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艺术家(七七)-第6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1215章 最后邀请

“埃文·贝尔!”这是伊登·哈德逊对于埃文·贝尔的回答,一字一顿地说着他的名字,就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埃文·贝尔抱怨地嘟囔了一句,“真小气,大男人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难道是在什么特别的地方?”埃文·贝尔一边说着,眼睛一边还上下打量着伊登·哈德逊。这彷佛镭射般的眼神,顿时让伊登·哈德逊是七窍生烟。

此时,恐怕伊登·哈德逊唯一的想法就是:就不应该让这只狐狸知道自己有刺青的事!失策!绝对是失策!这应该是他2005年以来做的最愚蠢的事了!

看着伊登·哈德逊那阴森森的眼神,原本就是一座冰山了,此时更像是冰风暴来临。埃文·贝尔毫不在乎地说了一句,“好好好,我不问了。我这个人最尊重别人的隐私了,不想某人那么八卦。”这一句话让伊登·哈德逊的冰山脸几乎就要破功了。

埃文·贝尔顿时兴奋了起来,要看到冰山脸破功可不是常有的事,毕竟伊登·哈德逊也不是好惹的,正打算再吐槽伊登·哈德逊几句,看看能不能完成这个困难的任务。但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埃文·贝尔无奈地拿出了手机,看到来显是杰森·玛耶兹的电话,埃文·贝尔看了伊登·哈德逊一眼,无奈地释放了一个信号,“算你走运”,然后就直接就接了起来。“嘿,埃文,还在彩排吗?”

“在回酒店的路上,你呢?到圣迭戈了吗?”埃文·贝尔自如地询问到。杰森·玛耶兹前几天还在纽约,观看了埃文·贝尔世界巡回演唱会的首站演出。待埃文·贝尔离开纽约之后,这位吟游诗人就离开了纽约,他也在举行小型的巡回演出,宣传自己的第二张专辑。这是杰森·玛耶兹一贯的风格。

在今年的七月份,杰森·玛耶兹推出了自己第二张正规录音专辑“Mr。A·Z”,这张专辑已经推出就空降到公告牌专辑榜的第五名,最高位置还来到了亚军的位置,目前销量已经突破了两百万张。杰森·玛耶兹这位流浪诗人,用着他的个性和方式,演绎着属于他的音乐,也悄然在美国音乐界赢得了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十一工作室出品的音乐,独立、个性、与众不同,却总是质量高出一筹,能够轻易赢得挑剔歌迷们的耳朵。

除了八月份的宣传行程之外,杰森·玛耶兹就开始了自己一边巡演一边宣传的旅程,这种自由散漫的风格,却十分适合杰森·玛耶兹,也让他累积了数量可观的忠实现场听众。要不是为了埃文·贝尔的演唱会,杰森·玛耶兹还在外面巡演着,根本不会过来纽约。

杰森·玛耶兹稍微压低了一些声音,似乎旁边很是安静的样子,“不,我在迈阿密。”

埃文·贝尔挑了挑眉毛,笑呵呵地说到,“杰森?你要来迈阿密表演,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不是说要去圣迭戈见一位朋友嘛?还是说,你是专程过来为我的表演捧场的?”

“因为一个朋友的事过来了迈阿密。”杰森·玛耶兹似乎走远了,周围一片寂静,不过他的声音还是有些压抑着,“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你,你明天上午有空吗?能过来参加一个葬礼吗?”

埃文·贝尔的眉头不由就皱了皱,“葬礼?怎么回事?”刚才杰森·玛耶兹没有接埃文·贝尔的笑话,他就觉得不对劲了,没有想到,后面还有更糟糕的。

“呼……”杰森·玛耶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是我的一个朋友,凯西·伯恩斯。之前常常来酒吧里听我唱歌,凯西和他妻子还是在听我唱歌的那个酒吧里认识的。每次我来迈阿密,总是会看到他们。今年年初,凯西被征召去了伊拉克。这一去就是半年多,前天接到了消息,凯西阵亡了。”说到这里,杰森·玛耶兹顿了顿,又深呼吸了一下。

很多人都觉得,歌手和歌迷之间都是陌生人,什么通过音乐构建桥梁,这种事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但并不是如此的。正如埃文·贝尔所说,真正懂得音乐的知音是能够和歌手进行沟通,甚至成为朋友的。那位叫做凯西的男人,就是这样和杰森·玛耶兹成为朋友的。也许他们不会一起出来喝酒、一起去郊游,但是他们的友谊却以另外一种方式存在。没有媒体关注的那种明星光环,更像是笔友那种心灵交流的质朴友谊。

“凯瑟琳给我打了电话——凯瑟琳就是凯西的妻子——告诉了我这个糟糕的消息。”杰森·玛耶兹又是长长地顿了顿,呢喃一般地说到,“他们结婚时的祝歌还是我唱的呢。”话语之中的惆怅,让埃文·贝尔也不由沉默了下来。

杰森·玛耶兹又是深呼吸一下,打起精神说到,“总之,我是想询问你一下,你明天可以过来参加葬礼吗?凯瑟琳最喜欢的就是你的歌了,当初凯西求婚的时候,播放的就是‘嘿,生命女孩(Hey;Soul。Sister)’。也许你的出现,会让凯瑟琳好受一点。”说到这里,杰森·玛耶兹的语气有些紊乱,似乎自己也不太确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我只是在想,也许……哦,上帝……凯瑟琳怀孕了,她还没有出世的孩子……都是一堆狗屎,该死的布什,该死的战争……抱歉,埃文,我也不确定,但我想,这是凯西生命最后的一个邀请了吧,我想是这样的……”凌乱的话语,泄露了杰森·玛耶兹此时糟糕的情绪。

“杰森,杰森!”埃文·贝尔喊住了情绪大乱的杰森·玛耶兹,“我会去,我会去的,好吗?这是我的荣幸,能够出现在一位英雄的葬礼上。我也不确定我能够做什么,但至少,送上一束雏菊,还有的我敬意,我想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杰森·玛耶兹和埃文·贝尔一样,对于战争一直都深恶痛绝。当初埃文·贝尔就直接因为反对战争而退出了奥斯卡颁奖典礼,用实际行动表示了自己的立场。杰森·玛耶兹对于埃文·贝尔的勇气一直都是十分佩服的。

战争是残酷的,对于国家、政治来说,战争是他们争取利益的一种手段,但伤亡出现的时候,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增添了一个无所谓的数字而已:“伤亡十人”和“伤亡十二人”这样的数字对于其他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因为都“不算多”、“可以接受”。但是对于这些家庭来说,却意味着失去了全部。“伤亡十人”这是十个家庭,“伤亡十二人”这是十二个家庭,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一个单调数字的问题,但对于这十二个家庭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如果能够减少一个数字,那些无数的家庭都愿意虔诚地祈祷,日日夜夜。

想象凯西的家庭,他的父母失去了自己的儿子,而他的妻子凯瑟琳被独自留在了世界上,还有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也许有人会说,时间会治愈一切。但问题就在于,伤口已经造成了,就算世界治愈了一切,人生的轨迹终究是已经不同了。一条生命的消失,改变了一个家庭的人生,但对于政治来说,不会有太大的不同。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杰森·玛耶兹轻轻咳嗽了两声,似乎在遮掩自己的狼狈,“好的,谢谢,总之,谢谢你。”

电话挂了以后,埃文·贝尔看着手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再也没有心情去调侃伊登·哈德逊那不知道隐藏在哪里的刺青了。凯瑟琳,全世界叫这个名字的人有无数个,刚好其中有一个人对于埃文·贝尔来说至关重要,而现在,又有一个叫做凯瑟琳的女子,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没有出世的孩子,却要独自面临这个残酷的世界。这让埃文·贝尔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当初独自一人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生产的时候,外面等候的只有两岁的泰迪,世界在那一刻都是灰色的。而对于杰森·玛耶兹的这个叫做凯瑟琳·伯恩斯的朋友来说,却是战争造成了这一切。

不是说埃文·贝尔悲天悯人,凯西和凯瑟琳是杰森·玛耶兹的朋友,不是他的。但是就好像当初九一一的时候,作为一个旁观者,埃文·贝尔能做的并不多。他需要做的,不是去拯救失去丈夫的凯瑟琳·伯恩斯,只是伸出自己温暖的友谊之手而已,这对于埃文·贝尔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站在旁边的伊登·哈德逊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电话里的细节也听不清楚,只听到了关于“葬礼”的事,刚才他还想着等埃文·贝尔电话挂了之后要如何扳回一城,但现在,伊登·哈德逊却是沉默了下来,就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而他的八卦细胞没有活跃地去探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静静地站在了旁边。

埃文·贝尔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短信。打开一看,杰森·玛耶兹把时间和地点发送了过来。埃文·贝尔轻轻吐出一口气,“明天你和泰迪继续在中心球馆彩排,我过去公墓一趟。”埃文·贝尔不打算大张旗鼓地过去,让媒体看到了,又是一阵混乱,那对于葬礼来说,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恩。”伊登·哈德逊没有询问原因,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句。

刺青店里,艾伯纳·阿尔弗雷德和迭戈·拉莫斯的声音夹杂在电动纹身机之中,显得十分热闹,而窗外,浓浓的夜色在霓虹的映衬下越发寂寥起来。四季如春的迈阿密,在深夜里似乎也可以察觉到一点冬天的气息。

第1216章 萧索寒冬

椰树林区坐落在迈阿密河的河畔,连接着海滩到酒店的柏油小路从第五街一直延伸到第四十五街,离开热闹非凡、游人云集的南海滩,一路向北,这里才是迈阿密当地人聚集的地方,这里才是真正的迈阿密。

清晨八点的青色柏油路在视线之中悠然蜿蜒前展,指引着脚步在道路两侧的咖啡厅和酒吧之间穿梭。高低不平的老旧房子可以清晰地看出迈阿密这座城市从北部发源,一路向南扩张的历史。放眼眺望,左手边的河流缓缓流淌,犹如一条青绿的天然翡翠,颜色顺着视线的方向不断加深,到了远处,就可以看到南海滩包围着的太平洋海岸。在海天交接的地方,一抹黛青色沿着米白色的沙滩往右手边连绵不断地延伸了过去。

冬天早晨的阳光显得有些稀薄,晨曦笼罩在薄雾之上,呈现出金色的颗粒状,将所有的色彩都变得模糊起来。埃文·贝尔此时就站在柏油路上,冬日苍白无力的阳光在地面上拉出一条瘦长瘦长的影子,迈着稳健的步伐朝前走去。不远处一座座小盒子般的屋子在枯枝落叶之中交错排列,地面上枯黄的草坪丧失了所有的活力。

海蓝色的海军制服在视线之中缓缓出现,间或还夹杂着几抹黑色,所有人的步伐都十分沉重,似乎被这肃穆的寒冬压垮了肩膀。大片大片的冷色调包围着那一栋白色的木屋,让埃文·贝尔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他拉了拉自己黑色的西装外套,彷佛这样就能够让身体温暖一点。

和埃文·贝尔并肩而行的人不少,大家都沉默着往白木屋走去,偶尔的目光交流也显得很安静。一些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埃文·贝尔,顿了顿,但却没有更多的反应,随后就又继续往前迈开了步伐。在这里,“埃文·贝尔”这个名字不具有特别的符号意义,他只是前来参加葬礼的一个普通人而已。

跟随着人群推开那扇白桦木的门板,穿着白色T恤和海蓝色军装裤的士兵们随处可见,桌子上和沙发上摆放着他们的制服外套,有几个身影躺在棕色的沙发上,以僵硬的姿势闭着眼睛休息着,还有两个身影在厨房里忙碌地准备早餐。

埃文·贝尔视线扫了扫,在窗台旁找到了杰森·玛耶兹。看了看手中嫩黄色的雏菊,埃文·贝尔没有去打扰沉睡中的杰森·玛耶兹,他们为了守夜肯定都已经精疲力竭,不知道杰森·玛耶兹有多久没有睡了。

埃文·贝尔拉住了旁边一个正准备出去的士兵,看了看他的肩章,轻声说到,“下士,请问棺木停放在哪儿?”

这位海军下士看了看埃文·贝尔,又看到了他手中的雏菊,“就在隔壁,你从这个门走过去就可以了。”

埃文·贝尔点了点头,然后就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脚步声被地面上卡其色的地毯都吸走了,整个房间里显得格外安静,就连烤吐司的声音都变得轻柔非常。走到大厅的门口,一眼就看到了空荡荡的房间正中央,停放着棺木,上面还盖着星条旗,两侧拜访着几个花篮。

当看到棺木正前方的床垫时,埃文·贝尔的脚步停了下来。白色的床垫上躺着一个女人的身影,黑色的上衣和棕黑色的头发映衬着那一片白色,很是刺眼。床垫前面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还泛着幽幽的蓝光。女人的手从床垫上垂下来,放在地面的鼠标上,似乎她在临睡前,还摆弄着电脑。

埃文·贝尔知道,这应该就是凯瑟琳·伯恩斯了。

站在棺木旁边的一位士兵看到了埃文·贝尔,便走了过来。他穿着整齐的海军制服,左胸上别着一排勋章,肩章显示着,这是一名少校。“乔·贝克,你是凯瑟琳的朋友?”乔·贝克回头看了躺在床垫上的女人一眼,低声说到,“她坚持要陪伴凯西最后一个晚上,不久前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埃文·贝尔也看了凯瑟琳·伯恩斯一眼,那瘦弱的身躯,被掩盖在白色的被子之下,彷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通过被子的弧度,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小腹的隆起,那被隐藏在悲伤之下的小生命,越发显得这个冬季的苍凉。

看着回过头来的乔·贝克,埃文·贝尔低声说到,“让她休息一会吧,这将是很漫长的一天。”乔·贝克轻轻点了点头,苍白的脸庞之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埃文·贝尔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埃文·贝尔,只是一个前来表示敬意的人。”

乔·贝克对于埃文·贝尔的自我介绍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显然,在这样的葬礼之上,即使不是亲人朋友,前来表示瞻仰的人还是有不少的。

埃文·贝尔松开了乔·贝克的手,朝棺木走了过去,将手中的雏菊摆放在花束堆旁,站到了棺木之前,沉默不语。生命的脆弱总是让人唏嘘不已,一场车祸一次意外就有可能结束一条鲜活的生命。而在战争之中,枪支弹药的无情却更加残酷,让这些逝去的生命甚至来不及与这个世界说一声再见。

身后传来了一点点动静,埃文·贝尔一回头,就看到了迷糊清醒过来的凯瑟琳·伯恩斯。这个刚刚失去了丈夫的女子,扶着床垫半坐了起来,茫然地坐在原地,然后用僵硬的右手重新握住了地面上的鼠标,点了两下,电脑里传来欢快的音乐声,是“嘿,生命女孩(Hey;Soul。Sister)”。

埃文·贝尔听着自己的嗓音在旋律里轻快地穿梭着,在空旷的房间里不断回响,越发让寂寞和空虚变得可怕起来,心不由就一阵一阵地抽着。

凯瑟琳·伯恩斯一回头,似乎想搜寻丈夫棺木的影子,但却看到了埃文·贝尔,她有些发愣,就这样傻傻地僵硬在了原地。

埃文·贝尔绕了半圈,走到了床垫的前面,让凯瑟琳·伯恩斯可以直接看到她丈夫的棺木。然后半跪了下来,轻声说到,“节哀。”

凯瑟琳·伯恩斯似乎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大脑就好像僵硬住了一般。音乐还在响着,“你跳摇摆舞那笨拙的样子,我唯一的解药就是注视着你。你是女神,我是你的信徒,你是我梦中唯一。”但忽然,凯瑟琳·伯恩斯就崩溃了,泪水就这样滑落了下来,但却没有哭泣的声音,泪水在幽幽的光线之中折射出让人心碎的光芒。

这是埃文·贝尔第一次见到凯瑟琳·伯恩斯,对于他来说,凯西·伯恩斯和凯瑟琳·伯恩斯就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但此时此刻,他却能够感觉到那种无言的冲击力,让心头不由自主地纠了起来。在死亡面前,即使只是陌生人,也一样让人心头沉重。

“是凯西让你来的吗?”凯瑟琳·伯恩斯呢喃地说到,这一句话却被浓浓地哭腔变得模糊不堪,让人甚至分辨不清楚单词和单词之间的间隔。埃文·贝尔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他给出的所有答案,都不是凯瑟琳·伯恩斯想要的。“他,他答应过我,等他从伊拉克回来之后,就带我去参加你的演唱会,但是……但是……但是,我不想要去你的演唱会,我只是想要他回来,回来……”

这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却让埃文·贝尔的眼眶不由有些湿润了,即使“嘿,生命女孩”的旋律再轻快,即使户外的阳光再灿烂,即使眼前的女人素昧平生,但是寒冬的萧索还是无法阻挡地来到了凯瑟琳·伯恩斯的生命了。“他再也回不来了”,多么可笑却可悲的一句话,残酷得让人没有抵抗力。

埃文·贝尔张开嘴巴,却发现没有任何话能够说出来,因为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节哀?这是世界上最残忍的话之一,因为只有真正失去的当事人才能够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他们需要的不是“节哀”,而是逝者能够重新回来。一句“抱歉你的损失”根本没有任何力量。

凯瑟琳·伯恩斯显然已经是精疲力竭了,哭了一会,就又再次昏昏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