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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七七)-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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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过程中,他和对手戏的女演员坠入了爱河。
埃文·贝尔完全没有想到,后来“神探夏洛克”里的华生医生居然在“真爱至上”里也有出演。看来,这部群星云集的电影,果然是有无数值得挖掘的内容。
马丁·弗里曼是一个严肃的英国绅士,带着一点冷幽默,他对于社交没有太大兴趣。出手帮助了埃文·贝尔和凯拉·奈特利之后,他也就默默地到片场去准备演出了。
而看到了两位演员的理查德·柯蒂斯,终于想起了这件事,不由上前表示了歉意,“这两天剧组出了一些小问题,导致情况有些混乱,真的十分抱歉。不过,不用担心,你们明天开始的拍摄不在这里,我们直接去实景拍摄,所以不会有任何影响的。”虽然理查德·柯蒂斯没有讲述具体原因,但话语里就透露出一些事实了。明天休·格兰特不会和埃文·贝尔碰面,估计也就不会有乱子了。
待埃文·贝尔找到伊登·哈德逊,离开摄影棚回去朗廷酒店的路上。埃文·贝尔才了解了来龙去脉,一方面对自己躺着中枪表示无奈,一方面也对工作人员的明哲保身表示理解。至于休·格兰特,埃文·贝尔倒没有放在心上,这位情圣也就是一时防堵而已。再说了,之后两个人估计也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了,所以埃文·贝尔很快就把休·格兰特抛到了脑后。
第442章 重回故居
“真爱至上”的演出,与其说参与演出,不如说是客串更为合适一点。虽然,马克、皮特、朱丽叶也是电影里十个故事之中不容忽视的一个,但戏份着实不多。埃文·贝尔和凯拉·奈特利等人前后不过花了三天时间,就把戏份全部拍摄完成了,速度之快,完全超出预期。
拍摄的进程也正如预想,埃文·贝尔没有再看到休·格兰特,两个人没有任何交集。伊登·哈德逊在片场断断续续听到一些片段,似乎休·格兰特的抽风症候群也平复了下来,没有再去刁难工作人员。
三天之后,埃文·贝尔这条直线的拍摄正式杀青,对于已经累积了不少经验的埃文·贝尔来说,这出戏是目前他拍摄起来最为轻松的作品,不过却十分愉快。当然不是指休·格兰特莫名其妙的敌意,而是和凯拉·奈特利的愉快相处。
从朗廷酒店出发,埃文·贝尔熟练地带着伊登·哈德逊坐上了地铁。作为地铁的发源地,伦敦的地铁是全世界最古老的地下交通比波士顿还要更加老旧,不过,古老不代表不方便,事实上,伦敦地铁的技术和管理设备都十分先进,反而比波士顿破旧的地铁还要便利许多。
由于提前杀青,埃文·贝尔的时间也就方便了许多,今天他和伊登·哈德逊就是回到以前的故居,位于格林威治区的童年住宅。
格林威治区,爱好旅游的人总是喜欢把这里成为东西方交集的地方,因为格林威治子午线就是划分东西半球的所在,许多游客总喜欢站在这里,横跨在子午线之上,号称称霸东西半球,然后拍照留影。格林威治天文台一年四季总是游客不断,接纳着来自全球各地的观光客们。
贝尔家自然是住不起那么繁华、喧闹、昂贵的区域,贝尔家坐落在格林威治村庄市场身后三条街区的宁静街道之上。当经过村庄市场时,埃文·贝尔才发现,十四年过去,这里早已经翻天覆地了,就连原本居民们淘换物品的二手市场,如今也发展成为了一个景点。现在还是寒冷的一月份,就可以在市场上看到形形色色的游客们,老式转盘留声机、熔岩灯、二手成衣……在市场的主街道上入目可见。
这里早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了,只能从两旁的房屋上搜寻当年的画面,就算是房屋,也有不少都已经翻新过了,很难拼凑出清晰的图像。记得小时候凯瑟琳·贝尔就经常抱着他,泰迪·贝尔乖巧地在旁边跟着,一家三口去蔬菜店购买晚餐需要的材料。到后来,凯瑟琳·贝尔因为帮别人打工,没有时间回家忙碌,就是泰迪·贝尔牵着他的手在这条道路上前行着。
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屋子,埃文·贝尔有些诧异,这栋屋子居然没有任何变化。准确来说,还更新了一些,应该是近年内翻新过一次的模样。
“这就是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伊登·哈德逊看着眼前二层小楼,也有些意外眼前建筑的保留完好。
“恩,我们住在一楼,二楼的房间都租出去了。”埃文·贝尔走到小楼的面前,虽然四周的东西都已经变了,但是屋子还是保留了原样。不用可以回想,记忆之中的画面就栩栩如生地在脑海之中呈现出来,泰迪在院子里追逐着皮球笨拙的模样;凯瑟琳坐在门廊里织毛线的模样;自己傻愣愣地坐在门口台阶上发呆的模样……
还有那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一个改变命运的夜晚。
凯瑟琳·贝尔抱着泰迪和埃文,缩在沙发角落里,瑟瑟发抖。那扇薄弱的木板门被敲得震天响,外面骂粗话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埃文·贝尔记得,那是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就好像砂纸在摩擦的声音,在雷电作响的雨夜里好像索命的路西法。
凯瑟琳·贝尔用双手把泰迪的耳朵紧紧捂住,然后把埃文压在怀里,不希望他们听到外面女人的骂声。但埃文·贝尔还是听到了,因为门外女人的声音实在很难被忽略,就算雷雨声哗啦啦作响,那女人的声音依旧穿过如纸薄的墙壁,直入他的耳朵里。
那女人在指责凯瑟琳是狐狸精,勾引她的老公。
埃文·贝尔知道她的老公是谁,是凯瑟琳打工的干洗店老板,那个恶心的男人欺负凯瑟琳孤儿寡母,不仅每个月找出各种机会克扣凯瑟琳的工资,还一直用言语调戏凯瑟琳。所幸,那个男人有色心没色胆,始终没有敢对凯瑟琳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但即使如此,凯瑟琳的美貌依旧让这位老板娘醋意大发,把最苦最重的活全部都推到了凯瑟琳的身上。凯瑟琳手上的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在当时,凯瑟琳·贝尔除了裁缝手艺,就没有其他求生技能了,家里没有了男人承担主要经济来源,她必须工作,才能养活两个儿子。八十年代,裁缝手艺门户之见十分严重,裁缝店都很少会聘用外人,收学徒也相对严格,而且凯瑟琳·贝尔似乎一直都不想使用自己的裁缝手艺,所以只有体力劳动一条路了。这间干洗店,是凯瑟琳·贝尔当初三份工作之中收入最丰厚的,她也舍不得离开这份工作。
再者,凯瑟琳·贝尔也没有这份魄力反抗,她虽然鼓起勇气选择了私奔,但终究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女孩,被生活压迫着脊背,她也没有勇气开创属于自己的一片天。所以,凯瑟琳·贝尔在干洗店的工作一做就是前后近四年的时间。
门口的老板娘之所以会找上门来,是因为她男人连续三个晚上彻夜未归,似乎一直被压迫的色心终于战胜了胆怯,爆发了出来。老板娘理所当然就意味她男人到贝尔家里来了,这才直接上门对峙来了。
那位老板当然不在贝尔家,可是老板娘一点解释机会都不给凯瑟琳·贝尔,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就是要拼命的架势。为了保护两个儿子,凯瑟琳·贝尔只好抱着孩子躲进了卧室,然后拨通了报警电话,等待救援。
埃文·贝尔清楚地记得,一道闪电划过窗外,将阴森森的房间照得雪亮雪亮,凯瑟琳脸上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苍白的嘴唇在微微颤抖,她在害怕,她害怕得瑟瑟发抖。光亮消失不见,整个房间又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门外的女人似乎不知疲倦,疯狂地敲着门,疯狂地破口大骂,周围的邻居都被吵醒了,大家都在看着这场闹剧,却没有人知道应该怎么办。
凯瑟琳·贝尔浑身都在颤抖着,生活的压力已经让她狼狈不堪、疲于应付了,她现在唯一的力量源泉就是两个儿子了,为了保护儿子,她可以付出她所有的一切。所以,即使她在不断颤抖着,但是她依旧牢牢地抱着两个儿子,用身体的温暖将儿子保护在怀里。
埃文·贝尔在日后的岁月里,不止一次想到,如果,如果他那素未蒙面的父亲没有离开,母亲是不是会轻松一点;如果,如果他那从未出现的外公外婆愿意伸出援手,母亲是不是就不用面对这个局面了;如果,如果他和泰迪可以快点长大,再快点长大,母亲是不是就不会再害怕了。
那一个夜晚的结局,没有肥皂剧的狗血,警察到达,将那疯狂的老板娘带走了。第二天,就传来了消息,干洗店的老板在一个妓女的家里被找到了,他沉醉在温柔乡里三天未归,这才导致了一场闹剧的发生。
人言可畏,是那一个夜晚带来的副产品,也是埃文·贝尔第一次体会到八卦的威力,它可以轻易毁了一个人苦心经营多年的声誉。老板娘丧心病狂的怒吼虽然被证实了不是真的,但是邻居之间的闲言碎语、异样眼光依旧将凯瑟琳·贝尔内心最后一点底线都击溃了。
当一个人崩溃时,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一蹶不振,彻底陷入自暴自弃的漩涡;一种是奋起反击,激发出无法比拟的勇气。从贝尔两兄弟在去年七月份面对诽谤事件时的勇气,就知道他们的勇气来源了,凯瑟琳·贝尔选择了后者。
破而后立。
面对干洗店老板的再次刁难调戏,凯瑟琳·贝尔毫不犹豫地用熨衣板给了他重重一下,老板娘试图上前厮打的时候,凯瑟琳·贝尔先发制人,先是给了对方一耳光,然后狠狠地给了这个泼妇的肚子来了一拐子。做完这一切之后,在老板娘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下,凯瑟琳·贝尔从收银台里将自己的工资从容地数了出来,然后昂首挺胸地离开了那件工作未满四年的干洗店。
之后,凯瑟琳·贝尔下定决心,她必须要鼓起勇气开拓属于自己的天地,依附在别人之下打工,不是出路。留在伦敦,本身就是对熟悉环境的一种依赖,不摆脱这份依赖,她就永远没有办法开创一片新天地。
风雨夜事件给了凯瑟琳·贝尔勇气,两个儿子给了凯瑟琳·贝尔动力,命运就是如此在岔路口发生了改变。从伦敦到纽约,开始了新的生活。
现在,埃文·贝尔依旧会想“如果”,只是内容改变了,如果他那素未蒙面的父亲出现了,如果他那从未出现的外公外婆伸出援手了,也许就没有今天成为女强人的凯瑟琳·贝尔了,也就没有贝尔两兄弟如今的从容了。
第443章 预感灵验
没有人是一出生就坚强的,没有人是一出生就顽强的,没有人是一出生就独立自主的。人生的每一道坎,组成了一段人生的同时,也塑造出了现在这个时空之下的一个人。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一年树木,十年树人,就是这个道理。
离开伦敦到达纽约的凯瑟琳·贝尔,她知道,这个社会不相信眼泪,她必须鼓起勇气,将过去二十多年来养成的小姐脾气都抛弃掉,将命运牢牢把握在自己的手中,她才能给一双儿子她所期待的幸福。
站在故居的面前,埃文·贝尔脑海里闪过的画面何其多,不过最后定格在脑海之中的,不是那个风雨夜的场景,反而是他第一次开口呼唤凯瑟琳·贝尔“妈”的时候,她脸上那动容的喜悦,让埃文·贝尔清晰地感觉到,为什么一直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包容的爱。
“照张相吧,回去给凯瑟琳和泰迪看。”埃文·贝尔拿出了准备好的相机,这也是他今天回来的主要原因。
十四年前,离开了伦敦之后,凯瑟琳·贝尔就彻底和过去道了再见,没有再听说关于家乡的任何消息。这一次,埃文·贝尔既然回到了伦敦,自然要带一点以前的回忆回去才行。
伊登·哈德逊伸出了手,却不见埃文·贝尔把照相机递过来,他不由愣了愣。埃文·贝尔一边四周寻找着可以帮忙的身影,一边说道,“当然是我们两个要一起合照,表示你也来过我们的故居了。”
听到这话,伊登·哈德逊就没有再说话了。
事实上,大名鼎鼎的埃文·贝尔,幼年在伦敦的事迹没有人挖掘出来过。一来,贝尔一家三口当年在格林威治区的时候,贝尔两兄弟都还小,凯瑟琳·贝尔倒是经常出入,但现在凯瑟琳·贝尔的名声没有完全起来,所以这片小区的人没有认出埃文·贝尔就是当年居住在这条街上的贝尔家小儿子,也是正常;二来,贝尔一家三口都低调得很,埃文·贝尔接受采访时从不谈家里的事,事实上就连访谈都接受得不多,更不用说凯瑟琳·贝尔和泰迪·贝尔了。
伊登·哈德逊也是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埃文·贝尔小时候就是住在这里的。
这只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居民街,可不会有游客经过。埃文·贝尔左右打量了一下,寻找到了安吉夫人的身影。安吉夫人,住在贝尔家右手边过去第三间屋子里的老太太,埃文·贝尔记得,当他们家离开伦敦的时候,安吉夫人就已经六十二岁了,现在七十六岁高龄的老人,还是延续着早些年的习惯——下午时分就喜欢在街道上散散步。
埃文·贝尔并没有开口呼喊“安吉夫人”,只是像一个陌生游客一般,“夫人,你好,可以帮我们拍张照吗?”
十几年过去了,安吉夫人性格还是一样,喜欢乐于助人,她十分爽快地就答应了埃文·贝尔的请求,照相完毕之后,还絮絮叨叨地告诉他们,格林威治区有哪些地方值得游览,完全就是一位热情好客的老人。
埃文·贝尔笑着应了几句,眼珠转了转,开口询问到,“夫人,我在这附近发现似乎没有干洗店,难道小镇子上大家都不去干洗店了?”
“你有衣服要干洗?”安吉夫人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埃文·贝尔,紧接着就说了起来,“在后面那条街上,有一件威尔士人开的干洗店,你可以去看看。以前在前面市场倒是有一家干洗店,后来好像生意做不下去了,就搬走了。我看啊,哪可能做不下去,这附近生意可好了。”老人家总是如此,逮到一个说话对象,就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巴不得把过去三十年的事情都说一个遍,“再早几年,市场里就有一家吉普赛人开的老字号,他们前后开了有七年还是八年,生意好得不得了。”
吉普赛人,就是当初凯瑟琳·贝尔工作的那间干洗店,当年这附近可只有那一间干洗店,生意自然火爆。
“后来90年?还是91年的时候,一场大火,烧得一干二净。”安吉夫人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前两个年轻“游客”只是询问一下干洗店在哪里而已,干脆就把小区的干洗店历史阐述了一边,“就连那对吉普赛夫妇都没有逃去。估计是受到诅咒了吧,之后这里的干洗店生意才逐渐衰落了下去……”
大火?居然连人也没有逃出来,这算是报应,还是天意呢?
伊登·哈德逊不知道为什么埃文·贝尔没有打断眼前的老妇人,只是认真地听着,他甚至不知道埃文·贝尔莫名其妙提起干洗店干什么,朗廷酒店里是有提供干洗服务的。不过,看着埃文·贝尔那认真的表情,当听到吉普赛夫妇也没有逃出去时,眉宇之间轻轻动了动,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淡然,伊登·哈德逊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此时,他内心的八卦没有任何发动的迹象,只有一片平静。转头看着那栋两层楼的小房子,目光深邃。
说完往事的安吉夫人,心满意足地继续踏上了她散步的时光。
站在原地的埃文·贝尔,看着眼前保存完好的旧宅,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走吧。”
朗廷酒店就位于伦敦西区的摄政街路口,摄政街,伦敦最主要的商业街,也是最繁华的市中心。当埃文·贝尔和伊登·哈德逊回到酒店门口时,已经下午三点了,正是人潮穿行的高峰期。埃文·贝尔和伊登·哈德逊商量着应该回去品尝一下下午茶,朗廷酒店有专门的下午茶休息室,将流传了几百年的下午茶传统完整得保留了下来。
门口带着礼貌、扎着领结的绅士尽职尽责地拉开了大门,“下午好,先生们。”
埃文·贝尔往里面走了几步,他放慢了脚步,等待伊登·哈德逊并肩而行。因为之前几次边走路边说话,总是发生不小心撞到行人的糗事,所以埃文·贝尔现在走路的时候都尽量在提醒自己要注意。
洋溢着维多利亚时期优雅尊贵风格的朗廷酒店大厅,总是带着一种花团锦簇的从容和幽静,所有人都会压低声音、放轻脚步,大声喧哗绝对是一件不礼貌的事。可就在这安静之中,埃文·贝尔的正前方响了一声轻呼,虽然并不夸张,但在朗廷酒店的大厅里还是显得比较明显,这让四周不少人都转过头来,包括埃文·贝尔和伊登·哈德逊。
眼前是一位约莫六七十岁的老先生,银白色的头发整齐铺贴地梳着背头,剪裁贴身的三件式黑色西装,一看就知道是全定制的高档手艺,特别是左侧胸袋两层斜插式设计,对于埃文·贝尔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凯瑟琳·贝尔就缝制过好几次这种设计。
“霍克斯小姐。”这位老先生脱口而出说到。声音不再如同刚才的轻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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