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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七七)-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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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最佳导演奖,之后还代表美国在世界三大电影节之一的戛纳电影节“导演双周”期间进行展映。
1997年汇集了史泰龙、罗伯特·德尼罗等一线男演员的“警察帝国”依旧获得了肯定;1999年改编自小说的电影“移魂女郎”,安吉丽娜·朱莉在詹姆斯·曼高德的调教下脱胎换骨,凭借这部电影中的出色表现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去年,即2001年,詹姆斯·曼高德又拍摄了“隔世情缘”,获得了两项金球奖的提名,虽然最后未能获奖,但专业人士还是对此片赞誉有加。
和查理·考夫曼一样,詹姆斯·曼高德也许并不高产,但他每一部作品总是能够获得好口碑,可见他身后的功底了。上一辈子,“致命身份”就是詹姆斯·曼高德的第五部作品,延续了他精湛的水准,再次获得一致肯定。所以,詹姆斯·曼高德无疑是“致命身份”最合适的导演。
当然,埃文·贝尔也考虑过找克里斯托弗·诺兰来执导“致命身份”这部电影。克里斯托弗·诺兰的风格首先十分适合,其次他对于心理学方面也一直都是有关心的,无论是之前的“记忆碎片”,还是后来出现的“盗梦空间”。克里斯托弗·诺兰对于影片的底蕴方面总是不缺乏探讨。
不过,最近克里斯托弗·诺兰正在忙碌即将上映的“白夜追凶”事宜,不见得就有足够的精力。权衡过之后,埃文·贝尔还是决定先找詹姆斯·曼高德。
但这里有一个重点,詹姆斯·曼高德一向习惯于自己写剧本自己拍摄,来自其他编剧的剧本他基本连看都不会看。埃文·贝尔不知道上一辈子詹姆斯·曼高德是如何被说服的,这一辈子这项工作显然就需要他来做了。
埃文·贝尔这种情况,一个无名制作人,却有一个优秀的剧本,想要联系上导演,有两个办法,一是导演工会,二是熟人搭建桥梁。
如同演员们有美国演员工会一般,导演们也是有美国导演工会的。美国导演工会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38年的银幕导演工会,该工会旗下包含了广播剧导演、电视导演、导演助理、制片人助理,以及舞台剧幕后工作人员等多个领域的从业人员。现今的美国导演工会,是美国广播电视导演工会和银幕导演工会合并而成的,已经有超过四十年的历史。
工会,全称应该是劳工总会、公认联合会,其实就是基于共同利益而自发组织的社会团体。所以,工会就是维护这个群体利益而存在的。
不过,不同于美国演员工会,美国导演工会除了维护导演们的利益之外,工会所组织设立的导演工会奖,在业界还具有至高无上的重要意义。对于导演来说,美国导演工会奖颁发的最佳导演奖,甚至超过奥斯卡和欧洲三大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分量。在业界,在学院派眼中,能够入围美国导演工会奖最佳导演提名名单的,都是一方豪杰。
所以,对于业界来说,美国导演工会奖不仅是奥斯卡风向标,其奖杯的分量更是不容小觑。由此可见,美国导演工会,在导演们心中不可取代的作用了。
美国导演工会,之于埃文·贝尔倒没有太过深刻的意义,毕竟目前他和导演这个位置还是没有太多瓜葛的。
埃文·贝尔通过导演工会,将“致命身份”的剧本寄给了詹姆斯·曼高德。在等待消息回馈的同时,又让大卫·格林布拉特寻找一些关系,看是否能够联系到詹姆斯·曼高德的经纪人。双管齐下,总是可以直接找到这位深居简出的个性导演的。
在找到导演之前,无论是演员还是剧组成员,埃文·贝尔都暂时不急着筹备,不仅是因为考虑到导演有自己熟悉的班底,更是因为埃文·贝尔初次接触制作人这个岗位,他需要时间来慢慢学习。埃文·贝尔可不想“致命身份”这个好剧本砸在自己的手里。
见过迈克尔·科尼之后,埃文·贝尔又迅速投入到王子街十一号的装修收尾工作中去。凯瑟琳·贝尔这几天一直在弗兰克·詹姆斯的带领下拜见各个制作工厂,闲暇有时间就会忙碌埃文·贝尔格莱美颁奖典礼红地毯服装的剪裁,几乎是脚不沾地的程度。不过虽然忙碌,但凯瑟琳·贝尔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多,能够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美好的梦想。
所谓收尾,其实只是一些简单的清扫,还有确认施工部分没有问题的工作。王子街十一号的装修,紧赶慢赶,在进入2002年之前就接近完工,今年年初又忙碌了一周左右,就算是完成了。不过因为重新装修之后,里面还是残留了有害气体,所以又空屋了近一个月。还好,这次装修粉刷的部位并不多,所以现在入住也不是大问题。
从去年的十月初,到今年的二月中旬,前后四个半月,王子街十一号三层楼的装修总算是彻底完成,可以入住了。
站在街边,打量眼前的小楼,临街的两边都在允许的范围内,重新堆砌了一排红色砖墙,将房子和街道隔开来的同时,还在后边隔出了一个不到一百平方英尺的小院子。暗红色的砖墙上爬满了常青藤,红色和绿色相间的围墙在寒冷的冬天、冰冷的纽约之间竖起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砖墙靠近托马森街那一侧的砖墙里,种植了一排幼小的法国梧桐,不过此时都是树苗,并没有太多景致可言。靠近王子街的这一面,可以看到砖墙的尽头处搭了一个小顶棚,顶棚上也是大片大片的常青藤,然后一路沿着小楼的墙壁往上蔓延,将整座小楼靠近王子街的这一侧面,遮去了大半。这个顶棚,就是小楼的入口处了。
在顶棚之下,有一扇木制的栅门,往下走三层台阶,沿着门廊走进去,就可以看到一扇普通的雕花铁门,打开铁门之后是厚重的原木双扇门。
走进一楼的大厅,原本空荡荡的房间此时已经完全大变样了。
地面已经铺上了米色的木地板转,两侧都安装上了原木衣架,中间放置一个圆形的玻璃旋转展示台,在左手边衣架前面有一扇巨大的落地试衣镜。靠近里面的地方有一个浅褐色的柜台,上面简单散落一些纸张,还有一把木尺和一把三角尺。
抬头的话,可以发现几近木头原色的天花板,整齐平整。乍一看,找不到明显的吊灯;打开门口墙壁上的开关,整个房间顿时亮堂起来,只见天花板上暖洋洋的白炽灯洒落满地,原来是在天花板吊顶里挖了中空的洞,在里面放置白炽灯,然后再用一个雕花镂空的木块将洞封堵好。如此一来,一眼望去,没有特别之处,但打开灯之后,就会发现头顶的灯组成了一个简单的四叶草模样。
这个大厅,简洁明了,并没有过多花哨的装修。但是从大门开始,到衣架顶端的细节,还有柜台的边缘,整个房间的搭配,都呈现出浓郁的英伦传统风格。
为了保留这幢房子原有的十八世纪亚当风格,埃文·贝尔在设计上可是没有少费脑筋,添加的部分都尽量以简单为主,在保留房子原本设计的基础上,让房间焕然一新。
一楼大厅之后的工作室也延续了简洁明了的风格,米色系的装修让人心情为之一亮。这里就定位凯瑟琳·贝尔的设计工作室了。
作为仓库的二楼倒没有大翻修,只是简单重新粉刷铺地了一下,然后制作了三个隔间:就算是仓库,也要分门别类。二楼最大的变化,就是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安装了一扇防盗铁门。
用作居住的三楼则是完全变样了,一走上楼梯,就可以看到正对着楼梯的那堵墙已经被完全敲掉了,外面安装了栏杆和一个小花圃,还留下了五十平方英尺左右的空间,显然是一个阳台。阳台和大厅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隔了开来,阳光可以肆无忌惮地倾斜下来,将整个房间的一半都溢满。
地面上米色的木地板从楼梯口铺陈开来,左边是房间,右边靠楼梯口的位置就是一个长约二十英尺的吧台,吧台里面可以清晰看到灶台和锅碗瓢盆,在灶台的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柜子,里面现在是空荡荡的,不过一个红酒储物格倒是十分显眼。在往里走,就是一个一人高的银灰色双门电冰箱。
正中间的火炉已经被清扫干净,正对着一组深灰色的长沙发,还有一张笨重的原木茶几。火炉旁边几码之外,有一张长桌横在火炉和靠阳台的墙壁之间,上面放着一台电视机,还有一堆零散的纸张。
宽敞明亮,虽然略显凌乱,但已经打扫干净,这就是贝尔家的新家了,贝尔一家三口的归属地。
第240章 纪念箱子
“埃文,这愚蠢的箱子你为什么不丢了,居然还大老远扛了过来。”安妮·海瑟薇抬着一个大木箱,香汗淋淋地走到了三楼,然后一下就跌坐在地面上。
埃文·贝尔在后面,扛着另外一箱子走了上来,把箱子放在吧台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是凯瑟琳打包的。”他先打开了自己抬上来的这个箱子,发现里面都是自己留在家里的书籍之后,就把箱子抬到房间的门口,丢在了那里。
在房间靠近阳台的那一面,还有一个不小的空间,考虑到贝尔一家三口都是爱看书的,所以做了一整面的书柜,书柜前还堆放了几个小型移动式沙发,下午在这里喝着咖啡、沐浴着阳光、慵懒地看看书,绝对是一件幸福的事。
“下面还有最后一个箱子,我去扛上来,你烧点水。”埃文·贝尔再次往下楼去了。
安妮·海瑟薇还是坐在地上,靠在箱子上,对着下楼的身影吼道,“水壶在哪儿?”
“吧台里找找。”埃文·贝尔头也不回大喊了一句,搬家的时候就是如此麻烦,所有东西都找不到在哪,为了烧水还必须先把水壶找出来才行。
王子街十一号装修好之后,接下来的自然就是搬家了。之前凯瑟琳·贝尔陆陆续续已经将家里的东西打包得差不多了,确定搬家日期之后,只需要搬上车,然后开车到王子街,搬下来就好了。
十一干洗店已经盘出去,房子的租约也已经解除,到明天为止。所以最后就将搬家时间定为了今天。不过意外的是,之前弗兰克·詹姆斯约见了两周的工厂厂长,今天终于有空了,早晨九点来的电话,凯瑟琳·贝尔匆匆地就和弗兰克·詹姆斯一起去办正事了。而泰迪·贝尔的飞机要傍晚才到,所以搬家的就变成埃文·贝尔一个人了,还好,安妮·海瑟薇今天在纽约。
原本安妮·海瑟薇就是打算过来帮忙的,现在直接被埃文·贝尔拉过来当壮丁,还好认识这么多年了,安妮·海瑟薇也不是那种会抱怨“我是女生,你要照顾我”的女生,搬起东西来倒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豪爽。
这让埃文·贝尔笑呵呵地调侃,“你又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那个留着短发,穿着一件小背心,和我、泰迪一起在街道里跑来跑去的那个假小子。”回答埃文·贝尔的,是安妮·海瑟薇白皙的拳头。
“呼,总算是搬上来了。”埃文·贝尔打量了一下,眼前大大小小摆了有近三十个箱子,这就是贝尔一家在纽约生活了十几年的所有家当了。
“你在看什么?”埃文·贝尔看了一眼灶台上正在烧水的水壶,然后走到了安妮·海瑟薇的身边,直接就盘腿坐了下来。
安妮·海瑟薇用脚踢了踢面前的箱子,“还记得这个箱子吗?我还以为早就丢了,没有想到凯瑟琳居然留下来了。”
这次搬家,东西全部都是凯瑟琳·贝尔打包的,埃文·贝尔不太清楚。这下听了安妮·海瑟薇的话,才去注意这个箱子,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我们小时候自己钉的木箱嘛,你还被铁锤砸到了脚拇指。”难怪安妮·海瑟薇刚才说“愚蠢的箱子”,原本埃文·贝尔以为她是在抱怨这个箱子太沉了,不想居然是因为这个箱子本身。
这是他们在三年级时,为了学校课外活动钉的收纳箱,外面还写着“AET”三个字母,代表“安妮(Anne)、埃文(Evan)、泰迪(Teddy)”。当时为了钉这个收纳箱,三个孩子都是第一次做木匠活,结果安妮·海瑟薇砸到了脚拇指,泰迪·贝尔的手臂则被木钉拉出了一道口子,埃文·贝尔虽然是两世为人,上一辈子也做过毕业设计的模型,但无奈人小力弱,也被倒下来的木板压到了双脚。
那一次木匠经历,可以说是一个灾难。
“凯瑟琳居然留下来了。”埃文·贝尔看着这个木箱,觉得不可思议,“我记得我们把它留在学校里了,不是吗?难道是凯瑟琳去学校带回来的?”
安妮·海瑟薇打开了木箱,在翻里面的东西,“凯瑟琳应该是保留你们成长的回忆,你看,这里面都是你和泰迪小时候的东西。”
“上帝,这是当初将你砸出鼻血的那个足球吗?”安妮·海瑟薇将箱子里最大的一个物件:黑白足球拿了出来,“你看,这里还有山姆的签名,就是那个傻大个的足球。”安妮·海瑟薇指着足球上一个稚嫩的签名,一脸兴奋,“当初泰迪可是把山姆狠狠地揍了一顿,结果凯瑟琳还被老师叫到了学校去。”
“是……我现在都还记得当时凯瑟琳在教室里说的话。”埃文·贝尔将足球接了过来,眼底也露出了回忆的模样。
再普通不过的故事了,学校里同学之间的争吵,那个叫山姆的小子嘲笑埃文·贝尔没有父亲,愚蠢的行为,埃文·贝尔虽然年幼,但体内灵魂对这种幼稚的孩子行为早就有抵抗力了,一点也不觉得受到侮辱了,只觉得孩童时期的思想真的很单纯、也很简单。埃文·贝尔的不屑,惹怒了山姆,一脚将足球踢了过来,好死不死砸到了埃文·贝尔的鼻梁上,血流不止。结果泰迪·贝尔就冲上去了,将山姆狠狠揍了一顿。
“对对,我也记得。”安妮·海瑟薇右手叉腰,然后拉下脸,做出一个严肃的模样,“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不觉得泰迪有错,更不觉得埃文有错,如果你们谁在敢招惹他们两个,哼哼。”说完,安妮·海瑟薇还挥舞了一下自己紧握成拳的左手。
不错。当初凯瑟琳·贝尔被老师叫到了学校,认为泰迪·贝尔打人是错误的,但凯瑟琳·贝尔却给予了有力的回击。
“那时候佩姬女士的表情,真的是太精彩了。”安妮·海瑟薇又想起了当时的情形,显然凯瑟琳·贝尔的反应让所有老师都措手不及。但事实是,那些老师们也无法理直气壮地反驳凯瑟琳·贝尔。
单身母亲的辛苦,大家知道,大家同情,却更多人是冷漠地旁观、甚至嘲笑。凯瑟琳·贝尔的坚强,强有力地回击,让老师们也无话可说。固然泰迪·贝尔打人不对,但也是山姆先骂人、后出手在前,所以真要追究责任,凯瑟琳·贝尔的行为也谈不上错误与否。
埃文·贝尔也想起了那时候的情形,拍了拍手里的足球,呵呵地轻笑了起来。这个足球,是埃文·贝尔从山姆手里抢过来的,美名其曰受伤补助费。“我现在还是觉得,山姆应该去踢足球,也许就是下一个贝克汉姆也说不定。”当时山姆那一脚圆月弯刀,即使埃文·贝尔现在回想,还是绝对不可思议,居然就正中自己的鼻梁,甚至一度让埃文·贝尔觉得自己是不是要穿越回去了。
“这是你第一双踢踏舞鞋吗?”安妮·海瑟薇拿起一双鞋子,皱着鼻子露出“脚臭很严重”的表情,然后扔到了地上。踢踏舞鞋前段的铁片和地面接触,发出闷闷的响声。百老汇的基本功之一,就是踢踏舞,埃文·贝尔在踢踏舞上花的时间也不少。
埃文·贝尔拿起鞋子就朝安妮·海瑟薇伸了过去,逗得这小妮子直接就往地面上躺了下去,然后极力避开眼前那双陈旧的踢踏舞鞋。
“拜托,安妮,你知道凯瑟琳爱干净的,这双鞋子一点味道也没有好不好。”埃文·贝尔却是不依不饶,直接扑了上去,拿着鞋子一直在安妮·海瑟薇的面前晃。
安妮·海瑟薇实在躲不过了,抓住埃文·贝尔的双手,看着埃文·贝尔的脸,恶狠狠地说到,“小心我要使用绝招了!”
埃文·贝尔右手上的踢踏舞鞋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估计会掉在安妮·海瑟薇脸颊的旁边,不过说不准就会擦到安妮·海瑟薇那白皙的脸蛋。
只听见埃文·贝尔嘿嘿地轻笑了两声,然后就低声说道,“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就要拿不住了。”指尖上舞鞋又晃了晃,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模样。
安妮·海瑟薇的俏脸一红,白皙的脸颊浮上两朵红晕,又多了一些所谓女人的风情。其实安妮·海瑟薇现在还是一个小姑娘,绝对说不上是女人,不过每次她生气娇嗔的时候,总是别有风情。
安妮·海瑟薇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转了转,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趁着埃文·贝尔还在调侃的时候,当机立断就翻了一个身,让埃文·贝尔一个重心不稳,力气自然也就不稳。安妮·海瑟薇飞快地放开了埃文·贝尔的双手,两只手就往埃文·贝尔的腰部伸过去,然后开始搔痒起来。
不错。搔痒就是埃文·贝尔的死穴,一个堂堂男儿却有一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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