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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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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好像是我故意要流血似的看着我。

  魏鬼挪了挪位置,靠在他身旁,书生不光是脸色发白,俩嘴皮子都开始褪了色。

  我其实想让你舒服的。

  书生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也知道你很疼,但是我总觉得这次机会要没有了,以后就也没有了。

  书生盯着魏鬼十分认真的脸,忽然就笑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要长命百岁的,日子还很长,机会多的是。

  魏鬼像是没想到书生会说这番话,有些不可置信,回过神来往书生胳膊上一掐,登时看见书生浑身一跳,嘴里嘶了一声。

  你做什么你?!

  噢你会疼,那就不是做梦。

  。。。。。.

  魏鬼这会乐得跟什么似的,全然没了方才的不安,书生隐隐觉着魏鬼的反应有些费解,哪儿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下一刻,魏鬼就给书生解惑来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非得今晚上洞房么?

  书生想了想,答,难道不是你情难自禁么?

  魏鬼哈哈一笑,道,才不是。

  书生实在想不出别的由头,只得问他。

  魏鬼拉过被子替书生盖上,说着,其实是因为我心里没底。

  书生一听,也笑了,得了吧你糊弄谁呢,你能这么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心里没底。

  瞧,我这么说你还不信,哎呀我胡说八道的时候你不信我说实话你也不信,你到底想咋嘛?

  那你倒是说说,你做什么没底?不像你作风啊,我一直以为你肯定觉着自个儿特好,我特依赖你没你准活不下去。

  这话说得魏鬼嬉皮笑脸,面上生花好不光彩,这话你说的啊,我就当你是这么想了。

  书生哭笑不得。

  魏鬼突然凑近了脸,让书生惊了惊。

  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么?

  恩?哪些?

  你说日子很长,机会也很多。

  书生点了点头,是,我是这么说,怎么了?

  魏鬼抱着书生笑作一团,直把书生hou 穴的伤口碰疼了,看见书生眉头一皱脸色一臭才不敢造次。

  我高兴,开心,哈。

  有什么好高兴的?

  你不知道,我一直有点担心,担心你哪天后悔了。

  书生愣了愣,稍微回过神来时什么都还没说,魏鬼就继续了。

  我在想啊,我今晚上一定得跟你成事了才能安心,我记得我死前就有人说过,不求什么天长还是地久,图个曾经拥有什么什么的,当时还不当回事,现在想想挺实在的,好歹得跟你睡一次么,小爷我不能什么都没捞着,这点回忆一定得留个,不管好坏,完了看一眼书生,极其y丨防和谐丨in 荡一笑,也不管舒服还是不舒服哈。

  但其实刚看你流血了才有点懂,要让你不开心了,我也不开心;你开心了,我还是不开心,因为肯定很疼,除非不做你才会开心,那就做不成了。我生前有遗憾我连死后都有遗憾,多没出息。

  可是不管怎样,我还是喜欢你。

  书生没忍住,想笑。

  结果鼻子一酸,眼角没弯起来,眼眶掉出来竟然是泪花。

  ……

  


                  四十四



  四十四魏鬼在这条街上溜达了半天才找着间药铺,心想这些年过去京城的变化还挺大,有些自个儿生前老去的地方都认了好一会才认出来,看着稀稀拉拉的行人过客,一股子物是人非的感觉。

  药铺不见大夫,就一药童在那招呼主顾,魏鬼不多作逗留,直奔药柜。

  折腾了会可算看见自个儿要的东西在哪,只不过那药童一直在药柜和柜台间来来去去,不见消停,几次魏鬼见他背过身去了,刚想拉药柜小屉,药童就跟知道什么似的转过身来,要不是哪味药抓少了要不哪味药取错了。魏鬼就奇了怪了,这种资质也能入行医这行,那大夫也不怕哪天这药童抓出副砒霜。

  魏鬼索性坐椅子上候着,等着眼前这来抓药的人赶紧完事。

  左等右等,一盏茶时间过去了,人影都还在自个儿面前晃,絮絮叨叨地说着药方,魏鬼盯着柜台上已经累起来的几副药,腹诽此人害了什么了不得的病,光是念出来的药方都有好几帖,还没完,该不会是花柳吧?

  魏鬼耐着性子让自个儿不那么暴躁,虽然脑子里一个劲惦记着书生的伤。

  磨磨蹭蹭又过去一盏茶,魏鬼实在有些上火,看着一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跟娘们似的磨磨唧唧,包药的纸也能嫌弃一嘴的皮出来。

  魏鬼嚯地起身,打算走人,另找别家。

  出门口时走快了些,一头撞上迎面而来的一人,眼冒金星的。

  那人也挺吃疼,下意识摸了摸脑袋,觉着奇怪,四处乱瞅。定睛了看,面前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好端端怎么突然头疼了呢。

  魏鬼心道这人脑袋铜造铁打,硬得这般厉害,真有些吃不消,遂揉着自个儿额头一路嘀咕着出了门。

  可这走了没几步,魏鬼觉着不对了。

  此人,的脸。

  很熟悉呀,像是哪里见过?

  魏鬼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几眼,这回似乎连背影都熟悉起来了。

  总有些不太妙的预感。

  魏鬼索性先将买药一事放了放,跟了进去。

  小六坐大门前睡死了,书生在房里也躺不住,去了厅里等,喝了一壶又一壶的茶。

  大半烛火烧尽,三更半夜,大门处才听见小六极欣喜的叫喊。

  魏少爷你可算回来了!

  书生忙不迭将茶杯放下,刚跨了步屁股火辣辣地疼,这就成了一瘸一拐的模样。

  魏鬼一见,立马扶着他要他坐。

  书生却是副生不如死的样,诶别,我站着就行了。

  为啥?

  疼。

  魏鬼听了,心知肚明,又不好问书生该不是打自个儿出门就没坐过。

  无言地往椅子上一坐,拉着书生就按自个儿大腿上,坐着,就好多了吧。

  书生给魏鬼的膝盖骨无意识一顶,龇牙咧嘴道,你这骨头比那椅子还咯人。

  魏鬼干脆将书生抱在怀里。

  小六?

  小六是什么人啊,眼力价不比魏鬼差到哪去,知道魏鬼平安归来该干啥干啥,回屋睡觉,没他什么事。

  书生的别扭心思姑且也就先搁着了。

  你去哪里了?

  魏鬼在怀里摸了阵,摸出小盒东西,喏,药。

  书生狐疑道,得去这么久?

  事情呢我一会跟你说哈,咱们先擦药吧,擦完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书生还想说什么,魏鬼大手一抄,打横抱就将他抱论起来,阔步回房。

  书生心里庆幸小六去睡觉了,他真是个好娃娃,哪像魏鬼。

  唉。

  一沾着床书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了姿势,趴在被面上,怎么都不肯让后边着床。

  魏鬼心虚地笑了笑,这么疼啊?

  书生哼哼了声,说,你还知道会疼,啊,我现在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老跟我强调夫啊妻啊的,原来就是为了这档子事情。

  你到现在才明白,是不是晚了点啊?

  书生翻出个白眼,卑鄙小人。

  魏鬼一听就乐了,凑上前耍着极不入流的地痞调调,你喜欢吗?

  书生按了按有些翻腾的胃,冷静道,你更卑鄙点我就更喜欢了。

  魏鬼屁颠屁颠地脱起书生的裤子,开始替他上药。

  这是什么东西?

  药。

  我当然知道是药,我问什么药。

  消肿止血还止疼的。

  看不出来你还通晓点医术。

  没,我有经验。

  经验?书生竭力把头扭过来,不可思议道,这就更看不出来了,你也被人捅过。

  魏鬼脸色扭了扭,想说其实是因为生前风花雪月时曾也闹出过这样的茬,所幸得一老鸨力荐此药,说是能极快地镇痛消肿云云,所以一直记在心里边。

  想了想觉着还是不说为妙,就让书生这么不可思议着吧,没准他还能好过点,觉着心里平衡,不光是他一人被捅流血了,哎。

  书生见魏鬼不说话,以为是自己戳到了他的伤心处,毕竟这种事真没甚光荣,遂也不再多问。

  魏鬼将药替书生涂完,找了块帕子擦手,觉得怎么样?

  挺好,不怎么疼了,就是好像有点凉,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说着袖子一挽,胳膊肘密密麻麻的鸡皮。

  魏鬼只看了眼就笑得没心没肺,一会就好了,先忍忍吧。

  书生懒得在这问题上多做计较,把刚在厅里没问完的继续说下去,你这么晚上哪去了?

  不说了么,买药。。。。。。魏鬼在看见书生视线变了味,脑子里一个激灵,改口道,就是回来的路上办了些事情。

  什么事?

  我看见卖我房子的人了。

  书生噢了一声,又说,那这跟你有什么干系么?

  魏鬼叹了口气,挨着书生坐下,摸了摸他的脑袋,人有时候不能太笨,要给人嫌弃的。

  去,少胡说八道,说正经的。

  你就不想想,这屋子是他卖给我的,他肯定会回来看看呀。

  书生觉着奇怪了,你不是已经死了么?

  死了又咋?他就有这癖好,恋旧,而且他之前跟我是好朋友,肯定会来这看看屋子怎么样了。

  你没跟我说你俩是好朋友啊。

  现不是跟你说了么?

  书生把魏鬼的说法理了理,发觉仍是不能完全明白。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会来这看看?你又不是刚死,你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他没理由还来这吧?

  魏鬼抬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说,我俩多年朋友,不是因为我死久一点就会忘记的。我刚跟着他,听他和下人说话,今早上刚到这,我怕他会直接上这来看,就跟了挺久,结果他还真就是这么打算的,说这几天要来我这瞅瞅,差人打理打理。

  书生到这算是全听明白了,庭院主人死了十年有余,等于屋子空了十年,结果老友来拜访,却发现里边有人居住,还是个素不相识的人,会怎么做,脚趾头都能料到了。

  书生有些手足无措了,那怎么办?你都已经死了总不可能跳出来说屋子是你给我住的,而且就算我现在撤走这这么干净也骗不了他眼睛啊。

  魏鬼点点头,现在不笨了,而且我这朋友死心眼,还喜欢钻牛角尖,他想管的事情一定得管到底,所以我愁,不过你也先别慌,对策我已经想好了。

  我写张字据不就成了么?就写这屋子已经送给你了。那些房契地契我都收着呢,一会去取了你自个儿藏好,要有个什么突发情况你拿出来也不怕不是?

  ……

  


                  四十五



  四十五书生给魏鬼这说法整的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还是愣。

  你说什么?

  魏鬼就知道书生会是这反应,将话又说了遍。

  你说写字据把屋子送我?

  有甚问题?

  问题没有,惊讶有。

  魏鬼换了张无谓的脸,这有什么,反正我自己也不愁没地方住,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再说了,咱俩的关系,计较这种东西没必要啊。

  这又不是小茅屋,怎么说也是像模像样的屋子啊,还带俩院子,你当初说可以住俩人,我觉得再住俩都不是问题。

  魏鬼心里头直乐,合着要是小茅屋你就肯要了?

  书生没由来心头一堵,我只是打个比方,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你倒是别问我呀,你觉得还有什么别的法子?

  呃。。.

  书生果真词穷。

  问题不出在屋子,出在屋子的主人已经埋地底下十年多了,光是这症结所在就大发了,怎么看都像是趁屋主死了卖主离开中原了所以无法无天了,用不正当的手法住了进来。

  书生顿时有些沮丧。

  字据真的有用嘛?到时候该不会说是我伪造的吧?

  魏鬼俨然是成竹在胸,说道,这你放一百个心,我的字迹他绝对认得出来,再说了,了不起你到时候要他去验呀,本来就是我写的字么我就不信还能验出假来。

  可我总觉得没底啊,书生这么一说,脑子忽然有了灵光,诶我说,你就不能托梦给他嘛?

  托梦?魏鬼一笑,托什么梦?说什么?

  书生想了想,答道,就在梦里把话说明白不就完了吗?这样你俩面对面说的事情,他就算不全信,也只要信个几分,然后再来这一探虚实,发现和你说的一模一样,真有个人住在了这,事情不就好办了?

  魏鬼拍了拍书生的脑勺,念道,你这里边装点实际的成么?你当人人都是我爹啊?梦什么信什么?他就连神佛都不信他能信这玩意么?再说了,你以为托梦说托就托呢?私入凡人梦境没那么简单的,触犯地府规矩,阎王肯定饶不了我,到时候我再吃得开也得玩完,你希望我扔下你孤苦伶仃一人么?

  书生听他说了一串,一个头两个大,可是我总觉得这事情不是一张字据就能解决的,你说你那朋友爱钻牛角尖,又很执着,那他肯定要问起为什么会送给我,咱俩什么交集。你就不能想想,你都死了十年多了,你当年二十,我当年才几岁啊,撑死也就八岁,凭什么莫名其妙得你这屋子不是?

  说到这也把魏鬼难住了,刚还自信满满的打算瞬息土崩瓦解,让书生这一说才发现什么对策全是三岁小二的把戏,聪明点的往深了扒压根就漏洞百出。

  书生原以为魏鬼已经想好了自个儿烦恼的这些,那才叫所谓的对策,可这厢见魏鬼居然也皱起了眉头犯难,心里边与其说沮丧不如说黑灯瞎火,何其渺茫。

  今儿个可还是才到京城的头天。

  这都摊的什么事情。

  就在书生百愁不得其解的当口,魏鬼终于把说辞都理通了,他是这么说的。

  当年呢我去游湖,结果路上碰见了结过怨的仇家,因为一时疏忽中了人的圈套,给打伤了,丢在路边,你路过时发现了我,火速去找了大夫来,救我一命,若不是你,我可能死在那都没人发现,所以吧作为报答,我把屋子送给你。

  书生听完魏鬼这想法,面无表情。

  你倒是说话,怎么样?

  你一堂堂有钱有势的大少多的是金银财宝你一定得送屋子啊?送一八岁小孩屋子?人会信吗?

  魏鬼理直气壮道,有何不可?东西是我的,我喜欢送什么就是什么。

  书生懒得同他多辩,又说,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先问那小孩家住何方,日后才能登门道谢?要不你当时都快咽气了你总不可能当场就报答了吧?

  你这样说是没错。

  那好,既然你都登门道谢了,就不可能不遇上小孩的爹娘吧?送屋子这么大的事情你觉得爹娘能让一八岁小儿做主吗?

  魏鬼觉着说法开始有点挂不住,有些泄气,又不想就这么认了,嘴硬道,世上那么多人,真有让孩子拿主意的爹娘也说不定。

  书生简直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面对魏鬼,行,就算你这说得通,那好,你送了,那么就表示爹娘肯定也知道了,你能保证你朋友不会要我爹娘来做个对质么?

  。。。。。。魏鬼挠了挠头,我还真。。。说不准。。。。。.

  换做别人看到自己朋友死了那么多年结果朋友的屋子居然还有人住,都会想把事情弄清楚吧?你死了这么多年了你朋友还惦记着来这看看,就是不执着不钻牛角尖肯定也不会只相信我一陌生人的片面之词。

  那你就说你父母过世了,而没没别的亲人,这样他能查个啥?

  书生听着魏鬼的说法越来越站不住脚,白眼一翻,恼了,胡说八道个啥,还父母双亡,我婶娘好着呢!

  。。。。。.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吧,要我活过来解决事情是不可能了。魏鬼往书生身旁一躺,打了个滚,滚向床头就停下,趴在那,像是赌气。

  书生觉着身子不是那么疼了,轻轻坐起来,推了推他,就这么几句话你也能生气啊?

  没生气,觉得窝囊。

  书生打心底觉着稀奇,忍不住凑近了想看魏鬼现是张什么脸,怎奈他埋被子里严严实实就瞧见对耳朵,怎么窝囊了?

  好好一屋子,咱俩才住一天不到,洞房都还只在房里做了一半。

  书生知他自尊忒强,觉得窝囊也是情理之中料到的,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怎么安慰他,只得说,要不咱撤走吧?管这干不干净他会不会觉得奇怪钻不钻牛角尖,咱们去别的地方住,他就算再怎么奇怪这有人住过,那也是他的事情,慢慢查,总没咱们的事了吧?

  魏鬼这就把头抬起来了,一脸让书生嗅得刺鼻的乳臭味儿,凭什么呀!这屋子我买的,我喜欢让谁住就让谁住我为什么得躲着他!

  书生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得,你不比你那朋友执着得少,我算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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