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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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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功宴散后,张彦带着从陶谦那里得到的赏赐,直接去了军营,将获得赏赐的绝大一部分都平分给了军营里的将士们,剩余的一小部分则拿出来做为抚恤金,托人送给阵亡将士的家属,自己连一点都没有留。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的这种做法,让初次跟随着他出生入死的丹阳兵们很受感动。而且张彦本人骁勇善战,经常身先士卒,在与曹军的几次交战中,丹阳兵早已经对他心服口服,之前的骄狂之气荡然无存,换之而来的则是温顺乖巧。



  这次张彦将自己得到的赏赐尽数分给了丹阳兵,丹阳兵们的内心受到了感触,顿时觉得和张彦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丹阳兵们难以抑制住自己喜悦的心情,便将这件事宣扬开来,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彭城内的所有军营都得知了这件事,张彦很快便获得了全军上下的一致尊敬。



  张彦静静的坐在自己的营帐里,并没有休息,他一直在想,陈登和自己约在深夜见面,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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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深夜相会
  ()到了子时,彭城内所有的人都已经渐渐进入了梦乡,此起彼伏的鼾声,伴随着呼啸的风声,演奏着夜的宁静。



  月亮被一大团黑云遮盖住了,天地间一片漆黑,一只猫头鹰在城西土地庙的上空盘旋而下,落在了土地庙门前的一棵枯树上,用一双炯炯发光的眼睛,注视着站在这棵枯树下面的一个人,不时发出几声鸣叫,更加凸显出夜的深沉和孤寂。



  此人穿着一袭长袍,双手揣在袖筒里面,静静的站在那里,闭目养神,正是典农校尉陈登。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陈登缓缓睁开了双眼,映着积雪发出微弱的光芒,看到一个体格健壮的身影朝这边走来。



  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朗声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来的这个人正是张彦,他径直走到陈登的面前,拱手道:“元龙兄相邀,我怎么会不来呢?只是不知道元龙兄约我在这里见面,又正值深夜,到底所为何事?”



  &气寒冷,我们还是先喝点酒,御御寒吧。”说着,陈登的双手便从宽大的袖筒里分开了,两只手里竟然各提着一小壶酒,将其中一壶直接递给了张彦。



  张彦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打开酒封,对陈登道:“元龙兄,先干为敬!”



  话音一落,张彦提起酒壶便一饮而尽,足足一斤酒,直接下了他的肚子,竟然没有一点事情。



  毕竟这个时候的酒,酒jīng度比较低,张彦喝着就像是喝啤酒差不多,酒量一直很好的他,喝这一斤酒自然不在话下。



  陈登见张彦如此豪饮,眉头稍稍一皱。他酒量不大,若像张彦如此喝法,只怕很快便会醉倒,那么他今夜就无法和张彦商量大计了。他嘿嘿笑道:“明达兄好酒量,可惜元龙酒量不行,只能小酌,不能海饮。我先喝一小口,待和明达兄商议完事情后,再豪饮不迟。还请明达兄见谅。”



  &妨。”



  陈登先喝了一小口酒,这才对张彦说道:“明达兄,今晚我在宴会上见你一番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觉得陶使君给予的赏赐少了?”



  &使君出手阔绰,重赏千金,我只觉得多,却未嫌少。”张彦道。



  &然如此,那明达兄为何如此模样,莫非是有什么心事?”陈登问道。



  张彦不答反问:“元龙兄这么晚约我来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难道只是为了聊天?”



  陈登哈哈笑道:“我约你前来,自然是有要事相商,若只是为了聊天,何必来此偏僻之处?”



  &然如此,那元龙兄就请直言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好吧,那我就直接点。我之所以深夜约明达兄在此相会,是因为有些话不宜被别人听到,这里偏远僻静,又正值深夜,除了你我二人之外,再无第三个人,非常适合我们密会。”



  &不知道元龙兄约我前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陈登的面sè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一本正经的道:“我约你前来,是为了整个徐州的未来。”



  张彦听的仔细,问道:“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系重大。今后整个徐州的未来,将全系在你一人身上!”



  &张彦顿感惊诧。



  &非我的野心,已经被陈登给看出来了?”张彦暗想道。



  陈登道:“对,就是你。此番你与曹军作战,先杀曹纯立威,后率军击败乐进,斩杀曹昂,并烧毁了曹军的粮草大营;而后又偷袭曹军营寨,迫使曹cāo撤退,还差点杀了典韦,这林林种种的表现,都足以证明你的过人之处。”



  张彦谦虚的道:“全赖陶使君指挥有方以及元龙兄妙计,我才有如此出sè的表现……”



  陈登道:“明达兄不必自谦,即便是我妙计再好,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大将来执行,也是枉然。我听说,明达兄的祖先是留侯张良,不知道是真是假?”



  &实如此,不过就算我是留侯的后代,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不提也罢。”



  陈登接着问道:“难道张大人就没有想过,有朝一rì,恢复昔rì留侯的荣耀吗?或者甚至赶超其荣耀,开辟只属于你自己的新的荣耀!”



  张彦微微笑道:“说着容易,做着难……”



  &实,也没有什么好难的。只要明达兄能够把握住眼下的机会,要想开辟只属于你自己的荣耀,简直是易如反掌。”陈登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张彦听到陈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追问道:“那敢问元龙兄,眼下的机会到底是什么?”



  陈登笑道:“徐州东临大海,西按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齐鲁,自古便是北国锁钥、南国门户、兵家必争之地。除此之外,徐州一带商贾云集,百姓富庶,更加烘托出了徐州的重要xìng。可惜陶使君年事已高,早已经没有了称雄争霸的心思,虽占据徐州,却不懂得加以利用。以至于,徐州南边的袁术、西边的曹cāo、北边的袁绍,无论哪一个都对徐州虎视眈眈,无时无刻不想吞并徐州。若徐州不尽快自强,早晚都会成为别人嘴里的一块肉。此次曹cāo东征徐州,名义上是为父报仇,实际上却是想占领整个徐州……”



  &说广布仁义,治理地方,使百姓安居乐业,陶使君自然是不在话下。可要说带兵打仗嘛,陶使君就绝非曹cāo的对手了……此次一役,曹军势如破竹,陶使君却反应迟钝,以至于曹军长驱直入,犹如无人之境,还杀戮了我徐州几十万百姓。这一切的一切,陶使君都难辞其咎!”



  陈登越说越义愤填膺,同时言语中也凸显出对陶谦的不满和几分无奈。



  &实,我徐州兵jīng粮足,人才济济,唯独缺少真正能够带兵打仗的大将。可惜陶使君却喜贵嫌贫,看不起寒门之人,致使许多有将才的人得不到重用。此次曹cāo在徐州接连受挫,只不过是暂时撤退,他的老子、儿子都死在了徐州,徐州已经和曹cāo结下了深仇大恨了。以我的推测,不出半年,曹cāo必定会卷土重来,到时候,徐州若没有强兵进行抵御,那么整个徐州,就会陷入水深火热当中……”



  说到这里,陈登看了一眼张彦,话锋一转,道:“明达兄骁勇善战,又懂得用兵之道,若是能够练就一支强兵,抵御曹cāo,那徐州的未来就会发生改变。元龙虽然没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但只要明达兄不嫌弃,元龙愿意誓死追随在明达兄左右,为明达兄出谋划策。”



  张彦听到此话,内心激动不已,没想到陈登深夜相约,竟然是为了倾心投靠。



  &龙兄,你的这些话,都是出自真心吗?”



  &句发自肺腑!”



  张彦见陈登一脸的诚恳,当即问道:“既然如此,是不是以后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誓死相随,永不背离?”



  &要不违背仁义道德,不为非作歹,元龙会永远倾心相随,直到终老。”



  &果我想取陶使君而代之,割据徐州呢?”



  陈登心中一怔,忙问道:“你要杀陶使君?”



  &我只是想取代他执掌徐州,并不想杀他。”



  &果只是单纯的想取代陶使君,我没有任何意见。毕竟陶使君对我有知遇之恩……”



  &明白你的心情,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杀陶使君的。我只想问,我若想取代陶使君,你是否愿意从旁协助?”



  陈登的内心非常清楚,陶谦根本不可能让徐州走向富强,与其让徐州毁在他的手里,倒不如让张彦取而代之。也许,徐州在张彦的带领下,会逐渐富强起来。



  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对张彦道:“若明达兄果有此心,元龙必然会从旁协助!”



  &好,从今以后,你我二人一条心,绝对可以让徐州走上富强之路。而且以徐州的人力、财力、物力,以及独有的地理位置,绝对可以与天下争雄!”



  陈登听完张彦的这番话,似乎感受到了张彦的雄心壮志,眼前更是浮现出了对未来的憧憬。



  两人在土地庙聊了很长一段时间,开始着手谋划着如何取代陶谦,让张彦成为徐州的主人。



  第二天一早,张彦径直去了太守府,他要面见陶谦。



  此时的陶谦,因为昨夜饮酒太多,还在卧榻上躺着熟睡。突然听说张彦来了,便匆匆从卧榻上起来,急忙让人安排张彦到大厅稍候。



  张彦来到大厅,等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这才见陶谦从后堂走了出来。



  &将张彦,拜见陶使君!”张彦起身朝着陶谦拜道。



  &达快快免礼,以后在本府面前,就不必如此拘束了,快坐吧!”



  两人先后坐定,张彦首先说道:“陶使君,那么早就来打扰您,末将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但末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禀明陶使君。”



  陶谦问道:“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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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徐州首富
  ()张彦面sè凝重的道:“陶使君,此番曹cāo在徐州接连受挫,老子、儿子都死在了徐州,我们徐州算是和曹cāo结下了深仇大恨。曹cāo虽然率军撤退了,但这只不过是暂时的,一旦曹cāo休整过来,势必会再次兴兵前来征讨徐州。到时候,我徐州若无强兵抵抗,下场只怕会比现在还要惨。”



  陶谦听到这话,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昨天胜利的喜悦顿时荡然无存,换来的则是无尽的忧愁。



  徐州的情况,陶谦比任何人都再清楚不过了,兵jīng粮足,可是唯独缺少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正所谓蛇无头不走,如果没有一个大将带着这些jīng兵,他们就像是一盘散沙一样,不堪一击。



  &也正是本府所担心的……明达,你年纪轻轻,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足以证明你的过人之处。你既然主动来找本府,并且提出了徐州潜在的危机,那么你必然有应对之策,不妨说来听听?”



  陶谦虽老,但却不糊涂,而且他混迹官场多年,如果还看不出张彦的那一点小心思,那他又怎么能够执掌徐州这么多年?



  张彦见陶谦看出了他的心思,也不拐弯抹角了,开门见山的道:“启禀陶使君,要想抵御曹cāo,别无他法,只有组建一支能与曹军相抗衡的劲旅才行。除此之外,还要修建一座堡垒,纵使无法在野外取胜,退到堡垒当中,也能长久坚守。”



  陶谦道:“修建堡垒、组建劲旅,这些建议都非常好,可是这一切都需要一位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明达,此次与曹军大战,你的表现卓尔不群,本府想用你为将,就在彭城修建堡垒,组建劲旅,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张彦抱拳道:“多谢陶使君厚爱,末将万死不辞!”



  &那么修建堡垒、组建劲旅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外,末将还有一个请求,末将训练士兵,组建劲旅还行,可要说修建堡垒吗,末将怕力不从心,需要一个智谋之士加以辅助……”



  陶谦想了片刻,当即说道:“典农校尉陈元龙智谋过人,在徐州经年,修建河渠、堤岸无数,他jīng通此道,可让他留下辅助你完成修建堡垒一事。”



  &有陈大人相助,明达自然会事半功倍,定能完成使君交托的重任!”



  &建堡垒、组建劲旅所需的钱财,我会尽快让人从郯城运来。好了,你先回去吧。”



  &将先行告退!”



  张彦从太守府里出来后,心情大好,没想到陶谦那么干脆,不仅让他在彭城修建堡垒,组建劲旅,还主动把陈登调到他的身边加以辅助,而且自己也成为了彭城相。



  他没有立刻去找陈登分享这一喜悦,因为用不了多久,陈登就会得知这一结果,而现在他要做的,是尽快掩埋阵亡将士的尸体。



  张彦骑着战马,径直来到城西,丹阳兵们早已经集结在那里,静静的等候着张彦的到来。



  &见大人!”这些丹阳兵见到张彦后,都不约而同的单膝下跪。



  丹阳兵是陶谦从老家丹阳带过来的,个个骁勇善战,是陶谦立足于徐州的根本,也是整个徐州的jīng锐,所以,丹阳兵们除了陶谦之外,他们谁也不服。



  他们成为张彦的部下后,起初都有些不太服气。但在战斗中,张彦总是身先士卒,冲锋陷阵,竟然比他们还要骁勇,渐渐的,丹阳兵们已经认可了张彦。



  恰好昨夜夜里张彦将得到的赏赐分给了大家,更加让丹阳兵们感动,于是这些丹阳兵们经过一番商量,对张彦都心服口服,甘愿追随其左右。



  张彦看到两千多丹阳兵单膝下跪在自己的面前,他心里明白,他已经得到了这些丹阳兵的认可,彻头彻尾的成为了他们的首领。而这一切,正是他所要的。



  &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们不必如此。都起来吧,以后只要有我张彦一口吃的,绝对不会饿着你们的,从今以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张彦朗声道。



  两千多丹阳兵纷纷从地上站了起来,在张彦的一声令下后,便开始掩埋尸体,比近中午,张彦所负责这一片区域的尸体被掩埋完毕。



  恰逢此时,陈登带人送来了一块石碑,石碑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都是阵亡之人的名字。



  张彦让部下将石碑立在这片墓地zhōng&然后率领两千多丹阳兵一致对这些阵亡的将士进行缅怀。



  陈登站在张彦的身边,低声说道:“陶使君已经下达了命令,让我留在这里辅助你修建堡垒、组建劲旅,不出三rì,陶使君必然会离开彭城,到时候彭城就是你一个人说的算了,你可有什么打算吗?”



  张彦道:“元龙兄久在彭城,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该怎么做,还请元龙兄不吝赐教。”



  &务之急,应该一边招收流民,一边修葺城池。不过……”



  &过什么?”



  &过彭城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城池的坚固程度,肯定大不如从前了。城内更是一片废墟,就算修葺完善了城墙,还要重新规划城内建设,如此一来,倒显得繁琐,不如重新选址,新建一座城池。”



  张彦有些担心的说道:“新建一座城池?那岂不是要花费很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吗?陶使君……会同意吗?”



  &使君那里你就不用cāo心了,一切由我来处理。趁着这会儿时间,你先去拜访一个人,如果能够得到那个人的资助,别说修建一座新的城池,就是十座、一百座,也不在话下。”



  张彦听到陈登如此一说,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此人是谁,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陈登故作神秘的道:“其实此人你也见过……”



  &也见过?”张彦一头雾水。



  &人姓糜,名竺,字子仲,乃东海郡朐县人士。其先祖世代经商,传至他这一代,资产rì积月累,已经富可敌国,家中养有僮仆、食客近万人,乃徐州首富。”



  &来是他。我与糜竺只有过一面之缘,非亲非故,他如何肯帮我?”张彦问道。



  陈登道:“糜竺雍容敦雅、忠厚老诚,不jiān不拐,做生意皆靠仁义取财,多中取利。而且他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只要有求之人不为非作歹,都会获得他的资助。何况我们修建新城,组建劲旅也是为了抵抗外寇,是为了徐州着想。只要你讲明利害关系,我想,以他的为人,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张彦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亲自去见糜竺一面!”



  &去的话,最好尽快,因为糜竺运送粮草辎重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可能今天晚上就会离开彭城了……”



  &我现在就去找他。”不等陈登把话说完,张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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