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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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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徐盛身手敏捷,向前一个空翻便跳了下来,双脚虽然落地,但整个人还是向前跑了几步。



  &让了!”吕岱站在点将台上,满脸欢喜的朝徐盛拱手道。



  徐盛不太服气,重新跳上了点将台,还想再来比试。



  张彦拦道:“就到这里吧!”



  徐盛道:“可是主人,我和他还未分出胜负呢!”



  张彦道:“你只有蛮力,他却使用巧劲,再打下去,你未必会占到什么便宜。你先退到一边去!”



  徐盛“喏”了一声,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张彦走到吕岱的身边,直接抓起了吕岱的手,朗声对点将台下面的士兵喊道:“刚才你们也都看见了,吕岱将徐盛推下了点将台,这是不争的事实,虽然他们没有明显的分出胜负,但能有吕岱这样的身手,就足以在军中担任司马一职。你们当中,要是谁也想担任司马一职,尽管上来和吕岱比试一番,只要能够打败吕岱,或者和他打平手的,都可以当司马。”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了一片热议,点将台下面声音噪杂,士兵们议论纷纷,这种破格提升军职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头一遭。



  禁不住官职的诱惑,士兵中有一下子涌现出来了二三十个人来。



  张彦让这些人全部到点将台上来,然后一一比吕岱进行比试。



  吕岱重新抖擞了一下jīng神,面对前来挑战的这二三十个人,一点惧意都没有。



  随后,张彦说了一番比武的规则和禁忌,以徒手搏斗为基准,让他们开始比试。



  比武开始后,最开始一连五个人都不是吕岱的对手,均被吕岱击败。



  其余见状,心中也有了一些顾忌,有的自觉打不过吕岱,竟然主动下了点将台。



  但是这么一个一个的比试,吕岱就有些吃亏了,他所面对的是车轮战,体力上难免会有些跟不上。



  为了公平期间,张彦让这些人两两分组,先行对打,经过一轮优胜劣汰后,直接减少了一半人。



  第二轮的时候,还是两两对战,结果又淘汰了一半人。



  如此反复进行了四轮比试,最终留在点将台上的还有四个人,张彦让这四个人稍作休息,然后再次把这四人分成了两队,进行第五轮的比试。



  一番打斗过后,最终只剩下两个人在点将台上,他这才让吕岱跟这两个人对战。由于考虑到体力的消耗,所以张彦让这两个人共同对付吕岱一个人,若是胜了,就同时封他们两个为司马。



  这两个士兵势在必得,携手合作,开始和吕岱对战,经过一番激战,最终吕岱寡不敌众,败下阵来。



  比试结果出来后,吕岱一脸的羞愧,那两个士兵却开心异常。



  张彦先是安慰了一番吕岱,然后又鼓励了那两个士兵,一一询问姓名,这才知道,这两个士兵一个叫邓毅,一个叫王波,他当即便任命邓毅、王波为司马。



  之后,张彦将一万八千多人的军队分成三个部分,让吕岱、邓毅、王波每人统领六千人,开始在校场上以武力的高低,来选拔军侯、屯长等基层的军官。



  张彦的这一命令,一下子带动了整个军队的积极xìng,于是下邳兵开始了热火朝天的比试当中。



  整整一天,下邳兵都是在校场上渡过的,轮番比试的效率也很高,一轮下来,便可以淘汰一半人,用不了几轮,就可以选出胜利者。



  汉朝军制是以二与五的倍数为计算的,最基础的单位为伍,即每五个人有一个伍长;两个伍为什,每十个人有一个什长;五个什为一队,每五十个人有一个队率;两个队为一屯,每一百人有一个屯长;两个屯为一个曲,每两百人有一个军侯;两个曲成一部,每四百人有一个军司马。



  但是下邳兵人数众多,张彦所选出来的军司马又只有四个,而且二五制度也有点绕舌,不便于管理。索xìng张彦便用十做为倍数,去除伍长、队率这两个职务,以什长做为军队的基础单位。



  除此之外,他还把屯长更名为百夫长,军侯更名为千夫长,却又单独保留军司马这个军职,用于带领千夫长。



  这样一来,下邳一万八千人的队伍里,就需要设立一千八百个什长、一百八十个百夫长、十八个千夫长的职位,



  张彦将军职这么一改,立刻变得一目了然,就连士兵也方便记住自己的长官是谁。



  到了傍晚时分,十八个千夫长、一百八十个百夫长、一千八百个什长都一一选了出来,这样的选拔都是通过单一的武力比拼得到的结果,所以众人都心服口服,没有一个人有怨言。



  其后,张彦以五千人为一营,将这一万八千士兵分成四营,让吕岱、邓毅、王波各带一整营的兵马,却将另外三千兵马给了徐盛带领。并且告知各营兵马,从明天起,开始进行军事训练,由他亲自督导。



  晚上的时候,忙了一天的张彦回到了太守府,还来不及休息,衙役便来禀报,说陈应在府门外求见。



  张彦立刻出去迎接,到了太守府外面,赫然看到一个身体蹇硕,长相英俊的男人,并且长的与陈登有几分相像。



  陈应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着一身猎装,面容冷峻异常,浓浓的眉毛下面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上去极为威武。



  陈应看了张彦从太守府里走了出来,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番,立刻翻身跳下马背,朝着张彦便抱拳道:“草民陈应,拜见张大人!”



  张彦哈哈笑道:“仲虎,我rì盼夜盼,可总算把你给盼来了,来来来,快进来吧,我已经让人备下了酒宴,今夜我们好好的喝上一杯。”



  陈应初次与张彦见面,没想到张彦会如此的热情,他虽然是陈登的弟弟,同样出身在书香门第之家,但是他对读书没有什么兴趣,却只喜欢武艺。



  他早年拜得名师学艺,习得一身剑术,后又拜数位名师学习枪术、弓术,一直在不断的强化自身。他行走江湖,常常为人打抱不平,纵横淮泗,罕逢敌手,就连他弟弟陈达的武艺,也多半是他教授的。



  后来因失手杀了人,便隐姓埋名躲了起来,辗转回到老家淮浦,潜心读书,修身养xìng,几年间,愣是从未踏出家门半步。



  再后来,陈达殒命,父亲与哥哥陈登决裂,他从中说和,奈何父亲脾气执拗,一气之下,竟然离家出走,他便留在家里照顾一切。



  直到几天前,陈应接到陈登的书信,说是遇到一位明主,邀请他到彭城来共谋大业,他那颗平静的心,涟漪再起。两天后,张彦亲自派人带着礼物前来接他,他考虑再三,辞别母亲,便跟着车架来到了下邳。



  进入太守府后,张彦盛情的款待了陈应,交谈中,陈应见张彦为人豪爽,已有几分欢喜,渐渐的,当年游侠时的爽朗便显现了出来,与张彦一见如故。



  当夜,二人都喝的酩酊大醉,不醒人事,被衙役分别抬进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张彦还没有睡醒,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他忙问道:“什么事?”



  门外传来了徐盛的声音:“主人派往广陵的人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年轻的先生,如今正在大厅里等候主人呢。”



  张彦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穿好衣服后,打开门便朝大厅走去。



  太守府的大厅里,陈矫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迟迟不见张彦出来,脸上略微有了一些怒意,自言自语道:“大老远的请我来,却又避而不见,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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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自知之明
  ()陈矫说这番话的时候,恰好张彦已经从后堂走了出来,刚好听到了陈矫的话。



  他立刻停下了脚步,没有及时出去,而是暗中观察着陈矫。



  陈矫年纪很轻,约在二十岁左右,面sè蜡黄,身体消瘦,看上去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样子。但他的一双眼睛里,却散发出炯炯有神的目光,更是透着一股子jīn》



  张彦躲在暗处,故意不出来与陈矫相见,就是想再看看陈矫的耐》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陈矫坐在大厅里始终不见张彦出现,渐渐开始坐立不安了。



  又过了一刻钟,陈矫实在是坐不住了,索xìng站了起来,在大厅里踱来踱去,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果不是看在陈元龙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来呢。如此怠慢贤士,我还是头一次遇到。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来!”陈矫一边来回踱着步子,一边生气的说道。



  又过了片刻,陈矫还不见张彦出现,有些恼羞成怒,不住的摇头,自言自语的道:“陈元龙啊陈元龙,你可把我给害苦了……”



  他忽然停下了脚步,思索片刻后,径直朝大厅外面走去,可走了刚两步,却又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道:“不行,我既然来了,就必须见上他一面,要是不辞而别,显得我太没有教养了……”



  陈矫转过身子,又回到了座位上坐下。



  &人,这个人好像快要急疯了,真的不出去见见他吗?”一直站在张彦身边的徐盛,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



  张彦轻声道:“我是在考验他的耐xìng,如此年轻的人,就算很有才华,但若是太过急躁了,办事上也肯定不会太牢靠。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徐盛不再吭声了,和张彦一起,藏在那里,偷偷的注视着陈矫的一举一动。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陈矫焦躁不安的表情又再次显现出来,又自言自语道:“不行,我若是见了他,他不让我走,把我困在了这里怎么办?算了,我还是先走一步,没有教养就没有教养吧,总好过困在这里吧?”



  话音一落,陈矫立刻站了起来,大踏步的朝大厅外面便走了出去。



  张彦见状,再也按耐不住了,如果真的让陈矫走了,只怕以后再难请回来了。



  于是,他急忙从后堂走了出来,高声叫道:“陈先生,你走的那么急,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陈矫前脚刚踏出大厅的门槛,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声音,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心道:“这下完了,想走都走不成了,我怎么那么倒霉啊!”



  他一脸的苦相,转过身子时,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模样,带着一抹微笑。



  他注意到,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汉子,约莫二十三四岁,仪表堂堂,英俊不凡。



  陈矫见到张彦后,吃了一惊,在心中暗想道:“他就是彭城相张彦?这也未免太年轻了吧?”



  &的很抱歉,我有些事情给耽搁了,一直忙到现在才来见先生,让先生等了我那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还请先生见谅。”张彦毕恭毕敬的向着陈矫赔礼道歉。



  陈矫忙道:“大人勤于政务,rì理万机,忙的都是正事,我在此等候片刻也并无大碍,如果大人没有忙完的话,还可以继续去忙,我在这里再等一会儿也没有什么事情。”



  &然如此,那陈先生为什么要走?”张彦问道。



  &人误会了,我不是要走。人有三急啊,我这是准备去茅房……哎哟,这说来就来,挡也挡不住了,大人,请问茅房在何处?”陈矫急中生智,慌忙装作尿急的模样。



  张彦忙对身后的徐盛说道:“快陪陈先生去茅厕……”



  &用人陪了,只需告诉我茅厕在哪里就是了。”陈矫忙道。



  张彦担心陈矫借尿遁开溜,便呵呵笑道:“府中道路复杂,茅厕不好寻找,还是让他陪着陈先生去吧,不然的话,我怕陈先生会迷路,万一再失踪了,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陈矫见无法拒绝,也只能让徐盛相陪,他却不知道,这是张彦故意安排的。



  徐盛向前走了几步,站在陈矫的前面,恭敬的道:“陈先生,请这边来!”



  陈矫一脸的无奈,看来这下真是想走都走不掉了,只好跟随着徐盛一起去了茅厕。



  徐盛全程陪伴,不仅将陈矫送到了茅厕,还把陈矫给领了回来,重新回到了大厅。



  此时,张彦在大厅的正zhōng&正襟危坐,见陈矫回来了,便朝徐盛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去忙你的吧,并吩咐下人,泡一壶好茶来!”



  &



  &先生,快请坐!”



  陈矫回到原座,却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



  张彦见状,几乎能够猜测出来陈矫的心思。他先开口说道:“陈先生的大名,张某早有耳闻,就连元龙也时常在我身边提起,说陈先生年轻有为,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一个不世出的奇才,今rì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陈矫被张彦夸的快飞上了天,虽然他也知道这是张彦的奉承话,但是没办法,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听好话。被张彦的甜言蜜语一说,刚才的心中的不爽,登时荡然无存。



  因为在他看来,连陈元龙都极力推崇的明主,绝对不会错的。



  不过,陈矫还是有点自知自明的,加上他个xìng耿直,当即说道:“大人谬赞,我只怕承受不起。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还不清楚吗?什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都是大人往我脸上贴金。大人,我是个直xìng子,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这次之所以应邀前来,完全是因为陈元龙的原因。如果不是陈元龙写信给我,劝我过来帮助大人,我才不会来趟这浑水呢。不过,我既然来了,也就不打算走了。咱们就开门见山吧,大人准备让我身居何职?”



  张彦没想到陈矫会如此爽朗,先是吃了一惊,而后便笑呵呵说道:“陈先生xìng情中人,快人快语,我很欣赏。那么,我也就直言吧,我这次请先生来这里,是想请先生担任下邳国相,替我好好的治理下邳。”



  &邳国相?”陈矫顿时惊讶万分。



  &就是下邳国相。”张彦再次强调道。



  陈矫万万没想到,张彦那么远把自己请过来,是让自己担任下邳国相的。他在来的路上,就曾想过这事,觉得他年纪轻轻的,又是初来乍到,张彦能让他当个县令就不错了,从来可没有往高了想。



  但谁层想到,张彦一开口,便把下邳国相这么高的官职交给他来当,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陈矫忙道:“我才疏学浅,又年纪轻轻的,还是初来乍到,国相一职,只怕我担当不起啊。”



  &先生,元龙一直在向我推荐你,说你如何如何有能力,我才大老远把你请来的,你怎么却不愿意当这个国相啊?”张彦问道。



  陈矫也是一脸的为难,道:“大人,不是我不愿意当,而是我压根就没有那个能力,这国相一职,就相当于太守了,我年轻气盛,不够沉稳,万一仓皇接任,我怕到时候治理不好下邳,无法向大人交待。以我目前现有的能力,充其量当个县令,再高了,就恐怕有些不适合了。”



  其实,张彦也很明白,陈矫虽有才华,但以目前的阅历,要想当好国相,只怕会有极大的困难。只不过现阶段他一时缺少人才,下邳又必须尽快稳定,求贤若渴的他,才会说出这番话来。



  不过,陈矫倒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直接拒绝了国相一职。



  张彦思索了一番,这才说道:“既然陈先生不愿意当国相,那我也不强求了。先生不做国相,那县令怎样?”



  &合适我不过了。”



  &然如此,那么请先生在下邳国治下的十七个县里,任选其一,来担任县令!”



  陈矫想都没有想,便朗声说道:“就盱台县吧。”



  &台县?”张彦对下邳的地图不太熟悉,当即打开桌案上的地图,匆匆看了一眼,这才知道盱台位于下邳的南方,与广陵郡的东阳县相接壤。



  张彦心想陈矫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可能是因为离家比较近,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当即答应了下来,对陈矫道:“那好吧,那从今天起,你就是盱台县的县令了。这两天你先在府中休息休息,等我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后,便派人送你去上任。”



  &好吧,大人若是没有其他的吩咐了,那我就先去休息了。”



  &吧。”



  陈矫缓缓告退,出了大厅后,便跟着一个衙役去了客房。他前脚刚走,一个丹阳兵后脚便跨进了大厅,朝着张彦抱拳道:“启禀主公,陈群的妻、子都已经从家里出来了,目前正在集市上。”



  张彦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让人把徐盛给喊了过来。



  &人有何吩咐?”徐盛一来,便抱拳道。



  张彦走到徐盛耳边,小声的对徐盛说了一番话,徐盛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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