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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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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彦慌忙解释道:“臧将军,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管你是什么意思,既然是你驯服了这匹马,那这匹马就属于你的,哪里有那么多的顾忌?如果你还拿我臧霸当个朋友,你就收下此马,否则的话,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各走各的路,谁也别理谁!”



  张彦劝道:“臧将军息怒,张某收回我刚才说的话,臧将军就当作没有听见,我收下臧将军送给我的马匹就是了!”



  臧霸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一脸怒意,现在可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伸出长臂,一把搂住了张彦的肩膀,朗声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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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无字家书
  ()张彦做梦都没有想到,和臧霸在街头巧遇,两人能够一见如故。



  臧霸为人豪爽,给张彦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这个朋友,他是交定了。



  酒菜陆续被端了上来,臧霸看了一眼摆放在桌子上的酒爵,撇嘴道:“这么小的酒具,如何能够尽兴?换大碗来!”



  酒肆的伙计很快便给臧霸换上了两个大海碗,臧霸抱起一坛子酒,一经打开,便直接将两个大碗给倒的满满的。



  臧霸放下酒坛子,端起两碗酒,将其中一碗直接递到了张彦的面前,朗声道:“张兄弟,我们在此偶遇,实属难得,今rì不醉不归。来,我先满饮此碗!”



  话音一落,臧霸将酒碗送到嘴边,一仰脖子,便咕咚咕咚的将那碗酒喝的一干二净。



  张彦接过酒碗,见臧霸如此豪饮,当即夸赞道:“臧将军海量啊,既然臧将军都已经喝了,那我也就没什么话可说了,虽然我酒量不行,但今rì偶遇臧将军,又一见如故,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说完,张彦端起酒碗,也一饮而尽。



  &哈哈……来,再干一碗!”臧霸满心欢喜,又抱着酒坛子给张彦倒酒。



  两个人一连喝了三大碗,一坛子酒就已经没有了。臧霸酒量颇大,一般人应付不来,见张彦连喝三碗居然一点事都没有,便愈加欢喜。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臧霸一声令下,又让酒肆伙计送来两大坛子美酒,直接将其中一坛子给了张彦。



  张彦立刻明白了臧霸的意思,这一次,他不再用碗了,抱着一坛子酒,一拆了封,便笑着对臧霸道:“臧将军,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们就喝个痛快,张某先干为敬!”



  他抱起那坛子酒,便咕咚咕咚的往嘴里倒,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似乎他的嘴不是嘴,而是填不满的酒缸。



  臧霸见状,既惊又喜。惊得是,他还是从未见过有人如此海饮。喜的是,从今以后,再也不用发愁喝酒没有人陪了!



  片刻之后,张彦将整整一坛子的酒喝的一干二净。



  &酒量!”臧霸哈哈大笑,同时抱起自己面前的一坛子酒,也对着嘴开始灌了起来,只一会儿功夫,整整一坛子的酒就见了底。



  两个人如此豪饮,瞬间引来了整个酒肆中其他人的围观,他们谁也没有见过这种喝酒的方式。



  臧霸本人更是开心不已,他已经许久没有和人如此比拼过酒量了。兴奋之余,臧霸又向酒家要了两坛子酒,准备再和张彦比拼。



  张彦见状,忙道:“臧将军,今天就先喝到这里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办理呢,万一喝醉了,只怕会耽误了事情。不如,咱们改rì再喝?”



  臧霸虽然在兴头上,但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听到张彦如此一说,便道:“张兄弟,若是有正事的话,就赶紧去办吧,喝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但是若耽误了张兄弟的正事,那可就是臧某的罪过了。对了,不知道张兄弟要办的是什么事情?在郯城中,臧某的朋友也不少,或许能够从中帮衬一二。”



  张彦正在为打听不到陈珪的消息而苦恼,臧霸在郯城的时间比他要长,或许会知道一些关于陈珪的消息。



  他先是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张某初次来到郯城,人生地不熟的,若能得到臧兄的帮助,实在是求之不得。不知道臧兄可曾认识典农校尉陈登陈元龙?”



  &元龙是陶使君的左膀右臂,我在徐州多年,又怎么会不认识?张兄,莫不是这件事与陈元龙有关?”臧霸一向jǐng觉,瞬间猜测道。



  张彦点了点头,问道:“既然臧兄在徐州为官多年,想必对陈登的事情也不陌生,我想打听一下关于陈登和陈珪的父子关系?”



  臧霸听后,先喝了一口小酒,这才缓缓的说道:“实不相瞒,陈珪、陈登父子关系并不怎么好……”



  &能否请臧兄详细说说?”



  臧霸点了点头,开始详细叙述着陈登父子间的关系。



  据臧霸说,陈珪、陈登之前的父子关系一直很好,父慈子孝,一家人其乐融融。陈登更是有名的孝子,曾经被举为孝廉。



  陈珪除了陈登这么一个儿子之外,还有两个儿子,二子叫陈应,三子叫陈达。陈家书香门第,祖上世代为官,到了陈登这一代,陈登当了典农校尉,陈应也做了都尉,唯有三子陈达却是个例外。



  三子陈达从小就不爱读书,专好舞枪弄棒,也很爱惹事,隔三差五的便把人打伤了,弄得陈珪一直焦头烂额。



  陈登于是肩负起亲自教化这个顽皮的弟弟,他教陈达读书,陈达教他骑、shè,两兄弟亲密无间。



  后来,徐州遭遇黄巾军,陶谦招募兵勇,陈达以其勇武应募,跟随陶谦一起讨伐黄巾贼,将黄巾军逐出徐州,在战斗中屡立战功。陶谦于是让他在琅琊国的东武县做县令,负责防守青州一带的黄巾军。



  谁知,陈达刚刚上任的第二天,就被黄巾军包围在了东武县城里面。当时陈登屯兵在诸县,负责防守粮草,离东武县最近,陈达派人前去诸县求救,陈登又怎么能不着急?



  但当时陶谦、臧霸率军已经杀入青州,正在与黄巾军的主力血战,陈登所防守的诸县又是粮草囤积的地方,一旦他轻易离开,怕诸县会被黄巾军攻击,万一粮草被劫,那么陶谦、臧霸等人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而且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陈登着眼于大局,于是按兵不动,并写信告诉陈达,让他坚守城池,无论如何都不要打开城门与黄巾军交战,并在信中言明,三rì后,他会亲自率领援军杀到。



  陈达得到书信,率领城中将士与黄巾军血战三rì,但三rì后,却仍然没有看见陈登率军前来,城中早已经粮尽,陈达于是集结所有将士,与他一起杀出重围,前往诸县。



  但陈达等人刚一出城,便陷入了黄巾军的包围之中,终因寡不敌众而被俘。



  黄巾军于是绑着陈达去了诸县,要挟陈登打开城门投降黄巾军。陈登见胞弟被俘,心中难受至极,但他并没有投降,而是亲手shè杀了陈达,以了却他的牵挂。



  城中将士因此受到激烈,打开城门,与黄巾军血战,恰好陶谦率军返回,与陈登里应外合,将黄巾军一网打尽。



  战后陈登亲手安葬了陈达,并派人通知家里。



  陈珪得到这个消息后,悲痛yù绝,又听闻是陈登亲手shè杀了陈达,更加痛恨陈登,从此父子二人的关系一落千丈。



  张彦听完这个故事后,心里也是一阵惆怅,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糜贞会提醒自己在陈珪面前不要提及陈登。但如果不提及陈登,他的这封家书又该如何递到陈珪的手中?



  &谢臧兄将这个故事告知于我……”



  &有什么好谢的。张兄,实在是太客气了。”



  随后,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边吃边聊。臧霸本想结账,却被张彦抢先了一步,臧霸自觉有些不好意思,便邀请张彦晚上到军营里去喝酒。



  两个人约定之后,张彦便和臧霸分开。此时已经是午时三刻了,他与徐盛约在午时,现在已经误了时间,于是他加快脚步赶到了约定的地点,看见徐盛靠在墙边耐心的等待着。



  &的很抱歉,让你久等了!”张彦走到徐盛面前,不好意思的说道。



  徐盛道:“主人不必道歉,我也是刚刚才到。只是,关于陈珪的事情,我一点也没打听出来,还请主人恕罪!”



  &什么,我打听到就行了。”



  徐盛问道:“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陈珪的府上再次拜访?”



  &用去拜访了,我只要将这封书信交给陈珪就可以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便回!”



  说完,张彦径直朝陈珪的住处走了过去,到了陈珪住处的门前,他见四下无人,直接番强跳进了院子里,然后直奔堂屋,在堂屋的门前毕恭毕敬的拱手道:“彭城国相、武卫校尉张彦,受典农校尉陈登的委托,特来给陈老居士送上一封家书!”



  声音落下不久,原先那个步履蹒跚,老态龙钟的老头从里面打开了门,先打量了张彦一眼,这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张彦又朗声重复了一遍:“彭城国相、武卫校尉张彦,受典农校尉陈登的委托,特来给陈老居士送上一封家书!”



  老者在胸前摊开了一只枯手,对张彦道:“把家书拿来我看!”



  &分抱歉,元龙兄曾有言在先,这封家书一定要亲自交到陈老居士的手里,不见到陈老居士,我绝对不会把家书交给任何人的。”



  &就是陈珪!”老者声音不大,但却显得铿锵有力。



  张彦听后,当即拜道:“原来是陈老居士,张彦失敬!”



  &冕堂皇的话就不用再说了,家书何在?”



  张彦于是从怀中掏出一封家书,直接递到了陈珪的面前。



  陈珪接过家书,当即打开来看,但见家书里面装着一张白纸,纸上居然连一个字都没有写。



  张彦瞅见了,心中纳闷道:“一个字都没有,这算是哪门子的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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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两位名士
  ()陈珪盯着无字家书看了半天,脸上稍稍有了些动容,深陷的眼眶里,竟然泛出了泪光。



  张彦很是好奇,这么一张白纸,怎么就能让陈珪有如此感触?



  陈珪自觉失态,背过身子,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渐渐恢复了平静,将那无字家书塞入了宽大的袖筒里,这才转过身子来,毕恭毕敬的对张彦道:“张大人远道而来,老夫有失远迎,还请张大人恕罪!”



  张彦忙道:“陈老居士不必如此客套,我与元龙情同兄弟,陈老居士是元龙之父,那也就等同于我的父亲一样,晚辈这次登门拜访,来的仓促,没有准备礼物,还望陈老居士见谅才是》



  &大人,既然你与元龙情同兄弟,那能否请张大人代为转交给元龙一封书信?”陈珪不等张彦把客套话说完,便打断了张彦。



  张彦点了点头。



  陈珪道:“张大人在此稍候,老夫去去便来!”



  说完,陈珪转身便走入了房间,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面已经多了一封书信。



  陈珪将书信交到了张彦的手中,缓缓的说道:“请务必将此信交给元龙,拜托了。”



  张彦接过陈珪的书信,放入了怀中,很恳切的道:“请陈老居士放心,我一定会把这封书信交给元龙的。”



  &大人,寒舍简陋,不宜待客,加上老夫又染上了风寒,怕传染给张大人了,还请张大人宽恕老夫接待不周之罪。”



  张彦是个明白人,知道陈珪这话里的意思,这是在下逐客令啊。他虽然有些不爽,但并未生气,而是仍旧一副笑脸,对陈珪道:“无妨,我正好也有要事要办,就不在此逗留了,就此告辞。”



  &不远送!”



  陈珪拱了拱手,也不等张彦转身离开,他竟然先转身走进了堂屋,同时顺手将房门给关上了。



  张彦对于陈珪的脾气古怪无话可说,要是换做其他人,他早就生气了。



  他又顺着原路番强而出,双脚刚一落地,徐盛便急忙凑了过来,忙问道:“主人,事情进展的顺利吗?”



  张彦只是一阵苦笑,却并不回答。



  徐盛也不再多问,静静的站在张彦的身边。



  张彦沉思了片刻,忽然拍了拍徐盛的肩膀,对徐盛说道:“走,陪我去一趟州牧府。”



  &



  经过一番打听,张彦和徐盛一起来到了州牧府的门前,州牧府位于整个城池的最zhōng&府前更有兵丁把守,不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戒备十分森严。



  张彦带着徐盛,大踏步的朝州牧府走去,刚走了两步,便被负责守卫的兵丁拦住了。



  &什么的?”守兵趾高气扬的喝问道。



  &劳通报陶使君一声,就说彭城相张彦前来求见!”张彦拱手道。



  守兵听到这个名字时,顿时是一阵惊诧。



  张彦一战成名,其事迹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徐州,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守兵又看了看张彦的这份打扮,不太相信的问道:“你真的是彭城相张彦?”



  &了你的狗眼,居然连张大人都不认识,快给我滚到一边去!”这时,从州牧府的门口走出来了一个人,对着那个守兵便是一顿臭骂。



  那守兵见这个人出现,立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连忙对张彦道:“小的有眼无珠,还请张大人恕罪!”



  话音一落,守兵立刻退到了一边,见到那个人到来,连忙毕恭毕敬的称呼了一声“曹将军”。



  这位“曹将军”不是别人,正是破贼校尉曹豹。



  此时曹豹穿着一身铠甲,一脸笑意的走到了张彦的面前,拱手道:“据我所知,彭城百废待兴,应该很忙才对,真没想到,张大人会在百忙之中来到郯城……”



  曹豹的话很刺耳,张彦听了后,却无动于衷,只是一脸和气的道:“如果没有急事,我也不会来郯城,劳烦曹大人通报一声,我要求见陶使君。”



  曹豹皮笑肉不笑的道:“好说好说,有本将在这里,我看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拦你!张大人,州牧大人正在大厅会客,你直接进去便是,本将还有要事,就此告辞!”



  话音一落,也不等张彦回答,曹豹便与张彦擦肩而过。



  &人,这人是谁啊,居然这么嚣张?”徐盛看不过去了,便小声询问道。



  张彦淡淡一笑,答道:“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曹豹与张彦并没有什么仇恨,之所以会如此,全是因为嫉妒。彭城一战,曹豹也出力不少,可是风头却被张彦抢尽了。之后,张彦又得到了不少赏赐,更加让曹豹嫉妒了。相较之下,自己与众多将士在彭城内拼死抵抗,竟然没有得到陶谦的一点赏赐。



  张彦带着徐盛,大踏步的朝州牧府里走去,守兵没有再进行阻拦,但张彦走到州牧府的大门口时,还是让守门的人进去通报一声。



  此时此刻,陶谦正在大厅内会客,忽闻张彦前来求见,陶谦吃了一惊,万没想到张彦会前来拜访,但还是让人把张彦领进大厅。



  张彦将徐盛留在门外,自己则独自一人走进了大厅,赫然看到偌大的大厅里,陶谦正襟危坐,两旁还有两名身穿长袍的文士,三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看。



  他跨进大厅,毕恭毕敬的朝着陶谦拜道:“末将张彦,特来拜见陶使君。”



  陶谦再次见到张彦,脸上便浮现出来了慈祥的笑容,朗声道:“明达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们徐州的名士。坐在我右手边的是治中从事王朗王景兴,坐在我左手边的则是别驾赵昱赵子光。”



  张彦分别向着王朗、赵昱拱手道:“王大人、赵大人,张某久仰大名,一直未曾得见,今rì一见,二位大人果然是非同凡响。”



  王朗、赵昱都是徐州名士,也都听的出来,张彦说的是客套话,但两个人也都客气的回应了一下。



  一阵寒暄过后,陶谦让张彦入座,张彦直接走到了王朗的身边坐下,刚一落座,便听陶谦问道:“明达啊,你突然来到郯城,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张彦道:“陶使君聪慧,末将佩服的五体投地。末将来到郯城,确实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等张彦把话说完,陶谦便打断了张彦的话,问道:“是不是为了钱、粮的事情?”



  &使君真神人也,末将尚未说出口,陶使君竟然已经猜到了。末将来此,确实是为了钱、粮的事情。”



  陶谦干笑了两声,面sè变得有些yīn郁了起来,想了片刻,这才说道:“明达啊,实不相瞒,这次曹cāo的军队,不光袭击了彭城,还袭击了徐州多个地方,以至于难民成群,田地荒芜,有些地方,比彭城还要严重许多倍,这些地方,都需要用钱。可是府库里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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