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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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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封信后,张彦皱了一下眉头,寥寥十数字,却透露出很重要的一个信息。可是,为什么不能在陈珪面前提及陈登的名字,信上只字未提。
张彦将那封信紧紧的攥在手里,拱手道:“糜管家,请转告大小姐,就说张彦多谢她的提醒。”
&大人慢走,小的一定代为转达。”糜强见张彦转身便走,便拱手道。
糜府的大门里面,糜贞站在门口,透过门缝望着张彦远去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转身朝府里走了进去。
张彦、徐盛按照糜强指出的路线,终于找到了陈珪的府邸。
陈珪住在郯城的东部,这里是城中的居民区,房舍林立,街巷纵横,如果不是知道了路线,要想准确的找到陈珪所在的府邸,只怕有很大的难度。
陈珪,字,是陈登的父亲,也是徐州一带的名士。但是他却住在如此嘈杂的居民区里,却有些出乎张彦的意料。
&人,前面便是陈珪的家了。”徐盛指着前面一处再平常不过的民居说道。
张彦走到陈家门口,先让徐盛敲了敲房门,然后静静的等待在门口。
过了片刻,里面传出来一声苍迈的声音:“谁啊?”
透过门缝的缝隙,张彦看见一个老态龙钟、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手杖从堂屋里走了出来,步履蹒跚,就连拄着手杖的手也不停地颤抖着,时不时还咳嗽两声。
老者骨肉嶙峋,双眼深陷,眼珠发灰,颤巍巍的朝房门口走来。
&个人就是陈珪吗?”张彦心里不确定的道。
张彦在看老者的同时,老者也同样通过门缝在看张彦,只是他的视线不佳,看人有些恍惚。
他走到过道门口,并未打开门闩,而是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张彦、徐盛,这才用虚弱的声音问道:“你们找谁?”
&问,陈珪陈老居士是住在这里吗?”张彦拱手道。
&们找陈珪有什么事情吗?”老者问道。
&下张彦,慕名前来拜访,还请老者……”
张彦的话还没有说话,老者便打断了他的话:“您请回去吧,陈珪今天不见客。”
&敢问老丈,陈老居士,何时才会见客?”
&珪谢绝门客已经长达一年了,您还是请回吧!”
说完,老者转身便朝屋内走,任张彦再怎么叫喊,那老者连头都不回。
张彦本打算说出自己是替陈登来送信的,但一想起糜贞之前的提醒,索xìng作罢。
&人,这院墙很低,要不要番强进去?”
&闯民宅,是违法行为,这里是郯城,徐州牧,东海郡太守都在这里办公,治安肯定比其他地方要好,万一被人举发,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张彦解释道。
&我们现在怎么办?”徐盛问道。
张彦道:“你我分头行事,午时在那边饭馆会合,去打听一些陈珪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
两人就在陈珪门前分开,背道而驰,张彦先从陈珪附近的住家户打听消息,可惜的是,住家户们对陈珪的情况竟然毫不知情,只知道陈珪自从一年前搬了过来,几乎很少有人外出,也很少听见家里有什么动静。
随后,张彦去茶肆、酒肆、饭馆打听消息,但收到的消息却少的可怜。
他徒步走在大街上,眼看就要到午时了,心中也是焦躁不安。
就在这时,一匹战马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像发了疯一样,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惊得人群汹涌,惊呼狂奔,互相践踏,现场一片混乱。
张彦仔细看去,但见那匹战马乌溜溜的,鬃毛黑的发光,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四蹄健硕,长嘶一声,犹如一声惊雷,直冲云霄。
&一匹骏马!”张彦暗自叹道。
突然,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被行人撞倒在地,趴在那里哭着喊着要妈妈,刚好在道路中间。
那匹失控的战马却像是没头苍蝇一样,一路狂奔,那孩子却一直在哭,也不知道避让。行人们见后,也都是提心吊胆,但却没有一个出手施救,生怕被失控的战马撞飞。
&子……我的儿子……快救我的儿子啊……”母亲丢了孩子,到处寻找,恰好瞧见,但她离孩子太远,即便跑过去,那孩子也早已经被马匹撞飞。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身影突然从人群中蹿了出来,直接挡在了那小孩的面前,正是张彦。
只见那匹马,四蹄腾空,如风似箭,直奔张彦乱冲过去。
张彦沉着冷静,不慌不忙,等那马迎面跃起时,他将身一闪,顺手抓住马鬃,脚尖一点,纵身跃上马背,双腿一夹,把这个狂暴的家伙牢牢地制于胯下。
这匹马长嘶一声,两只前蹄竖起,想把张彦从背上给掀下去。可无论那马匹前扑后仰,左簸右颠,张彦稳坐马背,像古树盘根一般。
恰逢这时,孩子母亲及时赶到,抱起孩子便退到一边,避过一险。
但那匹失控的战马却没有被张彦制服,似乎并不肯服输,鬃毛直竖,飞扬四蹄,忽东忽西,狂奔不已,撞翻街边不少摊位,好在行人及时避让,没有人受伤。
&畜,还敢撒野?”张彦紧紧抓住马匹的鬃毛,始终未肯脱手,见座下战马还胡乱冲撞,他怕再撞到人,空出一手,瞬间从腰中抽出了短刃,准备当众将马匹杀死。
说来也巧,那马匹像是知道张彦要杀它一样,胡乱踢腾了两下,竟然渐渐变得乖顺起来,静静的停在大街zhōng&
张彦见状,正好收起短刃。此时此刻,街巷两旁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行人都在为张彦制伏了这批战马而欢呼。
&开让开!”突然,十余名骑兵从马匹跑来的方向追了过来,为首一人头戴熟铜盔,身披铁甲,一双yīn鹜的眼睛里透着几许寒意,带有刀疤的左脸,看起来尤为狰狞。
行人见骑兵到来,纷纷让开道路,同时都有三分惧意。
十余名骑兵在为首一人的带领下缓缓走到街巷当中,看了一眼被张彦制伏的座下战马,又看了看张彦,那为首之人扬起马鞭,喝问道:“这匹战马,是你制伏的?”
张彦点了点头。
&此烈马,本将都没有制伏,却被你制伏了,你好大的本事啊。”为首之人面无表情,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在怨恨。
张彦道:“实属巧合而已!”
&合?我也希望是巧合,可是你他娘的这不是在睁眼说瞎话吗?连老子都制伏不了的烈马,却被你制伏了,传了出去,老子以后在徐州还怎么混?”
&爱怎么混就怎么混,关我什么事?”
&的,活得不耐烦了,知道老子是谁不?说出来怕吓破你的胆!”为首之人咆哮道。
&你说出来听听,看看我能否被你吓破胆?”张彦反驳道。
&不更名坐不改姓,昌豨便是老子!”为首之人朗声说道。
行人们听到昌豨这个名字,脸上都产生了一些惧意,可张彦却面不改sè,无动于衷。
&当是谁呢,原来你就是昌大野猪啊……”
昌豨脸上青筋暴起,立刻叫嚣道:“你他娘的居然敢骂老子是野猪?”
张彦打趣道:“我可没有骂你。难道你不知道吗?豨这个字,就是指巨大的野猪,我说你是昌大野猪,有什么错吗?”
昌豨气的吹胡子瞪眼,将手中马鞭向前一挥,对身边的十余名骑兵喝道:“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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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偶遇臧霸
()随着昌豨的一声令下,昌豨身边的十几个骑兵一拥而上,但因为是在闹市,谁都没有抽出兵刃。
张彦面对这十几个冲过来的骑兵,一点惧意都没有,他双腿夹紧座下战马,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凭借着一双手,愣是将那十几个冲来的骑兵一个接一个的击倒马下,疼得那帮骑兵哭爹喊娘。
&群废物,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人家一个,要你们何用?”
昌豨将马鞭一丢,抽出腰刀,“驾”的一声大喝,朝着张彦冲去。
张彦仍旧巍峨不动,待昌豨攻来,他低头避过刀锋,左手握拳,瞬间击出,直接打在了昌豨的面门上,但听一声脆响,昌豨的鼻梁骨便断了,鲜血从鼻腔中不断喷出,若非昌豨马术稍好一些,只怕也早已经和那群士兵一样下场。
&围观的人群看后,都忍俊不住,大声叫好。
昌豨被张彦一拳击中,自觉很是丢脸,掉转马头,举刀从后面杀了过来。
张彦看也不看,待昌豨快要赶到,突然腾空而起,双手按住马背,双脚向后蹬出,直接将昌豨踹下战马,重重的摔在地上。
&士好身手!只可惜,如此好的身手,不去当兵,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实在可惜!”
人群中,一个身穿铠甲,头戴铁盔的人挤了出来,此人约有二十七八岁年纪,身长八尺,膀大腰圆,大鼻方口,剑眉环眼,面带杀气,威风凛然,虽不知姓名,却也是一条好汉。
此人刚刚出现,身后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纷纷而至,穿着打扮,都与昌豨等人相同。
昌豨等人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那人身边,恶人先告状的说道:“启禀将军,那厮抢了咱们的马匹,我问他要,他非但不给,还出手伤人。末将等不是敌手,给将军丢脸了,还请将军为我们做主啊……”
在场的行人听后,都是一阵唏嘘,但谁也不敢站出来直言。
那人抬起手,止住了昌豨等人的话音,向前跨了两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张彦,拱手道:“这位壮士,我的部下说的可是实情?”
&情是,你的部下放出了一匹受惊的烈马,在街市上横冲直撞,如果不是我及时制止,那个孩子险些就被马蹄践踏了。”张彦实话实说的道。
那人扭过头,用森冷的目光望着昌豨,喝问道:“他说的可都是实情?”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语言却极具震慑力,昌豨战战兢兢的道:“马匹受惊而逃,直接冲出了马厩,闯入了街市,我这才带人追来……”
&帐东西!你刚才是怎么说的?”那人怒道。
昌豨低头不语,也不敢再反驳。
&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带人回军营去,少在这里给我闯祸!”
&昌豨带人悻悻而退。
那人转过身子,朝张彦拱手道:“这位壮士,诸位,臧霸治军无方,害了大家,今rì马匹损坏的所有东西,我全部照价赔偿。请诸位核算价格,今rì午时到军营领取赔偿。”
&霸?原来他就是臧霸!”张彦再一次细细的打量着臧霸,对臧霸处理问题的方式也较为欣赏。
臧霸让士兵帮助商贩重新摆好摊位,他则径直走到了张彦的面前,伸出手想去摸一下张彦座下的战马,那战马像是不怎么情愿一样,向后退了两步。
&马若真是将军营中所有,我便将此马归还给将军好了。”张彦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朝着臧霸拱手道。
臧霸看这匹战马的眼神里,流露出了喜爱之情,但他却摇了摇头,说道:“此乃我从关外求购来的一匹极品马,产自乌孙国,唤作乌云踏雪。我购买它已经多时,但一直未能驯服,不曾想,却被你给驯服了。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
&马匹太过贵重,我实在不能要,还是将军留着骑吧。”
&呵,乌云踏雪马,一生只认一主,它既然已经认你为主人,就甘愿供你所驱策,绝对不会再亲近第二个人,即便是我将他带回去了,我也骑不了。倒不如,直接将这乌云踏雪马送给你好了。”
&给我?”张彦有些惊讶,没想到臧霸为人居然如此慷慨。
&就是要送给你。你如此年轻,身手又这么的敏捷,刚才我的那些部下,一群人都没有打过你一个,可见你武力不弱。你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仗义救人,实在是令人敬佩。我的帐下,缺少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只要你跟着我干,我保证,肯定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兴许以后还会封侯拜相,成为率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呢……”
臧霸越说越激动,张彦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臧霸赠马的目的,只是为了笼络他。
他讪笑道:“臧将军的好意张某心领了,只是,他rì张某若是不当彭城相了,肯定会投到臧将军的帐下……”
不等张彦把话说完,臧霸脸上的表情便变了,他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张彦,不敢相信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是彭城相?”
张彦点了点头。
&城相张彦?”臧霸再次问道。
&是在下。”
臧霸面部的肌肉抖动了两下,有些后悔说出刚才的那番话了,怪只怪,他连姓名都没有问清楚,就开始笼络张彦。
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啊,他见到张彦的第一眼,就有了想收为己用的冲动,毕竟无论是谁见到似张彦这样武力高强的人,都会起招揽之心的。
&哈……哈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原来你就是以少胜多,单骑击退曹cāo数万大军的彭城相张彦啊……实在是太巧了……”臧霸笑了,但并不是很自然。
张彦不仅是彭城相,还是武卫校尉,而且徐州一带到目前还盛传着张彦的故事,最为jīng彩的莫过于张彦单骑击退曹cāo数万大军那一段,听的人真是热血沸腾。
其实,这些都是人以讹传讹的,张彦听后,都是一笑了之,万没想到,臧霸居然当真了。
臧霸也是个识英雄、重英雄的人,每当听到张彦的故事时,都有一种想去结交的冲动。奈何他现在被调到了郯城,负责防守郯城的安全,一时无法脱身。否则的话,他早就跑到彭城前去拜访了。
&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臧将军。臧将军的传奇故事,我早就听说了,此次来到郯城,就是想当面拜访一下臧将军,不曾想,我们却在这此巧遇。”
&大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别的地方。”
臧霸也是个豪爽的人,随即遣散了队伍,独自一人拉着张彦来到了路旁的一家酒楼,把马匹拴在门口的柱子上,向店家要了好酒好菜,准备开怀畅饮。
两人一见如故,臧霸更是欢喜异常,趁着酒菜未上的空档,询问道:“张大人,有一事,我一直想问一下,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将军只管问便是。”
&曹cāo率军攻来,包围了彭城,传闻张大人单骑冲入曹营,杀退了曹军数万大军,还差点要了曹cāo的命,不知道传闻属实否?”
&呵,误传而已,不足以信。不过,我当rì确实是以少胜多,放火烧了曹军的营寨,然后又偷袭了曹军,这才迫使曹cāo撤退。”
&与典韦交手,一合击败典韦之事,是否属实?”
&典韦交手是真,但并未击败典韦,只是那时为形势所迫,典韦无心恋战,先行撤退了。如果真的打下去的话,只怕我还未必能够取胜呢……”
臧霸求证完毕后,怒道:“他娘的,这些事情怎么传到我的耳朵里就变成另外一番味道了?”
&以说,千万别相信那些道听途说的话,都是虚构的。”
&惜当时我不在彭城,如果我也在的话,定然可以从旁协助张大人,哪能让那曹cāo活着逃走?曹cāo经此一败,损兵折将,肯定不会甘心,不出半年,到时候必然会再次率军攻击徐州,到时候,我一定要和他一较高下!”臧霸的话语中透着几许惋惜,却也暗含着一股雄心。
张彦听出了话音,但却不动声sè,虽然他很想说服臧霸到自己的麾下,但以他目前的实力,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相较之下,臧霸手握重兵,倒有足够的资本割据一方,但不知道为什么,臧霸似乎并无此心,而是心甘情愿的屈居在陶谦之下。
他没再多想,将话锋一转,便道:“对了,臧将军赠我的那匹战马如此名贵,我只怕无法接受。但臧将军也说了,乌云踏雪马一生只认一主,如果再还回去,只怕在臧将军的马厩里也是一个摆设。不如这样吧,臧将军用多少钱买回来的,我原价从臧将军的手中购来便是。这样岂不美好?”
&好!”臧霸脸sè一变,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张彦急忙问道:“臧将军,怎么不好了?”
&既然已经说过要把这匹马送给你了,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早已经覆水难收了。再说,你不要我送给你的马匹,难道是看不起我吗?”臧霸怒道。
张彦慌忙解释道:“臧将军,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管你是什么意思,既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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