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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清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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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扁豆,桌上搁着几件新衣服,莫晶晶说是马昊赞助的,原来她下午逛商场去了。
  莫大可拿起一件黑底红图案的套头衫,问莫晶晶这件套头衫要多少钱,莫晶晶很随便他说799元,莫大可听了,不禁吓得大叫起来。莫晶晶不屑地说:“乡巴佬,这是世界名牌,瞧见没有,这……”她指点莫大可看商标,“米奇妙的,看见了吗?”莫大可看见商标上画着一只老鼠,就是电视上常看见、调皮捣蛋的那只。
  莫大可嘟嘟哝哝地说:“这世道真是变了,一只老鼠也卖799元,那一只猫得卖多少钱?”
  他将套头衫搁下,蹲下来帮着一起摘豆子,摘了一会儿,才好像忽然想起来似的,进屋里又踅回来,手里拿了那两张电影票,递给莫晶晶说:“我差点儿忘了,中午马昊来过了,说晚上请你看电影,让我把这两张票给你,马昊让你今晚七点钟在大红楼影剧院东边的玻璃幕墙下等他。”莫晶晶问什么片子,莫大可说不知道,说马昊没说。
  莫晶晶一看时间还早,就吃完饭,收拾打扮得容光焕发,才风摆杨柳地出了门。老太太追在后面叫她早点儿回家,不要在外面乱逛,省得上坏人当。莫大可在后面说:“妈,你多余操心,你看她那样子,像是上别人当的人吗?她不把别人卖了,别人就得烧高香了。”一面忙出去打传呼给马昊,告诉马昊莫晶晶今天不想听音乐会,想看电影,让他晚上七点去大红楼影剧院东边的玻璃幕墙下等她。
  莫大可提心吊胆过了一晚上,等着莫晶晶回来跟自己算账。他知道莫晶晶的脾气,那可不是好惹的。他把八百块钱折成一个小方块,掀起床来垫在床腿下:他打定主意,不管莫晶晶怎么闹,也决不把钱交出来。
  一直等到十二点多钟,才听见老太太在客厅里跟莫晶晶说话,知道莫晶晶回来了。他听见莫晶晶问他,老太太说睡下了。莫晶晶过来敲了两下门,又喊了几声哥,他装睡,不予回答。莫晶晶不见他应声,跟老太太道了晚安,回自己屋里睡去了。
  莫大可醒醒睡睡、睡睡醒醒地过了一夜,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赶紧起床,想赶在莫晶晶起床前就出门,顺便到银行把钱取了一起给章小红送过去。谁知他才打开房门,莫晶晶已坐在客厅里等他了,弄了他个目瞪门呆,只得强笑着跟莫晶晶打招呼:“起这么早啊!”莫晶晶说:“早!”一面伸出巴掌,笑吟吟地道:“拿来。”莫大可说:“什么?”莫晶晶说:“钱哪,卖票的钱。”莫大可本想装傻,一看莫晶晶上来就戳在自己的七寸上,知道蒙混不过去,才赔着笑脸,把章小红的情况说了一遍,说完理直气壮问莫晶晶道:“哥哥这样做不对吗?”莫晶晶说:“你侠肝义胆,这一点是值得表彰的,锄强扶弱,救危济贫,也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题内之义。”莫大可听莫晶晶口气松动,心里窃喜,谁知莫晶晶话风一转,“不过拿了别人的钱自己去做好人,未免有点儿那个……太不仁义。”莫大可一下傻了眼,赶忙赔笑说:“这钱就算哥借你们的。”莫晶晶说:“借钱,也得人家同意不是?没个像你这样巧取豪夺的。”莫大可只是赔笑认罪,钱却不肯交出来。莫晶晶说:“要说这钱你给她我也没有什么意见。”莫大可一听,连忙道谢。莫晶晶笑道:“你先不忙谢,我话还没说完呢。”莫大可就又紧张起来。莫晶晶用唱戏似的腔调说:“你和那位章小红赵女士都是老游击队员了吧,据我所知,就目前来说,你们和工商、市容、城管的游击战还将继续打下去,你们和赖所长的斗争……”
  莫大可见她摆着一副猫儿戏鼠的架式,指手画脚,夹枪带棒,不由一下恼起来,拿出当兄长的威风,把脸一沉,将眼一瞪说:“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甭跟我面前咬文嚼字,我知道你学问高,你是研究生嘛;你学问再高,跟我个职高毕业生面前卖弄个啥劲儿?什么游击队员不游击队员的,你这都是哪儿听来的混账话!”
  莫晶晶没想到他会突然发脾气,让他训得一愣一愣的,许久才吐了吐舌头,认真地说:“日子漫漫长,你垫得了一回垫不了二回,长此以往,你有多少钱给人家垫呢?这次只是几个打火机,倘若下回她弄回来些鹿茸狗宝什么的值钱玩意儿,你也替人垫?你拿什么替人垫?”莫大可道:“人家何至于老那么倒霉?”莫晶晶说:“话别说死,这日子什么是不可能的?老话说,人倒霉,盐罐子都生蛆。”莫大可生气地道:“你甭咒人家。小小年纪,就恶口泼舌的,小心生口舌疗。”莫晶晶听他骂得厉害,也不禁生了气,拧腰就走,一边走一边说:“好,我不咒她,你就做好人吧,替她垫吧,不过这些钱也不够啊。回头人家再说你拿了人家的钱,我看你怎么解释。”
  莫大可一听,果然如此,当下大费踌躇,见莫晶晶要走,忙赶上一步拉住,不叫她走。他仔细想想,挠着头皮,赔着小心说:“要不,你先借我点儿吧,回头我一定还你。”话音未落,莫晶晶就像被虫子蜇了似地怪叫起来,吓了莫大可一跳。莫晶晶冷笑说:“你找我借钱?亏你说得出口!我哪有钱借你?学校发的那几个补助费,还不够我买书的呢,妈又不给我钱。我不找你要钱就算够可以的了,你反向我借?嘁!”说得莫大可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呆了半晌,才怏怏地说:“你可以先跟马昊借点儿嘛。”莫晶晶说:“你好意思你借去。我不借。”莫大可愁得两个眉头攒成一座山,苦苦央求莫晶晶说:“好妹子,你是研究生,你脑子好使,你替哥想个办法。我跟章小红,同是天涯沦落人,你说哥能够见死不救吗?”莫晶晶说:“我没办法。”莫大可坐在凳子上,长吁短叹,嘴里说:“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又说:“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只顾自己瞎念叨。
  莫晶晶听着可笑,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莫大可抬起头来愣愣地瞧着她,瞧了一会儿,忽然也自笑了起来,对莫晶晶说:“我倒有一个办法,就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莫晶晶见他笑得坏坏的,说:“你一定没憋着好屁。”莫大可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莫晶晶晕红了脸,朝他呸了一口,乜斜着眼说:“这就是你的高招啊?”莫大可说:“不是。这招也在孙武子三十六计之中。”莫晶晶冷笑说:“好个当代孙武子。”莫大可红着脸,只是苦苦央求。经不住莫大可软磨硬泡,莫晶晶只得答应试一试。
  第二十三章
  熊之余终于搞清了郭兰的住处。郭兰住在芳新园四幢三层302室。
  自从知道了郭兰的住处,他就忍不住地时时往芳新园跑。就好像神话传说中似的,有两个小鬼扛着他的腿,使他身不由己。
  这天下午5点,他又开着他那辆二手夏利来到芳新园。他将夏利停在马路边一棵梧桐树下,摇下车窗,痴痴地盯着芳新园四幢三层左边的一间窗户。那间窗户上挂着一幅白色的绣有几枚大朵荷花的窗帘。他就那么傻子似地盯着那窗帘,足有一个多小时。一个多小时里,那幅绣有大朵荷花的窗帘纹丝不动,他不住地想像着窗帘后面那位女主人的活动,心驰神往。
  一直到夜幕低垂,那窗帘后面“啪”地亮起了灯光,他又呆了半个多小时后,才恋恋不舍地驾车离去。
  他刚一走,那幅窗帘就被扯开了。一个女人的脸出现在窗帘后面的玻璃窗前。这个女人隔着玻璃窗,看着夏利的红色尾灯一闪一闪,驰出了街口,才若有所思地将窗帘重新扯上。
  相比起来,梁静的胆子比姐姐大了一百倍不止,性格泼辣了一百倍不止。这天姐妹俩坐在屋里,趁母亲到厨房里炒莱的工夫,梁静对姐姐说:“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亚丁先生请我到澳大利亚去考察干花的制做工艺,可是我不懂外语,我想请你陪我一起去。”梁小听了妹妹的话,不由大吃了一惊,她瞪圆了眼睛,眼珠子都几乎差点儿掉下来:“你认识亚丁?你怎么认识亚丁的?”
  梁静甜甜地笑道:“他不是住在溢香楼宾馆吗?我在溢香楼宾馆找到他的。”梁小更加骇异:“你一个人,没人介绍,没人陪同,就敢到宾馆里找一个陌生男人?”
  “这有什么。”梁静不以为然地笑道,“亚丁先生又不是狼呀虎呀的,难道他还能吃了我?要什么人陪呢!”
  “你太胡闹了!”梁小担心地道。
  “姐,你太小心了。”梁静仍旧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笑道:“你就是因为太小心了,才迟迟不能将熊之余抓到手里的。要是我,早跟他生米做成熟饭了,看他怎么办?”
  “呀,你……”梁小脸都吓黄了,“你跟亚丁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
  “哎呀,姐,你胡说些啥嘛。”梁静在梁小肩上捶了一拳,格格笑道:“谁跟亚丁生米做成熟饭了?我是说你。”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告诉我,你跟亚丁都做了些什么?他怎么会请你到澳大利亚去考察?”
  “我什么也没跟他做。”
  “不可能!你什么也没跟他做,他会邀请你去澳大利亚考察?”梁小又担心又害怕,“你跟姐说实话,你究竟都跟他做了些啥,姐保证不告诉妈。你可不要想骗姐。”
  “哎呀,姐,瞧你都说了些什么呀。你干吗要把别人都想得那么坏?”
  “不是我要把别人想得那么坏,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坏人太多了。”
  “你到底陪不陪我到澳大利亚去?”梁静嘟着嘴道。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陪你去?”
  梁小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道:“你要小心,你还年轻,千万不要上别人的当。”
  “啊,你说这话!好像你比我大多少似的。你不才比我大三岁嘛。”梁静刚才还在嘟着嘴生气,一转眼却又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梁小简直拿这个任性的妹妹没有办法。
  “我不相信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就会邀请你到澳大利亚去考察。”
  “我跟亚丁先生是初次见面,可你跟亚丁先生不也是初次见面嘛。亚丁先生说,她跟你已经是老朋友了。也许亚丁先生正是冲着你的面子才邀请我到澳大利亚去考察的呢。”梁静一边说,一边撒娇地摇晃着梁小的胳膊:“姐,你就答应我,陪我去一趟嘛。”
  梁小想想,觉得妹妹说的也有道理,从这些天的情况来看,亚丁确实是对自己不错,保不齐他真是冲着自己的面子,才邀请妹妹去澳大利亚考察的。不过,也不能排除妹妹拿自己做借口,扯虎皮做大旗,弄得人家亚丁先生不好意思,才不得不邀请她去澳大利亚考察。这样的事,她是干得出来的。要是这样,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梁小想到这里,不由又瞪了妹妹一眼。梁静却仍旧摇着她的胳膊在央求她。梁小无可奈何,只好叹了口气道:“你自己去嘛,人家请的是你,又不是我。”
  “亚丁先生说请你和我一起去。”
  “人家只是说句客气话。”
  “不是的。我看得出来,他主要是想请你去,我只不过是做个陪衬。”
  “不要瞎说。他请我去干什么?”
  “人家对你有好感嘛。”
  “你越加胡说了。”梁小红着脸说。
  “是真的,我看得出来。”
  “好了好了。我没有工夫,最近我很忙。你一个人去不是一样吗?”
  “我一个人去没有用。我又不懂外语,我一个人去干什么呢?”
  “你不懂外语,亚丁懂呀,你可以请他给你做翻译。”
  “由他做翻译,我不放心。我又不是去玩,我是谈生意去的,由别人做翻译,我怎么能放心?只有你去我才放心。你是我姐姐,你一定不会蒙我的。”
  “亚丁也不会蒙你。他要蒙你,何必请你去?”
  “那可不一定。”梁静止住姐姐梁小道,“总之,我只相信你,你就陪我去一趟嘛。”梁静撒起娇来不得了,她几乎吊在姐姐脖子上;这种情形,在她们姐妹过了七岁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梁小让她弄得心里软软的,她左右为难。
  “我真的没有时间。这一段时间公司特别忙,事特多。我走不开。”
  “我去跟熊之余说。我就不信熊之余不买我这个面子。”梁静道。梁小慌忙阻拦道:“哎呀,你就不要去给添乱了,最近他心里够烦的了。”
  “他有什么可烦的?他生意做得那么火,日进斗金,听说最近又与城建委签了个什么协议,承包瓜州大桥的钢材供应,仅此一笔,他以赚个二三百万,他还有什么可烦的?他如果还烦,别人就不用过了。他可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梁静说着笑了起来。
  “妹妹……”梁小道,“你不要瞎说。”
  梁小没有告诉梁静,有好长时间了,兴隆公司的业务就是由尚哲义主持着,现在更是如此,连瓜州大桥的钢材承包合同也是尚哲义以熊之余的名义签的。熊之余现在对公司的事根本不管不问,他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那个叫郭兰的女人身上。
  梁小一想起郭兰的事就感到伤心,尚哲义和熊之余都还以为她不知道郭兰的事呢,以为他们一直将她蒙在鼓里。哼,其实他们根本就不了解女人。他们根本不知道一个正处在爱恋中的女人,对与自己所爱的人有关的一切,都会敏感得像猫一样,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心惊肉跳;一片树叶落下来,对她们来说,都会发生像泰山崩坍一样的巨响。熊之余与郭兰的事如何瞒得过她呢?只不过她是个要脸面的女人,有苦水只会自己往肚子里咽,从来不会吵不会闹。这件事她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告诉,就更不会告诉自己的妹妹了。梁静不懂得姐姐的心思,还在拿熊之余开玩笑,她根本不知道,她是在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嘻嘻,姐,”梁静凑到梁小跟前笑嘻嘻地道,“熊之余不是为你烦恼为你忧吧?”
  梁小恼火得举手要打她,可是手举起来,悬在半空中却落不下去。她一张脸变得通红。
  梁静一边笑着逃开,一边拍手道:“让我说对了,你不好意思了。瞧你的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你们俩瞎闹什么?”杨老太太端着两只碗,一碗鱼一碗菜,从厨房里出来,见姐妹俩闹个不停,笑着骂了一句:“两个人都老大不小的了,一见面还是不是打就是闹,像什么样子?一点儿家教都没有。快把桌子摆开,唉哟,烫死我了。”
  梁小赶上去将老太太手里的鱼和菜接过来,她将鱼碗和菜碗搁在桌子上,去拿筷子和碗,一回头才发现梁静站在一个屋角落里,还在对她做着鬼脸。梁小把头一低,忽然一阵伤心,好像针扎一样,几颗清泪悄然滑落在她的面颊上。
  梁小举起巴掌,悄悄把眼泪抹去了。
  上个周末何舍之和藏西贵在龙脉温泉游泳来着。何舍之还带了几个朋友,他叫官丽丽一块儿去,官丽丽没说去也没说不去,但是到了约定时间她却没来,何舍之只好自己去。游完泳后,又一起吃了一顿便饭,半天工夫花了藏西贵二千。
  这个周末还没到,何舍之又寻思好了新的去处。
  他打电话给藏西贵,电话没人接,手机关了机;接着又呼藏西贵,藏西贵却不露面。他就亲自到银绅证券公司大户室找藏西贵。藏西贵果然在那儿,气色很不好,面如死灰,好像生了病的模样。他问藏西贵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股票被套牢了,藏西贵没言声。他陪着藏西贵坐了一会儿,才说:“西贵,这个周末你有什么打算?”
  藏西贵埋头抽烟,好像没听见。
  何舍之只好接着说:“要是你没安排,我倒有个想法,这个周末你想不想到桃花驿玩玩。我听说那儿的水蜜桃熟了,价钱便宜得吓人。”藏西贵说:“我没工夫,你自己去吧。”何舍之说:“我一个人去多没劲哪。走吧,咱俩一块儿去,如果你想再热闹些,我可以多给你邀些朋友一块儿去,你也可以邀上些你的哥们儿姐们儿嘛。”藏西贵说:“我这儿已经够热闹的了,我不需要什么别的热闹。”何舍之诚恳地说:“西贵,看你样子像是生我气了,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忽然电脑嘎啷啷一阵响,吓了何舍之一跳。藏西贵一拍桌子,手指几乎戳到何舍之脑门,说:“你别烦我了好不好,你让我清静几天好不好,我他妈的前世又没欠着你的,你干吗老跟我这儿没结没完哪?”何舍之说:“西贵,你这话从何谈起?你冷静一些。这可不像你平时的为人。我要是不知道你平时是再热心、再有情不过的哥们儿,今天冲着你这话,我就得跟你翻了。就算股票被套牢了,也不该语无伦次,这也就是我,换了别人,能不往心里去吗?”他停下来,喘口气,看看藏西贵,又说:“交朋友不是白交的,朋友就是关键时刻派用场的,要不然大家交朋友干吗。你要是手头紧张,我这里还有一点儿,你先拿回去使吧。”藏西贵冷笑说:“你有多少?”何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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