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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咒凶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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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劲……”陈柏川瞪大了眼睛,“你,是入道级别……”

那道士却叹了口气,说道:我们那个时代,还不讲这么多等级之分,不过按理来说,应该差不多。

“你到底是谁!”陈柏川再次吼道。

那人没理会,走进了房间,站在梁璇的床前,说道:救赎总比做无谓的杀戮要好,杀戮终归会早就冤孽。说完,拂尘一划,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来睡在的梁璇开始咳嗽,大声咳嗽,整个人都坐了起来,我赶紧上去扶着梁璇。而那个道士,却不急不缓的拿出一张蓝色符纸来,又让陈柏川去倒水。陈柏川好像有些无奈,但还是照办。

道士烧了那张蓝色符纸,和在水里,一把把我推开,伸手按住梁璇的背,接着望前一顶,梁璇“唔”的一声就张开了嘴,道士直接把符灰泡的水给她灌了进去。这一灌,梁璇身子一颤,接着就软了下去,再次悄无声息的躺下。我看在眼里,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忐忑。半分钟后,梁璇再次开始咳嗽,我看着那道士,他脸色依然镇静。

而梁璇咳嗽越来越严重,没一会儿,就然开始咳出血来。

我开始害怕了,大声质问那道士怎么回事。那道士却依然镇定的说,让我那个喷子接,她一会儿会吐出更多来,我赶紧向陈柏川要了喷子。果然,不一会儿,梁璇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简直就像内脏全部病变了似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吐出那么多血来,我抓住那道士的脖领,也不管他到底有多厉害,大声吼着问他怎么回事,让他恢复梁璇的身体,他却笑着摇了摇头,说:目光不要太短浅,你以为他吐出来的都是血么?

“怨气……”郑小玉忽然开口,说,“她体内的尸胎被从内部瓦解了。”

“什么?”我惊愕的看着那道士。

那道士淡淡的说:我果然没看错,这小姑娘还有天赋,可惜是鬼,如果是人,我肯定收作弟子。

过了很久,梁璇终于停止了呕吐,那盆子里已经满室血水,道士又烧了一张画满符文的蓝色符纸,点燃,扔进了喷子里,顿时,盆子里窜出一股蓝色的火焰来,那火焰烧灼起来的时候,我非但不感觉热,还感觉到一丝冰凉,没一会儿,我居然看见那蓝色的火焰里,隐隐约约窜出一张人脸来,是一张面目狰狞的婴儿脸,若隐若现,看起来极其渗人。

不过,那人脸也在短时间内消散开去,火焰烧尽,盆子里变得空无一物。

道士又弄了一碗符灰泡的水,这回没有给梁璇喝,却咬破之间,滴血在她腹部,又把符水也浇了上去,符水非但没有散开,却往血滴处聚集,很快,就像是被皮肤吸收进去了似的。

“行了,尸胎已除,也稳固住了她体内的气息,不过,这种事情,只要沾染了一次,以后体质就会弱好几倍,会更容易沾染不干净的东西。”

我开始有些相信这个道士了,问他以后该怎么办,他摇了摇头,淡淡的说:凉拌,只能小心翼翼。

转而,他返回到套间客厅里,说:该说说你们的事儿了吧?

我茫然的问什么事,他却严肃起来,让别装蒜,说他知道我们遇到了麻烦,和陈家有关什么的。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赶紧问他是不是就是伍大师。他笑了笑,没说话。我又问他怎么会找到这里,他依然只是笑而不语,既而说让我别纠缠这些没用的,赶紧说正事。

我想了想,又看了看郑小玉和陈柏川。

郑小玉对我点了点头,陈柏川却还是一脸茫然。

我最终还是把陈家村的事情和之前遇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那道士淡淡笑了笑,说:现在你们的敌人,应该在找陈家这些年来设置的所有道场,陈家的道场,大多分布在岭南一块,你们如果不能先他们一步找到那些地方,并且予以破解,那就真的只能看着他们变强了,小子,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说我明白,但是要怎么去找,到底哪些地方是陈家的道场我们都不清楚,就更别说破解的法子了,道士却摇了摇头,说陈家的道场,他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处,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但他可以肯定一点,就是陈家那种修炼方法,他们设置的道场肯定闹鬼,而且闹得肯定非常凶。

他说他相信,我们的敌人也是依据这个来寻找的。池亚向弟。

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柏川,说道:心魔最是难破除,自己走不出去的,谁也帮不了你走出去……呵呵……

说完他自顾自的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我看着郑小玉,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说道:接下来,我们的任务,就是找鬼屋了么?

郑小玉的表情也有些茫然,而就在我们茫然失措的片刻,里屋忽然传来了一声剧烈的撞响,我吓了一跳,翻身冲了回去。

里屋,梁璇已经消失了,旁边的窗户却是开着的……

卷五断头饭

第七十二章小饭馆

我怔怔的来到窗前,往下一看,整个人几乎瘫坐在地上。

楼下,梁璇呈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趴在地上。

跳楼?!

我惨叫着冲下去,陈柏川家住在四层。十几米,足以让一个人摔死。

然而,我跑到楼下的时候,却呆住了。

没有人了。梁璇不见了!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抽风看错了,又仰头向上看了看,这个时候,郑小玉也跟了下来,她似乎明白我的想法,指着地上的血迹,说:你看这里。

我低头一看。地面上的血迹还在,鲜血没有凝固。跳楼,只要不是头着地,按理来说,短时间内是不会出那么多血的。但梁璇不同,她浑身是伤,这么摔下来肯定到处都是鲜血,就如现在我看见的一样,仔细看看,那鲜血甚至已经勾勒出了一个人的印子。可是梁璇偏偏不在了,消失了。

“怎么可能……”我茫然失措。

有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把梁璇带走,又会带到哪儿去,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郑小玉在一旁安慰我,说既然是失踪,至少说明她还有活着的希望,梁璇的事情太奇怪了,一时半会儿什么都弄不清楚。所以让我不要着急,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我说我爸失踪了找不到,梁璇失而复得,却又得而复失,我都已经快要崩溃了,更何况,地上那么多血迹,梁璇生还的希望必然非常小,郑小玉却冷笑一声,说:我提醒你,说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说这些,梁璇也不会回来。

我自然很清楚她的意思,因此一句话也不说,郑小玉把我拉回了房间,简单对陈柏川说了情况,陈柏川似乎也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梁璇若真的失踪,那也只可能是赶尸门林萧斌之流的阴谋,先解决眼前的事吧。

郑小玉也点了点头。

我当时只是叹了口气。

依照陈柏川的计划,虽然他对炼魂道没有什么好感,不过现在我们可以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我们必须联合,暂时把陈柏川的家作为根据地,在这里调查、交换信息。陈柏川狭小简陋的套间之中,设备倒是非常齐全,而且笔记本和台式机各有一台,使用很方便,他把两台电脑都移到了客厅并设置好网络,又在客厅里用凳子搭了一张床,说是我和他住客厅,我睡沙发,他睡凳子,而郑小玉住在里屋,里屋刚刚发生了梁璇的事情,阴气甚重,郑小玉比较能够承受。

之后,他在屋内外挂满了铜钱和黄、蓝色符纸,又在门口隐秘处洒了符灰,似乎这才放心下来。

他出去买了很多方便食品放在冰箱里,又弄了四大桶纯净水来,我知道,这件事算是躲也躲不掉了,他是下定决心要和赶尸门死磕到底的。

而我,心里只想找到梁璇和我爸。

至于林萧斌,我不知道我对上他有多大的胜算,那家伙能让李刻都在大楼里失踪,能差一点杀死陈柏川,能以一己之力和赶尸门联合,就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

不过,接下来的三天里,我们都在这个逼仄的小屋里活动,作为女鬼的郑小玉不需要进食,在里屋阴气纵横的环境下,生活的还算惬意,但我就惨了。这三天之间,我们做的事情主要就是一样,调查近段时间可能出现灵异事件的地方。或者是近十几年来,长时间被人看作灵异地点的地方。

我们的搜索很快有了结果,网络传言特别多,本市能叫得出名字的地方更是特别多。

烈士陵园、丽湾广场、西路体育场、中南高校……

但是,网络上的传言,似乎根本没有一样靠谱的,都是夸大其词而已。

郑小玉还去几个地方实地看过,有的地方甚至连一丝阴邪之气都感受不到,如烈士陵园。

就在我感到无比失望的时候,一则微博消息,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

说是有一群人,在东圣北路一家看起来倒闭了很多年的餐厅前头集结,说是他们在这个地方吃饭出了问题,有不少人出现了各式各样身体不适的状况。但是,记者调查后发现,那家店几年前就倒闭了,根本不可能有人在这里吃饭什么的。

报到说还在继续调查中,而且还说那些集结者好像都没有所谓的精神问题,但是不排除他们在某种情况下产生了幻觉啥的。

陈柏川和郑小玉当时不同意在这种小事上花时间,说这些人看起来更像是一群神经病,不大可能和闹鬼,更不大可能和道场有关系。但我说我们反正也找不出什么更好的新闻来,不如就死马当活马医调查一下试试。最后还是郑小玉拗不过我,说陪我去一趟那个地方。

据我所知,东圣北路已经靠近高速了,这个地方特别荒凉,根本不大可能有什么餐厅,也没谁会特意跑到这鬼地方来吃饭,除非是开发区的工人。我们到那个地方的时候,郑小玉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低声说了句,说不定这回真让你给蒙对了,之类的话。但我是一点都不得意,我心里依旧只是说不出的忐忑。

我们来到那所谓的饭店前。外头已经没有人在闹事了,地上全是瓶瓶罐罐的杂物,还有丢弃的旧报纸,塑料袋,我们在那一堆闹事人留下的东西里头找到了一些废弃的标语啥的。

言之凿凿的说,他们在店里吃过饭,而且好几个人身体不适被送医,来讨说法却店门紧闭逃避责任。池亚何血。

我们在那调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同样来调查的记者,还问我们是不是也是记者,说他正在深入追踪这件事,虽然同行是冤家,但是还是能告诉我们一些信息。

我们从他那儿了解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饭店的确是几年前就倒闭了,倒闭的原因是经营不善,这个我有点失望,因为确实不太灵异,我还以为是有人死了才关门的。

那些来闹事的人,大多是附近开发区工地的工人,之所以会来闹事,很简单,一是因为穷,看不起病;二是因为,这里开发区的工人很多都是周边郊区招来的,都是整家、整组甚至整村的男人一起出来打工,大家互相知根知底,关系好,所以一下就能拉一帮子人闹事。

据那些人说,上周的夜里,他们一行八个人在这座小楼一楼摆出的夜宵铺子上吃了东西,包括烤串、粉面、酒水等等,第二天早上就有人出了问题送去了医院,而医生根本查不出来出了什么事。

据说那个人当时就像是狂犬病一样,不停的大吼,口吐白沫,四处乱撞,之后又双眼紧闭,倒下去就不起来了,最后医生只含糊其辞的说那个人可能有一些既往病史,意外发作。

但是工人们显然不能接受这种说法,于是集结了过来闹事,医院那边,由于是闹市区,他们不敢太明目张胆,倒是有几个人去大横幅,但很快就被医院派人撵走了。

最后,我又问另外七个人怎么样。

那记者告诉我说,说来好笑,那七个人都去医院做了检查,但都没查出问题来,但他们却因为害怕,各自都出现了旷工离开的情况,弄得工头都没有一点儿办法。

我总觉得,这件事蹊跷的地方倒是有,但是确实看不出哪里可能和鬼神扯上边,于是打算最后问一个问题就走,于是我说:之前这家店的店主呢?你们联系过是吧?

“嗯,上周出了这事儿就找到他联系方式了,之前店主陈老板早就不在本地了。”

“陈?老板……”

第七十三章自噬

听到那个老板姓陈,我猛然一怔。

是陈家的人么?

不过那个记者只告诉我们这么多,就没透露更多的信息了,说是对当事人要保护。

我们也没有办法。

想着去拜访一下那些吃饭出了问题的。

我们当即去了周边的工地,大概由于不是专业侦查人员的缘故。我们的调查显得很混乱,费了很大劲儿,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认识其中一个受害者的人,他告诉我们那人已经回家了。还告诉我们他家里的地址,说是最好别打扰他,但实在要去找他也可以去试试看。我们立即赶去了那人的家里。那人家其实住的不远,就是这附近的一处出租屋,一个不是地下室却胜似地下室的地方。

我们走过垃圾堆似的小道后找到了那个人的家,敲门,没有人影。旁边的小窗户看进去,什么都看不见。那窗户上全是报纸。封得严严实实。

我又推了推窗户,窗户好像有点坏了,但是感觉是用木板从里头封死的。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了,好好的干嘛用木板封窗户。而且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窗户上的报纸是新糊上去的,窗户口出来的透明胶都还没沾上多少灰。

我把想法跟郑小玉一说,郑小玉大概也开始觉得蹊跷,用力敲门,但是始终没有回应。

我和郑小玉对望了一眼,最终,我退后了一步,一脚把门踹开。

那门也是被木板钉住的,我这一脚过去,木板直接飞了出去,我也跌进了门里头。

里头一片漆黑,但是,即便看不清楚眼前的情况。我也闻到了极其浓重的血腥味,我颤巍巍的摸到旁边的灯,灯一打开,我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终于忍不住转头呕吐了起来。

我看见,一个男人瘫坐在墙边,身下的鲜血简直已经流成了小溪。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刀,肚子被豁开了,内脏全部被拽了出来。但这不是最可怕最刺激的。

最可怕的是,他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内脏,似乎正在往嘴里塞,那口中还叼着一截自己的肠子,鲜血沾满了他的脸。

他已经死了,就这么叼着自己内脏死的。

屋子里苍蝇乱飞,腥臭无比,还有几只老鼠在尸体旁边钻来钻去,舔舐血液,啃食碎肉。

我好不容易吐完,转过脸,看到那尸体,我却再次感到胃里泛酸。因为,我发现,那人吃自己的内脏好像已经吃了大半了。我真不知道,内脏吃进去,又进入体内,再从自己体内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相比之下,郑小玉比我镇定的多,开始打电话报警。

我们摊上事儿了,还是第一目击证人。

而且,由于前几天闹事的事情,这件事肯定短时间内会变成新闻热点,我感觉这对我们调查起来非常不利,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警察来了之后,看到现场,也有几个年轻的吐了。我们走完流程做完笔录之后就赶紧离开了,不想逗留片刻。

一切证据都显示,这件事和陈家,和鬼神有关。

郑小玉临走的时候,让我烧了一张黄纸,悄悄把符灰抹在了门锁上,又烧了一张黄纸,沾了沾上头的符灰,说这就是我们晚上的钥匙。简单解释说可以用阴阳二气来把门冲开。我没空管这些,想着以后自己也这么搞就行了。

当晚,我们又返回了凶案现场。

这里应该已经是勘察完毕了,但警戒线还拉着,门已经紧锁了,用郑小玉的方法,我们轻易打开了那扇门,我们没敢开灯。

房间里血腥味依然浓重,但尸体已经被移走了,郑小玉吩咐我说:找通讯录,找跟他关系最亲密的朋友。

我明白她的意思。

一个民工,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认识的人,最亲密的人八成是工友。虽然他们只是来自临市的郊区,但是根据昨天记者的说法,他们应该都是一家人或者整组整村的男人往开发区跑,所以通过他的通讯录,肯定能找到我们想要找的人。只是,手机肯定已经被警察拿走了,我们能做的只有找通讯录,期待他有记电话本这么个老套的习惯。意外幸运的是,我们发现,这个人居然有做笔记的习惯,有一个记事本,对一天的事情做十分简单的记录。

我们查到了他上周三的记录:和大村、小林、眼镜、狗子、孙无能、傻秃子、山河吃夜宵,我付的钱,日妈的,下次要让他们请回来。

而后,周四写的是:狗子出事了,羊角风似的,怪吓人,眼镜读过书,说怕是食物中毒。我们上餐厅讨说法,餐厅居然关了,妈比。

周五:我怕了,我也不舒服了,钱没赚够,先食物中毒了,操。

周六:请假了,生病。

周日:无大事,越来越不舒服。

周一:医院检查,没查出什么来,花两百块,心疼,我要回家,城里人心眼太贼。

周二:难受,起不来床,不写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别的内容,我算算时间,今天已经是周五,周二之后,大概他就病发了,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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