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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在我身(韦一)-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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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依然的话,我伸出右手,从后面把住她的肩,然后又用左右,伸过去握住她的左手,紧紧地握住。
    “依然,紫霞的结局猜错了,我们的结局却不用猜,一定会是最好的结局。”我动容地说着。
    “可是,我们都差点错过了。”依然的声音更小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上大学期间,因为我的不自信,没有向她表白,导致我们错过了几年,如果不是她到m市来工作,我们或许就错过了一辈子。
    我停下脚步,把依然拉着与自己面对着面,眼睛看着依然,认真地说:“曾经有份很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却又后悔莫及,好在,上天再给了我一次机会,那么,现在,我要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给这三个字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八零后的我们,谁能没看过大话西游呢,我自己就看过不下五遍。对于里面的经典台词,我更是背得滚瓜烂熟,依然一定也是如此。
    但是,这一次,我背出那段台词,却是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认真,都要用情。此情此景,依然听了我的话,眼中也是泪光闪动。我伸出双手,紧紧地把她拥入怀中。
    同时,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去他妈的修道成仙,老子这辈子都没兴趣,下辈子也没兴趣,永远都没兴趣。老子要在人间享受亲情、友情、爱情的美好,老子要吃遍人间美味,对于我来说,这才是神仙日子。
    那天傍晚,我与依然二人,从巷子口,走到陈皮的院子门口,又返过来走回巷子口,如此反复,差不多走了十多个来回,等我们最后进到院子里时,已经接近九点了。
    进了院子,胖强就笑着说:“你们可真够恩爱的,散步都可以散两个来小时,有那么多话说吗?”
    “强哥,是不是人胖了,这管得也就宽了?”我时刻不忘借机逗弄胖强一番,果然,等我说完,他马上做了一个瞪鼻子上脸的表情,依然在一旁看了直笑。
    我们几人坐在堂屋里,依然给胖强说了院子要被拆的事,胖强听了,也是一阵沉默,唏嘘不已。他说住在这里,每天都有人做饭吃,还能与师父畅谈人生理想,他早就习惯了,哪舍得分开啊。兽人之斯文“新生,你看,你强哥纯粹把你当成做饭的工具了。”胖强说完,我就对一旁的陈新生说着。因为在院子里,我们其他人要上班,多数时间,都是他在做饭。当然,我们下班后也会帮忙的,不可能存心压榨一个小孩子的劳动力。
    “没事啊,我乐意给你们煮,人多了,吃饭才香。你们没来之前,师父只能吃一小碗的米饭,你们来了,他都可以吃上一碗半。”陈新生笑着说。
    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搬进院子之前,我与胖强过来时,这陈新生都有点怕生,不爱与我们交谈。搬进来后,随着接触时间的增多,他与我们之间的话语也慢慢多了起来,也会对我们笑了。我就想着,大家住在一起,对这个心灵上受过重伤的小孩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依然坐了一会就去睡觉了,走的时候还让我们也早点睡。我与胖强答应了下来,却是没有行动。因为,我们还在等着陈叔,也不知道他那边是什么情况。
    直到十点半左右,院子的门才有了响动,我们都站了起来,走到了堂屋门口。然后,就看着陈叔走进了院子。此时的天空,正下着蒙蒙细雨,陈叔进了堂屋后,我看着他头发都打湿了,陈新生懂事地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待陈叔喝了热水,坐下休息了一会,我才问他有没有什么发现。
    陈叔摇了摇头说:“店里两人一直都没有出过门,八点过的时候,古玩街上基本上就没什么人了,到九点,所有店铺都关上了门。我一直等到十点十多分,看到小薇那丫头进了店里,确定今天晚上幽暖暖不会再出去,这才回来了。”
    “师父,你们一直在说店里有两个人,可是却从来没见过那女老板的老公对不对?”胖强突然问了一句。
    “恩,是这样,怎么,强哥你有什么看法?”我对胖强的这个问题很是感兴趣,因为我已经进去过灵归来两次,那瘸子一次都没现身,但他又是真实存在的,第三次过去我与陈叔还听见了他与幽暖暖对话。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一直躲在帘子后面呢。不过,他也不是一直躲在后面吧,要不然,那个地摊老板怎么会知道他是个又矮又丑的瘸子?邪帝霸爱之独宠弃妃“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啊?”胖强犹豫着说道。
    听了胖强的话,陈叔做出了一幅沉思状。我顺着胖强的思维想下去,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一拍大腿说:“陈叔,我明白了。”
    见我这么大的反应,陈叔与胖强都定定的看着我,连一旁的陈新生也跑了过来凑热闹。
    我理了理思绪,分析着说:“陈叔,那个董孟阳,只是参与了贩卖尸体器官,就得了报应,弄了个未老先衰。你说,幽暖暖的男人,是不是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受到了报应,要不然,怎么会又矮又丑又瘸,集这么多缺点于一身呢,也太惨了点吧。说不定,他脸上不仅是丑,还有其他什么毛病,这才不敢出来见人!”
    说完,我就期待地看着他们,等着他们给予我肯定,特别是陈叔的肯定。因为胖强是不知道董孟阳的事的,我也不指望他一时间能理解我话里的意思。
    “嗯,很有可能是这个原因。”陈叔在我说完后停顿了五秒钟,就给予了我回应,并补充说道:“之前我就说过,这男的肯定是会一些术法的修炼之人,相比于普通人来说,这种人如果作了有伤天理的事,受到的惩罚报应会更加严厉。”
    “师父,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一旁的陈新生问了一句。
    陈叔微笑着给陈新生比了一个大拇指,并夸赞道:“新生理解得很快,正是这样,我们修道之人,明知有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却还要做伤天害理的事,自然会受到上苍的严惩。”
    说到这里,陈叔顿了一下,然后又说:“所以啊,你们几个一定要牢记,人在做,天在看,任何时候,都不要做有违道义、有背天理之事,明白吗?”
    陈新生点了点头。
    我之前认为如果报应如果应验在下一世上面,也没多大影响,可这一天之内,就见着两个现世报的例子,不得不让我产生了心生惧意,便也郑重地点了点头。
    “师父,我又不修道。”胖强因为没见着董孟阳,更没见着幽暖暖的男人,一时没有个直观的印象,于是糊里糊涂地回了一句。
    当然,这并不是说,胖强会去做那些伤天理的坏事。因为陈叔那话,是在陈新生说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后说的,胖强自然就想:我又不修道,前提条件就不成立了。他这算是从逻辑方面提出了一个质疑,是一种条件反射。盛世专宠:心肝宝贝儿“龟儿子,胖娃,你少废话,记住就对了!”说着,陈叔勾着的食指中指就敲到了胖强的额头。陈叔已经很久没用这个杀手锏对付我们几个了,看着他的这个动作,我倍感亲切。
    胖强摸着被陈叔打过的地方,憨憨地笑着。
    正事说完了,我们几人随意扯起了闲话。
    “陈叔,新生这么大了,出事之前,也一直在上学,现在总不能这样一直耽误着吧?”其实这事我早就想问陈叔了,对陈新生到底有什么安排,他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正是上学的时间,总不能一直不去学校吧。
    陈叔倒是可以教他修道方面的知识,还可以教他手脚上的功夫,却是替代不了老师教他文化上的知识的。如果说陈新生已经上完了初中,那不再继续上也说得过去,可小学怎么着也得念完吧,不然连字都认不全,在当今这个时代,差不多要算是文盲了。
    我一直忍着没问,是因为陈叔把新生接到身边,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我又怎能去质疑他呢,加之新生刚来时,我与陈叔的关系还没到现在这个境地。
    “嗯,我已经在考虑这件事了。”听我说完,陈叔回答道:“学校差不多联系好了,再过一段时间,新生就可以直接去上学。”
    “是吗?哪个学校啊?”胖强一听,也来了兴趣。
    “强娃,离你们小区不远,育才小学。”
    “真的吗?从我家出发,走路也就十分钟。师父啊,干脆以后你和小师弟搬到我那里去住得了,上学也方便。”胖强高兴地说。我看得出来,胖强这话是真心的,并不是随口一说。
    “我正是这个意思,强娃,天童,以后,新生就要交给你们两个了。”
    陈叔的这句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是要走么?
    
    第172章 生意有些差
    
    我之所以会有这个反应,是我隐约记得,陈叔以前说过类似的话,不过那个时候没怎么在意。现在,陈叔再次说这种话,我脑海里灵光一现,便将之前情形回想了起来。
    那还是在陈叔第一次给我们说陈新生名字那天。我记得,陈叔的原话是“从今以后,他就叫陈新生,户口我都给他办好了。你们俩个也算是他的兄长,以后要照顾着他一些。”之后,胖强与我一起表示,会尽力让陈新生以后的生活好过一些。陈叔见我们表了态,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神色。
    现在,陈叔这边的房子就要拆了,他把陈新生刻意安排到胖强小区附近的学校,似乎就显得别有深意了。
    虽然说起来,陈叔与我并不是亲戚,他最终也没成为我的师父或是师公,但长期以来的接触,我也慢慢接纳了这位“老朋友”,甚至,在住进小院子后,我们之间也算是有了一种亲情。
    特别是,回想起从我入警后到现在,好几次,他看似不经意中流露出对我的关心,我都记在心底,心中也对他存有感激之情。
    “陈叔,你要去哪里?”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注意到,陈叔的脸色凝了一下,不过马上笑着说:“我能去哪里啊,我还要带你去东北解决你身上何玉玲的事呢,我是想着,到时候我们俩走了,胖强娃可以方便着照看新生啊。”
    “师父,这么好玩的事,你能不带我么?”胖强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一听陈叔要把他留在m市,马上嬉皮笑脸地讨好着。
    “好玩个屁,你不是想生小孩么,那地方不能过去,当心对你小孩不利。”陈叔扳着脸说,而胖强听见这么说,便识趣地闭上了嘴,现在他心里可是儿子为大的。
    “师父,你不会丢下我吧?”这个时候,陈新生问了一句。他的眼神里,带着期盼。失去父母后,现在陈叔就算是他的唯一亲人了,所以,听着我刚才问了那句话,他心里想必也是有些忐忑的吧,生怕陈叔会丢下他。
    陈叔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走上前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放心吧,不会的。”
    之后,陈叔就发话,让我们都去睡觉了。
    第二天是周一,开始了新一周的上班生活。反重生之慧眼识夫赶到办公室时,终于毫无意外地看到了大熊的身影。我们已经三天没见了,想想,上次的事,也算不了什么,我就觉得,这事应该算过去了吧,工作还要继续,我还要给他汇报高雪的事呢。
    “早啊,大家。”进了办公室,我就特意轻松地与大家打了个招呼。
    我说完后,他们便回了我一声,包括大熊。虽然我感觉到大熊仍然没有之前那么热情,不过,好歹也比那天我给他递水直接不接的好吧。
    我一屁股刚坐到办公椅上,就接到了顾远洋的电话。我就想,这小子,当了几天的老板,也不知生意怎么样。
    接起电话,我还没来得及问呢,就听到了他诉苦的声音,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本以为趁着周五开张,周末可以趁机多卖点,谁知周末两天,加起来只卖了十块玉器,而在这之间,他就了解了行情,其他的玉器店,一个周末少说也要卖个五六十件。
    我就告诉他,他这店是新开的,好多人还不知道呢。我说完后,却听着他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我听出了点端倪,便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远洋就告诉我,生意差是有原因的,上次他不小心得罪了那个玉石协会的会长,现在这个协会好像在联合着排挤他。我问他怎么个排挤法,总不可能叫几个人到远洋的店门口,不让顾客进店吧。
    “刚开始我也以为是才开店,没有什么人气,直到昨天有一个顾客过来买玉时,我才知道这事。”顾远洋详细地给我说了起来:“昨天,一个女客人,进店后,看中了一款玉器,就问我送不送代金券,我问她什么代金券,她就说是玉石协会统一印发的那种,在其他玉器店买了玉,都会送相应的代金券,下一次到任何一家协会所属的玉器店购买玉器,可以直接当现金使用。”
    “那这代金券就相当于是流通于所有欧盟成员国之间的欧元啊?”我马上就打了个比方,顾远洋说就是这么回事。
    “因为我店里没有这种代金券,那个女顾客就没有买玉器。后来,我让我妈装成顾客,去其他玉器店逛了一圈,你猜怎么着,这些店都是玉石协会的成员店,在他们那里买玉器,都会赠送代金券,非但如此,店里的老板还会向顾客宣传,说是不要去那些新开的玉器店购物,新开的玉器店没有加入玉石协会,购物没保障。他妈的,‘新开的玉器店’不正是说的我家的店么,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异界神雀说到后面,远洋的情绪已经有些激动了。我也很气愤,上次在老杨的店里,我还特意给他叮嘱过,让他担待着一些,虽然他当时没有马上表态,我也想他们至少不会刻意去为难远洋,真没想到他们做得这么过分、这么直接。
    “那你要不去找找会长,让他高抬贵手,让你加入那个破玉石协会啊。”我心里气愤,却是不能说出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不能怂恿远洋去对抗玉石协会,那样相当于鸡蛋碰石头,他开店的目的还是赚钱,总不能刚开没多久,就亏得一塌糊涂吧。
    “找了,人家根本就不见我。”远洋有些泄气地说。
    “怎么回事?”我不解地问。
    “得到那个消息后不久,我就带着一万块钱找到了会长店里,可当我说明来意后,店里的人直接说会长去云南参加什么玉石品鉴会了,要半个月后才回来。你想,再过半个月,如果生意还是这样惨淡,那我的房租和人工费什么的,不亏惨了啊。”
    “刚好就出去了?”我有些疑惑,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可不就是么。不过,那个朱贵倒还挺仗义的,因为我之前就与他认识,所以从会长店里出来,就专程去拜访了他,他说他知道这事,的确是会长打的招呼,不过他们店里没有这样做,还让小薇做了证。”远洋为朱贵说起了好话。
    我想起远洋店面开张那天,也是朱贵帮着劝了小磊和会长,现在,又顶着会长的压力,没有加入抵制远洋的行列,就这两件事说起来,他还真是仗义了一回,这无形中,又让我对他的印象好了一点。
    只不过,近段时间我手里掌握到的资料,都把玉器失窃案的嫌疑指向了朱贵,这让我提醒着自己,不要被主观情绪影响对案件的分析。这句话,最初是在基地培训时,刘鹏说给我的。
    “呵,朱贵是个人精啊,又是生意人,讲究一个得失,多半是他知道你的警察身份,想着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自然不愿意得罪你。反正他究竟对顾客说没有说那些话,玉石协会的那些老板又不会知道。”我分析着说。
    “随便,反正他这份情我算是记下了。你下午下班有事没,如果没有的话,晚上一起吃个饭,我做东,把朱贵请上,我看能不能让他搭个线,给那狗屁会长老头意思意思,把这事解决了。”
    远洋说的“意思意思”,自然就是送钱了。我也着实担心他的生意,真照目前的情况,的确撑不了多久。我想了一下,今天刚好没什么安排,便同意了。尽管我不是很想与朱贵同桌吃饭,但为了远洋,也只有忍受一下了。
    快挂电话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让远洋等等。
    他问我怎么了,我问他上次开张的时候,那个贾洋,到底是他请过来的还是杜欣请过来的,他回答我说是杜欣。
    “他俩是怎么认识的啊?看样子还有些熟悉。”我忍不住打探了一句。其实我问这话,是想提醒着远洋,注意一些二人的关系,因为我从他那里,已经了解到杜欣是个欲女,那与其他男人走近了,不是什么好事,可别给远洋弄顶绿帽子。
    “噢,欣儿不是调到了政治部下面的宣传科嘛,因为贾洋是正局的专职秘书,平时有关正局的材料与宣传资料什么的,贾洋都会先过一遍,这个过程中,自然就与宣传科的人打不少的交道,他俩也是这样认识并熟悉的。”远洋解释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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