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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在我身(韦一)-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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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背叛,在去取最后一对小孩尸体上的眼珠时,还杀死了小王,一边杀着一边说“谁让你背叛我”之类的话,当时我就怀疑,司马昊是不是之前受到了这方面的刺激,是有他比较在意的人背叛过他。
“谁背叛过你?”大熊也想起了这事,用探寻的眼神看着司马昊问。
这话一出,司马昊的神色一凝,继而有了些痛苦的表情。他的这个反应,让我确定了之前的猜测。
“讲讲吧,我们为你评判一下。”我用一种朋友的语气劝解着他,希望他能讲出心结来。这个时候,我还没想到我的这句话,竟然会引出另一起杀人案件。
“哼,说给你们听也无妨,反正我手上已经有一宗命案了,在大陆足够判我死刑了,再一个,这世上已无我牵挂之人,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我这一身的蛊术,没有找到传承,我死了,也是无颜见师父他老人家。”此时,司马昊的情绪已经没了刚才那么激动。
“你们那种害人的蛊术,还是失传了的好。”大熊不由得接了他一句。
“孤陋寡闻,蛊术的用途岂是那么简单的,施用得当,是可以挽救人的性命的。在我们那边的农村里,还有专门的蛊医,专治一些疑难杂症,会蛊术的人,也是受到人敬仰与尊重的。”司马昊为他们的蛊术辩解着。
“那不是敬仰与尊重,那不过是他们害怕你们给他们下蛊罢了。”大熊当然不会赞同司马昊的话。
“你……”司马昊被大熊这话抵得脸色都有些难看。
我用手在桌子下面轻轻拍了拍大熊,提醒他别扯远了,然后说:“司马昊,回到刚才那个问题吧,给我们讲讲那个曾经背叛过你的人。”
“你们一定奇怪,我女儿为什么与我的姓不一样。”
“她是随她妈姓的?”我说出了之前的猜测。
“我怎么可能让女儿跟着那个贱人姓!”司马昊大声地说。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也有数了,那个背叛他的人,就是李俏兮儿的母亲,也就是他已经离异的妻子了吧。
“李是我的本姓,司马是我师父的姓氏,我开始跟随师父学学蛊术之时,便改了自己的姓。”
“那你父母呢?”
“我对他们没有印象,我打记事起,就是在孤儿院里面,是师父把我从孤儿院领出来的,之后,我就一直跟着师父。师父教我蛊术,还送我到学校上学。”
听到这里,我不由想到,他的这情况倒也新生有些类似,都是没有父母后,跟着师父学艺,姓也跟着改了。
“那个女人,是我大学同学,大学毕业后,我们就结婚了。上学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表露出我会蛊术,那女人自然也就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们的感情还是很好的,我们经常一起去看望师父,师父叮嘱过我,多数城里的女孩子不能接受蛊术,让我不要告诉那女人有关蛊的一切,我也照着做了。直到我们女儿的出生,在给女儿取名字的时候,我想当然地用了司马二字,可师父知道后,却告诉我,我们一门的蛊术,只传无亲无故之人,我女儿自然就不符合这个条件,我说我不把蛊术传给女儿便是,他仍然摇头,说如果不是本门弟子的话,是不能改成‘司马’姓的,这是祖上的规矩。”
“师父于我有再造之恩,我想给女儿也取‘司马’姓也是表达对师父的尊重与爱戴,现在师父说不能用这个姓,我也接受了,我便给女儿用了自己的本姓,也就是‘李’。可是这样一来,那女人就有了疑问,问我为什么女儿不跟着我姓,刚开始我还会编一些理由,可根本无法糊弄她,有一次实在没办法了,我索性把我与师父的关系以及我会蛊术的事全告诉了她。其实我当时还有一个心理,因为师父说过,城里的女孩不能接受蛊术,我想看看,她对我的感情到底深不深,如果深的话,自然不会因为我会蛊术就离开我。”
“结果一定让你失望了吧?”我有些担心地问。阵吗找血。
第397章 审问司马昊(3)
“当我原原本本地告诉她时,她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笑了,我以为她会说她不在乎我的衣服里藏着好些虫子,我以为她会责怪我没有早点把这些事告诉她,结果她竟然是以为我又编了一个理由来骗她。”
“她的反应弄得我哭笑不得,我很认真地看着她,告诉她我讲的都是真的。她仍然笑着说不信,还说我要真会蛊术的话,就变几条虫子出来看看。不得已,我‘变’了几只虫子出来,结果是她当场就吓得尖叫了起来,并直接冲出了屋子去。”
“她那一走,三天都没有回家。我知道她是回她娘家去了,也不担心,希望她在这几天时间里能好好考虑清楚,我想,等她适应几天,就可以接受这件事了。所以,三天里,我虽是一个人带着女儿,却也没有怪她。”
“三天后,她回来了,我很高兴,我就知道她一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离开我的。她回来后,一切的生活都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只是,她开始不愿意与我同床而睡。这让我有些苦恼,但我仍然劝着自己,给她一点时间适应。”阵吗找技。
“这样的日子转眼就过去了一年,女儿已经一岁了,我们分房睡也整整一年了。一年中,我再也没有在她面前施过蛊术,更是没让她看见那些虫子。女儿周岁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我想过了这么久了,她也应该可以接受这件事了。我爬上了她的床,我刚挨着她,她却是像触了电一般地推开了我,我不甘心,又过去,她再次推开了我。因为女儿也在床上,我怕伤着女儿,也就作罢了。”
“除了这件事,平时她会照顾女儿,会买菜作饭。每当看着这些事情,看在女儿的份上,我就劝自己忍受着。我总想着,时间久了就好了。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女儿两岁了,会在地上跑了,也会讲好多的话,家里一下热闹了起来,我与她之间的尴尬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与她陪着女儿在家里捉迷藏,一直到了睡觉的时间,女儿非要让我与她们娘俩一起睡,我犹豫地看了看她,见她没有反对。我心里很高兴,被女儿拉着进了我们的卧室,女儿也很高兴,那天晚上,女儿是在我怀里睡着的。而我也终于在时隔两年后,再一次的与她睡在了一张床上。”
“那天晚上后,女儿每到了睡觉时间,就会拉着我往卧室里走,生怕我不会与她们一起睡一样。就这样,因为女儿,我们的关系也恢复到了正常的夫妻关系。我不是想与她同床做些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夫妻,才算是一个正常的家。”
“因为这事,我也更加注意平时的蛊术修炼,我都是去师父那个地方修习,一旦回到家里,我都不会练功。但是,练蛊术之人,身上再怎么也会藏有一些蛊虫的,不是因为我们时候想着用蛊术伤人,而是因为蛊是有灵性的,有些蛊虫必须要附于练蛊之人的身上,人蛊分离的时间长了,蛊就会死去。所以,我的衣服里再怎么都会留有一些蛊的。”
“看来,你再次让她看到了蛊虫。”听到这里,大熊说了一句。说完后,他站起身来,递了一只烟到司马昊嘴里。
“我已经做得很小心了,事实上我也做得很好,一直到兮儿长到了六岁,整整四年时间,我都没有出什么疏忽而让那女人再看到我身上的蛊虫,我们一家三口的日子也过得很幸福。那天,我研究一个课题,工作到很晚才下班,下班后,又被同事拉着去喝了会酒,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她们都睡了。我很困很困,加上酒意上涌,进门后就直接和衣倒在沙发上睡了。”
“睡了一会,迷迷糊糊的,我感觉到有人在脱我衣服,那时候我脑子很晕,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听到了一声尖叫,我才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冲回了卧室,卧室门‘嘭’地一声关了回来。而在我的胸口,正躺着一只绿色的蚕虫。”
听到这里,我不禁想道: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女孩子本来就怕这些虫子,她又是城里的人,胆子更小了,想着晚上睡觉的时候身边有好些虫子,说不定还会爬到自己的脸上来,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啊。
“打那天后,日子一下回到了六年前,我们又过上了分居的生活。不管女儿再怎么拖我,甚至哭着要拉我与她们一起睡,那女人再也没有心软一下。对于这事,我也向她道过歉,可她就是不改主意。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仍然安慰着自己,告诉自己,无非就是再坚持两年嘛,时间长了,一切都会好的。”
“既然她这么介意你身上的虫子,你就没有考虑过放弃蛊术,做回一个正常人?”我皱眉问道。
“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让他老人家伤心!”司马昊看着我说。
“你口口声声说她背叛了你,你有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想过,她会觉得你不够爱她,不肯为了她而放弃那些虫子。还有,你刚才也说了,你现在做这种事情,你死了后,蛊术后继无人,你同样是对不起你师父!”我并不赞同他的观点。我想,他的师父如果知道实情,也不会勉强他的吧。
“这不一样,蛊术的传承,对选人很重要,师父也是选了近二十年,才找到了我头上,之后,又教了我十多年,如果我放弃蛊术,相当于师父三十多年的精力都白费了,而那个时候,师父已经八十多岁了,根本没有时间再去寻找合适的继承人。”
“我女儿七岁那年,师父就离世了。他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我,让我一定要找到下一任继承人,保住这门秘术。你说,我怎么可能辜负师父?师父走后,我就开始物色徒弟,可我们择徒的条件,除了要求对方无亲无故之外,在生辰、命门、属相等方面还有更苛刻的要求,我找了一年多,连符合一半条件的人都没有找到,我也算是真正理解了师父找到我的不容易。”
“我本想着还有几十年可以找,没曾想,在今年发生了那件事,完全搅乱了我的生活,现在我被你们抓住,会受到法律的处罚,再也没有机会收徒与传术了。如果当初我为了那女人而放弃蛊术,是主动的,现在我断了传承,却是被迫的,我无法选择的,情况当然不一样了。”司马昊如此对自己辩解着。
“什么事?”大熊紧跟着问道。
“六岁那次事情过后,家里的气氛再次微妙了起来,比之前那一次还要厉害,那贱人甚至开始不和我说话了。我心里苦闷,又没人可以诉说,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并告诉自己,之前的两年都熬过来了,再熬个两年也没什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我女儿满了七岁,师父离开了我,师父可以说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他改变了我的命运,他的离去,对我打击很大。那段时间,我心中难受,回到家还要看贱人的脸色,我终于爆发了,认识近十年来,第一次与她大吵了一次。之后,我想着正好要去物色徒弟,便给单位请了假,离开了台北,这一去就是半年。半年时间,我跑遍了岛上每个个城市,每一个乡镇,每一个镇子,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半年里,我最想念的就是她们母女,我离开一个月后,终于忍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却直接挂了。我知道她还在生气,想起自己也不该对她发脾气,便开始给她发短信。我每天都会给她发十几条短信,告诉她我每天的生活,同时也询问着她与女儿的情况。然而,后面的五个月时间里,她却是一条都没有回过我!”
“半年后,我回到了台北,家还是那个家,她对我的态度也仍然是不予理睬。我回到单位继续上班,我一边上班,一边继续物色着徒弟。而这次回来后,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第398章 审问司马昊(4)
听到这句话,我与大熊都是感觉到重头戏来了,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
“那个时候,女儿已经开始上学了,我的作息时间与女儿一致,我主动要求接送女儿,一是补偿这半年来对女儿的亏欠,再一个,我也是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这半年我不在,她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接送女儿还要做饭,的确很累。”
“奇怪的地方就是,有些时候,我下班后接了女儿回到家里,一直到很晚贱女人才会回来,我问她在做什么,她也不回答,还说如果下次到了饭点她还没回来,就不用等她了。我以为她是工作忙,也没在意。因为除了偶尔的晚归,其他时间她还是比较正常的,也会给我们做饭吃。”阵吗吗亡。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个月,事后我大概估计了一下,几个月中,她晚归的次数应该有二十来次。其实我早就应该有所发现的,只因我对她的信任,导致这个时间推后了几个月。今年七月份,女儿放暑假了,我们学校也放假了,我有更多的时间与女儿呆在一起。”
“暑假之前,除了贱女儿偶尔的晚归外,晚上九点左右,她就会带女儿睡觉,我白天要上班,接女儿回家后又要做饭,平时基本上与女儿没有什么交流。暑假期间,随着我与女儿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起来,我发现她经常会提到一个‘叔叔’,比如,家里的某样玩具,她会说是叔叔买的,我带她去逛街时,她会让我带她去吃一样东西,我问她是不是她妈妈带她吃过,她顺口说出是‘叔叔’带她吃的,我马上追问她是哪个叔叔,她却又说是妈妈带她吃的。”
“次数多了,我自然就起疑了,我问了女儿几次,她的神色都有些慌乱,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女儿终于告诉了我,从我回来的前两个月开始,女儿放学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个男子陪着贱女人去接女儿,三人一起在外面吃饭,吃完后,男子再开车把她们娘俩送回家。”
“我问女儿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她说贱女人不让她告诉我。我很愤怒,却没有失去理智,我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希望贱女人与男子之间还没有发展到不可遏制的程度。但女儿的话却是已经在我心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我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我每天做事开始心不在焉。”
“为了改变自己的这种状态,我决定查清此事。我想跟踪贱女人,可我要照顾女儿,总不能带着女儿去跟踪她妈吧。我想了一个办法,给女儿报了一个期限为一周的夏令营班,这样,我就有时间了。”
联想到司马昊离异的婚姻状态,我已经猜到,他的跟踪一定是有了重大发现,掌握了他妻子出轨的直接证据,也就是说,他妻子的确是背叛了他。
“女儿走后,她与我之间的话更少了,下班回来,连饭也不愿意给我做。我的怀疑没有证实,还逼着自己好好对她,她不做饭,我就做好了饭叫她吃,她却是从来不会领情。前两天,我都没有发现问题,她下班后,出了公司就回家。第三天的时候,我却是发现,她出了公司门后打了个车,我赶紧打车跟了上去,结果只过了两条街,她就下车了,下车后,她站在街边,过了两分钟,一辆轿车开到了她旁边,她直接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
“那个男的,是她一个公司的吧?他们这样做,是为了避开公司同事的目光。”大熊插了一句。
“没错,是她公司的一个副总,已经四十多岁了,有着自己的家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司马昊瞪着眼说。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去吃了饭,完了又把车开到一个广场边,之后二人下车在广场散步,走了一个多小时,男子这才开车把贱女人送回我家,在离我家还有几百米远的时候,放下了贱女人。”
“这样说来,他们二人应该没有不正当关系吧?”大熊又问了一句。
“哼,你错了,那是因为那几天贱女人正在来月经,我家里厕所的垃圾桶里有用过的卫生巾,所以他们才没办法去开房。这天后,他们就没有再出去了,在这期间,我也查到了那男子的信息。”
“直到我女儿回来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再次约会。这一次,二人就没那么老实了,吃了晚饭就找了间宾馆开房。在他们上了楼后,我马上到了前台。我知道,宾馆的前台一般是不会透露客人信息的,所以我谎称是他们的朋友,要开一间房在他们隔壁,前台有些不相信,我直接报出了二人的姓名,前台进行对比后,相信了我的话,给我在他们隔壁开了一间房。”
“进了房间,我就把耳朵贴在墙上,听着隔壁的动静。蛊术不仅是养虫子,还涉及到一些术法修炼,我长期修习后,听觉很是灵敏,耳朵贴在墙上,就可以清楚地听到隔壁的情况。所以,他们在房间里说的每一句话,发出的每一个声音,我都能听见。”
我却是觉得,他会这样一样本事,在那个时候,还真不是什么好事情。听着自己老婆与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过程我不想说了,总之是不堪入耳,我当场就想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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