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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书屋-第6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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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好像有点不舒服,早上起来时就萎靡不振的样子,我先给老板泡杯咖啡,待会儿再陪他休息。”
  “行吧,行吧,顺便帮我也泡一缸。”
  就在这时,
  周泽待的帐篷里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咳得撕心裂肺,好像还在呕吐。
  老道眨巴眨巴了眼,道:“这,僵尸也会生病的么?”
  “老板!”
  莺莺马上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跑过去,掀开帐篷后,看见躺在里面的自家老板正双手抓着他自个儿的脖子在那里疯狂地咳嗽,
  眼角、嘴角、鼻孔以及耳朵等位置都有鲜血正在溢出,整个人的样子显得无比狰狞。
  周泽扭过头,看向了身边的莺莺,
  痛苦的表情上忽然又增添了一抹惊喜之色,
  “我…………我回来了?”
  “老板,老板你怎么了?”
  “我…………”
  周泽再度剧烈咳嗽起来,
  他脑子现在很疼,很疼,像是有两股记忆在交错碰撞着。
  一会儿是自己坐在草地上吃着早餐,
  一会儿是自己坐在墓室地上正在融化,
  一会儿是自己坐在水池边莺莺正在给自己喂牛奶,
  一会儿是自己坐在草地上莺莺正在给自己全身涂抹着巧克力,
  他记得自己刚刚在下面一直融化到世界的尽头,
  也记得自己明明是一觉醒来浑浑噩噩脑袋有些不舒服像是感冒了一样吃过了早餐。
  交错的画面,混乱的记忆,让他近乎痛苦地要发疯。
  但在这个时候,
  周泽几乎本能地在心里喊了一声:
  “赢勾你这个渣男!”
  很快,
  心里传来了愤怒的回应:
  “看……门……狗……”
  听到这仨字后,
  呼……
  心安了。


第九章 带路党
  莺莺搀扶着自家老板找到了附近的一条小溪,溪水还算干净,莺莺拿着毛巾很细心地给自家老板擦拭着脸上的血渍。
  擦拭好了后,周泽仰面,干脆在溪水边躺了下来。
  先前两股记忆交错碰撞的痛苦感现在已经慢慢退去了,他并没有和安律师他们说自己昨晚遭遇了什么。
  有些事儿,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去再回忆,况且,那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哪怕说出来,也很难得到什么有用的反馈。
  莺莺把毛巾认真清洗了之后,再打湿,轻轻地擦着老板的额头,希望这样能让老板舒服一点。
  刚刚老板痛苦的模样,真的是心疼死莺莺了,其实,很多时候,莺莺真的没什么其他的所求;
  她不用化妆品,因为她永远不会老,她的眼角也从不会出现鱼尾纹;
  她不用买珠宝,因为她的陪葬品很多,也不用担心赝品每天可以随便佩戴;
  她不用吃山珍海味,大部分时候,她都不需要进食,只是现在偶尔吃一点罢了;
  她最大的希望,其实就是老板能每天喝着自己亲手泡的咖啡,然后和自己一起入眠。
  先前,周泽之所以骂赢勾“渣男”,也就相当于打个电话给赢勾,看看赢勾在不在家。
  同时,也印证一下自己是否真的回来了,自己是否是自己了。
  得到赢勾的反馈后,周泽心里才终于卸了一块大石头。
  讲真,那种一觉醒来自己成为自己的“分身”的感觉,真的太煎熬也太痛苦了,这种绝望,仿佛是自己在顷刻间就被整个世界给抛弃。
  周泽还算好的,虽说平时懒散一些,但到底是历练出来了,换做其他人,可能不死也早已经崩溃了。
  “我……不……知……道……”
  其他人可以不说,但对赢勾,则没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当周泽在心里把昨晚的事说了之后,
  赢勾的反馈,
  却一点都不赢勾。
  他说,他不知道。
  话语中,带着一抹清晰可察的怒气。
  自家看门狗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分出了一部分灵魂出去,而他这个当主人的,却毫无所觉。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而赢勾,最看重的,其实不是他的命,而是他的威严,通俗点来讲,就是好面子。
  “昨晚,是我的分身么?”
  周泽问道。
  “是…………吧…………”
  所以,真的无怪乎獬豸要陷入长久的沉睡,且被赢勾称为那种活法,已经不算原本意义上的“活着”了。
  周泽只是拥有了一具分身,就已经这般痛苦,獬豸的分身更是无数,相当于是把自己一个人稀释了无数份,还能保留几分自我?
  当然了,也就只有这样,才能淡漠掉自我的意识,全身心地投入到“法”的怀抱,从而,成功地把自己的生命层次进行了升华。
  “是因为我按照你所说的,做过一个模型,所以和那个墓室产生了联系么?”
  但不应该啊,自己做的是莺莺的模型,并没有做自己的。
  且最重要的是,庚辰说过,他进来时,看见水池里浮浮沉沉着的,是自己上辈子的“身躯”。
  “暂……时……封……存……吧……”
  听到这句话,周泽很是意外。
  毕竟,
  以赢勾的性格,他似乎从不会做这种主动退避的动作,所谓的“暂时封存以待后续”,无非是绕开这个难啃骨头的自我安慰罢了。
  赢勾应该做的是,
  直娘贼!
  快,
  放俺出来,
  俺去砸了那个劳什子的古墓!
  而不是在发怒的时候,选择退却。
  直觉告诉周泽,赢勾似乎察觉和发现了什么,但他却没有想和自己说的意思。
  “行。”
  周泽也不想继续在这古墓上纠缠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
  要是继续逗留在这里,再体验一遍融化的感觉,周老板真觉得自己会发疯的。
  对这件事,周泽也罕见地没有去选择对赢勾刨根问底。
  但忽然间,周泽想到了一个可能,用这种方式,能不能学獬豸那般,躲避掉轩辕剑的“咔嚓”?
  重新造就出一个赢勾,让那个人去替死?
  “天……真……了……”
  赢勾能听到周泽的心声,直接对周泽刚才的想法进行了评价。
  獬豸是以无数载以来的自我湮灭才得以成功,
  末代则是拿自初代开始府君一脉的道统和积攒为基础且找了个菩萨为替死鬼才得以走出来,
  若是凭一个古墓就能轻轻松松地过关,
  这也太瞧不起黄帝了。
  “梦想总是要有的,话说,你咔嚓掉了,我是不是也得死了?”
  “你……可……以……活……”
  “那多不好意思。”
  “你……活……吧……”
  周泽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此时的氛围莫名的有点煽情,正当他准备说点什么冲淡掉这种氛围时:
  “西……侧……”
  赢勾的声音传来。
  周泽没动,而是默默地将手指插入了小溪边松软的泥泞之中。
  缕缕煞气,开始渗透入地下,以期望提前形成一个阻截网。
  然而,似乎就是这么个很不经意的动作,却还是惊动了对方,几只鸟忽然自那边的林子里飞出。
  周泽单掌拍地,跪坐了起来,紧接着,竭尽全力开始向那个方向冲去。
  莺莺愣了一下后,马上也跟着冲了过去,且很是聪明地和自家老板错开了方向。
  说一撅屁股,就知道你要……
  这太粗俗;
  但几年来同床共枕朝夕相处所养出来的那种默契,真不是吹的。
  老实说,周老板现在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精神上有些萎靡和虚弱,但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追击一个猎物更能让自己放松的了。
  风,在耳边“呼呼”作响,
  经历过先前那烂泥一样的身体后,
  再度拥有属于自己的肉身,
  这种奔跑,这种跳跃,这种爆发力,都是那么的令人想念和珍惜。
  对方的速度也很快,是一道黑色的光芒,就在视线之中。
  “咖啡!”
  冲刺的过程中,双手自然而然地垂落在身体后侧,十根指甲释放出了恐怖的煞气,没入了地下!
  “轰!”
  下一刻,
  在猎物的前方出现了一道由煞气凝聚而出的牢笼,封锁了对方继续前进的道路。
  黑影停下了身子,想要向另一侧继续逃窜,却碰上了从那一侧包抄过来的莺莺。
  双方碰撞之后,黑影败退。
  黑影的速度被滞缓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周泽彻底拉近了和他的距离,来到了他的面前。
  双方的距离,只有不到十米,一个很微妙恰到好处的距离。
  黑影身上的光泽暗淡下去,显露出来的,是一名身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
  他伸手,轻轻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面具后面,是一张很狰狞可怖的脸。
  周泽一直以为,类似菩萨那种喜欢戴个面具示人的习惯,应该是为了维持属于自己的宗教神秘感。
  不管什么人,戴着个面具,似乎都能让人觉得“他很叼”。
  但事实上,面具的最广泛也是最本质的运用,是遮丑。
  男子的脸,和在水中浸泡时间久了成了巨人观的感觉很相似,那一双眼珠子,因为脸部肌肉的膨胀挤压,已经成了两个小绿点儿了。
  “奴仆一族后人,参见主上。”
  男子对着周泽,跪伏了下来。
  仿佛先前的逃跑,只是为了让自己敬爱的主人热热身,别一直躺着,得多运动,这样才能对身体好。
  周泽抿了抿嘴唇,
  “与人为善”的良好行事作风习惯在此时又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不管何如,让这一族的人继续存在,确实是一个无比巨大的隐患。
  因为只要自己每次使用“咖啡包纸加糖”这类的招式,
  他们往往就能直接认出来。
  这无疑给自己增加了很大的危险性,毕竟在没有老山参的前提下,九常侍里随便跑出来一个,都能把现在的自己捏死。
  不过,之前以为这一族的人不敢再派人出来的,没想到,居然又派来一个。
  周泽暂时还没有轻举妄动去捉拿他,
  生怕他也跟之前古墓下面的仨一样,干净利索地抹脖子。
  先小心翼翼地稳住他,
  再小心翼翼地活捉他,
  最后再小心翼翼地拷问出那一族的藏身之处。
  刚刚经历过“融化”的周老板现在真的很想回到书店躺在老位置晒晒太阳喝喝咖啡缓缓,重新品味一下生活的美好,当然,如果能把那个沙发换成白骨王座的话,就更巴适了。
  莺莺见自家老板没动手,她也就站在那儿没动,不过,莺莺的头发已经变成了白色,显然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然而,
  就在这时,
  男子忽然左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居然哭了出来,
  是的,
  你能想象出拥有一张巨人观脸的人哭是什么模样么?
  像是一个发胀的肉球里,忽然挤压出了脓液,简直是难以想象的恶心。
  “听闻主上在此,奴特意来此恭候!
  主上于我族有恩,但我族上下却皆为卖主求荣之人!
  奴不敢忘却自己的身份,愿自请带路,
  助主上重回白骨王座!”


第十章 开局一条狗
  “喂,小孙啊,明儿帮我请个假,事儿假吧,嗯,好。”
  挂了电话,
  老张推开书店的门走了进来。
  这一次,倒是没说“真巧啊”,
  因为书店的饭桌上,还没摆上饭菜,摆放着的,只是一张中国地图。
  地图上的雄鸡依旧威武,
  不过,
  在左下角的位置,则被插上了一面小旗。
  “哎哟,这么个热的天去三亚,要死人的哟。”
  安律师坐在桌边叹着气,老板人不在这里,倒是可以自由一些,稍微吐槽一下没什么。
  要是老板在的话,估计就是“老板对手底下员工真的是太好了,带大家去三亚度假!
  大家得感恩啊,要知道去三亚旅游可能比出国旅游还贵啊!”
  三亚那边还是只适合冬天去,其余时候去的话,都太热太晒人,其实,冬天的时候也热也晒人,但如果你是刚从一个把自己冻得哆嗦的地方来到三亚的话,会觉得很幸福从而忽略掉这一点点的炎热。
  但现在,正是最热的七月……
  “去三亚做什么?”
  老张也是刚刚接到安律师的消息,只是叫他请假来书店集合,并不知道到底要去做什么。
  安律师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着老张,上下嘴皮一碰,言简意赅:
  “灭门。”
  “…………”老张。
  安律师的手在海南岛上戳了戳,笑了笑,继续道:
  “大大老板以前的王座被人偷了,这次咱得去把它抢回来,顺带清理一下那些家伙,最好不留活口。”
  老张点点头,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点了根烟,他需要缓缓。
  “我说,你这次可是咱第二梯队的主力选手啊,得争点气,为你祖先争光!”
  安律师起身走到老张身边,拍了拍老张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老张愣了一下,只觉得安律师这话说得怪怪的。
  就像是明天学校要有个测验,老师在考试前鼓励大家好好考,最后加了一句,考差了的话真是辱没祖宗!
  不过,很快,老张就明白了。
  楼梯口,一个熟悉的小男娃走了下来。
  老张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尊老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尤其是这个隔了这么多代的直系“老人”。
  小男娃瞥了老张一眼,像是当爹的总觉得自己儿子不争气的样子,在安律师旁边坐了下来,顺手拿起安律师面前放着的那宝贵的超霸杯。
  他一直看安律师捧着它“咕嘟咕嘟”地不停,
  自然认为是好东西。
  老张马上走过去,把超霸杯拿过来。
  小男娃皱眉,盯着老张。
  “很贵的,老祖宗。”
  “我喝不得?”小男娃反问道。
  “您要喝,我给您去买,这个咖啡金贵,别蹭人家的。”
  “嘿!”
  小男娃作势要发作。
  安律师则大笑着从老张手里接过了自己心爱的超霸杯,
  道:
  “就是嘛,你这个老家伙,还没人家小辈明白事理。”
  说完,
  安律师心满意足地仰起头,
  “咕嘟咕嘟咕嘟…………”
  “叮叮叮…………”
  旁边,小猴子正拿着老道刚给它买的游戏机,正在玩儿最新款的超级马里奥。
  “喂,准备得怎么样了?”小男娃说起了正事儿,“我可是特意中断了原本的工作特意赶回来的。”
  “得嘞,您那个工作算个屁,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现在是阴司的正牌身份,还玩儿傲娇呐?
  真用不着几年,咱都得鸟枪换炮,到时候再论论谁高谁低才有意思。”
  “我跟你说认真地,你自卑个什么劲儿啊。”
  “我也是认真地,呵呵,放心吧,抓了个带路党,挺配合的,那地儿结界的出入口在海南岛上,算是一个狭窄的小裂缝空间吧,人口呢,也就百来号人。”
  “这么少?不是说传承自上古的家族么?”
  “本来就是阴间的亡魂变种,后来找到了个阴阳间的裂缝,这种存在本来繁衍就很是问题,弄到现在没绝种还能有百来号人,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不信你现在再去提着你这杆老枪出去试试看还能不能播种不?”
  安律师抽出一根烟,递给了小男娃一根,继续道:
  “这次在徐州就已经死了十多个了,估计也就剩一百个不到了,其中小杂鱼还是大多数,类似你和我的这种。
  别生气,咱现在在老板眼里,也就是使个顺手罢了,论打架,还真比不过你这个乖孙儿加庆他们几个。
  那边呢,稍微能上得了台面的,本来就这么不到十个,一个叛变,仨直接在咱老板面前自杀了,也就剩下那几个了,问题真不大。
  咱这次真的要注意的,是被让人遛出去一个,要么不做,做,就要做得漂漂亮亮的。
  咱老板一向教育咱们要与人为善,
  别他家人都下去了,留他一个人在世上孤零零的,那多不好,一家人,一个大家族,就该整整齐齐不是?”
  “那个……那个带路党,可靠么?”
  小男娃直接问到了关键之处。
  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可千万别急着睡,小心枕头下藏着刀。
  安律师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道: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呗,他自己说是自己在族内被排挤,有人使绊子,导致他沟通魔神时出了事故,一直因此饱受折磨,所以打算投靠赢勾来帮其报仇,也想为自己求一个好一点的前程。”
  “怎么听起来,和你一样?”
  “呵呵,还真是,不过,无所谓了,甭管他是真的要当带路党还是想玩儿什么引狼入室或者瓮中捉鳖的把戏,都无所谓了。
  只要实力足够强,任何的阴谋诡计,真的都没什么意义。”
  “这么有信心?谁给你的,老板?”
  “袁隆平老先生。”
  安律师伸手指了指吧台下面的那个贴着符纸的保险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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