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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捉鬼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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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个十年,漫长而煎熬。枯坐在水畔,河中的水灯不再绚烂。听到初更的梆声响起,韵儿笑了,为何要多等他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对自己来说,不过是千年中的一个须臾。可对于卢志雄这样的活人来说,却占去了半生的时间,足够他娶妻生子,逍遥度日。

    他,不会来了。

    五年后的七月初一,卢志雄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水畔,然而,却再也不见韵儿的身影。

    卢志雄坐在水边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迟到了十五年,只因他偷学禁术,被师父关了起来。他宁愿再等十五年,只要能见韵儿一面,亲口向她解释。

    “韵儿!我回来了!我没有辜负你!”每一年的七月,卢志雄就站在水边喊,从初一喊到三十,从黄昏喊到天明,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疯子。

    慢慢的,卢志雄老了,喊不动了,他就用禁术为自己续命。

    五月十三那天晚上,卢志雄夜归的路上,见到季山泉在施法,便躲在暗处看着。后来见季山泉一步迈进了墙里,便凑了过去。

    不想刚到墙边,就看到韵儿走了出来。

    时隔四十年,韵儿一如往昔,而卢志雄却已垂垂老矣。

    一声‘韵儿’,唤起了尘封的记忆,却唤不回流逝的年华。

    韵儿声嘶力竭地质问他:“值得吗?值得吗!四十年呀!四十年呀……如果当初你没有离开,或者你能如约回来……”

    卢志雄让韵儿附在那把伞上,将伞带到了吕府门外。

    可季山泉第二天就找上了门,韵儿又逃了出来,重新借用了魏金水的肉身,而卢志雄,用禁术将魏金水的命魂封在了一具尸体里。

    韵儿,也就是现在的魏金水,抱着卢志雄的尸体嚎哭,眼看着他的魂浮起,魏金水伸手去抓,卢志雄却躲开了,微笑着说道:“韵儿,为了等你,我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我该走了。韵儿,我没有负你。”

    “志雄!”魏金水哭喊着扑上去,卢志雄却一忽间消失了。

    ‘嘭’的一声,季山泉踹开了房门,闯进屋来。

    拓跋绍雪跟着进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拓跋绍雪怔住,脑子里混乱地理着两人的关系……父子?爷孙?忘年交?

    季山泉微眯着眼睛,冷声说道:“奉地府神职之命,拿你归案!”

    “哈哈哈哈……”魏金水凄厉地大笑,眼神怨毒地盯着季山泉,状似癫狂地喊道:“来呀!来抓我呀!没有这个人的命魂,你敢将我打出肉身吗?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你害死了志雄,我要你赔命!”

    魏金水张着十指向季山泉扑来,季山泉一闪身避过,在他背上切了一掌。魏金水扑倒在地,随即便爬了起来,夺门而去。

    拓跋绍雪刚要动步,季山泉拉住她说道:“不用追,追上也没用。它借用的肉身是都尉府的二公子,不找到二公子的命魂,就不能将它驱离肉身,否则都尉府的二公子死在外面,全城的百姓都得遭殃!”

    拓跋绍雪蹙着眉头,恨恨地跺了下脚,说道:“那就追到都尉府去!”

    季山泉说道:“都尉府守卫森严,那些官兵能眼看着你杀他们的二公子吗?”

    拓跋绍雪抿了嘴,目光落在炕上的符尸上,问道:“道兄,你看这些……是符咒吗?”

    季山泉将卢志雄的尸体挪开,仔细看了看尸体上的符咒,答道:“应该是吧?”

    拓跋绍雪诧异道:“你也不认识?”

    季山泉失笑道:“天下术法繁不胜举,我才修了几年道,哪有那么多的见识。”

    拓跋绍雪轻咬着嘴唇想了想,说道:“二公子的命魂会不会封在里面?要不……招一下这位老者的魂问一问?”

    季山泉想了想,说道:“权且一试吧。”

    季山泉掏出一张招魂符晃着,投向卢志雄的尸体,招魂符刚一接触尸体,‘噗’的化作一缕白烟消散。

    拓跋绍雪眨了眨眼睛,问道:“道兄,这是怎么回事?”

    季山泉皱眉道:“此人的阴魂已被收押,想必他生前做了许多恶事,他的阴魂招不回来了。”

    拓跋绍雪垂着眼帘想了想,开了慧眼,看了看尸体,然后说道:“尸身的魂舍里有一个命魂,道兄,你能不能拘出来?”

    “我试一下。”季山泉掏出玉佩,放在尸体头顶半尺处,又在玉佩与尸体头顶之间画了一个魂渠,然后取出一张引魂符晃着,投在魂渠上,开始默念咒语。

    “不行。”拓跋绍雪说道:“快停下,魂舍的命魂要散!”

    季山泉睁开眼睛,抿着嘴叹了口气,他也感觉到了,尸体里的魂非但引不出来,而且还有一股拉扯之力与他抗衡。

    拓跋绍雪伸手往尸体上摸,嘴里还说道:“这些到底是什么呀……”

    季山泉一把攥住她手腕,说道:“别碰。这可能是一种符阵,如果弄花了这些符,很可能会使里面的魂散掉。”

    拓跋绍雪蹙眉道:“那只鬼在向你挑衅?否则怎么会将二公子的命魂封在这具尸体里?”

    季山泉点了点头,就是挑衅。那只鬼一面把二公子的命魂封在尸体里,另一面向吕家提亲。季山泉不但要想办法阻止婚事,还要想办法在尸体腐烂之前……应该说是在尸体产生变化之前,把二公子的命魂取出来。

    拓跋绍雪蹙着眉头抿着嘴,季山泉想到的事情,她也想到了。可问题是她和季山泉都不认识这种符,又何谈破解之法?

    耳中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季山泉惊觉,说道:“快走,有人来了。”

    两人进来后跃上房顶,跑开了一段距离,回过头看到魏金水带着一队官兵到了小院儿门前。

    魏金水坐在马上,吩咐道:“将这里围起来,进去人搜,不要碰任何东西!”

    “是。”官兵答应一声,将小院围住,三名官兵进了屋,片刻后出来报道:“二公子,屋内有两具尸首,一老一少。老的没什么特异之处,少的光着身子,身上画满了图案。”

    魏金水微一皱眉,问道:“没有活人吗?”

    官兵答道:“没有。”

    魏金水翻身下了马,向屋内走去。

    季山泉微微皱眉,这只鬼不好对付呀。

 第90章 :封魂印

    不多时,魏金水从小屋里出来,吩咐道:“留两个人,将这名老者的尸首抬回都尉府,那具画了图案的尸首不要碰。余下的人,随我速去东城吕府!”

    季山泉暗道不好,连忙赶回吕府,对吕老爷说道:“那只鬼带了官兵来抓我们,你不要怕,他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实话实说。”

    “那那……”吕老爷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季山泉也没空儿跟他解释,说道:“我们得离开,否则你就犯了窝藏罪,告辞。”

    说完叫着忘尘子,三人蹿房越脊地远去了。

    吕老爷扬着头望着三人远去的方向,突然顿足哭道:“这可怎么办啊!”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多时,门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随后魏金水带着官兵进来。

    魏金水盯着吕老爷,阴冷地问道:“季山泉呢?”

    吕老爷哆嗦着答道:“跑……跑了。”

    “跑了?”魏金水冷哼一声,喝道:“搜!把活人都给我撵到这里来!”

    官兵们应了一声,四散开来。

    魏金水叫住一名官兵,说道:“立刻去传令,四门城禁。”

    官兵惊道:“二公子,城禁要都尉令牌才行。”

    魏金水说道:“你去都尉府,告诉我爹,就说是我说的,四门城禁,捉拿妖道!”

    “是。”官兵一抱拳,向外跑去。

    吕老爷指着魏金水问道:“你……你就是都尉家的二公子?”

    魏金水扫了他一眼,冷淡地答道:“不错,就是我让我爹向你家提亲。”

    吕老爷怒道:“你这只恶鬼!我绝不会让我女儿嫁给你!”

    “你说什么?”魏金水一步迈到吕老爷身前,伸手掐住了吕老爷的脖子。

    “放开我爹!”吕烟翠被官兵推搡着来到中院儿,一眼看见魏金水掐着吕老爷,当时就要扑上来,却被官兵拦住。

    魏金水转头看着吕烟翠,静默了片刻,将吕老爷推开,冷冷地哼了一声。

    吕烟翠连推带打地撞开官兵,跑过来扶住吕老爷,哭道:“爹!爹你没事吧……”

    吕老爷咳了一阵,指着魏金水说道:“你……你放过我女儿!”

    吕烟翠哭着劝道:“爹,别说了……”

    魏金水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很快,吕府上下都被带到了中院儿。官兵报道:“二公子,没人了。”

    魏金水看着吕老爷说道:“既然季山泉已经逃了,我可以退婚,毕竟我还欠吕小姐一个人情。但有一样,你们给我记好了!我跟季山泉不死不休!如果你们再敢与季山泉搭扯,我让你们一府上下,鸡犬不留!”

    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官兵们都是一头雾水,但吕老爷和吕烟翠却心如明镜。吕老爷答道:“只要你放过我女儿,吕某人绝不干涉你的事,更不会资助什么人。”

    “识相就好。”魏金水冷哼一声,拂袖转身道:“走!”

    季山泉带着拓跋绍雪和忘尘子,又回到了南城小屋。季山泉相信自己的判断,只要他们离开吕府,那只鬼就不会为难吕家,毕竟那只鬼能脱身出来,还是因为吕小姐的那把伞,而后又借了吕小姐的身。

    当务之急是找到二公子的命魂,否则这件事到最后,就只能硬拼!

    硬拼,季山泉倒是不怕,不过硬拼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就不好估计了。常言道民不与官斗,季山泉可以随时随地处置那只借身的鬼,可二公子的肉身也就完了。官兵倒是抓不到季山泉,可是否会因此给当地百姓带来劫难,那就不好说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硬拼的。

    指着尸体上的符咒,季山泉问忘尘子:“你见过这种东西吗?”

    忘尘子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用手捏着眉心,闭着眼睛想了半天,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这种符咒源自上古,好像叫什么……对了,封魂印。”

    “那你会解吗?”拓跋绍雪满眼期待地看着忘尘子。

    忘尘子干咳了一声,答道:“不会。”

    见拓跋绍雪嘟嘴,忘尘子争辩道:“我就是看到过,那本书上别说解法,就是画法也没写呀。这种东西,十有八九是禁术,要不是我喜欢涉猎古籍,根本就不会知道。你们知道吗?你们要是知道,干么还问我呀?好歹我还知道这是封魂印呢。”

    拓跋绍雪小声‘嗤’了一声,嘟囔道:“谁知道是不是你信口胡编的。”

    忘尘子瞪眼道:“你这丫头,我是出家人,岂能信口胡说?”

    季山泉盯着尸体叹了口气,那只鬼只是让官兵抬走了老者的尸体,却不让官兵碰这具尸体,足以说明这具尸体不能碰,只要碰花了这些符咒,那二公子的命魂一定会灰飞烟灭!

    怎么办?封魂印解不开,二公子的命魂就引不出来,而且少则三天,多则五日,这具尸体一定会开始腐烂,一旦腐烂,封魂印就会被破坏,二公子的命魂一样是救不回来。

    耳中又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季山泉说道:“官兵又回来了,赶紧离开。”

    “那这个怎么办?”拓跋绍雪看了一眼尸体。

    季山泉答道:“先避开再说。”

    三人出了小屋,躲到远处的房顶上。

    不一会儿,来了一队官兵,但这一次坐在马上的不是魏金水,而是魏栋。

    魏栋在军营听说父亲要给魏金水娶亲,一早便赶了回来,结果就被魏金水从马上扯了下来。这还不算,没多久,又有巡街的官兵抬回来一具尸体,还说是二公子吩咐的。魏栋还没弄明白尸体的事儿,又来了官兵,说二公子要四门城禁,抓什么妖道。

    魏栋就纳了闷儿了,上一次回家的时候,老二还怂得跟个小鸡子一样,这才短短的三个月,老二怎么就成了精了?先不说能接住挥动的马鞭,就说能用一只手把他这种身板儿的人从马上扯下去,这简直就是中邪了嘛!

    见是魏栋,季山泉对两人说道:“那人是都尉府大公子,你们不要露面,我得出去见他。”

    “为什么呀?”拓跋绍雪扯住他的袖子,一脸的担忧。

    季山泉说道:“我若不去阻止他,他肯定会动那具尸体。只要碰花了符咒,二公子的命魂就灰飞烟灭了。”

    拓跋绍雪强辩道:“那也不一定啊,没准儿还就出来了呢。”

    季山泉抿着嘴看着她,拓跋绍雪嘟了下嘴,放开了手。

    忘尘子说道:“绍雪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我也觉得拦不拦他都没什么两样了。反正咱们也破不了封魂印,你去告诉他,只能是自找麻烦。”

    季山泉叹了口气,这话也对。去告诉魏大公子,说他二弟的命魂被封在尸体里,人家要是不信,会说他季山泉是疯子。人家要是信了,还不得拿刀逼着你把人家二弟的魂救出来吗?

    见季山泉叹气,忘尘子语重心长地对拓跋绍雪说道:“看到了吧,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般无奈,咱们修道之人,济世难,醒世更难呐!”

    “哦。”拓跋绍雪应了一声,眨了下眼睛,问道:“那道长你打算如何处置那只借身的鬼?”

    忘尘子答道:“听山泉的。”

    拓跋绍雪翻了下眼睛,嘟着嘴动了动嘴唇,连季山泉都没听到她在嘀咕什么。

    魏栋跳下马来,进了小院,有官兵抢在前面推开了房门。魏栋走进屋里,一眼看到炕上的尸体,问道:“这就是那具老二不让动的尸首?”

    官兵应道:“回将军的话,就是这具。”

    魏栋走到炕边,看了看,说道:“把脸上这些鬼画符擦掉。”

    官兵低声说道:“将军,二公子不让碰。”

    “放你娘的屁!”魏栋抬手就是一鞭子,斥道:“不把脸擦干净,知道他是谁呀?老子的话还没有那个怂蛋好使吗?”

    官兵挨了一鞭子,也不敢再吱声,抓起旁边的衣物,朝上面吐了口吐沫,就往尸体的脸上擦去。

    “啊!”刚擦了一下,凭空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官兵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尸首说道:“诈……诈……诈尸了!”

    “放你娘的屁!”魏栋抬腿就是一脚,踹得官兵一头磕在炕沿上。

    魏栋虽然也被刚才那一声惨叫吓得心头直跳,但毕竟行武多年,面上还是稳得住的,用马鞭指着尸首说道:“来人,把这玩意儿给我拖到外面太阳地里去,我看它能闹什么妖儿!”

    官兵们虽然害怕,但将军发了话,又不敢不听,只能走上前来,将尸首抬着出了屋,丢在院子里,然后躲得远远的。

    魏栋跟了出来,拿脚踹了尸首几下,见没什么动静,便吩咐道:“把他的脸擦干净。快点儿!”

    站在远处房顶的三人,都听到了那一声惨叫。

    季山泉无奈地叹了口气,二公子的魂散了,现在只剩下两条路了。一是硬拼,二是跟这位秉性生猛,无知而无畏的大公子聊聊。

    季山泉看向忘尘子,说道:“我和绍雪都在那只鬼面前露了相,你去跟大公子聊聊吧?”

    “好。”忘尘子点头答应,问道:“聊什么?”

 第91章 :取信于人

    “相宅算命!相宅十两,算命一银!”忘尘子一边吆喝着,一边从巷子里转出来。

    魏栋听到吆喝声,吩咐道:“把那个算命的叫来。”

    官兵应声而去,片刻工儿夫,将忘尘子带了过来。

    不等忘尘子说话,魏栋指着尸体说道:“算命的,这是怎么回事?”

    忘尘子一脸迷茫地看着魏栋,说道:“这位官爷,我是算命的,不是仵作。”

    魏栋说道:“没让你验尸,我问你这身上画的是什么?”

    忘尘子看了一眼尸体,说道:“相宅十两,算命一银。这个嘛……五两银子。”

    “你娘的!”魏栋举鞭欲打。

    忘尘子瞪眼道:“干什么!你虽是官家,可贫道也不是好欺负的,若没些真本事,也不敢游走于世。”

    凡莽撞性躁者,大多喜欢有脾气,有骨气的人,讨厌怯懦之辈。见忘尘子这副样子,魏栋倒笑了,放下马鞭说道:“好!你能说得让我信服,别说五两,五十两都是小意思。说吧。”

    忘尘子蹲在尸体旁边看了一会儿,头也不抬地说道:“这应该是一个符阵,但贫道不敢做准。贫道只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这种东西是邪术,为的是把人的魂封在尸体里面。如果不懂破阵之法,被封在里面的魂就会灰飞烟灭。”

    魏栋眨了眨眼睛,说道:“什么灰飞烟灭,不就是魂飞魄散吗?”

    忘尘子站起来,看着魏栋,很认真地解释道:“世人愚钝,混淆魂飞魄散与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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