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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嫁衣(樵森)-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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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里面的灯光昏黄,那株怪异的花,花瓣的略微低了一些,但是那股腐蚀的香气,却越发浓厚了。而且花茎之上,缠绕在上面的小花,更加的透黄。

吴奎让我坐下,我的目光却一直留在那株花上面。

吴奎对我说了句:“不要一直看它。”

我皱眉问吴奎,问他这是什么花?吴奎却是饶了一个话题,然后开始对我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吴奎说:程队那边,在你过来的这段时间,已经调取出来一些资料了。

我不解吴奎的话,沙哑着声音说:“白柳是刘歆杀的,不会有错。”说着,我拉开了自己胸口的衣服。

虽然那些蛆洞已经好了大半,但是还是一些密密麻麻的洞眼。

我告诉吴奎说:“除了刘歆,我想不到,这些东西,还能够从什么人那里弄出来。”一边说着,我的情绪有些颓然了下来。

吴奎摇头说:“我不是指这件事情,而是另外一件。”

我猛的抬起头,问吴奎说的难道是蜈蚣疤男人?

吴奎点了点头,说了句:“这个人,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断然道:“不可能!我见过他很多次!”

吴奎静静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面色白了下来,示意吴奎继续往下说。

吴奎把手机拿了出来,然后翻动了一会儿之后,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有些疑惑的打开一看。却是一条短信。

里面是一个人的信息资料。

我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除了没有疤痕之外,很清晰的就认出来,这个就是那个蜈蚣疤男人。

我看完了资料以后,面色苍白的说:“不可能是这样。”

吴奎摇了摇头,继续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有听过那个女人告诉你她有丈夫,你可曾亲眼见到他们在一起站着?”

我声音沙哑的说:“你是要告诉我,他是一个依靠着第七感意识活着的死人么?可是白柳为什么杀他,而且,如果他是白柳杀了的,为什么每天晚上去砸我家对面的那个房门。”

吴奎摇了摇头说:“没人完全肯定下来,是白柳杀的他,而且因为案件没有过明确的证据,所以也没有抓过任何人,但是你说的砸门,是什么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晚上在猫眼里面,看见那个蜈蚣疤男人砸门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出来。同时,也告诉了吴奎对面那家人的怪异。

吴奎听我说完之后,眉头仿佛又跳动了两下,然后继续去看着那株花,声音不变的说了一句。

你这段时间不要回去了,他们让你出来的目的,除了和我多说两句话之外,也是不要你距离他们太近。

我抬头问,为什么?

吴奎指了指我的手机,然后说:“弄清楚发生在你身上的所有事情,你就明白了。”

我刚要继续反问吴奎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句话。当时小言爸爸让小言妈妈转告给我的话。

“无论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多想想,想想不会有错。”

第九十三章不去淌浑水

我最后想起来的那个小言爸爸给我留的话,是因为吴奎最后的动作。

他指了指我的手机,然后告诉我。只要弄清楚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就能够明白为什么,吴奎让我不要靠的严谨道士太近。

而严谨道士最和我有关联,而又最迫使我和严谨道士靠近的是什么?

第七感,是钟亦,还有最近的时间以来,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而我的手机之上,吴奎刚刚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上面就有一个人的身份信息。

吴奎的意思,是让我着手,从这个蜈蚣疤男人查起。

可是今天如果我不去白柳家,如果白柳没有死,又或者我最后没有回头,看见那个蜈蚣疤男人的视线。又至到最后,我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给吴奎打电话。

我越想越出神,抬起头来的时候,吴奎已经不在对面了。我站起身来,又看了看茶桌上的那株巨大的怪花,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茶室。

腐蚀花香减弱,我看见吴奎正在往楼上走,就要跟上去,但是没想到吴奎忽然停下来了脚步,回头对我说:“我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这几天的时间,不用回去。那边也不会有事的。”

我问吴奎为什么?吴奎顿了顿,然后说了一句:“因为你已经做过了一次选择。”

吴奎说完之后,上了四楼。我停在原地,没有跟上去。

吴奎送客的意思已经明显,下楼之后,我走出了一楼的门,再回头把门带上。

吴奎告诉我不用回去,最后的那句我的选择,我是听懂了的。

在钟亦的面前,我很明确的选择了她,钟亦的第七感意识变得极度稳定。不会再有任何危险了。

但是之前钟亦会忽然虚弱致死,就是因为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严谨道士未必希望我回去,而钟亦思想简单,恐怕也没有明白严谨道士的意思,而且就算我不回去,严谨道士肯定也会有各种的方式,去让钟亦没有任何的疑心。

严谨道士的目的,应该就是简单的让我离开。至于吴奎说的来找他,听他说话。却是因为吴奎,对严谨道士起了一些抵触。

脑子几乎要被炸开,我粗重的喘息着。想不到想要的答案,但是未必必须要远离严谨道士。

我回头看了一眼吴奎家的楼。喘息之间想到,如果吴奎真的和严谨道士完全背离,我应该相信他,还是相信严谨道士?

不知道该去老佩那边,还是听吴奎所说不要过去。而是去查我身上发生的事情。

吴奎的最终目的,就是让我不要相信严谨道士,我已经从他的话语之间听出来了这个目的。

我面色有些苍白,微眯着眼睛再去看吴奎家的楼,然后把手机里面的那条信息,按下了删除键。

无论是严谨道士还是吴奎,他们做任何事情,必然都是会有利益的。

严谨道士的利益,是第七感。

而吴奎是什么?我疾步的离开了吴奎的家,忽然觉得吴奎这个人可怕了起来。他没有说多少句话,就让我已经跟着他团团转了。而且严谨道士的第七感和我有直接必要的联系。我身上的蛆病,却还要依靠着老佩。

当时小言爸爸留给我的那句话,让我无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多想想,想想不会有错。

今天如果不是这句话,我一旦听着吴奎刚才的那些言论而深入进去,恐怕就不能够拔出脚来。

但是吴奎自己却没有想到的是,如果他不说那么多,不说他和严谨道士之间的问题。

我真的会不停的去查有关于那个蜈蚣疤男人的事情。

可是现在白柳已经死了,当时我要去她家里面不停的解释,就是因为担心由于我自己的原因,导致她被蜈蚣疤男人伤害。

现在她已经死了,还是因为距离我太近,而被刘歆所杀死。

我没有任何必要,再让自己淌进一滩浑水之中。

离开了吴奎家之后,我随便拦了一辆车,回到了老佩家小区的门口。

吴奎和严谨道士的关系已经不对路了,严谨道士身上的事情我也不够清楚。任何的事,都必须要有保留。而且我确切的知道,钟亦,是肯定不会对我有所隐瞒的。

而且老佩那天因为我选择了钟亦而说的话,我就明白,这个老佩,恐怕也是对钟亦很有好感。

我不去管严谨道士还有吴奎之间的事情。他们的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

对我完全没有利害关系的,只有钟亦。还有另外一个人,则是刘歆。

敲响房门,然后进入之后,还是只有钟亦一个人在家。

她看见我回来之后,很是喜悦的想要过来拥抱我一下,可是却还是止于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轻吐了一口气说:“他们没有回来吗?”

钟亦快速的点了点头,但是我却不经意的再去往打开的,老佩,还有严谨道士的房门看了过去。

忽然想起来,早上的时候,我拿出来手机,严谨道士已经在我的手机上瞟了一眼。今天我的离开,是严谨道士有意的。

我问钟亦,严谨道士都让她做过些什么事情。钟亦瘪了瘪嘴,然后说很多东西,她都没有听说过。我轻吐了一口气,对钟亦说:“你没有抵触就好。”

我尽量把自己今天所有的关于吴奎说过的事情完全驱逐出去。斜倚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实际上,却是一直在等待老佩和严谨道士回来。

终于,等到快要天黑的时候,房门打开了。

一脸肃然的严谨道士,和老佩进了屋。

我和严谨道士打招呼,然后刚想要和老佩也说话的同时,老佩却笑眯眯的去给钟亦说话了。

严谨道士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回视严谨道士的目光。

严谨道士微微笑了一下,让我愣了愣,严谨道士会笑?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老佩就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粗重的喘息了起来,然后瞪着严谨道士,哆嗦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最后脸都憋红了,才大笑的说了一声:“你竟然笑了!”

严谨道士瞪了老佩一眼,然后恢复了严谨的表情,起身要回房的时候,对老佩说了一句。

“人的眼睛会说谎,耳朵也会说谎。你是看见了不应该看见的东西。你认为,我会笑吗?”

老佩没有理睬严谨道士,依旧还在哪里笑着,却逗乐了钟亦。

我却因为严谨道士的这句话,陷入了深思。

严谨道士刚才的确是笑了。但是最后为什么要说那么一句强词夺理的话?

严谨道士进房间的时候,又看了我一眼。

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看见的一样东西。

我把老佩叫了过来,老佩在和钟亦说话,本来是没有心思理睬我,但是碍于钟亦的怒目。

老佩叹了一口气的走到我身边,问我说:“怎么了?”

我问老佩:“吴奎家里面有一盆花,那盆花是什么东西?”

同时我给老佩形容了那盆话的模样。

老佩听完之后,额头上,冷汗连成了线,强笑着说了一句。

那不是一件好东西。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那盆花到底是什么?

老佩说你不要多问这个了。总之,以后看见那样的东西,绕路走就对了。

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老佩却饶了一个话题,问我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还有没有蛆动的反应。

我本来是不想被老佩饶走了话题,但是说到反应的时候,我皱眉说:“你不是说好了一个月,但是今天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第九十四章依靠恐惧感滋生的蝇蛆

老佩听我说,今天就感觉到了皮肤下面的异动。

面色有些不太好看了,但是没有直接在客厅里面多说,而是示意我到房间里面去看。

我点头,两人进了房间之中。钟亦见我们两人说到了正事,并没有过来多问。

脱下衣服之后,身上的那些伤口又缩小了一些,几乎又要复原了。但是这些被蛆钻过的皮肤,无论怎么合拢。都有留下一点点小小的印记。

老佩在我身上几个地方按压了几下,皱眉说:“以前我应该告诉过你,蝇蛆病发生在人的身上,概率低至极点。而且像你这种的,几乎没有过这样的例子。躯干的皮肤下面都有蝇蛆的幼虫。而且怎么都消除不尽。”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老佩,这些虫子是不是有被滋生的办法。会不会是因为我吃的东西或者是碰过什么东西?

老佩皱眉让我套上衣服说:“皮肤下面,和肌肉组织之间才是这些虫子的生存地带。夏天的时候皮肤容易滋生汗液,在热带地区就有人容易得这样的病,但是也只是某个位置出现而已,而且只要根治之后,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了,蛆都需要卵。幼虫一次长成,然后钻出皮肤表面。最后消毒伤口,这就是最简单的处理办法。”

我有些苦涩,但是却没有说出话来,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刘歆,而且她的身上也有我这样的病。

但是她是怎么医治好的?我有老佩,她是靠什么?

老佩一直在皱眉思索,我想到刘歆之后,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今天白柳的死亡,吴奎已经帮我从里面脱身了出来,但是不知道警方能够查出什么证据。

我能从那些蛆,还有刘歆的这段时间的所有的表现来断定她是动手的人。

但是警方肯定不行,只能抽丝剥茧的走访调查。

而严谨道士这两天不言不语,也没有让老佩带着钟亦再做任何的化验了。

老佩在想关于我身上蛆病的问题,我却又想到了吴奎。刚才老佩怎么都不说那株花的问题。但是严谨道士却亦有所指的提了那么一段话。刚想要提问的时候,老佩忽然猛的就抓住了我的手。

我被吓了一跳,有些诧异的问老佩怎么了?

老佩却不搭调的说了一句,什么感觉?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老佩说:“我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被你突然吓了一下。”

老佩快速的摇了摇头。说:“平时你是在什么时候,皮肤下面感觉到有蛆动的。”

老佩一边说,一边紧紧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大脑里面忽然空白了一下,然后猛然间就想到了这一个问题,声音发干的说:“都是在感觉到恐惧的时候。”

老佩点了点头说没错,恐惧的时候,首先对任何感官都会非常的灵敏,而且皮肤下面会滋生汗液,汗液滋生蝇蛆生长。所以,如果你长时间都在一个让你恐惧的环境下面,蝇蛆的生长速度就会加快数倍。我给你注射的抗体,只是能够杀死变成幼体的蛆,对于那些还是卵的状态的蛆没办法处理,如果汗液滋生这些蛆虫是正确的话,只要你长时间的控制不出汗,它们就没办法生长了。

我苦笑的看了老佩一眼,摇了摇头说:“我自己都不能保证。”

老佩叹了一口气说他会继续想办法的,但是明天需要去一趟化验室,拿抗体回来。

本来要和老佩出房间,但是老佩忽然停下来脚步,语重深长的对我说了一句。钟亦是一个好女孩,我当年要是结婚的话,孩子说不定也这么大了。而且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她虽然什么事情都不会给我说,但是为人习性上面,非常的善解人意。

我这段时间都是帮助你,帮助她做化验,研究,甚至是治疗。并没有太多余了解你们的事情。

而且他那方面,也不会同我说太多。只不过,我还是觉得,钟亦是最适合你的。

老佩说完之后,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房门。

我停顿在原地,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然后跟了出去。

客厅里面,老佩又开始配钟亦有说有笑了,但是在我的眼里面,却是老佩对钟亦的怜爱。像父对女,长辈对晚辈一般。

而钟亦,笑的自然活泼。我心里面突然有些烦躁,胸口的戒指,硌的我发疼。

晚饭,是老佩和我出去买的。

严谨道士则是留在屋子里面保护着钟亦。那天我离开的片刻时间,刘歆就要对钟亦下手,不能够疏忽任何的防范。

而且我这段时间的经过下来,发现刘歆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手长。

之所以在我的意识中造成的刘歆势力的宽广,是因为我当时要推断出她是凶手,每次有线索的时候,第一时间,线索就会被掐断。

然后加上上次在李大夫和候医生老婆死亡的时候的诬陷,甚至是包括火葬场的清空。胖子文被公交车撞死。

还有白柳的死亡。可事实上,只需要刘歆一直监视在我的身边,那么只要配合她的一点点手段,加上少量的人力就能够做到了。

刘歆对我的爱没有过改变,但是她的表达方式,却让所有人都感受到恐惧。

晚上吃完饭之后,钟亦想要出去走走。老佩自然是拍手同意。

而严谨道士则是皱着没有没有拒绝。

以至于我们四个人开始了一起挽手出游的景象。不过走在外面的时候,我总感觉背后好像有人在看我,回过头去,那个目光又消失不见了。

那个目光是不是刘歆?她还给了我戒指,给我说了再见。如果她还在出现在我身边,我会觉得愧疚。回走的时候,我走的很快,到了门口等着老佩和严谨道士带着钟亦回来。

但是站在门口的时候,我却有一点点怪异的感觉,楼道里面仿佛有点阴冷。

回头去看严谨道士他们过了五六分钟都没有回来,我眉头皱起。我走的再快,也绝对块不到五六分钟的时间。再次走出单元门。有一个人正背对着站在单元门的门口。我站在他的身边,去打量小区入口的方向。

总算看见了严谨道士他们的人,正要挥手示意他们快一点的时候,身边的那个人忽然回头过来了。

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迅速的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我被吓了一跳的同时,并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于是本能的问他怎么了?

他顿了顿,没有理我,继续往前走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严谨道士他们还有一点点距离才走过来,就想要去追到那人身边问问有什么事情。但是没想到转身不足十几秒钟,他就不见了。

我挠了挠头,刚好严谨道士还有老佩也带着钟亦走了过来。

老佩有些好笑的看着我说:“你站在这里等我们就是了,东张西望的干什么?”

我有些皱眉的说:“刚才被一个胡乱的人拍了肩膀,去问他是谁的时候,人就不见了。”

老佩听完之后说没事,说不定是认错了人。四人回到屋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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