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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相师-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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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打了,别打了,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钱串子捂着眼前,蹲在地上大喊。
  “又来这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我冷笑一声,上次就信了他的邪,被蛊惑去方家看古画,结果差点吃了大亏。
  “这次是真有秘密,关于大道祭的。”钱串子抱着脑袋,一副怂包样子。
  我理会对方求饶,拳脚并用,狠狠揍了对方一顿。
  喘气的功夫,我伸手召回勾玉剑,钱串子还以为我要杀他,吓得怪叫一声,脚下滴滴答答湿了一滩。
  我闻到那股骚臭味,立刻后腿几步,盯着那被吓尿的怂包,心里一万个瞧不起。
  “别杀我,我真的知道大道祭的秘密。”钱串子被吓得崩溃了,痛哭流涕地求饶。
  “说来听听,要是再有半句假话,后果你知道。”我瞧了他半晌,觉得他这次似乎没说假话。
  “我曾见大道祭去过一个地方,怀疑那里是他藏宝密室。”钱串子说完,立刻赌咒发誓,说自己这次没撒谎。
  “他有宝贝,不带在身边,还另外找个地方藏着?”我眼中闪过狐疑,觉得这怂包,似乎又在忽悠人。


第9卷 盘龙古镇“飞升”  第三百九十四章 暗室夺舍 
  我还是没抵御住诱惑,放了钱串子一马,因为他口中的那个秘密,说得像模像样,真实性很高。
  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我这次多留了个心眼,直接用镇魂符,吸取了他的一丝魂魄。
  若是他再耍心眼,我就直接撕碎镇魂符,这样他不死,也会变成白痴。
  “对了,上次你身上的聆听蛊,是谁帮你除去的?”我临走前,突然回头问道。
  钱串子畏惧地看了我一眼,指了指被烧成焦炭的炼妖婆,说:“她为了向大道祭示好,主动帮我除去了身上的蛊虫。”
  我瞥了炼妖婆的尸体一眼,觉得世事还真是讽刺,正是她一心想要巴结的人,把她送上了绝路。
  王胖子顶着一张猪头脸,在一旁嘟嚷,说我不该就这么放走钱串子。
  我看在这怂货,这次表现还算不错的情况下,没有和他计较。
  “老方,钱串子说得那个地方,你知道是哪里不?”我侧脸询问。
  老方这时人清醒了很多,只是对于被附身的事,不怎么记得了。
  他侧头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那边是一条老街道,很多做古玩生意的,都在那边开店。”
  “你还真相信什么宝藏之内的话啊?”甄青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倒不是贪图什么宝藏,只是下意识觉得,钱串子说的那个地方,应该隐藏着大道祭的什么秘密。”我想了一下后,才回答。
  江晓溪显得有些沉默,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默默地跟随着我们。
  “我说,能不能先吃了饭再去,胖爷现在又累又痛,一步都不愿意走了。”王胖子在一旁抱怨。
  我看着王胖子,心里叹了口气,本来这货在危急时刻,护住了甄青衣,我是挺感激他的。
  可这种感激,维持了不到几分钟,就被这货的一张贱嘴,给破坏了个干净。
  “算了,大家都累了,先去吃饭吧。”我见身边同伴,精神都有些欠佳,决定先把钱串子说得秘密,暂时先放放。
  而且,我心中还有另一个疑惑,阴界那边的大小姐,在传来那句消息后,就沉寂下来,连我想要问问,她口中的“张叔”是谁,都没有机会。
  酒足饭饱,江晓溪突然起身告辞,说她队里还有事情,必须马上回去趟。
  我见她一路走来,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张了张嘴,最终没有问出来,毕竟大家萍水相逢,还算不上太熟悉。
  王胖子这货吃完最一抹,就打算回酒店去睡觉,被甄青衣叫住。
  “我帮你把脸上的肿块消掉,要不你也睡不踏实。”甄青衣说着。
  王胖子先是一愣,接着满脸讪笑,凑到甄青衣身边,马屁不要钱一般送上。
  老方终究是有些担心自家老爹,也不知他回去没有,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向外面走去。
  我想了一下,交待了甄青衣一句,决定和老方一起过去看看。
  刚进方家小院,就见方小妹一脸急色迎了过来。
  “怎么样,三哥找到咱爸没有?”方小妹一脸担忧地问。
  “爸还没有回来啊?”老方一下子愣住了。
  “会不会遇到了什么意外,你们几兄妹赶紧去附近问问。”我沉声交待。
  那个姓阮的女鬼修,说她感知到老方和那个小姑娘已经下山了,盘龙镇说大也不算大,那么应该有人见过老方二人。
  方家几兄妹,一个个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匆匆向外面走去,老方更是急的不停搓着手。
  “放心,方老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我安慰对方,也是有依据的。
  老方头的眉毛很长,从面相上来看,这叫寿星眉,拥有这种面相的人,就算一时不顺,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为了方便寻找老方头的下落,我们各自分开,我人生地不熟,也没有多想,随便挑了一条小巷,打算碰碰运气,看能否找到老方头。
  小镇的居民,生活闲适,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懒洋洋坐在屋檐下,晒着太阳,聊着家常。
  我没有找到老方头,不过却看到了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与白鸢极为相似的女子。
  对方看见我后,慌乱地向一条小巷子跑去,行踪十分可疑。
  我也没多想,直接追了过去,可毕竟不是本地人,对周围环境不熟悉,好几次差点被那女子甩脱。
  不过每次追丢对方时,那女子又会恰到好处的出现,仿佛故意要把我引到什么地方。
  我眼中闪过疑虑,放缓了脚步,有些迟疑,不知道是否继续该追下去。
  那女人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看我有些迟疑,立刻回过头,对我轻蔑地笑了笑,似乎在嘲笑的胆小。
  我皱了皱眉,把心一横,决定看看对方想搞什么鬼。
  盯着对方的背影,我发现这个女子,除了长的很像白鸢,连神态动作都很像。
  若不是知道白鸢没有妹妹,我还真以为她们就是双胞胎。
  越跑越偏,这里已经接近小镇的边缘,四周都是些废弃的泥土房子,还是几十年前的风格。
  刚转过一个拐角,我愕然发现,白鸢竟然不见了。
  我谨慎打量着四周,看来那神秘女人的目的,就是想把我引到这里,难道附近埋藏了什么陷阱?
  四周静悄悄的,连个鬼影子都没一个,一片乌云挡住了阳光,四周光线阴暗下来。
  我手腕一番,从腰间摸出勾玉剑,先是绕着四周走了一圈,没人隐藏在暗中。
  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我扭头向回走去,一副要离开这里的样子。
  同时,我精神力高度集中,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若那神秘女人有什么目的,一定不会就这么让我离开。
  奇怪的是,那神秘女人仿佛消失了一般,再没有出现,暗中更没有窥探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有些疑惑,总不可能是那神秘女人吃饱了撑的,故意耍我玩吧?
  就在这时,我目光一凝,因为前方墙角,躺在一个纤细的身影。
  “是那个装鬼的阮家小妹子。”我瞳孔一缩,快步走了过去。
  这小姑娘是和老方头一起的,她现在昏倒在墙角,那老方头又去了哪里?
  我走过去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呼吸还算平稳,就是人还处于昏迷状态。
  在检查那小姑娘的同时,我警惕扫视了四周一眼,提防有人暗中偷袭。
  可我戒备了半晌,鬼影子都没一个。
  似乎那神秘女子把我引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发现昏迷的阮家小妹。
  “不对,这阮家小妹,明明就是普通体质,根本不是那女鬼修说的特殊灵体。”我心中一动,发现了事情有些异常。
  那附身老方的女鬼修,自称是方建国的小姨,已经死了几十年。
  正是因为她带着我们险险逃离升龙观,我对她后来说得话,深信不疑。
  可眼下这又是怎么回事,这阮家小妹,明明就是普通体质,那鬼修为什么要在这事上说谎?
  忽然,一墙之隔的屋子里,传出一丝微弱的阴气,寒冷刺骨。
  我眼皮一跳,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对面废弃的房子,可惜隔着一堵墙,什么都看不到。
  “那一丝阴气很纯正,极有可能是从阴界流窜过来的。”我在心里分析着。
  我伸手探了探阮家小妹脉搏,除了昏迷不醒,她暂时没什么大碍。
  拿出几张黄色符纸,我在阮家小妹身旁,布置了一个简易法阵。
  安置好阮家小妹后,我才有闲心,打算去一墙之隔的屋子里,探探情况。
  不过在进屋之前,我还是给自己加持上五丁五甲印,这样就算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也能给自己挪腾出几秒的应变时间。
  刚走就屋子,我就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地下和墙角沾染着暗红色的血迹,四周的墙面上,还用鲜血,绘制着一个个扭曲的符文。
  “污血百冥阵!”等我看清墙上的符文,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这种邪恶的阵法,我只是偶然在残破相经上,见到过零星的记载,语焉不详。
  不过,那断断续续的记载,还是说清了这种阵法的功效,那就是夺舍!
  我紧张地打量四周,屋子里光线昏暗,只能见到一旁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露出一股夹杂着腐臭的血腥味。
  我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住脚步,眼神变得惊疑不定起来,不知道是否该管这件闲事。
  若是我没有猜错,那神秘女子,把我引过来的目的,因该是让我阻止,房间中正在进行的夺舍。
  想到躺在外面的阮家小妹子,我知道出事的,多半是老方头。
  可我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问号,老方头都一把年纪了,谁会吃饱了撑的,瞧上这么一副用不了几年的废弃躯壳?
  心中挣扎了一下,我还是决定过去看看,离那个房间越近,我感觉自己的心跳越快。
  站在破旧的木门边,我深吸一口气,轻轻伸手向虚掩的木门推去,握着勾玉剑的哪只手臂,肌肉紧绷。
  房间内的一幕,让我一下子楞在那里,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虽然穿着老方头的衣服,但却并不是他。
  一个肤色青紫的半透明身影,长发遮住了脸,漂浮在地面上,正施展着秘法。


第9卷 盘龙古镇“飞升”  第三百九十五章 画师故事 
  “谁?”那个身影半透明的阴鬼,察觉到房间中多了一个人,敏感地向这边望来。
  “是你!”我和对方,几乎同时开口。
  我没有见过那个长发遮脸的女鬼,但是能听出对方的声音,她是之前附身方建国的那个鬼修。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心中堆积了太多的疑问。
  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活脱脱就是一个年轻版的老方头,可方家几兄妹我都见过,总不能是老方头返老还童了吧。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姓阮的女鬼修,声音有些阴沉。
  “地上那人是谁,前辈你又在干什么?”我沉声问道。
  对方虽然帮过我一次,可她为什么要撒谎,而地上躺着的那个奇怪男人,又究竟是不是老方头,若不把这些疑问搞清楚,我怕是连睡觉都不踏实。
  “这些与你无关,你马上离开这里。”对方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说了一声抱歉,不管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既然被我遇上了,都不会任由他被夺舍。
  姓阮的女鬼修,似乎看出我横插一手的心思,眼下她到了施法的关键时刻,若是中断,不仅会前功尽弃,还会遭受反噬。
  “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这只是我们的家事。”姓阮的女鬼修,眼中闪过焦急。
  我正准备说话,躺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咳嗽一声,慢悠悠睁开眼睛,眼神先是迷茫,随后转为清明。
  “她说的对,这是我欠她的,迟早都要还,张小哥,这事你还是别管了。”那男人虽然是一副陌生的面孔,声音却还是老方头的。
  我愣愣看着这一幕,完全被搞糊涂了,试探着问:“你是方老爹?”
  躺在地上的男人苦笑一声,给出一个奇怪的回答。
  “我是方老庚,但又不是他,因为真正的方老庚,根本就不存在。”
  对方的回答,让我完全听不懂,如果方老庚不存在,那方家几兄妹,岂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你还没有发现,他其实根本就不能算是人?”姓阮的女鬼修,冷冷说道。
  “什么叫不能算是人?”我现在完全蒙圈了,本来打算阻止对方夺舍,可事情的发展,完全偏离了我的预想。
  见老方头,竟然离奇的没有反驳,联想到对方诡异的烦恼换,我心中一动,开启了洞明眼。
  眨了两下眼睛,我再次向躺在地上的老方头看去,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傀儡纸人,这怎么可能?”我眼中充满难以置信。
  与老方头接触的次数也不算少,而且还帮他驱过邪,可我从来就有想过,他压根就不是人。
  “不对,这不是一般的傀儡纸人。”我不是没见过纸傀儡,当初还与一屋子的这玩意儿大战过一场。
  可那都是受人操控的死物,无论如何,都无法伪装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忽然,我想起了二叔小时候,对我讲过的一个故事,一下子想起来,眼前的老方头,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这是诞生了灵智,修炼到化形级别的纸傀儡,是夺舍的最佳躯壳,难怪阮姓女鬼修盯上了他。”我在心中自语。
  能诞生灵智的纸傀儡很少,但也不是没有,一些民间鬼怪故事中,报恩的田螺姑娘,还有送财的老爷爷,其实都是修炼到化形的纸傀儡。
  不过,像这种纸傀儡,可不是和妖一样,天生地养,必然是出自大宗师之手。
  “你先放开他,有什么事情,先说清楚再说。”我皱眉盯着阮姓女鬼修。
  哪怕现在已经知道,老方头并不是人,可还有很多疑惑没搞清楚,我自然不会允许,他被别人活生生夺舍。
  在我看来,他是人也好,是傀儡也罢,只要有了自己的思维,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我凭什么要放开他,他害死了我的姐姐。”阮姓女鬼修怨气冲天。
  我看了眼老方头,眼中露出古怪神色,当初他说自己的老婆,在许多年前死于难产。
  现在知道对方并不是人,自然也不会再相信这种鬼话,这事多半另有隐情。
  “你如果再不住手,别怪我出手。”我盯着对方,沉声说。
  老方头的反应,有些奇怪,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任由对方夺舍,不作任何反抗。
  可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在眼前发生,哪怕对方曾经帮过我,这也不是让我放弃原则的理由。
  阮姓女鬼修似乎对我十分顾忌,恨恨中断施法,施法失败的反噬,将周围摆放的一些鸡鸭类的祭品,炸得四分五裂。
  “现在你们谁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疑惑不解地看着对面两人。
  老方头叹了口气,坐了起来,看了我一眼,说:“这一切真要说起来,还与你先祖有关。”
  “这话怎么说?”我眼中闪过好奇。
  “我生前是一位画师……”老方头开始缓缓讲述起自己的来历。
  原来,我之前的判断错了,纸傀儡并不是他本尊,他也不过是,寄居于纸傀儡的一缕残魂。
  据老方头说,方家几兄妹都是他收养的,而他的来历,更是非常的离奇。
  他生前,是一位小镇上的画师,有一天,一位姓方的男人,拿过来一幅画,说想请他临摹一副。
  当他展开画卷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因为他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有灵性的画,在他眼中,这幅画已经有了自己的生命。
  从他见到那副画的第一眼起,他就喜欢上了那副画,可是画师的职业道德,不允许他把画据为己有。
  所以,他想出了另外一个办法,那就是临摹出两副一模一样的画来,其中一副交给雇主,而另一幅,他打算自己留下。
  可是,他失算了,那副来历神秘的古画,不是那么好临摹的,每次画到一半,都前功尽弃。
  那姓方的雇主,催的特别急,甚至下了最后通牒,若是在三天内,他还不能完成,那对方就是找别人。
  为了留住心爱的古画,画师没日没夜的临摹,在连续两天两夜没睡后,他终于成功了。
  可临摹出的这副画,是要交给雇主的,他自己还想留下一副。
  所以,他不顾身体状况,继续加班加点,可凡人之躯,哪能几天几夜不睡?
  最终,他临摹到一半的时候,一口鲜血喷在半成品上,就那么猝死在画铺中。
  可能因为心有牵挂,也或许别的什么未知原因,他的灵魂,并没有被接引入阴界,而是继续游荡在画室。
  他看到了那位姓方的雇主,来取画时的惊骇模样,也眼睁睁看着,对方把自己的身躯,拖到野地里活埋,更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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