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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八索(TV帝)-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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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走过来,小心翼翼将老道书写的宣纸收起,并鞠躬谢礼。老道微微点头,坦然受之。

密文浮现,需要很多石兽?我看向旁边的大碑。

东巴郎点点头:大约十只石兽能让密文浮现半柱香的时间。东巴郎确认说。

十只……我不禁咂舌,这数量也太多了,难怪以秦岭帝脉如此庞大的势力,到现在还没把密文全部临摹出来。

这时,老道忽然拉住我,说了声:我们走。

我下意识问他:啊?去哪啊?

回去。老道士回答。

东巴郎也跟着问:高人这是要去哪?要不要我派人带路?

老道士转头看他:帝脉毫无诚意,解读密文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东巴郎面色顿时变了,连忙说:高人这是什么话,我帝脉既然说到自然做到。但眼前天帝宝库还未打开……

与宝库无关。老道士摇头说,随后拉着我就走。

我看着东巴郎,发现他脸上一阵错愕,随后像想起了什么。立刻就有些尴尬,又有些踌躇。

老道说要走,绝对不是糊弄人。眼看拉着我就要出了门,东巴郎这才从后面追上来,拦住我们,低头弯腰拱手说:是我们的错,但绝不是故意要欺瞒高人。这其中,有一些事情……

老道也不回应,只盯着他看,但步子却没再迈。我被他们俩的举动弄糊涂了,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老道为什么突然生气。

天帝重临,的确不在密文上面。帝脉留存有天帝密卷,其中记载了天帝重临人世的举措,据说是天帝亲手写下的。而复生的时机,便是密文再现。东巴郎低着头说:天帝重临事关重大,不能出一点差错。我本无心瞒高人,但帝脉各个势力错综复杂,我一个人……唉,只求高人看在天帝曾与五行八索均有渊源的份上……

我这才明白,老道为什么生气,原来东巴郎说了谎。密文与天帝的复生,没有一点关系,真正的手段,他们早已知晓。

那你们破解密文做什么?我好奇地问。

东巴郎说:密文记载了两千年前天帝消失的真相,这是如今是否举帝脉全力复生天帝的最大关键。

什么意思?我有些糊涂了。

天下都知道,帝脉并不是统一的传承,而是无数传承交杂混合,分家而治。只有天帝在时,方统一了秦岭。东巴郎解释说:而天帝消失后,各家又分散了。如今虽有天帝复生的契机,但很多人的心思有了变化。两千年过去,就算是一颗石头也有了改变,有很多人说,天帝的复生,或许会造成大祸,因为其消失得太过诡异。因此,他们要一个理由,密文所记载的大事,正是其中的关键。

东巴郎的说法,我倒可以理解。

人心难测,说变就变。信念这东西,因人而异。有人可以坚持,有人却无法坚持,说不上对错。

不过,我却觉得东巴郎的话没有太多说服力。

你们请老……请高人来,就只为了破解密文?我怀疑地问。

当然不是。或许是已经露了底,东巴郎索性放开了说:五行脉源出五典,知晓天下事。虽没有五典本源,但五行法冠绝天下,对天帝复生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才会将高人与小兄弟一同请来。

你请他我可以理解,可请我干嘛啊?虽然通冥玉佩有点用处,但我才刚学会用,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我问出一直以来最好奇地问题。

你的用处,甚至要比高人还大。东巴郎说:八索可通幽冥,这才是我们最想得到的帮助。

天帝……老道士忽然开口,我转头看他,正见他脸上浮现惊愕的神情:难道是在……

没错。东巴郎再次点头,说:依据密卷所说,天帝的下落,正是地府。

地府……这个词出来,连我也被震撼了。

地府是什么,传说中掌管人世间轮回的地方。西游记中,孙猴子把阎罗王打的屁滚尿流,还把生死簿给划了。可实际上,阎罗不像书中写的那么弱。

我在长平古战场,曾因老道的帮助召出十殿轮转王,无数的阴魂,被其法相所封。而这,仅仅是法相罢了。

地府真的存在……我十分惊奇,原本以为这只是神话传说中的地方,没想到。

这时,我忽然想起老道在长平古战场说过的话:任何东西,都不可能无中生有。有法相,就必定有真实的存在。

那时,我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在东巴郎的口中,又听到和地府有关的事情。

可是,天帝为什么要去地府呢?难道他想把自己的名字从生死簿上划掉?我好奇地问。

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西游记中,孙悟空大闹地府的时间,似乎就是两千年前。

难道说,孙悟空的原型,其实是秦岭天帝?

我了个催,这也太狗血了吧,哪个作者这么安排的……

幽冥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兽(1)

这也是我们急于破解密文的其中一个原因。东巴郎说:天帝复生的契机,为何与地府有关,或许,在密文的记载中,可以知晓。而小兄弟身具八索传承,可借通冥宝玉之力,在计划中,有决定性的作用。

东巴郎的话,让我有些莫名激动。

因为在修行人的圈子里,我是十足的菜鸟,标准的新丁。

可“决定性作用”五个大字,从东巴郎嘴里蹦出来,冲我脑门就飞过来。这让我有些晕,浑身都飘飘然。

虽然密文还无法完整解读,但高人为当代五行之主,对五典本源的事情,应该有所了解才对。两千年前的动乱,高人是否知道些什么?东巴郎问。

老道士看着他,说:五典本源消失千多年,早已不再现。脉中古籍只记载了五典本源尚在人世留存,并未说详细。毕竟五行脉是从中分离出来,分支并非我一家。

老道的话让我有些吃惊,从五典中脱离出来的分支,并不只五行脉一家?这世上,竟还有其它可与五行脉比肩的传承!

这是个惊人的消息,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的,可东巴郎脸上却没有惊讶之色。或许以帝脉的能力,这些秘密想要获知并不算难。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问了。东巴郎拱手说:但还请高人……

我带他领略帝脉之风。老道士打断了东巴郎的话,拉着我出了大殿。

这一次,东巴郎没有再追上来。因为他知道,老道说话一向斩钉截铁,他没再说走,就一定不会走。

出了大殿,便看到伫立两旁的金甲卫士。他们依然如金属雕刻,浑身散发惊人气势。我缩缩脖子,任由老道拉着我往山下走。

风依然狂啸,但在老道周边,却如温言细语的女子,轻柔的不敢相信。

老道的表情很冷淡,从走出大殿我就察觉出,他有心事。

我回头看了眼,觉得离大殿已经很远,才转回头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老道没有否认,他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神情,说:天帝重临人世,不是好兆头,但是一个契机。

啊?什么意思?我听的很糊涂。

五典本源出世!老道士说。

我还是没听懂,老道士接着解释说:天帝的复生,在我五行脉典籍中,有一卷是专门留存的。密卷中,五行的祖辈人物留下一句话。

嗯?我看向忽然停止叙述的老道。

阻拦天帝复生!老道士低声说。

啊?我既惊讶又疑惑。

五行脉出自五典,而在两千年前,当代五典家主曾找到天帝,欲联手对抗当年的大祸。

如今天帝复生在即,怎么五行脉会留下阻拦其复生的言语呢?

五行脉和天帝有仇?我忽然想起老道曾来帝脉找人麻烦。

那封密卷,是两千年前的八索之主留下的。老道士再次说出一句让我震撼莫名的话。

两千年前的八索之主,我的祖先……

这也太混乱了,难道当年发生的事,并不仅仅是联手除祸那么简单?

你确定你的父亲,当年烧毁了八索所有典籍?老道士看着我。

我呃了半天,忽然发现,自己没办法去确定。

因为父亲当年烧了很多古籍,堆成一堆。他说,那是爷爷所有的东西。

可爷爷是曾经的八索之主,与沅陵老司的师傅,是同期的高人。八索与五典并肩,爷爷比起老道,肯定只强不弱。

更何况,老道说八索一脉有一掌定乾坤的高深道法,可算天下事。

爷爷这样一位高人,难道算不出八索传承有可能断绝?

如果是几个月前,我可以很确定的说,所有东西都被烧毁了。可对修行人了解越多,我就越无法确定。

虽然从爷爷和父亲口中,我从未得到与八索有关的消息,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人都对我隐瞒了很多。例如母亲的事,至今还是个谜。

我想回老家看看,或许,那里真的还留下了一些东西。

现在?老道问。

我嗯了一声,心里忽然对那个陌生而又有深刻印象的老家,有了迫切的思念。因为那片平凡的土地,曾发生过不平凡的事。这对我来说,几乎是颠覆了我整个人生。

老道没有多言,只说了一声“好”。

随后,他问清我老家的位置,拉着我一步迈出,在秦岭帝脉的圣地消失。

老家是很偏僻的乡村,虽然离最近的城市不过四十公里,却连水泥路都没修成。

我和老道落脚的地方,是村外一片农田。

晌午时分,各家都升起了炊烟。

我们俩穿过农田,在田间小道行走,步入了村落。

这里的一切熟悉又陌生,矛盾的让人恍惚。我依稀记得,曾被父亲带着,在田间散步。

自记忆力,爷爷和父亲似乎从未下地种田,以前倒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想来,这十分奇怪。

只是考虑爷爷的身份,这种奇怪的事情,又变得十分正常。

一路走来,没有遇到什么熟人,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离开了这么久,真有熟人碰见,我挺多看人面熟,根本记不得叫什么了。儿时的记忆,此时愈发的模糊。

老道一直没有说话,在我身旁安静行走。

我与他步调很慢,像在散步。来的时候焦急万分,可真到这里,却又平静下来。

爷爷的房屋,在村子的一角,不算偏,却需要穿过大半个村子。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见不到人。偶尔回头,能看到有些人从屋里走出,却也是往其它方向。

这,让我有些怅然若失。

很快,我看到了爷爷的房子。

那是极其普通的石砖墙,用传统的草泥封堵,房梁是木头的,三角形,有一扇圆形通风窗。

房门上有锁,已经落了一层灰,看着锁,我才想起自己没带钥匙。

这时,老道伸出手,在锁上轻拍了一下。

“啪嗒”一声轻响,锁打开了。

我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这才把锁取下来,打开门走进屋里。

太久没人进来,屋子充斥一股霉味。

这里就是你爷爷晚年居住的地方?老道士问。他语气中,带着些许惊讶。

我知道他在惊讶什么,因为这里实在太破旧,几乎没什么装饰品,只有一张桌子和四张木凳。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接触阳光,凳子的一角已经腐朽,歪斜着倒在地上。

父亲走时并没有收拾屋子,这里显得有些乱。如今蛛网遍布,更显得十分萧条。

看着眼前破旧的房屋,我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如老道所惊讶的那般,爷爷是八索的当代家主,晚年的居所,却是如此破败。

屋里的东西太少,进来后我才发现,这里还是那么熟悉。哪怕闭着眼睛,我依然清晰明了每一件物品的摆放位置。

一切,都好像昨天刚发生。

天佑……一声呼喊,略带惊诧。

我转过头,正见门外走进一位老人。

他穿着朴素,虽面容枯瘦,头发花白,却行走间显得极其硬朗。

我有些惊讶,连忙迎上去:石爷爷……

还真是你……老人笑呵呵地走来,很随意的揉揉我的脑袋: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这多少年没见了?

大概……我微微思索一下,说:应该有十来年了吧。

是啊,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老人忽然唉了一声,叹息着望向屋内的摆设:这里,还是跟以前一样,你爷爷……

石爷爷,是村里辈分很高的老人,与爷爷是至交好友。据说,自他们小的时候就认识了,相处大半辈子,感情亲似兄弟。

幽冥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兽(2)

我小时候在这里住,经常被他带着玩。小孩子嘛,喜欢到处跑,而他总乐呵呵的跟在我后面,无论我走到哪,他都不会落下。

除了爷爷之外,村里我与这位老人的感情是最深的。但十几年没见,突然觉得有些生分。此时听他提起爷爷,我也不知该怎么搭话。

呵呵,人老了,就喜欢想些以前的事。对了,你个小毛头怎么突然想起回这来了?这位是……石爷爷看向老道。

呃,他是……我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是他的老师,听天佑说他爷爷很博学,所以一起回来瞻仰老前辈。老道接口说。

哦……不过这身打扮……石爷爷上下打量老道的衣服。

我立刻冒了冷汗,因为老道身上穿的虽然不是道袍,却是与现代衣饰差别极大的青布长袍。

我喜好古风,所以穿的怪了些。老道面色平静的解释说。

石爷爷又哦了一声,点点头,没再多问。

我怕他再想起别的问题,连忙问他:您最近怎么样,身体可还好?

哈哈哈……小毛头真是长大了,知道关心别人了。石爷爷哈哈笑了两声,拍拍自己的胸脯,发出很大的声响,说:别忘了你爷爷怎么叫我的,老石头!我可是硬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我也跟着嘿嘿笑起来。

你这次回来,是准备……

哦,这不好久没回来过吗,所以就想着回来看看。而且我现在也算个城里人,估计这辈子也难回乡下住了。所以想看有没有爷爷留下的东西,能带走的就带回去。

这样也好。石爷爷点着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到我手里,说:这东西你拿着的,本打算早点给你。但当初正风带你走的急,连声招呼也没打。你爷爷一个人孤苦伶仃,脾气又怪,只有我能每天来陪他说说话。唉,他……我也是气你父亲太不体谅。

石爷爷递来的东西,是一块似石似铁的东西。形状有些像犬牙,但更加粗大锋利。

这是……我看向他。

这是我早些年无意找到的一件东西,可以保平安。我这辈子的事,你也知道,亲人也就算你们这一家子。所以这东西,就当我给孙子一个礼物吧。石爷爷神情有些落寞地说。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也有些难受。眼前这位老人,与我们家的关系非同一般,他说得没错,我虽然与他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比真正的爷孙还要亲。

我最近有些忙,等事情忙完,您也跟我一起进城住吧。我说。

石爷爷看着我,呵呵笑了一声,说:这事以后再说吧。既然你是回来收拾东西的,那你先忙着,我回去给你张罗点饭菜,晚上就在这吃吧。

呃……我有些迟疑,但老人的眼中,有着期盼。我心里一酸,连忙点头说:行,那您别弄太多,随便吃点就行,我收拾好就过去找您。

石爷爷笑着摸摸我的头,又看了眼老道,随后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又想起小时候被他牵着满村子跑的画面。离开得太久,很多事情都淡忘了,直到见到这位老人,我才忆起老家还有这么一位亲人。

他是谁?老道问。

我有些诧异地看向老道,这老头从不问多余的事情,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问问题了。

老道看着我,似在等待答案。

是我爷爷自小玩到大的好友,自我出生后能记事起,印象里陪我最多的人除了爷爷和父亲外,就属他了。我说。

好友……老道低声重复了一遍,随后看向我手里的东西,说:把那东西给我看看。

我更是惊讶,但还是把东西递过去。老道接过来仔细端详,眉头微皱。

看他这样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我好奇地问:怎么了?

老道又看了一会那东西,递还给我后反问:在你的记忆里,他身边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奇怪的事?我回想了一下,实在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

见我摇头,老道的眉头皱的反而更紧了。他看着我,又重复问了一遍:你再仔细想想。

老道从未有这般异常,我被吓了一跳,仔细思索,忽然忆起了一件事。

这件事要说,还得从我小时候说起。

孩子的好奇心都很重,大部分人小时候都喜欢缠着大人讲故事,我也不例外。爷爷脾气古怪,张口时要么骂人要么说些乱七八糟听不懂的怪话。而父亲呢,沉默寡言,讲故事什么的,太不适合他了。

所以,我的故事,大多是从石爷爷那里听来的。

也不知他从哪知道的那么多东西,总是讲一些很奇怪的故事,其中有一个,是以他自己为主角的。

我记得那时候,他抱着我坐在村口一块大石上,缓声叙说着:你爷爷小的时候,这里还只是一个小村落,未遭日军频繁光顾,还算是保留了村落的原貌。你爷爷是很调皮的,或者说那个年龄的孩子都很调皮。

在村落外本有颗青色大石,村子里的传说是那石头里封印着一只上古恶兽。家家户户的小孩都从小被警告不准接近那石头,可说是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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