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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八索(TV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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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这话,意思很明了,连他也认为,把珠子放在这里,以怨气温养的女子是我母亲。

如果你在这里施法……

恐怕你坚持不了。老道士说:破禁之法,耗费道力巨大,以你现在的能力,支撑不下。

虽然这话有些贬低我的意思,但不可否认,这是实话。别说更加耗费道力的道法了,就算老道再画一张刚才的空符,我恐怕也撑不下去。

这时,我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婴儿笑声。

老道也听见了,他神情一怔,忽然面露思索之色。

我们离开吧。老道士忽然说。

我愣了下,原本看到他思索的表情,我以为他会说些或者做些什么,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句。

不过,我的头也开始隐隐作痛,这是极限即将到来的警兆。

这附近我们已经查探过,疑似我母亲的女子,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除了那颗黑色的珠子。

我知道,老道士肯定发现了什么,但他不说,必定有不说的理由,我也不好多问。

顺着来时的路,我们向上攀登。路越走越阔,但我的心却越走越沉。好不容易得到了消息,结果还是扑了一场空。

穿过七八米厚的石岩,前方本应是一条宽阔大道,供我们毫无阻碍的返回地面。可现在,前方依然是石块,我诧异莫名,难道还没走到地方?

可是,巨大的阻力告诉我,这个位置是道法穿行的极限所在。

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

上方的岩石落下,把通道掩埋了。老道士说。

他一脸平静,像是一点也不担心。可我却心急如焚,因为虚无道法的极限已经很接近,我的脑子已经开始沸腾的要爆炸,几乎无法撑下去了。

这种时候,岩石的落下,对我们来说代表着死路。

老道士拉着我穿过七八米的岩石退回来时的路,随后,他让我解除了法术。

这是怎么回事?解除道法后,我焦急地问。地下空间虽然可以存活,但这不是长久之计。这里氧气很少,时间长了,我们很可能被完全困死。

我不知道,或许是石块震动,导致再次坍塌。老道士说。

他盘坐在一块巨石上,开始闭目调息:我要休息一会,恢复道力。待我醒了,再做打算。

老道的表现,称得上冷静。或许他认为,只要恢复了道力,我们一定可以出去。但是,我无法像他那般乐观。

幽冥 第八十七章 魏家之主(1)

毕竟现在是在岩石下方,如果再像之前那样强行开道,很可能被上万吨的石块活生生砸死。可如果不打开一条通道,虚无道法根本无法穿行那么远。

山腹中空寂而黑暗,除了我们俩的呼吸声外,再无其它。黑暗,是最令人恐惧的环境。

老道先前崩碎石块,都是选择好方位精心计算才敢出手,正常来说,那些巨石不会落下。可现在,事实胜于雄辩,我们俩都被困死在这了。

老道的调息用了很长时间,长到我已经等得不耐烦。

下面不时传来隐约的笑声,像婴儿。声音飘忽,有时在下面,有时又像在你耳边。

这是一种令人恐惧的异象,而我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出现幻听。

曾为九龙宝珠的明珠峰,此刻仿似变成了鬼域。我经常下意识地看向那条通道,黑黝黝的道路,仿佛随时会冲上来无数妖魔鬼怪。

过了很久,老道士睁开眼。

他站起来拉住我的胳膊,一步迈了出去。我这才想起来,往下走不敢用缩地,但出去却无妨。

意外的是,一步刚迈出,老道就画起了空符。

青光闪耀的符咒于半空飘浮,一瞬间,我便看到蔚蓝的天空,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老道士警惕的扫视四周,确认没有危险后,才散了符咒。

怎么回事?我问他。

老道士说:我察觉了道法的气息,碎石是被人打下来的。

我有些吃惊,难道是天尸三脉,或者周家的人?他们还没离开明珠峰?

并不是那些人。老道士摇头,再次看了看下方的石堆,对我说:如果你没有什么要看的,我们就离开了。

我想了想,最终确认没什么可看的了。那个女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那颗奇怪的黑珠子,老道似想起什么,却没跟我说。

最终,我们离开了明珠峰,再次返回独生脉。

回到独生脉,老道士站在原地闭眼默默感应,随后领着我直奔议事大堂。

大堂门依然关闭着,几名年轻子弟守在那。见老道来,他们个个鼻孔朝天,一脸傲气与愤慨。

这些人长久未出山,没有太多的人生阅历,幼稚而无知。

老道士刚迈上第一个台阶,就有人上前阻拦:站……

他一个字刚出口,就被老道士一袖子甩飞出去。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老道士一脚踹开议事大堂的门。旁边愣了一下之后,还准备上前的三名弟子,被老道士一把抓过来,扔出去十几米远。

这种霸气蛮横的姿态颇为少见,我还满脑袋迷糊,不晓得老道为什么突然发了疯。

两米多高的实木大门,被老道一脚踹开,顿时发出咔嚓一声,歪倒在旁边。我清楚地看到,青铜门轴都被踹弯了,上面的横梁折的不成样子。

我在后面不禁冒冷汗吐舌头,幸好从不跟老道士做对,否则被他这样踹一脚,没练金钟罩铁布衫肯定废了,就算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也废了。

大堂内,独生脉的老一辈人物都在这,我愈发好奇他们到底知道了什么,竟然从昨天开始讨论,到现在还不结束。

老道士的暴力开门法,让大堂内的人都惊呆了。

所有人都歪着身子斜着脑袋,呆愣地看着被踹坏的大门。

三秒钟,脾气最火爆的周师弟“啪”一拍椅子,猛地站起来。刚要张嘴,就被陶天松拦住了。

被他一掌拍中的椅子哗啦一声散了架,陶天松看了眼地上的木棍,气的嘴唇都打哆嗦。

他脸色阴沉,从主位站起来走到离老道还有两米的位置,拱手施礼,问:不知出了什么事,让高人如此大的火气。

从这一点来说,陶天松比独生脉的其他人都强。这份隐忍之力,在弱势的时候,最容易保护自己。但这种人的隐忍,通常代表疯狂的报复。

老道士也曾说,独生脉除了陶天松外,其他人都不值一提。虽有点武力,但都是小道,而且不是什么人物。

有这样的长辈,下一代会是什么样可想而知,例如小美女,在那位杜师兄的熏陶下,简直像雨后的烂泥一样。

我去明珠峰,出来时,被你们的人暗算,困在山腹中。独生脉的法门统一,气息相同,我无法分辨,你交人出来。老道士一脸淡然地站在门后,远处传来喧闹声,我回头一看,七八个年轻人正往这边跑。看那架势,绝对是准备动手来的。

暗算?我们的人?陶天松面色微变,愈发的低沉起来:道友可有证据?来去明珠峰,路途甚远,我……

这时,陶天松似想起什么,表情微微一怔,随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他接着说:我们的人都在这里从未出去过,会不会是有人冒充……

独生脉,还不需要我来冤枉。老道士说:交出那个人,我不杀他。

陶天松的脸色不断变化,但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思。其身后的几个老辈人物都走过来,愤怒地嚷起来:你五行脉欺人太甚,真当我独生脉怕了你们不成!

师兄,跟他拼了!

对!丝毫不把我独生脉放在眼里,跟他拼了!

那七八个年轻人也到地方了,跑过来把我和老道士围在当中,有人开口说:掌门师伯,你来句话或者点个头。

看他们摩拳擦掌的样子,一脸火气,只要陶天松做个示意的举动,这些人肯定一拥而上。

老道士站在原地,一脸平静,稳如泰山,并没有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都散开!陶天松出乎意料的,张口训斥那些年轻子弟。

长辈的事,没你们参与的份,都给我出去,离门十米以外!陶天松沉声说。

七八个年轻人都一脸愤愤,狠狠地瞪视着我和老道,随后缓缓退出门外十米。

这时,陶天松再次问:道友既然肯定是我独生脉的人,自然要有证据,否则要我如何交人。

你们这里,有谁不在。老道士说:谁不在,交谁出来。我说过了,不杀人,但我五行脉不可辱。

师兄,跟他拼了!

师兄!不能再忍了,凭什么他一句话就要我们交人!

都闭嘴!陶天松面色更加阴沉,如暴雨前的阴云:这件事我自有分寸,谁再说话,门规处置!

此前我独生脉有多人受伤,不在这的,都是伤者。高人是否要说,那人就是其中之一。陶天松问。

带我去看,那人的气息留存,我见到人自然能分辨。老道士丝毫不退让。

陶天松的面色急剧变化,青红不定。老道士的行为,对他这个掌门来说,显然是极大的侮辱。好歹他是一脉的首脑,如此被人喝问下了命令,换做是谁都能恼的吐血。

陶天松能忍到这份上,足见其城府之深。

好!我与道友一同前去!其他人留在这里,不许跟来!陶天松转头说。

师兄!周师弟大喊。

然而,陶天松不再理会,越过老道的身旁,向外面走去。老道士跟着转头就走,而我,看看那群老辈人物如吃人般的血红目光,缩缩脖子也跟着走了。

这时,老妇人从外面走来,迎面便问:出了什么事?

陶天松面色阴沉,用余光瞥了眼老道士没说话。而老道士则紧跟陶天松之后,一声不吭。在事情水落石出前,我怕关系弄的太僵,就过去扶着老妇人,低声解释说:我们刚才去了明珠峰,那里坍塌了,费了很大的劲才进入山腹。出来的时候,有人打落顶峰的乱石,想把我们困在里面。老道士说,这个人出自独生脉。

这……老妇人脸色一变。

她迈开步子就要追过去问个清楚,我连忙拉住她说:这事还没弄清楚,也有可能是误会一场。您现在要过去问,老道士那脾气你还不知道,肯定挺着脖子咬死口。我看陶天,陶掌门做事有分寸,这事应该没多大。

老妇人看看两人的背影,随后重重跺脚,狠叹了一口气。她身子本来就不好,我怕她再气坏了,就说:您先回房休息吧,我去看看,万一有事,我会拉住老道的。别人的话他不听,可我的话,他还能听进去。

老妇人略微犹豫一下,眼见老道和陶天松进入一间屋子,她不再迟疑,轻推我一把:那你去吧,小心点,如果他们真……唉,听天由命吧。

我知道老妇人的意思,便冲她点点头,快步跑过去。

那几个年轻人往前面一站,想要拦住我,却听后面老妇人怒喝一声:你们要做什么!都给我闪开,不成器的东西!

那些年轻人被骂的面色通红,一个个鼓起腮帮子,像要把我吃掉。

我这叫一个无辜啊,又不是我骂的,门也不是我踹的,拉着你家掌门要人的也不是我,怎么都找我撒气啊。

这明显不是斗气的时候,我从他们让开的道路飞奔至屋子前,正见老道和陶天松从里面走出来。

高人已经看过,是否有你要找的人?陶天松问。

幽冥 第八十八章 魏家之主(2)

他不在这,但你独生脉还少一人。老道士说。

陶天松在原地停了大约三秒钟,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三秒过后,他转身迈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老道士也不说话,只跟在其身后。

我们三个一路走,越过年轻子弟的简易木屋后,进入一片瓦房区。这里,是老一辈人物居住的地方。

陶天松带着我们俩进入其中一间,他也没敲房门,直接一把推开。门栓咔嚓一声断成两截,斜挎在门后。

进去后,只见一个中年人面色苍白,浑身有不少地方缠着绷带。见我们进来,他面色有些惊诧,先看了眼陶天松,又看看老道士和我,随后一脸诧异地问:师兄,你这是……

这人,正是之前在流空山护犊子,却被秦岭帝脉的东巴朗一招打飞的杜师兄。

陶天松没有回话,转过头看向老道。而老道士站在那眼睛微眯,手指微动。随后,他身形晃动,正要上前。

陶天松忽然如鬼魅般扑到杜师兄身前,惊呼一声:杜师弟,你怎么了?伤还没好吗?

他一手按在杜师兄的胸前,满脸关切。我惊愕莫名,忽然听到杜师兄闷哼一声,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再看他,脸色惊愕无比,手指虚弱无力的指向陶天松:师兄,你怎么……

师弟,你伤还没好,我扶你歇息。陶天松说着,搀扶面如金纸,几乎只剩半口气的杜师兄到床上。

关切地替他盖好被子,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随后陶天松走到老道士的身旁,轻声问:高人是否发现,那人还在我独生脉。倘若还在,任由高人处置。

老道士看了眼呼吸微弱的杜师兄,又看了眼陶天松,忽然转身向外走去。

我一头雾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听陶天松对我笑着说:小伙子还在这里做什么,我师弟伤势未愈,需要多休息,请。

他虽然语气带笑,但我却能听出,其抑制在心底深处的那股火气。

我有些尴尬,便冲陶天松笑了笑,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讪讪的出了门。

陶天松没有跟出来,而老道则在不远处等候。我跑到他跟前,小声问:刚才怎么回事?找出谁下的黑手没有?

姓杜的。老道士很确定地说。

啊?我想起杜师兄刚才的异状,这是什么情况?

与其我来教训他,还不如自己亲自动手。他虽然吐出一口血,却是除了内患,不用压制伤势。老道士冷哼一声:陶天松倒有点心机,若不是看在他态度尚可的份上……

估计你能一巴掌把人拍死,到时候也不用缠绷带了,直接裹吧裹吧扔坑里埋了。我心里嘀咕着。

但老道这一番话,却让我明白刚才的诡异状况。

这事就这么算了?我问。

你若觉得受屈,我帮你。老道士瞥我一眼。

我愣了一下,随后嘿嘿笑着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走。老道士抬腿跨步。

去哪?

回屋。

我们回到屋子,老道士亲手关了门,随后盘坐在床上继续调养伤势。

我原本想着,独生脉会一大堆人跑来敲门,嗷嗷叫要打秃我们的脑袋,在上面种一排葫芦。可一直到了晚上,房外依然没动静。

老道士在七点多睁开眼,长吁一口气,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进展,说:伤势已恢复六成,明天便差不多了。

我坐在他旁边,有些担忧地问:你中午那么一闹,咱们在这……

倘若陶天松想更改法门,我们平安无事。倘若他晕了头……老道士微微摆动了一下袖子:那我便帮他们清醒一下。

老道士的清醒,通常是先把人打晕,然后打服帖,再不服就给你宰了。反正他就像养鸡的农民伯伯,提点鸡饲料去了鸡栏,问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吃不吃?不吃的照脑袋就是一巴掌,再不吃?再给一巴掌。还不吃!直接拔毛炖了。

说的老道有些残忍,但实际上,修行人的圈子里,道理是可以讲的,但最终,还是讲道力。权力和武力,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道理,通常掌握在大部分弱者的手中。

其实,我是怕你和她们母女俩闹的太僵,毕竟……

她明白事理,不会偏袒。老道士打断我的担忧:我五行脉,不可被辱。有人要辱,需踏过我的身子。

老道士忽然转头看向你:而你八索,更需如此。因为八索,承天掌乾坤,是北斗泰山的八索。

老道将八索捧上了天,可对我来说,八索的名字是轻是重并不重要。当然了,这不代表我没有荣誉感,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说八索是一堆狗屎,我肯定把他打出屎来。如果对方比我厉害,例如老道这样的……毛主席和小沈阳都说过,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天色已黑,我肚子发的咕咕叫。老道士从床上下来,打算带我去饭堂。

他这一点是最令我敬佩的,甭管怎么把人揍了,该吃人家的照吃不误。对老道来说,这是理所当然,因为独生脉还有事求他。

不过,想起白天跟独生脉闹得那么僵,我哪好意思再去吃人家。从老道袖子里摸了几个包子,配点清水随便填一下。

之后的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老道士和我再次去了饭堂。这一路走的我忐忑不安,总觉得别扭。

饭堂里,独生脉的众人差不多都吃完了,几个年轻子弟正在收拾碗筷。

见老道和我进门,没等那几个年轻人开口,陶天松就说:盛两碗饭,再炒几个小菜,我与高人喝几杯。

陶天松说话时面带笑意,好似完全忘记之前的不愉快。他越是这样,我就越心里犯嘀咕。

大早上的喝什么酒,难道是想下毒?

老道士坐在椅子上,待酒菜上来,很平常的与陶天松干了一杯。我在旁边看他一口酒下肚,忍不住咽了口水,这老头太大胆了。

见我不动筷子,老道士瞥了一眼,说:怎么不吃,不是饿了吗?

我这叫一个愁啊,吃了怕被毒死,不吃怕被羞死,也可能会饿死。

衣服口袋动了几下,从休眠中苏醒的蛟爷顺着胳膊爬上桌,冲那几块肥肉咔嚓就是一口,仰着脖子就给吞了。

吃完了它拿脑袋在我衣服上蹭了蹭,又钻回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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