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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诡异往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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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应道:“好,那我明天去通知村长一声。”
师父未置可否,接着说道:“他们收集炼制了那么多的鬼魂,要做的事肯定见不得光,甚至要引起一场大的祸乱。我们作为玄冥传人肯定不能坐视不管,更何况……更何况我怀疑对方的发起者与我的一场师门恩怨有关。阳子,你本是局外人,被我拉进来了,以后说不定还会遇到比今天更大的危险,你最好还是离开这吧。”
我笑了笑:“师父,你太小瞧我了,往大了说,保护村子,维护和平,此为忠;往小了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此为孝。我要是现在跑了,那岂不是不忠不孝之人吗?”我这几句话说的大气凛然,把我自己都说的豪气干云。
师父笑着点了点我:“你小子,贫嘴。”说完,他深吸了一口气,向我讲述了那段与师门有关的往事:师父本名袁喜田,在他还不到10岁的时候,正赶上大饥荒,师父所在的村子也受到了波及。当时村子里的人要么饿死,要么因长期饥饿得了水肿病死掉,甚至有些人为了充饥吃树皮、吃观音土活活憋死,整个村子都被死亡气息所笼罩。
在这种背景下,有的家里人口比较多,为了保全主要劳力和后代香火,出现了易子而食的情况。师父家里他是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为了保全两个弟弟,师父的爹娘决定忍痛将他交换出去。在交换的前夜,他的爹娘抱着他哭了一整个晚上。师父当时年纪小,还不太懂将要发生的事,直到他被交换到了一个吴姓人家,才知道自己即将被人家吃掉。当时送到师父家的是吴家的儿子,叫小三,两个孩子原本是一对很好的朋友。
师父被送到吴家的时候,小三已经被送走了。吴家把师父绑了起来,准备晚上下手杀掉。师父当时吓得体如筛糠,不断求饶。可是当时人们的心态已经被严重扭曲,甚至失去了人性。两家人也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办这件事,更何况自己的孩子已经被送走,吴家并没有对师父起怜悯之心。
师父不甘心被吃掉,于是自己偷偷磨断了绳子,就在吴家即将下手的时候,师父发了一个狠劲,撞坏了窗户,跳到外面拼命地往家跑。当他跑到家门口的时候,正看见他爹一刀捅死了小三,小三胸口的鲜血喷射而出,在小三慢慢倒下的时候,师父和小三对视,看到了小三眼睛里充满了幽怨和忿恨。
师父并没敢多作停留,吴家人举着刀枪已经追过来了,他怕被抓回去,于是就拼命向村外跑。在逃跑的同时,师父听到了背后有沉重的喘息声和脚步声,甚至听到了小三的凄惨尖厉的哭声,哭声中不断念叨着:“你不守承诺,你爹杀了我,你还活着,我要你偿命!”师父知道是小三的鬼魂缠上自己了,但他能做的只有拼命地跑。
由于长期饥饿,师父并没有力气跑太远,跑了不久就累得瘫倒在地。当时的地方是个乱葬岗。当时家里死了人根本就没有条件安葬,说是乱葬岗,其实就是饿死、病死的人的尸体堆放地。
当时小三是铁了心要了师父的命,一路追赶到乱葬岗,伸手就去掐师父的脖子。师父连吓带累,根本就没有能力反抗。就在师父闭眼等死的时候,师父以后的师父青玄正好赶到,他出手制止了小三,并问明了缘由。当得知发生的一切后,青玄也很是同情小三的遭遇,连称:你我偶遇,转瞬即逝,凡是来者,皆有缘分,此一段孽缘生根,注定一生悲愁。
青玄在乱葬岗找了一具刚死不久的五六岁的小孩尸体,作为本体,以移魂术将小三的魂魄移到那人身上,为小三续了命。并同时将师父和小三带到靑驼山,并收他们为徒,传玄冥之术。青玄本就对小三遭遇颇感同情,再加上小三性格乖巧,很讨青玄喜欢,于是青玄便倾囊而授,而师父则只学了些皮毛。
那小三却一直没有对师父放掉怨恨,几度欲对师父下手复仇,但都被青玄阻止。他便将满腔的怨恨积攒于心,逢与鬼魂碰面,必下杀手,令魂飞魄散不得超生。而这些对于玄冥的技法是背道而驰的,青玄用了十年的时间来尝试感化小三,想让他放掉心中仇怨,可是却没见成效。长期下来,小三对青玄也产生了积怨,终在十年后爆发。一日趁青玄闭关,痛下杀手打伤了青玄,抢走师门重宝阴阳血如意,跑下山去,不知所踪。
第十七章 萧老师初进教室 上沟村平静如初
恰好师父当时在后山采药,才幸免于难。师父见青玄被袭,想要下山寻仇,被青玄拦住,称:因果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善因乐果,恶因苦果,一起皆有定数。一日结成仇,千日解不澈。他因你而生怨,你因他而情绝。自此以后我不会再传你本事,这有法书玄术一本,你可自行领悟。他日若有门,寻回师门至宝,你我方可见;若无门,你我则随心、随缘、随性罢。
我插话问道:“师爷的意思是要你去寻那个什么如意,要是找到了,就可以和师父相见,要是一直找不到,就不会见你了,是这个意思吗?”
师父点点头:“差不多吧,不过最后师父最后说随心、随缘、随性,好像还没把话说死。我离开师父这些年也一直到处走,寻访小三和血如意的线索,可是却一无所获,我也再没回去找过师父。直到几年前路过上沟村,就在后山搭了木屋,住了下来。”
我接着问:“那师父你的本事不是师爷教的?”
师父答道:“你师爷在那十年间只教了我些入门的东西,后来给了我一本书,我都是在书上学的。”
我鄙夷道:“这师爷可是够偏心的。”
师父脸一沉,呵斥我:“不许胡说,我倒是一点也没记恨师父,反倒很感激他。其实师父也不是神仙,也没有脱离开三界中的欲界,当时确实是我家有愧于小三,师父有所偏心也是正常。”
师父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凄然说道:“其实后来我打听到了,那天我逃跑后,吴家到我家兴师问罪,他家族人多,把我家围住,让我爹娘交人。爹娘本来对把我交换出去就心怀愧疚,听说我跑了,倒也落个轻松。眼见着饥荒也难以过活,当时就双双撞墙而死。我那两个弟弟……”
师父没有往下说,但是在那饥荒年代,为了生存,出现什么有悖人道的事情都是可以想象的。
我看师父说到动容,心有不忍,上前扶住师父以示安慰。师父拍拍我的手,挺直腰板长出了一口气,恢复了常容:“师父没事,都过去这么些年了,如果说怨恨,我更应该去怨恨小三一家,可是因果循环,怨恨复加,到何时又是个尽头呢。”
我见师父如此,便想将话题岔开。我突然想起了曾经做过的梦和遇到鬼撞墙的事,便和师父聊起此事。师父听后想了想,对我说道:“你每年都梦到一个场景,我估计肯定是和你的前世有关,而我所能想到的也仅限于此。至于这下沟村,我倒是很感兴趣,我有预感肯定和他们的大行动有直接关系。”
我和师父边聊边守着木棍儿,一直到天亮,木棍儿才睁开眼睛,看着我和师父,又看看周围,回忆了一下,拍着脑袋诧异地问我:“阳子,咱们去找袁师傅,怎么找到的?怎么回到这里的?我怎么、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拍拍他:“想不起来别想了,有空我告诉你,你最要紧的是多休息,再睡一会吧。”
木棍儿歪着头又沉沉睡去。折腾了一夜,我见木棍儿睡去,我也连打瞌睡,正想也倒头睡觉,门一开,校长高庆国走了进来。
校长见我和袁师傅都在,挺高兴。他试探着问我:“萧老师,咱们学校和村里闹鬼的事,怎么样了?”
我回道:“我正要去通知村长呢,暂时应该没什么事了。”
校长一听:“啊,那好。还有个事,萧老师,本来你这些天也是为村里的事跑来跑去,挺累的,现在还是在暑期,我不该提。可是咱村的这些孩子,自从林老师出事,都已经停课好久了,你看要不,要不……”
我一拍脑袋,心想我是来支教的,这几天抓鬼抓的把正事都给耽误了。我连忙对校长说:“高校长,这样吧,咱这里特殊,也就别讲究什么暑期假期的了,我有空就给孩子们上上课,补一补落下的课程。要是赶上我有事,就再停课。你看行吗?”
校长听了大喜,忙说:“行啊,行。我马上去告诉村长。”说完校长一溜小跑出了房门。
我看了一眼师父,师父点点头:“这样最好,白天你上课,晚上跟我出去。我们要办的事,需得晚上才行。”
我苦着脸:“师父,我不是铁人啊,我怕身体熬不住。”
师父笑道:“有师父在呢,这都不叫事。我教你一套打坐调息的法门,只要你抽出三个小时来打坐,我保你耳聪目明精力旺盛,肯定比你睡觉管用。”
我这才放下心来。这时就听村子里的高音喇叭传出了村长的喊话声:“村民们请注意,村民们请注意。村小学明天就开课啦,村小学明天就开课啦。各家各户把丫头小子们都归拢归拢,明天都送学校去。再播送一遍,再播送一遍……”
到了第二天,我洗漱完毕,走出房门。就听得大门口鞭炮齐鸣,噼里啪啦放了好一阵。我忙跑过去,看见村长金福和校长高庆国站在那看着鞭炮傻乐。等鞭炮声音稍停,我问道:“出啥事啦?不过年不过节放什么炮啊?”
村长一见是我,忙拉住我:“萧老师啊,今天不是开课嘛,咱也放几挂鞭,一来庆祝咱小学开课,二来也是为了崩崩前些天学校的晦气。”
我点点头,这时就有零零星星的孩子往学校这边走了,我顿时感到身上责任重大,也下定决心要努力把这帮孩子带好。
等到孩子们都到的差不多了,我们一行三人走到教室门口。我看着熟悉的教室,脑海里又浮现出第一次看到林瞳时的情景,一袭飘逸的白裙,曼妙的舞姿,漫天的花瓣,一切都是那么美轮美奂,如果花瓣不变成纸钱的话。
我看了一眼手腕的白玉环,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心想这几天的事可是够离奇的了,前几天还鬼影摇摇,今天我却要在这里上课了。
校长指着这间教室说:“萧老师,咱们小学的学生少,一共就不到一百人,还有时不时缺课的,老师暂时就您一个,所以我就分成了两间教室,这间是低年级,一到三年,隔壁那间是高年级,四到六年。具体怎么教学,就辛苦萧老师了。而且咱这教材也没有,这套还是当时林老师带过来的。”说着校长递给我一摞教材。
我接过来随手翻开上面一本,看到书上很多地方都详细地标注着注释,一排排娟秀的字体,表明林瞳对此倾注了不少心血。
我点点头,对校长说:“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全力教好孩子们。”说着迈步走进教室,踏上林瞳曾经站过的讲台。
我在讲台站定,面向课堂,就听一声稚嫩的喊声:“起立!”孩子们站起:“老师好!”
喊得很整齐,一切都和印象中的小学校没什么两样。我回答:“同学们好。请坐!”
我清了清嗓子:“下面开始上课。”
我还真没上过课,不过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我努力回忆着自己上学时的情景,对孩子们说道:“我叫萧阳,你们可以叫我萧老师,你们都叫什么名字,萧老师还不知道呢,这样吧,你们先挨个自我介绍一下。”
看着孩子们一个一个站起来,介绍着自己的名字,我看了一眼窗外和煦的阳光,阳光照在窗棂,折射在教室里,映着孩子们一张张红通通的小脸。在那一刻,我突然很想把这一幕定格,世界是如此美好,如果能在这个地方奉献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
我在低年级教完课,会留些作业让他们去做,我再转到高年级。每个白天我都在两个教室穿梭,下课了我会和孩子们在操场做游戏。
晚上我学着师父的调息之法打坐,效果也出奇地好,白天果然精力充沛。
这样平常的日子过了一周,一切似乎都回归正常,正常得让人几乎忘掉了前不久刚刚经历了厉鬼作祟,忘掉了学校里曾经发生过闹鬼事件。
连日的宁静祥和,也几乎让我忘掉了很多身外事。直到那天晚上,师父来找我:“徒弟,上半夜好好打坐,下半夜跟我出去。”
我问道:“咱们去哪啊?”
师父轻声说道:“下沟村。”
这句话可把我吓得不轻:“下、下沟村?村长说,这村子早就不存在了啊,有人看见过,那里都是、都是坟。”我回忆起村长跟我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不禁打了个冷战。
师父点点头:“我这几天想了一下,目前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下沟村,而且我想这里面绝对不简单,我们先去探一下再说。”
我又问:“要不要叫上木棍儿和卫猛?”
师父摇摇头:“先不用,人多了不方便行动,今晚就咱俩。”
我一听,不争气的腿又开始哆嗦起来。后来一想,也罢,自己也经历过那么多事了,这些事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不是也过来了嘛。
回到宿舍,我开始盘腿打坐,木棍儿对此也早已习以为常,早早上炕睡觉了。这几天我也劝他离开村子,他死活不肯,说什么要跟我共患难,我也只好由着他了。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老式的挂钟“铛铛”的报时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响彻,这时我听见外面的窗户轻响了两声。
第十八章 师徒扮鬼走夜路 萧阳仗胆启血棺
我听到窗户轻响了两声,知道必然是师父来了。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炕,开门走到外面。一看果然是师父站在窗户前面,见我出来了,伸手指了指屋里。我心领神会轻声说:“木棍儿睡着啦。”
师父嗯了一声,递给我一个灯笼。我说我有手电筒。师父摇摇头,说:“手电筒不能用,光线强,有阳气。”
我只好接过灯笼,发现里面的烛火光很小,嗤嗤冒着青烟,随时有熄灭的可能,便苦笑道:“师父,你也太抠了,咱能换个大点的蜡烛吗?”
师父回答:“你放心吧,我这不还有一只呢嘛。”
我凑过去看了看:“师父咱别闹行吗?你这只还不如我这个亮呢。”
师父斥道:“别废话,赶紧出发。”
在初秋的月夜,我和师父一前一后出了学校。师父停住脚步,回头问我:“哪边走?”
我恨声道:“感情你不知道路啊,我哪知道往哪走啊?那天村长就说下沟村跟上沟村隔了一道大山。中间原来有个山洞,后来不知道啥原因被堵上了。”
师父想了一下,说:“那咱往西走,西边的驻马山是这附近最高最大的了。”说着大踏步往西边走去。
我跟在后面,嘟囔着:“早知道你不认识路,咱问问村长也好啊,你这全凭运气嘛。”
师父也不理我,越走越快,我在后面一溜小跑地跟着。
不多时,我们就出了上沟村,顺着村外的路一直往西走。路上已经看不见什么人家了,除了月光,能发光的就是我们这两只发出萤火虫般光芒的灯笼了。
渐渐的,脚下的路也不见了,地上长满了半人多高的荒草,荒草随着夜风摇曳,呈现出一片荒凉的景象,一看就是这边很少有人经过。
师父走着走着竟突然地停住了,我赶紧紧急刹车,差点就和师父追尾。我抱怨道:“师父你干啥啊,一惊一乍的,吓死人了。”
师父指着前面黑乎乎的大山:“前面就是驻马山,村长说的那座山,就应该是这个。咱们得翻过去。”
我发愁地问:“这也没个路,听村长说好像山还挺高,挺远,咋翻啊?”
师父冲我神秘地一笑,从兜里掏出两张符纸,递给我一张:“放灯笼里烧了。”
我也不知道师父是何用意,就依言照办了。说来奇怪,随着符纸的燃尽,灯笼里的烛火突然大盛,我顿觉周围的光线也亮了起来,到最后竟变得白昼一般。我欣喜地看着周围,觉得太不可思议,往天上看,却还是那轮月亮。
师父解释道:“咱们俩现在的身份是鬼,看到的一切都是以鬼的视角去看的,夜晚就是鬼的世界。”
我说:“咱们这是要打入鬼的内部啊?”
师父接着说:“可以这么说,你得时刻记住,咱们是鬼,少说话,甚至不说话。听见没?……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我有点气急败坏:“你不是不让说话吗?”
师父气的直吭叽:“天知道我怎么收了你,成天跟我抬杠。”说着举着灯笼进了大山,我赶紧跟上。
进了山以后,路很不好走,时不时会经过一间间的房子,房子都是破烂不堪,前面能看到有人进进出出。我很想过去问问路,看师父也没那个意思,闷头往前走。我突然地意识到,既然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鬼,那么看见的应该也是鬼,那些房子,必然是山上的孤坟。
我们翻过了一架又一架山梁,终于在山脚下看到了一个村落。我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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