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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档案研究所(夷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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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这里,只能给她殉葬。”

瞿思齐红着眼圈,也点头道:“小舟,她说得有道理。”

白小舟咬了咬下唇:“我们怎么出去?”

九尾狐松了口气,身后尾巴一展:“抓住我的尾巴,闭上眼睛。”

白小舟将脸埋在那毛茸茸的尾巴里,白色的绒毛很柔软,很暖和,奇怪的是它的身上并没有狐狸应该有的臊臭味,反而有一股熟悉的清香,像小时候后花园中青草的味道。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座小小的房子,躺在冰凉的摇椅上,一边摇着蒲扇,一边随着摇椅的起伏而晃动着双脚,然后朝着屋内大喊:“妈,我要吃西瓜。”

她的意识有些模糊,竟然喃喃将这句话说了出来,白尾的主人身子微微一颤,有些动容,却最终未发一言。白小舟沉浸在回忆的幸福中,眼角渗出一滴泪,嘴角却弯起了一轮浅浅的笑意。

一时间,不知今夕何夕。

她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堆柔软的稻草上,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照下来,打在她的脸上,又柔又暖,就像小时候家里的小院。她坐起来,发现朱翊凯等人都睡在身边,独独不见了九尾狐。

她走了。

没有只言片语,她走得很洒脱很彻底,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心中有些涩,她有种被父母抛弃的感觉,一转头,却猛然愣住了。在她身后,放着一只细白瓷的盘子,盘子上整整齐齐码着几块西瓜,又红又沙,沁着淡淡的甜香味。她拿起一块,手指触到冰凉的瓜皮,很显然是在井水里冰过的。咬了一口,难以言说的甜味顺着舌头一直流进胃里去,正是记忆里的味道。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一边哽咽一边笑:“妈,冰过头了,伤胃的。”

第三部 第二十八章 祝由之术

朱翊凯和瞿思齐很快就醒了,司马凡提一直昏迷,瞿思齐将他背到山下小镇里的医院,医生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从黑煤窑里出来的,都不成人形了。养了一天,还是不醒,转送到了省城的大医院,一连养了好几天,白小舟等人在家里等得焦急,好不容易医院来了电话,说人醒了。几人大喜,连忙驱车赶过去,兴冲冲地推开病房的门,却只看到一张空荡荡的床铺。

瞿思齐急了,拉过护士追问,护士也很慌张,明明刚刚还在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不用找了。”秦哲铭叹了口气,“他一定是走了。”

“什么意思?”瞿思齐阴沉着脸,很不高兴,“他当我们是什么,想走就走,连句话都不留下。”

秦哲铭笑了笑,无奈地说:“看来这次给他的打击不小啊。不找到那个什么精魄之魂,我看他是不会回来的。”

死一般寂静。

“走吧,遇到了这么个认死理的人,我们又有什么办法。”秦哲铭背着双手,“我还是去找我的红颜知己吧,最近都是些烦心事,这个周末得找点儿乐子。”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白小舟知道他其实比所有人都难受。

离开医院的时候,朱翊凯轻声对她说:“如果被关在山里的人是你,我也会和老大一样。”

白小舟的心一下子揪紧,山洞里发生的那些事,他所说的那些话,她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亦然,自从回来之后,他们俩便尴尬得很,每次见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今听他再次提起,她心情尤为复杂,脖子上泛起一片红潮。

后来她一直在想,也许,她是欣喜的吧。

自从司马凡提走后,研究所的工作就处于停滞状态,连秦哲铭都只顾着自己的学术研究,很少来了。白小舟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看着那些熟悉的物件,那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让人心中堵得难受。这样的日子久了,连白小舟的心都空荡荡的,仿佛什么地方缺了一大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连瞿思齐也开始行踪不定,有时候一消失就是好几天。秋分日的午后,白小舟接到了他的电话,他兴冲冲地说,找到了精魄之魂的线索,让她赶快到研究所里去一趟。她精神为之一振,放下手里的期中论文,马不停蹄地赶过去,就在路过研究所门前那片小树林的时候,她忽然停住了脚步,猛地转过头去。

身后是静谧安详的树木和泛着青色的石板路,风过处,树叶沙沙,天地静默。她皱了皱眉,怎么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血淋淋的历史教训告诉她,当她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时候,十有八九不是幻觉。

她转过身,从包里掏出一面化妆镜,只有手掌大小,造型十分古朴,是欧洲十八世纪的风格。她在镜子上轻轻一点,镜面泛起一层涟漪,涟漪过后,上面映出的竟是方圆半里的画面。

这是追踪镜,据说是十八世纪法国一个浪荡贵妇的宝物,她喜欢背着丈夫偷情,为了应付丈夫找来的追踪者,便求了一个魔法师,制作了这面镜子。这是她清理库房的时候找到的,觉得非常有用,在经过楚先生的同意之后,征用为常用装备了。

就这么看了一圈,林子空空如也,连只鸟都没有,她无奈地摇头,看来她的确是多心了。

推开研究所的门,朱翊凯已经到了,瞿思齐兴冲冲地扬了扬手中厚厚的古书:“小舟,快来看我的世纪大发现。”

白小舟仔细看了看,古书封面上写了三个大字:地方志。

“这是鹿景山地区的地方志,你们来看这段故事。”瞿思齐翻开书,“六百年前,曾有一个道士来过龙山县,这个道士道法高强,受雇于皇家,为皇帝炼制长生不老药。当地县令热情接待,征收重税用以贿赂道士,弄得民不聊生。道士叫了几个老山民来询问鹿景山中珍宝的情况,山民们不肯说,他下令严刑拷打,打死了好几个,或许是问到了秘密,在一个雨天,他一个人进山了。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县令害怕他死在了山里朝廷会怪罪,带了很多人搜山。据说那天山中发生了异象,天空血红,脚下的土地也变得猩红,有山民说,这是大山发怒了,忽然大雨倾盆,就像天漏了一样,山洪暴发,这些人没来得及逃走,全都葬身山里了。几天后,人们在山脚下发现了气息奄奄的道士,他怀里死死抱着一个包袱,不许任何人碰。后来他回了京,鹿景山就开始陆续有人失踪。”

“就是这个道士盗走了精魄之魂?”

瞿思齐点头:“十之八九是他。”

“然后呢?”朱翊凯问。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二人满头黑线,朱翊凯扶着额头说:“这道士无名无姓,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往何而去,你这也算大有发现?”

“谁说这个道士无名无姓?你们以为我这几天是去旅游了啊?”瞿思齐得意地笑了两声,“我查看了龙山县周围几个县的县志,终于让我发现这个道士的踪迹。这是丰山县的县志,这里记载了这样一段故事,县内盗贼横行,在官道旁有一座黑店,专门干杀人越货的营生。一天晚上,一个背着包袱的落魄道士到店里投宿,店家见他那包袱很重,以为装满了银子,心中大喜,在他酒菜里下了毒药。估摸着药性该发作了,店家带着人冲进卧室,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但第二天一早,这些贼人的尸体被挂在林子里,已经死透了。当地百姓感念道士为他们除了一害,将他的大名刻进碑文里,说要世代流传。”他神秘地瞄了瞄二人,“我去看过那块碑,道士道号普玄子。”

“普玄子?”朱翊凯一惊,脸上浮起喜色,“真的是他?”

白小舟不明所以地看着二人:“你们认识?”

“我们C市有个地名,叫清溪观,据说当年是一座香火鼎盛的道观,几十年前毁于战火。清溪观的创始人,就是普玄子。”

白小舟眼中闪过一抹兴奋,随即又黯淡下来:“清溪观不是已经毁了吗?”

“毁是毁了,不过在道观的遗址上建了博物馆,清溪观里幸存的一些文物就放在博物馆里。”瞿思齐双眸发亮,“我以前去过几次,道观遗物有一整个展厅,说不定那块石头就在里面。”

C市的历史文化并不悠久,博物馆里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游客自然稀少,三人找到那座存放了道观遗物的展厅。展厅中所展出的多以器物为主,还有两件道服,上面密密麻麻绣满了各种金色的花纹,即使历经数百年也仍金光熠熠。

白小舟在一个玻璃展柜前停下步子,奇道:“道观里居然有地动仪。”

那是一只青铜制成的仪器,做工古朴,圆径八尺,形似酒樽,上有隆起的圆盖,仪器的外表刻有篆文以及山、龟、鸟、兽等图形。仪器的内部中央有一根铜质“都柱”,柱旁有八条通道,称为八道,还有巧妙的机关。樽体外部周围有八个龙头,按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布列。龙头和内部通道中的发动机关相连,每个龙头嘴里都衔有一个铜球。对着龙头,八个蟾蜍蹲在地上,个个昂头张嘴,准备承接铜球。

当某个地方发生地震时,樽体随之运动,触动机关,使发生地震方向的龙头张开嘴,吐出铜球,落到铜蟾蜍的嘴里,发生很大的声响。这样人们就可以知道地震发生的方向。

“这是道观厅的镇厅之宝,据说是从东汉时期留下来的古董。”朱翊凯说,“据说前两年S省地震的时候,位于东方的铜球落入了蟾蜍的嘴里,当时震惊了整个C市。”

白小舟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地动仪中有淡淡的黑气溢出来,弥漫着浅浅的血腥味,难不成这件古董有什么猫腻?

但转念一想,这些历经千年的古物,背后必然会有许多故事,其中不乏血腥残暴的过去,有点儿怪异也不足为奇。

三人将整座展厅仔仔细细捋了一遍,竟然连一块金色的石头都没看到,不由得有些气馁,难道精魄之魂并不在这里?

“别垂头丧气的,等申请通过了,咱们用库里的罗盘来试试。”朱翊凯说,“六百年了,说不定它早已不是一块石头。”

他所说的罗盘也是一件从古时候传下来的宝贝,能探测出吸收日月精华之灵物,用以寻找精魄之魂最为合适。但如今老大和龙初夏都不在,他们没有资格动用库里的东西,只能把申请写好交到楚先生的手中,等他批示。

三人不禁在心里又骂了一遍,官僚主义害死人啊。

从展厅出来,白小舟刚走出大门,安检系统忽然尖叫,顿时无数双眼睛直勾勾地转过来盯着她,两个牛高马大的保安走过来,阴沉着脸:“这位女士,请跟我们走一趟。”

两个少年立刻挡在她面前,保安继续说:“请这位女士到保安室休息,等警察来澄清了误会之后再离开。”

瞿思齐还想说什么,白小舟拉住他:“没关系,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三人坐进保安室,一个保安站在门外,冷冷地将白小舟上下打量,眼光就像在看贼。瞿思齐低咒一声:“妈的,今天真倒霉。”

朱翊凯皱了皱眉头:“希望真的只是安检门坏了。”

话音未落,眼前忽然一阵晃动,三人一愣,怎么莫名其妙地头晕,难道是中了什么毒?

“地震?”朱翊凯第一个反应过来,“快往外跑。”

门外的保安早就望风而逃,三人刚跑出保安室,忽然又是一震,震动幅度更大,白小舟没站稳,摔倒在地。整座博物馆充满了纷乱的脚步声和尖叫声,朱翊凯跑过来扶她,(贼吧Zei8。COM电子书)却被拥挤的人群挤散。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摇摇晃晃站起来,不远处就是清溪观展厅,厅内的地动仪黑气漫天,其中两条龙口中的珠子已经掉了下来,第三条正在震动,黑雾几乎将龙头团团罩住。

咣当一声轻响,第三颗珠子跌落,仿佛有一道气波席卷而来,大地再次震动不安。白小舟摔得头昏眼花,心中却大悟,一把抓住好不容易跑过来的瞿思齐:“是那个地动仪,是它引发的地震!”

瞿思齐大惊,回过头去,见第四条龙嘴里的珠子正在震动,白小舟推了他一把:“快去封住它!”

研究所的库里储藏着许多危险的宝物,自然有专门的符咒可以克制,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黄符,跌跌撞撞地往展厅里跑。

游客已经跑得差不多了,白小舟扶着墙壁,对朱翊凯道:“别管我,你也快去帮忙!”地震一次比一次严重,等八颗珠子全都落下,说不定连C市都保不住了。

天花板有沙砾簌簌落下,瞿思齐躲过一块拳头大小的砖块,抓起旁边的休息椅,往展柜玻璃狠狠一砸,撞击声震耳欲聋,玻璃却只裂开了一道浅浅的裂痕。

“妈的,是钢化玻璃!”瞿思齐怒道。朱翊凯将他一把推开,右手按在玻璃上,眸中有光华掠过,细细的裂痕从他的掌下蔓延而出,如同疯长的葛藤,片刻之后将整块玻璃包裹。他口中低喝一声,一拳打去,玻璃碎碴儿飞溅开来,指关节鲜血淋漓:“思齐,还愣着干什么?”

瞿思齐口中念动咒语,黄符在空中围成一道墙,将地动仪团团围住。第四颗珠子已摇摇欲坠,他心念一动,驱使其中一枚灵符贴上龙头,龙眼火光乍现。他见势不妙,将其余符纸齐齐催动,黄符所构成的墙壁一缩,尽数贴于地动仪上。青铜仪器发出一声悲鸣,黑气如同电影倒带一般往仪器内一收,龙头眼中火光瞬息而灭。

世界一瞬间静下来。

二人看了看四周,终于确定不会再地震,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但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一瞬,瞿思齐惊道:“小舟呢?”

原本小舟所站的地方,空空如也,二人只觉得心头发寒,头皮发麻。沉默了片刻,朱翊凯忽然道:“思齐,你看。”

瞿思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旁边展位上的钢化玻璃还完好无损,但里面那两件金光熠熠的道袍却不见了。他顿时了悟,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他怎么那么笨,道袍上所缀的金片,很有可能就是被砸成碎块的精魄之魂啊。

但现如今摆在他们面前的情势更加严峻,他们把白小舟给弄丢了。

白小舟觉得眼皮很重,外面明晃晃的,哪怕隔着一层眼睑,还是晃得她头晕。耳边有滑轮骨碌碌的转动声,她应该是躺在一张轮滑床上,有人推着她,不知道要去往何处。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

记忆有些模糊,四肢疲软,她依稀记得之前自己在博物馆里,发生了地震,难道她受了伤,被送进了医院?

轮滑床抖了一下,她被推进了一间白生生明晃晃的屋子,有人来到她身旁,细细地打量她,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人的鼻息。良久,那人拿起她的手,将一种凉丝丝的液体仔仔细细地涂遍她手上的肌肤。

这人是谁?医生吗?难道她的手受伤了?

另一个脚步声响起,有人进来了,她听见那人低声问:“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

白小舟打了个寒战,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在哪里听过呢?

“现在还不是时候。”给她手涂药的人说,“得等三天后的血月夜。”

那熟悉的声音很是不满:“怎么当年就没有等什么血月夜,大白天在茅草房里就把手术给做了。”

“这……我哪里能跟卫先生比?”

卫先生?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几乎把白小舟给炸蒙了,她几乎可以肯定,这里绝不是普通的医院。这俩是什么人,外公当年做过什么手术,他们要干什么?

等等,手术?手?

她忽然想起自己曾做过的那些血淋淋的梦,梦中她的父亲抱着一个小女孩,女孩的双手血肉模糊,白生生的骨头戳出皮肉,一看便是不成形了。

九尾狐说过,当年车祸,她受了重伤,是外公救了她。

难道他们口中所说的手术,和她的双手有关?

一种深入骨髓的惧意从心底深处漫出来,她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一个可怕的阴谋当中,而自己这双拥有异能的双手,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些秘密,是血淋淋的。

她挣扎了一下,身体仿佛化为了石头,丝毫也动弹不得。那二人声音越来越低,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火上煎烤,度日如年。

良久,身下的轮滑床又动了起来,似乎将她推出了那个房间,她不由得松了口气。或许是这呼出的一口气息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她手臂上一痛,挨了一针,倦意袭来,她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小舟以为自己这一觉,会睡到天荒地老,她正在和模糊不清的梦境纠缠,鼻腔内忽然被灌入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呛得她猛然坐起,剧烈咳嗽,差点儿把肺都咳出来。

“喝点儿水吧。”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接过来,刚想道谢,眼睛却直了。那是一只木头做的手,每一个关节都做得十分精细,她顺着手臂看上去,惊得差点儿叫出声来,最后关头连忙用手将嘴巴捂住。

那是一个真人大小的木头人,做工非常好,上了漆,在阴暗中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相貌极其英俊的真人。白小舟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想起前两年遇到的一个大案,善于操纵木偶的灵能家族洛阳孙家开办了个业务,让有钱人操纵木偶杀人,体验其中的乐趣,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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