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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阴阳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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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见我之下,女子双眼顿生惊羞,漂亮的脸上猛地浮上了两抹红晕。她闭上了眼睛,紧抿着红唇,努力地偏了偏头,羞得恨不能将头扎进尾厢的角落里不出来。

正是她如此羞涩,猛然多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仿佛是一个本来纯净羞涩的女子,突然之间多了一种娇艳无比的风情。这风情似乎根植于她骨子里娇媚,一个羞涩的反应就跃然浮现。那一羞然闭眼,那两抹白里透红浮上的晕,轻易就挠动着男人的心神,让人七魄之精魄果断像是要不受控制一样,竟然有些强烈的欲#望#膨#胀。

我已找不到任何的语言可以来形容女子这般风情,或许应该算是:表象里的精灵纯,骨殖里的风情妖媚,天生异女。

实在太盅惑人心了!难怪司机刚才要那么邪恶毕露地说这女子,原来她真的…;…;竟然…;…;我擦,不好,我特么竟也太失态了!

脸红心跳之下,我竟猛地又将尾厢扣上了,惊得里面女子又闷呼了一声:“呜~~~”

我深深地呼吸着,不断在心里暗念起了《阴阳秘卷》里记载的鬼谷阴阳心诀之九阳心法:天台静明,三魂悠悠,神魄暗催…;…;

还好还好,这心法竟然有点作用,让我某个地方慢慢地消退了下去。不禁暗想着,若是七公主在的话,恐怕我又要被揪耳朵了。可惜,她已然不在了。

念及七公主,我心顿然悲伤如止水,静到诸端邪欲无从生发。可那边被我罚站的司机看到我的动静,马上扭头看着我,鼻血流得不凶了,一嘴巴的血,形象恐怖,竟对我咧嘴邪笑道:“嘿嘿…;…;小爷,怎么样?这妞果然是极#品吧?要不…;…;”

“你这淫#贼快给老子住口!我叫你稍息了吗?这般对待一个弱女子,你特么还好意思变男人么?人家的衣物呢?”我怒喝起来,打断了司机的话。

司机脸色一变,赶紧立正,惊恐回道:“小爷,我…;…;这也是没办法不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打晕了她,扒了衣服鞋袜丢云沙河里,本打算拖回家中,哪晓得她醒得快,遇上小爷您这么个英雄好汉啊?”

“混帐东西!实在太无耻!把你衣服裤子脱了!我一会儿才收拾你!”

司机没办法,只得将自己的衣服裤子脱了下来。T恤还不小心挂了鼻子,痛得嗷嗷的。

我拿起司机的衣物,钻进了车里,自己也脱了,一阵换上。接着,才拿着我身上的衣服出来。

司机恐惧地看着我,乖乖地保持着立正之姿。

我再次到了尾厢那里,深呼吸了几回,平息一下自己的心神。没办法,想想要面对这女子,她那种极度的妖异太乱人心神了。

随即,我才认真道:“姑娘你别怕,你应该也听出来了,我张野花不是那种坏人。有些事情,可能是正常反应,只怪你生得太美太动人吧!好了,我这就打开尾厢,给你我的衣物,盖在你身上,然后帮你松绑。”

说完,我再次掀开了尾厢,仰着头,目之余光下垂,估摸着那女子的大体身位,先将我的衬衣盖下去,然后低头看了看。

嗯,不错,小黄的T恤够宽大的,将这蜷缩的女子从头盖到膝上。只是,她光洁白嫩得晶莹的修长小腿,还有那纤巧无比的美足,也让人不禁心恍神荡,我倒还能稳得住。只怕那司机在这的话,又会邪念大生。

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来,因为《阴阳秘卷》的总目录里有提到过“精怪妖物”,只是我还没有系统地学到那里去,大略翻过一点。只是按着民间常识联想到了什么,这女子不会是什么精怪吧?比如…;…;狐狸精?

下意识地,我还是开启了阴阳眼,准备查看…;…;其实是感知一下女子脑中是否有天、地、人三魂。精怪妖物是没有天、地二魂的,只有一条类似于人魂的本尊之魂,而且是灰暗的光采;而它们的七魄倒还是有的;这一点总纲性的知识,我还是大略看到过。

可这一查看,我差点没被震晕过去。这女子赫然是人类,一个没有天、地二魂的人类,只有一条长近九公分的人魂,散发着乳白灿烂的光华,光华也形若人形,并非什么精怪妖物之类。

我之阴阳眼查看,实际上并非看到她的脑海之内,而是仅感知到了色彩光芒和形状,具体样貌是看不到的。能清晰地查看到对方的脑海的话,我应该是离尘期的世间绝顶高手了。

女子是人类,但无天地二魂,这是一生没有福禄姻缘之命,可谓命运多磨之势。可她的人魂又显得异常强大,是阳质之态,说明又会造化不凡。若是修行,八阳人魂的前途将超级逆天啊!

但阴阳眼的感知之下,她没有阴阳修行力展现出来的强大气场,七魄倒算是正常女性。特别让人惊骇的,是她的精魄呈现出一股极为磅礴的气韵,很纯净,这说明不但生育功能会很强大,而且现在是为处@子之身。

我睁着眼睛看着这妖异之女,对于她这样的离奇存在,实在是无解。但她能进入修行一途,未来成就不可限量。我少年的心里,竟突然有一种收之为徒的冲动。但想想我这样的半吊子师傅,太弱,恐怕会误了人家也,但心里又不舍放弃,好矛盾!

那边司机见我愣着,居然又邪道:“小爷,既然您动摇了,要不…;…;”

“闭嘴!无耻!”我狠瞪了司机一眼,吓得他一抖瑟,乖乖站在那里继续立正。

我这才低下头来,深吸一口气,将裤子也放进去,才动手解起女子脚下绑着的胶带。一股淡邪幽远的处#子清香钻入鼻孔,双手触及那皮肤,细腻极了,温弹滑滑,让人也是不禁心神摇荡。她也更羞涩,双腿更缩了缩,似乎要努力躲进衣物下面。

脚解开了,那胶带勒出血红印,看着那般醒目,竟也让人生出柔怜之意。我不禁回头冷瞪了司机一眼,这货吓得又是一颤。

接着,我手伸到后面去,努力不看女子那修长曼妙的雪白后背,解开了她的双手,然后马上背转身去,站在尾厢左角处,说:“姑娘,别急,先缓缓,然后穿上衣服裤子吧!虽然有点大套,但只能现在将就了。”

“嗯~~~”那女子显然还是抢先从嘴里拔掉了堵塞之物,回了我一声。这一声轻音袅袅,脆而恬然,又带一缕羞涩,竟有万般魔力,也让我心血沸腾,隐约邪念又要生起,居然很想回头望一眼。

我顿然间深深呼吸,苦念九阳心法,压抑着邪意。心底也是横生无尽感慨,此女子实在太为娇异,皮相骨情已乱男人心,连声音也带千般韵味,是何等的祸国殃民啊?难不成这一遭解救她,又是一番孽缘?唉~~0~~

很快,身后传来一阵穿衣之声,我更是心神动荡,强忍着不敢回头。隐隐地,我能感觉到一双迷人万般的眼睛在盯着我的后背,善意的,又那么羞涩动人。

没一会儿,女子站在我身后,魔音再度响起:“张野花,谢谢你,我好了。”

听到声音,我心又荡,那边司机也忍不住要扭头来望。我轻喝一声“站好”,司机只能乖乖听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才回过头来看着那女子。只见她光着白净的双脚站在泥地上,也只有一米六的样子,虽然衣物显得太大了,但垂性很好,挡不住她那玲珑毓秀的身材,实在是太完美了。乌云秀发之下,俏脸泪迹犹在,目露羞涩,颊生浅红赧云,别是一番纯洁风媚之态,看得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啊,欲念止不住升腾。

我无奈地笑了笑,赶紧一咬牙,遥望远方青山,说:“能知道我的名字,姑娘也是听到了前前后后的一切吧?”

“是的,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每一个人都应该做好人的。不像有些人。”我说着轻瞟了司机一眼,才接着道:“劫#色混蛋,祸害百姓,死有余辜。把手机拿出来,自己打报警电话。”

司机一听这个,顿时惊恐无比,竟冲过来,一头跪在我脚下,一边磕头一边求情:“小爷啊,不要这样啊!我才出来不到一年啊,我不想再进去了啊,今天真是我第一桩啊!小爷啊,求求您高抬贵手啊!我家里真的有个瘫痪在床的妈呀!上前年我进去了,她摔了一跤,然后就瘫了。我要是再进去了,我妈就没人照顾了啊!小爷啊,我求求您了啊!这位姑娘,您也行行好啊!都是我不好啊,我不应该为非作歹啊,我一定改啊!姑娘啊…;…;”

司机说得是眼泪汪汪,鼻涕和鼻血齐来,磕头也生猛,竟然连额头都磕破了,倒不像是假话。到最后,竟然是抱着我的腿,仰头朝后面的女子求起情来。

这孙子搞得我有些纠结,可我还是脚一动,将他轰开,冷声道:“都像你这样求情,那犯罪分子的待遇也太好了点吧?你真是你娘的耻辱!你第一桩犯事吗?谁信呢?赶紧从苦情戏中脱离出来,回归现实,打电话报警投案,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司机有点绝望了,顿时又是猛磕头,嘴里乞求道:“小爷啊,求求您了!我真的不能进去啊!您想想我那可怜的老娘…;…;”

正那时,女子在我身后幽幽地说:“野花,放了他吧!看他都这样了,也挺可怜的。我被他绑时,他也说过第一天干这活就遇上好事了。可现在我这不是平安了吗?那就算了吧!因果债缘,勿结为上,容人一时,利己一生。他都诚意认错了,流血这么多,也算是应了果,了了债,消了缘。想想他母亲,也怪可怜的,我们结一因果债缘,又毁一人晚年,跟刽子手又有何区别?”

听到此番话,我不禁心头狂震,扭头望向那女子。只见她天然翘的长睫毛里明亮的眸子平静无波,神情极度坦然,昭然一派慈悲宽容之状。而她这一番话,声音充满了无限的明然润意,听得人耳根舒透,心神受用,完全无法拒绝似的。可我却知道她话里的“因果债缘,勿结为上,容人一时,利己一生”,赫然出自于《阴阳秘卷》,这才让是我惊震的地方。

司机也是惊呆了,抬头望了女子一眼,顿时趴在地上挪过去,一阵猛磕头:“姑娘真是大慈大悲大善人啊,您就是观世音在世啊!谢谢您…;…;呃…;…;”

话未完,意外便发生了…;…;

第三十八章绝对妖女

司机磕头求饶用力过猛,竟然几头下去把额头搞破了,身子一僵,晕倒在泥地上。这家伙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平角底#裤,脸上脏兮兮的,血水混着泥,没个人样了。

女子吓了一跳,竟低头道:“野花,他不会死了吧?”

这女子也着实奇怪,有非凡的潜质。刚才与我第一眼见,那种勾人魂魄的羞涩风情威力太大,可现在面对几乎赤#裸的男儿身,她竟然面不红,心不跳,果断一派大善人的模样么?要知道,她还是个八阳人魂的处#女啊!

我开启阴阳眼瞧了瞧,司机的三魂依旧平稳,便摇头道:“他没死,只是晕了过去而已。”

“哦,那就好了。”女子点了点头,口气和暖,魔音绵绵的感觉,依然还是好听。

我还是有些不爽道:“就这样吧,这个混蛋就这么放过了,确实太便宜他了。下次若再见他行恶,我必不饶他!”

女子说:“不会了。他不会再行恶了。若再行恶,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我对这女子已经兴趣很浓厚了,隐隐联想到了很多事情。同时也感觉到她实在是心善纯净,是挺好相处的。也许,这一次救的美女,与我再也不会是一桩孽缘了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好吧,姑娘,你确实太善良了。人家将你羞辱成这般,你竟这样对他,实在太宽宏了。姑娘,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弓长张,野花的野花,我还没请教你的名字是?”

女子听得我的名字写法,并没有任何的惊讶,面色平静,说:“我叫司马幽容,幽怀天下,宽容通达之意。”

“司马姑娘,你名字取得真好,含义很深刻,不像我这名字,呵呵…;…;”

司马幽容依然显得很平静,道:“名字只是个代号,没有好与坏的,生命才是我们真实的自我。”

这样的话听起来,确实有意义,我对这女子更是有些好感,点头道:“司马姑娘,你的理解真是不一样,让人受益不少。你在上大学吗?”

司马幽容摇了摇头,说:“没有了。去年高中毕业后,我就在燕水市一家残障孤儿院上班了。你别叫司马姑娘,叫我幽容就好了。”

“呃…;…;幽容?”我听得愣了一下,莫名就有点心头发热,“这样不好吧?显得太…;…;暧昧了。”

“没事。暧昧只是皮相**的误解,人与人之间的亲和、平等才是生命的真谛之一。”司马幽容摇了摇头,依旧那么平静自然,如一潭无波的水,看不出一点点的羞涩之态。她这样的心态,实在是太超出我的想象之外,更无法想像她只有这样的年纪,绝不超过二十岁吧?

不知不觉,我竟然感觉到司马幽容的平静自然与我的野性形成了对比,但又显得并不矛盾,因为她完全配得上她的名字。我说:“你的理解力真是太不一样了,又让人佩服。你从燕水那么远的地方来,要到哪里去啊?如果路途远了,我还得叫醒这家伙,让他送一下我们。先送你到地方,然后我再去前面的赵家庄园。对了,你的行李呢?”

“不用了。我也是去赵家庄园的,去那里奔丧。没多远了,大约还有两公里吧,走着就去了。我的行李落在你们省城机场不见了,钱包也被这个司机扔河里了。不过,也不碍事的。”司马幽容摇了摇头,依旧平静。对于身外之物,她依旧淡定。对于和我同去一个地方,她也并无惊讶之感。

“啊?!你去赵家庄园奔丧?我也是去那里呢,赵越正是我的好兄弟。那你是?”我反倒是惊讶了,她竟然与我是去同一个地方。我更确定救了这美女,应该确定不是什么孽缘了。

“嗯,人生朋友兄弟不多,你这么年轻就有好兄弟了,挺好。我呢,是上前天接到小姨父赵永刚的电话后就启程过来的。路上又是飞机又转车,有些耽误,现在只能是叫做奔丧了,没能见他最后一面。”女子脸上还是那么平静,神色纯洁无瑕,仿佛对于生死看得很淡的样子。

“小姨父?”我惊了惊,恍然道:“那你就是正哥的表姐吧?”

“是的,他早年过世的母亲是我娘的小妹,只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要不是小姨父来电话,我还不知道他家在这边。表叔电话里说他昨天下午就会离开人世,希望我过来一趟,于是我就来了。”

司马幽容的情绪似乎永远都这么平静,波澜不惊,可我却是惊懵了,说:“赵叔他竟然知道自己会死?他那么年轻,死得太蹊跷了。你知道他过世的原因吗?”

“我不知道,小姨父没有说起过。他对我讲过,在他逝后,让我和你见个面,交个朋友。现在看来,你确实是一个可以相交的朋友。算起来,这也是一种缘份吧,天注定了我们是朋友。”

我惊得要爆了,怔怔地看着平静无波的司马幽容。若是寻常男儿少年之类,与司马幽容成为朋友,那是心花怒放的事情,而我却是心中惊异连连。敢情赵叔不只是第一次见过我,竟然安排姨侄女与我做朋友,这其中…;…;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绪,道:“看来,赵叔也是个高人吧!能与司马姑…;…;哦,与幽容你这样的女子做朋友,我很荣幸。赵叔的事,咱们就节哀顺便吧!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这就过去吧!”

“没有什么哀与不哀的,生与死,一念之间,一念生,死即为生;一念死,生亦为死;消失并非意味死亡,活着并非意味着存在。走吧,咱们出发。”

说完,司马幽容赤足踏地,转身朝着前方走去。她虽是身形娇小,衣摆盖到膝盖,裤管挽了很多圈,着装很另类,但那赤足从容之态,青衫随风飘荡之状,背影竟透着一股出尘绝俗,看得我心驰神往。

可我心头更多的是震惊,司马幽容的话,除了最前面的半句,后面全然出自于《阴阳秘卷》,是鬼谷仙师亲口讲过的。看着她的背影,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一次联想到了什么。

一时间,司马幽容像一个陌生而熟悉的朋友,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她平静的风格,对事物不一样的理解,对生死的堪悟,对我是一种莫大的启发。我甚至由她的风格想起了《阴阳秘卷》中所记载过的一位古时女子阴阳高手来。

我心头也萌发出无限的希望,七公主她没死,她没死,她一定还在。这一刻,我仿佛才真正明白消失时七公主那声“勿忘我”的含义。我还仿佛听到一阵歌吟声吧,但那时伤悲,记不住内容了。

想想七公主,我忍不住眼眶又有些湿润,悲喜于心头缠绕。强行忍住泪水,马上拔步想跟上去,但又转过身来,回到车里,取了一把放在后排置物架上的雨伞,顺便扫了副驾驶那前面的仪表台,想记住司机的名字。可我目光所及,顿时惊了一跳。

那仪表台上赫然有一长行黄泥字,泥中带着血:张野花,又坏我好事,我他妈一定要杀了你!

我不禁深深皱了皱眉,这又是哪只对头鬼干的事情啊?可阴阳眼一扫,周围虽然幽僻,并无鬼影。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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