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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阴阳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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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万吧,不能砸了你买卖公平的牌子吧?”
陈围“呃”然一声,笑容马上僵化无比,仿佛被狠宰了。可他也转得快,但马上堆着笑,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小爷您说了就是,1200万一分不少,很快就会到帐!小爷能把陈家钱花在采购上,那就是天大的事,陈围必须照办,砸锅卖铁也得办。但有机会了,还请小爷光临寒舍,让陈家人尽尽感恩之礼。小爷,您的卡号是?”
我知道这陈围失望了,话说得好听,只怕心头在滴血。可想想我的七公主,老子宰他更多都不多!唉,七公主,我心的初痛,如此剧烈。可我当深掩悲伤,一路往前,才不负她舍身之情之义。
但很显然,陈围还是想巴结讨好于我,指望着我呢!当然,不用他这般,老子也必然跟骆昆对上了,如有必要,灭了苗疆活人墓又怎样?
当下,我在不远的墙角取回打斗中遗失的登山包,将银行卡取了出来,递过去,说:“自己抄吧,别抄错了。我叫张野花,弓长张,野外鲜花。”
陈围惊了一下,显然被我的名字震撼了,但双手接过卡去,连赞道:“小爷非同凡人,名字也是别具一格,姓氏‘张’乃弓长可射日,英雄气概,名中野趣生风,花韵四逸,品性清格,风采卓然啊!好名字!好名字啊!看野花小爷又是生得如此俊雅,气质斐然,必然也是风#流情怀之人啊!”
好吧,陈围这厮我也是服了他了,拍马屁的功夫算一流,还稍有文采,他要是不写小说,都有点可惜了。尼玛,老子这满面血迹,哪还有半分俊雅?不过,人生第一次没人正面嘲笑我的名字,这也算奇迹了。而到这县城来,遇上女子皆称我流氓,与我不对付,这厮竟这般说,难不成男人最懂男人?
我也懒得跟陈围客气回应,反正他恭维就随便吧,好话不嫌多。趁他抄写之时,问道:“赵永刚家住哪里?”
第三十四章前世冤家感谢“摆渡人的渡”之赏赐
“赵永刚?小爷您是说…;…;”陈围正写着我的银行卡,听得稍惊,抬头看着我。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就是他。你不会不认识吧?”
陈围呵呵一笑,笑容还是那么僵硬,把最后的卡号几个数字写完,双手奉还银行卡:“认识认识。只不过赵永刚是外来户,虽然是个风水行家,位列县城三大家族之一,但为人有些孤傲,与我们陈家、孙家不怎么来往的。当然,我知道他住哪里的,咱县里的事,基本上没我不知道的哈!只是…;…;不知小爷您找他有何事?以您的本事,还不至于…;…;”
“我为何事,与你关系不大。你真说他住哪里就行了,别耽误我时间。”我收起银行卡,语气有点冷。料想这云山县的阴阳三大家族也就是赵、陈、孙了,只可惜赵叔英年早逝,赵越正也是刚踏阴阳学习一途,只怕赵家要从三大家族里除名了。
陈围马上诚惶诚恐,陪着不是:“小的错了,不应该打听小爷的事情,请见谅。赵永刚家住县城东郊,出东门桥,往南洪市方向沿省道走12公里左右,路左边云雾山里,有独家的庄园,在省道上就能看见的。也不知赵永刚抽什么风,省道到他家不过三里多地吧,随便花点钱也修条公路了,他偏偏不修呢!不知道是不是修不起的缘故。”
言语之间,陈围还是显示出了对赵家的一些不屑,料是讽刺赵家没啥钱吧?我也没在意,点了点头,朝后堂看了看,便说:“好吧,就这样,我先走了。”
“哎哎哎,小爷留步留步。”陈围慌忙伸手想拉我的样子,满脸僵硬的笑,“小爷您留个电话吧?咱真心想请您上家里吃个饭的。”
“穷,没手机。”我回头丢了一句,然后无视了陈围惊愕的笑容,直接朝后堂门走去。在那里,原来堵门的棺材都在拼斗中损坏了,出去倒也畅通无阻。我还想进去洗洗,找点衣物换上,身上这血淋淋的样子也不像去奔丧的,是对逝者的不敬。
可我刚起步,破烂的棺材店门外响起尖锐的刹车声音。这声音太刺耳了,我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顿时心头郁结。
只见一辆警车停在店门口,下来三个便衣刑警。本来我还不知道那是便衣刑警,可偏偏里面一人是女的,还是冤家对头向小冰。另两个年轻的男警,我倒不认识了。
唉,这下子又特么走不掉了。谁多管闲事报的警啊?我暗自心中苦逼,只能站在那里,转过身来。这样的孽缘冤家,还只得面对不是?
连《阴阳秘卷》上的闲话篇都说过,一天之内初识的冤家就三碰头,这是前世结下的缘,终究会冰释前嫌,男子成兄弟密友,女子成铁打闺密,男女结夫妻情份。可我一见向小冰下车看到我那状态,打死也不信了。就她,能跟我结夫妻情份么?笑话,就是她愿意,我还不愿意纳她这妾呢!
向小冰红色紧身T恤,蓝色牛仔裤,绷得那线条果断一个迷人,太英姿靓丽。可她下车之后,往店里一扫,顿时眉头紧皱,脸上一副恶心之状。她见我便是一惊,当场瞪着我,指着我就狂躁了:“臭流氓!怎么又是你?怎么哪儿都有你啊?我看你这次又特么怎么交代?小李、小秦,你们去处理,我…;…;呃哇…;…;”
说着向小冰已是受不住了,转身侧移到旁边的香火店外,恐怕又吐去了。店里面那凌乱、血腥的场面和难闻的气味儿实在让她这样的美女无法面对,吐也竟成了她的习惯。
小李和小秦两个刑警相视一眼,好像还有点无语的样子,两人还是朝着店里走进来。他们面对里面的情形,也是眉头皱了又皱,脸色严肃,但总算是没吐,像是有些办案经验的。而我也有经验,知道这时候只能跟警察同志好好说道说道了,走是没希望的。
陈围显然还是有点老江湖的味道,见警察来了也不生惊。他只是听向小冰那么称我臭流氓,倒惊讶地看了看我,我只能淡然地望了望他,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之后,陈围连忙招呼着小李和小秦,堆着笑,解释自己身体不便迎接,请警察见谅,还给两个刑警递了红牛。
小李和小秦脸色严肃,红牛也不接,再一次扫了扫眼前的场面,然后看了看来到他们面前的我,几乎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我也没什么不自在,坦然面对吧!刚才都经历了死亡的人了,还会继续害怕警察么?怕警察的是很多调皮不听话的乖宝宝好吧?
小李直接就对陈围说:“先前接到报警,说棺材店发生了血案,一个年轻小伙子杀了你们四个伙计,还打伤了一个老人,应该不是你吧?”
话音落时,小李和小秦都没管跟他们陪笑的陈围了,而是齐齐盯向了我。我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说话,陈围已马上解围:“哎哎哎,两位小哥,报警的人搞错了。其实这事情吧,野花小爷他是…;…;”
“嗯?什么小爷不小爷的?你这个年纪,叫他小爷?有脸呢?”小秦居然声音冷沉,说着把视线从陈围身上又移到了我身上,那目光对我也没啥好感。
陈围稍有尴尬地笑了笑,又想说什么时,小秦却接着指着我,说:“报警的人就是被他打伤的那个老人家。小伙子,你可是真够狠啊,连那样的老人家都让你打折了一条胳膊一条腿,头上还一个大口子,现在还在医院里接骨缝针呢!”
“什么?!”我和陈围大吃一惊,竟是齐声叫了起来。他大爷的,骆昆那个老杂毛秃驴,真特么太坏了,竟然恶人先告状,还好意思报警啊!
陈围还颇有意思地看了我一眼,仿佛跟我异口同声也是他的荣幸一样。我却当即心头怒火熊熊,冷声道:“请问那老人在哪个医院?”
他娘#的,想想先前的事情,特别是七公主的消失,我特么此刻只想宰了骆昆再说!
“怎么?你还想继续行凶吗?”小秦眼光冷沉下来,厉声喝问道。小李也盯着我,右手揣在包里,许是要拿手铐的节奏。
我刚想说个啥,结果陈围马上朝我使了个精彩的眼色,我才不说了。而陈围马上陪着笑,一边去挪过柜台外面的座机电话来:“两位小哥别动怒!这事情另有原因的。请稍等一下,我给你们老大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可以吧?反正野花小…;…;张野花先生在这里,他不会跑,也用不着跑,跑也不是他的风格呢!”
这话出来,我还算爱听,跟着对小李、小秦点头说:“是的,我再也不想做张跑跑了。”
反正这事儿吧,我没有错,错在骆昆。哪怕是局里不信,拿我回去,到头来刘少坤知道了,很可能就让他的同学直接介入,我依然是无罪的。而陈围这么解我的围,看来陈家在县城里不是盖的,确实有些势力。因为这家伙说完又给了我一个眼色,很定神的那种,仿佛在说包在他身上。
小李和小秦听到这个,看了我一眼,但小秦还是冷冷地走过我身边,堵住后堂门去了。小李也退了几步到店门口等着,似乎有点不习惯陈围身上的臭味。
我还站在原地,扫了扫外面。向小冰已吐得差不多了,居然回到了警车上坐着。她在车里的位置,倒只能看到我和陈围、小李,还有柜台这边,所以反应没有先前强烈,竟然脸上冷冷,双手对我比划了一个“枪毙”的动作,迷人的大眼睛还眨呀眨,嘲意满满,一副“你死定了”的状态。这个女警,我真是服了她了,不分青红皂白就能宣布我死刑的样子,就像玩儿一样。
我懒得看这冤家了,但情不自禁朝她撇了下嘴,狠吐了一舌头。她气得想下车,但推门又马上关上了,显然是不想进店。唉,这么怕脏怕血腥,还当刑警干什么?以为这个好玩?
我目光收回,望向陈围。这家伙也有意思,竟然将柜台上的电话按了免提,过了好久,电话才接通了,传来一个粗沉的声音:“老陈啊,今天晚上我不能去‘夜来香会所’了,家里母老虎过生日,你代我向于红姑娘说声对不起…;…;”
“哎哎哎,雄哥,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事啊!”陈围急得脸上红了,尴尬无比,连忙打断了对方的声音,都想提起话筒来了。料想他先前是想装个逼,在我面前抖抖机灵,哪知道这电话一接通就引出那什么邪恶的糗事来了。
我特么就是二百五也听得出意思来,当场笑了起来。左右一看,小李和小秦都是一头黑线,似乎暗恨他们听到了什么不应该听到的了。
那边,被陈围称作“雄哥”的家伙马上“哦”了一声,说:“呵呵…;…;老子还以为你是说晚上一起跟于红那娘们儿玩开心的事呢!那是啥事?”
这话出来,我都快笑抽了。小李和小秦好没面子,低头黑着脸站在那里。陈围也是一脸的不自在,都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赶紧大声说正事:
“雄哥,是这样的。先前有个老头在我店里行凶,杀了我四个伙计,有一个还是我老婆的堂侄,死得好惨呐!幸好张野花先生路过此地,见义勇为,赶走了那老头。岂知这老头恶人先告状,反倒报警反咬张野花先生一口。这不,局里三位同志过来了,正要拿人回去呢!”
“哦?有这事?老头行凶?这不要命的老家伙在哪里?”雄哥说着就有些怒火升起了。
“那可不?这老家伙凶着呢!听说现在还在医院接骨缝针呢!”
“好!让我的人听着,马上撤出你店里,去给老子把那老头逮回来再说!那个张野花是个英雄,应该奖励,叫我的人别为难他!”雄哥当场命令就下来了,听得小李和小秦一愣一愣的。显然,这个上司太相信陈围了吧?
“好好好,雄哥你说了就…;…;”
陈围喜上眉梢的样子,还想说什么呢,雄哥已挂掉了电话。他的电话机里,响起了单调的断线“嘟嘟”声,在我听来也太特么动听了…;…;
第三十五章公主异动
陈围伸手潇洒地一按电话“免提键”,抬头带着僵硬的微笑左右看了看小李和小秦,说:“两位小哥,这…;…;”
话都没说完,小李已转身出门去。小秦对着陈围摆了摆手,直接越过我身边,出门,上车。我看着他们坐在车里和向小冰说着什么,向小冰听得好生气,右手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好像是骂了什么,但隔着车窗玻璃,我没听见。
随即,向小冰转过头来,摇下车窗,瞪着我,眼神接近刀子欲砍人,冷骂道:“臭流氓,今天算你走运!你英雄个屁,你就是个臭狗熊!死远点!”
我无奈地摊了摊双手,没有回应,向小冰已扭头过去,小李发动警车,调头离去。
这时,陈围才堆着笑,对我说:“小爷,怎么样,小的办事还行吧?”
我转头看着陈围,这家伙那笑容虽然僵硬,但得瑟之意不与言表。我点了点头,说:“还行吧!那什么,随时与你那雄哥联系,一有骆昆的消息我就过去。”
陈围却摇了摇头,说:“小爷,只怕这次也抓不到骆昆的。您想一想,这个变#态之徒敢报警,还能猜不到警察一到,事情就露馅么?他敢这么做,一来或许因为是变#态又猖狂,给您一点小麻烦;二来呢,他也是变#态心理,就这么玩一下而已。恐怕警察到了医院,他早都没影儿了。所以刚才您一问他在哪个医院,我就知道您的想法,感觉到那是没戏的,才给您眼色,咱还不如不去折腾呢!”
嘿,这个陈围虾子,居然是个老狐狸,分析得还头头是道呢,让我为他点个赞的感觉都有了。呵呵,这个时候我才正眼看这家伙,确实有点像一只微胖的基围虾啊!
我点点头,说:“嗯,分析得有道理。”
陈围更是虾眼放光,突然之间更有得意范儿,摇晃了一下头:“小爷您放心,在这云山地面上,官面上社会上你有什么麻烦,不劳您费心动手,小的全力相帮。骆昆那死变#态,我早就想宰了他了。您放一万个心,假如这老秃驴真的走运被抓住了,雄哥会及时通知我的。到时不用你出手,我特么也要整死他这个日比货!”
最后一句话,陈围眼里居然冒着狠光,说得挺有底气。看来,陈家也是让骆昆欺压得够惨了。别的不说,陈家老爷子的死,那就是血海大仇了。
可我却有点发懵:“你陈家的势力我相信,也许对我以后也有些便利。可骆昆怎么是日比货?难道他还好#淫?应该很变#态吧?”
“呵呵,骆昆嘛,昆字当日比也!”
我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其实,你和你雄哥也是一对儿昆货!”
“呃…;…;”陈围愕然尴尬,然后讪讪地笑了笑,抓着头发,竟然来了句:“小爷果然性情中人啊,有空要不带你去夜来香会所玩玩?很好玩的,嘿嘿…;…;”
刺凹!这个昆货,竟然诱惑少年人犯罪么?他说着还邪笑了起来,脸色竟然第一次那么不僵,生动得要命。
算了算了,我本纯洁,七公主也刚刚…;…;
唉,想起七公主,心头忍不住抽痛之感。我摇了摇头:“昆货虾子,我还不到十六岁,别教坏了我。你晚上一个人去混帐吧,我走了。”
“啊?!小爷,您咋知道我绰号?”陈围好是大惊的样子。
我特么愕然无语了,这昆货竟然真的外号“虾子”?我也只能说:“一看你那样子就是个虾子。好了,我走了。”
说完,我抬腿朝后堂门走去。
身后,传来陈围喃喃自语的声音:“十六岁不到啊…;…;好成熟,好性#感,好风华正茂,好纯洁善良,真善美的化身,浴血的斗士,正义的疯神,人见人爱,…;…;”
我日!这一连串的事后马屁,拍得老子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赶忙快步奔入后堂去。结果一进去,竟还听到陈围好兴奋的又说了句“我简直要爱死他了!”,这特么甚至让老子感觉到菊#花一紧,赶紧将门关上。
…;…;
后堂内装修不错,果然是伙计们的宿舍。我洗了个澡,感觉有了九阳源力种子在身,所有的伤口不留痕,这白玉般的皮肤都更光滑,更富有弹性了。只是想想七公主,已然心哀,无心自恋了。
光着身子站在浴室里,面对镜子里大难不死的自己,我低声叹念道:“唉,老婆,我好想你还在我身体里。你要是能出现,我愿意时时刻刻让你把我耳揪着玩儿,越痛越舒服。”
刚刚说完,我两只耳朵的短命耳垂突然有了很轻微的压迫感觉,好像有点微热。
我猛地心惊,睁大眼睛看着镜子,双手摸耳垂,但那压迫感和微热感几乎是瞬间就消失了。可我兴奋不已,大叫道:“老婆,是你在吗?是你吗?是你吗?”
“…;…;”
七公主没有回应。
我不甘心,看着镜子里已然双眼晶亮的自己,又说:“老婆,刚才一定是你,对吗?你没有最终消亡,只是太累太累了,需要长时间的休息吧?是不是这样啊?老婆,你再让我耳垂热一回啊,就当是揪着玩啊!你快玩我啊!玩啊!”
浴室里安安静静的,七公主依旧没有回应,我却已对着镜子泪水潸潸。
我知道我没有失心疯,刚才的耳垂异动不是幻觉,是七公主在回应我,但她力量实在太弱太弱了,只能一次。可我还是有些失魂落魄,在镜子面前长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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