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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阴阳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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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小爷我可不知道这是焚鬼葫芦,反正觉得它可能很厉害。你管我还有没有吞鬼葫芦?这焚鬼、吞鬼的是什么意思啊,好玩吗?试一试,可好?”我冷哼着,右手握着焚鬼葫芦,左手放在那盖子之上,一副随时要拔盖相向的节奏。
“哎哎哎!小兄弟,你等一等,得饶鬼处且饶鬼啊!千万别试,千万别试啊!咱们这也是一无冤二无仇啊,何必这么以命相拼呢?本公子…;…;哦哦哦,我我我,我被烧得鬼灰都没有了,你万一也小命不保呢?岂不可惜?”
乔木吓得都快瘫了似的,两只青玉般的鬼爪子连连摆动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在老子面前再也拽不起“本公子”了。
“你鬼爷爷的,谁跟你是兄弟啊?一无冤二无仇,那你特么来找我干甚?你特么不是要把老子驯成血煞猛鬼么?你特么不是要把老子养成尸帝么?你特么不是要男女通#吃么?这玩意儿真能烧你个鬼灰不剩下?我还真想试试呢,一定duang~duang~duang啊!”我扬了扬右手的焚鬼葫芦,左手扣着盖子,内心一阵狂喜。看来,今天晚上这一劫躲过了啊,嘿嘿!
“哎哎哎!小兄弟且住手啊,千万别乱动了啊,哥错了还不行吗?咱这见面是缘呐,不至于斩尽杀绝吧?”乔木当场鬼叫起来,声音惨逼之极,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双手作揖搞个不停,“小兄弟啊,哥哥我真错了啊,您高抬贵手啊,放哥哥一条生路啊!您一看就是天下最善的大善人呐,一定不会这么心狠手辣的对不?您可不知道啊,哥哥我在地府里面,那也是草根苦逼一枚,发誓要混个鬼模狗样的。可谁知这…;…;”
“Duang~~~~”我右手一挥,吓得乔木将肚子里的话给憋了回去,跪在那里惊恐地望着我,惊叫道:“小兄弟,别别别啊!别duang啊…;…;”
“哼哼!你少特么在那里给老子上演苦情大戏了。从今以后,少在小爷面前晃荡,有老子的地方没你。老子这玩意儿呢,也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哎!多谢谢小兄弟不杀之恩呐!”乔木一听这话如遇大赦,连连磕头如捣蒜,鬼头都磕得肿了起来,一头长发前后晃荡,造型也忒特么吓人。可我隐隐还听到他嘀咕了一声:“捡垃圾能捡到这样的宝贝,谁会信呢?”
老子听得眉毛一挑,右手一晃,喝道:“小乔,你个贱人,说啥呢?”
“没没没…;…;没说啥呀!小兄弟,我只是说你捡到这样的宝贝,真幸运呢!”乔木骇然而惊,连连摆手辩解起来。
“你特么要是到处乱嚼舌根子,胡说八道说老子是什么鬼谷传人,鬼谷宗主的话,老子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是那是。乔木岂是那种长舌妇男?再说,小兄弟您要是成了鬼,那也是一代天骄猛鬼,我哪敢惹得起啊?”
“老子不喜欢拍马屁,现在还不想死了做鬼。对了,先前的女厉鬼,你真的很难再找到她么?”
乔木一听这话,顿时血眼珠子一闪,脸上天生般的邪意荡了起来,道:“真是很难再找到了。若是小兄弟你中意,万一我机缘凑巧能遇上,帮你拿来就是。这鬼妞确实是个极#品,如果是…;…;”
“少特么在那里用变态心思度量老子!你要是能找到她,度她轮回吧!”我一瞪乔木,吓得鬼丫的鬼体一抖,果断不敢再乱说下去。我这样要求,其实也是想少一事而已。我这么纯洁的人,怎么可能和那美女厉鬼怎么怎么的啊?
“是是是,小兄弟您吩咐了就是。对了,你刚才说那个duang是啥意思,好厉害的感觉。”
“滚!”
“哎!”
乔木惊喜般地应了一声,起身便要走,却突然停下来,媚笑道:“小兄弟,咱们这么有缘份,还未请教高姓大名呢?说不定哪天,咱真能成为兄弟呢!”
“你想知道我名字,然后去生死总薄上多描两笔么?”
“岂敢岂敢呐?再说,我也没那个本事呢!乔木真的是想交个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不是?”
“滚!谁跟你走鬼路?”
乔木鬼体一抖,当场一阵暴退。巷子里的白雾也是跟着他狂然而动,带着满地垃圾翻飞,如涌一般向远方退去。这厮实力不弱,连逃跑也这么拉风。
不多时,乔木已然消失了,鬼知道他去了哪里,反正他滚得很快。也难怪卢雪琪那个冷面美人总喜欢对我说“滚”字,原来说出这个字来,心头的爽爽不是一点点嘛!
小巷子里恢复了先前死一样的寂静,但地面确实干净了许多。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上的冷汗一阵阵地冒了出来。好险呐,要不是焚鬼葫芦,还真是生死难定了。
看了看手里的焚鬼葫芦,我得意地笑了笑。这东西不能多看,上面的火焰纹太厉害,让人有种眼睛欲爆、心脏要炸的感觉,果然神器不一般呢!我赶紧将之收了起来,拍拍紫蟒腰带,想想乔木那吓得要死的狼狈样子,忍不住得瑟地吟道:“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吓尿了,羽扇纶巾,雄资英…;…;”
正吟着,两只耳朵被七公主狠揪了一把。她还轻斥道:“你个死呆瓜,还吟词呢?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么?”
“嘿嘿,媳妇大人,咱这不是好好的么?我才不是呆瓜呢!我就知道小乔那厮要被吓住,其实真没打算用焚鬼葫芦烧了他。我一介凡人之身,又无阴阳心诀的能力,哪敢贸然尝试用这等神器呢?我自己死了不打紧,可我家公主大人不能死嘛?要不然,我会心头千般痛,又咋向父皇和母后交代呀?”
“油嘴滑舌,懒得理你!”七公主轻斥我一句,还竟然照我脑顶拍了一巴掌。
我真是郁闷,七公主被我怀在身体里,她又怎么拍我一巴掌呢?唉,正是怪事。我当即抱着头顶,嘿嘿一笑,嘻皮笑脸地说:“打是亲,骂是爱,我和公主宝贝先婚后恋爱…;…;”
七公主没理我,反正她似乎与适应了我这顽皮油性的。我便沿着小巷子往前走,兴奋地往家里赶去…;…;
其实,我也从《阴阳秘卷》里得知过,鬼谷仙师乃是阴阳道中曾经存在过的绝对强者,鬼谷宗是他一手所创,阴阳心诀也是他的绝学之一;而拥有焚鬼葫芦和吞鬼葫芦之人,只能是鬼谷宗之宗主。然而,根据爷爷的批注,鬼谷宗已经消失于阴阳道中百余年了,其传承也是枝落叶微,少之又少。
很庆幸的是,当我打开那只箱子的时候,已注定了成为鬼谷宗最年轻的宗主,而且是个光棍宗主,半吊子阴阳师。但是,在外人面前,我是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鬼谷宗的宗主的,否则更是处境便极度危险。因为自古以来,鬼谷宗便是阴阳道中异类,被所谓的名门正派视为魔道,人人得而诛之。
所以,七公主见我要用焚鬼葫芦的时候骂我“死呆瓜,你疯了?”,并不是怕我会因此而丧命,而是担心我会暴露鬼谷传人和宗主的身份,那样可就太不好玩了。当然,我在乔木面前也没承认自己这样的身份,甚至也装着不识焚鬼葫芦。
只是想想鬼谷宗的往事,我还是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未来必然要大风大浪了。毕竟,这天下没有纸能包得住火的。想当年,鬼谷宗被名门正派联合绞杀,宗主叶寒风率座下四大弟子与数百阴阳道中高手激战七天七夜,连鬼帝鬼仙都招出来助阵,鬼气遮天,风云雷动,尸肉横飞,血流成河,场面极为旷世,惨烈非凡。最终,叶寒风与四大弟子战死,宗内男女老少四百来口人,几乎无一幸存…;…;
由此,我也能想像得到爷爷化名张雨升隐居荒山野岭之间,恐怕这原因也与百余年前阴阳正道、魔道间的大战有关吧?而我掀开《阴阳秘卷》的那一刻,已然注定了一些什么?我少小年纪,背负的已然不仅仅是自身和七公主的未来了。
只是现在的我,还是这么孱弱不堪,忍不住心中暗急。阴阳心诀修习不成,眼前恐怕只能疯狂加练一下拔符镖的速度和出手速度了。而符镖这个东西,还尽量少用为好,用一支少一支啊!我都有种冲动,去肖状林老人那里把那支黄符镖要回来。
回到楼上,路过肖状林老人的家门外,听见他的咳嗽声,我倒是心安了些。看来,他真是年老了,而那女厉鬼似乎也没伤害他吧?我也暂时收起了要镖的打算,直接回家。
开门进屋,一切如故。我感觉到脑子里很迷糊,因为今天晚上这阴阳眼开启的时间过久了,我这么强悍的身体也支撑不住。于是,将禁锢大阵恢复原样,让人鬼不能进,《阴阳秘卷》也不看了,洗了个澡,倒床便睡。明天还要早起,去学校一趟,从卢雪琪那里拿回纯阳玉,给赵越正还回去。毕竟,和阴差乔木的事情也就了了,料想他忌惮焚鬼葫芦,也不敢再来找我吧?顺便,我还得通过赵越正找龙二娃要钱呢!
第二天一早起床,精力恢复得不错,就是左眼皮有点小跳。正拿着面包一边啃,一边喝牛奶,响起了敲门声。我过去开门一看,居然是一个快递小哥,抱着个大木箱子让我签收。
谁会给我寄包裹呢?可单子上也只写了地址和收件人。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签收了下来。抱着箱子回到客厅里,感觉还有点沉。
不管谁寄来的,还是打开看一看吧!我没想那么多,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箱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惊恐无比之际,连眼泪都哗哗地流了下来…;…;
第二十一章恐怖快递
那快递木箱子密封本来严实,但一揭开盖子,一股子浓郁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差点没有让我掩鼻捂嘴。目光所及,赫然是两排整整齐齐的人头切片,足足八片。一张张苍白无比的面孔,16只死而惊恐的眼珠子齐刷刷地直瞪着我,切面下方血水殷然流滴。
我当场全身毛孔紧收,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手上吃了一半的面包切片落地,差点就把吃进去的面包、牛奶全呕了出来。脑海里,连七公主也忍不住“呕哇”了一声。
那人头切片做得精致极了,仿佛是有人用锋利无比的刀具将人头从额顶无发处竖切下来,然后将面部那一小半保留,后面大半部分丢弃掉。这行凶之人实在太残忍,而且极度变#态,将面部清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整齐地排成两排,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受害者的真容。
可我那一眼看出去,除了惊恐之外,更是郁闷得眼泪哗哗流啊!这特么不是龙二娃那一伙男男女女吗?一夜不见,这八个人竟然同时惨遭谋害,老子救龙二娃五个人的灭鬼工钱呢?老子上哪里要去啊?白白损失了两支黄符镖,这家给老子这么败的啊!
很显然,龙二娃八人死的时候极为惊恐,个个双眼圆瞪,死不瞑目。可这狗怂昨晚匆匆离去的时候,不是牛气得很么?说什么河这边报他大名,都吃香,结果呢?还特么让人做成人头切片了,吃香个鸡毛!尼玛啊,吹牛会死啊!
这下好了,吹牛比的龙二娃还把老子也坑了。因为他的人头切片后面就是木箱白色的内壁,上面赫然然鲜血写着:“小子,这就是你的未来!”
惊骇之下,我赶紧“啪”的一声将箱盖子合上了。空气中还有血腥味儿散不去,闻着真让人恶心。
内心一片恐慌,我还下意识地看了看房门,木箱子内壁的血字实在太吓人了。是什么人啊,这么残忍、变#态,居然还盯上老子了。对方能这么快干掉龙二娃等人,还能让快递公司将人头切片送到我这里来,显然不是一般的能耐了。
回头看着那木箱子,我六神无主,低声问道:“媳妇大人,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我哪知道?也许,有人盯上你了,反而也让龙二娃他们枉送了性命。”
不提龙二娃还好,一提我就窝火来气:“这一伙混社会的,个个纹身霸气得要命,结果就混成这**样了?这下好了,老子钱收不到不说,损失极大,搞不好连命都搭上了。就不知道禁锢大阵在这种凶残之人的面前顶不顶用了。”
“小呆瓜,你别慌,禁锢大阵应该有用的。不过…;…;”
“不过什么?”见七公主都说着有些疑顿,我心又慌了起来。
“这些人头切口你看没?”
“窝内个去!我还能翻开看吗?快恶心死我了。”我郁闷地看了木箱子一眼,摇了摇头,但倒也明白,应该七公主发现了什么。
“切口非常整齐,特别是头盖骨这一块。这种效果,不是这地方人类能达到的水平。应该是…;…;”
“鬼类?而且实力非常强悍?什么鬼?”我惊得身上凉嗖嗖的,抢接了七公主的话。
“嗯,鬼皇级别吧!”七公主低低地应了一声,语气里也透着淡淡的忧虑似的。
“考!鬼皇!”我倒吸一口凉气,怔然望着木箱子。
鬼皇这玩意儿不是好惹的啊,比乔木那种鬼将初化阶段的水平高得不止是一点点啊!想想乔木那厮昨晚出现的气场,老子心头都慌了。
鬼皇这东西厉害了,都能靠着吸食天地阴气,进化出双脚来。初化阶段的鬼皇一根小指头动动,能捻死乔木这种玩意儿,连鬼渣都不剩。就是比鬼皇低一级别的鬼王出手,数十个乔木都得死翘翘。
就我现在这实际情况,焚鬼和吞鬼两大葫芦是对付不了鬼皇这东西的,顶多是冒着生命危险对付一下鬼王以下的级别。紫蟒腰带上的白符镖倒是能秒杀鬼皇,可…;…;鬼皇的速度比乔木快多了,老子拔镖的时间也不可能有了,就是算是拔了,飞扎出去,人家轻易就能躲开了。
可老子这命…;…;怎么这样背啊?我忍不住委屈道:“媳妇大人,我招谁惹谁了啊?刚吓走了乔木那个变#态,居然又来了这么个更变#态的。”
“不知道…;…;”
我有些无语,又说:“箱子怎么处理?不能就留在我们家吧?扔出去的话,让人看见,我岂不是容易招官非?”
七公主没话了。这种情况,她可能也是不知如何面对,但更可能的是她累了。反正,揪我、掐我她不累,一跟我话多说两句就累了。
窗外的阳光不错,我身上却冷嗖嗖的,心也凉了大半截子。望着那装着龙二娃他们人头切片的木箱子,不知道怎么办了。
惹上了猛鬼不提,光是这木箱子就够我头疼的。上初中的时候,也跟着班上的同学看过不少小说的,这种情况,不扔箱子,警察根据龙二娃他们尸体要是找到这里,我就说不清了;我扔出去的话,更是说不清了。
就算是可以扔,那我要是走出去,那鬼皇就来了怎么办?还是呆在房子里比较保险吧?至少还有禁锢大阵在呢!
想来想去,我还是找到一个办法了——报警啊!只有主动报警,才能证明我自己是无辜的,人家也可以从快递公司查起。这么大的案子,说不定我还能混几个赏钱。
想到这个,我一拍脑袋,马上拿起电话来准备报警。结果,听筒在耳边嘟嘟地响了起来,心头顿时狂躁,电话也打不出去了。
跑到窗户边一看,我去大爷的,电话线都让人剪断了。尼玛,电话线就在六楼外面那根电线高杆子上接下来的啊,还正好是离杆近三米的地方断的。这种情况,要是不能飘浮起来,搭着梯子也办不到,除了鬼干的,还能是人?
我心头慌然一阵,看来那什么鬼皇之类的昨晚来过我家啊,只是有禁锢大阵,它没法进来,而我熟睡了,什么也没觉察到。
这怎么办?报警也不行了。我总不能对着楼下来往的人们大吼:哎,大哥呀,帮我报个警,说我家有人快递来了八片人头。这样也太惊悚了,搞不好我要成焦点人物了。本来,肖状林爷爷都说我家不干净呢,只怕这一带的人都略有耳闻吧?老子不想太过于成为这里的另类了。
哎?想起肖状林爷爷,我还是燃起了希望。好吧,就算我家现在彻底不干净了,我还是可以求求他帮我报警的吧?想起来,我在这里也似乎只有他这么一个相识的邻居了。
我想了想,还是拿出笔和纸来,写出了我今天早上遇到的情况,算是个报案陈述吧?我可不想对老人家说这种事情,然后把他吓着了,也不敢帮我报警了呢!
写好之后,我将纸折好,还做了个信封装进去。拿着信封,我摸了支白符镖出来,握在手心里,以备不测。就算是鬼皇来了,近我身,阴它一下,也许是不错的选择。这价值两千万往上说的白符镖可不是好惹的,秒杀天下鬼皇。算起来,我这命也似乎值钱了点。
出门,又闻到对面那人家窗户里飘出臭味儿来,依旧像死老鼠泡粪缸。我没在意这味儿,本来这柳条巷子就臭,老楼里也挺不卫生的。
来到肖状林爷爷的门口,我敲了敲门。侧耳听了听,嗯,有脚步声,还有咳嗽声,我马上带着微笑,面对着他家的猫眼。
一会儿,猫眼里面光线暗了暗,我更是一脸微笑纯洁的样子,说:“肖爷爷,请开个门,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求求您。”
肖爷爷在里面迟疑了一下,咳了两声,才打开了门。看起来,他脸色有些苍白,显然身体还是差了些。
我忍不住又开启了阴阳眼,不经意往房间里瞟,还笑着说:“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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