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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扎纸铺-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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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操他妈的!”拿着匕首,石枫眼珠子里都沁出血丝了,真是恨死自己那个仅比王胖子低调点有限的爹了,不是说能插进水泥地吗,老子把全身的劲都用上了,怎么会这样?

  说实在的,此时此刻,石枫并不纳闷为什么匕首插不进水泥地,因为之前自己也没试过,至多是听老爹云山雾罩地白话过而已,真正让石枫想不通的,便是眼下这个叶小蔚的魂魄。

  理论上讲病死的人都属于正常死亡才对,不管是多痛苦的病,只要是病死,不论是否经过超度,都应该没什么危害,绝对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而此刻这个叶小蔚貌似并不像病死这么简单。

  就在这时候,屋里也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阴风,原本摆在死玉前面的叶小蔚的照片呼啦一下便被吹到了墙上。照片上,叶小蔚视线的角度正好盯住了郭玉春,这郭玉春原本是闭着眼的,就在这时候也不知道忽然想起什么来了冷不丁睁眼正好就跟墙上的照片来了个对眼。

  “哇呀”一声便吓瘫在了地上。

  “怎么啦?”要说父子毕竟是父子,看儿子倒地了,郭老爷子赶忙去拉,就在这时候,被围在中间的陈征把胳膊抬了起来,抡圆了冲着王胖子就是一下。

  要说这一下真是太突然了,虽说王胖子反应还算快,举起胳膊挡了一下,但挡这一下的力道比起陈征打人的力道而言显然是小了很多,只见王胖子连哼都没哼两眼一翻便晕在了当场。

  “啊!”看见这一幕,瘫在地上的郭玉春两眼一翻干脆吓晕了。

  “老伯。”还没等石枫反应过来,陈征的巴掌已经抡到了眼前。

  “哎哟我操!”石枫一闭眼拼了命地往下蹲身子,只感觉一股恶风擦着头皮一划而过,说实在的,这下要是挨上了,最起码也是个颅脑操作损伤级别的重伤害,力道显然比打王胖子那下又重了一个量级。

  “招家伙!”此时郭老爷子也反应过来了,伸手抄起拐棍便勾住了陈征的腿,“哇呀”一声暴喝竟然把陈征拽了个跟头。

  “我靠,老人家太NB了!”石枫都看傻了,很久以前就听说沧州是武术之乡,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就凭这一勾的力道,老爷子明显是练过的。

  “敢打我老伯,让你丫尝尝这个!”开眼归开眼,但眼下可不是欣赏武术表演的时候,只见石枫哐的一脚便踩在了陈征的后背上,挽起袖子抄起龙鳞照着自己胳膊刷的就是一下,一股鲜血瞬间便流了出来。


第382章 怨气

  “孩子你”没等郭老爷子把话问完,只见石枫起身挥刀扑哧一下便把叶小蔚的照片钉在了墙上。要说水泥地确实是硬,但这墙似乎是预制板一类的空心构造,带着童子眉的匕首扑哧一下便插进去半寸有余,随着这一下,地上的陈征立刻就老实了,只感觉屋里猛的一阵阴风把地上的香灰朱砂呼啦一下吹了起来一大片,继而开始顺着屋门底下的缝隙一缕一缕地往外流。

  “想跑?”只见石枫伸手从百宝囊里抽出一张符纸,指尖蘸血三画两画之后啪的一下便贴在了门上,之后手腕一较力猛地把匕首从墙上拔了下来,哐当一声又钉到了门上的符纸上,紧接着嘭的一下又拔下了钉着符纸的匕首,转身一挥胳膊便把这匕首拍在了死玉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就好比排练过一样,与此同时只听屋里“砰”的一声闷响,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我靠,太TM厉害了!”说实在的,石枫自己也是一阵的后怕,此次多亏了郭老爷子那一拐棍,否则还真是凶多吉少。

  “小,小伙子,”郭老爷子满头冷汗,伸手推了推地上的陈征,貌似还有气,“他,他们,这是怎么了?刚才,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了!”石枫两腿一软扑通一下便瘫倒在了沙发上,顺手从茶几上的塑料袋抓了把香灰便往伤口上捂。

  “小伙子,刚才,刚才那是鬼吧?”郭老爷子心里其实也明白,“我儿子是不是就是那东西害的?”

  “不知道。”石枫摇头,“郭爷爷,跟你说句实话,我爸是道教茅山派的弟子,驱鬼镇邪的东西我也学过不少,你儿子害的那个应该不是病,在茅山道术里那叫万煞劫,染上那东西应该不只是一个鬼的事。就算跟刚才那个有关,可能那也只是其中之一!”

  “啊?”虽说不知道所谓的茅山教到底是干啥的,但听石枫一说刚才那东西应该只是其中之一,郭老爷子的脸立即就白了,“那其他的得有多少?都跟这个似的?”

  “这个”石枫拎起了茶几上的记事本,“这上面记了多少人,可能就有多少个!”

  一口凉水喷上去之后,郭玉春最先醒了过来,紧接着石枫一通顺前胸拍后背又把王胖子鼓捣醒了。

  “哎哟,”摸着腮帮子,王胖子只感觉整个下巴隐隐作痛,“他妈的这孙子下手可真够狠的!”

  “别怪他,他也是让鬼冲上了,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石枫两膀一较力,把人事不省的陈征拖到了沙发上。

  “我知道”,王胖子捂着腮帮子也坐在了沙发上,“要不是看在鬼的面子上,我这大耳刮子早贴上去了。我说石枫啊,你小子怎么办事越来越不靠谱?亏我还拿胳膊搪了一下,要不非把脑袋给我拍飞了不可!”

  “哎”,王胖子这话一出,石枫立马就是个大红脸,“老伯,这事不能怪我!”

  “废话,不怪你难不成怪我啊?”王胖子一百万个没好气。

  “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石枫看了看陈征,似乎没有苏醒的迹象,“陈叔叔那个方面不行,”只见石枫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阳气弱啊!”

  “靠,跟这也有关系?”王胖子似乎有点不信。

  “当然了。”石枫道,“这个毛病在医学上叫不育症,但在茅山术里就是阳精孱弱,如果换做是我亲自操刀的话,肯定什么事都没有。”

  “行了行了,不谈这个。”王胖子吸了口烟,“刚才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带着那个叶小蔚的魂,回去跟朱环宇并骨吗?还有戏没有?”

  “这个魂魄,恐怕不能并骨。”石枫把死玉拿在手里掂了掂,“这个魂魄怨气很大,恐怕死得有蹊跷。”

  “就是死,能有什么蹊跷?”王胖子一皱眉,“都得了绝症了,怎么死不是死?”

  “不不是那么简单。”石枫摇头,“咱们得去趟这个叶小蔚的家里,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哎哟,我的娘啊,”王胖子都快哭了,心说这身臊惹得,“我说石枫啊,你到底有谱没谱啊,就这么点破事,咱再折腾可就出国啦!”

  “小伙子,”郭老爷子忽然凑到了石枫跟前,“我儿子的事,你说了可得算话啊!”

  “算话!肯定算话!”石枫一皱眉,又翻起了记事本,“让我想想”

  当

 


 

  晚,王胖子开车把郭老爷子送回了家中,而石枫和郭玉春则守着人事不省的陈征留在了郭明忠家。翻着郭明忠的记录本,石枫脑袋里一个劲地琢磨:为什么郭明忠会害上万煞劫?

  按道术的理论,只有大规模的散怨才有形成万煞劫的可能,然而郭明忠的住处是在市区,人口稠密,如果真有大规模的散怨爆发,得病的肯定不止郭明忠一个,倘若很多人都害这个病,早就上了新闻了,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默默无闻地在家躺着?当初那个唐朝太监是因为政治斗争得罪了能人,遭到了报复,才会孤零零一个人染病,然而这个郭明忠就是一个给死人保媒拉绳的,怎么可能有幸享受政治斗争的待遇?莫非真是因为串通大夫害死病人,得罪什么能人了,也学着古代人以暴制暴,用万煞劫来报复了?

  想到这儿,石枫又注意到了那个记事本,几乎每个阴亲对象的名字后面,都会跟着其他的人名或电话号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后面的人名或号码应该就是医院的大夫。

  “莫非这个魂魄真是被大夫害死的,所以才有那么大的怨气?”从理论上讲,病死的人怨气应该不大,就算冲人身子,至多也就是闹闹撞客说说胡话而已,应该不具备攻击性,但凡主动攻击生人,就绝不是好死的魂魄。

  “不应该啊!”合上记事本,石枫又摇了摇头,虽说从道术理论上讲存在谋尸害命的可能,但从逻辑的角度上讲却说不大通:如果真是郭明忠串通大夫害病人,可就是刑事案件了,如果家属有所察觉的话,应该报警才对啊,就算这看着还有那种会摆弄白玉瓦的能人,有必要摆弄万煞劫去报复吗?

  “莫非这个什么万煞劫,根本就不是古代人想的那么回事?”石枫一皱眉,又把孟老鬼嘴里那些关于和的记述回忆了一遍。

  “怪了!”回忆来回忆去,石枫发现,这两本古书对于万煞劫的记载,似乎有一个共性,就是两本古书中记载的万煞劫发生,都是在从口稠密的地方,结果也都是有人染有人不染:庞义住在皇宫里,结果染病的就他一个,中的记述,虽然染病的人要多一些,却也不是所有人。

  “怪了,前后矛盾啊!”石枫眉头紧皱一个劲地琢磨,如果万煞劫这是什么怨气侵体,侵也应该侵所有人才对,为什么会挑着侵呢?莫非这些人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名字?还是生辰八字?

  “小伙子,你自言自语什么呢?”床上,陈征貌似醒过来了,冷不丁一句,把石枫吓得一激灵。

  “没事,我在想那个郭明忠身上的东西。”石枫道,“陈叔叔,到现在为止,你还相信那是病么?”

  “呃”陈征似乎想辩解但又没什么理由,“我保留意见。”

  “唉!”石枫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陈叔叔,你抽烟么?”

  “不。”陈征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你小小年纪的,怎么染上这习惯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石枫吸了口烟,一抽身子坐在了窗台上,“陈叔叔,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会失控,我本想让你把魂魄招来,应该就相信我了,没想到”

  “没关系没关系,”陈征呵呵一笑,“别忘了,我是一名肿瘤科大夫,我身边基本上每天都有人离开,甚至有些人就死在我的手术刀下。其实关于那些东西,我早就有些怀疑,只是不敢面对而已,今天的事也给我上了一课,世界上很多事,并不会因为不去面对而改变。其实我应该谢谢你。”

  “陈叔叔,我发现在你很像个哲学家啊!”石枫一笑,“以前我去甘肃时认识一个医生,本来和你一样,学的胸外科,但因为交通事故瞎了一只眼,就去学法医了,后来对单位领导不满意,自己出来开了个诊所,看病不要钱,抓药成本价。”

  “哦?”陈征一愣,“那他的生活来源呢?”

  “他经常徒步走几十里的山路去山民家收购药材,然后在收购价上加很少一点点再卖给病人,他的体力应该也算是成本吧,这就是他的生活来源。”

  “他是个有理想的人。”陈征一笑,“我想在他的脑海里,肯定有一个完美无缺的理想王国,他在为了让这个王国变为现实而努力。”

  “理想?我觉得他只是善良。”


第383章 过敏

  “我可是学过心理学的。”陈征的酸劲又上来了,“善良所能支撑的行动力是很有限的,如果一个人长久如一地从事某件看似没有结果的事,那么他心中肯定会有一个理想世界,他的行动只是实现理想的一部分。小伙子,你学过吧?愚公之所以那么做,为的只是心中的理想。”

  “说得是啊!”石枫叹了一口气,“但你也忽略了里最重要的一句:‘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现在这世道,谁还能保证子子孙孙都去和自己一样干傻事呢?”

  “是啊!”听石枫这么一说,陈征反倒笑了起来,“就算能保证子子孙孙都干傻事,我也没希望了!”

  “唉,陈叔叔,对不起,对不起。”石枫恍然大悟,光顾着探讨哲学了,忘了人家陈征有不孕症了,跟人家提什么“子子孙孙”的话题,这不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陈征道,“我这个病在单位是公开的秘密。”

  “陈叔叔,你自己是大夫,难道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看陈征自己都不在意,石枫对这个话题也不回避了。

  “有办法。”陈征道,“我只是先天性输精管阻塞,并不是或脑垂体的功能障碍,所以是可以通过提取人工授精的方法解决的。”

  “那你为什么不解决呢?”石枫皱了皱眉,“我爸爸比你大几岁有限,现在我都高三了。”

  “唉!”陈征叹了口气,再次沉默。

  “陈叔叔,你不是说今天上了堂课么?”石枫一笑,“某些事该面对时,就要勇于面对,那你为什么还不敢面对朱阿姨呢?”

  “这个话题,回头再聊。”陈征抿了抿嘴似乎想岔开话题,“对了小伙子,我也有事要问你。”

  “叫我石枫就好了。”石枫一笑。

  “你那么鲁莽的答应郭明忠的父亲帮郭明忠治病,你真的有办法?”

  “现在相信那不是病了?”石枫挑了挑眉毛。

  “不,我只是做个假设,”陈征依旧嘴硬,“假设那东西真的像你所说的,是什么鬼气侵体,你有没有办法?”

  “暂时没有。”石枫一耸肩,“现在差最关键的一个环节都没有线索,古代文献上似乎也没说明白。”

  “哦?说来听听!”陈征似乎挺感兴趣。

  “首先,要解释一下什么是怨气。”石枫一把推开了窗户,一股清风立即吹进了屋子,“怨气,顾名思义就是怨愤的情绪,活人也会有怨气,比如领导总扣你奖金,你心里不痛快,这就是怨气,时间长了会影响健康,会得抑郁症,按中医的理论讲,这种情绪对肝脏、心脏都不好,活人如果想平息怨气,最好的以夷伐夷是武力发泄,例如陈叔叔你,对你们医院的领导有怨气,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本人拉出来找一顿,如果实在不行,做一个领导模样的假人打一顿也会有一些效果;另外,砸东西、大吼大叫都有效果,只是不如打本人来得直接彻底。”

  “我对领导没那么大意见。”陈征一笑,言外之意意见肯定是有的,只不过还没到动手的地步。

  “活人如此,死人也一样。”石枫道,“活人的怨气如果临死时没来得及发泄,就会带到魂魄上,民间那些所谓的超度法事,其目的就是让死人发泄怨气,因为如果魂魄带着怨气的话,是不能投胎的!”

  “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对这些东西这么在行!”陈征似乎挺出乎预料,“那导致郭明忠得病的怨气是哪儿来的?难道是他自己的?”

  “不不,活人心里的怨气再大也不会郁闷出疮来。”石枫笑了笑,“道术理论认为,怨气一旦由活人带到魂魄身上,如果不及时发泄的话,会越聚越多,因为魂魄不像活人那么聪明,魂魄发泄怨气的唯一方式就是找到害他的人武力解决,但如果找不到解决对象,便会越聚越多,这其中还汇聚了不能投胎所造成的怨气,日久天长就会形成大患,民间的说法是‘成气候’,刚才的事,就是因为那个魂魄的怨气没能及时发泄造成的。”

  “天哪!”石枫连珠炮般的解释,显然已经远超过了陈征的预料,“这些东西,都是谁教你的?”

  “自学成才!”石枫一笑。

  “你是说,

 


 

  郭明忠的病,与骚扰我的那东西有关?”陈征一愣。

  “不,我只是在解释怨气。”石枫一笑,“怨气有很多种,虽说体现在人身上,症状都一样,就像郭明忠那样,但是解决方法却各有不同。”说罢,石枫又把中郑碧隐用“檐下土”给老百姓治病的例子说了一遍,“解决郭明忠的病,可能并不麻烦,关键是确定他身上的怨气从何而来、因何而起,就能制订解决方案了。”

  “那你所说的,古代书上没解释清楚的地方是什么?”陈征一皱眉。

  “是这样的,”石枫深吸了口气,“古代那些医书上说这种东西是怨气侵体,但所有的病例都只是个案,比如第一个太监病例,皇宫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染病?还有那个活埋起义军的万人坑,为什么周围的老百姓也是有的有病有的没病?同样道理,郭明忠的病好像也只有他一个人在行,我在怀疑,是不是古代人弄错了,万煞劫的病因跟怨气大小没关系,而跟得病的人有关。”

  “嗯,我觉得有道理。”陈征一抿嘴,“中医我不大精通,但西医我在行,你说的这种情况,我认为可以归结为过敏。”

  “过敏?”石枫一愣,“过敏,这么厉害?”在石枫印象里,过敏的破坏力和消化不良似乎没什么区别,自己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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