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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奔放)-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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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冷酷无情的话反倒下定了王老头的决心,他站起身说:“就这么定了。小罗,你来做饵请槐树精现身。我和老林护法,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出事的。”

我看看他们两个,长叹一声:“好吧,不过我也有话说在前面,如果招不来你们可不能怨我。”

王老头和林法光简单商议了一下,王老头跟我说:“从解铃的做法来看,他用的是红线咒的法术,我们就按他的来。”

他们让我用刀割下一段槐树枝,然后再拿着一条红线拴在断裂的枝条上,红线的另一头拴在我的右手腕上。

这些做法正是解铃当时用过的,我现在正在走他的老路。

王老头从随身背包里拿出一根红蜡,打火机点燃,戳在树根的泥地里。最后拿出一块红布,把割断的槐树枝包在里面,蒙住我的双眼。

我跪在地上,面向槐树,眼前一片漆黑。

王老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一会儿做法的时候,你在心里默默求槐树精现身。切记一条,其他都可以想,就是不能心生歪念。”

“什么是歪念?”我颤着声问。

“不能想着和它交媾。不管你看到了什么,欲念怎样炽热,就是不能想那种坏事。槐树精现身,非常危险,一旦你心生歪念,很可能精气就被它吸走了。”王老头嘱咐。

我深吸口气,点点头说:“知道了。”

林法光对王老头说:“事不宜迟,开始作法吧。”

王老头又嘱咐我:“小罗,一会你或许会看到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切记,不可随便解下红布带,一定要镇定,镇定!”

本来我就紧张,他这么一渲染,我更紧张害怕,浑身发颤。可是现在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默默念叨,镇定啊镇定。

这两年遭遇的事情论奇和险以此为甚。解铃,你要是有灵,保佑保佑我吧。

耳边响起了王老头和林法光的声音,两人在交替吟咒,声音低沉,忽近忽远,十分恍惚。听上去好像他们似乎驾小船在水上,一会飘得近了,一会儿又泛舟远去,感觉很怪。

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来,用手擦擦,越流越多。我跪在这里,什么都看不到,像是卷进汪洋大海里的一只孤舟,左右不靠,无天无日,就觉得自己命悬一线,时刻都能死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跪的膝盖发麻,昏昏沉沉中忽然打了个激灵,不对劲!

我用尽全力去听,周围寂静无声,似乎连风声也猝死了。我咽下口水,心砰砰乱跳,我靠,他们两个人哪去了?

王老头和林法光失踪了。

我紧张到爆,这一切会不会是他们的恶作剧?把我骗着跪在这儿,然后两人撒丫子先撤了。不应该啊,我劝慰自己,他们都是江湖前辈,哪能干这么无聊的孩子事。

可现在为什么听不到声音?我摸到红布带,要扯下来,可想起王老头的嘱咐,万万不可解下来,只好忍住。

就在这时,前面很远的地方突然亮起一道强光,虽然蒙着红布,可还是照的眼睛生疼。我用手挡住脸,这束光亮度之强,像是重型卡车的车头灯射出来的。

光芒越来越盛,晃晃悠悠就过来了,光源在向我逼近。我挡着脸,心脏狂跳,不好了,难道真把槐树精请来了?

那束光在不远处停下来,从强光里又分出一团比较柔和的暗红色光芒。很像是有人打着一盏红灯笼从车里出来,慢慢走近我。

就在愣神的时候,那团暗红色的光芒在眼前停住。我感觉到有一团黑色的影子伏过来,紧张的全身汗毛倒竖。那团影子到我的耳边,低声呢喃,好像说了一句“走吧”。

我恍恍惚惚站起来,有人拉住我的手,细腻柔滑,很像是女孩子的。因为蒙着红布,我什么都看不到,仅能隐约看到周围是大大小小或明或暗的光源。我被那只小手拉得,慢慢向前走去。深一脚浅一脚,走了一会儿,周围光线愈来愈暗,好像进了一个漆黑的内部空间。

这里阴冷非常,感觉很阴森,开始我还以为是一间大房子,走了一段才反应过来,我靠,不会是山洞吧?

正迟疑时,不远处亮起星星点点的光芒,像是团团烛光,好像点燃了一大片蜡烛。光芒柔和细腻,莹莹而亮。

我被那小手拉进了这片光芒之中。我下意识左右环视,这些光芒飘逸淡雅,如同一片幽幽星海,心情慢慢稳定下来。

恍惚中我坐在硬硬的什么东西上,好像是石头椅子。我有点打鼓,这里难道是槐树精的巢穴?它把我引到这里想干什么?难道想交媾?我想起王老头嘱咐过的,千万千万不能起歪心。

这时有个黑影来到近前,影影绰绰看不仔细,只看到身段很苗条。

柔柔的声音响起:“解铃在我这里。”

我一愣,这就是槐树精?听声音很柔,她也知道解铃的名字?

“你是来救他的吧?可以把他领出去。”

听了这话,我心里大喜,来不及细想,赶忙说:“谢谢你,他在哪,我领他走。”

“想救他,你就得听我的。我念什么,你跟我念什么。”她说。

现在救人心切,而且情景违反常理,很是诡谲,我也来不及细琢磨。

她开始念诵一段咒语,语言很难懂,读起来很绕口。她读两句,我跟着读两句,咒语不长,很快便读完了。

黑影站起身,似乎来到我的身后,感觉中她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往我的头上缠。然后又开始在我的手指上缠,我勒得慌,问:“这是干什么?”

她没有说话,恍惚中我看到这团影子一动,似乎从身上拔出什么东西,她要用那东西往我的右手中指上戳。

就在要戳上的时候,不知从哪里突然响了一声炸雷一样的喊声:“小罗,别让他弄出血!”

这声音如敲响了一轮佛钟,嗡嗡带着回音。我全身打了个冷战,猛地缩回手。

因为我听出这声音,正是王老头喊的。

我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拽掉脸上的红布带。眼睛长时间处于黑暗中,很不适应光线,一时睁不开眼。朦朦胧胧也就是一瞬之间,我恍惚看到了一个人的肩膀。

这个人的肩膀上纹着一张无比狰狞的骷髅脸,还没等看仔细,再眨眼时,那人已踪迹不见。

我擦擦眼睛环顾左右,发现自己居然还站在老槐树的树下,根本没挪地方。后背已经湿透,不禁后怕,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清楚刚才肯定生死一线。

这时,我看到了王老头。他躺在地上,眼睛瞪的大大,嘴角全是鲜血。而林法光踪迹不见。

第十六章生死大劫

我赶紧把王老頭搀扶起来,他不停地咳嗽,从嘴角不断往外渗血。我知道坏了。肯定是伤了内脏,焦急地说:“王大爷,你没事吧。”

王老头扶住我,颤抖着说:“快,快……妖精作孽……”

我把王老头搀扶起来,也顾不得背包,一步一步往外挪。天色将黑。树林裏阴风怒号,周围一片惨淡。我着急地問:“林师傅哪去了?”

“他……他为了救你,和槐树精斗法,生死未知。”王老头颤巍巍地说。

“啊?”我大吃一惊:“那我们不能走啊,我不能看着林师傅危险而不管。”

王老头叹口气:“恐怕老林现在凶多吉少,那槐树精实在太邪门。老林豁出一条命就是爲了救你,救你啊!”

我一时难以抑制情绪。放下王老头,对着这棵老槐树猛踹。王老头咳嗽几声,慢慢走过来:“小罗,现在老林生死一線,也只有你能救他。”

“我该怎么办?”我着急地问。

“我帮你做移魂之法。把你的魂魄调出。只有这样,你才能进入槐樹精的迷幻法阵,救出老林。”王老头说。

我一咬牙,豁出去了:“好!林师傅为我犯险,我不能置之不理。该怎么做,你老就整吧。”

“好孩子,有情有义!”王老头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根细针,针头锐利无比,闪着蓝光:“把你右手的中指伸出来。”

我伸出手指头。王老头微微闭目,嘴里念念有词,慢慢抬起细针,对着手指就扎了过来。

就在针头要扎到手指的时候,我猛地一缩,王老头睁开眼睛:“怎么了?后悔了?害怕了?那我们走吧,让老林自己死去。”

“我没害怕。”我说:“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槐树精是男的还是女的。”

王老头气笑了:“槐树不分男女,只论公母。我都跟你说过了,只有母槐才能成精。”

“那槐树精有没有纹身呢?”我问。

王老头把眼珠子瞪大:“你什么意思?”

我挠挠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觉得心慌慌的,有地方不对劲。

“小罗,我就知道你是个胆小鬼。我们走吧。谁让老林多事呢,他活该,走吧走吧。”王老头哼哼唧唧转身要走。

“王大爷,你身上的两颗痣还好吗?”我问。

王老头含糊地说:“唔唔。还好,还好。”

我不知哪来的胆气,对着他的后背飞起一脚:“去你妈的!”

这一脚飞出,眼前顿时一片黑暗,连点征兆都没有,似乎一瞬间便进入了深夜。我用手一摸,脸上居然还蒙着红布带,心头一惊,我靠,刚才还真是幻象!

我赶紧揪下布带,发现自己站在老槐树的树下,根本没有挪动地方。刚才竟然经历了梦中梦。这时,我看到地上躺着王老头,嘴角渗血,一动不动。

而林法光踪迹不见。

我扶起他,王老头还有口气,呵呵笑着:“小罗,你回来了,看你平安回来我就放心了。”

“王大爷,你身上的两颗痣……”我问。

王老头咳嗽了几声,一股血渗出来:“三颗。行了,别盘问了,我知道你的幻象是什么了,你做的很好。根本就没有槐树精,或者说槐树精早已经没了,我们在这里被人有计划地伏击。”

“什么,是谁?你的伤又是怎么了?”我问。阵围私才。

王老头让我把他搀扶起来:“刚才你那么聪明能识破幻象,怎么现在会想不明白。”

“你说的是……林法光?”我颤着声音问。

王老头点点头:“刚才作法时,我发现形势不好,要救你出来,正全神贯注之时被他从身后偷袭,把我打伤。我全明白了,知道我们行踪的只有他,我怀疑昨天晚上破坏煤气管道想暗杀我们的也是他!”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感到彻骨寒意。

“最近出的这两起凶杀案,一定跟他有关系。他怕泄漏凶手行踪,要致我们死地。”王老头说。

“凶手就是他?”我心惊胆寒地问。

“林法光的能耐我了解,虽然有一些但不至于这么大。这个凶手能够降服槐树精,桎梏解铃的魂魄,层层设计谋杀我们,驱使林法光为己所用。所行种种,非常人所为!这是个高人啊。”

我还想问什么,王老头摆摆手:“赶紧走,离开这里。”

一想到林法光,我一拍腿:“坏了,我和解铃的本命灯还在他家,他会不会……”

“什么?!你让他点了本命灯?”王老头瞪大了眼。

“是啊,他说解铃命悬一线,即将魂飞魄散,让我点本命灯,和解铃联系在一起。还说一生俱生,一死俱死。”我说。

“哎呀,”王老头苦着脸:“你真是一点江湖经验没有,这种东西哪能随便让人摆弄。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那个凶手想炼化解铃的魂魄,可怎么也炼不了,把你拖下水,你们本命连在一起。只要把你弄死了……”

“解铃也就死了?!”我颤抖着说。我回想起煤气泄漏事件,凶手要杀的人是我,表面看是杀人灭口,其实是为了让我的死来拖累解铃。

刚才在幻境里,幻象中槐树精和假王老头都要扎我中指上的血,那假王老头还说,要帮我做移魂之法。现在想想真是后怕。

“不对。”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们要弄死解铃,何必这么麻烦。解铃的本命灯在他们手里掌控的,吹一口熄灭,人不就死了。”

王老头摇头:“你还是不懂这里的机理。本命灯并非你看到的那一豆灯火,它只是一种映射,光吹灭灯里的火没用的。真正的本命玄火是在和合祖师的神坛里点燃,这种火对应着你的阳世寿命,寿命一尽,那边灯火自熄。把你弄死,你的本命灯火就会熄灭,你的熄灭会连带着解铃的一起灭掉。”

“那,那应该怎么办?”我颤抖着说。

“先离开这里。”王老头催促。

我背上大包,搀扶着他,我们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王老头说:“林法光也不好受,他被我打成重伤。关键是他现在漏了底,以后隆城再无栖身之所。”

我傻愣愣听着,心乱如麻,迷迷糊糊走了没多远,周围都是遮天蔽日的大树。仔细一看,倒吸口冷气,身后居然还是那棵成精的老槐树,枝杈上的红线拖曳在地上,很是阴森。

我们走了一大圈,怎么还在原地踏步?

“坏了,现在最怕一件事……”王老头声音冰冷。

“什么?”我问。

“林法光怕丑事暴露,要致我们于死地,杀人灭口!”王老头说。

我心惊肉跳:“他不是被你打成重伤了吗?”

“你别忘了,他不是一个人,他背后还有那个可怕的凶手。没受伤时,他还忌惮我,现在我已成重伤你又是棒槌,他可以下手了。”

王老头话音未落,树林里刮起一阵阴风,吹得人遍体生寒。

王老头让我扶着他,我们一边走,他一边做记号,我懵懵懂懂也看不懂,就跟着他走。转来转去,王老头身体越来越虚弱,嘴角不停地浸血,咳嗽声不断。可我们无论怎么走,也出不去这片山林,哪个方向都是密密的槐树,浓浓的雾气里深不可测。

“这里已经被人布下法阵,这么走不行,我们都要困死在这里。”王老头咳嗽说。

“那怎么办?”我问。

王老头长叹一声,看看迷蒙的天空:“师祖啊,最后一次生死大劫,徒儿看样是过不去了。你老人家对我一生命数的谶言,字字不空。徒儿早年心骄气盛,不服天命敢于天争,直到垂垂老矣才知天命难违。”他看看我:“小罗,一会儿我来做法,你就顺着前面这条路走,千万不要回头!”

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颤抖着声音说:“王大爷,你呢?”

“我用毕生功力,为你打通一条生还之路。”王老头说。

“王大爷……”

他摆摆手:“不要再说了,要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小罗,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是我的宿命,多少年前就定好的。”说到这里,他突然俯身在我耳边低声耳语:“小罗,此间之事太过凶险,你自己一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切记,离开这里之后,立即去找解南华。”

“解南华……”我想起那个斯斯文文冷冷冰冰的年轻人,他就是解铃的弟弟。

王老头盘膝坐在地上,撅着嘴,控制住咳嗽,双手捏诀,开始吟咒。我在他旁边,眼圈红了,不愿离开,他猛地睁开眼,厉喝:“婆婆妈妈,解铃怎么会收你这么个徒弟!”

随即他长叹一声:“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易死的,记得来救我。”

他闭上眼睛,不再看我,嘴里快速念着咒语。

说来也怪,树林中云雾渐消,果然出现一条蜿蜒小路。我回头看看王老头,深吸口气顺着这条路跑了下去。

我心里充满了强烈的怒意和愤懑,去他妈的解南华,我现在就要去找林法光报仇!

第十七章灭灯

我沿着前方一路飞奔,忘了恐懼,跑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林法光的踪影。我累得停下喘息,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那片深林,又回到了来时的小路上。我转过头,又看见了深林中那尊鬼差的石像。

我看着这尊石像发呆,想起就在几个小时前,我们三人來时的情景。而此时此刻,在回来的路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顺着小路跌跌撞撞往前走,一直來到瞎子谷的边缘。回过头,看看小路漆黑的尽头,我咬咬牙,王大爷,你等我回来。阵围斤才。

我凭着记忆,在山里走了很长时间。此时已经入夜,天空黑得一塌糊涂。山风極是凛冽,吹得衣服都透了,我凭借着一股劲头,顶着大风在荒山野岭中跋涉。现在我不单单对自己负责。肩頭上还有至今下落不明的解铃,生死未卜的王老头,他们都要我争分夺秒地去营救。

走了很长时間,到后半夜我脑子都麻木了,天光快放亮的时候,我才从林子深处走出来。看到熟悉的水塔,眼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此时双腿像是灌了铅,又厚又沉,衣服都被汗浸透了,整整一晚上没喝水,整个人就在崩溃的边缘。

我摇摇晃晃,鼓足了劲头,穿过林区来到水库边缘。

看看表,已经早上六点多钟,整整走了一夜!我跌跌撞撞跑到水边,一眼看到我们来时的船还停靠在岸边。马上跳了上去,解开缆绳。我撑起船桨,在水面划去,小船歪歪扭扭地离了岸。

一开始我掌握不了船桨的操作,船不受控制,就在水里打转。这时全身的倦意袭来,眼皮子越来越沉,使劲睁就是睁不开。小船到了水中央,随浪漂浮。

我的脑子已经麻木了,无法思考问题,凭着最后一点意志在这里支撑。好不容易把小船折腾到了对面。我也累得气喘吁吁。

我勉强把小船拴在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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