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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奔放)-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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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铜锁对视一眼,我对王凯说:“你的事和赖樱说说吧,她或许能帮你。”

王凯犹豫一下,简单讲了讲自己和前女友的瓜葛。赖樱皱眉听着,没有说话,轻轻点动鼠标,画面继续播放下去。

这次我们把目标就锁定在这个人身上,眼睛紧紧盯着她。说来也怪,这个人很少让镜头扑捉到,偶尔出现的身影,一概都是模糊的,甚至有点扭曲,根本看不清面容五官,甚至连男女都咬不准。

铜锁磕磕巴巴地说:“这,这不会是鬼吧?”

赖樱看着画面,说道:“不是鬼。是个人,我能感觉出这个人身上带着很强的负能量,让我非常非常不舒服。”

她接连用了两个“非常”来形容。

这时,视频画面里出现了慧慧,她走到这个人的旁边,两人聊着什么,然后慧慧拉着这个人的手一起来到了主桌前。

从这个举动可以推断出,这个人确实是女性,慧慧是没有男友的,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拉一个男人的手。

两人到了主桌旁,好像在逗趣小孩,那人把孩子抱到怀里,然后贴了贴脸,又顶了顶小鼻子,很快就把孩子送还给了小姨。

我一拍桌子,对铜锁说:“快,马上给慧慧打电话。”

铜锁也没矫情,拿出手机拨号码。

这个人和慧慧很熟悉,而且看样子交情还不浅,视频上虽然看不清,但我们可以咨询真人。

电话通了,那边问有什么事。铜锁快速说道:“慧慧,你小姨家孩子过百天那天,是不是有个穿一身白衣服的女人?”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铜锁道:“你再好好回忆回忆,你还拉过她的手,一起到主桌前,那个人还抱过孩子。”

那边说着什么,铜锁“嗯,嗯”几声,挂了电话。

我们一起看向他,我心急火燎:“慧慧还记得是谁吗?”

“记得。慧慧说了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罗稻你和我也很熟悉。”铜锁说。岛协何圾。

“谁?”

“黄丽。”铜锁一字一顿道。

我顿时愕然,千想万想,真是没想到居然这个人是黄丽。

“你们认识我前女友?”王凯惊讶地说。

我和铜锁再次受到雷霆一般的震动,我们同时张着大嘴说:“那个害你生不如死的前女友,就是黄丽?!”

铜锁仰天苦笑:“这个世界太小了,呵呵,转了一圈又回来了。王凯啊王凯,没想到你就是那个负心汉。”

这句话激恼了王凯:“我不是负心汉,没有对不起她!”他脸红脖子粗的。

“你知不知道你离开她的时候,她已经有了身孕!”我说。我顿了顿道:“黄丽到医院打孩子,还是我他妈的陪着她去的!”

王凯直愣愣看着我,他突然用双手抓着自己头发:“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孩子不是我的,我和她上床的时候都带着套……不对!”

他瞪大了双眼:“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看到黄丽正在收拾针,我还纳闷当时,她也不做针线活啊,为什么会突然多了根针。我和她开玩笑,她支支吾吾显得很不自然。我知道了!她是用针把套子给扎出了眼儿!”

这句话一出,我,铜锁和赖樱全都傻了,铜锁喃喃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曾经说过,她爱我,她要一辈子缠死我!”王凯说。

第十九章铁板神数

“奇怪,既然她想缠你,为什么又要堕胎呢?”我喃喃:“把孩子生下来,既成事实,岂不是更容易把你捆住。”

“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凯拍着桌子冲我喊:“你想把我急死。她怎么就有了身孕,还去打胎了?”

我真是头疼,说实话,我真不想透漏别人的隐私,可是现在事情就逼到这里。我沉默片刻,这才把从认识黄丽开始,帮她去医院打胎,一直到最后在陈玉珍师傅那里分手的所有经过说了一遍。

不但王凯,就连铜锁和赖樱都听得目瞪口呆,其中居然还有这么多故事。

铜锁叹道:“这个女人心机够深,而且够狠!她一定是看王凯去意已决,便把孩子打掉,怕以后生下孩子会耽误自己的前程。”

对铜锁这种说法,我存疑。我回忆起认识黄丽的点点滴滴,说实话,按我的想法,黄丽并不像他们说的这么不堪。可这里面的事谁又能真正清楚呢,黄丽有一套说辞,王凯又是一套截然不同的说法,整个一罗生门。别说我们这些外人,恐怕就连他们两个当事人,都说不清谁对谁错。

“现在可以确定,害王凯和那个小孩子的人就是黄丽!”赖樱说:“从她的邪法来看,她养了小鬼。”

“就是那个啖食夜叉?”铜锁问。

赖樱点点头:“这种邪法肯定和陈玉珍有关系,只是我比较奇怪的是,啖食夜叉是属于一种非常凶非常邪的小鬼,一般人不但无法养,甚至连见都没见过。黄丽是从哪得到的这种小鬼的?”

“会不会是陈玉珍给她的?”我问。

赖樱摇摇头:“根据你讲的,黄丽只是陈玉珍的一个客户,萍水相逢,金钱往来,这么凶恶邪门的小鬼,陈玉珍就算有也不可能如此空手相与,这里需要极大的因果。陈玉珍应该也不是普通高手,他犯不上为了几个小钱,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这里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缘由。”

赖樱站起身,示意我们跟她到内室。她到桌子后面坐好,把那个超大的铁算盘提起,放到面前。这么重的东西,在她娇嫩的手里,居然举重若轻,如若无物,我看呆了。

赖樱让我们在对面落座,她问王凯,是否记得黄丽的八字。

王凯想了想,马上报给她。铜锁调侃:“你们行啊,互相还记着八字。”

王凯苦笑:“我们关系最好的时候,黄丽让我和她交换八字,如果不交换就说明不爱她,我就说了。现在真是后老悔了。”

赖樱说:“她能作邪法制住你,你的八字在里面起到很大的作用,以后切记不要随意透漏。”

王凯擦汗:“打死也不敢了。”

赖樱说:“在作法推演之前,我先跟你们说一下我的师承渊源。”她轻轻用手一抚算盘,算珠随着她的指尖,依次归到原位,响起一串“啪啪”极为悦耳的金属声。

赖樱此时的表情异常严肃,我们都看着她,不敢造次。

“我是铁板神数的传人,”赖樱说:“这是目前最准确也是最实在的批命程式,是清朝康熙年间,由两仪派创始祖师爷铁板道人所创,他也是我们这个门派的鼻祖。我现在就要用这一门传世绝学,来批黄丽的命程,找到其中的因果端倪。”

赖樱从桌膛里拿出一本超厚的书,这本书目测估计能有一千多页,能有百科全书那么大,她随手翻开一页,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蝇头小字,看得人头皮发麻。

赖樱拍拍书说:“古往今来,古今中外,几乎所有命数的命理全部都记在这本书上,这是我们门派的密宗要典,可以说包含了整个人类的终极秘密。”

我们三人互相看了看,都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赖樱把黄丽的八字记在一张纸上,念念有词,开始拨打算盘。屋子里静极了,只有算盘珠子的“啪啪”响声,她停下算盘,打开书查找页数,看了看,在纸上写下一句话。岛叨岁血。

“算出来了?”铜锁问。

“嗯。第一句话有了,叫鬼伏床头,飞灾相触。”赖樱说。

王凯急着问:“这是什么意思?”

“表示有阴灵正在和黄丽在一起。”赖樱看着书说:“黄丽命宫的星象有天同星和太阴星。在黄丽的太阴星上,书上写了个‘忌’字,这在我们的术语里,叫作‘太阴化忌’。太阴星在紫微斗数里代表月亮,太阴化忌而成为阴煞星,你们知道阴煞星代表什么?”

我们三人摇摇头。

赖樱说:“阴煞星代表了阴间的煞气,黄丽身边的阴灵应该是从阴间来的。你们还记得济公师傅曾经说过,黄丽用的是血盆苦降术。”

“是,记得。”铜锁赶紧道。

“现在把这些线索一串,略出现端倪。黄丽在陈玉珍的教授下,用了血盆苦降的邪法,召唤了阴间的阴灵,炼制出供她驱使的啖食夜叉小鬼。”

我们没有说话,屏息凝神听着,王凯都傻了,额头上是浸出的冷汗。

“这小鬼就那么听话?”我问。

赖樱翻着书,摸着下巴,良久才道:“啖食夜叉是很凶的鬼,要让它完完全全听话是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什么?”我们问。

“除非这个鬼和黄丽有着极深的渊源。我说过,这中间肯定有我们想不到的环节。”

王凯着急问:“赖樱,你继续算啊,这就完了吗?”

赖樱咬着下唇,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喃喃道:“下面一句是,灵修成魔,无父无母。”

“这是什么意思?”王凯问。

赖樱说道:“说的是这个啖食夜叉本来是阴灵小鬼,最后会修成大魔。这‘无父无母’的批语,我也看不懂。因果命数已定,该发生的总会发生。”她合上厚书,若有所思,然后掏出手机,摁动号码拨过去:“雪姐吗,我是小樱。”

听口气,她应该是给东北小雪打电话。

“雪姐,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陈玉珍的修行人?应该是茅山派的。”赖樱说。

等了片刻,赖樱“嗯,嗯”几声,挂了电话,对我们说:“雪姐在修行界认识很多朋友,交际很广,这个陈玉珍她认识。她说这个人不是大陆的,早先在台湾混不下去,才漂洋过海来到咱们这里,在那边名声很臭的。雪姐叮嘱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王凯颓然坐在椅子上,说:“我应该怎么办?”

赖樱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啖食夜叉最终会修成恶魔,到时候必然会反噬主人,黄丽不会有好下场的,或许到那个时候,你就解脱了。”

铜锁道:“赖大美女,你们不是高人呢,眼睁睁看着成魔不管?”

赖樱撅着小嘴说:“高人也没说到处没事找事的。像法海那样,大街上看见白素贞不顺眼,费了牛劲还水漫金山的,折腾那么多工夫和精力镇压了蛇精,这种事只能存在故事里。现实中,我们这些人和普通人是一样的,有事办事,绝不会没事找事。”

我想起解铃来了,他多次和我说过,我可没那么伟大,无非就是收钱办事,和外面打工的一样。

看到赖樱的态度很不积极,王凯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拉着我和铜锁告辞。我本来还想留下来,和赖樱套套瓷,可王凯这样拽着我,也不好意思强留。我们三人和赖樱告辞出来。

走出楼洞,我不满意了:“王凯,你干什么,破坏我的婚姻幸福,是不?”

王凯道:“你可拉倒吧。你配不上赖樱。再说了,赖樱那么漂亮,为什么还一直单身,这里都是有理由的。你谈恋爱经验太少,这些事还看不出来。”

“把我们拽出来,你到底想干啥?”我说。

王凯从怀里掏出烟,递给我和铜锁一根,献殷勤一样擦亮打火机给我们点烟。

铜锁看看他:“啥事你就说,咱兄弟用不着扯这个。”

王凯狠狠吸了口烟说:“我想过了,找黄丽谈判,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老这么躲来躲去的,也不是办法,我就想当面问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两个陪着你。”

王凯笑:“知我者,稻子是也。”

“给她打电话吧。”铜锁说。

“她的电话我删了,稻子你有她的电话吧?”王凯问。

我苦笑:“那是老号码,她已经不用了,已经注销。”

我们三人没在说话,猫在门洞里想对策。我猛地吸了两口烟:“实在不行,我们直接去她的家里抓她。我记得她家住在哪。”

“她会不会搬家了呢?”铜锁说。

“看看再说。”我说:“我现在才明白过来,黄丽当初说找新工作离开这座城市,其实是幌子。她现在一定还留在这座城市里,不把你王凯搞臭搞烂,她是不会罢休的。”

王凯咬牙切齿。

“王凯,你和我说句老实话。“一直沉默的铜锁忽然说:“你们分手的时候,你到底知不知道黄丽有身孕?”

第二十章锅

“真不知道。”王凯急了:“如果我知道有这么码子事,将来不得好死,行了吧。”

铜锁摆手:“你别下这么重的誓,我就是问问。刚才赖大美女的态度,你们都看到了吧。开始还挺积极,等稻子讲完黄丽打胎那些事,顿时就没了兴头。我想啊,赖大美女肯定是对你王凯有什么想法,觉得你不地道。”

王凯哭丧着脸:“我他妈就是倒霉催的,好好的前途似锦。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个娘们,真是我的克星煞星,从认识她开始,我就一路倒霉,天天晚上睡不着觉,心头就像压了块大石头。老天爷真是想玩死我。”

铜锁说:“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招子擦亮点,别什么女人都往炕上招呼,有的女人咱还真就得退避三舍。冠希哥牛不牛,西门庆屌不屌,不比你会玩?最后怎么样,全都栽在女人身上。”

王凯说:“我现在没别的想法,赶紧解决黄丽的问题,以后安安心心和陈暖过日子,再也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

铜锁看我:“怎么样,咱就帮帮他吧,度过这个难关。”

我叹口气:“我不想管都不行,王凯还有一魂一魄在我身上,我和他算是连体人了。”

事不宜迟,我们三个看天色还早,这就杀过去找黄丽,看看能不能堵着她。面对黄丽,我们都有点心里没底。谁也不知道现在的黄丽是个什么状态,她修炼邪术,养了小鬼,这个人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铜锁开车我指路,大概一个小时后,到了黄丽租房的小区。找地方停了车,我们三人进了楼洞,上到顶楼来到她家门前。

看着眼前这扇红门,我们都有点紧张。

王凯犹豫一下,上前摁动门铃。不知为何,我莫名其妙开始紧张,生怕门开了里面站着个什么怪物。铜锁的脸色也不好看。

可摁了半天,门没有开。铜锁把耳朵贴在门上,煞有介事听了听,摇摇头说:“一点动静都没有。”

“会不会是搬家了?”王凯喃喃。

我拍拍铜锁:“该你上了,把门撬开看看。”

王凯吓了一大跳:“你还会撬门?”

铜锁没好气:“都闪一边。我告诉你们,咱们这是私闯民宅,可是犯法。”

我说:“就看一眼,看看就走。要不然心老这么悬着,总是放不下来。”

铜锁让我们看着走廊,来人喊他一声。他蹲在门前,掏出工具,开始捅咕锁眼。整个过程谁也没说话,气氛很紧张。

“啪嗒”一声轻响。铜锁站起来轻轻拉门,“吱呀”门开了,里面光线很暗,应该是没有人。

铜锁一闪身钻了进去。我和王凯忙不迭也跟了进去,随后把门关上。

房间里光线很暗,窗帘是拉着的,应该很久没有开窗透气了,空气质量非常不好。进门是客厅,几乎没什么家具,一张沙发,对面是液晶电视,电视上落着厚厚的灰尘,看样子很久没看过了。

客厅斜对着两个内室,我来过知道,左面的房间是黄丽的,右面的房间属于和她合租的房客。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此时两个卧室的门都微微敞开,并没有锁。这就有点玄机,即使是合租在一套房子里,彼此之间也不可能如此信任,离开家的时候连房门不锁。

现在不锁,只能说明一种情况,这套房子已经不再分租,而是被一个人租了下来。

我指指左面的房门,虽然明知道这里没有人,还是压低声音:“这就是黄丽的房间。”

铜锁看看我们,深吸口气,慢慢推开房门。卧室和我以前来过时一样,没什么太大变化,一张干干净净的单人床,窗台上养着花,窗帘拉开的,光线还不错。打眼看上去,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房间。

我们在房间里走了两圈,没敢太动东西,就是随手翻了翻,很快归于原位。虽然没有发现什么,但可以肯定一点,黄丽并没有搬走,她还一直住在这里。

我们从房间里出来,到客厅,铜锁说:“王凯你打算怎么办,我们是走啊,还是在这里等黄丽回来。”

王凯那点胆气都没了,挠着头说:“要不算了,还是走吧,也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地方不舒服,有点渗得慌。”

铜锁说我正有此意。他们两个刚要走,看我没动,便问怎么了。我指着右面的卧室说:“进那里再看看吧。”

铜锁道:“那不是黄丽的租屋,是别人的,咱们别讨这个厌。”

我把两个房间都没锁,可能是一个人租的想法说了一下,他们点点头,认为有道理。铜锁说:“既然黄丽没有搬走,那就说明,那个房间已经被她租下来了。”

我说:“是。黄丽修炼邪法,又养小鬼,这么重大的秘密,她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知道?那间房子的房客肯定已经搬走了。”

我们蹑手蹑脚来到右面卧室的门前,铜锁轻轻推开门,里面光线很暗,就像是黑了天一般,屋子里懵懵懂懂的,也看不清什么东西。我们还没进去,猛然就闻到一股怪味,顶了出来。铜锁赶紧把门关上,苦着脸:“什么味这是。”

这股怪味很难形容,说臭不臭,说腥不腥,就像是有人炖了一锅黑暗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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