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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奔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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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成一圈,怎么看怎么阴森。

赖樱笑了两声:“一处阵眼,有意思,圆通这里就由你来镇眼吧。”

圆通提着红灯笼,慢慢爬到莲花宝座上,模模糊糊中我就看到从莲花座里伸出无数把利刃,霎时就把圆通穿身而过。圆通打坐在上面,灯笼放到一旁,双手合十,闭目诵咒,似乎根本不在乎刀子穿身。可我还是清清楚楚看到,鲜血慢慢蜿蜒流过,顺着莲花宝座的边缘滴滴答答往下落。

我赶忙说道:“他没事吧?”

赖樱说:“他们有没有事得看你了。”

“这怎么说?”我有点发懵。

“这里的鬼阵不简单,由数个阵眼组成,他们每个人都要镇守阵眼,这样才能保证你顺利走到阵核去。这些阵眼要镇守,必须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这些刀乃鬼气凝结之刃,不伤身却伤魂魄,魂灵如进烈火烹油中煎熬。要完结这一切,就要看你最后能不能破了阵核,找到圣姑的秘密。”赖樱说。

我汗都下来了:“这压力也太大了吧,我不玩了。”

这时刘洋提着灯笼走上前,拍拍我:“兄弟,你叫罗稻?”

“是。”

刘洋说:“这人吧,是最贱的。”

他这么一说,在场几个人都懵了。赖樱皱眉:“猴崽子,你说啥呢。”

刘洋没搭理她,看着我说:“人只有逼入绝境,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你说人贱不贱?!我原来和你一样,普普通通小屌丝,就图上班安心,每个月为了那仨瓜俩枣的死工资浪费生命浪费时间,原以为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罗稻,你说人如果都是这个样子,活着还有啥意思呢。当然,人各有志,有的人就图自己安稳,哪怕被上司像狗一样呼来喝去,只要能保住自己饭碗,得过且过。人生在世就这么几十年,老了谁都是一闭眼蹬腿拉倒,这几十年不用来享受生命观赏大千世界,相当于白活了。说句不好听的,下辈子我可能是个猴,你可能是只狗,再想得人身还不知得轮回到猴年马月,当你趴在狗窝里,回忆起自己上辈子为人,就这么蹉跎过去了,你后不后悔?”

他拍拍我的肩膀:“完成自我价值,做你觉得值得做的事,活出一个真我,你就是没白活。”

他语气很平淡,没有任何蛊惑性,可每个字每句话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里,活出一个真我!他这番战前动员确实起作用,我看看他,深深点点头,提着灯笼继续往前走。

我们这一路上,走出很远,陆陆续续又出现几处莲花坐台的阵眼。我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少,最后只有赖樱和刘洋。

此时远处又出现一个莲花座,赖樱看看刘洋,刘洋看看赖樱,刘洋道:“龙婆,你来,你年岁大,我就不和你抢了。”

赖樱哈哈大笑:“猴崽子,你果然是经过炼狱出来的,真我真性情。罗稻,我告诉你,刘洋刚才无意中点破勘悟妄境的关口,那就是不管经历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从始至终保持心境不变,做你自己,做出一个真我。这也是你对抗圣姑的关键。”

她提着灯笼摇摇晃晃走到莲花座前,一纵身跳了上去,盘膝打坐,进入定境。

刘洋看我:“罗稻,带烟了吗?”

我千想万想没想到他能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哭笑不得。我摇摇头:“没带。”

刘洋咂咂嘴:“多长时间没抽烟了,嘴里像是小虫在爬。我以前吧,也经历过类似的事,几个人困在一个地方,要走出去,结果同伴一个接一个的死去,越到后来人越少,最后只剩下我自己。”

黑暗中,他悠悠说起往事,我听得有些入神,问道:“然后呢?”

“我们走的原来是阴间的黄泉路,”他笑笑:“所有人都按照因果报应留在不同的阎王殿,最后只剩下我。以为可以活着出去,结果进入最深的无间地狱,一直到现在。”

他语气很平淡。

我没有说话,默默地前行。刘洋这个人,接触时间虽然不长,但能感受到他身上有很强烈的人格魅力。处变不惊,阴森戾气,什么都看淡的感觉。我觉得他比圆通像和尚,圆通比铜锁像流氓。

就在这时,我们前方隐隐出现了一大片建筑,黑暗风沙中,我看到巨大的高炉挺立在远处。我心念一动,这应该到了圣姑的精舍村庄。

第七十七章秘密的核心

我们两个人来到那片建筑群的前面,我一眼就认出来,正是先前我潜水时进来的幻境,大部分是低矮平屋,还有数栋风格独特的精舍。我看了很是感慨,转一圈终于回来了,这里即是我妹妹中邪后到的地方,也是围困解铃魂魄的地方。我们苦苦寻找,没想到这个神秘至极的所在,竟然藏在一栋废弃的厂房里。

借着灯笼的红光看过去,这片建筑群的深处,隐隐有很多的人影在晃动。刘洋轻轻说道:“这里就是鬼阵的核心,建造这处空间的人很厉害,吸收诸多阴魂,居然自成一方世界。好了,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我吃惊的看他:“你不陪我进去?”

“我刚刚还阳,身上的阴气太重,进去之后肯定会惊扰它们。我在外面给你吟诵地藏本愿经,用经文为你护法,到里面那些阴灵之体会看不到你的。”刘洋说。

我紧张到爆,心狂跳:“进去之后,然后呢?”

刘洋呵呵我:“我怎么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应该怎么做,你见机行事吧。”

我看他,这人也太不靠谱了,里面的情况这么诡异危险,居然让我见机行事?!

他拍拍我:“别那么大压力,随缘,尽自己能力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他躺在迷蒙蒙的地上,伸个懒腰,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此时只有我自己了。

我深吸一口气,提着灯笼摇摇晃晃朝建筑群走了进去。这片建筑群,我无法想象它是以什么形式存在。说它实实在在存在吧,可进入它的方法只能通过魂灵离体,肉身还进不去。它既不在人间,也不在地狱。

我知道这里并不是圣姑所说的净土,更像是进入净土的前站。

汇集手头的资料,勉强可以推导出,圣姑在这里开坛讲法,席下听众都是死去的亡魂或是离开肉身的灵体。经过这里的洗礼,似乎就可以引渡到更深一层的境界,更深邃的空间,那个神秘的地方才是所谓的净土。

净土比眼前这个地方更难想象,更不可琢磨,恐怕只有圣姑一个人才能说清楚。

我缓缓走了进去,村庄里的光线比外面要强很多。抬头看天,甚至能看到夕阳和晚霞,四周群树环绕,是个相当幽静的所在。许多灰袍人走来走去,可没有一个能看到我,我提心吊胆和他们擦肩而过。

我像个没头苍蝇,也不知方向,走哪算哪。走着走着,我忽然想起圣姑制作木偶的密室,直觉告诉我,应该到那个地方。

可这里的建筑一栋挨着一栋,形似迷宫,走来走去完全迷失了方向。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不远处的精舍里灯火透明,许多灰袍人席地而坐,顺着人群的方向看过去,我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在高高的莲花座上,圣姑盘膝而坐,正在讲法。

我小心翼翼凑过去,在能听到声音的范围内停下,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说实话一句也听不懂。她说的每个字似乎都认识,但连成句子就完全听不明白,好像不是人类的语言。

算了,她在这慢慢讲吧,正好让我行动。我抓紧时间,在这一大片建筑群里游荡。这一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在角落里找到那处藤屋。我看到周围没人,一个箭步窜上楼梯,慢慢打开房门。

里面十分幽暗,和我上次来的情况差不多,四面隔板放着很多人偶,地上陈着一个案几,上面燃着红烛。唯一和上次所见不同的是,在房间的墙边,此时正竖着一个青铜的三足鼎。

这口鼎特别怪,它是坐在一口底盘很大的炉子上。这炉子很是厚实,表面雕龙刻凤,纹理繁复精致,里面是烧开的水,咕噜噜冒着气泡。怎么形容呢,这炉子有点类似涮羊肉的铜炉。此时,这口青铜鼎封着盖子,正放在此炉的热水里相煨。

这情景有点玄机,青铜鼎里似乎装着什么东西,不能直接用火烤加温,必须要用开水给煨热,这一层层的设计既精致又复杂。

我慢慢走向炉子,还没靠近,就感觉一股热浪扑面,温度极高。炉子下面的炉灶里,隔着缝隙能看到红红的火苗在窜动燃烧,水中气泡随着温度不断升高不断地上下翻滚。

我有些纳闷,难道圣姑藏在屋里偷着吃涮羊肉?

在房间里走一圈,看着琳琅满目的人偶,我忽然心念一动,起了个歪念头。如果我把这些人偶都给烧了,会怎么样?很明显,这些人偶都是圣姑用来控制魂灵的,烧了人偶相当于解救了它们。

虽然这种想法不是很靠谱,但我此时就是抱着破坏的心思,不干点什么对不起闯进核心区域的自己。我发现这口鼎后面的墙上,靠着一根长长的木棍,棍子头已经烧黑。一看到这东西我就明白,这根棍子就是用来疏通炉灶里火堆的。

我拿着棍子,趴在地上,小心翼翼把炉灶大门拨开,里面火苗子烧得极旺,呼呼窜动。

我到墙边随手捧了一大摞人偶过来,扔在地上,拿起一个就往炉灶里扔。炉门很小,那人偶落在炉子口,我再用木棍捅进去。

火苗窜动,迅速把人偶吞噬,就在大火蔓延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人偶突然睁开眼睛,下一刻便烧得灰飞烟灭。

烧了一个,我继续烧第二个,不多时烧了七八个。我一拍自己脑袋,这么干烧有啥意思,直接把火苗捣鼓出来,整个房间都给燃了算了。在干这个之前,我得先看看青铜鼎里闷的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忽然门外灯光闪烁,火光冲天,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我疾步跑过去,趴着门缝往外看,那些灰袍人像疯了一样,到处跑着。整个村庄好像四处起火,形势很严峻。

这时,我看到圣姑从黑暗中一步一步走来,方向正是我藏身的这间密室。

我心中念头千转,构想了很多可能发生的场景,突然有个冲动,想和她面对面的对峙,直接单刀直入。可理智告诉我,这不靠谱,还是静观事变为好。我还是像上次一样,一闪身藏在镜子后面。

只听“吱呀”一声,房门打开,然后是轻轻的脚步声。我听到她轻轻“咦”了一声,似乎非常的惊异。而且这声音听来还有些小女人的委屈,我心里好内疚,生出背着别人搞破坏的罪恶感。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圣姑轻轻说。

我一拍腿,暗暗叫苦,来时提着的红灯笼忘藏起来,还扔在外面,难怪人家一眼就看出来。我也不躲了,索性大大方方,提着棍子从镜子后面站出来。

圣姑穿着红色薄纱的衣服,盘膝坐在青铜鼎前,微微侧目对我说:“你闯了大祸,知道吗?”

“你少在这装神弄鬼,”我大喝道:“你也用不着来诱惑我,我根本不吃你那一套。”

圣姑没说话,单手掐法诀,朝着炉子凌空一指,说来也怪,炉灶里的火苗顿时消散熄灭,烧开的水也渐渐冷却下来。她看着青铜鼎出神,人就像傻了一样。

我走过去,想用棍子拨拨她,想想还是算了,她毕竟是个小女孩,这么做太不礼貌。

“把鼎盖打开。”她忽然说道。

我愣了一下,心说话,这可是你让我打的。我怕其中有诈,不敢上手,就用棍子去拨弄。圣姑什么也没说,静静坐着看。我三拨两拨,盖子“哗啦”一声掉进热水里,迸溅出不少水。

我不敢靠近,生怕有诈,站在远处探着身子往里看。

青铜鼎里居然还藏着一个黑色大罐子。看上去有点像导弹砍掉前后两个尖头,剩下中间椭圆形的部分。罐子表面散发着浓浓的水蒸气,烟雾蒸腾,实在想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圣姑也不说话,眼睛茫然无焦,任由我去做这些事。

我心脏狂跳,隐隐有种预感,所有的核心秘密就在这口罐子里。

第七十八章一梦黄粱观照心境

“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圣姑说。

我没回答,直直看着鼎里的黑罐。

圣姑说:“你烧掉的这些木偶,一个偶便寄居着一个亟待解脱的灵魂,它们因为你的不理智,而灰飞烟灭。”

我再也沉不住气,回头呵斥:“住嘴!妖言惑众,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话。走!跟我走,我要把你绳之以法。”

圣姑慢慢站起来,视我如无物,她缓缓走到案几前,从下面抱出一个大大的古琴。这台古琴大概能和她一样高,看起来又沉又重,她一个小女孩抱着跌跌撞撞,十分吃力。我心里有些不忍,可又怕她耍花招,默不作声看着。

圣姑把古琴横在案几上,盘膝而坐,伸出右手抬起指甲,顺着琴弦轻轻一拨,一串极富质感的琴音传出。我站在对面,紧紧握着棍子,盯着她。

圣姑轻轻抚摸着古琴,眼神像是在看许久没谋面的恋人。她用桌上的铁钎轻轻挑了一下红烛,烛光幽幽,房间本就昏暗,她的身影长长地拖曳在墙上。

她开始抚琴,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而女人一旦专注起来,更是如此。她的琴音清冽通透,开阔饱满,时而婉转时而长鸣,整个人都融化在琴音之中。我在旁边静静看着听着,实在不愿打扰这份浑然天成。

声音极有魔力,周围的环境似乎都在悄悄改变。不知何时,外面的喧嚣没有了,四周静极了,我看到窗外挂起了一轮圆圆的明月。

看着这月亮,听着这感情娓娓的琴音,好似森森凤尾,细细龙吟,整个月光都流淌成一条暗亮飘荡的河流。我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很多画面,一开始是古代,什么朝代不知道,荒山破村,村民个个都跟要饭的一样,一家破屋的门前贴着红喜字,从窗户看进去,唯一的屋子里亮着两盏红烛,一个长相粗糙的男人正搂着一个穿红衣的小女孩。

看到这小女孩,我顿时一愣,正是圣姑。

而后场景变了,家里老人被征用当民夫,丈夫躺在床上得了重病奄奄一息,圣姑产下一女,那个年头根本养不活,她含着眼泪用绳子活活勒死。本来挺幸福的山村小家庭,转眼家破人亡,圣姑一个人坐在黑黑的土屋里,整个人像疯子一样,不吃不喝。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是一张张片段,可说也奇怪,这些画面一出现我马上就能明白背后的故事,就像是亲身经历一般。

丈夫死后,破席子卷尸,埋在乱葬岗。头七祭日,圣姑到山里烧纸,忽然发现一处裸露的棺材上开出一朵白色的莲花。她打开棺材,里面没有尸体,只有几件贴身衣物,在衣服下面有一宝匣,上写八个古篆:弥陀节要莲宗宝鉴。

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西方极乐国,福在西岩;南无阿弥陀,现于南剑。菩提无树,须净土栽莲。观音救难,满面慈悲。白莲渡人,通身怜悯……

那个时候的圣姑并不认字,一个穷人家的孩子,还是女孩,上哪认字去。可偏偏翻开这第一页,她瞬间就读懂了,像是顿悟了文字般若。圣姑满眼是泪,马上明白这口棺材是白莲教前辈高人以尸解点悟,点化她履行自己的职责,于乱世中拯救像她一样受苦受难的穷人。

其后的发展可谓波澜壮阔,圣姑修习白莲宗大法力,在山东老家结炉成社,建立山寨。这时候的朝代我也明白了,正赶上朱棣这老伙计的靖难之役,刚刚篡位成功,迁都北京,正大修土木,征用民夫,民不聊生。

圣姑号称佛母转世,大旗一举,呼者百应。好家伙,这声势就大了,穷哥们烂弟兄全都报名进入白莲社。以红白旗帜为号,上绣白莲,从者好几千人,转战城县,把山东搅合得一团糟。朝廷不管是不管,可真要下力气镇压,你怎么闹腾都白给,而且他们遇到的是一代帝王朱棣,又赶上大明朝龙兴之始,这一波起义很快就镇压了。

圣姑的白莲宗剿灭一空,朝廷定白莲为魔教,锦衣卫四处出马捉拿再逃的圣姑。当时朝廷下了旨意,如果圣姑来降,其他从者概不追究。可如果你不来,讲不了说不起,这些白莲妖徒全都凌迟处死。

圣姑为了兄弟主动投案,关入死刑大牢,秋后千刀万剐。行刑那天,北京城轰动,观者如堵,个矮的根本挤不进去。就在行刑之时,刀片割在圣姑身上根本捅不进去,圣姑笑着看刽子手,其时刑场风起雾浓,一片妖邪之相。朝廷没办法,只好把圣姑先押入大牢,寻找高人破妖法,其后再说。

就在这天晚上,圣姑遁走,只留下空空的死牢和地上的镣铐。

其后的日子里,圣姑远遁深山,不再入世,她一直在修行。从山村穷媳妇到山东起义军一方领袖,从一呼百应到阶下死囚,这短短数年,她经历人间沧桑,对于修行心境更有体悟。更关键的是,她一直在思考,解救人类解放灵魂的方法。

在观照她的平生过程中,不知不觉我理解了她的良苦用心,她的深深用意。都说圣姑手段阴毒,做事正邪不分,但人家出发点是好的,她不图富贵不图权势,自己更修成仙体,之所以没成仙而去,就是一直惦记那数万万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老百姓。

圣姑在其后的岁月里,每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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