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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奔放)-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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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通走到棺材前,张开虎口用手掌去测量棺材的高度,估算空间大小:“黑东西这么深,尸体的高度是在这里,而棺材又不大……”他喃喃说:“就算棺材在古怪,里面的空间是一定的,只能放置一具尸体。”

“会不会通到别的空间?”我咽了下口水推测。

圆通冷笑一声,没说话。乾途说:“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叫盛开的打捞上来的僵尸,应该就是这个男人的妻子。本来妻子是陈在棺材里,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变成丈夫葬在棺里,而老婆却在外面被养成了僵尸。”

“不管怎么样,都是妖物,干脆一把火烧了。”圆通说。

“不行。”乾途说:“留着这具怪尸,有大用。”

第三十二章作法引尸

“留着它有什么用?”圆通问。

乾途道:“那具为祸村镇的僵尸不是找不到了吗,可以用这具尸体引它出来。他们如果真的如我猜想,是夫妻关系,感情又这么深。彼此之间肯定会有关联。”

“这是尸体又不是人。”我嘟囔一句。

乾途道:“这位小友有所不知,僵尸之所以成为尸精,正因为死时的气没咽下去,死而有灵,困于尸内。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种灵气,使尸体之间彼此感召。到底成不成,试试便知。”

“对啊。”解铃说:“到时候还能把盛开引出来,这个人太邪,流落在外终是祸患。”

我们正说着,外面响起副总的声音:“几位。还好吧?你们抓紧时间出来吧,高总在医院已经醒了。他派人来抬棺。”外面脚步声响,非常杂乱,朝着仓房走来。

我们对视一眼,乾途道:“闭棺。”

几个人一起用力,把棺材盖缓缓合拢,外面看不出痕迹。圆通指着地上的尸体说:“它怎么办?”

乾途蹲在尸体旁边,摸了摸脖子,手上突然一用力,尸体陡然坐了起来。其他人还没反应,我吓了一大跳,头皮都炸了。

“没事。”解铃说:“这是尸体关节的连动反应。”

“解铃,你这位小朋友胆子很小啊。”乾途看了我一眼。夹扔共血。

我面红耳赤,看着突然动了的尸体,还是感觉害怕。这具尸体有种形容不上来的妖气。

乾途道:“谁捐献两件衣服出来。”

“我不行。我是和尚。”圆通赶忙摆手。

我马上明白他要做什么,乾途想给这具尸体穿上衣服,再想办法带走。

这里我辈分最低,只能是我了。我叹口气,脱下外衣。尸体穿上倒是合适,只是还少了条裤子。这时外面传来“框框”的砸门声,我们对视一眼,来了。

乾途捏着尸体脖子后的穴位。真是奇了,尸体应声而起,直挺挺站着。乾途用身体把尸体挡住。尸体穿着衣服,头低垂,立于我们身后的黑影里,倒是很不起眼。

门开了,有人打着手电照进来。此时屋子里怪味已经散得差不多,没有什么危险,我们规规矩矩站在一旁,让出条路。

从外面进来四五个大汉。空间顿时局促。他们打量着棺材,又看看我们。副总在外面说:“几位见谅,这是高总吩咐的。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人把棺材抬回山庄。”

“抬吧抬吧。”解铃往后面站,尽量挡住身后的尸体。

几个大汉抬着棺材,吃力地往外走。圆通站在门口,口念佛号,极其庄严。抬棺的负责人看看我们:“你们没乱动棺材里的东西吧?高总可是吩咐过了,棺材谁也不能动。”

“没动,谁也没动。”我说。

负责人和副总狐疑地看着我们,尤其副总,看到了我们身后站立的黑影。他一晃神也没细想,皱着眉和抬棺人走了。

看着他们走远,铜锁急忙过来:“棺材抬走了,怎么办?”

他突然发现了,愣一愣:“我们几个人?不是五个吗?他是谁?”他指向身后的黑影。

现在没有外人,乾途让开位置,露出后面的尸体。铜锁吓得倒退一步,撞在墙上,傻了半天。

“这是什么东西?”他说话磕巴。

圆通走到尸体前,扛着就要走,乾途伸手拦住:“还是我来吧。”

他略一弯腰,小心翼翼把尸体背在后背,稳稳的。我们一起往外走,把乾途和尸体围在中间。铜锁哆哆嗦嗦不敢靠近。

我们瞅没人注意,溜到一个舱里,偷了条男人的裤子给尸体套上。就这样,我们带着它神不知鬼不觉下了船。

“那具棺材怎么办?”圆通问。

乾途道:“棺材是小问题,日后再说,今晚作法先把僵尸和那个妖人引出来,这是头等大事。”

我们约好今晚在镇外的山腰作法引尸。乾途让我们先回去休息,他背着尸体先去布置法阵,晚上再见。

圆通不和我们这些俗人在一起,他答应晚上也过去帮忙,一个人溜溜达达不知道去哪化缘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解铃关于乾途的事。这样有着奇特经历,深藏不露的神人对我有特别的吸引力,非常感兴趣。

解铃说:“我师兄是真正的道法奇才,你们看他现在有多大?”

“五十岁吧。”铜锁说。

“其实他是清末十九世纪出生的,”解铃笑:“到现在一百二十岁有余。”

我和铜锁都听愣了,我说:“看起来这么年轻。”

“乾途师兄自研道法,触类旁通,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他虽然不能长生不死,却也修习到这种容颜不老的境界。就连师父他老人家都说过,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聪明孩子里,二师兄绝对能进前五。”解铃说起师兄,全是自豪。

“后来呢?”铜锁问。

解铃叹口气:“十几年前,他不告而别,应该是和师父起了一些观念上的冲突。具体我也不知道。从那之后,我们师兄妹四人便分崩离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境遇和机缘,其实也不必强求在一起。”

说到这个话题,气氛有些压抑。

这些奇人的生命,已经超越了普通人,都是以百年计算。他们一生,跌跌荡荡,历经非常,漫长的岁月里经受各种考验。可最终呢,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奇人怪人,折腾了一大圈,最后的结局还是归于平静。没有谁能陪伴走过一生,所有人都是生命里的过客,只不过时间长短而已,能陪伴己身的,只有自己。

从圣姑开始,一桩桩奇事,经历了那么多,一直走到现在,我有种感觉非常强烈。遇到的所有事情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不过是生命里的一场幻象电影。最后曲终人散,电影灯灭,黑暗的空间里,你要面对真实的自己。

我被这种情绪搞的没了兴致,回到客栈到房间里休息。

浑浑噩噩混了一天,晚上我们出来,到了后山。山腰漆黑肃静,中间空地,燃了一团篝火。圆通早就到了,站在火前,双手呈佛礼。那具尸体停在大火旁边,火焰映红了它的脸,这个男子面颊丰满,似乎有一层幽幽的蓝气笼罩,在圆月的光照下,真是妖魅无比。

乾途看我们:“来了。时辰一到,就开始做法。”

没人说话,山风凛冽,吹的火苗子乱扑腾。山谷中似乎起了一层雾瘴,遮天蔽日,月光都显得晦暗无比。

场面静得压抑,我偷偷扫视一圈,除了铜锁瑟瑟发抖,其他人都如木雕石刻,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乾途看看表:“开始吧。”

他随身一抽,竟然抽出一把桃木剑,剑尖挂一张符,在篝火上晃了晃,火苗子顿时烧起来。他把符咒扔到尸体的脸上,默默念叨了几句话。

夜风呼啸。突然间,尸体“腾”一下站起来。尸体已经换了身衣服,一身长长的黑衣,像是黑袍子,陡然这么一站,周围温度都在下降,充满了森森寒意。

我和铜锁不由自主倒退两步,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乾途围着尸体转了两圈,那团符咒已经烧成黑灰。他用手抚着尸体的额头,竟然面带忧伤,轻轻对尸体说了句话:“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话音未落,突然一股强风吹来,树叶子瑟瑟作响,空气中充满了阴森之气。铜锁跳到我身边,惊恐地左右看着,低声问怎么了。

我咽着口水说:“作法成功了,应该是僵尸来了。”

第三十三章失踪

凛冽的山风吹动树林乱响,晦暗的环境中,每个人的脸色都是无比的凝重。火苗子在山风中狂舞,任谁都感觉到了。有极度危险的大事就要来临。

寂静的山林中,突然传来一阵阵极为尖锐刺耳的鸟叫声,黑夜中,鸟影如同鬼魅。

“你们听。”本来垂首的圆通忽然抬起头,对着远方说。

众人屏息凝神,解铃和乾途脸色非常凝重,我隐隐听到在很远的地方传来“砰砰”很有节奏的声音,说不出什么,像是深更半夜有施工队在操作打桩机。

铜锁吓得一逼,躲在我身后,脸色惨白。甚至用手抱我的腰。

本来很紧张,我被他弄的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基。”

“人家害怕嘛。”铜锁说:“你们都在听什么呢。我怎么听不着?”

解铃在旁边道:“你是凡人,没有法力,耳朵听不到那么远那么细的声音。不过一会儿你就会听到看到,做好心理准备。”

铜锁暗暗叫苦,他后悔了想回去,可又没有胆量,哆哆嗦嗦藏在我的身后。

大概十来分钟之后,“砰砰”的声音愈发清晰,就连铜锁也听到了。

山坡上谁也没说话,空气凝重地似乎能拧出水来。所有人都严阵以待。

树叶纷飞晃动,一个黑影隐隐出现。本来我是没发现的,乾途竖起了桃木剑,剑尖径直指向树林深处,顺着看过去,黑色的人影站在那里。那黑影矗立不动。似乎穿着宽袖大袍的衣服,山风吹的衣服边褶晃动。

“来了。”解铃低声说着,黑夜中如同梦吟。

圆通从褡裢里拿出一串佛珠,在手里快速捻着。他们三人走成一条直线,挡在火前,遮住了身后的那具尸体。

树枝摇晃,黑影从里面跳出来,动作非常僵硬,月光下它露出了真面目。正是前些日子逃跑的僵尸,此时它衣衫褴褛,露出一身白毛覆盖的皮肤,面容阴森铁青,缓缓张开嘴,露出两侧细长的獠牙。

它“砰砰”跳过来,双腿僵硬,膝盖不会打弯,动作僵硬可怖。

我和铜锁不由自主倒退一步。

解铃、圆通和乾途缓缓呈三角形站立,解铃站在最前面。他回头说:“两位,这具僵尸如何处理?”

“以火焚之,灰飞烟灭。”乾途声音冷酷。

解铃面向僵尸,缓缓施礼:“人妖殊途,你若不作恶便罢,而今已酿种种大祸,我们不能再留你于世间。人死如灯灭,而今残烛一盏,苦留世间,没有任何意义。早些归去吧。”

他也不管僵尸能不能听得懂,该说的还是要说,说罢之后,他慢慢向前,走近僵尸。

僵尸站在月光下,全身都沐浴在光线里,一动不动,如同封印的石头。

乾途和圆通紧紧跟随解铃,脚步不差。

三人来到僵尸面前,谁也没敢妄动,开始围着僵尸绕圈。我和铜锁在后面紧张地看着,手心捏了把汗。

“拿下!”乾途喊了一声:“孽畜!”

解铃和圆通上前,突然僵尸睁开双眼,直愣愣瞅过来,正盯着乾途。乾途微微皱眉,迟疑间,僵尸猛然动了,伸出双爪谁也不抓,直扑乾途。

乾途非常镇定,笑了笑:“找死。”夹庄长技。

他出手如电,桃木剑直直地扎过去,正抵在僵尸的胸前。僵尸胸硬如铁,可偏偏让他这根木头剑给抵住,向前一步都很难。

解铃和圆通也没闲着,一闪身到了僵尸的身后,解铃一个锁喉,从后面把僵尸脖子搂住。

圆通在后面用尽全力把僵尸双手掰住,僵尸身体向后弯,情形很像半躺在解铃和圆通的身上。此时僵尸前面门户大开,解铃大喊:“师兄,把它拿下。”

乾途收好桃木剑,一步步走到僵尸的面前,两人相距不过半米。解铃和圆通在僵尸身后看不到,可我的角度看的清清楚楚,乾途在作法前,似乎对着僵尸说了一句话。

他咬破中指,挤出血来,抬起手要在僵尸的额头上画符。

僵尸不停抖动,解铃和圆通用尽全力把住它,几乎支撑不住。

就在这时,铜锁轻轻碰我,低声说:“动了。”

“什么动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下意识问了一句。

铜锁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指向那具我们从黑棺里捞出来的男尸。

我仔细观察,本来僵硬的男尸两只手竟然微微动了动,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像是沉睡已久的人正在慢慢苏醒。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这具男尸比僵尸还要可怕。

情急之中,我大声喊了一嗓子:“它活了!男尸活了!”

他们三人冷不丁被这么一喊,顿时分神,一起看向我。就在这时,本来制服住的僵尸突然一个挣扎,甩开了解铃和圆通,纵跃着跳向男尸。

随着它们距离的缩短,男尸反应也似乎越来越大,全身像是摸了电门一样战栗,给人的感觉是,它就在苏醒的边缘。

乾途反应极快,一个箭步拦在僵尸的面前,桃木剑一横,直刺僵尸的眉心。

僵尸双手拦在脸前。月光下,所有人都看到,它的十根手指上指甲尖尖,长而锋利。圆通急道:“这孽畜已经成了气候,不能再让它离开这里。”

僵尸十指交错,抓住桃木剑尖。桃木剑像是插进了铁钳子,嘎吱嘎吱响,剧烈地摩擦。

男尸脸部肌肉颤了颤,眼皮动着,似乎要把眼睁开。

情急之中,解铃咬破舌尖,对着男尸的脸狂喷了一口,铁青的脸上鲜血淋漓,他又慢慢合上眼。

此时僵尸拨开了桃木剑,像是不要命一样,朝着男尸跳去。

“他们果然同根同源。”圆通说:“看我的厉害。”

他站在僵尸身后,双手结佛印,快速变幻手势,一个箭步窜过去,对着僵尸的后背重重一击。这和尚真有点功夫,僵尸那么硬的身板,他一击之下,居然把它打飞了。

僵尸直直飞到林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最为惊人的,在僵尸的后背很明显烙上了一个拳头大小的佛印标记。

圆通揉揉手腕:“多大点事,看看你们费这个劲。”他走上前,伸手去抓僵尸。

这时,冥冥的树林深处,突然响起一串铃声,沉闷妖异,如同乌鸦叫天。

圆通稍一愣神,本来不动的僵尸突然跳起来,身影极快,受到了铃声的蛊惑,窜进树林。

“阿弥那个陀佛。”圆通一摸光头:“原来还藏着一只黄雀。”

他正要跟进树林,乾途跑过来,用桃木剑拦住他:“和尚你留下,我去追踪。你们来寻我时注意林中标记,解铃认识。”

他一晃身进了树林,三纵两跳,融进黑暗中,没了踪影。

刚才发生这一系列事,前前后后可能也就不到十分钟,此时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像是恍然做了一场离奇的梦。

“怎么办?”圆通问。

“等吧。”解铃说。

我们几个守着男尸就在空地上等着,晚上风很大,非常难熬。铃声响过一次后,就没了声音,风渐渐平息,整个树林处于一种绝对安静的状态。

它就像怪兽一般蛰伏在黑夜里,要吞噬任何闯入者。

我们足足等了一晚上,黎明时分,乾途还没有回来,他和那股神秘的铃声,一起失踪了。

我们各找避风地方,我和铜锁躲在一块巨石后面,又困又乏又恐惧,想睡不敢睡。解铃坐在篝火旁,对着树林,守着那具男尸,而圆通找到避风地,正盘膝打坐,凝神入定。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圆通睁开眼,掸掸身上的灰尘,站起来说:“乾师兄怎么搞的,跑了一夜。”

解铃看着深深的树林,叹口气。

“你去找他,别是遇到什么危险了。我在这里守着尸体。”圆通说。

解铃点点头,站起来就要走。我和铜锁赶紧道:“我们也去。”

解铃和圆通兵分两路,我们更愿意跟着解铃。圆通这和尚流里流气的,跟他打交道很不舒服。

圆通呵斥:“你们什么忙也帮不上,赶紧回家吧。”

解铃不忍看我们两个失落,说道:“跟我走吧,注意安全,遇到危险不要近前。”

第三十四章难道是他

我们进入树林,一路追踪,我和铜锁傻乎乎跟在后面,解铃走走停停。观察周围树木的树干。

走了一段时间,我终于琢磨出其中的规律。一些树木不起眼的位置,划了一道浅浅的横线。这根横线中间断裂,像是破折号,不仔细看很难看清楚。

这种横线并没有确切的方向指示,可解铃总能根据这个,找到继续向下的路。

看来他们师兄弟之间有着一种很默契的联系方式。

我们越走越深,周围大树遮天蔽日,这里形成很独特的环境,外面阳光射下来,而地表的热气由于树叶遮挡又散发不出去。热得像蒸笼。走得极耗体力,全身汗出如浆。

铜锁身体真是虚。一宿没怎么睡,加上现在急行军,像是得了重病,搭着脑袋没有精神。

我实在太热,索性把外衣脱了,搭在肩膀上。我们谁也没兴致闲聊,在树林缓缓向前。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在什么位置。开始还能辨个东南西北,走到这里,人已经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我和铜锁坐在石头上休息,铜锁蔫蔫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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