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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奔放)-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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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也凑了过去,问江里有没有捞出过什么奇怪的生物。
有个老船员说,这位小哥你问这个算是问着了,我就曾经见过。这个老船员年轻时候刚参加工作,在离岸边不远的近江有一座小岛,岛上住着人家,他那时候负责往这个岛上定期运送物资。
这天刚上岛,就发现一群渔民在烧纸,还有几个娘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过去打听怎么回事,有人告诉他,这家人的孩子到江里游泳,结果遇到了江猴子,活活溺死在水里。
江猴子是江上的传说,说这种东西似人非人,长了一身毛,神出鬼没在江水上,看见落单的人就拖入深水溺死。
虽然有很多传言,但没几个人见过,老船员一直以为是传说。听说这个事,他诧异地问,你们怎么知道是江猴子干的。
有人告诉他,孩子溺死的时候有不少人就在旁边,他们把孩子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不过发现了凶手,就是江猴子。这些渔民气愤至极,也顾不得害怕,竟然一起下水,七手八脚把江猴子抓住,关在笼子里。
老船员一听就炸了,惊讶地问你们把江猴子抓住了?在哪,我看看。
他是岛上的老朋友,很多人都认识他,关系还不错。就有人把他领到一个院子里,在院子正中,放着一个狗笼子,里面有个黑糊糊的东西。他看过去,第一感觉这确实是只猴子。但仔细去看,又发现了很不对劲的地方。
这只猴子细看很像人,身体不大,像个小孩子,站在笼子最深处,浑身长满了黑毛。这种毛是绒毛,并不是猴子身上的那种长的毛发。
太阳光很足,直直晒在它的身上,它一动不动,好像成了雕像。
当时老船员以为这是一个死东西。
有人抄起竹竿,朝里面捅了一捅,那江猴子居然动了,原地跳了几下,动作僵硬怪异。说到这里,老船员道,他当时看到江猴子有个很大的疑惑,可怎么也抓摸不到具体是什么。等过后很久,他才想明白。
江猴子似乎特别怕阳光,被光照得没有任何生气,可为什么它一直站在那里呢?用人的思维来考虑,它应该躺着坐着或者蜷缩着,似乎更合理。
后来发生了一场悲剧。
老船员送完物资没有停留,跟船回去,就在三天之后,他听到一个噩耗。岛上发生了凶杀案,死了七八个人,场面相当血腥。虽然当时消息都被封锁,但还是被江边的老百姓传的纷纷扬扬,说什么的都有。老船员打探内部关系,口风很紧,不过他打听出一个信息,那个江猴子神秘的失踪了。
他当时有种很强烈的预感,江猴子和这场凶杀案,肯定是有关系的。
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时的凶杀案至今未破,成为悬案,在老百姓的脑海里烟消云散。
解铃若有所思,他非常认真,竟然取来纸和笔,让老船员画个江猴子的草图。
老船员画出来了,倒还像模像样,乍看上去,这绝对不是猴子,很像是一个小孩。
解铃看着纸上的图像出神。我问怎么了。
他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道:“我怀疑这不是什么江猴子。”
“那是什么?”我奇怪地问。
“僵尸。”他低声道。
我吓了一大跳,惊讶地看着他,等他解释。解铃凝眉,盯着滔滔的江水,好半天才说:“我有个想法,很可能有人在借用江水的特殊地气来培育僵尸。如果真是这样,这个计划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在实施了。”
“做这件事的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我问。
解铃道:“我估计是一个组织,进江和在岸边不一样,随便刨坑就把死人埋了。入江,首先要有船,有丰富航行经验的船员,有特殊的设备,一个人恐怕做不来。而且这个计划已经延续了很多年,最初的始作俑者,现在已经非常老了,或许死了。这件事要传承下去,就需要年轻的后人,很可能盛开就是其中之一。”冬叼台才。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这次出江恐怕瞒不过他们的眼睛。”我说。
解铃道:“其实我们参与进来,就已经打草惊蛇。现在不必顾及这么多,希望能通过勘查僵尸地,顺利地找到背后的始作俑者吧。”
入夜很快,天色渐黑,我们和船员们一起聚在舱里吃饭。龙五爷亲自下厨,都是水鲜,不用放佐料,直接下锅,鲜味四溢。又在锅里下了一大锅方便面,谁吃谁捞,我从来没这么吃过,就觉得香气扑鼻,食欲大开。
整整一大锅,我们全都吃的干干净净,晚上各自休息,估计明天中午时分就会到目的地。
吃完饭回到房间里,在床上坐了会儿,晚上江风很大,船只摆动很厉害。我头又开始晕,刚才吃的太饱,胃口堆得满满的,现在这股眩晕劲一上来,我受不了。
呆了一会儿,全身难受,尤其胃里一阵阵翻涌,打嗝都是臭的,直犯恶心。
突然船晃了一下,我脑袋彻底炸了,喉咙里堵满了东西,再也支撑不住,冲出舱门,来到走廊上,扶住栏杆,对着下面滔滔江水一顿大吐。
吐完后,我全身虚脱,一屁股坐在地上,吹着江风,全身发冷。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从拐角传来的。那人说:“船明天中午到,你们早作准备。”
第十七章深水里的奇怪东西
我狐疑地绕过甲板,偷着看过去,一个小伙子正站在黑暗的角落里,拿着我从来没见过的厚板手机打着电话。这个人我认识。是雇来的一个水耗子,我只知道大家都管他叫小林。
小林好像在给什么人打电话,从内容和语气来判断,他正在把我们的路线和行踪汇报过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和解铃之间的对话,心里慌慌的,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那个组织的人混进了我们的船?
我没敢打草惊蛇,回到舱房。洗了把脸,坐在床上想了片刻,觉得有些荒谬,应该不至于吧。这个小林是不是正在和对象通电话,报个平安呢。
我决定先不说出来,省的别人说我疑神疑鬼,自己先注意着这个小林,真有什么不对劲,到时候再说。
休息了一晚上,睡到第二天十点才起来,简单洗了把脸,正坐着愣神,铜锁扣着牙进来:“你真是懒啊,我们都看完日出了,江上日出看过没?”
我头还有点晕晕。说:“得瑟。”
铜锁切了一声,在我面前显摆他不晕船,故意晃悠了两下。我现在特别难受,看见人影晃就受不了。连踢带打把他撵出去。
我把枕头竖起来,靠在床头又迷糊了会儿,听到外面声音吵杂。我揉着太阳穴。勉强下地,推开舱门出去。
外面阳光很足,大江之上四处茫茫,没有任何遮盖物,阳光直直地晒下来,烤的人面皮疼。我晕晕乎乎看到甲板上全是人,正在大呼小叫。
我晃晃悠悠走过去,看到解铃正在龙五爷身边,两人扶着栏杆,迎着江风不知在说什么。
我没敢打扰他们。到处找铜锁,发现他正和小林打得火热,两人说说笑笑,指着大江吹牛,吐沫横飞。
我碰碰身边的人问怎么回事,有个船员告诉我,船现在开到了目的地,稍微准备一下,就要下水了。
在这里下过水的只有阿红,她在说着当时的情况。据她所说,水下是一大片朽木和枯枝,当时发现的那具尸体在树枝里,可能是飘到这里被枝条缠住了。
她和丈夫赵旺当时对于这件事感觉很奇怪,他们奇怪的不是尸体为什么在这,而是盛开是怎么知道这里有尸体的。
因为尸体打捞的情景来看,它并不是固定在此处,很可能是随着水流方向飘来的。这么随机的事情,又是发生在十几米深的水下,盛开怎么会这么准确预测到尸体的位置?
后来她自己有了个想当然的解释,盛开是会法术的大神,知道这些事也很正常。
说到这里,龙五爷问她,水下有没有危险?阿红想想说:“当时有盛开在指挥,我们很快就确定了方位,一下就找到了。现在咱们这些人要下水,没有确切目的,只是勘测地形地貌,危险可能很大。”
她解释说,水下生着很多横七竖八的烂木枝,互相纠缠,而且水特别浑浊,可见度非常低。如果下去之后,被枝条缠上,在里面迷失了方向,会非常麻烦。
大家简单商议了一下,决定先用水下机器人看看情况。
水下机器人没那么复杂,就是一个可遥控的潜水器,上面带着封闭的摄像头,能够从水下传来即时的图像。
有人从船舱里抱来一个圆嘟嘟的机器,前面还有探照灯,后面拴着电缆。这个水下机器人科技含量并不高,是民用里比较中等的一款,对于我们来说够用了。
操作员把水下机器人放进水里,慢慢沉入水下,在舱里有台监控电视,我们凑过去看着。
水里确实比较浑浊,水泡和细小的颗粒残渣不断沉浮,即使打开了前面的探照灯,可见度还是很低。
机器人一直在下沉,有台电脑在监控它的状态。从九米开始,水下渐渐开始多了一些断裂的树枝,越往下越多,这些树枝有粗有细,都是无根之枝,随着数量的增多,它们缠绕在一起,目所能及处,树枝几乎把镜头都挡上了。
操作员控制住机器人,担心地说:“不能再下潜了,再往下树枝会把电缆缠住,机器人可能回不来。”
龙五爷摸摸脑袋,看阿红:“你上次潜了多少米。”
“大概十三四米吧。”阿红说。
龙五爷道:“继续潜,潜到十五米这个深度再说。”
操作员无奈,继续控制机器人往水下潜,水里越来越混,杂物越来越多。
“那是什么?”龙强指着画面,突然高喊了一声。
所有人都看清了,镜头里居然出现一个人影,从远处飘过来。大家默不作声,房间里气氛非常紧张。影子越来越近,逐渐清晰,居然是一个破旧的洋娃娃。
娃娃不知在水里泡了多长时间,没胳膊没腿,全身腐烂,两个眼球没了,只留下黑黑的空洞。
众人面面相觑,房间里鸦雀无声。好半天铜锁才说:“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龙五爷凝眉思索,说道:“下面很可能是一个被淹没的城镇。”
“这里的坐标是多少?”解铃问。
龙五爷看看他,把罗盘上的数字念给他听,解铃记下来,出去打了个电话。时间不长回到屋里,告诉我们,他已经把坐标报给高长青,让他务必在短时间内查清这个坐标点在历史上有什么记载。
“到十五米了。”操作员说。
镜头里除了树枝子,看不见其他东西。龙五爷皱眉:“能不能让它动动。”
操作员苦笑:“下到这个深度已经不容易,一会儿能不能安全收上来都是未知数。”
龙五爷发脾气:“那还要它有个卵用。”
“话不能这么说,”操作员说:“水下情况复杂,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这里的客观条件就是这样,也没办法。”
我们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出什么东西,也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决定先把机器人收上来,然后派水耗子下去。冬低巨才。
就在这时,镜头忽然开始摇晃,透过树枝的缝隙,隐隐看到从水底冒出一个黑影。
这团黑影非常不真切,说不出是什么,就看到下半部分在不停地动,像是推进器一样,使这个黑影越浮越高,逐渐靠近镜头。
“什么鬼东西?”龙强看得目瞪口呆。
黑影越来越近,镜头非常模糊,看不出什么。黑影从镜头边缘掠过,继续往上游,渐渐消失在镜头之外。
我看得头皮发麻,因为这团黑影的移动姿势来看,并不是随水流无意识飘动的,它有自己的行动能力。
铜锁磕磕巴巴说道:“它不会是往水面游吧?”
我们情不自禁看了看窗外的江水,风平浪静,江面映着粼粼阳光,一想到下面有个怪东西可能正在往上游,真是让人汗毛乍竖。
“我去。”操作员突然爆了句粗口。
“怎么了?”我们收回目光,龙五爷焦急地问。
操作员道:“妈的,机器人失控了。”监控画面开始歪斜,像是有人打翻了镜头,下一秒钟一片雪花。操作员愣了半晌,说道:“信号是零,彻底脱离了控制。”
“怎么会这样?”解铃皱眉问。
操作员道:“只有一种可能。”他顿了顿说:“电缆被绞断了。”
他跑出舱,和外面的船员说着什么。有人摁动电钮,绞盘转动,开始回收电缆。
时间不长,电缆从水下露了出来,上面光秃秃的,水下机器人不见了。
电缆收回来,龙五爷蹲在地上检查上面的断口,断口参差不齐,好像被什么东西咬断。
龙五爷站起来,背着手转两圈,严肃地看着甲板上几个水耗子。
水耗子们常年和江水打交道,这是卖命的买卖,一个个也很精明,知道发生的事情,也意识到自己可能会遇到的危险。
龙五爷道:“我不强迫你们下水,你们自己决定。下水的人这一次报酬翻倍。不是拿钱买你们的命,而是你们这趟危险重重,钱是你们应得的。”
几个水耗子面面相觑没有说话,这时一直沉默的小林忽然举手:“我下。”
第十八章出事了
“好。”龙五爷道:“小林有胆有识。”
有一个带头的,其他水耗子都说道:“下就下,没啥了不起的,在哪都是卖命。”
他们到舱里换上潜水装备。背好水肺。小林的潜水镜上方安置了摄像头。众人准备好了,没有过多的寒暄,一个接一个跳进深江。
我们打开监控录像,透过摄像头看着水里的情况。下水的一共有四个人,小林在中间,透过他头上的摄像机,能看到前面两个人晃动的脚蹼。四人越下越深,时间不长就过了十米,渐渐接近了十五米的临界点。
房间里没有人说话。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监控的录像上。
“到十五米了。”有人盯着屏幕上的监控数字说。
水里的四个人在这里停下来。有个水耗子冲着小林头上的摄像机打了个“OK”的手势,表示到位置了。他们四个人悬浮在水里。拨弄着杂乱的树枝,开始漫无目的寻找。
我们紧紧盯着看,画面非常模糊,看时间长了头晕,分不清谁是谁,只能看到脚蹼在树枝中摆动然后消失。大概二十分钟,小林在水里做着手势,向水上指指,意思是找不到东西了,该回去。
他们就在要走的时候。发现不对劲,下去一共四个人,现在少了一个,只有三个人。
这三个人在水里悬浮,互相看着,虽然都戴着潜水面具看不到表情。但能感觉出来他们心中的惶恐和迟疑。有个水耗子做了个手势,龙强怕我们看不懂,在旁边解释:“他的意思是,三个人分开三个方向分别寻找。”
三个水耗子分开,监控录像是在小林的头上,我们的视角跟着他动。
水里很浑浊,树枝飘移,没有明显的参照物,不知道他在朝什么方向游动。
“那个人如果找不着了怎么办?”铜锁问。
龙五爷把老旱烟拿出来,语气看似轻松,实则紧张地盯着屏幕,说道:“水耗子对自己工作的危险性已经做出了评估,在下水前,他们已经签署了相关协议,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小林游了几圈,没发现什么,转过身又游回去。到了聚合地点,有一个水耗子先到了。两个人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结果第三个水耗子居然也失踪了。
小林指指水上,示意快点离开,就在这时,水里飘动的一大堆树枝突然散开,气泡翻滚,从里面游出一个人来。
这个人穿着潜水服,正是那第三个水耗子,最为诡异的是,他身边的江水里飘着鲜红色,像是一滴红墨在水里圈圈染红。
“手?!”铜锁指着监控录像上大叫了一声。
我们看到,这个人的右手里居然拿了一具残肢。这具残肢是手臂,戴着黑色的手套,断裂的茬口全是碎肉,一股股血线从残臂里飘出来。
水下两个人看到此景大吃一惊。第三个水耗子做了手势,示意赶紧回去。
他们三人没有停留,向上浮去。我们不再看监控,赶紧跑到甲板上等着,大概十几分钟后,江面起了涟漪,三个人从江水里钻出来。大家七手八脚把他们拉到船上,坐在甲板上,所有人都拢了过来。
这三个人看样子疲乏至极,艰难地把潜水面具脱掉,露出了惨白的面容。
小林大口喘着气,指着第三个水耗子。水耗子手里拿着捡来的残肢,往甲板上一扔,好半天才说了句话:“老王走了。”
行船的时候,船员们言语都非常忌讳,不能说“死”、“沉”、“翻”这样的字眼,老王走了的意思是那个叫老王的第四个水耗子已经死了。
甲板上鸦雀无声,谁也想不到下去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折了一口子。
第三个水耗子姓杜,我们都管他叫阿杜。阿杜说道:“我往下潜,看到水里都是血,当时吓得差点尿了。这个时候从血水里冒出一只断手,就是这只。我一看就认识,绝对是老王的手。”
他拿起断肢,把外面的手套脱掉,能看到在手指的食指上有一枚银色的戒指。
“老王前些日子去算命,人家说他有血光之灾,”阿杜说:“他便找大仙求了一枚好运戒指戴在手上。没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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