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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奔放)-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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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扶着解铃,一边艰难地从她衣兜里掏出钥匙,摸着黑好不容易打开门。容敏有点坚持不住了,不停地合眼,看样子特别困,头一下一下点着,情况非常糟糕。

我搀着他们两个进了屋。

容敏住的地方只有一室一厅,厅里几乎没什么家具,四壁空空,布置得像雪洞一样,只有一张案子,案子上也是空空,有个土瓶,里面插着数枝杨柳。

容敏指指卫生间,弱弱地说:“马桶水箱里有注射器,给我拿来。”

我进到卫生间,打开马桶后盖,里面果然藏着一个透明防水膜裹的小包,打开之后,里面东西让我吓了一跳。一根注射器,还有几包白色粉末,还有小瓶的碘酒。我脑子大了,这个容敏难道是吸毒者?

第六章惊人的容敏

我把那包东西从厕所拿出去,正要交给容敏,一看到她,不禁咽了下口水。容敏居然把外衣脱了。里面就剩下一件贴身亵衣,半截的文胸。抛开她的性格和言谈不讲,这个女孩还是相当耐看的,尤其皮肤,特别的细腻白皙。可她现在这种大大咧咧的作法。让我很不适应。再怎么说。我们初次见面,你就算再开放吧,毕竟是个女孩,多少要矜持一些,她可好,直接就露出里面的内衣。

我看的正出神,容敏已经虚弱地说不出话,伸手接东西:“给我。”

“哦。”我赶紧给她。容敏浑身发颤,手不听使唤。她勉强从包里拿出一根橡胶细管,把自己左手的上臂扎住,然后用手拍打手臂上的血管,她颤巍巍拿起注射器,手开始僵硬。她颤抖着说:“你帮我注射。先用水把粉末化开,如果不想我死的话就不要用太多,几克就可以,然后用注射器注射进我的血管里。”

刚说完这句话,她突然“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全身剧烈抽搐,嘴角吐出奶一样的唾液。我顿时慌了,我靠,她不会是有什么急发病吧?

她这种状况应该和刚才袭击无关,因为能看出注射器是常年准备的,她这个应该是老毛病了。

我上屋里拿出一个茶杯,拈了少许白色粉末。用暖瓶的温水化开,然后再用注射器抽了一管。我从来没给人注射过,特别紧张,可现在的情形又不能耽误,我把容敏扶起来,看到她左臂的血管已经在橡胶管的压迫下都呈现出来。不能扎太粗的血管,怕扎坏了。我只好找了一条相对细的,用碘酒擦了擦,然后一狠心把针尖插了进去。

伤口开始流血,我手忙脚乱,心慌得要死,还是咬着牙推动针管,把注射器里的白色液体都打了进去。等拔掉针头时,伤口处血流如注,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用棉花球堵住,可血还是止不住。

“笨蛋,把我胳膊上的橡胶管解开啊。”她说。

她已经醒了,脸白如纸,头上都是冷汗。她冷冷推开我,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自己把胶皮管解开扔在一边,然后坐在案旁,拿着茶杯自顾自倒了一杯水喝。

现在这种状况,我不可能斤斤计较她的态度,问道:“你没事了?”

她扶着椅子站起来,走进里屋:“我看看解铃。”

我们一起进去,解铃安静地躺在屋里的沙发上,呼吸渐渐平稳,还在昏迷状态。容敏摸了摸他的鼻息,又翻开眼皮看看,然后摸摸他的脉搏。

“解铃怎么会这么冒失,没搞清状况就和凶手的煞气合体。这个姚国琛非常古怪,我还从来没见过那样的人。”容敏说着来到外面,取出医疗箱,先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布夹吉扛。

这个女孩非常坚强,她从医疗箱里拿出医用针线,自己给自己消毒缝针。她胳膊上全是血淋淋的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实在是吓人。

我说:“要不去医院吧?”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容敏看了我一眼。

我这个气啊,行,好心当驴肝肺。我问:“你的伤口就是那个男人抓出来的?”

容敏点点头:“他非常可怕,我没想到这里会如此复杂。”

“你是怎么找到姚国琛他家的?”我疑惑。

容敏说了起来。容敏有个闺蜜,长得特别漂亮,现在读研,家里有钱,就自己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闺蜜是独身女人,所以小姑娘有一些自我保护意识。她无意中发现,自己对楼的一扇窗户有时候会出现怪异的反光,像是在照镜子。她觉得不对劲,买了个望远镜偷着通过窗帘缝向对面看,这一看不要紧,气得她差点把水杯砸了。

对面楼有个猥琐男,也在用望远镜正窥视她家。

而且这猥琐男真猥琐,一边用望远镜看,一边摸着自己的裤裆,在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长焦距的单反相机。不但看还照,不但照还撸,简直没天理了。

闺蜜想起刚搬来的那些天,没买窗帘,自己有时候也不注意,在家里洗了澡裹着浴巾就出来了,有时候在家做做瑜伽,一个人看看电影,都穿着家居性感睡衣,很随便的。这个猥琐男一定很早就在偷窥了,肯定也拍了很多照片。想到这,女孩都快疯了。

她就找到了容敏。容敏这个人的性格在男生面前不太讨喜,不过我觉得她倒是个十分合格的好闺蜜,她说话办事很直爽,不懂拐弯,她曾经为了保护我们,毅然决然把自己陷入危险之地,还是个很义气的人。这样的女孩子反而更招同性朋友的依赖和信任。

容敏对我说,她当时一听到有这样的事都快气炸了。她要亲手把这个猥琐男抓住,狠揍一顿。这样的宅男,一般都胆小,属于键盘侠,教训一下肯定老实。

容敏就开始跟哨那个猥琐男,这个过程中,她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这个猥琐男几乎足不出户,而且很多时候窗户都拉上遮光窗帘,也不知这小子在屋里捣鼓什么。天天不上班,只是极偶尔的时候,会出门一趟,到超市把半个月的东西都买足。

容敏耐心等待,就等他出去买东西的机会。

终于等来了,容敏拉着那位漂亮闺蜜一起去堵这小子,不但臭揍他,还要现场拆穿他,让他丢尽脸面。

她们在后面跟踪时,发现这个人特怪,进超市不买东西,七转八转兜着很大一个圈子,看那模样好像是要甩掉什么人。但容敏知道,他没发现她们,这人这么做,很可能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下意识行为。

她们后来跟踪他到一条巷子里,在深处的阴影中,看到这个猥琐男和一个人秘密碰头,不知聊着什么。

这个人,就是灭门案主要嫌疑人姚国琛。

当时闺蜜还想凑近去听,让容敏一把拉住。容敏感觉特别敏锐,她能感觉到姚国琛身上有种非常诡异的气息,不属于阴煞之气,是一种她从来没见过的气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人极其危险。

她让闺蜜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报警,以后注意拉上窗帘别让人偷窥,而她要私下调查一番。

这么一调查,容敏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这个姚国琛居然是在逃人犯,杀了至少四口人,是个极其恐怖和危险的人物。她顺藤摸瓜,就来到了曾经发生过凶案的房间里进行调查,这才遇见了我和解铃。

容敏说完这些,已经包扎好了自己的伤口,她要帮解铃看病。来到解铃面前,她轻轻叹口气,伸出白嫩的手抚摸了一下解铃的脸。能看出她对解铃有很深的感情。

她取出一个小包,打开后里面露出几排银针。容敏下针如神,在解铃的几处穴道上扎进去。这时,眼见得一股黑气翻腾,从解铃的身体里出来,渐渐消散,屋里竟然充满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这种香味很难形容,发出丝丝类似藏香的味道。

容敏闭上眼,小鼻子动了动,表情非常认真,她居然在嗅这股味道,似乎在辨别什么。

这时,解铃“哎呦”发出一声呻吟,他揉揉脑袋坐起来,靠在沙发上,一眼看见了对面的容敏,顿时眼睛直了,发怔。

“师……妹。”解铃揉揉眼说:“你……这……”

容敏拍了他一下:“别动,我把针拔掉。”

她很细心地把解铃身上穴道里的针拔了下来,容敏用毛巾擦擦手:“你可以走了。”

解铃看看我,翻身下了沙发,径直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湿淋淋出来说:“罗稻,走了。”

“我让你走,没让他走。”容敏说。

解铃也不说什么,用袖子擦擦脸,他刚恢复意识,脸色很白,走路有些蹒跚,还是慢慢向门外走去。

我赶紧道:“你们这是怎么话说的,师兄师妹的,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解铃摆摆手,也没回头,径直开门走了出去。

容敏看他走远了,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她揉着太阳穴说:“好了,该说说你的鬼面杵了,是从哪来的?”

我把鬼面杵拿出来,翻来覆去看看,说:“你知道这件法器?”

容敏道:“废话,这是我爸爸造的。”

她出手如电来抓鬼面杵,我哪能让她抓到,往后缩。可容敏的动作实在太快,而且手法极为巧妙,我还不知道咋回事,鬼面杵就到了她的手里。

容敏轻轻一拔,鬼面杵应声出鞘,上面竟然没有降妖除魔时的戾气,反而能感觉丝丝的柔情。

她轻轻用指尖从头到尾摸了一遍,鬼面杵铮铮响动,似乎在相应她的动作。

“这件法器,”她说:“是我和我爸爸一起打造的。”

第七章一炉热火千年因果

“我不太明白,”我说:“这件鬼面杵据我所知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那时候还没有你吧。”

容敏把鬼面杵重新合鞘还给了我,我以为她能耍二皮脸把法器据为己有呢。我暗暗汗颜。看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了。

她怔怔地说:“你是解铃的朋友,又是鬼面杵这一世的主人,说明咱们是有缘法的,告诉你也无妨,你也应该知道这东西的来历。要说起鬼面杵的打造年代。那可远了,是唐末时期的波斯。”

我倒吸一口冷气。简单换算了一下:“岂不是超过一千年。”

容敏点点头。

我马上明白过来,尝试着问:“你不会是上一辈子的吧?”

容敏看我,眼神很奇怪,说道:“你很聪明,就是我上一辈子。具体的情形我完全不记得,小的时候师父曾经领着我拜访了一位老喇嘛,老喇嘛说我和什么活佛有很深的缘法,便为我观照了前世。我在定境中看到了自己的上辈子,因为时间太过久远,我只看到了几个场景。后来还是师父帮我连成了整条线索。那时。我是波斯一个宫廷御用铁匠的女儿,我的爸爸负责一批兵器和宗教用品的打造,其中就有这个鬼面杵。这些器具需要注入相当的灵力,也就是现在所谓的开光,”她顿了顿:“你看到鬼面杵上面的鬼脸了吗?”

我拿着鬼面杵看,把手下面一圈,面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有四张狰狞的鬼脸,做得非常精细,眉目传神。

“每一张鬼脸。都是一个罪人的魂魄。”容敏说。

“我不明白。”我虽然一直拿着鬼面杵,可对于来历真的是一无所知,总觉得这东西跟着我有点暴殄天物,今天终于听到了端倪。

容敏道:“当时为了打造鬼面杵和其他器具,波斯宫廷派了一位大法力的国师,他在监狱里找到了四个最穷凶极恶的犯人,包括强暴、杀人、纵火、抢劫。然后国师把他们活生生推入火炉,用罪魂淬炼器具,这鬼面杵的四张鬼脸就是这样凝魂而成。”

我“啊”惊叫一声,手里的鬼面杵差点落地,双手颤抖。

容敏皱眉:“你这个人真是婆婆妈妈的,我不喜欢。”

我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本想拂袖而去,可还想知道一些更多的内幕,只好忍着说:“还有呢。”

容敏这个人绝对的出口无心,直抒心意。她评判完我就是评判完了,过去就算,她看着窗外昏黄的天怔怔地说:“那些兵器里包括一把弯刀,可怎么都打不出想要的样子,国师对我爸爸说,要想集聚灵力,必须配以人魂。他便给我爸爸讲了一个故事,是中国古代的神话,干将莫邪的故事。”

我倒吸口冷气,干将莫邪是流传千古的故事,版本很多,大概意思是楚王造剑,剑三年不成,妻子莫邪以身殉炉,终化雌剑。干将把剑奉于楚王,楚王大怒,说干将私藏雄剑,把他也杀了。两口子有个遗腹子,名唤眉间尺,为父母报仇,血洗宫廷。总而言之,很凄惨的故事,鲁迅先生还曾经改编过这个故事,写了个小说叫《眉间尺》。

容敏说到这里,我马上反应过来,莫非那位波斯国师想让这位铁匠把自己老婆殉炉?

容敏流下了眼泪,哽咽着说:“爸爸听从了国师的安排,他为了造弯刀,居然让我跳进火炉,那一世的我就这么活活烧死了。”

这个往事压得人心里难受,我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同情,说道:“都是一千年前的往事了,没什么可伤感的。”

容敏擦擦眼泪,忽然笑了:“是啊,都一千年了。”

她哭笑之间没有过度,我看呆了。不过说实话,她的笑非常好看,显得整个人很阳光。

容敏说:“我记得那一世很小的时候就在爸爸的铁匠棚里玩,对于打造兵器和其他器具有着极高的智慧。师父对我说,这种天生的智慧叫作般若,我那一世就有着锻造的般若。其实我爸爸也是没办法,要锻那把弯刀必须牺牲他的骨肉,让铁匠心灰意冷,了无生念,锻出的刀才能冷然无情,杀人如麻……嗨,不说这个了。”她看着我手里的鬼面杵出神:“这件法器的器形就是当时的我所打造,我在铁匠棚整整呆了一个月,那时候爸爸工作很多,一些小件就靠我来干。爸爸看到成形的这把鬼面杵,还记得他高兴地把我抱起来,大声说我的女儿太聪明了,以后肯定能成为整个西域的大兵器家。”

容敏这个人,我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她说的话不可能是假的,一是一,二是二。

刚才的话,绝对不是她随便编造的故事,她说的非常动情。

我重新抚摸鬼面杵,想象着一千年前,一个西域女孩挥汗如雨,在火热的铁匠棚里,操着笨重的小铁锤,一下一下地打造,法器在热火冷水中淬炼成形,一时不禁痴了。

通过这件法器,我对容敏竟然一下有了亲近之感。命运就是那么奇怪,我和她竟然有着千年的因果联系。

“好了。”容敏说:“你快走吧,解铃一定在外面等你着急了。”

我笑:“都这么长时间,他早回家了。”

“不会的,”容敏说:“我了解师兄。”

“对了,你怎么管他叫师兄呢?”我问。

容敏做出个非常可爱的表情,一脸高深莫测:“你去问他吧,看他怎么说。哦,对了,你告诉解铃,他在凶案现场出的意外非常反常,很可能他还会有危险,你让他不要再管闲事……唉,算了,他这个人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说了也是白说。”

女孩露出一脸的倦容:“我累了,你出去吧。”她顿了顿:“还有,以后没什么事别来找我,我不喜欢你,你很可能会给我带来很多的麻烦。”

我实在忍不住,站起来说:“对不起,我也不喜欢你。”

“那太好了,我们互相不喜欢,可以不用来往。”容敏说:“出去把门带上。”

我真是一肚子气,这女孩还是不错的,真性情、义气、直爽、有什么说什么。可就因为这几点,她不作伪,说话不委婉,伤人脸面的话张口就来,让人心里堵得慌。

我一摔门走了出去,脑子发热,噔噔噔下楼,刚出楼道口,就被一个人拉住,拽到一旁。我一看愣了,我靠,还真是解铃。

“你没走?”我愣愣地问。

“我上哪?”解铃说:“我一直等你,现在疑问太多了,你怎么会和我师妹搭上桥的。”

“她是你师妹?”我的气一直没撒:“这人什么玩意,说话太伤人,要不是顾及你的面子,我就……”

解铃笑得肚子疼:“你不用顾及我的面子,可以随便揍她。不过提醒你,容敏是童子功,从小习武,还曾经在少林寺罗汉堂闭关过一年,国术受过高人指点,尤其少林小洪拳打的虎虎生威,就连我都要惧她三分。她和南华在我们这个圈里是年轻一代的国术代表人物。曾经一位少林老僧看了容敏的拳法,只说了一句评语,此女子隐隐有宗师气象。”

我听得大牙都快掉了,倒不是惊讶容敏的功夫,我想到的是姚国琛,那个灭门案的杀人凶手。

容敏曾经和他过过招,具体情形不知,但容敏居然身负重伤,衣服打残了,手上全是血。容敏的武力值已经到了这般境界,那姚国琛的功夫岂不是更无法想像。

他看我的表情,知道这里有事,问怎么了。

我怔怔道:“事情太多,我竟然说不过来,先说说你和容敏,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看她有什么古怪的地方?”解铃没回答我,反而发问。布扔吗划。

我说:“这个人很直,抛开性格言谈不说,她的怪有两点,一是紧张的时候肌肉会不由自主地抽搐;二是她有一包药和注射器,好像有什么病吧,需要自己注射。”

解铃点点头,一字一顿说:“容敏,有癫痫病。”

我大吃一惊,虽然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可听到解铃这么说,还是难以置信。

解铃说:“容敏是我师父安歌收的唯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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