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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奔放)-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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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又办不来,其他人还不想用,所以他就想到了我和喵喵师父。
“到底是什么案子,让你都感觉棘手。”
解铃看着外面蓝色的天空,说道:“是一件非常残忍,同时又是找不到动机的灭门谋杀案。”
这个灭门案发生在市郊的西乡县城,在这个月月初的四号左右,一所民宅里传出了阵阵恶臭,一开始还不明显,但一天天过去,臭味愈发浓重,导致整个走廊楼道都是臭味。
天本来就热,味道如此浓烈,邻居们实在呆不下去,就想和这家人沟通,可怎么敲都敲不开。大家猜测会不会是家里没人,买的肉类东西忘放进冰箱了,所以导致腐败发臭。可有邻居说,从上个礼拜天,屋主一家人就没出过家门,这里隔音有点差,出来进去的关门,邻居们都能听到声音。
众人开始担心,这股臭味不同寻常,会不会是一家人遇害了?他们赶紧通知警方,警察配合小区物业,一起把房门打开。当门打开大家往里看的时候,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骇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章恐怖的密室杀人案
打开大门后,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进门是玄关,玄关后面是客厅,这家的老奶奶全身一丝不挂。就吊死在客厅的房梁上。
当时这一幕把看热闹的人几乎都吓跑了,这到方便警察勘察现场。不过,这人的死状令警察们有些毛骨悚然。老太太死的时候,头上蒙着一个黑色的垃圾口袋,口袋紧紧扎住她的脖子。导致警察无法在第一时间看出这个人的身份。
把尸体从房梁上放下来,解开外面的口袋,露出真人面容时,在场的人吓了一大跳。
老奶奶身体呈现出两种状态,以脖子为分界线,脖子以下的身体能看出老太太平时保养很好,白白胖胖,除了部分器官下垂,基本没什么褶子,可是脖子以上,被垃圾袋封住的头颅部分,就很有些恐怖了。脸上遍布重重叠叠的皱纹。如刀凿斧刻,皮肤松弛散发着一种类似灰色的死亡感觉,前额半秃,稀少的灰白色头发全都披在脑袋后面。从面相来看,这个人没有一百岁也得九十岁。
也就是说以脖子为界线,头部属于一个百岁老人的,而身体则属于六十岁的人。经过后期检查,老太太就是本人,并没有被换头,苍老的面庞是很自然的衰老。
关于死者的脸,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警察看不出来,但解铃敏锐地观察到了。
他对我说:“死人的照片我看过,这个老太太的模样让我想起一张很古老的照片。那是在上个世纪初。清王朝刚覆灭的时候,有个美国的摄像师曾经拍摄了一张老太监的照片。这个太监八十岁多岁,满脸皱纹,而且面相极为古怪。你知道怪在哪吗?”
我听得入神,摇摇头。
解铃说:“因为太监的特殊生理构造,让这个老太监到了晚年长得面如老妪,就是说完全模糊了性别状态,根本看不出是老头还是老太太。当时,我看到灭门案里这位老太太死时的照片。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这老太太死后不但脸部的面容过度衰老,而且五官呈现出无性别的模糊。看不出男女。”
我听得毛骨悚然,咽下口水问:“这是为什么呢?”
解铃摇摇头:“不知道。没告诉你吗,这是一件没有动机的谋杀案,甚至说,就连凶手也无法确认到底是谁。”
“你继续说。”我催促。
这时解铃招手打车,拉着我一起上了车。他告诉司机一个地址,我隐约听到是西乡县。我顿时一惊,低声说:“我们要到那里去?”
解铃笑:“你想到了,是的。现在我们要到凶案现场。那个地方我去了几次,现在带着你过去,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听到我们的交谈,出租车司机差点把车开到沟里,我们知道这种情形下,不能乱讲话。我只好收起好奇心,默不作声。
大概两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县城,在路边下了车。解铃带着我一起向出事的小区走。
在路上,他继续说起来。
警察迅速检查了整个房间,在浴室又发现了三具尸体。这三具尸体分别是这家的女主人和两个孩子。一个女孩子今年十九岁,一个男孩子今年十岁。
听到这里,我默默盘算,这还是个多子家庭。我们当地有习俗,如果头胎是女孩,可以再要一胎。所以在农村县城,很多家庭的孩子都是姐弟关系。
这三具尸体的死状和外面的老奶奶差不多,不过他们不是吊在空中,而是用铁丝捆住了手脚扔在浴缸里。他们头上都蒙着黑色垃圾袋,袋口由铁丝扎紧,经过调查,死于窒息。
也就是说,这一家除了男主人,其他成员包括妻子、两名孩子、男主人的母亲,就是那位老奶奶,一共四口人全部惨死。很自然的,警方把男主人当成了第一嫌疑人。
最诡异的是,浴室里的三具尸体解开头罩后,居然也是以脖子为界线,下面的身体正常,而头颅则变得无比苍老,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包括两个死去的孩子也是如此。
这案子相当稀奇,只是单纯的杀人还好说,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离奇的情况呢?
经过法医解剖,发现这四具尸体体内都含有一种未知的毒素,这种毒素能够麻痹神经,导致昏睡。四具尸体奇怪的生理变化,有可能就是这种未知毒素引起的。
孩子里有个十九岁的成人,是女孩,可要想轻松制服也不太可能。警方检查了尸体,没发现任何挣扎的迹象,身上几乎没有最近留下的创伤。也就是说凶手先是用这种未知毒素,麻翻了这些人,然后再从容不迫地进行施虐。
从这点来说,凶手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谋划了有一段时间。那么问题又回来了,到底是谁干的,是不是这家男主人?
这家男主人叫姚国琛,在当地算是有钱人,在汽车站附近开了家客栈,因为地理优势,加上他这个人也有商业头脑,在一楼办起了饭店,所以客源很多,挣了不少钱。
现在正是他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他怎么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自毁前程的事?而且经过调查,姚国琛这个人大大咧咧,朋友很多,为人爽快开朗,家里妻贤子孝。他父亲死的早,是妈妈一手拉扯大的,母子之间的感情那就不用说了,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把家里人都灭门的举动呢?
“现在这个人呢?”我问。
解铃摇摇头:“不知道,失踪了。警方已经下了通缉令,调集周边的监控录像查看,可姚国琛像是凭空蒸发,无影无踪。廖警官在出事前,很可能就是发现了他的踪迹。如果所有这些事都是此人所做,那他是个相当危险的人物。”
这时我们到了小区。可能是因为出了命案的原因,小区没多少人,显得非常阴沉。我们到了一栋住宅楼前,走进楼道,里面非常狭窄,光线也不好。
“这地方够阴的。”我说。
解铃非常严肃:“阴气很重,我有感觉,这件案子会非常非常古怪和棘手,咱们要打起精神。”他一连用了两个“非常”。
我们来到二楼的一栋住户前,大门口还拦着一条黄色的警戒线。解铃轻轻一碰,门没有锁,开了一条缝。
他正要从黄色的警戒线下面钻进去,我一把拉住他。他狐疑地看着我,我喃喃地说:“解铃,你没觉得现在这种情形似曾相识吗?”布住宏巴。
解铃想了想,呵呵笑:“是很像。记得很久之前,为了帮你妹妹罗小米,我们去一处凶宅探查一个叫刘东的瞎子自杀案。”
我看着眼前的情景,有点害怕:“解铃,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似乎冥冥之中我们又回到了起点。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解铃拍拍我的肩膀,然后钻了进去。我揉揉发疼的脑袋也跟了进去。这家房子很大,三室两厅,因为长时间的空置,房间里落满了黑色的尘埃。
解铃低声说:“房子没人进过,至今还保持着警察勘察现场时的状态。”
我不懂现场调查,单纯感觉这里不舒服,有种很诡异的寂静,而这种寂静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能看出这家女主人很能干,家具装饰摆放得井井有条,如果这里的布置就是当时凶杀现场的情况,说明凶手没有破坏这里的任何东西。这也使得男主人姚国琛的嫌疑升高,因为凶手并不是图财或是图色。
这时,我看到窗户前的白色窗帘在轻轻摇曳抖动,我失口说道:“窗户没关?”
我们走到窗边,解铃轻轻掀开窗帘一角,我看到窗户不但关得严严的,而且缝隙处贴着胶布,完全封闭的状态。窗帘无风自动?我有点害怕了。
解铃陷入沉思,他说:“这个案件匪夷所思的地方很多,最大的疑惑就是这里了。警察勘察现场的时候,发现下面的窗户用密贴胶布粘着,门锁也没破坏,包括大门、浴室都是反锁的。也就是说,这个凶杀现场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密室。”
“假设姚国琛杀了人,他是怎么离开这间屋子的?”我问。
解铃道:“警察给了一个非常牵强的理由,犯案后,凶手从大门离开,然后用铁丝做辅助,将门反锁,造成密室杀人的假象。可是我仔细检查过外面的大门,根本就找不出铁丝反锁的痕迹。”
我咽了下口水说:“凶手杀人之后,把所有房间都密封住,然后悄无声息地在这间密室里失踪了?”
第三章复原凶杀现场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
既然解铃把我叫来,说明他有了找出事实真相的办法。
解铃道:“还记得咱们怎么寻找瞎子刘东死因的?”
我听了不禁莞尔,那是我踏入这个圈子的开始,为了调查妹妹被鬼上身的真相。我配合解铃在一处凶宅里作法,死者的一魂上了我的身,我看到了他临死前的一幕。
“今天我们还这样照葫芦画瓢,”解铃说:“复原凶案现场。”
我苦笑,我就知道解铃把我叫来肯定是苦差事。
“不会是还让死者的魂魄上我的身吧?”我问。
解铃道:“这里我查看过。比较奇怪的是,死的这些人魂魄都已经不在了。我和阴间打过招呼,进行查阅,问题来了,他们的魂魄并没有进入阴间。这就有点意思了,魂魄既没有桎梏在死亡现场,又没有进入阴间,更没有进入六道轮回,那么上哪了?”
“对啊,上哪了?”我问。
解铃说:“凶杀案发生后,总会有一些气息和磁场留下来,有凶手的戾气、死者的悲伤和痛苦等等,这些情绪太过强烈。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消退。有点像原子弹瞬间爆炸过的现场,往生者的影子都会被烙印在墙上。这个凶杀现场虽然没有可利用的魂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我们可以追寻这些情绪,尽可能复原出事态的模样。”
他看我缩头缩脑的样子就笑:“你怕什么,你是金刚身,不可劲的糟践白瞎了这个本质。”
解铃说,房间里情绪最强烈的地方就是里面的卫生间,有三口人莫名其妙死在里面,不但死状极惨,而且死亡过程又无比的漫长,往生者的情绪形成磁场深深烙印在那里。非常强烈。
我们来到卫生间前,因为他的渲染,我心里有些发慌,看着门把手竟然感觉害怕。
卫生间大门上贴着封条,可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别看是白天,里面竟然非常暗。阴森无光,透着一股冷意。解铃随手把墙上的开关打开,点亮了灯。
这里的卫生间面积非常大,分成前后两部分,前面是带马桶的厕所。还有盥洗台。用毛色玻璃又隔出一个空间,隐隐能看到里面的浴缸。可想而知,这家人是非常注重卫生和享受的,很少有普通百姓购置浴缸放在家里。
我们走了进去,这个地方确实不同寻常,冷得邪乎,干冷干冷的,像是藏了一台大功率的冰柜。
解铃拉开毛色玻璃门,把里面空间的灯点亮,我走进去,看到了干干净净的一个浴缸。浴缸前面的墙上镶嵌了一面大镜子,可以边洗澡边看自己,真是奇怪的口味。这浴缸够大,一男一女在这里鸳鸯戏水,照着被热水气熏染雾蒙蒙的镜子,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正YY着,解铃坐在浴缸旁边,用手拍了拍说:“好了,进去吧。”
我脑子嗡一下大了,看着他,好半天才道:“你开什么玩笑。”
“怎么会开玩笑呢,”解铃一本正经地说:“在工作上我绝对是一丝不苟的。警方当时到了凶案现场,发现死在卫生间的三具尸体时,是一个叠一个扔在这口浴缸里的。凶手居然还按照大小个排列,最下面是妈妈的尸体,上面是19岁女儿的尸体,最上面是十岁的小儿子。现在要复原凶杀现场,你只有模拟死者死时的姿势,才能最大程度感应到他们死前的情绪波动。进来吧。”
我苦笑:“我模拟死者,那你干什么?”
解铃忽然诡秘一笑:“我当然模拟凶手了。”
这里本来就阴森,看他这么一笑,我心咯噔一下。虽然害怕,可还是强忍着恐惧,深吸口气,迈进了浴缸里。
真是出鬼了,我一只脚刚跨进浴缸,忽然就感觉全身汗毛乍竖,明明感觉不到有风,可全身鸡皮疙瘩都像是被吹起来。我情不自禁一缩头,就在这个瞬间,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凄厉地哭声:“不要……啊~~~”
我吓得大叫一声,赶忙从浴缸里出来,脸色煞白。
“怎么了?”解铃问。
我指着浴缸,磕磕巴巴把刚才的经历说了一下。解铃不但不害怕,反而有了欣喜之色:“好,有反应了。不愧是金刚身,能感悟到阴煞之气。”
“我不会有什么事吧?”我艰难地问,总觉得上了贼船。
解铃道:“放心吧,有我呢。就算没我,你的身体天赋异禀,也会没事的。”布匠估巴。
我只好再一次跨进浴缸,随即阴森森的冷意又泛了上来,后背毛发森森俱竖。解铃让我蜷缩着躺在浴缸底部,一想到这里曾经死过三个人,我真是腻歪,可又没办法,只好这么躺下去。
一躺下来,就感觉这浴缸竟然幽深无比,我像是躺在一口井的下面,抬头上看,竟然恍惚中有井底看天的错觉。觉得浴缸口特别小,解铃的脸像是在很高很高的地方露出来,我整个人如同被一口莫名的空间给吞没了。
我吓得一激灵,深怕自己掉进浴缸里出不来,伸手把住浴缸边缘,马上坐起来。我满头都是冷汗,心脏噔噔噔跳着,气都喘不匀。
“怎么了?”解铃疑问。他用手摸摸我的头:“这么凉。”
我把刚才的感觉说了一下,解铃眉头紧缩,在地上走了两圈,疑惑地说:“奇怪奇怪,这件案子果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咱们再试一次,如果有预想不到的危险我会停手的。”
我深吸口气,稳定自己的情绪,为了廖警官,为了无辜的往生者,我拼了,谁让我是上师转世呢。
我再一次躺在浴缸底部,解铃看看我,然后一缩头不见了。正迟疑时,突然卫生间的灯全灭,一片阴森的黑暗。不远处传来解铃的声音:“罗稻,我要开始了,一会儿如果有料想不到的危险,你可以自行处理,别忘了你身上还有上师传下来的鬼面杵。”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鬼面杵我可是随身佩戴,绝对降妖除魔的利器。
我调匀呼吸,焦急而恐惧地等待着。这时,忽然我看到卫生间的远处亮起一点微弱的光亮,随即响起“咚咚”的声音,好像是解铃在敲打着什么。
一边敲,他一边开始诵经。经文悠悠绵长,听不清是什么,就像是站在很远的地方唱山歌,每一个字都拉得余韵无穷。我正出神地听着,突然“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
这扇门的开启声音非常蹊跷,无从判断解铃从里面打开了它,还是有什么人在外面推开了它。
随即又传来关门声和浓重的喘息声,以及沉沉的脚步声,像是一个人累极了,正蹒跚着走进来要洗个澡。这个人一步一步走向浴缸,越来越近,我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牙床子发痒,恐惧到了极点。
这时,浴缸上面忽然亮起了光,我情不自禁抬头去看,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傻了。
解铃举着一盏白蜡烛站在浴缸旁,他的模样变得非常凄厉吓人,脸上僵硬无表情,尤其两只眼珠居然全部翻白,嘴角微微上挑。最恐怖的是,他背后居然拖着一个黑黑的影子,这个影子就像是附着在他的后背上。
影子又高又大,模样极其狰狞,如果硬要我形容,很像是一条站立的狂犬。
我吓蒙了,磕磕巴巴地说:“解铃……你……”
解铃像是进入无意识状态,他没听我说话,而是自顾自地行动。他把白蜡烛倒转,大头朝下,把蜡油滴在浴缸边缘,然后把白蜡粘在上面。
做好这个,他把手伸到浴缸外,不知在掏什么,再拿出时看得我心惊肉跳。他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
他探身进浴缸,用手乱抓,一下抓到我的衣领,我被勒得出不来气,他开始把垃圾袋往我的头上套。
我心脏狂跳,顿时明白,解铃肯定是感应凶手的情绪,现在他完全进入了凶手作案的现场,他和凶手合二为一。
我该怎么办?完全没有了主意。
是顺应他完成凶杀过程,还是用鬼面杵反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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