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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奔放)-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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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花清羽这么一说。我们面面相觑,蔡玉成道:“和这个有关系吗?我怎么觉得这么玄。”

“当然了,”花清羽说:“我可以给你讲个真实的案例,有个商人,一到梅雨季节五六月,左胸口就会发生剧痛,后来看了中医西医都找不到原因,实在没办法,他找到了一个灵疗。就是通过超自然的手段,来治疗伤痛。灵媒看到了他的前世,是一次大战德国的一个士兵,在某场战斗中,离开壕沟准备冲锋的时候,左边一个炮弹爆炸了。一个弹片把他的左胸全部切掉,然后就阵亡了。这种痛苦的感觉一直传递到现在,第三第四代还有所保留。这种痛苦虽然知道原因。可是目前的人类医疗手段还是无法治疗。现在你们明白了吧,先天的异常很可能就是前世的线索。”

“包括胎记吗?”一直没说话的冯良问道。

“大部分吧。因为就算你身上有胎记,也没人能说清它产生的原因,到底是不是和前世有关系。”花清羽说。估圣布划。

蔡玉成摇摇头:“很难想象啊,我从来没遇到过转世的事情。从生物学角度分析,很难想某一样特征能够不依赖遗传基因而传递到另一个有机体里。”

“你觉得今天找到这两个男孩里有没有转世的上师?”解铃问花清羽。

花清羽有些迷茫:“我也不太清楚,感觉不太像。明天再考察考察吧,我会画出那一世的建筑和一些宗教符号让他们辨认。”

“如果他们都认不出来呢,我们是不是白跑一趟。”蔡玉成不满地说。

“我觉得这里有点问题。”解铃摸着下巴说。

花清羽很重视解铃的意见,他能感觉出解铃的不同一般,赶忙问怎么回事。解铃摆摆手:“我已经看出不对劲。可是现在还不能说,到时候再告诉你们。”

我们在客栈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来到村委会办公室,那两个孩子在家长陪护下已经到了。村长看到我们来了,比昨天还要热情,挨个握手。说:“昨天我让后生上网查了你们集团的信息,规模非常大,希望能和你们多多合作。”

蔡玉成不耐烦:“好说,好说。老花,开始测试吧。”

花清羽坐在两个孩子的对面,拿着笔和纸,想了一想,画出一个标记。这是个圆盘,看上去像是意象版的太阳。周围有凹凸的毛刺,中间是一些古怪的纹理。这个图案稍微有点经验的人一看就能明白,肯定是某种宗教的符号,带有鲜明的宗教气息。

花清羽把纸推过去,给两个孩子看:“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两个小孩傻乎乎地玩着手指,胖胖的小脸都是脏灰,不停左看右看。

我们的心都往下面沉,有种很黑暗的感觉,这两个小孩恐怕都不是要找的人。

花清羽叹口气,把纸翻过来,打起精神,抄起笔在纸上描绘了一栋建筑。他的画法很拙劣,但我们还是被这栋建筑的气势给吸引住了,这是一座山寺,周围群山连绵。这座古寺带有鲜明的东南亚特征,尖头圆顶,宽阔的庭院和操场,有一种很迷幻的意境。

花清羽把这栋建筑的图纸推过去,和悦地问:“谁知道这是哪里?”

两个孩子一个还傻乎乎地舔手指,一个干脆抢过笔,在建筑的上面胡画乱画,一边画一边笑,根本认不出这是什么。

花清羽推开凳子站起来,对着我们,轻轻摇摇头。

他喃喃:“怎么可能呢?在梦中就是这个地方,上师啊上师,能不能多给我一些指示?”

“你找错了。”蔡玉成说。

村长在旁边看出一点端倪:“两个孩子都不符你们要求?”

花清羽没有答话,他和解铃两个人一起走出了村委会。

他们站在门口,抬头看着一样东西。我们赶紧出去,就听到解铃说:“没有找错,就是这里!”

“是的,就是这里!”花清羽重复。

“你们看。”解铃抬起手,指过去。眼前是一颗巨大的老树,这棵树几个人也抱不过来,可惜是一棵死树,好像被雷劈过,树干从中间一分为二,树根下长满了粗大丑陋的树瘤。

顺着解铃的手指方向,我看到在大树高高的枝干一侧,竟然开着一朵粉红色的花。因为角度问题,不仔细看还真看不着。这朵花开着细长的花瓣,瓣瓣朝上,看上去有种极为纯净的美。在粗黑的没有生命力的大树衬托下,这朵花显得娇嫩而圣洁。

连老村长都看愣了,一群人围了过来,村民们议论纷纷:“这……这是什么?”

“这是莲花。”解铃说。

村长呵呵笑:“我活这么大岁数,从来没听说过莲花是长在树上的。”

“这不是普通的莲花,”花清羽眼睛直勾勾看着:“莲花降生,这是尊者转世的象征,上师就在这里!为什么还没有找到他?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他一把抓住村长的前心:“说!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是不是还有孩子没告诉我们!”

村长被掐的上不来气,正在挣扎,忽然村东头传来一阵喇叭声,声音这个难听,一听就是出大殡。

“走,过去看看。”解铃道。

我们急忙跑过去。冯良从始至终手里拿着DV机,一边跑一边记录发生的事情。

到了村东,这里果然是一户人家出殡,院子里滴滴答答吹着喇叭唢呐,门口挂着招魂幡,贴着挽联,地上落满了纸钱。院子里,一个老先生正蹲着唉声叹气,旁边是尸床,床上躺着个人,盖着白布单,正是出殡的死者。

门口挤了一堆人正在看热闹,我们打听怎么回事,有个大嫂说:“这家真可怜,儿媳妇跟人私奔了,家里就爷仨过活。现在儿子发急病死了,就剩下老头和小孙子,这日子可怎么过。”

里面吹吹打打完事了,领头的问老头要工钱。老头背过身,颤抖着把手伸进裤裆里的暗兜掏钱。外面看热闹的有不懂事的,在“嗷嗷”起哄。

领头的不耐烦:“老史头你能不能快点,我们还得去别的村。这钱让你藏的这地方,都他妈馊了。”

“快了,快了。”老头说。

“这钱我给了。”花清羽从院子外面走进来。

他做了个眼色,蔡玉成强忍着怒气,拉着领头的到一边算账付钱。老头不认识我们,赶紧拱手说:“各位爷们,谢谢大家,老汉我有钱。”

解铃把院门关上,不让外面的人看热闹,他说:“有什么话屋里说。”

老头岁数大了,脑筋不灵光,反应慢,等他明白过来,我们已经把钱付完,闲杂人等都打发走了。众人一起进到屋里。

这家确实很穷,屋里一股馊味,冷锅冷灶的,最值钱的就是一台黑白电视和一个收音机。

我们想坐都找不着椅子。

花清羽说:“老人家,你是做什么的?”

大家开始寒暄。这老头姓史,以前做赤脚医生,村里还封闭的时候,他那两下子挺吃香,经常给村民们看病。现在路通了,村里有了卫生所,他那一套老黄历就没用了,靠着儿子出大力扛活一家人过日子。

现在儿子也死了,唯一的壮劳力就这么走了,这日子可怎么过。

这时村长从外面进来,说:“老史头,你时来运转了,这些爷们都是城里的有钱人,随便给你扔点,就够你后半辈子过活。”

老史头赶紧拱手:“谢谢,谢谢大家了。”

“听说你还有个小孙孙,我们能看看吗?”花清羽说。

村长在旁边插话:“看不看都没啥用,老史头这个孙子生下来就是个赔钱货,得了怪病,家里多少钱都不够往里填的,就为了给他看病,家里值钱东西都没了,老史头的儿媳妇也跟着别村的后生跑了。这当妈的也够狠心的,孩子病再重怎么说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花清羽问:“孩子多大?”

“七岁了。”老史头说。

花清羽怒了:“村长,这还有一个,你怎么不让我们看?”

村长嗫嚅:“这孩子有病,卧床不起,看不看没屌用。再说了,老胡嘱咐过,不让你们看。”

“老胡是个什么东西?”花清羽说话真不客气。

“昨天你们来的时候和我一起吃酒的朋友,他是附近林场的主任。他……他说你们都不是好人,其他孩子看就看吧,绝不能让老史家的孩子给你们看,你们会起坏心眼。这不,昨晚我让家里的后生上网去查你们的身份,还真有你们的集团……”村长絮絮叨叨。

花清羽不理他,对老史头说:“带我们看看你的孙子。”

老史头领我们来到后屋,门虚掩着,轻轻推开。

屋子不大,关着窗户,不透风不透气,甚至光线都很晦暗。靠着墙是一张简易木板床,床上躺着一个孩子。

第九章阴物窥视

躺在床上的孩子正在熟睡,盖着一床破被子。现在虽然是开春,外面天气很好,可是屋里因为背光和不透气。显得异常阴冷,又阴又沉。

我们在门口没有进去,花清羽问老史头孩子是怎么回事。

老史头说:“这孩子自打生下来,不傻不痴,可就是得了一种怪病,嗜睡。醒的时候跟正常孩子一样,该说话说话,该吃饭吃饭,可一旦睡过去,有时候三天三夜不醒。送到医院,怎么检查也查不出问题,大夫说好像是一种特殊的病例,全世界都没多少,叫做嗜睡症,无药可救。”

解铃道:“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蔡玉成很有眼力见,马上递上名片。对老史头说:“我们集团有基金项目,专门帮助家里贫困的有病儿童。如果有机会,或许我们可以送孩子到国外的大医院去治疗。”

老史头搓着手说:“那敢情好。”

解铃和花清羽走进屋里,小屋不大,空间有限不透气,我们其他人就不跟着凑热闹了,门外看着就行。

解铃慢慢掀开被子,孩子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光着两条腿。花清羽看了看孩子的下身,猛地怔住,背影有些僵硬。然后对解铃点点头。

解铃转过头对我们做了个口型,他说:“是他。”

看来这个孩子的生理符合上师前世施行过割礼的特征。

花清羽轻轻摸摸孩子的头发,然后做出一个令我们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举动。

他居然跪在了床边,把孩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脑门上,紧紧握着孩子的手,闭着双眼。似乎在用精神力量感召着什么。

村长和老史头都看愣了,搞不明白他们在弄什么。

解铃探出双指摸着小孩的脉搏,然后又把指头放在孩子的脖颈处,翻了翻眼皮。从始至终,这个小孩一直没醒来,就在那呼呼大睡。他并不是昏迷,而是熟睡,有很强的生理气息。

“奇怪,”解铃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孩子太古怪了。体内并没有阴煞之气,身体特征也和常人无异,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正看着,忽然没来由的后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背后特别阴冷,仿佛温度突然降低,心跳加快,有种特别心悸的感觉。我回头去看,后面是正厅,光线晦暗,墙壁泛着陈旧的黑色。我们刚刚就是从那里进来的,可为什么现在感觉开始不对劲了?

我揉揉脑袋,是不是神经过敏。蔡玉成抱起肩膀,低声对冯良说:“怪了,怎么突然冷起来了?”看样子。他也有感应到了。

解铃一边摩挲着孩子的头发,一边把右手探进兜里,他突然出手,右手猛地出兜朝我们一指,就看到一道黄光挂着残影,以极快的速度射了过来。

我反应也快,赶紧缩脖子。黄光擦着我们的脸,从门口众人的缝隙之中射了出去。

众人一起回头看,“啪嗒”一声那黄东西落在地上,所有人都看到厅堂里不知何时多出个黑影,踉踉跄跄转身就跑。估圣系划。

这一瞬间大家都看得很清楚,黑影不可能是人,极为模糊的一团,像是一只大狸猫。也就是一恍惚,这团黑影犹如黑雾一般消散无影无踪。

也怪了,随着这东西的消失,我们身上的阴冷之气消减了很多,整个厅堂看起来也比刚才亮堂了一些。

解铃快速从屋子里走出来,捡起地上的黄东西,我们凑过去看,原来是一张叠起来的符咒,表面还用朱砂画了符写着一个字“镇”。

“怎么了刚才?”我赶忙问。

解铃看看符咒,走出厅堂来到院里,四下打量。外面阳光很好,蓝天白云,看不出有什么端倪。他把符咒揣回兜里说:“刚才有阴物窥视,让我打跑了。”

这话由不得我们不信,那团狸猫一般的黑影就活生生消失在面前。

村子本来就闭塞,对于这些东西特别信,加上解铃高人的气场,老史头愈发恭敬,小心翼翼说:“阴物?会不会是孩儿他爸回来了?”

“应该不是。”解铃说:“那东西不是阴魂,而是某种邪物。它不是在窥视我们,而是在觊觎孩子。”

“那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村长吓得不轻匆匆走了。

老史头着急了:“这可怎么办,我就这么个骨血,儿子没了,孙子再没了,让我这个老头子怎么活啊。”

“你这小孙子是有大来历之人,”解铃说:“爷们,关于孩子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比如有什么人找过你?”

老史头说:“我想想啊,还真有。孩子总是不醒,他们都说医院治不了,给我急得没办法。后来林场的老胡来了,说这孩子其实得的是失魂症,要救他必须要给孩子配冥婚。老胡这人厉害,可是个仙儿,我就答应了。”

“然后呢?”解铃紧着问。

老史头说:“然后他把孩子的生辰八字要走了,说是事不宜迟,必须赶在孩子他爸出殡期间把这事办了……”

“这老胡有问题?!”蔡玉成马上说道。

解铃没说话,摸着下巴想了想:“现在可以肯定,有邪崇窥视孩子。如果它们是有计划而来,那么应该今天晚上就会下手。本来还能拖几天,被我刚才露了一手惊走,这些东西肯定怕夜长梦多。爷们,如果不想点办法,你这小孙孙恐怕命不久矣。”

“哎呀,那怎么办?”老史头着急了:“要不我去找老胡,赶紧把冥婚给配上。”

解铃拦住他:“这个老胡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呢,你先别着急。今晚我替你守一夜。”

我们走回里屋。发生这么多事,花清羽没受到干扰,一直保持着跪姿,紧紧握着孩子的手不松开。我看到,他的眼角似乎湿润,眼圈微微发红。

解铃过去拍拍他,花清羽猛地一颤,好像从某种聚精会神的定境中刚刚苏醒,他知道自己失态了,擦擦眼角。

“你觉得这孩子是吗?”解铃轻问。

“八九不离十。”花清羽说,随即焦急:“他为什么不醒,上师到底发生了什么?”

解铃若有所思:“如果这孩子真的是上师转世,我大概猜到了一些原因,现在想法还不成熟。”

“你就别卖关子了。”花清羽急道。

解铃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有阴物觊觎孩子,他命在旦夕。”然后他对着花清羽耳语了一番,花清羽脸色剧变,咬牙切齿:“谁如果敢对上师不轨,我跟他拼命。”

解铃道:“今天晚上很重要,十有八九那些东西要对孩子动手了,我需要两个护法。老花,罗稻。”

蔡玉成道:“那我和冯良呢?”

“你们回去休息。”

一听这话,一直闷不作声的冯良说:“不行,我也得参加,我的工作职责就是记录发生的一切。回去如果老爷子问起这段,没有影像资料,那就是我的责任。”

解铃看看他:“你胆子大吗?”

冯良嗤一下笑了,蔡玉成说:“小冯的胆子可是不一般,小时候曾经在坟圈里睡过觉。”

“那好吧,”解铃说:“到时候你别吓得失态,打乱我的部署就可以了。”

冯良“切”了一声,不屑一顾。

解铃没理会他的不屑,转过头问老史头:“你们这里的山村有没有夹扁豆?”

“有,有,”老史头赶忙点头:“这东西后山多的是。”

“现在离入夜还早,我和你去采一点来,这东西和我的香魂合在一起,有避邪之用。”解铃道。

解铃和老史头走了。本来我们几个要回客栈休息,可花清羽说什么也不离开孩子,取来一个垫子铺在地上,他盘膝在床边打坐,还真有点护法的样子。

回到客栈,蔡玉成显得有些焦躁,他来回踱步,下定决心:“晚上我也去。”

我和冯良看他。

冯良笑:“老蔡,你是怕视频录像里没你,老爷子问起来不好应答吧。”

蔡玉成狠狠瞪了他一眼:“就你废话多。”

我看着这两个人暗暗纳闷,冯良说话太随便了,人家蔡玉成毕竟是少公子,庞大帝国的直系血脉,说句不好听的,你冯良是个什么东西,就是臭打工的,不怕被人穿小鞋?

我也就是想想,我才懒得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很快就入了夜,解铃来了电话,让我和冯良过去。蔡玉成赶紧跟上,我们三人借着夜色来到了老史头的家。走到门口,冯良把摄像机打开,他看了一眼屏幕,惊叫一声:“那是什么东西?”

第十章梦游

老史家门前的纸钱没有收拾,上面洒了一层白色的粉末,冯良用脚蹭了两下:“是石灰。”

大门紧闭,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蔡玉成非常紧张。明显有些害怕。我敲了敲门,时间不长门开了,是老史头开的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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