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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奔放)-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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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讲?”我问。

“根据鲁大刚审问时的交待,他说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一套私房,之所以会去那里,是妹妹告诉他的。”廖警官说。

我眼皮子跳了跳,没有作声。

廖警官继续说:“鲁大刚说,他妹妹鲁灵告诉他,在乡下有一套房子,可以去那里把她杀死并肢解,既安全又隐秘。”

我听得后脖子窜凉风:“你的意思是,鲁大刚杀死他妹妹,并进行分尸,这整个计划其实是死者筹划,并参与实施的?甚至杀人的地点,他妹妹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廖警官说。

我目瞪口呆,如果鲁大刚说得是实话,那么他们一家都是疯子。

第五章请你杀死我

我是在警察局的办公室看到了鲁大刚的照片。

小伙子貌不惊人,长得很瘦,双目无光。嘴唇上面长了一层绒绒的小胡子。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我又看到了他的妹妹,死者鲁灵的生活照片。

鲁灵是个小丫头,还没有长开,死的时候才上初二,大概十四五的年纪。不可否认,这个女孩确实是个美人坯子,虽然没到十八岁,但已经有了些许女人的风韵。不过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个女孩,我感觉很不舒服,说不出为什么。她五官精致,表情可爱,应该给人一种美的感觉。但我就是觉得不得劲。

看了一会儿,我忽然发现问题出在哪,她的眼睛。

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她的眼神让我觉得有些深,像古井一样,配合上她的五官,散发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味道。

“怎么?有什么发现?”廖警官问。

“廖警官,你觉没觉得这个女孩有点怪。”我说。

廖警官看了看:“是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不过我们警察办案,如果凭感觉先入为主,那就没法干了。直觉这东西,有时候确实能救人一命,但更多的时候,会误导我们进入歧途。”

我挑挑眉毛,把照片放下。去看报告。

廖警官拿给我的,并不是关于鲁大刚的原始卷宗,而是简化版的报告。我正看的时候,廖警官打电话找来了警局的笔迹专家,把禁闭室拍摄下来的刻字交给他鉴定。团沟纵血。

廖警官办事很仔细,虽然推论上这个字是鲁大刚所刻,但还要进一步在科学上认定。

一看到这个报告,我就吸引住了。开篇写到,鲁大刚以杀人罪逮捕起诉的时候,他狡辩声称自己的妹妹没有死。警察把杀人现场血淋淋的照片,还有碎尸后法医拍摄的照片,都拿给他看,在铁一般事实面前,他居然还嘴硬。

鲁大刚说,他杀死妹妹不止这一次。经常杀,而且都是妹妹让他杀的。第一次他不敢下手,可是杀多了发现并不会出危险,就继续干下去。

警察问,你在不停地虐尸?

鲁大刚脸红脖子粗地辩解,你们智商真是堪忧。我的意思是,我杀死我妹妹一次,我妹妹就会活过来,跟没事人一样,死而复生。过些日子她又会缠着我。变着法用新方法再杀她一次。只是这最后一次好像出了点问题,妹妹缠着他央求他,要把自己碎尸。我坚信,妹妹没有死,她还会回来!

整篇报告是客观陈述,提取审讯时一些重要信息和片段,并没有人物的心理活动和神态表情。不过我估摸警察听到这里,应该是嗤之以鼻的。

警察问,那你讲讲第一次杀你妹妹的情况。

我看得聚精会神,对这个案件越来越感兴趣,因为这个案子让我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这股气息我还有些熟悉,想到这里心怦怦跳。解铃推荐我来做这件事,肯定是有目的。

根据鲁大刚交待,第一次杀他妹妹的时候,大概在一年多以前。妹妹鲁灵晚上来到他的房间,提出了要哥哥杀死自己的要求。鲁大刚一笑而过,兄妹俩开开玩笑也正常。但是妹妹表情很严肃,一再要求,而且神态上像变了一个人。当时的气氛让鲁大刚很难拒绝,他就做了,把妹妹活活掐死。

我继续往下看,杀人的过程居然没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兄妹俩相依为命,妈妈先逝,爸爸在精神病院,对哥哥来说,唯一的念想就是妹妹。他要下杀手去杀妹妹,这个心理过程得多么纠结,为什么会这么简单?

我对廖警官说了疑问,廖警官说:“当时的情况你不知道,抓到鲁大刚,调查他的身世家庭之后,我们办案组人员先入为主就觉得他有精神疾病。当他审讯时交待杀了妹妹很多次,审问人员下意识就觉得这是疯话,根本不相信。之所以还在问他第一次杀妹妹的情景,不过是例行公事。说白了,谁也没拿这个当回事。当时我们是这么认为的,鲁大刚交待第一次杀妹妹的经过,言语不详,中间有许多细节缺失,更说明了这一切正是源于他的臆想。但是现在回想起来……”

“后悔没审问仔细?”我问。

廖警官呵呵笑:“有点。”

我继续看下去,接下来鲁大刚的叙述就有点恐怖的意味了。他说当时第一次杀死妹妹之后,他就懵了,没想到自己会干出这样的事。妹妹的尸体躺在地上,身体冰凉,没有脉搏,没有呼吸,脸色苍白。最为可怕的是,几个小时后,妹妹的脖子和身体上开始出现黑色的斑点,他在翻动妹妹身体,发现僵硬得根本弄不动。

一个活人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说明就是,妹妹真的死了。

鲁大刚说,那几个小时他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实在不相信自己会出手杀死最亲爱的妹妹。他想到了自己的前途,想到了自己的家事,觉得这辈子已经毁了,万念俱灰。当时,他下了个决定,天亮后就跳楼自杀,这个世界他已经活不下去了。

他晚上蜷缩在被单里,浑浑噩噩,心乱如麻,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遗书该怎么写。大概到了二三点左右,忽然他感觉被子掀开,有人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那熟悉的气息,那温热的身体,他马上就想到,是妹妹!他分明记得妹妹的尸体就躺在客厅里,为什么会跑进自己被窝?难道她真的死而复生了?

鲁大刚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妹妹鲁灵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的后背,在耳边轻声呢喃:哥哥,我好爱你呢。谢谢你杀死我。以后还要努力。

这一夜他过得相当混乱,妹妹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从始至终他就没敢转过身看。大晚上,已经死去的妹妹贴在他的身后,在耳边低语呢喃的情景,回想起来像恐怖的噩梦一样。

第二天早上,他黑着眼圈起来,看到饭桌上居然有做好的早饭,还有一张字条:哥哥,我去上学了,饭做好你吃了吧。

看到这里,我抬起头问廖警官:“鲁大刚说自己连续杀死妹妹,这件事你相信吗?”

廖警官苦笑:“理智上当然不相信,但在感性上,我又觉得应该相信。我已经混乱了,当警察这么多年从来没碰过如此棘手诡异的案件。我说一个科学上的事实吧,我们找到被肢解的鲁灵尸体,法医鉴定当时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天,而鲁大刚交待,他早在一年多以前就杀死过妹妹,这显然是矛盾的。”

“他不是说,妹妹杀了之后又会活过来吗。”我说。

“死而复生?呵呵。”廖警官干笑两声。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堵得厉害,下面的报告有点看不下去了。整件事不但怪异,而且充斥着一股让人浑身不舒服的劲儿,充满了负能量。

下面便是鲁大刚交待的,自己如何在乡下宅子里用铡刀给妹妹碎尸的经过。

他杀人的过程,受审时的回忆自述,都是条理清晰,一丝不苟,逻辑谨然,像外科医生一样井井有条。我得出一个最直观的感受,鲁大刚非但没有精神疾病,而且他的智商他的逻辑思维,比一般人还要强大。

我把这个想法说了。

廖警官说:“对精神病的定义现在国际上都是个难题,无法准确定义什么人是精神病,什么人不是。看一个人是否是精神病,普遍的标准是,看他做了什么,而不是看他说了什么。比如鲁大刚,他再聪明智商再高,也掩饰不了他用极端残忍手段杀人的事实。他越聪明说明他的危险就越大!你看这一段,就知道我们为什么认为他有精神疾病了。”

我点点头,廖警官说得对。不管这个案件里存在了多少不可思议,有一条是很明确,鲁大刚这个人如果进了社会,会成为一颗定时炸弹。

廖警官指给我看,这一段是鲁大刚被捕在押期间时的供述。看对话的语气,应该是未正式审讯之前的闲聊。审讯人员问鲁大刚,关着的滋味不好受吧。鲁大刚说,其他还行,就是我最近老是做一些怪梦。

审讯人员随口问什么怪梦。

鲁大刚说,每次梦醒之后,梦境都历历在目。我梦见自己在各种场景中照镜子。有办公大楼,有厕所,有饭店……那镜子里除了我还有一个人,我盯着镜子看,镜子里的自己越看越恐怖。

第六章世上本有两个我

“我不但在镜子里看见了不一样的自己,我还看见了田涛。”鲁大刚在审讯时交待。

看到这里,我问廖警官这个田涛是谁。

廖警官说:“这又是这件事里很有意思的地方。据鲁大刚交待。这位田涛是交通大学物理系的高材生,诡异的是,这位田涛已经在一年多前因为地铁事故死了。”

我问:“鲁大刚和田涛是好朋友?”团狂序扛。

“没说嘛,有意思的地方就在这里。”廖警官说:“据我们当时初步调查,田涛和鲁大刚虽然都是大学生,年龄相仿,可是在生活上没有任何交集,甚至说两个人都不认识。”

“那就怪了,鲁大刚为什么会梦见一个陌生人?”我问。

“我们问鲁大刚,他和田涛什么关系,鲁大刚沉默不说。后来我们调查田涛的死因,发现了一点蹊跷。田涛事故发生的时间是晚上18点30分,正是晚下班的高峰。因为地铁人太多,田涛被夹在闭合的安全门里,车子启动之后,他被挤后跌落站台,拉到医院抢救,晚上20点刚过,抢救无效,死亡。”

“哦,悲惨的地铁事故。”我说。

“我们调用查看当时事故的监控,你猜我们看见谁了,”廖警官卖个关子,没等我回答,自己便说道:“鲁大刚。他当时也在那辆地铁上,就在田涛出事故的那道门后面。田涛从安全门被挤出去,跌落的瞬间。我们在监控镜头里看到鲁大刚隐藏在车门后面模糊的脸,看不清五官,但十分能确定就是他,他的表情和动作有些慌张。”廖警官说。

我倒吸一口冷气:“难道田涛是鲁大刚挤出去的?”

“差不多。”廖警官道:“我们分析整个事故的过程,田涛是绝对的意外,没有人故意杀他。那时候田涛和鲁大刚还是完全的陌生人。鲁大刚之所以会出现那样的表情,很可能田涛就是他挤出去的。可以想一下,就算是意外,你无意中导致了另外一个人的死亡,而且这个人的死就发生在你的眼皮底下,你能安之若素吗?”

我整理一下思绪:“就是说。不管是不是意外,在鲁灵之前,鲁大刚还杀过一个人。”

“是的。”廖警官道:“我还是不同意这么粗糙的说法,田涛的死或许是鲁大刚挤的最后一下,可和他没有直接关系,车上人这么多,安全设施又不到位。很难说是谁的责任。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这是意外。”

我忽然脑子里生出一个念头:“廖警官,鲁大刚交待第一次掐死妹妹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是在田涛死亡之前,还是死亡之后。”

廖警官显然从没意识过这样的问题,他打了个电话确认一下。时间不长,那边回了电话,他放下之后告诉我:“田涛意外在前,鲁大刚第一次掐死妹妹的时间在后。这两者有关联?”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是不成熟的想法。廖警官,假如说,假如啊,鲁大刚的妹妹鲁灵真的能不断死而复生,鲁大刚说得都是实话。他第一次杀妹妹时,下不去手,他妹妹鲁灵会不会拿田涛的事情来刺激他。说你都能杀一个人,也不在乎再杀我第二个……”

说着说着,我自己都笑了,觉得这种想法有点不切实际的幼稚。

廖警官倒是一本正经,不知在思考什么。半晌他说:“小罗,你在解铃的身边时间也挺久了,见到的那些东西也比较多。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咱们之间就是探讨。”

“你说吧。”

“你说万物万事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比如我今天走在街上,树上一片叶子落在我的头上,三天之后我的车被人划了。这两件事看上去是孤立的,随机的事件,可它们内在,会不会有联系,有我们人类还无法了解的关联。”

“你说的是因果?”我尝试着问。

廖警官想想说:“我认为这个世界上万事万物之间的联系不单单只有因果这一种形式,我刚才说的那两件事,或许背后隐藏着我们人类根本不知道的链接方式。”

我说:“你说这个我想起来,古代有占卜,通过火烧龟背的裂纹,来预测吉凶祸福,兵戈战祸。这乌龟壳子的裂缝和战争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可人家古人偏偏就发现了,有联系。这种联系绝对不是因果,龟背烧裂和千万人的战争没有任何因果关系。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没法说。”

我明白廖警官有此疑问的原因,他认为鲁大刚前有意外杀死田涛,后有杀死妹妹,这两件事之间,到底有没有关联。我认为就算有,也是鲁大刚心理上的变化。田涛意外死亡,刺激了他,然后他狂躁变态的心理更加扭曲,导致了最后杀死妹妹。

这也算是因果的一种方式。

如果抛开这条心理变化的暗线来说,单单看这两个事件,完全就是孤立的,不相交。

“我想起一个心理学家的鸽子实验,”廖警官抽出一根烟递给我,自己也抽上一根。办公室没人,我们可以自由地聊天。他说:“这个实验十分诡谲,他养了八只鸽子,分开饲养,每个鸽子笼每隔五分钟就自动投放一次食物,经过实验观察,八只鸽子有六只行为异常,有的在转圈,有的扑腾翅膀,这个心理学家管这个现象叫迷信。鸽子产生了某种因果上的迷信,认为只有保持这种动作,就会有食物出现。其实这种因果是什么呢,并不是鸽子由于动作创造了食物,而是鸽子之外有更高级的生命体……人,他们来操控整个流程。”

我听得目瞪口呆:“廖警官,你可真是天马行空。”

他干笑了两声:“其实,这些话也就是咱们私下说说,我和谁也没谈过。我觉得你和解铃这样的人,接触的神秘东西比较多,思维比我们常人更开放更包容,也就允许我胡说八道。”

“没事,我爱听,那联系到鲁大刚你有什么结论呢?”我问。

廖警官看着窗外的白云,狠狠抽了两口烟,说道:“我觉得是不是在鲁大刚、鲁灵、田涛等等这些人这些事之外,还存在了这么一个系统,它在调控发生的一切。”

我惊的说不出话来,继而笑笑,不以为然。

“小罗,你不在我的位置上,有些信息有些感觉你是没有的,”廖警官说:“我参与了整个案件,越来越感觉到力不从心,很多事都在意料之外,偏偏又在逻辑之中。算了,不说这些,假想没有意义。”

我低头继续看着报告,最后几段是市精神病医师对鲁大刚的鉴定报告,上面写的很清楚,鲁大刚很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多重人格。

“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我问廖警官。

他吐出一口烟圈,说:“鲁大刚在审讯后期,表现出来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头。他坚称自己的体内有两个‘我’。”

他一说到这里,我陡然一震,看着他。

廖警官也明白过来:“他在看守所禁闭室写的那个字!就是‘我’字。”

“然后呢?”我问。

廖警官有些坐立不安,他还是继续说下去:“医生和他谈话,甚至做过催眠,但结果很平淡,鲁大刚并没有引导出第二种人格。鲁大刚接受审讯说:你们找不到‘它’的,因为‘它’就是我。你们再催眠再诱导,就算‘它’出现了,你们也发现不了,因为‘它’就是我。”

我听得有点糊涂:“分身?克隆?”

廖警官摇摇头:“我们也不明白。有人甚至以为,这是鲁大刚要逃避法律的严惩,而编造的奇妙谎言。这个人确实不正常,所思所想和常人都不一样。他就算没有多重人格症状,也有其他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我静静听着。

“鲁大刚说,第二个‘我’,和他本人没什么区别,但是更加阴沉。如果用颜色来标记,他的本我是灰色,而第二个‘我’是稍稍近于黑色的深灰。”

我苦笑一下,精神病人的世界,果然是常人不懂的。

我们正说着,有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图,正是禁闭室里拍摄出来的刻字。

廖警官赶忙站起来:“小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老张,市局大名鼎鼎的笔迹鉴定专家。老张,这位是协助破案的,你管他叫小罗就行。”

老张戴着深度眼镜,一看就是技术控,和我简单寒暄一下,马上切入正题,是个很干练很讲究效率的男人。

“这个字由两个人写成的。”老张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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