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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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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胡子泡妞有一套呢,但他每次摇到妹子后,刚聊几句就会被对方拉黑,这把他气的够呛。
我对他这做法不感兴趣,本想着途中睡一会。胡子这缺德玩意,时不时把我扒拉醒了,问我有啥招能在微信上搭讪。
一次两次我还能忍受,最后耐不住胡子这么折磨我,我想了想,告诉他,摇到妹子后,加好友验证时,说点模棱两可的话,比如“我是那谁”这类的,对方以为你是她朋友或同事呢,就会通过。接下来继续说模棱两可的话,跟对方套近乎,等混熟了,你愿意咋整就咋整了。
胡子拿出膜拜的样子,连连说佩服,尤其他试了几次,发现效果很好后,看我的眼神全是满满的崇拜。
我心说他这个当扒子的,走“技术”工种,当然不懂圆滑了,而我刚跟他说的,全是算命神棍的技巧,他要是多在立交桥这类的底下待几天,估计懂得会更多。
我们坐车的时间并不长,也因为动车的速度实在是快。在下午三点多,我俩就到了江州,又来到黄埔分局。
我翻到花蝴蝶的手机号,这号码挺硬,后六位是123456。我打电话时,提示占线。
我知道花蝴蝶那边会有提示,知道我给他打过电话。我就立刻把电话挂了,和胡子在分局外等着他的回电。
但足足过了一刻钟,我手机都没反应。我挺纳闷,心说他跟谁通话呢,时间这么长?
我又播了一个,这次提示关机。我冷不丁有点傻眼,甚至敏感的四下看了看,也没人过来跟我们接头。
胡子这期间完全不在乎这个了。他微信好友有了十多个,全是摇出来的,现在忙的不亦乐乎。
我不想这么干站着,尤其天热的让人直流汗。我指了指分局的一楼办公大厅,跟胡子说,“去里面坐着吹会空调吧。”
胡子正盯着屏幕嘿嘿坏笑呢,估计都没太听我的话,他只顾着点头了。
大厅里人不少,都在办业务,中间区域的座位上,也是一个挨着一个的坐着人。我不想凑热闹,跟胡子一起坐在角落里。
我把手机一直握在手里,等着花蝴蝶的电话,这期间无聊之余,也四下闲看。
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也坐着一名小伙。他挺瘦的,看着二十出头的年纪,低着头,沉着脸,双腿上放着一个背包。
我对他挺好奇,心说他要是办业务的话,坐这么偏干什么?另外怎么有这种表情呢?尤其眼神中隐隐露出一丝狰狞来。
我跟胡子念叨句,胡子随意看了看,跟我说,“管他呢,估计这小子失恋了吧,又跟咱哥俩一样,想来这吹吹空调啥的。”
随后胡子手机嗡嗡一声,提示有新消息。他又急忙进入到泡妞的状态中。
我随意笑了笑,又把目光转移,没多久还来了困意,这绝对因为坐动车时没休息好有关。我让胡子听着点我手机,我就靠着椅子,迷迷糊糊的小憩起来。
我没留意过了多久,反正突然间,整个一楼业务大厅想起了铃铃的警告声。
我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等一寻找,发现厕所方向,冒出一股股白烟来,也有人刚从厕所里跑出来,他状态不咋好,踉踉跄跄不说,鼻子和嘴里全流出哈喇子了,看着很恶心。
其他人都被火警刺激到了,但都没急着离开,全看着冒烟的方向。
胡子这时也不聊手机了,还站了起来,看热闹的说,“怎么搞的?谁吸烟吸大发了,把厕所燎着了?”
我没接话,潜意识又看了看不远处,那瘦小伙人不在了。
我隐隐觉得,这事会不会跟瘦小伙有关?
我眼睛也挺机灵的,很快发现,那小伙躲在一个犄角,正冷笑着看着这一幕,他的背包也被打开了,一只手放在里面。
我拽了胡子一下,还对他使眼色,那意思看看那瘦小伙。
胡子有些莫名其妙。这一刻,瘦小伙又有下一步举动了,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像手雷一样的东西,对着大厅中央,狠狠撇了过来。
我看到清清楚楚,心里一紧。这手雷在空中就开始嗤嗤冒烟,而且落地后,那股烟更大更浓了。
瘦小伙没停,继续掏着背包,又拿出五颗“手雷”,依次撇了出去。
整个大厅全陷入到烟雾飘绕的环境中,而且这烟特别刺激人,但凡接触到的人,全忍不住的咳嗽和流泪、流鼻涕。身体好一点的,还能立刻往大门外面跑,躲一躲,身体不好的,当场就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我想到一个词,催泪瓦斯。而且这东西绝不能单单从字面意思理解,以为就是让人流泪的一种武器呢,真被熏得严重了,很可能窒息死亡。
这下也不用我再提醒啥了。胡子显得很犹豫,既想冲过去擒住这瘦小伙,又有些忌惮烟雾。他问我怎么办?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烟倒是并不多,但真要抓这个小伙的话,就得冲到“重灾区”里。我和胡子也没防毒的家伙事。
我一把将他拽住。这一刻我想的是,这里可是警局,这瘦小伙吃饱了撑的,来这种地方闹事,纯属找死呢。
我的意思,咱俩别插手了,退到外面吸点新鲜空气再说。
胡子听我的了,点头说行。
我俩不是最积极的,等出了大门,外面站着很多人了,甚至好几个人都跪在地上,哇哇的吐着。
我隔着窗玻璃往里看,留意着里面的一举一动。这黄埔分局的反应速度不够快,或许警方从没料到,会有暴徒敢来警局闹事吧?
那瘦小伙倒是准备的充分,早就把准备好的防毒面具拿出来,扣在自己脸上,他又从包里拿出一把类似于棍子的东西。
我的视线被烟雾影响着,看不太清,但瘦小伙对准一个被熏得跪在地上的文职女警大步走过去,中途他经过一排座椅时,还用棍子对着其中一个座椅戳了一下。
这棍子很锋利,一下把座椅戳出个洞来。这个场面倒是赶巧被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心里咯噔一下,也终于知道,这棍子是啥了。
我心说他娘的啊,这暴徒不简单,既有催泪瓦斯又有军刺的,而且看架势,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有人记得八年前某个案子么,一个蒙面人,一把27厘米的单刃剔骨刀,八个装满汽油的啤酒瓶,闯入某分局,造成六死四伤的悲剧,也有人给他起外号,叫双面刀客。)
第五章 血屠警局(二)
那文职女警压根没料到危险的逼近,我知道,再耽误下去,她这条命,十有八九交代到这儿了。
我指着大厅,让胡子跟我再一起冲进去。
我俩刚撤离出来,胡子被我这决定弄得冷不丁直犯懵,其实也不怪他,他一直没看到瘦小伙拿军刺的一幕。
我没机会再解释啥了,深呼吸几口气,当先往里跑。
催泪瓦斯对人体的刺激太大了,我虽然一直屏住呼吸,但眼睛和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有不同程度的痛痒,就好像一群蚂蚁爬在我身上咬一样。
我强忍着,脚上动作不减。也算赶得及时,在瘦小伙刚站在文职女警面前,正举起军刺时,我来到他身后。
我没法大喊,不然烟雾肯定会顺着嘴钻到我肺部。我又一咬牙,强打起精神,对着他后腰扑了过去。
我撞到他后腰后,并没停,推着他往前继续撞去。离他不远的地方就是墙,瘦小伙带着防毒面具,在状态上肯定比我要好。
他反应也快,刚被我推着跑了几步就试图止步,还腰板用力,跟我死撑上了。
他一身劲也不小,外加他把军刺反戳,要捅我。我没法子的只能往后退,先跟他分开。
随后我俩面对面的站着,他的防毒面度把眼睛鼻子和嘴都护住了,但我能透过玻璃罩看到,他双眼中露出的凶光,甚至隐隐还有一股子兽性。
要在平时,我或许被这目光吓得一哆嗦,但现在,我不仅没害怕,反倒也盯着他,准备一会的厮杀。
胡子并没及时赶过来,我俩现在是一对一的局面。
瘦小伙一瞬间又对着我浑身上下打量一下,他猛地行动了,冲过来对准我胸口戳出一军刺。
我要是不躲,这一戳保准是个透心凉,但躲得快了,无疑也给了他太早的反应时间。
我把握着尺度,等军刺离我很近了,我急忙一拧腰。其实要换做高手,像古惑这类人,或许比我还能再等一等,但我没那么强大的身手,也不能冒这么大的险。
我避开军刺时,跟瘦小伙贴的很近。我又用起自己的绝技,对着他裤裆狠狠捏了过去。
我有信心,只要捏准了,这小伙十有八九会因为剧痛而失去抵抗。
我抓的倒是很准,问题是,当品着手感时,我愣住了。这小伙的底下倒是有东西,但好像少了一些零件,尤其只有一根棒子,其他地方全瘪瘪的。
我脑海中冒出一个词来,他是半个太监么?
瘦小伙这一刻拿出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儿,盯着我捏着他裤裆的手,随后他嗷的一声叫唤,拿出歇斯底里的架势。
他这声叫唤,还差点把脸上的防毒面具弄掉了。但他顾不上这些了,把军刺当菜刀一样挥舞着。
说白了,他就是瞎打,而他这种毫无招数可言的攻击,让我一下犯懵了。
我不得不退后,避开在空中乱走的军刺。
小伙眼睛都红了,用更加恶毒的眼神看着我,继续抡着军刺冲过来。另外倒霉的是,我刚刚这么一退,被一股浓烟熏到了。
我觉得自己五官都快抽搐了,也实在忍不住的咳嗽一声,这下可好。肺部钻进去一些烟雾,我一时间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我知道自己没法跟瘦小伙死磕了。正巧我身旁不远处就是柜台。上面放着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凑过去,一把抓起一堆东西,对着瘦小伙瞥过去。
这堆东西里,包括一沓子纸和笔,虽然砸人的威力不大,但跟天女散花似的,挡住了瘦小伙冲过来的步伐。
他还用军刺胡乱挡了挡,趁着这短短的缓息,我又摸到键盘和鼠标了。我把它俩也瞥了出去。
键盘被瘦小伙用军刺抡到了,一时间被打飞了,而鼠标倒是挺有准头,砸到他脸上了。
瘦小伙惨哼一声,这时我又把液晶显示器举了起来。我没时间拆上面的线,这么一举,显示器电源线接口的地方啪啪直冒电火花。
瘦小伙被吓到了,也看出我不好对付了。他哇一声,扭头就跑。
我想追他,问题是没那体力。瘦小伙是奔着楼梯跑去的,估计要上楼,而我又把精力放在文职女警的身上。她此刻都蜷曲在地上了。
我急忙跑过去,试着将她拽起来。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去,嘴里直往外流哈喇子。
女警有些力不从心,不过几拽之下,她还是勉强站了起来。
这女警原本长得挺漂亮,还画着淡妆,想想也是,她是对外办公,形象一定要好才对。但现在的她,压根没形不形象的概念了。
我架着她试着一起往大厅外面撤离,她也挺聪明,知道我的意图,也尽量配合我。
问题是,她腿软不说,还穿着短裙和高跟鞋,走的那叫一个踉踉跄跄。她每次踉跄之下,那股下坠的力道还拽的我直难受。
我带着她走了没几步呢,就意识到,这么下去不行。
我又蹲下身子,把她高跟鞋脱了下来。她倒是挺彻底,还要把短裙脱了。
我心说短裙里面除了内裤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她这么逃到外面,岂不成焦点了?
这时她都解开扣子了,裙子往下脱了一些。我一伸手,把她拦住了,又强行往上给她提裙子。
女警趁空看了我一眼,目光有点异样,但我没时间顾忌这个,我想拖着她继续走,毕竟现在争分夺秒才是最重要的。
女警身体越发衰弱,她索性一把扑到我怀中,双手死死搂住我的腰。我心里一叹,知道我跟她绑在一起了,救不出她,我也甭想着出去。
我死咬牙关,甚至还轻轻咬了舌头一下,逼自己的潜力。
最后我带着她,勉强走完了一半的路程,这时离大厅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幸运的是,胡子冲了进来。
他双手各拿一个湿乎乎的布条,一看就是从衣服上扯下来的,他一手捂着自己的鼻嘴,一手举着布条,跑到我身边后,还把布条递给我。
我心说胡子真是雪中送炭,我接过布条后,只是捂着吸了两口气,让自己能舒服一点,之后就把湿布条又捂在女警的嘴上。
而且有了胡子,我俩一起架着女警,效率一下上来了。
我俩很快把她带到大厅门外,女警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和胡子倒没这么逊,还能站着,拄着双腿直喘气。
胡子看着这女警,又看了看我说,“你小子刚才那么积极,就是为了英雄救美?”
我摇摇头,想回答啥,但无奈一直咳嗽。而那女警听完胡子的话,看了看我。
我又想到那瘦小伙了,他刚刚跑到楼上去了,这黄浦分局是个八层楼,上面一定还困着别人。我猜他这么冲上去,肯定会拿军刺乱杀无辜的。
我四下看了看,正巧有四个警员赶了过来,他们是从分局后院跑出来的。
这些人带着枪和电棍,我松了一口气,也跟胡子使个眼色,那意思,我哥俩可以真正的歇一歇了。
一刻钟后,那瘦小伙被逮住了不说,还带着手铐子,被压到一辆警车上。但也有悲观的一幕,这期间瘦小伙伤了五个人,有技术警和交警。
我不知道这五人的具体伤势如何,因为我和胡子也被警方叫着,坐上另一辆警车,一同被带到就近的一个派出所。
我俩和一个民警去了小会议室做笔录,我俩亮明了身份,胡子还跟民警提了花蝴蝶。
这警察跟哈市那边的警局沟通,确认了我俩的身份,但听到花蝴蝶时,一脸的迷糊,明显不知道这个人。
我并没觉得有啥,估计花蝴蝶十有八九是个秘密人物。
我把跟瘦小伙的搏斗经历以及救人经过说了一遍,之后就没我俩什么事了。
当然了,我俩也没急着离开,需要休息一番,缓一缓。
本来我和胡子都有烟瘾,在此时吸一根烟的话,也是不错的选择,但现在别跟我提烟,我一想到烟,就有止不住想咳嗽的冲动。
我俩也没在小会议室坐太久,因为我总觉得胸口闷,想走一走。
我俩出了会议室,溜达一会儿又来到一个审讯室门前。
这里坐着两个分局刑警,正对瘦小伙审问着。门口还站着几个旁观的警员,他们也知道我和胡子的身份,看我俩要旁听,也没人拦着。
瘦小伙嘴巴倒不硬,正在招供呢。我品了一会儿,明白个大概。
他不是本地人,前阵买了一辆二手车来当地旅游,但被警方查到这是辆黑车,有警方对他逼问,甚至动刑之下,伤了他的隐蔽部位。他后来去医院,查出来是睾——丸逆转,等想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最后只能切除。
胡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还念叨句,“这爷们,倒也真他娘的惨。”
他这话引起其他旁观者的侧目,我示意胡子别多乱说啥了,而这一刻,我倒是对瘦小伙的供词有些怀疑。
他会用催泪瓦斯,还有军刺,尤其胆子还这么大,单身一个人竟敢打血屠警局的主意,貌似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我又观察其他旁观警员的态度,想品一品他们对此事的看法,甚至有机会的话,也跟他们聊一聊,套套话之类的。
但没多久,有一个年纪不小的老警员,看样是特意从黄埔分局赶过来的,他来到派出所后,四下看了看,又直奔我和胡子走来,还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第六章 花蝴蝶
老警员让我和胡子跟他走,最后他还提了一句,“花蝴蝶!”
我很诧异的看着他。原本我对花蝴蝶的长相有好几种假象,但没料到会是这样,尤其他这年纪,脸上全是褶子,我心说就这样子还有花蝴蝶的外号呢?要我说叫蚕蛹还差不多。
我和胡子随他一起来到派出所的车场,他又指着一辆警用私家车,交给我俩车钥匙,让我们去黑马大厦的健身会馆,去找花蝴蝶。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只是个传话的,并非花蝴蝶本人。
我试着跟他问几句,想提前知道花蝴蝶的一些个人信息,他打定主意不说多,还当先转身离去了。
我和胡子上车后,我给花蝴蝶又去了个电话。还是之前的结果,提示关机,另外我留意到一个细节,电话打过去后,稍微嘟的响了一声才又传来的提示音。
我以前用按键手机,懂得少,别看现在刚刚接触智能机,但我立刻有了个猜测,花蝴蝶并没关机,而是用了什么软件做了个拒接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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