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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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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两位壮汉的身手很强,至少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厉害的了,既然如此,你俩为何选择当佣工?这样白白浪费一身的本事,岂不可惜?”

  胡子拿出犹豫的样子,不知道咋接话回答。我趁空脑筋飞转,琢磨一番。

  她这问题,其实也让我觉得有些棘手。我倒是想到几种解释,但我也觉得,每种解释都容易露出破绽。

  我最后索性大有深意的一叹气,反问她,“在嗒旺这里,身手高有什么用?没有后台,想闯出一片天地来,难!外加我哥俩脑筋死,不懂得其他生财之道,所以不如出一出力气,能挣点钱,养活一家人就够了。”

  玲子似乎被这一番话引起了共鸣,她也念叨几句。按她说的,她本身很会记账和管理财务,至少当个会计的问题不大,但她也不是一样,在嗒旺没啥门路,最后混到总督府当了一名丫鬟。

  玲子对我俩绝对是很有好感,她又提了一个建议。她说她有几个远方表哥,专门做贩子的,把外地的黑钻苹果运到嗒旺来卖。她的意思,我俩为何不离开总督府?她到时可以把我俩介绍给表哥,让我俩跟那帮贩子一起做点小本生意。

  我知道这是玲子的好意,一方面我对玲子说了声谢谢,另一方面,我突然联系起一件事。

  昨晚她就提醒过我俩,让我俩装病,不要见三夫人。

  我一直想搞明白这里面的猫腻。趁着现在,尤其这宿舍内只有我们仨,并没其他人,我直接问了几句。

  玲子咬了咬嘴唇,看样子,她不想说。

  但胡子又接话,软磨硬泡了一番。玲子扭头往宿舍门外看了看,她又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压低声音告诉我俩。

  按她说的,我俩得罪了总督府的某个人,她不知道这人是谁,但自打我俩刚来当佣工,就有人特意安排了一系列的计划。也因为三夫人有个独特的癖好,喜欢看她养的鬼脸獒咬人,所以这计划最终的目的,是让我和胡子去见三夫人……

  我和胡子听完的一瞬间,胡子就忍不住骂咧了一句,说谁他娘的这么阴险?

  我没急着说啥,反倒脑子中浮现出一个情景和一个人来。

  玲子还想跟我俩说些什么,但宿舍门外传来另一个丫鬟的喊话声,她似乎正找玲子呢。

  玲子没时间了,她摸着衣兜,拿出一个纸条上,这上面写着一个手机号。她把纸条递给我,还说有事的话,直接找她就是了。

  她急匆匆的走了。我捏着纸条,只是大体看了看,并没急着把电话号存到手机里。

  胡子走到我床边,他跟我并排坐下来后,他还咒骂着那个暗中放冷箭的人呢,而我反问他,“你分析下,这人是谁?”

  胡子挠挠头,说他哪知道,但他又拿出发狠的样子,说此仇不报非君子,他这次来总督府的目的,除了要找宝藏外,现在还多了一个任务,要把这人挖出来,然后扒皮抽筋……

  胡子又放了一系列的狠话。

  而我比他要务实。我又提醒着说,“奴哥!”


第三十五章 碾肉运土车

胡子听到奴哥的字眼后,他眯了眯眼睛。随后他反问我,“你确定这个小人就是阿奴?”

  我一耸肩,我也让他再好好想一想,尤其我俩才来总督府,除了阿奴还能有谁会阴我们?

  胡子一定是自行脑补了一番。他赞同的连说对对,之后他补充说,“记得么?咱俩来应聘的时候,阿奴跟那个矬子有猫腻,我猜他一定是暗中收私钱,替别人找工作。但咱俩被鲁沙通过关系弄了进来,无疑是让他少挣了,所以他怀恨在心……”

  胡子还忍不住吐槽,说就因为这点屁事,他竟然想咱俩搞死,至于么?而且他难道不怕蹲牢子?

  我无奈的干笑。我指了指脚下,提醒胡子说,“兄弟,别忘了,这里是嗒旺!”

  胡子骂了句娘。

  他的意思,有仇不报非君子,而且光被别人搞了一顿,我俩不做点啥,也确实窝囊。

  我同意他这个想法,尤其不把奴哥搞定,我俩以后还怎么在总督府混?但我也有尺度,要搞定这个奴哥,还得找机会,不然总不能大白天的,我俩直接过去吧?

  我让胡子先忍住,而且隔了这么一会,玲子那些人都离开了宿舍区。

  我和胡子这就收拾起来。我俩想趁空回旅店一趟。

  对那两兜子钱,我俩倒不用太走心,毕竟封好了后,我俩一人背一袋子就是了,但我看着那个绿眼小猴、手电筒和瓷刀,我有皱眉头的冲动。

  那绿眼小猴太明显了,尤其被太阳光一照之下,它整个身体都反绿光。

  我不敢直接这么拎着它,不然太容易被人发现了。

  我本来把注意力放在屋内,想找个袋子之类的东西,把绿眼小猴也装起来。

  但这宿舍内的关于木匠的工具倒是挺多,却没啥趁手的袋子。最后我俩想了个笨招,胡子把衣服脱下来了,用衣服做了个简单的兜子,把小猴放在里面。我直接把手电筒卡在后腰上,至于瓷刀,我把它放到装钱的大布兜子里。

  随后我哥俩大包小包的,拎着往外走。

  在经过宿舍院时,有人吆喝了一声。我俩扭头一看,是那个青脸汉。

  他拎着一个锤子,大步追了过来。

  我和胡子既然知道了一些猫腻,尤其青脸汉还是奴哥的手下,我俩对他当然也有了警惕和提防。

  胡子盯着青脸汉手中的锤子,还一下子敏感上了。

  胡子隔远喊了句,“干什么?”

  说话的同时,他还把背着的布兜丢到地上。要我说,胡子这时随时做好打斗的准备了。

  但情况没我俩想的那么糟。青脸汉也知道我俩误会了,他立刻把锤子收起来,还解释几句,说他刚刚正在往墙上钉钉子。

  他凑过来后,指着那两兜子钱,又问这问那的。

  按他说的,两位的钱,一时间花不完,肯定要存起来才对,但在嗒旺,只有一个天竺的银行,而他的一个朋友,正好在里面工作,所以他可以带我俩过去,甚至帮忙多谈谈利息啥的。

  我和胡子又不是真的打算在嗒旺定居,我看青脸汉是越说越有兴趣,我插话打断他。

  而且为了少跟他浪费口水,我索性这么回复他。我告诉他,那天竺银行的行长是我俩的老铁,存钱这一块,不用他多帮忙哈。

  青脸汉眼睛眨来眨去,我不知道他又打心里憋什么话呢,我对胡子一使眼色,我俩跟他告别,继续往外走。

  这青脸汉古里古怪的想跟过来,但胡子有些翻脸了,尤其扭头看着青脸汉时,目光都有些发狠和发冷。

  青脸汉拿出放弃的架势,只是隔远对我俩嘿嘿干笑。

  我和胡子想走到总督府的大门,中途要经过工地,其实如果有其他选择,我是真不打算走这里,但没办法,这是必经之地。

  当我俩来到工地,尤其是来到那个小桥附近时,我看到王半仙了。

  王半仙依旧自己一个人,默默蹲在桥底下,对着一排扶手,做着他的本职工作。

  另外我印象中,桥下方的大部分路面,在昨天傍晚已经被铺上青砖了,但现在一看,这些青砖都没了,整个路面都变得坑坑洼洼,甚至上面全是渣土块,有些渣土块上还凸出来一个个的尖石头。

  胡子骂咧了一句,说他娘的呦,这工程如此反反复复,啥时候是个头?

  我笑了笑,接话说,“这么一来,工期不就长了?”随后我也补充个题外话,“帝力是嗒旺的最高长官,人家不差钱,奴哥带着这些工人,目的就是宰土豪呢。”

  胡子又吐槽几句,我俩边说边小心的往这片坑坑洼洼的路面走去。

  我俩没法走的太快,就这样,有时候前面实在没啥好路面了,我往往一脚踩上去,脚板都会被尖石头硌到,难受的一瞬间呲呲牙。

  我俩晃晃悠悠,等走到路面中间呢。突然间,我听到桥上出现轰轰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有五辆运土车,正哗啦哗啦的晃悠着,顺着桥,正往我们这边冲过来。

  这些运土车都不小,跟煤矿里运煤的那种车差不多大小,而且很操蛋的是,它们离得很近,甚至几乎是横成了一排。

  我和胡子如果还傻站着,等这五辆运土车“兵临城下”了,我哥俩绝对是被碾的命运。

  我喊了句,“躲!”我俩又迅速行动起来。

  我和胡子的思路完全相反,胡子是往前冲。而我拿出了倒退的意思,毕竟身后的路刚刚走了一遍,这让我安心。

  我和胡子各自飞快的倒腾着双腿。至于这一刻,我脚底板疼不疼,这都是小事了。

  这五辆运土车随着渐渐下滑,它们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但我躲避的够早,在这些运土车离我还有二十米左右远时,我已经彻底的从这段坑坑洼洼的路上退了出去。

  我长出一口气,也望了望胡子。

  没想到胡子遇到了小麻烦,他离路边还有几步的距离,这一次,他又迈出一大步,当踩到前方路面时,这里竟然砰的一声,出现了一个小坑。

  胡子惨哼了一嗓子,他的半条腿都陷入到坑里。

  按说这也没啥,胡子抬一抬脚就是了,问题是胡子做也这么做了,但无论怎么使劲,这只腿都抬不出来。

  我打量着那五辆运土车,我意识到了危险。

  我急的对胡子大喊。胡子其实也打心里急的够呛,他还骂了句娘,又试着使劲抽腿。

  我就觉得,自己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了,而且我稍微纠结一下后,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我把背包往地上一丢,随后我掂着脚,向这段路面冲了过去。

  我这么做,无疑是让脚尖的压力变大,尤其踩到尖石头后,疼痛感更甚。但我不在乎,而且我还强逼着,让自己提速。

  那五辆运土车,一点点的在我眼中变大。最后我冲到胡子近处后,我还扑了出去。

  我借着这股劲,外加胡子也一发狠,我俩抱在一起,而且胡子终于把腿抽了出来。

  我俩一路踉跄加晃悠,就这么紧走了几步。

  我俩运气好,这五辆运土车,最终跟我们来个擦肩而过,尤其最近的那辆运土车,在经过我和胡子时,它颠簸之下,散出不少土屑来,这些土屑有的都迸溅到我和胡子的身上了。

  我俩看着这五辆运土车渐渐离去,最终它们停到了远处。

  我盯着胡子的小腿打量着。我想知道,刚刚他为什么抽不出腿。

  这么一看,好家伙,这个小腿几乎光着了,裤腿都没了。

  我问胡子怎么回事?胡子回忆说,他就觉得刚刚有个手,使劲拽着他一样。

  我又带头,走到刚刚胡子失手的那个地方。

  那个小坑倒是还在,但它里面全是碎石块和土屑,大体一看,我也看不出个啥来。

  我蹲下来,打量着四周,我捡起一截小铁丝,我对着这个小坑,来回挖了一番。

  我想一探究竟,尤其想确定下,胡子所说的那只手,到底是什么?

  但这一刻,桥头出现了几个人影,为首的那个还对我俩扯嗓子喊了喊。

  我抬头望去,是奴哥。

  如果我看到的是别人,或许我不会乱想,但盯着奴哥,我突然有些明白了。

  我心说刚刚这一切,或许不是意外……

  奴哥拿出心急的架势,还带着其他人,主要是佣工,他们一起跑下来。

  等离近后,奴哥关心的问我俩,那意思,咋样?有没有受伤?

  胡子有些憋不住了,他直接冲到奴哥身旁,还把奴哥的衣领子拎了起来。

  胡子狠狠的问,“你行啊,兔崽子,你想让我俩……”

  我没让胡子说完,我还插话打断他。

  我倒是挺冷静,问奴哥到底怎么回事?

  奴哥解释一番,刚刚他正在监工,这五辆运土车原本被一个挡板拦着,谁知道挡板突然松动了,这五辆车就跟个脱缰的野马一样,全冲到桥下来了。

  他还把这事的责任归咎于佣工,那意思,这帮佣工干活太毛手毛脚了。

  我跟胡子交流下眼神,说实话,我根本不信,胡子更是拿出鄙视的样儿,对着奴哥连哼哼几声。

  奴哥今天是出奇的好脾气,他又对我俩连说抱歉。

  而就是他的这个好脾气,让我更加肯定,他心里有鬼。

  胡子这时想听我的想法,他还多问一句,“这事接下来怎么算?”

  我只是笑了笑,回了句,“没事。”在奴哥和胡子都稍有诧异的目光下,我还招呼胡子,那意思,一起离开吧。


第三十六章 可疑的搬家

我和胡子一路走出总督府,这期间我一直心情不错,甚至中途遇到什么人时,我还主动对他们打招呼,但胡子跟我完全相反,他总时不时的看着我,而且他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等我俩彻底出了总督府,胡子把我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他特意面对面的盯着我说,“小闷,咱俩是过命的兄弟,所以我了解你。你这人,平时有一副好脾气,遇到事时,不轻易发作,但你今天反常,我猜你是真的动怒了吧?”

  我摇着头,口不对心的来了句,“我哪有?”

  胡子哼笑一声,随后他叹气说,“那个阿奴,他这次有难了。敢惹你,别说是他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好使,我估计你得把他扒掉一层皮。”

  胡子又趁着没人,追问着让我说一说接下来的想法。

  我这次并没骗胡子,因为打心里确实还没下一步的打算呢。

  我推脱说,“先回旅店,‘奴哥’的事,缓个小半天再商量。”

  胡子打出不多问的架势。我俩现在的位置,离旅店并不太远。我俩本来背着装钱的兜子,想步行回去,但我俩都是线人出身,对跟踪与反跟踪很敏感。

  我俩走了没多久,就都发现了两名可疑的中年男子。

  这俩人看长相,是当地人,他俩还都骑着一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我怀疑这又是奴哥的后手。

  这一刻,我一想起奴哥,就好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

  胡子知道,我现在还不想对付奴哥,他因此提了一个建议,我俩找个小巷,最好里面四通八达,全是各种胡同的,这么一来,我俩利用地形之便,把这俩跟屁虫甩掉吧。

  我赞同胡子的想法,但我也觉得,只是这么做,对这俩爷们是不是太仁义了?

  我想让这俩跟踪者长长记性,至少下次奴哥还交代他们做这种事时,他们会拿出打死也不做的态度。

  我打量着四周,赶巧经过一个街头时,我看到了一辆三驴车。

  我对三驴车摆摆手。司机倒是眼疾手快的,我刚有摆手的动作,他就笑嘻嘻的把三驴车开了过来。

  这司机长得没啥特别的地方,就是个普通人,但他会讲生涩的汉语。

  他问我俩,“老板,去哪?”

  我摸着衣兜,拿出两千卢比的票子,我先把钱塞给他。

  这司机看着这两张票子,一时间愣住了,想想也是,他处于社会的底层,每天费劲巴力的,到头来也挣不到多少钱,遇到我这种主儿,估计也是头一次。

  这司机一下子也有些激动了,他一边揣钱一边问,“给这么多?就凭这车费,我豁出去了,两位想去拉萨,我也能用三驴车带你们过去。”

  我心说拉倒吧,嗒旺离拉萨可不是一般的远,他这辆破车,就算他有那胆子,我和胡子也不会犯傻的。

  我示意胡子,我俩先钻到三驴车的后车厢内。我又告诉司机,那意思,让他随便开,尤其哪里有陡坡啥的,他就带我们优先去那里。

  嗒旺这种地方,是七分山、两分水、一分地,有坡的地方多了去了。

  司机并没为难,他还一度误会了,接话说,“两位是想绕着嗒旺兜风啊?这好办,我保准让两位玩的开开心心。”

  随后司机还立刻开起车。这三驴车是烧汽油的,上个坡啥的,司机并不累,但跟踪我俩的中年男子,他们却惨大发了……

  一个钟头后,三驴车在嘟嘟的马达声中,又马上了一个少说有一公里长的一个陡坡。

  此时我和胡子很悠闲,我俩中途又买了香烟、啤酒和水果,我俩坐在后车厢内,一边打量着这坡上方的景色,一边又是干杯又是吃水果。

  我趁空扭头看了看,那俩跟踪者,他俩还在蹬着自行车爬坡呢,但他们的状态不怎么好,咧着大嘴,累的呼哧呼哧不说,身体也有些发抖了。

  我和胡子一直耐心等着,又过了一支烟的时间,这俩跟踪者离我俩不远了,他俩也快起到最上方了。

  我对司机下命令,让他这就开着三驴车离开。

  在我们绝尘而去的那一刻,这俩跟踪者全崩溃的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

  胡子指挥着这个司机,我们又来到旅店的附近,我随便找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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