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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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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胡子不可能听他的,我正琢磨着再说啥点呢,谁知道胡子突然哼了一声,拿出发脾气的架势。

  家丁一愣,我也一愣。这还没完,胡子更是凑过去,对着家丁推了一下。

  胡子用了点劲儿,这家丁被迫推后一步,而且这一刻,家丁脸上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胡子隔空点着家丁的脸,他喝问道,“你是傻妈生的么?我俩刚刚找边巴大人来了,现在正要回去。怎么着,按你说的,我俩是被边巴大人教唆着,要做什么坏事么?”

  我知道胡子是想诓这家丁,而这家丁没这么容易被忽悠,他拿出不信的架势,反问说,“你们两个臭干活的,怎么可能认识边巴大人?而且边巴大人有什么事非要找你俩办的?我们这些下人就能跑腿。”

  我是咋听咋觉得这家丁说话刺耳。胡子还犹豫上了,估计正琢磨着怎么往下编呢。

  而我突然冒出个念头。我接话说,“我哥俩是外地来的,而且信佛。边巴大人也好这口,正巧我俩身上带着一本佛经,边巴大人知道后,就让我俩把佛经借给他看看。”

  家丁接下来的表情分明告诉我,他信了我的话。其实也绝不是我瞎猫撞上死耗子,我和胡子那次无意间撞见边巴跟一女子做的不可描述的事情时,他分明是模仿着欢喜佛呢。我因此赌了一把。

  胡子偷偷对我笑了笑,随后他沉下脸。

  他的意思,你这个家丁不是要带我们走么?既然如此,走吧,咱们去边巴大人那里评评理去。

  他还主动拽这个家丁,我配合胡子。最后我俩一人架着这家丁的一个胳膊。

  他一定是想多了,尤其怕真见到边巴后,别被痛骂一顿。

  他嘿嘿笑了,拿出一脸歉意,而且他也不敢再说我和胡子是什么臭干活的。他一口一个兄弟,又一口一个老哥的。

  我俩一直沉着脸,拿出不买账的架势。

  这家丁最后都有点急了,甚至还骂起自己来,那意思,他就是个瞎眼货,刚刚脑子进水了等等。

  我觉得差不多了,对胡子使个眼色。胡子又呵斥他几句,之后我俩当着他的面,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这本是一个小插曲,但我跟胡子接下来走的过程中,尤其又走了一小会儿后,我俩来到一片宅子前。

  这宅子的院墙很高,我俩看不到这里面的情景。而在这宅子旁边,是一片灌木林。

  灌木少说都有一人多高,另外林中还零零散散的分布着老槐树。

  也不知道咋搞的,我俩贴着这片灌木林走着,这里总飘出丝丝的白雾来。我知道槐树的阴气大,老话常说槐树招鬼。

  我怀疑这里之所以白雾漫漫的,是不是跟这些槐树有啥关系?而且被这种念头一影响,我有些不自在。

  这还没完,我俩经过这片灌木林时,麻烦也来了……


第二十二章 悄悄话


  我俩经过这片灌木林时,隔远看到有两个人,他们结伴,正迎面向我们走来。

  胡子为此还特意拽了我一下,但他这次没有逃的意思,反倒说,“又遇到两个傻子,咱哥俩一会再故技重施,忽悠忽悠他们。”

  我懂胡子的意思,他想依旧把边巴搬出来,省着让这俩人对我们起疑。

  我没急着回应,反倒仔细观察着。这俩人也打着的黄光手电筒,但电筒光都照在地上,这俩人也边走边聊呢,一点不专心。

  我猜他俩也是夜里巡逻的家丁,只是不怎么用心和尽职尽责罢了。

  我跟胡子的想法正相反,我还提醒说,“咱俩一会还费什么唾沫星子?正巧这俩人没留意到咱俩,避一避吧。”

  我说完还指了指身旁的灌木。

  胡子想了想,又接受了我的建议。我俩找个最茂密的灌木丛,一前一后悄悄的溜了进去。

  我俩为了隐蔽,还蹲了下来。

  这俩家丁走的很慢,完全是溜达的架势,而且当他俩来到附近后,有个闷嗓子喊了句,“嘎子,你累不累?咱哥俩歇会?”

  我冷不丁听这嗓音,有些不自在,毫不夸大说,就好像这人的嘴里含了口痰一样。我猜这人的嗓子不太好,很可能是个资深的烟鬼。

  而那个叫嘎子的,听同伴这么一说,他点头说好。

  这俩人随便找个地方,挨着灌木丛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俩点根烟吸着,胡扯一会后,竟聊起一个叫玲子的女子了。

  闷嗓问嘎子,“听说你跟玲子好上了,我艹的,这是真的假的?”

  嘎子嘿嘿笑了笑。闷嗓又是好一顿的吐槽,按他说的,玲子是总督府内仅次于三夫人的美女了,长得没多说,但就是太“正经”了,一点软都不吃,多少人想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就是找不到机会。

  闷嗓接着好奇的问,“你好好说说,怎么搞定她的?”

  嘎子不正面回答,反倒较真一个字眼了。他跟闷嗓说,“你们都眼瞎,还说玲子正经?我告诉你,那丫子,躺到床上后,简直是一个疯狂,看到没?这都是被她亲出来的。”

  我听到解衣服的声音,我也不知道嘎子让闷嗓看了哪里?反正闷嗓是好一通的邪笑。

  闷嗓又拿出求的架势,跟嘎子说,“我早就惦记玲子了,好兄弟,能不能找个机会,把你这个新处的婆娘借我爽一爽?”

  嘎子坏笑起来,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你想穿我衣服,拿去拿去。随后他还想了个损招,那意思,改天他约玲子去喝酒,等玲子晕乎乎的,他就把玲子带去开房,等他爽完了,再关上灯,让闷嗓也来几把。

  我突然间对这俩家丁很反感,甚至忍不住的直皱眉。至于胡子,他倒是听的津津有味,甚至还竖起一个大拇指。

  这俩家丁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俩又“意银”了玲子一番,之后说起顾巴兄弟来。

  我不知道顾巴是谁,而且我通过这次来总督府的经历,尤其接触了这么多家丁后,发现这里的下人都是语言高手,至少每个人拎出来,都能说汉语。

  我猜这跟总督帝力有关,他或许很在乎这些事,所以下人们都掌握了双语,甚至是三语种。

  按闷嗓的评价,顾巴兄弟惨了,他们惹上了大麻烦,这一次肯定落不下好,弄不好会被虎子整死。

  嘎子很好奇,问闷嗓,“我只知道顾巴俩人惹了麻烦,但到底是什么麻烦?竟然这么狠?”

  闷嗓说他也不知道。

  又过了三五分钟吧,这俩人烟也吸完了,坐也坐够了,他俩一同起身,溜溜达达的继续巡逻了。

  我跟胡子一直等这俩人彻底远离后,我俩从灌木林里走了出来。

  胡子跟我感慨,说他怎么感觉,这总督府就是个人渣的集聚地呢,这些人,全都黑心黑脸黑屁股的。

  我干笑了笑,回答说,“就是这种地方的人才会这样呢,你想想,一般平头老百姓哪有那么多事?大家善良的过日子就是了。”

  胡子对着远处,呸了几口。

  我俩继续赶路,接下来我们没再遇到家丁了。最后我们来到了葬地的附近。

  我俩隔远看着这里。这里的占地面积并不小,少说有一个大型停车场那么大。而且外面都被铁栅栏给围住了。

  而在葬地内,也有一个大型建筑,看着很像日本鬼子的碉堡。另外在这碉堡之上,有个大平台,上面插着不少木杆子。

  我猜这些木杆子上原本是挂着幡棋的,但或许是长年累月的没有人去维护,这些幡旗都烂掉了,这些木杆子也变成光杆司令了。

  胡子打量着的同时,还啧啧几声。他指着碉堡上的大平台,跟我说,“那里是做什么的?天葬?”

  我点点头,但也摇摇头。我对藏地有过了解,尤其是对这里的殡葬文化。

  我接话说,“你知道么?藏地不仅仅有天葬,还有树葬、土葬、水葬、火葬和金葬呢。所以这个大平台,或许不仅仅是用来天葬的。”

  胡子吐了下舌头,还骂了句娘,他接话问,“乖乖,这里规矩这么多?合着金木水火土,这五种葬法都有?”

  我应了一句,胡子又好奇的问,“别的我都能理解,但金葬是怎么回事?拿金子把人埋了?艹的,这葬地有没有金葬的?老子光顾光顾去。”

  胡子说完,眼睛贼兮兮的四下看了看。

  我当然也不是研究员,所以我又把我所知道的金葬说给胡子听。

  我讲的也不是书本那一套,其实往俗了说,金葬就是把天葬、水葬、土葬、火葬啥的,都用一遍,这就叫金葬了。

  胡子听完又显得很失望,他念叨说,“内地火葬完还能留一把骨灰呢,这金葬……真都搞一遍了,还能剩个啥?”

  我没跟胡子往深了讨论,我俩借着胡扯的时间,也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等我俩确定没什么人,也没啥危险后,我俩向葬地的外围栅栏靠去。

  这栅栏虽然布满了尖尖的铁钉,但难不住我俩。我和胡子找来几捆干草,把它铺在上面后,我俩一先一后的跳了进去。

  我俩直奔那个碉堡。

  这碉堡其实也有大门,只是原本的一扇门,现在缺了一半,只剩下半个门,孤单单的立在那里。

  我俩都把手电筒拿出来。胡子先拧开手电筒,对着大门里面的走廊照了照。

  这里很荒凉,尤其地面上,布满了灰尘,而在走廊的墙壁上,也挂着不少蜘蛛网。

  我趁空用电筒对着那半扇门照了照。我发现这个门不仅有门锁,还有一些机关的零件,它们都从门的铁板内露出边边角角。

  胡子啧啧几声,他打量着门锁。

  他是这里面的行家,等摆弄一番后,他又跟我说,“这葬地的大门很不好搞定,一旦开锁失败,又或者触动什么机关的话,那一刻,保准有暗箭或者火油的出现。但现在这门都坏了,就没这些说道了。”

  胡子因此觉得,这个碉堡内,在古代一定有不少的陪葬品,不然为啥把这里设计的,跟个古墓一样呢?

  我俩也不是盗墓贼,我没想在这方面太较真。

  但胡子又假象上了,他跟我说,“总督府建立之初,就为了搞定这葬地,肯定没少死人。”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不信他的话。

  胡子啧啧几声,那意思,这里机关重重,不死人不科学。

  我问胡子,“知道孙殿英不?”

  胡子应了一声。我继续举例,说孙殿英当时盗慈禧墓时,基本上就没怎么死人。

  胡子对这段往事不了解,他连说不能吧?

  我回答说,“有什么不能?孙殿英当时派了几万人,每个人拎着铁锹,漫山遍野的挖。一般盗墓贼都要来个风水点穴之类的,但看看人家这个军阀头子,就这么样的不费吹嘘之力,就把慈溪老墓给找到了。这墓听说也是被高人设计的,里面机关消息,数不胜数,但孙大军阀压根不在乎,直接调动炮营,用大炮和炸药,硬生生把这墓给轰开了。你算算,这么前前后后的,人家盗墓死人了么?至于眼前这个葬地的小碉堡,估计也是按这套路弄得,当时直接炸药和炮弹走起。”

  我特意指了指这半扇门,那意思,这很可能就是被炮轰过,所以少了另一半。

  胡子感叹几句。

  赶巧的是,突然间,我俩听到一声凄厉的哭声。

  按方向看,这哭声还来自于走廊的尽头。

  我和胡子都举着电筒往里照。我俩的电筒光很强,几乎一下子就照到它的尽头了。

  我模模糊糊的看到,尽头貌似站着一个人。我心说难不成哭声就是这人发出来的?

  换做一般人,遇到这种事后,或许心里一发毛,早就吓瘫了。

  但我和胡子没那么胆小。我俩互相看了看。胡子更是骂咧一句,说什么破比玩意,在那里装神弄鬼呢?

  他摸着后腰,把我的那把瓷刀拿了出来。

  他拎着瓷刀,大步往里走。而我打心里暗骂一句,心说这兔崽子,他又用我的家伙事。

  我不想跟他抢,我又对电筒的尾部摆弄几下,抻出一些细绳来。

  别的不说,用这细绳勒人,绝对能够对方喝一壶的。

  我和胡子这么配合着,一直走到最里面。

  这时我俩能看的更清楚了,而且这一刻,我看着那个“人”,说不好为啥,反正心里怪怪的,我整个人也诧异起来。


第二十三章 横主儿

  这个人其实是个假货,准确的说,是个石像,还比一般人要矮一些。

  它站的笔直,低个头,像是在想什么事呢,另外值得一说的是,它的眼珠子特别大,圆咕隆咚跟个小灯泡一样,眼底还是绿色的。它也有一双很小的手,跟婴儿的有一拼,但两只胳膊却壮的出奇。

  我和胡子盯着石像,胡子还啧啧几声,说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守门的?

  随后他顺着石像往后看了看,那里的地上有一个洞。

  我比胡子要仔细一些,这时我发现这石像的肚子上似乎隐隐有着字迹,只是这些字都被灰土遮盖了。

  我凑过去,半蹲着,还对着石像的肚子使劲吹气。

  伴随一口又一口的,那些字越发的清晰。胡子不嫌脏,他最后直接用袖子,对着石像的肚子擦起来。

  我俩看到,这上面有三排字,而且是用藏语和汉语写的。它的大概意思是,这石像是守护葬地的神灵,一旦又擅自闯入者,将会被神灵弄死。

  我倒是见怪不怪了,因为很多古墓都有这类似的守门石像或石碑啥的。

  胡子还拍着胸口,调侃的说,“怕怕呦,老子被吓死了。”

  说到这,胡子又呸了一口,对着石像踹了一脚。

  这石像架不住这一脚的力道,它先是侧歪着,之后整个摔到了地上。

  我不赞同胡子这么做,尤其这石像也没惹我俩。我提醒胡子,别破坏古物嘛。

  胡子嘘一声,说这要也算古物的话,那我穿的鞋就算是古董啦。

  我跟胡子也没说太多,我俩又凑到那个洞口前。

  我俩用手电垂直对着洞口照着。我第一感觉是,这里很深,目测少说小二十米的高度,另外总有一股股风,顺着洞口往上涌。

  我蹲在入口前,偶尔被风吹得直睁不开眼睛。胡子更是来脾气了,隔空对着眼前抓了抓。

  但我觉得这股风也说明一件好事,至少这地下不会缺氧。

  我和胡子都猜测宝藏就在下面,问题是,我俩不知道具体在哪?

  我俩商量着,那意思,我们先下去看看再说。

  这洞口往下,其实在洞壁上也安了梯子,只是我用手电照着,这梯子看着有点烂了,甚至有的阶子上,都有虫子眼了。

  我担心我俩真顺着梯子往下爬,一旦没踩实,秃噜脚了,后果会很惨,甚至会摔出个重伤来。

  但我俩都带着手电筒呢,这里面有细绳。

  我跟胡子示意,让他把手电筒贡献出来,而我的手电筒留下,负责给我俩照明。

  胡子连说没问题,他还这就行动了。

  他拧下手电筒的后盖,把绳子抻出来。但这绳子的末端是跟手电筒连在一块的。

  胡子只好把手电筒和绳子末端都系在石像上,之后他把其余绳子,对着洞口抛了下去。

  我用电筒照着,一路向下的观察。我发现我们的绳子刚刚好,最后落在地下最深的地面上。

  我和胡子都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把它缠在手上了。

  我俩这么做,主要是防止一会爬绳子时,别因为绳子太细,把我俩的手勒出血来。

  就这样,我当先,胡子随后,我俩一起爬着。

  这个深坑其实是层的,我边爬边留意,一共有五层。

  我不由得感叹一句。古时候并没有盖高楼的技术,但同样的,古代人能在地下挖出五层来,这同样不易。

  等我和胡子爬到地下一层的范围时,我就对胡子提醒,那意思,我俩先去一层吧。

  胡子应了一声,我俩又顺着一个大洞钻进去,其实要我说,这洞比一般农村瓦房的一面墙都大,我俩因此并没费什么力气。

  当我俩脚踏实地的站在地下一层后,我举着手电筒,对着整个一层照了照。

  这里的建筑风格很怪,先说两旁的墙上吧,都是一个个的壁墓,这些壁墓密密麻麻的,如果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这情景后,弄不好会抓狂。而且这些壁墓,有新有旧,有的都破的残缺不全了。

  再说地下一层的顶上和地上,都铺着钢板和木板。木板在里面,钢板在木板的外面。我猜原本这里只铺木板,但后来总督府建立后,考虑到这里的安全性,就又用钢板把这里加固了一番。

  这时地下一层还吹来一股小风。我从中隐隐闻到了怪味,我品了品,猜测这是闷土味,还有腐肉和白骨的味道。

  我不自觉得把鼻子捂上了。我趁空还把手电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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