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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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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三驴车开到网吧,我俩付了车钱后,就直奔强子的寒舍。

  还是那个包房,在我俩进去时,我看到强子和鲁沙很悠闲,这俩人坐在一张小桌前,这小桌很矮,俩人坐的也都是小板凳。

  在他俩各自的桌前,还摆着洗好的黑钻苹果和红酒。而当我又看着桌上摆放的纸牌后,我突然特想笑。

  我和胡子千算万算的也没想到,他俩玩的是金钩钓鱼。

  鲁沙一定是头次接触到这种玩法,拿出一脸乐此不疲的样。我心说他这个贵族人士,一看平时就没怎么接触过**丝的游戏。

  另外我也暗赞强子机灵,他教鲁沙玩金钩钓鱼,这种牌类游戏,想玩一把的话,尤其其中一个玩家还故意不想赢,估计一把牌都能玩上一下午的。强子只是耍了点小手段,就能把鲁沙拖在这里。

  我和胡子本来不想打扰,想让鲁沙再爽上一会儿。

  但强子一看我和胡子来了,他自行先搅局了。

  鲁沙拿出意犹未尽的架势。强子又取来两个新杯子,给我和胡子倒酒。

  这不是白酒,这也是来到嗒旺后,我发现跟哈市不一样的地方,这里人很少喝白酒,反倒是红酒、啤酒或类似于白兰地的酒。

  今天我们喝的是啤酒,这啤酒被冰镇过不说,我发现新开的那一瓶酒,在开瓶的一刹那,瓶口立刻冒着冷丝丝的白烟,而且瓶内还结冰了。

  我和胡子都对这现象啧啧称奇,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啤酒,喝起来蛮爽的。

  鲁沙还有个怪癖,他用小刀把黑钻苹果切开,一个个放在啤酒里泡着。

  他还示意,这么弄很好喝,但我和胡子没这种嗜好,也都笑着拒绝了。

  我们四个胡扯一番,暖暖场。之后强子话题一变,跟我和胡子介绍起总督府了。

  按强子说的,这嗒旺的总督府,地盘很大,原本都快成为旅游景点了,但现在被帝力住着了,这总督府也因为成为个人所有的了。

  我和胡子头次听到帝力这个人。我多问一嘴。

  强子嘿嘿笑着,大有深意的看了鲁沙一眼。

  鲁沙原本正喝着酒呢,他明白强子的意思,他又针对帝力,多跟我们解释几句。

  天竺在嗒旺地区,有一个步兵师驻扎着,这步兵师下属,还有一个山地炮营和一个火箭炮连。而帝力就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这个人是个军事天才,但同时也是个多情种子,他足足取了四个老婆,他的这一大家子,现在就住在总督府呢。

  胡子听愣了,还插话问,“娶了四个,娘的,他这不是犯了重婚罪么?”

  鲁沙和强子都摇着头。我猜在嗒旺这里,规矩不太一样吧。

  我们对帝力,甚至对那所谓的步兵师,目前兴趣都不大。

  我又把话题绕回到总督府上。我的意思,让强子再多说说总督府。

  强子介绍了总督府内的大体环境,最后他还称赞着说,“两位现在不是刚辞去临时守卫的工作么?要不要考虑一下,去总督府找个工作呢?毕竟来嗒旺一次,不去那里的话,真是留下遗憾了。”

  我一直琢磨着强子和鲁沙的关系。经过这次的接触,我能感觉到,强子和鲁沙是很好的朋友,但强子对鲁沙也有所隐瞒,毕竟他是天竺人,尤其跟这次任务有关的事,强子肯定没告诉鲁沙。

  所以他想让我和胡子去总督府的事,也只能含含糊糊的找其他借口说给鲁沙听。

  鲁沙一直对杯中酒情有独钟,也一直默默喝着,这次听完强子的话。

  鲁沙突然怪怪的笑起来。他放下酒杯,抬头往上望着。

  这个房间又不是露天的,他只能看到天花板而已,但鲁沙这么望了一小会,突然开口跟我说,“兄弟,你记得你曾经跟我说的一句话么?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很欣赏这句话,你也真是个懂道理,胸怀宽广的哲学家。”

  我特想补充一句,那意思,这句话可不是我说的,我只是个搬运工而已,但话到嘴边的同时,我脑中也冒出个疑问。

  我隐隐觉得,鲁沙这人,似乎知道了什么,尤其知道了我们仨背后的一些事。

  鲁沙这话一出口,也让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了。尤其强子的笑,几乎凝在了脸上……

  

  

   

第十章 敌与友

  我觉得气氛有些冷,我对胡子使眼色。他这人,嗓门大,立刻哈哈的笑起来。

  我也拿捏尺度,把话题绕到刚刚的总督府上,我还特意针对这个总督府,胡扯了几句。我的意思,既然强子如此推荐总督府,我们要有机会,改天去看看。

  强子原本是想安插我俩去总督府里工作,但我特意把这话变了变,指明我们只是想去参观一下。

  以往的鲁沙,不管他怎么聪明,但一直是很圆滑的主儿,但这次的他,有些邪门。

  他根本不打算缓和气氛,先是喝了半杯酒,等放下酒杯的一刹那,他脸色变得很严肃。

  他特意看着我说,“这位兄弟,我看得出来,你是你们这些人中的头头儿,我有件事,想跟你好好确认一下。”

  我和胡子变得跟强子一样,我俩也没了插科打诨的意思了。

  我先回了句,“鲁大人请说!”

  鲁沙故意靠在椅子上,他依旧拿出抬头往上看的架势。

  他一定是打心里酝酿呢,过了一小会儿,他跟我说,“帝力这个人,说实话,我不喜欢他。我再次跟你们强调下,他是个很好的军事天才,但自打他来到嗒旺后,整个嗒旺出现了很多不合理的现象,甚至是强权下的欺压民众事件。不过把话也说回来,整个嗒旺的百姓,大体上还算是安居乐业。我不知道你们为何想去总督府,就好像之前,我同样不知道你们为何想当临时守卫一样。我这人,不想钻那牛角尖,但我很想听你们的一句话,整个嗒旺的天空,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还会是现在这种晴转多云的天气么?还是说,会变的阴天甚至是下暴雨呢?”

  我们都听出来鲁沙的言外之意了,而且听完这句话,我打心里又对这个鲁沙,另眼相看了,也觉得这人不愧有贵族种姓,他不简单!

  鲁沙刚刚强调他不钻牛角尖,但接下来,他一直等着我的回答,看架势,反倒是钻定牛角尖了。

  强子表情很复杂,变来变去,最后他站起身,把整个包房留给我们,他先出去了。

  我猜他是想跟上头汇报一下,毕竟我们这里,遇到了一个不小的嗦。

  胡子本来也站了起来,想跟强子一起出去,但他又发现我根本就没动地方,他又一屁股坐了下来,拿出等我的意思。

  我知道,今天不给鲁沙一个答复是肯定不行了。

  我靠在椅子上,细细琢磨起来,甚至是压着性子,让自己很理智。

  我先想到了九凤,我不知道她这辈子到底做了些什么,甚至身上有什么使命,但我身为她的儿子,跟她不一样。我曾经是一个减刑线人,只是个小人物。

  我还想起萨拉热窝的某个青年,他用一颗子弹,而且也就是那一枪,挑起了整个二次世界大战。那是什么样的战争?无数个人因此丧命,有士兵,有无辜的平民,甚至还有一些因战争产生的牺牲品。

  我不是那个莽撞青年,更不会打出那一枪去。如果我有选择,我希望自己也好,周围的朋友也罢,他们都幸福的生活。是的,这世界到哪里都一样,并没有绝对的公平,也没有绝对的对等,但生存是老天给我们的必要权利。我们不要为了某些不公平,放弃活下来的这个机会,甚至是放弃我们的幸福生活。

  我发现自己想事时,也多多少少爱喝酒。这么一会功夫,我竟把一瓶啤酒喝光了。

  我望着空酒杯,打心里也有了一个态度。

  赶巧的是,这时包房门开了,强子握着手机走了进来。

  他看着我们,故意笑了笑,最后他还把目光落在我和胡子的身上。

  他微微歪了歪头,那意思,让我俩跟他出去一趟。

  我猜上头是有什么说法了。但我抛开这层不考虑,而且我想起一句话来,这句话也一直爱被方皓钰挂在嘴边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我不仅没起身,还对强子摆摆手,那意思,让他坐下来。

  强子微微皱眉,稍有犹豫后,他挨着鲁沙,靠在一把椅子上。

  我很严肃的回答鲁沙,“兴,百姓苦;忘,百姓苦!我们就是百姓,所以我们当然希望头上的天空不要下雨,而且……不管风云怎么变幻,它也真的不会下雨。”

  鲁沙细品着我的话,不久后,他咧嘴笑了。

  他又主动跟我们胡扯起来,而且说了两个他认为的笑话。问题是,他根本没那搞笑天赋,讲了一六八开,我们仨只是听着,根本没有笑意。

  最后鲁沙挠了挠头,反问我们,“难道不好笑么?”

  我们仨互相看了看,突然间,我们都咧嘴笑上了。强子还有个小动作,当着我们面把手机揣好了。

  随后强子插了句话,跟我说,“鲁大人没说错,你这个头头很厉害,跟……”强子往上指了指,接着说,“你们想的一样。”

  就这样,气氛很快又变得很融洽。鲁沙又找个机会,主动跟我们说起总督府的事了。

  按他的意思,这个总督府很大,这里面除了生活着帝力的亲属和家人以外,还有一批家丁和丫鬟,这些人都被一个叫边巴的管家管着。而且这些人也都是帝力亲自招来的。

  这时胡子想到个问题,接话问,“鲁大人,你跟帝力的关系怎么样?

  鲁沙无奈的摇着头,跟我们说,“帝力可是这里的天竺人心中的神。我何德何能,竟然能接触到神呢?而且我认识的很多人,他们一直想试着认识帝力,但无一失败了。”

  我们仨脸色都一沉。胡子念叨句,“这就麻烦了。”

  但鲁沙耍滑了,他还有后半句没说。

  他缓了缓后,又补充道,“帝力这个人,很宠爱他的三老婆,最近他为了哄三老婆开心,还特意想在总督府建一个水上花园,这可是个大工程,问题是帝力没时间管,所以他把跟这工程有关的所有人,都交给心腹管家边巴了。”

  鲁沙特意往前凑了凑,一边观察我的表情,一边强调道,“边巴是个很苛刻的主儿,他为此招了很多佣工,让这些人早八晚八的干活,但这些佣工里,总有让边巴不满意的,我听说,前天他辞退了三人,而目前呢,说白了,还缺三个名额。”

  我发现鲁沙逐一打量着我们仨,但强子只是个中间人,并不参与这次任务。

  强子也主动提了一句,说他是一名个体户,经营网吧很重要。

  鲁沙微微点头,表示懂了,他又看着我和胡子。

  我俩倒不怕苦,尤其只是当个佣工而已,细算算,这应该比当初当渔奴啥的,要轻松多了。

  胡子先表示,说没问题。

  我又进一步问,“听鲁大人的意思,跟这个边巴的关系不错?”

  鲁沙点点头,但他这人,同时也把一句丑话说在前面。

  他说边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貌似有什么烦恼,而且被这么一弄,他的脾气不是太好。鲁沙想今天下午约边巴去德里居去喝喝茶,顺带着探探口风,看能不能要来两个佣工的名额。

  我品着鲁沙的话,心说我们当临时守卫时,他直接带我们过去,立刻就能安排岗位,这一次他却还得请对方吃饭,由此可见,这边巴别看是个管家,但也是个横主儿。

  我和胡子当然对鲁沙的这个安排没啥意见。

  我们四个又在包房内坐了半个多钟头,鲁沙起身告辞了。

  等就剩我们仨后,我们的话题也落在边巴这个人的身上。

  我问强子,“对边巴有过了解么?”

  强子摇摇头,他还无奈的说,“在嗒旺这里,能交上天竺人,就已经实属不易了。”

  随后强子又特意上网查了查,尤其针对总督府的消息。

  嗒旺这里,网络并不发达,强子根本没什么特别的发现。

  胡子有了另一个想法,他的意思,我哥俩何不提前去“德里居”看看呢?尤其暗中观察一番,先品品边巴这个人。

  我觉得可行,尤其看了看时间,我俩没再耽误。

  别看我们没去过德里居,但这个地方,在嗒旺简直是个地标式的存在。

  我和胡子打了一辆三驴车,只提到德里居的名字后,这三驴车就飞快的把我们送到地方了。

  当然了,我们没让三驴车停在德里居的门口,反倒还离着一段距离时,我俩就下车了。

  我隔远看着,要我说,这德里居就跟古代的酒楼一样,整个是木质的三层小楼。

  在大门口下方,还坐着两个女子。这俩都是天竺人,她们特意打扮过,一个吹着笛子,一个弹着类似于琵琶的乐器。

  我因此有个猜测,跟胡子说,“在这种地方,消费应该不低。”

  胡子拍了拍裤兜,昨天方皓钰卖了三颗小钻后,他也从中拿出一小部分,现在他的兜里,少说有几万卢比。

  胡子还嘘了一声,那意思,他倒是想开开眼,看这么个酒楼,到底价格有多吓人?

  我俩又一路走过去。我发现那两个天竺女子很势利眼,她俩打量着我和胡子的衣着后,都露出不冷不淡的架势,反倒这期间有一名天竺男子从德里居的大门口经过,这人倒是穿的很富。这俩女子立刻露出笑容,甚至对这名天竺男发嗲撒娇的喊起话来。

  胡子当场就沉下脸来,我看那架势,他这就要掏卢比,想把票子甩在这俩天竺女的脸上。

  但我暗中用胳膊肘撞了胡子一下,这是给他提醒呢。

  我心说这傻玩意,真要怄这一口气,这可不值当,不然他提前把票子都甩没了,我们还怎么去德里居?  

第十一章 眼熟的边巴

  胡子的脾气犟归犟,但这一次,在我连续使眼色的情况下,他并没死磕,那兜里的票子最终也没掏出来。
  我跟绷着脸的胡子一起,走进了德里居。

  从外面看,我就知道这里很豪华了,等来到内部,我这种印象更加深刻。放眼一看,德里居跟个小宫殿一样。

  在门里站着两名服务员,这俩人年纪都不大,但穿戴整齐,给人的形象非常好。

  他俩原本看着我和胡子,都笑脸相迎,但等又仔细这么一打量我俩的穿着。他俩的笑意都没了。

  其中一个卷头发的小伙,脸上多多少少露出鄙视样儿。

  我和胡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其实我早就有这种心理准备了,说白了,在这种地方,从老板到小工,都带着有色眼镜呢。

  我先问这俩服务员,“两个人,有位置么?”

  卷毛小伙拿出不耐烦的样子,对着一个角落指了指。他也没带我俩过去的意思。

  胡子忍不住呵了一声,念叨说,“什么态度!什么玩意儿!”

  这卷头小伙眼睛一立,估计平时也不是个善茬,但他现在是工作期间,他没办法发作。

  胡子倒是想凑过去,跟卷头小伙面对面的再“聊聊”。

  我咳嗽一声,也当先让那角落走去。胡子稍微犹豫后,拿出紧跟我的架势。

  我俩坐下后,有个女服务员走过来,她还拿着一份菜谱。

  这菜谱有个好处,是图文模式的。翻开后,每个图片的下面标记着名字和价格。

  我发现这女服务员也耍了点猫腻,她直接把菜谱翻到最后面,还这么样的递了过来。

  我不认识天竺文,也对那种歪歪曲曲的字不感兴趣,但我看着菜谱这一页上的东西,差点又吐舌头的冲动。

  我心说,黑,他娘的真黑,比我的鞋底还黑。

  这一页都是硬菜,看价格,基本上都在一万卢比以上。

  胡子往前探着身体,等他看到价位后,他干笑了几声。

  女服务员瞥了我俩一眼,又懒洋洋的用汉语说了句,“想吃什么?”

  我当然不充大脑袋了,我把菜谱往前翻了翻,这都是便宜的菜品了。

  现在这时间,并不是吃正餐的时候,我又耐着性子,最后找到茶品和茶食这一页。我要了一壶茶,外加两盘小糕点。

  但这点东西加一块,也是三千多卢比。

  我自认点的没毛病,女服务员却还是翻着白眼,最后带着怒意,把菜谱收起来拿走了。

  胡子忍不住吐槽几句,想想也是,他再一次对这些人的服务态度不满意。

  我俩等待期间,站在门口的两个男服务员,似乎正拿我和胡子为话题,悄悄说着什么。

  他们时不时往我们这边看过来,卷毛还特意指着自己的衣服,跟同伴使眼色。

  这时胡子上来烟瘾了,他一摸兜,拿出一小包烟叶来。

  这举动也被他俩看到了。他俩都隔远耻笑着胡子,就好像说,这俩土老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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