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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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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这是个赌场,尤其在嗒旺这里,天竺恶三并不管赌。

  我们仨互相看了看,交流下眼睛。方皓钰偷偷指了指自己,跟我俩强调说,“一会配合我,听我的。”

  我和胡子应了一声。

  我们仨一同往门口走去。

  那俩男子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还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

  我们仨没带斗鸡眼,也就是没有翻译,我头疼怎么跟这男子沟通呢,谁知道方皓钰拿出生涩的语气,也叽里咕噜几番。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本我以为方皓钰不懂天竺语呢,谁知道这么一看,他明显是深藏不露。

  方皓钰随后拍了拍兜,看着我和胡子。我和胡子明白他啥意思,我俩把兜里钱都拿了出来。

  我们仨现在加一块能有个几千卢比吧。这两个男子瞥眼看着我们的钱,有那么一瞬间,他们都拿出嘲笑的架势,就好像说,带这么点钱来,好像赌?

  但他们并没拒绝,最后一打手势,让我们进去了。

  其实我明白,我们仨哪是来赌钱的?方皓钰十有八九是想借着赌场这个平台,把三颗小钻卖了。

  我这次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拿出打下手的架势。

  我们进了赌场后,方皓钰挂着坏笑,先打量了一遍。这赌场内倒是什么都有,牌九、麻将、纸牌、骰子等等。

  方皓钰带头,我们仨拿出瞎逛的架势,逐一在各个局前走了一趟,最后方皓钰对纸牌很感兴趣,他还一屁股坐在一个桌前。这桌正在赌21点。

  我和胡子都没参加,反倒跟保镖似的,站在方皓钰身后。

  我心说,好戏马上开场了。  

第八章 以输为赢

  我和胡子就这么看着方皓钰,尤其是他手里的牌。

  他一共玩了六把,这六把中,他要么弃牌,要么是输了。我原本对他的一次弃牌很不解,那一次,他拿到的是二十点。

  在21点这种牌局中,二十点算是很大的了,换作一般人,蛮可以跟着试试,但他竟然弃了……

  我带着一脑袋问号,但等其他赌客亮牌时,我发现有一人的牌正好是21点。

  方皓钰边玩边笑,面上看,他这种笑有点傻里傻气,而我觉得,这是他自信的一种体现。

  我趁空跟胡子互相看了看,光凭这六把牌,我对方皓钰有个猜测。

  这小子以前在江州时,一定参与过“赌”,甚至对其中的猫腻,尤其是做鬼啥的,非常的精通。

  我打心里又上来一种怪感觉,心说方皓钰无时无刻都有股子邪性劲儿。

  但等到第七把牌时,方皓钰突然扭头看了我和胡子一眼。这一次他拿的牌不是很好,只有十九点。他却拿出不放弃的架势不说,还对我和胡子做了一个快拿钱的手势。

  我们仨总共没多少卢比,但都被方皓钰压上了。

  说实话,我有些担心,怕我们这点钱,血本无归。但等开牌时,方皓钰侥幸的赢了。

  光这一把,我们不仅把之前输的全搂了回来,反倒还赢了不少。

  方皓钰从中拿出三千卢比来,又还给我和胡子,说白了,这就是本钱。

  接下来的一刻钟,方皓钰用着他特有的“先知先觉”,来了一出输多赢少,但有时候不能光看数据,方皓钰往往每次输的少,但一旦赢了,就大把大把的回本和搂钱。

  最后在方皓钰面前摆着的,是三沓子的票子,初步估计,我们赢了小三万的卢比。

  胡子凑到我耳边,悄声说,“这兔崽子,果然有两把刷子,在赌场能让他这种赢法的,也就是赌王级别的吧。”

  我赞同的微微点头。这时我还留意到,在远处一个角落里,有两个男子都扭头往这边看着。

  这俩人穿着保安服,带着无线耳机。就凭这种打扮,我知道他们是赌场的内部人员。

  他们离我们的牌桌很远,外加赌场内环境吵杂,按说他俩不该知道这里的事才对,而他俩之所以这么大有深意的看过来,我猜是庄家那边有什么动作了,尤其有什么人通过无线耳机,跟赌场内的其他内部人说了什么。

  我以前没怎么去过赌场,但我也听别人说过,在赌场内,要是冷不丁赢得太多的话,容易惹嗦,也很可能被庄家误以为是出老千呢。

  我搞不懂方皓钰的套路了,因为我们来这里,是想卖小钻的,但他竟然迟迟不出手,反倒真的赌上了。

  我突然有些担心。我也悄悄把手搭在方皓钰的肩上。

  方皓钰这时还挺能摆谱,拿一张卢比点起烟来。他还问我和胡子,那意思要不要一起来。

  胡子不管那些,也点了一根。等吸了两口后,胡子还念叨一句,说用票子点烟,这味道果然不一样。

  隔了这么一会,有两个看似赌客的男子,也凑了过来。

  他俩一个坐在赌桌上,一个站在我们的身后。

  我对这俩人很敏感,甚至笨寻思,这俩人的举动也不像一般人。

  方皓钰其实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呢,但他拿出不在乎的架势。接下里这一局,方皓钰起牌就是21点。

  往简单了说,他这把牌,只要亮了就能收钱。

  胡子看到这,忍不住的嘿了一声。而方皓钰呢,一皱眉。

  他抬头看了看发牌员,又笑嘻嘻的扭头看了看我俩。

  我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呢。随后他的举动更出乎我俩的意料。

  方皓钰把赢得那三沓子钱全推了出去,那意思,他要多压注,甚至有股子全压的意思了。

  有那么一瞬间,发牌员的表情古里古怪的。而远在角落里的那两个保安,也有往这边走的架势了。

  我猜这帮王八犊子想出阴招了,估计是输不起了。

  我皱起眉头来。而方皓钰呢,悠闲的又吸了一口烟,之后他对发牌员说,加一张牌。

  我和胡子愣住了,胡子还喂了一声。

  至于发牌员和那两个新来的赌客,也都稍微愣了愣。

  发牌员反应很快,回过神后,他立刻给方皓钰一张新牌。

  方皓钰手里原本就已经到21点了,这一次多了一张,无疑是冒点了。

  方皓钰特意拿出一副懊悔的架势,他没亮牌,还把牌往桌子上一扣,表示自己这把输了。

  结果那三沓子票子,就在我和胡子眼睁睁的注视下,被庄家没收了。

  那两个保安,似乎收到了什么命令,他俩走近后,其中一个又拿出巡逻的架势,离我们远去。

  另外那个保安,他倒是客气的笑着,跟方皓钰说了一句话。

  我和胡子坏在听不懂上,方皓钰等目送这保安离开后,他还起身了。

  他告诉我俩,保安刚刚问他去不去厕所,而且也把厕所的具体位置说了出来。

  乍一听,这保安这么做有点莫名其妙,但我和胡子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方皓钰也不玩牌了,把牌局让给我和胡子。他拿出溜溜达达的样子,假意上厕所去了。

  我猜这小子是借机跟庄家的人见见面,而且他肯定借着这机会去卖小钻。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把玩牌的机会让给我了。

  等我坐上去后,胡子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我不放心,怕老方被坑了,我去看看吧?”

  我摇摇头,又说着悄悄话,我的意思,方皓钰是老油条,这种事能处理好,我俩光等着就行,不然人多反倒容易添乱。

  胡子想了想,又拿出听我话的架势。

  我和胡子玩了有小半个钟头。我俩在赌牌上不怎么拿手。

  我每次都没下太多的注,但架不住玩的次数多,最后我哥俩兜里那点卢比,都输了进去。

  赶巧的是,当我俩裤兜光光时,方皓钰溜溜达达的回来了。

  他还多穿了一个夹克,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

  他看着心情不错,甚至还哼起歌来,只是这歌被唱的有点跑调。

  方皓钰也不想在赌场内多待了,他对我俩使眼色。我和胡子一来没钱继续赌了,二来我俩真是没赢到钱。

  我俩起身往外走,这一路上,倒是没人刁难我们,而且走出门口时,有个保安还笑脸相迎的,叽里咕噜几句,估计是说着让我们下次再来的话。

  我们仨离开赌场后,直奔一个小巷子,等确认周围没人了,胡子催问一句,“怎么样?”

  方皓钰一咧嘴,邪笑着把夹克的拉锁拉开了。

  我看到这夹克内裹着一个小黑布兜。这黑布兜鼓鼓囊囊的。

  胡子一把接过黑布兜,等打开一看,好家伙,里面全是一沓沓的卢比,面值是一千的。

  方皓钰念叨说,“三颗小钻,被这庄家收了,一共卖了四十万。”

  胡子吹了声哨。我也不得不承认,方皓钰这兔崽子,光这一晚上是真没少挣。

  但我也往长远了想。这一晚,我们射下来好几个信鸽,那些货贩子,等明天一统计后,肯定账不平,也绝对会知道有人对信鸽做了手脚。

  我猜接下来这几天,嗒旺的黑势力肯定会有啥动作,至少他们想把黑吃黑的人捉出来。

  我因此又提醒胡子和方皓钰,那意思,我们这种生财之道,不要再用了,不然容易招灾。

  胡子和方皓钰都懂这里面的猫腻,他俩点了点头。

  但方皓钰随后也强调,说他的生财之道,多着呢,虽说一时间弄不到大钱,但搂个百八十万,还问题不大。

  胡子嘿嘿笑着,接话猛赞了几句。像胡子这种人,他能主动称赞别人,这种情况极少发生。

  这时天边也出现一丝鱼白了。这表示没多久天就亮了。

  方皓钰望着天边,念叨说,“天亮了,咱们这些‘小鬼’,该回去睡觉了。”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胡子当过扒子,绝对是听完深有感触,他率先点头赞同,之后是我。

  我们仨又穿街走巷的,挑着小路回到了旅店。

  在进房间的一刹那,我看到斗鸡眼还沉睡着,尤其呼噜声不小,至于大根,他倒是醒了,还抬头望门口看了看。

  我对大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也示意他继续睡。

  我们仨其实都累了,也就没洗漱啥的,各自回到床铺上,躺了下来。

  我并没睡多久,给我感觉,自己刚做上梦,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这敲门声还比较猛烈。

  方皓钰激灵一下做了起来。他分明是有些做贼心虚,而且他拿出冷冷的目光,盯着门口。

  我打着哈欠,这时已经下床了。

  我让方皓钰别多想,其实这一刻,我有个猜测,知道来者是谁了。

  等开门一看,跟我猜的一样,是鲁沙。

  他背着手,原本拿出一副很傲气的架势,但见到我时,他收起了这份傲气,反倒很客气的说,“强子那边给我来消息了,说你们四位中,有两人不想当临时守卫了,而且强子又安排了另外两个人今天去上岗。我作为强子的朋友,也是你们的朋友,所以我想今天陪你们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没?”

  我暗赞鲁沙会做人,而且有他在,今天的交接应该会很顺利。

  我让鲁沙稍等我们一会,之后我让胡子、斗鸡眼和大根都起床。

  我们四个简单收拾一下,就又打开门,走出去跟鲁沙汇合。

  这期间方皓钰还有个小动作,他别看还躺在床上,但探着头,往外盯着鲁沙看着。

  鲁沙同样也打量着方皓钰,而且有那么一瞬间,鲁沙不笑了,表情还冷了下来。  

第九章 混入总督府

  我对鲁沙有个评价,他不仅仅是个天竺贵族而已,他更是个精明人。

  我心说他看方皓钰的表情如此冷,难不成他察觉到了什么?我咳嗽一声,想转移鲁沙的经历,尤其说点什么。

  但没等开口呢,鲁沙竟又咧嘴笑了。他抛开方皓钰,跟我们四个随便聊了几句。

  我们这些人又结伴下楼。这期间方皓钰倒是很犟,一直盯着鲁沙的背影,直到房门被我强行关上,这才切断他的视线。

  我们五个人,这次一起同行时,也是鲁沙在前,我们四个在后。倒不是说我们四个故意冷落鲁沙,单说我吧,我总觉得跟鲁沙走到一块后,有些别扭,尤其这一路上,时不时看到有人对着鲁沙低头哈脑的。

  我们来到关卡时,我看到这里已经有两名男子了。

  他俩穿着的很简朴,都是粗布衣服,看长相,他们不是天竺人,更像是嗒旺的本地人。

  他们看到我们五个后,还主动凑过来打招呼。

  我知道,这两人就是强子找来的,顶替我和胡子,即将上岗的那两个临时守卫。

  鲁沙看在强子的面上,对这俩人也算关照。这样等那四个恶三也上班了,尤其关卡彻底开放后,我和胡子做了交接的工作。

  那四个恶三倒是没为难我们,也对我们的工作调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其中的功劳,都是鲁沙的。

  其实做临时守卫,并不是什么复杂的技术工种,说白了就是看门的。所以也没啥太交接的地方,但我想细品一品这两个新人。

  他俩倒是跟我介绍了他们的名字,问题是太拗口,我没记住。我索性也不叫他们的名字了,只是一口一个爷们的称呼他们。

  我还故意刁难他们几次,弄了几个棘手的问题。

  鲁沙也看出来了,我和胡子并不急着走,所以他把该做的都做完后,先行离去了。

  我和胡子一直折腾到中午,我最后对这俩新人有个评价,他们很老实,至少不是那种奸猾的人,这让我和胡子都很放心。

  我们哥俩没跟斗鸡眼他们吃午饭。但为了方便联系,胡子把他手机拿出来,交给斗鸡眼了,那意思,真有啥急事,斗鸡眼可以给我的手机打电话。

  我和胡子随便找个餐馆,我俩都不喜欢吃天竺那种饭菜,所以只是对付着吃了几口。

  我还想到方皓钰了,他独自在旅店,我怕他饿到,等我哥俩吃完后,我还给他打包了一份咖喱饭。

  但等回到旅店房间后,我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在一张桌子上,还留下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几段话。首先方皓钰说,他出去弄货去了,估计要晚间才回来,其次他又写了两个词,一个是总督府,一个是葬地。最后他在纸条上还画了一个宝箱。

  我知道,方皓钰是提醒我俩呢,说总督府里有个叫葬地的地方,宝箱就埋在那里。

  这期间胡子一直捧着纸条看着。他突然哼了一声,说这兔崽子一定又有啥生财之道了,现在正做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呢。

  我赞同的点点头,之后我指着纸条上那个宝箱,跟胡子强调说,“咱俩和方皓钰兵分两路吧,他做他的,咱哥俩想办法混到总督府,去找宝贝。”

  胡子拿出犹豫的架势,他反问我,“不叫上方皓钰?我还是对那兔崽子不放心,尤其他的来钱之道那么多,我怕他趁着这几天,搂几笔钱后,依旧逃走。”

  我倒是跟胡子想的完全相反,其实我也很佩服方皓钰,因为他双手就跟搂钱的钉耙一样,但正因为如此,我更放心。

  我提醒胡子,你想想乌鸦长官,那可是个聪明人,他很了解方皓钰,尤其在嗒旺这里,他也一定暗中安排了人手,就算咱们不守着方皓钰,他也一定会派人监视的,那小子,再想逃,估计是逃不掉的。

  胡子嘿嘿笑了。

  我俩在房间内稍微歇息了一会,我还给强子打了个电话。

  我想让他帮个忙,至少他这个地头蛇能安排个机会,让我和胡子能接触上总督府。

  电话很快通了,强子先问我,“吃饭没?”

  这都是客套话了,我随意回了一句,之后我又问他,“总督府那边,你了解多少?”

  强子明白这话的言外之意,但他答非所问,跟我说,“鲁大人正在寒舍呢,我正教他玩一种很难玩的扑克,两位有兴趣没?多来待一会?”

  我回了句,“好呀。”我俩这就挂了电话。

  我和胡子又离开旅店,找个了三驴子,坐着往那网吧赶去。

  在路上,胡子很好奇,跟我说,“强子跟鲁沙只有两个人,他们能玩什么牌,而且还那么有难度?”

  随后胡子还猜测了一番,比如抽王八,或者十四分之类的。

  我承认,他说的这些,都是两个人的棋牌游戏,但都没什么难度。

  我最后有个猜测,说强子会不会教鲁沙玩桥牌呢。

  胡子嘘我一声,回答说,“你当我好忽悠?桥牌是四个人玩的好不好?”

  我摇摇头,因为我记得有种玩法叫暗桥牌,也是两个人的游戏,而且难度嘛,比一般的桥牌要高。

  我和胡子也是无聊,又猜了一通。

  等三驴车开到网吧,我俩付了车钱后,就直奔强子的寒舍。

  还是那个包房,在我俩进去时,我看到强子和鲁沙很悠闲,这俩人坐在一张小桌前,这小桌很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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