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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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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势还要掏电话。? ???·而我直接一掏兜,把那警官证拿了出来,我对他举了举。
这司机盯着警官证,再次愣了。他支支吾吾,也不知道他想说啥,等这么缓了一会后,他试探的问我,“警官,你租车?有任务?”
我本来不想借着警官证说话,但这么一看,我也明白,不用这种身份,也真是搞不定这司机。
我索性瞎编,指了指泰姬宫的方向,告诉司机,“有一个很重要的嫌犯就躲在这里,他马上要离开,而我们要征用你的出租,就是想让这嫌犯不起疑,等把他带走后,用不了多久就会把车还给你。”
司机听的连连点头,但他还是没下车的意思。
胡子这时也绕到驾驶位的旁边,胡子没我这么客气,他又伸手,而且是非常大力的拽起来。
司机抗拒不过,一边警官、警官的喊着,一边硬生生被拖下车。
当然了,我趁空又安慰司机几句,还跟他说,“你跟胡警官走,他会骑摩托带着你,一直跟在出租后面,等用完车的那一刻,你立刻能接手。”
司机一直琢磨着,我看得出来,他小眼珠来回直转,这时他又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说他车坏了,实在帮不了警方啥。
我不想这么一直耽误时间,我又对胡子使了使眼色。
胡子跟司机勾肩搭背的,还故意把他往旁边带了带,这俩人说起了悄悄话。
我趁空坐上出租,还挂档起车一气呵成。
最后我把车掉头,向泰姬宫快速的开去。
别看这才隔了一会,但泰姬宫门口又有一个出租车守着了。
我心说这司机是不是耗子?怎么见缝就钻呢。
我把出租开到他的车后面,我对他按了几声笛,那意思,想让他把车开走。
但他压根不理我这茬。我没法子,只好下了车。
我想凑过去跟他沟通几句,甚至是给他一点车费,让他把车位让给我。
谁知道赶巧的是,这时黄医生溜溜达达的从泰姬宫里走出来了。
他的脸上还挂着笑意呢,而且他一出门,那司机就把车窗落下来,问黄医生,“去哪?”
黄医生随口回了句,“经纬嘉园。”
我是真怕黄医生钻到那出租里,不然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急忙插话说,“我就在经纬嘉园住,而且马上要收工了,这样吧,反正顺路,你坐我的车,我就收个起步费,怎么样?”
细算算,经纬嘉园离泰姬宫并不近,黄医生一听有这种好事,他一点不犹豫的上了我的出租。
我这举动当然也引起那司机的不满,他脸一沉,盯着我问,“哥们,怎么回事?抢活儿?”
我偷空看了看黄医生,他压根没下车的意思。我抛开他,凑到前面出租车的驾驶位的车窗旁。
我又来了个故技重施,把警官证掏出来亮了亮。
当然了,我故意掐算着角度,我这举动,黄医生根本看不到。
而这司机看到警官证时,他傻眼了。他看着我,没等说啥呢,我悄悄嘘了一声。
这司机也不说抢活的话了,而且变得安静异常。
我撇下他,等坐回车里后,我开着出租,直接往经纬嘉园的方向奔。
我故意控制着车速,而且通过倒车镜,我也留意着车后方的一举一动。
胡子载着真正的出租司机,很快出现在车后方。
这期间黄医生倒是心情不错的哼着歌呢,而且他无意间一看,发现副驾驶前面挂着的牌子了。
这上面有出租车信息,包括司机的姓名和照片。
我发现他盯着照片看了看,之后又看了看我。我为了不让他起疑心,补充一句,“我是夜班司机!”
黄医生点点头,他倒是挺有兴趣,又跟我东扯西扯起来。
比如他问我,夜班的活儿好干不?每个月都挣多少钱等等?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但我发现他是越聊越精神,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故意不说话,而且还把车越开越慢。
要换做正常人,或许会察觉到不对劲,但黄医生浑身上下一股很浓的酒味,估计刚刚在泰姬宫,他跟三足金蟾那些人喝了不少。
他慢慢的上来困劲,最后他还把他家在经纬嘉园具体的楼号说了出来,还嘱咐我,等到地方了,再叫醒他。
我痛快的应了下来。
我这么又开了一会儿,当然了,在黄医生闭上眼睛后,我就没往经纬嘉园的方向奔了。
我记起另一个小区,那里的楼都很旧,甚至没什么人住了。
那小区也是我和胡子最早经手凶宅自杀案时,待过的破地方。
我让出租直奔那里,而且进了小区后,我又挑着最旧的那栋楼,把车停在单元门前。
这一刻,我看着黄医生,打心里默念一句,“到家了!”
第三十四章 老宅逼问
我印象中,这栋楼是个危楼,整栋楼所剩无几的几户居民,也早就撤走了。 ? ? ?·
我下车后,扭头看了看,胡子的摩托刚刚经过一个拐弯,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
我对他摆摆手,之后我绕到副驾驶位旁边。我一边开车门,一边扶着黄医生说,“老哥,到家了,来,我扶你上楼吧。”
这黄医生随意的睁了睁眼睛,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看不清什么。他也没啥警惕心,应了一声,就被我弄下车了。
我扶着他,一起走到单元门内。
整个楼道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一个黄灯泡子照明。
黄医生看着这环境,他咦了一声,念叨说,“这不是我家。”
我本来还想继续诓他。我又好言好语的说,“怎么不是?老哥上楼。”
但他猛地精神了,还盯着我,反问,“你要干嘛?”
我打心里叹了口气,我心说人嘛,有时候得难得糊涂才行,而且既然诓不下去了,我也不再客气。
我对着黄医生的脖颈,拿捏尺度的打了一拳。
黄医生也不是武把子,更没啥这方面的防身经验,他闷哼一声,俩眼上翻。
我盯着黄医生,也准备扶他一把,让他别摔到。
没想到他脸突然一红,脖子还一抖一抖的。
我冷不丁想到了硬气功,尤其之前老巴就有过类似的举动,但我也不笨,知道此抖非彼抖。
我有个很不好的猜测,也亏得我及时一躲。
黄医生咧开大嘴,哇哇的吐上了。?·而且他吐得东西,几乎全是酒。
那股怪味把我熏得。我在旁品着,等黄医生吐得差不多了。尤其他又扭头看我时,我果断的再打一拳。
黄医生这次胃里也空了,想吐也没东西了。他身体一软。
我就势把他架住。我还扭头往单元门外看。
这时那司机已经回到出租车上,这爷们倒是挺乖,对单元门里发生的事,选择不闻不问。
他立刻开车走人,很快胡子独自跑了进来。
我对胡子喂了一声,他凑过来,我俩一左一右的架着黄医生。
胡子问我,“去哪?”
我抬头对胡子示意一番。
我俩又带着黄医生,一起往上走。原本我想的挺不错,心说我俩架着这胖子,他腿上只要再能用一点点劲,我俩就不累了。
谁知道黄医生晕的跟死猪一样,双腿更是软的跟面条似的。
我和胡子这么架着他,反倒特别累,最后胡子骂咧一句,他直接把黄医生背了起来。
我们一直走到四楼,这期间我还品着,这里的楼梯都忽颤忽颤的,但好在我俩没遇到危险。
另外四楼东屋的入户门是开着的。
我先进里面看了看,原住户早就搬走了,而且整个屋内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厅里只剩下一个瘸了腿的沙发。
我和胡子一起,把黄医生放在这沙发上。
胡子稍微深呼吸几口,看得出来,刚刚背这胖子,胡子没少挨累。
我撇下胡子和黄医生,又去这老宅的厨房转悠一番。
这里有水龙头,角落里还有一个空了的矿泉水瓶。
我把水瓶捡起来,对着水龙头,接了满满一下子水。
我发现这里的水也很差,微微有股子屎臭味。
我怀疑是不是供水管道出了啥问题,很可能管道漏了,整个管道内的水都被污水污染了啥的。
但我又不是自来水公司的,懒着管这些小问题。
我举着水瓶,等回到厅里时,我发现胡子把黄医生的外衣脱了,还把外衣撕成一条一条的,而且胡子用这种“绳子”,把黄医生的双手双脚都捆的结结实实。
我又对着黄医生,把这一瓶“臭水”对准他迎头浇下。
刚开始黄医生没反应,但渐渐地,他难受的哆嗦起来,最后他睁开眼睛时,还念叨说,“冻、冻死我了!”
我跟胡子并排站在他面前,而且我俩都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黄医生盯着我俩,突然间他反应过来了。他试着要站起来,问题是他被绑着呢。
他挣扎几下后,急的扯嗓子大喊,“救命!来人啊!”
胡子突然呵呵笑了,随后他也尖着嗓子喊救命,尤其胡子的嗓门,比黄医生还大。
黄医生被胡子这举动一弄,他又不叫了。
我跟黄医生说,“你大喊救命,有意思么?”
黄医生明白点啥,他带着一股被吓到的样子,反问我俩,“你们什么人?”
胡子一摸兜,拿出一个小充电器。
我本来一愣,心说这货的兜里怎么带着这玩意?但又一琢磨,我懂了。
胡子一定是在之前离开时,买了手机,这充电器也应该是跟手机一起得到的。
胡子特意抻了抻跟充电器连带的胶皮线。他尖着嗓子问黄医生,“认识这个么?”
黄医生点点头,回答说,“充电器!”
胡子对这回答很不满意,他呸了一声,又解释说,“可别小瞧这玩意,知道么?这胶皮线带着弹性,我用它勒你,你绝对会史无前例的嗨一嗨。”
黄医生脸色一变,而胡子又凑到黄医生的身后,把胶皮线对着黄医生的脖子绕了一圈。
胡子吹了声哨,这一刻他还双手加劲。
黄医生整个人都被连带的往后一绷,他的脸也红的吓人。
他嘴里呃、呃着,甚至舌头还伸出来一小节,那上面都挂着很黏的哈喇子。
要是一般人像胡子这么做,我或许会立刻拦着他,但我知道胡子有分寸,甚至我也敢肯定,胡子是想吓唬吓唬黄医生,也只有黄医生真的害怕了,我和胡子一会才能好好问话。
我耐着性子等着。这么持续了十几秒钟,胡子猛地松手。
黄医生猛咳一番,而且边咳他还边贪婪的呼吸着。
我蹲在黄医生面前,还伸手对着他的眼框摸了摸,又摸了摸他的耳洞和咽喉部位。
这都是让人很敏感的地方,黄医生拿出一副被吓到的恐惧样儿。
他说话声调也有点走音了。他结结巴巴的问我,“你、你想做什么?别乱来,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我跟胡子互相看了看。
胡子对我偷偷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咱们可以问话了。
但我还不满足,而且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主意来。
第三十五章 目标是他
我又往黄医生面前凑了凑,而且蹲在他面前,我点了根烟。 ·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其实抽烟只是其次,更主要的,是我想冷冷的盯着他。
我这人,天生不够那么冷血,所以我怕干巴巴这么盯着,我自己会不习惯,所以借着吸烟,也能让自己别多想。
黄医生跟我对视了一小会儿,他心里压力原本就不小,这一次再被我这么凶兽一般的一盯,他有些扛不住了。
他脑门呼呼往外冒汗,甚至他都不敢跟我正视了。
我问他,“知道片刀队么?”随后我又故意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说,“对哈,你刚跟片刀队的老大瑶姐见面,你怎么能不知道这个团伙呢?”
黄医生似乎有什么想法。他猛抬头,支支吾吾的说,“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理他,甚至冷笑起来,又问,“跟我说说,你对片刀队是什么印象?”
黄医生卡壳了,没急着回答我。
胡子拿出催促的样子,对着黄医生的脑袋狠狠推了一下,还喝道,“你个老家伙,问你话呢,你快点回答,不然……”
胡子把手掌举起来,做成一个刀状,他又对着黄医生的胸口,比划的切了一下。
黄医生难受的扭了扭身体,这么一来,他也不敢沉默了。他巴拉巴拉说了一顿。
我能品出来,他说的很中性,对片刀队既没称赞也没褒贬。我暗道一句,真是个老滑头,他在没摸清我俩底细前,倒也不敢得罪片刀队。??? ? 看·?
我等他彻底说完后,我又补充几句,那意思,外人看来,片刀队成员都是十多岁的少年,他们钻法律的空子,可以犯罪和砍人,但外人真都是傻子,他们也不细想想,十多岁的孩子而已,无论从力量和经验来看,都不成熟,就他们这样的,能好好的砍人么?
黄医生一定事先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突然一愣。
我继续说,“其实瑶姐这个片刀队,还有四个狠角儿的存在,这四人都是老家伙,但很熟悉刀,由他们出面,去撂倒一个人的话,简直是小儿科,问题是他们总不能因此被抓吧?所以瑶姐才想到了少年,让那些不懂世事的少年去顶罪。至于这四人,其中的两个……”
说到这,我看了看胡子,又看了看自己。
黄医生诧异的越发明显,但很快的,他表情一变。
他拿出一副既崩溃又疯狂的架势,他晃悠着身体,拿出使劲往我面前凑的架势,他还大喊说,“艹的,她真就是个瑶子、婊子!她不地道,利用完我后,又出不起钱,想用这法子让我消失是不是?”
我发现一个人在疯狂时,确实有些蛮劲。黄医生在这种挣扎下,绑在双手双脚的布条处传来嗤嗤的响声,它们有被撕裂的架势。
我急忙狠狠推了一下,让黄医生又狠狠的靠回沙发内,至于胡子,他凑到黄医生的身后,还一伸手,用小臂勒住黄医生的脖子。
胡子还提醒黄医生,“爷们,最好冷静和老实一些,不然,我会让你再嗨一嗨。”
黄医生哇、哇的乱叫起来。其实他也好像说着什么,问题是我听不太清。
我本来不想对他动武,但有时候,不用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对准他的脸,狠狠抽了一个嘴巴。
那一声响很大,黄医生右脸颊也立刻红了一片。
黄医生似乎不知道疼,他还要喊着。我不给他乱嘀咕的机会,又举起巴掌,狠狠扇了过去。
前前后后的,我总共抽了他三次。
黄医生最后老实了,也拿出蔫头巴脑的架势。
我其实也没好过到哪去,因为我发现这爷们的脸皮挺厚,这并不夸张,是实实在在的厚,尤其我扇完他,我的手掌都隐隐有点疼。
我特意把手背过去,还偷偷来回捏了几下。
我给他几秒钟,让他能缓一缓。之后我说,“老哥,你太小瞧瑶姐了。瑶姐这人办事最靠谱和地道,但话说回来,她也恨不仁不义之人,最怕遇到不仁不义之辈。所以,咱们言归正传,你别管那么多,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而且只要你没做背信弃义的事,也只要如实回答,你就保准没事,懂么?”
黄医生有些木纳,这跟他目前的精神状态有关,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我让他详细说一说,瑶姐都交代他什么事了,而且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黄医生拿出一副思考的架势,胡子看到这,腾出一只手,对着黄医生的耳肚用力捏了上去。
别看耳肚不是什么太敏感的部位,但这么一捏也很疼。
黄医生忍不住一呲牙,胡子提醒说,“快点说,想个屁啊!”
黄医生一句接着一句的念叨起来。
按他说的,他用了两天时间,把精神病院有几个关键地方的门禁卡和门钥匙都弄到了,而且是偷偷配的。
我听到这,打心里直犯懵。我心说他配钥匙做什么?尤其还是精神病院的钥匙。
而自然而然的,我想到了方皓钰。我因此心头一紧,也敢肯定,黄医生这举动,一定跟方皓钰本人有什么联系。
黄医生又往下说,他在今晚十点,准时去了凯伦咖啡,还把钥匙给了癞子。
胡子突然念叨句,“癞子?”
这引起黄医生的诧异,而我细品着癞子这俩字。我倒是有点耳熟,好像刚子跟我提到过。
我和胡子都不知道这癞子是做什么的。我为了不让黄医生多想和起疑,我突然插话,提醒他说,“这里面有问题,而且瑶姐刚刚听到消息,你配钥匙这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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