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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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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吧。
我让夜叉带着野狗帮的成员,合力把普度寺围起来,我们人少没法把它围的水泄不通,但我要求他们要不留死角,一旦有人想从普度寺里逃跑,他们会立刻发现并通知其他人。
至于我、胡子和老巴,我们仨则要去叩门拜访。
自古有拜庙门的说法,而我们仨这次去叩门,并不是拜佛求神,而是要“抓凶除魔”!
第六十三章 地藏菩提心
夜叉听我下完命令,他立刻跟其他佣兵交流起来。?·
他时而还打着手势,这种手势过于专业,应该都是军队的“术语”了,我看的不太明白。
老巴倒是拿出饶有兴趣的架势,一直仔细观察着。
最后夜叉这些人,领着命令,奔向各自指定的位置。他们也一下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老巴忍不住赞了句,说夜叉这帮人,不当警察可惜了!
胡子反驳一句,说就警方那点死工资,养不住这些人吧?而且人家有本事,干什么都来钱,为何做警察呢?
夜叉脸色一暗,很明显,胡子这句话也戳中了他的心窝了。
我因此打心里也有句感慨,心说国家确实应该多考虑考虑这些天天跟匪徒周旋的群体了,他们为了社会安定,牺牲太多,拿到的却太少了。
当然了,我们仨也是点到即止。我们又把精力放在普度寺上。
老巴带头,我和胡子一左一右伴在他身边,我们一起向寺门冲去。
这寺门很大,我抬起头才能看到门顶,而且这门还用了很古老的朱红大漆。
老巴示意胡子,那意思,让他敲门喊人。
胡子立刻用手拍起门来。但问题是,这门太厚实了,胡子拍了几下后,只有很轻微的响声。
我们仨都皱了皱眉。老巴又示意胡子,再狠点!
胡子也真实在,对着朱红大门,直接上脚踢上了。
我听到闷闷的砰砰声,但没多久,我又听到咔的一声响。胡子立刻抱着脚,疼的原地单腿跳。
其实我光凭最后那个怪声,心里都跟着一紧,而且想想看,胡子的身体都被改造过了,他还如此举动,可想而知疼的有多厉害。
胡子被这么一弄,他也有点回过味来,他盯着老巴反问,“不对哈兄弟,你刚刚咋不叫门呢?”
老巴一耸肩,说他嫌疼。
这么一来,我们不得不放弃敲门找人的打算,不然就算我们死磕下去,寺庙里的人十九**也不会有反应。
我们换个思路,又把精力放在寺庙的院墙上。
这院墙很高,少说三米,而且都是大青砖垒砌起来的。
我跟胡子商量着,想配合一把,比如我踩他的肩膀,等我爬到去后,再拽胡子。
但老巴对我俩的计划不感兴趣。他又退了几步,对着院墙打量一番。
他让我俩等一等,还把吉他盒子给我了。? 要·随后他深吸几口气,对着院墙冲了过去。
老巴跑的姿势很怪,尽可量的弓着身子。乍一看我很不解。我心说他是想来一把茅山道士的穿墙术呢?
我当然不信这些猫啊狗啊的神术,甚至他真要试图穿过这么厚的青砖墙,下场保准不乐观,甚至很惨。
但突然间,老巴直起了身体,不仅如此,他浑身还一发力,向墙面扑了过去。
他跟个壁虎一样,扑上去后,又手刨脚蹬的。
我想起了猫,而且他就在这种极不科学的动作下,迅速的爬了上去。
最终他坐在墙头上,还对着腰间一摸,把裤带抽了出来。
他整个人平趴在墙上,抓着裤子一端,把整个裤带垂直的送了下来。
我和胡子都明白他的意思,而且我俩现在只要踩着墙一个大跳,就能抓到裤带。
胡子先对老巴竖起大拇指,赞了句,“兄弟这身手,牛掰!”
随后胡子嚷嚷着,让我跟他一起赶紧抓着裤带往上爬。
我盯着这个裤带,说实话,我很担心。我心说我俩身体都不轻,要一起抓上去的话,这裤带岂不被绷断了?
胡子这时已经跳起来了。我索性往后退了一步。
胡子借着力往上爬,我还拖了他一把。
这样等他也爬上后,我又重复着他刚刚的举动。
我们仨在一分钟之内,都坐在了墙头上,我把吉他盒子又还给老巴,而老巴此时也把裤带收了回来,往腰间缠去。
他特意强调一句,说他这裤带很结实的。我这时留意到,他腰间竟然的有两条裤带。
我挺纳闷,心说这人挺有意思,穿一条外裤,却系着两条裤带,做什么?
我没多问,我们仨又观察着墙内的环境。
这里是一片菜地,现在菜地内种上了各种小青菜。
我们仨各自找个相对干净的地方,陆续跳了下去。这次不用老巴提醒什么,我和胡子都懂技巧。
我俩落地时,故意弓着身体,甚至先是脚尖着地,等完全踩实后,我们还往前跑了跑。借此卸去身上的力道。
这么一来,我们仨都没弄出太大的声响。
我不想糟蹋蔬菜,估计顺着青菜间的空隙,一步步的走出这里。老巴跟我差不多,至于胡子,走的那叫一个横冲直闯不说,中途他还拽起一把菜叶子。
他倒是不嫌生,直接嚼了起来。
我们最后又都汇合到一起,而且我留心听着。
这寺庙内有声音,其中又是摩诃悉陀夜,又是娑婆摩诃的,我品的出来,有人在念经。
而且这让我一下想到杀生佛了,他打电话时,往往也会念这类东西。
我一时间忍不住的捏了捏拳头,但不是怕,而是有了一种想随时准备打斗的冲动。
老巴和胡子也都听到念经声了,老巴还辨认了一个方向,指着跟我们说,“在那边。”
胡子接话问,“接下来怎么做?直接找这念经的和尚问一问?”
我和老巴都觉得可行。老巴又带头往那个方向奔去。
我对寺庙内各个建筑的叫法并不熟,以前去藏地时,那个藏地的女特警教过我,问题是藏地的寺庙跟这里的寺庙也是完全两个风格的。
我只知道一般寺庙内有禅房,讲经堂,僧舍、僧寮什么的。但我懒着再细想和细分了,索性按自己的说法,把这里统称为大瓦房吧。
就这样,当我们又绕过一个大房时,赶巧对面走过来一个人。
这人挺壮,是个光头,还穿个僧衣。他倒是很机灵,第一时间就发现我们了。
这僧人喝了句,“什么人?”
我们仨都止步。这僧人手里还拿着一个武器,是个到他肩膀那么高的棍子。
他把棍子一横,还警惕的半蹲起马步来。
我看得出来,这僧人懂些身手,我还冷不丁想到少林武僧了。
我们仨跟他一时间僵持上了。这壮僧倒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他又一摸兜,拿出一个手电筒来。
他用手电筒对着我们照起来。
我发现这爷们有点损,按说他照就照呗,却非要照我们眼睛。
他带的手电筒光线还很强,这么一弄,我没法子的闭了闭眼睛。
等壮僧又对着老巴照去的时候,老巴脸沉得厉害,他还举手特意挡了挡。
老巴冷冷的说,“和尚,你是出家之人,天天念经念傻了么?不知道这么照别人是很不礼貌的么?”
这壮僧脸也沉了下来。他单手举着电筒,单手提了提棍子。他根本不理老巴的话,又提高声调喝了句,“说!你们什么人?”
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这一刻胡子也骂咧一句,说你这秃瓢子,把电筒拿下来。
壮僧倒真挺倔,用棍子对着地面狠狠敲了一下,他明显想震慑我们。
老巴闷声把吉他盒子拿了下来。他还把盒子打开,把里面的短杆狙击枪拿了出来。
老巴迅速的把保险打开,用枪瞄准着壮僧,他这次也不再客气,冷喝道,“你个兔崽子,是不是我说话不好使?我让你现在给我道歉,说施主对不起,施主我错了,不然……老子扣动扳机,让你身上立马多出两个窟窿来!”
壮僧没料到老巴有枪,他明显呆了一下。
我倒是没亮武器的心思,但胡子很配合老巴,他一摸后腰,把左轮枪拿了出来。
胡子举着枪,我能感觉出来,他对着壮僧的裤裆瞄准着。
胡子接话说,“算我一个,一会让这不懂规矩的兔崽子身上跟马蜂窝一样!”
这壮僧看了看老巴,又看了看胡子。我发现这爷们只是个外强中干的货儿,这一刻他哇了一声,也不要棍子了,扭头就逃。
他这举动,把我们仨弄得更是一愣。胡子盯着壮僧的背影,还呸了一口,说就这货的德行,还出家呢?太给佛门丢人了吧?
这壮僧没听到胡子的话,而且他边跑还边喊起来,一会师父一会住持的叫着,还说庙里来了匪徒了。
我们仨没法干等着了,也没谁带头,我们都追了出去。
我们一路跟着这僧人跑到了一个大堂的前面,原本的念经声就是从这大堂里传出来的,而此刻,大堂门口站了不少人,他们都是刚从大堂里走出来的。
我初步算了算,有十来个人。他们全是和尚,有穿袈裟的,也有穿僧衣的。
这里面大部分的僧人长得都弱小,反倒站在最前面的四个人,看着都很精悍,尤其都是粗脖子。
我猜这四人都是武僧。
我们仨等跑近后,又都停了下来,跟他们对视着。
老巴和胡子都拿着枪呢,也很明显,枪很有震慑力。
这些僧人都没敢乱动,为首那四人中的两个,不仅没有惧意,反倒还交流下眼神。
我不想让误会加大,尤其我们是来抓杀生佛的,刚开始就闹僵了,以后还怎么交流?
我先往前走了一步,又对这些僧人说,“我们不是匪徒,夜里到这,是有事要办。”
这些僧人都看着我,突然间,这群人的最后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有人喊了句,“阿弥陀佛。”
这些僧人自动左右让了让,腾出一个地方来。
而我顺着往里看,发现了一个穿着袈裟的老僧。
说实话,只一眼,我就被他的外貌震慑住了!
第六十四章 地藏菩提心(二)
这老僧的年纪可不小了,眉毛都白了,甚至一脸的褶子,而他最大的特点是脑门。????壹?看??书W?WW看·?·COM?
他脑门特别的鼓,冷不丁的我想起了南极仙翁,而且光凭这外表,我首先把他的嫌疑排除了。
另外我心说他就算不披着袈裟,只是穿着一件便服,他走在街头,大家也绝对会觉得他不一样,甚至是得道之人的。
这期间老僧也在观察着我们。
他一直笑呵呵的,还对我们双手合十,喊了句,“阿弥陀佛,几位施主看起来都不一般,不知道深夜来到普度寺,到底有何贵干?”
没等我回答,胡子抢先指着老僧闻到,“喂,你这个老和尚又是谁?”
老僧报了名号,说他就是普度寺的主持,法号戒避。
胡子突然哈哈笑了,还连连念叨说,“戒逼?他娘的呀,老禅师,你这法号很有深度嘛。”
其他那些僧人都怒目看着胡子。老僧却一点动怒的架势都没有。
我观察着老禅师,越发觉得此人不简单。
这时老巴有动作,他摸着兜,拿出一个黑外皮的证件来。我猜这是警官证。
他把证件对着老禅师抛了过去。当然了,老巴故意甩了一个技巧,这证件飞起后,故意嗖嗖打着转。
换作一般人,根本没法能接住,但老禅师看似很随意的一抬手,他还跟玩魔术的一样,我没留意到他具体怎么做的,反正他手掌来回翻了两下,最后稳稳接住证件了。
老巴看的一诧异。老禅师眯着眼睛,这代表他有些老花眼。
他看了看证件,随后他又默默抬头看着我们仨。
我们仨都交流下眼神,但我们没接着说啥。
老禅师喊了句阿弥陀佛。他跟旁边的一个僧人说,“行空,你代表我,接着带大家一起去念经,我跟几位施主离开一会。”
这个叫行空的,是个胖头和尚,都说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但我发现也有特例,比如还可以是个和尚。
这胖和尚对我们有很强的戒备心。他担心的反问句,“主持……”
老禅师摆摆手,随后他又对我们仨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当先带路。我们仨稍微一犹豫,又跟着他。
其他那些僧人,全目送我们。我们仨并没跟的那么近,跟老禅师一直保持着三米多的距离。一?看书WW?W?··COM
老禅师走的很慢,甚至尽显老态。
胡子看的摇了摇头,而老巴拿出一副完全相反的态度。他跟我俩说,“你们觉得,如果不带枪,光比身手的话,咱们仨一起上,能打过这个老禅师么?”
胡子拿出完全不信和不服的架势,指着老禅师的背影说,“就凭他?这个戒逼大师?”
而我被老巴的话震慑住了,我知道老巴不是一个随便爱开玩笑的人。
我打心里又把老禅师重新定位了一番。
老禅师似乎也听到了老巴的话,他突然间还走慢了一些,但这种情况持续的很短,随后他又拿出“正常”的样子。
我们最后来到一个侧房的前面,乍一看外表,这房子很简陋,甚至是个木房。
老禅师推开嘎吱嘎吱响的门,招唿我们一起进去。
胡子和老巴当前并排走了进去,我慢了半拍,而且当我进去时,发现门旁边放着一张长条桌子,这上面摆着一排小人。
这小人都黝黑的外表,一共有二十四个,他们姿态各异,但很明显都在耍功夫呢。
胡子对这些小人很感兴趣,他凑过去,还随意拿起来一个。
他以前是扒子,这双眼珠子毒着呢。他把玩一番后,啧啧几声跟老禅师说,“不错嘛,没看错的话,这是铁犁木做的吧?”
老禅师盯着那二十四个小人,没说话。
胡子又啧啧着,说铁犁木本身就贵,而再用它雕刻出如此精细的小玩偶……这些小玩偶绝对能卖个大价钱出来。
老禅师阿弥陀佛一声,他也对价格不价格的压根不动心。
我趁空又向整个屋里看了看,有简陋的床和家具,这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反倒是东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大画。
这画少说两米长、一米半宽,而且整个画还被分为三部分,每部分是一个小整体,内容也极其有视觉冲突感。
我形容不好这一刻心里的感觉。我慢慢走了过去,逐一欣赏。
最左面的小画,上面全是尸体和凶器,这尸体有人的,也有动物的,而凶器呢,刀枪剑戟,斧钺刀叉都有,每个凶器上都沾染着血。
再说中间这一幅,画里全是新生儿,新生儿有白白胖胖的,他们要么笑着,要么哭着,另外也有黑瘦黑瘦的新生儿,这些孩子的表情不一,要么有贪婪的目光,要么狰狞的表情,甚至也有孩子,拿出欣赏的样子,扭头往左面的“屠杀”现场看着。
至于最右面的那幅画,背景是滚滚江水,有一个僧人,正抱着一个体弱多病的老者,他试图把老者抱起来,但老者很明显是寿命到了,也处在咽气的边缘。
我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反正观看这一大幅画的同时,我心里异常的怪,一会我想到了屠杀的场面,一会我想到那些新生儿,一会脑海中又浮现出僧人的影子。
我承认,自己一下子有些混乱了。
老禅师留意到我了,他慢吞吞走了过来。
他特意提高声调,喊了句,“阿弥陀佛。”
这句阿弥陀佛对我来说,简直跟炸雷一样。我还勐然醒了过来。
我忍不住喘着粗气,扭头看着老禅师。
老禅师笑的很和善,他指着这幅画说,“小施主,这画是我朋友临摹出来的,他送给我之后,我一直把他挂在我的禅房内,在闲暇之余,我时不时望着它思考。”
老巴趁空也凑了过来,他当然也听到老禅师的话了。
他冷冷的反问,“你思考着什么?”
老禅师对着画摆了摆,他反问我俩,“有人问过佛祖,‘你杀生么?’我想知道,两位施主会想到什么答案?”
老巴先摇摇头,说佛祖一向以慈悲为怀,怎么能杀生?
老禅师笑了,也摇摇头。而我趁空把精力又放在画上。
这次我没太用心去琢磨,也没魔障。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突然脱口而出,“佛祖不仅杀生,还不知疲惫!”
老巴皱着眉,老禅师笑着,他俩又一起看着我。
老巴先问,“你怎么想的?”
这把我问住了,因为我只是偶然间想到一个答案。至于老禅师,他替我回答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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