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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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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豆豆的意思,刚刚农房窗户外出现个黑影。这黑影一直盯着屋内看着。等豆豆壮着胆子,拿着铁锹出去时,这黑影还消失了。
豆豆心里发毛,他又四下找了找,这期间那黑影一直没出现,反倒是豆豆又听到咔咔的声音,他背后还突然一麻,就好像被人掐了? ?·
豆豆害怕了,最后只好一路奔过来找我们。
我和大嘴听完后,让豆豆把衣服撩起来。我俩一起观察一番。
豆豆的背上有一个地方微微发红,中间区域还有一个疑似针眼的怪异。
大嘴对着“针眼”摸了两下。他也问豆豆,“这么样摸着,你疼么?”
豆豆摇摇头。我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问题是,这针眼跟闹鬼完全联系不到一块去嘛。
没多久老者回来了,他说面包车的牌子弄好了。
我和大嘴为了弄正事,只好先把豆豆的怪异放在一旁。
我俩带着宋浩,一起上了面包车。大嘴当司机,我跟宋浩都坐在车后面。
我怕这一路上宋浩打啥歪主意,我又特意警告他,让他别偷偷往外看,不然被我发现了,还会用苯磺酸招呼他。
我本以为宋浩听完会有啥表示呢,谁知道宋浩靠在座椅里,连个接话的意思都没有。
我挺纳闷。大嘴没留意这些,他把精力完全放在驾驶上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市内,这里离市内的路程并不近,但一来面包车是套牌,二来大夜里的,路上也没几辆车。
大嘴把面包车开的疯狂,连红灯都不惧,硬是只用半个小时,就把一个多小时的路全跑完了。
最后我们把车停在一个棋牌室的附近。我拿出手机,特意看了看那个短信地址,并没错。
换句话说,这棋牌室内一定有接头人。但我盯着棋牌室的大门看了看,又直皱眉。
它里面黑咕隆咚的,哪像有人的样子?
我跟大嘴商量一番,大嘴的意思,接头人或许都睡着了。
我姑且也这么认为吧。
大嘴又问我,“一会咱俩露面么?”
我偏向于不,而且我跟大嘴强调,“我俩把宋浩送到门口,然后走人就行。”
大嘴应声说好,他还这就下车。而我对着宋浩喂了一声,还让他别睡了。
这也是让我觉得怪异的地方。宋浩在半路上就睡着了,我搞不懂他为啥心这么大。
等我连续喂了两声后,宋浩还没反应。
我不得不伸手过去。我本想拽他一下,但当摸到他上衣时,我发现他上衣湿了。
这很明显是汗。
我一愣,这时宋浩也有反应了,他咳咳起来。
我又摸了摸他的脖子,很热,甚至都有点烫手了。
我心说这兔崽子咋发高烧了?这下我也不急着下车了,反倒打开车窗,招呼大嘴,让他过来看一眼。
大嘴原本不知道咋回事,但当他摸了摸宋浩的脖颈后,大嘴拿出比我还奇怪的表情。
我有个猜测,问大嘴,“这是不是被苯磺酸弄得?让他发烧了?”
大嘴说不至于啊,他还补充解释,说那一针只会刺激宋浩的尿道,并不会让尿道发炎,所以没有炎症,怎么可能发烧呢?
另外我又有个疑问,宋浩的发烧来的很快,至少从地窖离开时,他还好好的呢。
我一时间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嘴问我,“先交接还是先想法子给宋浩退烧?”
我心说我们现在都在棋牌室的门口了,何必弄得那么折腾呢?
我提醒大嘴,说警方会给宋浩治疗的。
大嘴点点头。我俩一起配合着,把迷迷糊糊的宋浩弄了出去。
我俩一左一右的架着他,但这小子是真有点扛不住了,两条腿都发软。我俩不得不多分担一些他的体重。
我俩最后把他扶着坐在棋牌室的门口了。宋浩耷拉个脑袋,靠在大门上。
我和大嘴回到车里后,我们观察一番。
棋牌室一直没动静,如果还持续是这种情况,我和大嘴不可能会放心的离开。
大嘴有个笨招,他溜下车,找到一块石头,他回到车上后,把石头撇出去。
这石头挺有准头的,最后砸到棋牌室大门时,还弄出咣的一声响。
有两名男子,很快走了出来。
他俩看到宋浩时,尤其宋浩还带着头罩了。他俩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俩一般把宋浩往里抬,一边四下看了看。
我和大嘴躲在面包车内,这面包车还熄火关灯了,这俩人因此没发现我们。
大嘴对这俩人的评价不是很高,他还说,“就这种警惕性还当接头的呢?”
我随意笑了笑,这也算是一种附和吧。
随后大嘴起车,把面包车往回开。
我在路上给杨倩倩发了个短信,告诉她,人已送到。
我本以为杨倩倩会明天一早回复我呢,但就当我的短信刚发出去,甚至都没到半分钟呢,杨倩倩就回了句嗯。
我并没跟杨倩倩再聊啥。接下来这一路上,我也没杂七杂八的乱琢磨。
我想让自己静一静,这样稳一稳,等好好睡上一觉,有精神了,我再从头捋一遍。
我也以为这一夜会太平了,但没料到,大麻烦正悄然逼近……
第十二章 抢救无效
大嘴开着面包车,我们往老者所在的那个村里奔去。??? ? ?·这么一晃,等我们来到村口时,我发现远处有个黑影。
这黑影踉踉跄跄的,看架势正往村外面走呢。
我冷不丁想到酒蒙子了。现在都是后半夜,甚至不久就天亮了,他还能出现在村头,十有**是刚喝完,而且喝的还不少。
我提醒大嘴,让他注意些,尤其面包车从这人身边经过时,这人别傻了吧唧的蹭到咱们。
大嘴应了一声,他还对着远处那人闪了闪灯。这也是一种善意的提醒。
问题是这么一闪灯,外加大嘴眼力好,他倒是隐隐认出这人来了。
大嘴骂了句娘的,还冷不丁把车提速。
等又近了一些,我也把这人认出来了,竟然就是老者。
我心说我和大嘴才离开多久,他咋喝的这么醉呢?难不成他突然来了兴趣,把自己酿的酒喝了一斤半斤的?
大嘴还按了几下车喇叭。
老者抬头往这边瞧了瞧。他还有个举手的动作,不过随后,他身体一软,竟倒在地上。
我们的面包车最后来到他近处,大嘴来了个急刹车。我俩一起下车。
我俩本想把老者扶起来,但这么一摸他的身体,我发现他不是喝多了,而是发高烧了,尤其摸起来都很烫人。
我心中跟被针刺了一样。我还联系起宋浩了。
我觉得这两者之间都联系。而且老者现在的情况不怎么好,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大嘴沉着脸。? ?·我也没跟他多交流啥,反倒主动拽起老者。
我背着老者,大嘴明白我的意思,他一扭身,向驾驶座奔去。
大嘴一定很急,我刚上车,还没等坐下呢,他竟猛地起车。
我不得不拽着座椅,这么样的借力,才让自己没摔在车厢内。
我们直接回了老者家,等来到那个农房内,我一打量,心里咯噔一下。
炕上躺着豆豆两口子。这两口子的情况也不乐观。先说豆豆的媳妇,她直挺挺的,双眼大睁,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而豆豆呢,挨着他媳妇,他蜷曲着身体,偶尔还一抖一抖的。
这俩人也都发着高烧。
我凑过去扒拉几下豆豆,他连理我的精力都没有。我又探了探豆豆媳妇的鼻息,很弱,甚至有点入气少出气多的意思了。
我和大嘴都不是专业的医生,这里也没专业的抢救设备。
大嘴立刻掏出电话打起来。
他毕竟是当地人,人脉很大。电话接通后,他问,“今晚医院谁当班?我朋友急症,可能要抢救。”
我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大嘴很快把电话撩了。
我俩忙活起来,把老者和豆豆两口子都弄到面包车上。而且我又捧了一盆凉水上去。
大嘴把车开的奇快,往许州市医院奔。途中我找了几块废毛巾,这原本是用来擦车的,但我顾不上那么多。
我把毛巾都洗一洗,还分别放在老者三人的脑门上了。
我怕他们仨这么高烧,整个人别被烧傻了,现在我尽可量的想办法给他们降温。而且碍于男女有别,我没法管豆豆媳妇,但我又把老者和豆豆的衣服解开了,给他们适当擦了擦身体。
我折腾这么一通,最后竟然是白忙活。
在眼瞅着快到医院时,老者和豆豆媳妇先后咽了气。至于豆豆,他呼吸困难,尤其整张脸还特别红。
我跟豆豆不断的说这话,让他挺住,而且告诉他,马上到医院了,只要见到医生了,一切就好了。
豆豆原本还偶尔阿巴一声的应着我,但很快的,他闭上了眼睛。在闭眼前一刹那,豆豆虚弱的在我手心上写了一个字。
只是这字并不是写在纸上,而且豆豆写的离了歪斜。我品了品,猜测他写的是个“鬼”字。
我看着再也没反应的豆豆,心里很悲观,另外我也被这个鬼字弄得很敏感。
大嘴之前的那个电话倒是很给力,我们把车开到急诊楼门前时,这里早就守着一批人,包括值班医生和护士。
问题是,这一刻,病人已经不行了。
我和大嘴真就是硬着头皮,拿出死马当活马医的架势,又配合着医护人员,把这三具“尸体”抬到了移动病床上。
医护人员推着三个移动病床,飞速赶往抢救室。我和大嘴跟在后面。
但我俩最后止步在抢救室门前。那些医护人员中,有一个女医生特意慢了半拍,她跟大嘴说了几句话,这才又匆匆进了手术室。
我听大嘴称呼她为吕姐。我估计这是大嘴的朋友。
我和大嘴在抢救室门前等了起来,这也绝对是一种煎熬。
我还时不时看着亮着灯的抢救牌。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这牌子的灯灭了。
吕医生先走出来。我和大嘴都围了过去。大嘴问,“怎么样?”
吕医生摇摇头,回答说,他们高烧太厉害了,还伴有中枢神经性感染,多器官的衰竭。
我对这种医学术语不感兴趣,反倒更在乎他们的明确的死因。
我问吕医生和大嘴,“三个人,短期内一起发烧,这不是巧合吧?”
大嘴脸色突然狰狞了一下。至于吕医生,她不了解死者之前的情况,所以没法急着做出什么判断。
吕医生看着大嘴,拿出欲言又止的架势。
我估计她想问大嘴关于三名死者善后的事。
如果这三人是正常死亡,我和大嘴肯定会尽全力的给他们张罗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但现在没到这个时候呢。
大嘴闷头想了一会儿,他又往抢救室那边看了看,问道,“我俩进去方便不?”
吕医生拿出犹豫的样子,不过最后她还是点点头。
她先回到抢救室,拿出两套一次性手术服来。我和大嘴都换上了。
等我俩进了抢救室,我看到老者三人,都直挺挺的躺着呢,那些医护人员,有的陆续离开,有的正做着后续工作。
我们跟这些人不熟,也就没打招呼。他们也拿出对我俩视而不见的架势。
大嘴的意思,我俩分别好好检查下尸体,看有没有发现。
我重点针对豆豆,大嘴针对老者。
我俩还很彻底,把这俩尸体的衣服全扒了。
大嘴一边观察着,一边还上手摸着。他还是分区分片的摸。
我猜他是想排查下,这三具尸体的骨头有没有问题。而我冷不丁想起一件事,甚至心头还猛地一震。
第十三章 水池内的眼珠
记得之前豆豆在农房内喊过闹鬼,而且我看过他后背,上面既红肿又有针眼。? 要·
我当时没时间想那么多,甚至也一度觉得这跟闹鬼没啥联系。而现在不同了,我有个猜测,心说红肿会不会就是致死豆豆的原因呢?
我低头看着豆豆的尸体,他正平躺在我面前,而且**着。
我索性伸出双手,推起他来。最后我让豆豆侧卧着,这样他背后的情况就能一览无余的暴漏在我面前。
我很诧异,因为此刻尸体的背上压根没什么红肿,更别说那个针眼了。
我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摸,打心里也连说邪门。
我怀疑会不会是红肿消退了,那针眼又长合了?问题是,这才多长时间,豆豆的身体恢复速度,有那么快么?
我先不去考虑这些,而且郁闷的是,我只是大约记得那红肿的位置,具体在哪,我咬不准。
我有个笨招,直接的把豆豆翻了过去,让他面冲下。
我用双手对他后背上抓着,每次一大把、一大把的,把他的肉捏起来。
我想用这个法子,看能不能再次找到那个针眼和红肿的所在点。
我这举动,也被站在不远处的吕医生看在眼里。她一时间一头雾水。而这时的大嘴,完全专注着他的检查呢,也因此没留意到我。
吕医生又看了一会,她实在忍不住了。她凑过来,指着我掐豆豆后背的手,问道,“你做什么呢?”
我没正面回答,反倒问吕医生,“如果死者背上在两小时前有红肿,还有一个怪怪的针眼,但两小时后都没了,这怎么解释?甚至用什么办法能做到?”
吕医生把她的手伸出来,尤其让手背冲着我。 ·
我看到,她手背上有些肿,也有一个结痂的小点点。
吕医生说,“这几天我有些感冒,前天输了液,但你看,两天了,这针眼还没下去呢,所以……”
吕医生没往下深说。而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了。
这时大嘴听着我俩的话,他把精力转移了,往我们这边放了放。
随后他也凑了过来。我把豆豆的情况跟他念叨一番。
大嘴是亲眼见过豆豆后背上有红肿的,所以他的反应跟吕医生完全不一样。
大嘴盯着豆豆尸体打量一番,还咦了几声。他也用起我那招,对着豆豆后背一大把、一大把的掐了起来。
吕医生对我俩这举动很无奈,但看在都是朋友的份上,她不好说什么。她又后退几步,拿出旁观的架势。
大嘴的检查范围很光,几乎把豆豆整个后背都瞧了一遍。
光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毫无发现。我跟大嘴提醒,那意思,可以尸检试试,毕竟法医那些人专业,实在不行,他们用解剖刀把豆豆后背豁开看看。
大嘴琢磨着我的话,一瞬间他还看了看吕医生,但随后他又果断的掏出手机。
我猜他本想让吕医生代劳,给我们解剖下,但吕医生是医生,这跟法医完全不一样,所以大嘴又动用他的人脉,想找专业的法医了。
大嘴的电话还很快接通了。不过他没当着我和吕医生的面通话,他让电话那头等一等,紧接着他对我使了个眼色后,就先行离开抢救室。
我看着大嘴这个举动,有种怪怪的感觉,另外这期间我没啥可做的,外加整个抢救室内,细算算我只跟这三具尸体熟,但他们现在都没了生命迹象,也没法跟我聊天解闷。
我有种在抢救室内待着很尴尬的感觉。我索性把手术服都脱了,自身走了出去。
我坐在抢救室门外的椅子上,没多久大嘴匆匆走了回来。
他跟我汇报,说正让手下联系警方的值班法医呢。
我点点头,大嘴跟我完全不一样,他依旧对豆豆三人的尸体有兴趣,所以他又独自走进抢救室。
我打定主意这么坐一会儿。而且现在天已经微微亮了,这一夜我压根没怎么合眼。
我实在有些累,就想借着椅子,靠着睡一会。
我睡得不死,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间我听到阿巴、阿巴的声音。
这声音太有刺激性了。我猛地睁开眼睛。
抢救室跟病房不一样,现在这时间,这一片都很冷清,甚至是冷冰冰,整个走廊也异常的静。
而这么一显,反倒让我觉得刚刚那阿巴声很突出了。
我又等着,希望阿巴声再次出现时,我能知道它具体是从哪传出来的。
但阿巴声没了,反倒是隔了有半分钟吧,我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纯属是有些敏感了,也觉得这滴答声跟阿巴声有联系。我细品了品滴答声的方向,它似乎从走廊不远处的一个拐角传出来的。
我站起来,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等转过弯,我看到厕所了,而且滴答声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我本来松了口气,也想到一个情景,厕所内有个水龙头没关紧。
我本想转身离开,但潜意识作祟,非让我走进厕所再看看。而且这也没几步道了,我索性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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