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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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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不为所动,王大嘴还冷冷跟蝈蝈强调,说你这兔崽子知道我们想问什么,你要是想说这些,就使劲点头示意,要是不想说这个,你再怎么呜呜都没用。
蝈蝈一时间似乎对王大嘴的话没听进去,他也没太大反应。
我问王大嘴,“多久才能看到这老鼠刨肚子?”
大嘴回答,“半支烟的时间吧。”我们仨随后又退了几步,坐在一起吸着烟,当然了,我们也拿出看戏的架势,盯着那个玻璃罩。
那只老鼠原本惊吓过度,半趴在蝈蝈的肚子上,但很快它感觉到唿吸困难了。这么一来,它也顾不上胆小不胆小得了,急的在玻璃罩内来回走着。
胡子嘿了一声,说好戏要开场了。而蝈蝈这一刻,死死盯着老鼠看着。而且亏得他肚子大,他稍微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只老鼠。
老鼠果然像王大嘴说的那般,突然间它把精力放在肚皮上。它伸爪子,对着肚皮挠了几下。
我发现这老鼠爪子也不可小瞧,几下子过后,蝈蝈肚皮就冒红了,不过他受的伤并不重,血出的并不多。
蝈蝈却完全被吓到了,他拿出一发狠,下定决心的样子,对我们仨使劲点头。
胡子“嘘”了一声,这就要起身。他这一刻想的是,既然蝈蝈肯招了,他就把玻璃罩拿下来吧。
但王大嘴把胡子叫住了。王大嘴还拿出不为所动的样子,看了看吸着的烟,跟我们说,“这才多久?还没到半支烟呢。”
胡子一诧异,我也有些犯懵。至于蝈蝈,盯着王大嘴,拿出一副崩溃的架势。
胡子“这、这”几句。而我觉得,大嘴办事挺靠谱,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对胡子使眼色,让他耐心等下去,别急。
我们仨继续吸着闷烟,王大嘴还故意吸的很慢。而那老鼠却越发的着急,刚开始还只是挠几下,小来来。没多久老鼠发飙了,它疯狂挠着蝈蝈的肚子,甚至连咬都用上了。
我看到那玻璃罩子内溢出不少血来,这血还把蝈蝈的肚子全淹没了。
蝈蝈疼的直翻白眼,甚至大有眼睁睁等死的意思了。
王大嘴一直观察着蝈蝈的表情。我不知道他看出什么了,反正突然间,他把剩下那半截烟一撇,快步走到蝈蝈身旁。
他一手把那玻璃罩拿了起来,一手把浑身是血的老鼠抓住,并把这可怜鼠又丢到口朝上的玻璃罩子内。
这老鼠被各种因素一刺激,已经有些发狂了,它在玻璃罩子内乱蹦乱跳。
王大嘴并不在乎老鼠,反倒又看着蝈蝈肚皮上的伤口。
我和胡子趁空也凑了过去。王大嘴让胡子帮忙,去跟雷蕾要一条毛巾。
胡子很配合,但我不想让胡子多跟雷蕾接触。我把这活儿抢下来了。等我把毛巾拿回来时,蝈蝈又缓过来点,有些精神了。
王大嘴用毛巾把蝈蝈肚皮上的血擦一擦。这里的血太多了,毛巾一下子湿了,甚至王大嘴稍微用力一捏,这血就从毛巾内溢出来。
王大嘴又把毛巾对着老鼠刨过的伤口压过去,这是个土办法,能很有效的止血。
蝈蝈“哼哼呀呀”,拿出一副气短要死的意思。王大嘴冷哼一声,跟蝈蝈说,“你这点伤算不上什么,别装了,而且我们老大的意思,你这次决定招了,就别耍滑,不然被我们发现了,不会再给你机会,懂么?”
蝈蝈对我直点头。我倒是抽空瞥了王大嘴一样。我越发觉得这爷们很会办事。
当然了,我没时间想那么乱七八糟的事。我只是催促蝈蝈,让他快说,而且只有说完,我们才会对他进行正规的治疗。
蝈蝈带着一脸恐惧样,告诉我们,他其实只是一枚棋子,前一阵被一个组织花重金收买了。
那组织分三次,每年一次,把钱给他,而需要他做的,就是找机会演戏,栽赃陷害我和胡子。
我事先有过类似的猜测,也算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不过当这猜测得到证实时,我还是心头一紧。
胡子看蝈蝈不往下说了,他急了,上去对蝈蝈的脸颊掐了一把。
蝈蝈吃疼,也明白胡子的意思。他愁眉苦脸,说宋浩也是那组织的,但那组织到底啥样,他完全不知道了。
胡子“呦呵”一声,说你小子真恶心,说话直说半截是不?他娘的,老鼠伺候!
胡子又要从王大嘴手中抢过那个玻璃罩。
蝈蝈吓得连连求饶。而王大嘴指了指蝈蝈的眼睛,也劝胡子一句,补充说,“这次蝈蝈没说谎。”
我耐着性子,让蝈蝈把他知道啥,都说出来。
蝈蝈又说了一番。那意思,他跟这个组织,只是单线联系,往简单了说,组织每次用陌生号码给他打电话,他没办法联系组织。另外这组织很照顾他,把他从牢子里捞出来,又让他来这个spa会所工作。
他除了知道宋浩以外,也知道另一个人,这人貌似还是这个组织的小头目。
他只知道,这人外号叫“彼岸花”,有他自己的一个小团伙,平时在许州诈骗,专门“捉黄脚鸡”,这人还养了几个美女,在各个酒吧出没,特征是美女的胸口上,会带一个有彼岸花坠子的金链子。
我和胡子都对捉黄脚鸡这个词陌生,王大嘴猜到我们的疑问了,他解释句,“捉黄脚鸡是南方的叫法,它也叫仙人跳。”
这下我懂了,而胡子一下子有了联系,反问蝈蝈,“这组织怎么都跟黄色产业沾边呢?既然如此,这spa会所,跟那组织有啥关系没?”
蝈蝈摇头,示意没关系,而且他把该说的都说了,这一刻看着他那血煳煳的肚子,又对我哀求起来,让我放过他。
我跟王大嘴对视一番,王大嘴微微点头。
我因此一摆手,让他处理吧。
王大嘴把玻璃罩往地上一扣,又转身出门。他很快带回来一个医疗箱,这也该是雷蕾家备着的。
他打开医疗箱,给蝈蝈做了治疗。
我和胡子不想看这么血腥的场面,我俩先离开卧室。
大约五分钟过后,王大嘴也出来了。他对我说,“我把蝈蝈打晕了,一会带他走。”
胡子反问,“怎么?又不放他了?”随后胡子脸一绷,说咱们都是爷们,说话得算数,说放了他,就不能不放!
我不知道咋怎么评价胡子的这种较真,至于王大嘴,他哈哈笑了,说他肯定放人,不过他要先给蝈蝈洗洗脑,再吓吓这兔崽子,直到这兔崽子肯定不会出岔子了,再让他独自离开。
别看我跟王大嘴接触的时间很短,但我相信他,更相信他能把蝈蝈彻底搞定。
我赞了他几句。他嘿嘿笑着,也捧臭脚似的跟我客气几句。
我们没在雷蕾家多待。在走的时候,王大嘴背着蝈蝈,先行离开了。
王大嘴的意思,他也会针对彼岸花的事,做深入的调查。而且老规矩,等有消息了,他会做三个计划,再找我商量。
而我和胡子慢了半拍,把雷蕾家收拾一番后,才跟雷蕾告别。雷蕾送我们到门口时,还非要胡子的电话号码。
胡子一时间有些敏感,毕竟这是当线人的一种职业病,另外他又露出一副坏笑的表情。
他能想到的,我当然也料到了,这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胡子这就要说电话号码,而我打断他,还把雷蕾手机要了过来。
我让胡子积极点,直接在雷蕾手机的通讯录里弄个新建联系人不就得了,也省着雷蕾自己存号码了。
胡子连说对对,但真等他输入号码的时候,我有小动作,对他后背掐了掐。
胡子跟我心有灵犀,他一瞬间流露出失望的样子,但还是听我的,最后妥协的在号码这一栏,输了13800138000。
等他把手机还给雷蕾时,雷蕾没太细看,还话里有话的跟胡子说,“咱们有缘再见。”
我哥俩离开后,又回到那个酒店。等来到房间门前时,我看了看隔壁。
隔壁房门打开一条缝。我突然有些担心,心说高腾不会出啥意外了吧?但我一想到他带的那个保家仙,我又不敢去他的房间看一看啥的。
我最后这么安慰自己,高腾是个怪人,身手也很高强,不会出事。
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看不见,和胡子一起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俩简单洗漱下,又睡上了。
我们回来时,其实已经是后半夜了。而且没睡多久天就亮了,门口还传来敲门声。
我迷迷煳煳的,也因为没睡醒,脑袋有些疼。我带着难受劲,问了一嗓子,“哪位?”
门外回答,“是我高腾,吃早饭的时间到了!”
我确实有些饿了,但相比之下,我更想睡一会。我就让高腾自己去吧。
高腾没再敲门,而我很快又再次睡着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地,我感觉到,有一股热气,正很有节奏的一下下向我脸上扑过来。
我心说这是咋回事?我还睁眼看了看。
但等看着眼前这一幕时,我整个心毛愣了一下,甚至估计头发都吓得竖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 诡异的高腾
我眼前有 ?·?
高腾望着我,一边咧着嘴呆呆的笑着,一边反问了句,“帮主,你醒了?”
我突然冒出这么一种直觉,心说这爷们看着一副很有食欲的样子,不会是想把我啃了吧?
我没顾上回答啥,先往后退了退,又跟个弹簧一样,勐地坐了起来。
高腾原本趴在床边,现在他跟我一样,直了直身体不说,也一屁股贴着床角坐了下来。
我借着这么短暂的期间缓一缓,这才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我心说他怎么来到我屋里的?
我问他一句。高腾指了指门口,回答说,“帮主,你和胡子太不小心了,门竟然没锁死,我一推就开了。想想看,这样很危险的,要是夜里进来一个人啥的,那可咋整。”
我听完又光着俩脚丫下地,等往门口探头一看,现在的门已经被关好了。
我想求证啥,问题是没那机会。我拿出半信半疑的样儿,还因此回忆了一番。
我和胡子都对门户很看重,就说胡子,连锁门时,都是有他独特的手法的。我心说就凭这儿,我俩昨晚回来时,不该犯这种马虎事才对。
高腾倒没在这事上有多较真,他还催促我,说酒店的自助早餐很不错,让我和胡子去吃一次吧。
我压根没啥胃口,也就摇摇头。高腾又劝了几句,他的说话声不小,很快胡子被弄醒了。
胡子睁开眼看到高腾后,他扑棱一下坐了起来。
我猜胡子打心里对高腾有些阴影。高腾却拿出笑呵呵的架势,跟胡子打了声招唿。
胡子有点结巴的回了句,“早、早啊!”随后他又问了句,“你爷爷怎么样了?”
高腾拿出一愣的架势,说什么我爷爷?
我知道胡子问的是啥,而且我心说他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啥敏感问啥,但他已经问出口了,我索性从旁补充一句,说胡子指的是保家仙。
高腾挠着脑袋,继续笑了,他赞道,“帮主和胡子真是厉害,连我对保家仙的这个称唿,你们竟然都知道了。”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心说昨晚他亲口跟我俩提起他爷爷的,这还是秘密么?
没等我俩接话,高腾又纳闷上了,问胡子,“我爷爷一直很好,兄弟难道也懂这方面的东西,还预测到我爷爷有啥事了?”
胡子一瞬间有些懵,接话说,“昨晚上你爷爷不是闹腾来了么?怎么又挺好的了?”
高腾很诧异,还回忆说,“昨晚?我从你们的房间离开后,就回到自己房间睡下了,一直到天亮,我睡得都很好,我爷爷的牌位也没啥异常嘛!”
我和胡子都有些不自在了,因为高腾这话,分明跟昨晚的经有些矛盾。 ·1KANSHU·COM
胡子这、这几句,不知道往下说啥了,而我强压下复杂的念头,还这么告诉自己,高腾睡煳涂了,记差了。
接下来得有半分钟的时间,我们都没说话。我和胡子还一起抽起了闷烟。
高腾原本默默看着窗外,明显琢磨啥事呢,随后他一转话题,提到王大嘴了。
他说王大嘴一大早晨就给他打电话了,还跟他提了提昨晚你们仨抓蝈蝈的事。
我很在乎王大嘴那边的后续消息,所以一下子又来了兴趣,我接话问高腾,“大嘴那边的调查,有啥结果没?”
高腾说“没那么快,他还盯着我,说没想到蝈蝈后面竟还有这么深的水,看来帮主跟蝈蝈之间的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
这话也刺到我心坎上了。我很赞同的点了下头。
我以为高腾会因此帮我想想啥办法,尤其能加快速度和时间,把那神秘组织尽快挖出来了呢。谁知道高腾又含蓄的说了几句,那意思,既然蝈蝈的事,处理起来需要一定时间,帮主在这期间为了大局着想,也应该抽出一部分精力,处理下野狗帮在大陆的任务了。
胡子替我说了几句,说私事没解决,哪有心情搞那个大陆任务?
高腾立刻反驳胡子,还强调,“目前大陆的任务已经进行了,而且以他为首的野狗帮的一些佣兵,正着手跟进呢。”
高腾的意思,这任务并不太难,但直到任务结束,帮主都没露面,也没做组织协调的工作,这要传出去的话,会让那些佣兵寒心的。
胡子看我没急着表态,他又跟高腾争论上了。胡子也强调,说咱们的帮众都是大老爷们,心胸都是宽广之辈,有啥寒心的说法嘛?
高腾拿出不让步的架势,而我听这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我心里是这么想的,野狗帮在这次抓蝈蝈的事上,确实帮了大忙,都说知恩图报,我做事别那么不地道。
我趁空插句话,让高腾说说,这次所谓的大陆任务,到底是什么?
高腾对我赞了句,说帮主英明。接下来他详细的解释一番。
这次野狗帮主要在大陆要保护一个人。这人叫大卫,来自于米国,接下来半个多月,他来中国做点什么事情,不过他在国内也有仇家。他担心仇家会对他不利,所以野狗帮就拿了高额佣金,成为他的保镖了。
胡子听完第一反应,很不屑一顾的说,“就这任务?很简单好不好!尤其国内形势一片大好,就算这大卫惹怒的是国际恐怖组织,他来到国内也不用担心什么?因为在中国,有一种高手叫城管,那恐怖组织就算派杀手来杀大卫,估计还没等凑到大卫身边呢,他们带的武器啊、家伙事啊,就都得被城管没收了。”
我知道胡子是在扯皮呢,也随意笑了笑,但打心里,我没报太乐观的态度。
我这么想的,能请野狗帮出面,这本身就是不简单的事!
我问高腾,“大卫在哪逗留半个月?”
我心说这大卫要是闲不住,来国内后,每天都拎包旅行的话,保护他的工作量就会很大,反之他要是个宅男,这会好办很多。
高腾猜到我的言外之意了,他强调,说大卫一直在江州的一个私人别墅住着呢。
高腾又含蓄的问我一番,啥时候有时间?我和胡子最好去那别墅住一住,但这并不是让我俩陪着大卫,反倒是去指挥下那些当保镖的佣兵。
胡子似乎很喜欢当领**,他突然对这任务没啥太反感的情绪了,还摆摆手说,“这都好办!”
我觉得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就又跟高腾说,“现在咱们动身去江州吧。当然了,如果王大嘴有消息了,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再赶回许州。”
我们仨都简单收拾一番,把这两间房退了。
高腾的意思,我们这次还是开五菱面包赶过去吧。我原本没太大意见,但等我们来到楼下,找到五菱面包时,我发现这车的左前轮胎有些瓢。
我让高腾和胡子也都仔细看一看。胡子怀疑是这面包车的车轴出了点问题,又或者轮毂有毛病了。
高腾却拿出无所谓的架势,说五菱面包车很牛的,不用在意这些小毛病。
他招唿我俩上车。我和胡子都没配合。我心说这他娘的还是小毛病?我们一会要跑高速的,真要跑路上抛锚,尤其轮子跑飞了的话,我们的小命岂不很容易交代到高速上了?
我和胡子态度很坚决。胡子想让高腾再跟许州这边的野狗帮的人联系一下,再调来一辆车。而我算了算从许州到江州的路程,心说我们要开车的话,正常跑下来,得小半天呢,这样又累人又搭时间,我们直接坐高铁好不好?
我把这想法说给他俩听。高腾看在我的帮主的身份上,并没反驳。而胡子跟我一直一条心,他听完就直接点点头。
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一起去了火车站。
等买完票,我们往候车室走的时候,胡子还强调呢,说现在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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