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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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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和折腾,怎么样?”

  我没啥反应,但胡子表情有些变化,估计他心里跟长草了一样,有点啥想法。我怕胡子乱来,抢着说了句,“这俩都是苦命女。”

  胡子身子一顿,严肃起来。

  阿虎一直观察着我俩,这时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尤其拿出一副怪怪的表情看着我。隔了好一会儿,他又对那俩女子下命令,“裹着被单,都去外面蹲着,没我叫唤,别进来!”

  这俩女子都怕阿虎,也立刻照做。这么一来,木屋里就剩我们仨了。

  我原本就有个直觉,阿虎带我俩过来,绝不单单是想为我俩提供女色,一定还有别的事。

  我以静制动,默默等着下文。

  阿虎还特意去门口品了品,确定门外没人偷听后,他把门反锁,又转身回来,坐在椅子上吸烟。他也把烟盒递给我和胡子,那意思都来一根吧。

  胡子上来烟瘾了,但也敏感的问了句,“要钱么?”阿虎摇摇头。

  胡子又盯着我,直到我点点头后,他才放下防备心理。我跟胡子一样,也抽了一根。

  气氛一直沉默着,这么尴尬了得有几分钟,阿虎把烟掐了,冷冷的点头说,“我得承认,你们不是身手最好的,但绝对是警方能找到的最优秀的线人!做事还算缜密。”

  我听完第一反应,脑袋嗡了一声,心说这犊子竟知道了我俩的身份?但我又立刻联系之前的事,很快淡定了。

  胡子是彻底忍不住的爆发了,他骂了句狗艹的,立马站起来,往阿虎身上扑了过去,看样要来个“杀人灭口”。

  我想拦住胡子,不过晚了一步。胡子双手眼瞅着要掐到阿虎的脖子了。

  阿虎的身手非常好,别看他一直没动,却在最后关头,猛地踹出一脚。

  这一脚还专门对准胡子的膝盖。阿虎穿的是硬底鞋,一下子,胡子膝盖就扛不住了。他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阿虎一摸后腰,拿出铁钩,又压着胡子脑瓜顶上,又冷冷说,“还打么?”

  胡子不敢动了,只能用眼睛瞪着阿虎。我怕他俩继续恶斗,急忙跟胡子提醒,“阿虎也是警方的人。”

  胡子不相信的啊了一声,又扭头诧异的看着我。阿虎反倒拿出欣赏的样子,对我冷笑一下,还把铁钩收了。

  他伸手拽胡子起来,胡子原本有点抗拒,不过最后也接受了。

  阿虎看我俩的目光改变了一些,看得出来,他试图弄得善意一点,问题是他身上的凶气太浓了,把这善意完全压了下去。他还示意我俩坐下来聊聊。

  我们各找一个椅子,阿虎又点了根烟,一边猛吸,一边拿出回忆样儿。

  我形容不好他这一刻的表情,很复杂,时而高兴时而愤怒的。最后他开口说,“我来这里四年了,警方在四年来就盯上蓝盾公司了,但这公司很可能跟一个大老虎有联系,警方为了把这人揪出来,一直放长线钓大鱼。知道么?”阿虎呵呵冷笑,顿了顿又说,“这也是我退伍转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没想到竟他娘的是卧底,而且这四年,我看到太多的血腥和罪恶了,导致我变了,甚至都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了。”

  我听完心里一震,没想到这次案子牵连这么大,还这么狠。

  阿虎又举着铁钩,一边打量一边说,“在你俩之前,警方派了两组线人过来,不过都死了,一组是意外死亡的,被埋在树林中,另一组是被我亲手杀死的,被抛尸弃海,估计都被鱼吃了吧?但你俩……很好!警方这次找对人了!”说到最后,阿虎完全看着我,估计他打心里最认同的,其实是我。

  我被这么一夸奖,并没啥美滋滋的心理,反倒是细细品着他刚刚这番话。胡子却又紧张上了,还猛地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问,“你、你,你把自己人杀了?”

  阿虎先点点头,随后又摇头说,“我也是被逼无奈,那俩线人毛手毛脚,让独眼这帮人起疑心了,既然他俩早晚都得死,我不如提前杀了他们。而且……为了让大部分渔奴活着回去,死几个人还算事么?”

  一方面我觉得他这话没错,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另一方面,我总觉得,他做人太冷了。这也绝对是个心狠手辣之辈。

  胡子沉闷了一小会儿,看样也在琢磨。最后想明白了,他点头表示理解。

  没等我俩再说啥,阿虎又叹气说,“身为线人,收集线索和证据是永远摆在第一位的,这期间也不要盲目行动和乱动感情,值得赞扬的是,你俩没参与二狗那些人的逃跑计划,但你们也不该为了些可怜虫,甘冒风险的去帮他们偷钥匙。这很不好!”

  这话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了。我没料到阿虎会对二狗的计划了如指掌,更没料到连我和胡子参没参与,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因此有个大胆猜测,低头往自己和胡子身上打量着。

  阿虎让我别费劲了,说他没在我俩身上放监听器。这也让我品出言外之意,二狗那些人,指定中招了。

  我打心里不得不佩服,也越发觉得,阿虎这人不简单。

  另外既然阿虎也知道这个逃跑计划了,我就事论事的问他,“二狗那些人,会成功么?”

  阿虎持悲观态度,尤其强调,“那组逃跑人员中,只有王恒当过兵,甚至逃跑路线和计划,也都是这个半吊子货制定的,你们想想看,这有多坑人。”

  我一时语塞,而且半吊子这个词没用错,我心说就那货,都能被我和胡子揍得乌眼青,还想带头逃亡?

  我怕二狗这些人被王恒坑了,也想着要不要在他们逃跑前,再跟二狗说说啥的,让他们放弃这个念头。

  但阿虎猜到我会这么想了,他走过来拍着我肩膀,点了我和胡子一句,“今晚你俩哪都别想去。就在这木屋里好好享受女人吧。”

  他还猛地把铁钩举起来,对着桌子狠狠戳了上去。

  伴随砰的一声响,这铁钩把桌面戳出一个洞来。阿虎还使劲提着铁钩,把木桌都抬起来了。

  我知道,他这是在变相的警告我俩呢。

  我不想招惹这个怪人,嘿嘿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会乱来。胡子只是绷着脸。

  阿虎叼着烟,又拿出守卫才有的凶样儿,溜溜达达出门了。没多久,那俩女人都进来了。

  我跟胡子耳语一番,那意思既来之则安之吧,我俩一人睡一张床,也一人搂一个女人,但这就是做做样子,千万别动真格的。

  胡子点头说行。

  但真等我们两男两女躺下后,我还好些,脑子里想的都是身旁这女子怎么可怜,胡子却有些压不住生理上的那点邪火了,裤裆里支起来很高的一顶帐篷。最后他还忍不住的捏着这女子的饽饽,亲了这女子几下。

  我及时喂了一声。胡子猛地停下来,还坐了起来。他使劲揪自己头发,连连说,“小闷,哥憋得好痛苦!”

  我给他想个笨招,让他翻个身,被这女子背对背的躺着。

  胡子照做,而且这招真挺好用的。没多久,我俩就都迷迷糊糊的睡起来。

  我没有表,不知道具体时间,估计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时候,屋外响起了几个哨声,还有人大声吆喝,说有人逃走了!

  我和胡子被吵醒了,也都一跃而起,往门口凑去。

  我想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了,也就立刻把门打开一条缝。我发现有六个原本囚禁渔奴的铁笼都空了,换句话说,那十一人已经得手全跑了,而且在挨着树林的地方,还躺着一个守卫,看样子,估计是死了。

  我打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了,也想起阿虎的话,这些人注定会失败,他们的生命也都进入倒计时了。

  这时,旁边木屋还跑出来三个守卫,他们原本是去增援的,有个守卫眼睛贼,一下看到躲在门里的我和胡子了。

  他呀了一声,还尖着嗓子指着我俩说,“******,这里还藏着俩逃跑的,快来人!”

  (又是周末了,哇哈哈)


第十七章 集体屠杀


  我心说这守卫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我和胡子如果真是逃跑的一份子,怎么可能现在不找地方躲着,反倒还有时间站在这里观望呢?

  但跟这种笨人,多解释没啥用,我也懒着浪费那唇舌,只是大声的告诉他们,这是大头头给我俩的福利。

  随后不等他们有啥回答,我又扯嗓子喊阿虎。胡子配合我,尤其他嗓音更高。

  很快的,又一个木屋有动静,阿虎跟独眼龙也跑了出来。

  独眼龙一脸的暴怒,估计正头疼二狗这些“逃犯”的事呢。阿虎倒是跟大家解释一下,把我和胡子的嫌疑排除了。

  阿虎这就带着我俩,想把我们送回铁笼里。别看铁笼的环境跟木屋没法比,但我丁点都不留恋这里了,也怕被这帮畜生迁怒。

  但没等走上多远,有个守卫钻到我俩刚睡的木屋看了看,又跑出来喊了句,“别走!”

  我们仨脸都一沉,阿虎先问,“咋?”

  这守卫指着屋里又说,“这俩娘们好像没被艹过,这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这守卫对我俩太敏感了,要在平时,这也压根不是个事,但今天他要在这问题上较真的话,我和胡子真要解释来解释去的,很容易漏出啥马脚来。

  我打心里愁上了。这时阿虎看着我俩,脸色更冷,他让我俩回答那个守卫的话。

  我索性嘴硬到底,一口咬定说,“各位老大,我俩没少折腾那俩娘们,你们这么说,太伤我们男人的自尊。”

  胡子也立刻连连揉着裤裆,在行动上支持我的话。但胡子这是装出来的,跟他平时色色的举动差远了。

  独眼龙这人,疑心也不小,被守卫这么一提醒,他更较真,直接走到屋里,把那俩女子一手一个的全拽出来。

  他当着所有人面,问她俩,“这俩渔奴到底草没草你们?”

  这话很直白,让这俩女人都羞羞的底下头。这一刻也变得很静,大家也都等着她俩的回答。

  我心跳的厉害,也头次觉得,自己的安危竟被两个女人左右了,面上我强装着很淡定,没漏出啥破绽。胡子倒是有个小动作,难受的耸了一下肩。

  我对此事也挺悲观,但没想到,这俩女子先后点头,跟我“睡”过的女子,还看着我多说句,“他是我遇到的最猛的男人。”

  独眼龙这些人,听完这话第一反应,全都看着一个守卫,哈哈笑起来。

  那守卫脸色非常差,还立刻抽了这女子一个嘴巴,骂咧说,“草你娘的,你的意思,伺候老子时,老子就不猛么?”

  我不想听这畜生说这些流氓话,但不管怎么说,我俩嫌疑全被摘除了。

  阿虎立刻带我俩,有惊无险的终于回到铁笼里了。

  我和胡子没机会跟阿虎再说啥悄悄话了。他又立刻随着一群守卫向海滩方向赶了过去。至于铁笼附近,只有少许守卫留下来,负责监视这些没逃跑的渔奴。

  我一边假装在铁笼里闲坐着,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其他没跑的渔奴,举动各不一样,有兴奋的,有沉闷的,还有几个异常愤怒的,对着铁笼栏杆抓着晃来晃去的。

  又过了两个多钟头,天不仅彻底亮了,还是个大阴天,乌云密布的。有几个参与抓捕的守卫从树林里出现了,这其中包括阿虎。他们跟原本留守的同伴嘀咕一番。

  这些人又逐个把铁笼打开,把所有人都带出来,还呵斥着,让我们整体去海滩。

  我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算盘,我还偷偷看了阿虎一眼,他沉着脸,也不看我。

  原本也有几个渔奴变得不太顺从,但这些守卫也有招,有人早把铁钩握在手里了,看架势随时会挥舞着铁钩杀人。

  渔奴们手无寸铁,根本没法反抗,只好排着一条长队,往树林走。

  阿虎故意落在队伍后面,甚至走了没多久,他咳嗽起来。我心思一动,知道他这是想找我俩了。

  碍于现在的形势,尤其还有其他守卫在场,我和胡子不可能就这么直接跟阿虎说啥悄悄话。

  我想了个招,对胡子使了个眼色。胡子原本不理解我的意思,瞪个眼睛拿出一副迷茫样。

  我心说胡子哥这忒太笨了吧?但我没再是啥眼色,反倒捂着肚子,哎呦了几声。

  周围有几个人看我,包括一个守卫,他还骂咧的问了句,“咋回事?”

  我撒了个谎,说肚子特别疼,要拉稀。

  胡子倒没笨的不可救药,这下明白我的动机后,他更狠,嗷了一嗓子,蹲在地上,还嚷嚷着,“我也肚子疼,马上拉出来了。”

  我想起一句话,心说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这守卫又开始骂胡子。

  阿虎快走了几步,来到我俩身旁,还跟同伙说,“得了,你就别管这俩懒驴了,我带着他俩找地方解决下,不然真拉裤子了,咱们都得挨熏。”

  这守卫很敏感,甚至急忙捂住了鼻子。他又跟阿虎客气几句,就撇下我俩。

  我和胡子急忙四下看看,正巧附近有一片挺高挺密的灌木丛,我俩嗖嗖跑了过去。

  阿虎紧跟其后,还止不住的骂我俩。当然了,他这是装样子,我和胡子不在乎。

  我俩蹲在灌木丛里,我还跟胡子强调呢,“装得像点,把裤子都脱了。”

  胡子说行,而且等脱了裤子,我听到噗嗤一声,等扭头一看,胡子哥竟真的拉上了。

  这一瞬间,我有种膜拜他的冲动,心说一般人临时挤点尿啥的,没大问题,但没几个勇士能这么强悍,说拉屎就拉屎吧?

  阿虎原本也正要往灌木丛里钻,但发现胡子这举动,尤其被熏到后,他唾了一口,一闪身又出去了。

  他贴着灌木丛,就这么跟我俩说起话来。

  他告诉我们,二狗他们都被抓到了,而且除了王恒,其他人已经死了。一会独眼龙他们肯定对王恒逼问一番。他怕王恒乱说,把我俩也招出来。所以他想找机会,提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王恒弄死。

  我心里咯噔一下,阿虎这么做是没错,但毕竟是一条人命。我觉得阿虎下手太狠了。

  阿虎压根不是来征求我俩同意的,他又一转话题,让我和胡子把毒囊给他。

  要不是他特意提起,我都忘了毒囊这事了。另外我心头一震,没想到阿虎连毒囊的秘密都知道。

  胡子比我积极,这时候他也拉完了,随便扯了一把灌木,擦了擦屁股后,就先钻了出来。他张大嘴巴,含糊不清的跟阿虎说,“用我的吧。”

  阿虎盯着胡子的大嘴观察一会,毫无征兆间,他又伸出两根手指,对着胡子嘴里抠去。

  胡子一时间难受,嘴里发生呃、呃的声响,似乎要吐,阿虎手上力道不减,但也提醒胡子,一定忍住了。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打心里连说侥幸,不然自己当先张嘴,难受的就是我了,尤其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阿虎也没洗手。

  但阿虎也没占到“便宜”,等把手伸出来时,上面沾满了胡子的哈喇子。

  阿虎拿出恶心样,对着衣服蹭了两下,之后用两根手指,托着毒囊仔细看着,点点头说没错。

  我又问阿虎,“一会你想怎么杀王恒?”

  其实我想再变相的说说情,让阿虎一会只把王恒弄晕了,而不是把他毒死了。

  阿虎实在太聪明了,他盯着我看了几眼,立刻猜到我啥意图了。

  他又举起毒囊,跟我说,“这种毒很怪,现在里面是浓缩的,会致命,但被O型血稀释后注射到人体中,中毒者只会临时变疯,出现一系列的幻觉。”

  我心头一喜,心说这也行啊,只要王恒不死,等我们以后回到内陆了,再想法把他治好不就得了?

  阿虎趁空又摸着腰间,我发现他身上的宝贝挺多,就跟变戏法一样,也不知道从哪弄出一个迷你的注射器来。

  这玩意只有半根指头那么长,针头能伸缩,外面还套着一个塑料壳。

  我立刻问胡子,“你啥血型?”

  胡子一直揉着腮帮子,估计被阿虎抠疼了,而且这回他反应挺快,立刻摇头说,“老子血很怪,是三角型的,跟O型屁点边不沾。”

  阿虎盯着胡子冷笑。胡子误会阿虎了,连连后退,还问,“你、你要干啥?”

  阿虎把左胳膊露出来,把注射器刺了进去。他一边抽血,一边趁空回答,“我就是O型!”

  胡子如释重负,我则盯着注射器,发现他一直吸了半管子血,之后又对着毒囊刺进去,抽出一小部分的毒药。

  怪事出现了,注射器内原本是血红色,被毒一中和,它又变成黑紫色,最终变成蓝靛色。

  我不懂毒,但就凭这一管子毒的颜色能短期变了几次,我就知道,它的毒劲不小。

  阿虎收好注射器,又不耽误的带我俩出发了。我们一路小跑,用了一支烟的时间才赶上大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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