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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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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算被这无形的枷锁打败了。最后我和胡子一脸不情愿的坐到那个汽艇中。
丑娘上了另一个汽艇,她还当了司机,驾驶着汽艇,立刻往礁石的暗门开去。
其他四个汽艇,先后尾随着。我和胡子所坐的汽艇,落在大部队的最后方。
我俩只在汽艇里干坐着,至于那三个黑男子,他们中有两人在前,一同驾驶着汽艇,另一个坐在我和胡子旁边。
就说我们旁边这个黑男子,他个子很挫,板着脸,嘴里还吃着东西,在一嚼一嚼之下,反倒又露出他那很特别的大白牙。
我以为这黑矬子听不懂中文呢,我和胡子也没特意跟他聊天。
这黑矬子趁空又从兜里拿出一块被保鲜袋包着的肉块,他也一摸后腰,拿出一把怪模样的刀。他一边用刀削着牛肉片,一边又把牛肉片往嘴里送。
胡子看到这,一脸诧异样,甚至念叨句,“娘的!”
我问他咋了?胡子跟我凑得更近,又跟我说,“看到没?是牛腿弯刀!你认识这东西不?”
我对牛腿弯刀没啥印象,但看这刀的外形,我想起了廓尔喀弯刀,估计牛腿弯刀是它的另一个称唿吧。
我点头示意。
胡子又顺着刚刚话题往下说,“这黑矬十有**是廓尔喀人。狗艹的,你知道廓尔喀人的特点不?”
这下真是把我难住了。我老老实实的摇摇头。
胡子说,“廓尔喀民族是反应迟钝、感情冷漠的民族,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使廓尔喀人成为杰出的士兵,他们在激烈的战斗中仍能泰然处之,极为冷静。 ?·而且他们的脾性中蕴藏着一种不屈不挠的韧性,当对生活感到厌倦时,他们没有那种牢骚满腹、吹毛求疵的恶习,而当受到挫折或面对苦难时,他们又能若无其事,谈笑如常。所以……”
胡子顿了顿,下了个结论,“他们是天生的战士,这也是他们成为这世上最棒、最有名的佣兵的原因。据说,廓尔喀佣兵没有命令绝不乱动,即使一天不吃饭,命令他坐着,他也不会离开。他们具有山民的性格,平时沉默寡言,但是发起彪来,也无法控制,就会像火山一样爆发,不顾死活地和你拼命。他们也有着死战不退的传统,在他们的战争辞典中只有‘战斗’和‘战死’两个词,没有退怯。”
我把胡子的话听的很仔细,不得不说,胡子这番话很有“文采”,也绝不像他一个老粗能说出来的。这让我怀疑,这番话也是胡子从哪听到的。
另外我细品着,也明白胡子话里话外的意思了。
我反问他,“你的意思,丑娘这些人全是雇佣兵?尤其这佣兵组织很强大,里面更是有廓尔喀人?”
胡子点点头,还说现在世道变了,以前雇佣兵都是游散的,而现在,这世界上的佣兵公司多如牛毛呢,所有丑娘他们的组织,很可能是个大的佣兵公司。
而没等我再跟胡子说点啥呢,那黑矬扭头看着我和胡子,他一直这么面无表情的,我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呢,但也就是这种冷漠,让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黑矬又一低头,对他座位下面掏去。这里面原本放着一个大黑兜子。他把兜子拿出来,打开后,我看的心头一惊。
这里面全是步枪和手雷。而且步枪的款式很新,绝不是ak或mp那种货,也都带着消声器。至于那些手雷,光看外表的漆面和造型,也都特殊。
这还没完,黑矬又翻着步枪的下面,拿出五个狙击镜来。
他很熟练的摆弄狙击镜,上面还冒出一条红光来。
我猜这一兜子都是高科技货,尤其在国内,不是特种兵、特警或者佣兵这类人,一般的警察和军人肯定都接触不到这东西。
黑矬扭头,发现我和胡子都看着这些武器,拿出略有发愣的架势。他把其中两只步枪和狙击镜组装好,又依次递了过来。
他其实也能说汉语,但不是很标准,他含煳的来了句,“给!”
我和胡子把步枪接过去。胡子试着弄了几下,最后很勉强的找到保险,把它拉开了。
这黑矬嘿嘿笑了,拿出不解的样子,反问说,“你们是外行吧?不然怎么连玩枪都不会呢。”
胡子突然觉得面子受挫。他脸一绷,反驳黑矬说,“你知道个什么?我们对这种枪确实不熟,但这不代表我俩是孬种,平时开个枪,击毙个匪徒啥的,保准杠杠的,另外像手雷那种东西,我俩也都玩腻歪了。”
黑矬拿出不信的架势。他自行拿起一个步枪,拉开保险后,勐地举了起来。
赶巧天上飞着一个海鸟。我也搞不懂这海鸟为啥这么奇葩,大半夜的非要翱翔着。这黑矬没怎么耽误,立刻瞄准,也立刻扣动扳机。
伴随嗤的一声响,一发子弹准确的打在海鸟身上。这海鸟连惨叫都来不及,大头朝下,向海面砸了过去。
我看的心头一惊,心说这黑矬的枪法也太霸道了。
黑矬又从黑兜子里拿出一个手雷。他当着我们面,把手雷拧开了。
这手雷上嗤嗤冒着白烟,但他并没急着把手雷撇出去,反倒举着手,特意托着手雷,让我们能仔细看着手雷。
过了三秒钟,我急了。我心说这傻逼货是不是作死呢,这手雷真要炸了,我们一艇的人,岂不全都见阎罗去了?
我和胡子都喂了一声。这黑矬出乎意料的,还是没把手雷丢开,反倒双手急速动起来。
他对这个手雷进行了拆解。毫不夸大的形容,他双手上最后都有虚影了。
我估计至少又两三秒钟,这手雷停止冒烟了。黑矬又举着手雷,那意思让我俩好好看看,而且这畜生,似乎生怕我和胡子没被吓到。他突然间模仿着,喊了句,“砰!”
我后背直冒凉气,不过面上没表露什么。
黑矬问我俩,“怎么样?你们有什么本事,也露一手不?”
胡子哼一声,特意抿了抿嘴。我心说我俩非争这一口气干什么?而且我也不想胡子把他一副好牙口的秘密公开。
我索性抢话,对这黑矬竖起大拇指,赞了句,“兄弟厉害。”
黑矬被我这么一捧,他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赶巧这时候,驾驶汽艇的司机回了下头,他叽里咕噜对黑矬说了几句话。
黑矬又板板正正的坐着了,对我和胡子来个不闻不问。
我打心里说,这黑矬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甚至我都觉得,要是自己有这么一批强悍的手下,这该多好?
这样过了半个多钟头,这帮佣兵的开船速度很快,也借着这么短的时间,他们竟然开到那小岛附近了。
我隔远望了望,那小岛本身并没太多的变化,反倒是在岛屿旁,停着一艘超大的远航级巨轮。
我没见过航母,也没那机会,但我总觉得,眼前这巨轮,估计能跟半个航母有一拼了。
另外这小岛如此的静,让我心里隐隐赶到不安。
我是这么认为的,小岛如此静,要么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要么是大战过后的寂静。而我更偏向于后者。
我们这汽艇上的速度,其实已经够快了。我心里着急,反倒觉得还不够快。
我站起来,在颠簸和晃悠的节奏中,我又往前走了走,等站在司机后面时,我跟他大喊,问他能不能再提提速?
这司机扭头看了我一眼,甚至又看了看我身后。他回了句,“没问题,老大!”
第四十七章 大恶与小恶
我知道,他们老大是屎哥,而他这举动配着这句话,突然让我有些毛愣愣的,因为屎哥已经死了。? ? ·
另外司机还一瞬间把汽艇提速了。我整个人差点失去平衡。
我没较真别的事,把精力放在自身上。最后我退了几步,又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我们一共来了五艘汽艇,原本丑娘的那个汽艇打头阵,但我们的汽艇因为提速了,最后反倒最先冲到小岛和那个巨轮前。
这么一离近,我打量着这个巨轮。它靠近海水的船壁上还开了一个暗门,有一大块铁板顺着暗门延伸出来,最后搭在小岛的边缘。
一辆又一辆的吉普车,正被人从暗门中开出来。
这些吉普也有点怪,每一辆都有六个轮,每排三个,而这三个轮还呈品字形排列,换句话说,每一排最中央的轮子,是悬起的。
我猜这种吉普一定有什么特定的名字,但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胡子跟我反应差不多,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些吉普。
我本想跟周围的人打听一下,想知道这小岛内到底怎么样了。但他们都不认我,尤其我找几个人问了几句,他们都闷不吭声的。
最后另外四艘汽艇相继赶到,丑娘下艇后,见到我第一面,就强调说,“组织、纪律。”
我猜她隐隐怪我们的那艘船开快了。我哈哈呀呀几句,就把这事翻篇了。
丑娘很有力度,她问了我刚刚的问题,周围这些人中,有一个明显是佣兵头头,他立刻跟丑娘解释一番。
按他说的,他们强行对小岛发起攻击,想把膏药国的人全解决掉,但敌人很顽固,战斗持续时间比预计的要长,而且最后不仅是这些佣兵有人员的伤亡,小岛上被囚禁的人,也死了很多。
丑娘听的直皱眉,说她低估这些“小膏药”了。 ?·
而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南地头,想着那些一等奴。我看丑娘并没有急着往小岛里走的架势。我是真忍不住了。
我对胡子使了使眼色,又盯着一辆吉普车。
胡子跟我心有灵犀,我俩偷偷往这吉普车的近处靠过去。等丑娘发现我俩的动机时,我俩也已经上车了。
车钥匙就挂在锁孔上,胡子打了一下,这吉普就被启动了。丑娘对我俩喊,问你们要做什么?
我对丑娘摆摆手,也怕她又老生常谈的,我索性回了句,“放心吧,组织性、纪律性,我们记得!”
我又让胡子开车。这吉普的劲儿也真大,立刻飞速的冲向某处围墙,这里有大门。
在经过大门后,我隐隐有个感慨,因为这不是我们第一次经过这里了,但现在物是人非,我和胡子也不是囚徒的身份了。
那些被吊起来的死人都还在,而且比我印象中的还要多一些。
胡子并没让吉普做任何的停留,我们跟这些死人,只是来了个擦肩而过。胡子对这吉普一直很好奇。
他边高速开着车,边时不时探头,对着车侧面望一望。
胡子问我,这吉普的第三个轮子一直悬着空,低速空转着,这是啥意思,这也不是白白费油么?
我倒是有个想法,分析说,“如果这吉普要是爬什么陡坡或土坑的话,这第三个轮子岂不就借上劲儿了。”
胡子连连赞同,还回答说,“很有可能。”
我们知道去往南地头的路线,所以接下来这一路,胡子的目的很明确。
在这一路上,我们也遇到了不少死人,看大部分的装扮,都该是这岛上的守卫,还有一小部分人都是一等奴,我和胡子被囚禁在小岛上时,也跟这几个“死奴”打个照面,对他们有印象,另外也有零零散散几个死了的佣兵。 ?·
就凭这些尸体,我能感觉到当时场面的残酷。
这吉普车一直开着,估计也得有半个钟头吧,我们隔远看到那个别墅和小破楼了。
小破楼那里,一片死寂。至于别墅,它上面着了火,在别墅门口,聚集着两批人。
其中一批人是五名佣兵,他们多多少少都挂了彩,但他们举着枪,对准另一批人。
而另一批人,他们全**着上半身,并成一排的跪在地上了。这批人也都耷拉个脑袋,显得无精打采的。
我也看出来,这五个佣兵想把另一批人全枪毙了。我也不知道这里面都有谁,甚至会不会是幸存的一等奴。
我急着让胡子使劲晃车灯。而我也对着方向盘使劲按了按。吉普车的车铃一直响起来。
这五个佣兵都向这边看了看,他们也不笨,一时间全把枪放了下来。但他们也有个小动作,互相看了看。
吉普车最后停在这两批人的附近,我和胡子立刻跳下车,往五个佣兵身旁跑去。
这五人冷不丁的不认识我俩,他们全把枪举了起来,其中一个叽里咕噜几句。我听不懂,只好跟他们喊,让他们说中文。
有个高个子佣兵,他用生疏的中文又说,“你们是谁?”
我和胡子指着自己身穿的黑衣,这表示我们是友非敌。我和胡子还都背着步枪呢,我特意把步枪小心翼翼的拿下来,把它举起来,这也间接表示了我俩的身份。
这帮佣兵对我们的态度稍微好了一些,这高个子一脸不解,问我们为什么阻止他们击毙敌人?
我并没急着回答他,反倒想那一批跪着的人凑过去。
我认出来,这些人里有伊木,也有其他一些脸生的面孔,但看这些人长得那副吊样子,应该都是膏药人,也就是那些守卫。
我对他们当然没啥感情了。胡子这时咦了一声,又指着小破楼,说怎么没看到一等奴的影子,那些人呢?
高个子佣兵冷冷回答,“伊木这些人,在跟咱们对抗的后期,自知不敌,他们索性想让一等奴充当炮灰,但那些一等奴不同意,就被伊木他们用毒气全部熏死了。”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我心说那些一等奴都是一条条无辜的生命,伊木他们也太狠了吧?
而都到这时候了,伊木还没认错的态度。他突然狂妄的哈哈笑了,接话说,“呦西,是我下令的,怎么?”
我手痒的不行了。我瞪了伊木一眼,又奔过去,举起手,对着他的脸颊,狠狠抽了一嘴巴。
伴随啪的一声巨响,伊木整个人半跪半坐到了地上,他的脸也被这股力道一带,扭到了侧面。
但他拿出倔强的架势,又勐地停止了腰板,勐地一扭头,对我喊,“八嘎!”
我反骂句,“八嘎你个大爷。”我随后跳了起来,再次对准伊木的脸,狠狠抽了过去。
这一回的力道更大,伊木却硬生生挺住了,并没坐在地上。而他嘴角上,也开始往外溢血。
伊木拿出看仇人一样的表情,狠狠瞪着我。沉默稍许,他又哼笑起来,大有不以为意的样子。
我觉得这死膏药真是个祸害,我也琢磨着,想接下来怎么打呢。没想到胡子往前一凑,喊了句,“兄弟你起开。”
他还把我推到一旁。胡子没我这么手软,他抓着伊木的头发,用膝盖,对着伊木的脸,狠狠连撞起来。
胡子一边撞还一边骂道,“你个傻逼,狗艹的,长这么肥你是谁啊?非逼得老子打你,知道不,你赚大发了,不然在平时,你配让老子动手么?我艹死你这烂货!”
我真服了胡子,那些佣兵原本中文就不好,估计以前学中文时,教他们的老师也是个规矩人,他们何尝听过胡子这么有“文采”的骂话?
这些佣兵全嘀嘀咕咕起来,估计是想从胡子这番骂中学习点什么。
最后胡子松开伊木时,伊木整个人都有些迷茫了,甚至拿出一副斗鸡眼,他嘴角也不仅仅是流血而已,嘴边上还挂着一颗小白牙。
胡子活动下身子,又盯着其他那些跪着的守卫,他问佣兵,“这帮兔崽子是不是也是帮凶?”
高个子佣兵点了点头。
胡子拿出发狠的样子,看架势这就要虐一虐这帮守卫。而我把胡子拦住了。
我想看一看小楼内的情景,虽说我也知道结果了,自己这么一看之下,心里保准会更堵得慌。
胡子也支持我。我俩为了赶时间,又坐上吉普,向小破楼开去。在离开时,胡子对这些佣兵喊道,让他们先忙别的,把这些俘虏留下来,别急着杀了。
我们赶到小破楼的门前时,我看到不少死人,他们有的挂在没玻璃的窗户上,有的直接躺在门口。
我心里就跟被针刺了一样,我和胡子找个地方,把吉普车停了下来。
这吉普车副驾驶的抽屉里还有手电筒,我顺带拿了一个。
胡子看我拧开手电筒,这就想往小破楼内走,他不忘提醒我,那意思,这里面别有毒气,我俩这么盲目进去,别中招。
我倒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小,因为这楼很通风,毒气不会聚集不散。
我还对胡子示意,让他放心。
而等我俩进了门口,我四下望着,这里的死人,几乎一个垒着一个,而不远处的一面墙下,这里聚集的死人最多,几乎都快垒成一个小山了。
我还发现,最上面的一个死人,就是平底锅。我说不好什么感觉,反正心里不是个滋味。
另外我照着那片墙,脑中更像被打了个大雷一样。
第四十八章 鬼泣
这面墙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字,或者说是被血写出来的名字。?? ·
我猜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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