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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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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让自己吃亏太多。

  而丑娘发现这一情况后,她原本陶醉的闭着眼睛,现在又不得不把眼睛睁开,看着我的同时,又加重了推送**的力道。

  我本想依旧死死咬住牙,甚至也觉得差不多了,我往后退退,这吻就算到此结束了。

  但丑娘不依,还动了动舌头。这下我感觉到不对劲了,她舌尖上明显有什么东西。

  我也不笨,立刻猜到,她一定有什么事想跟我说,但又碍于现在这个场合,尤其外人这么多,她不得已,只要借着吻,给我送纸条呢。

  丑娘的眼神也很丰富,她对我看似眉目传情,其实也有一种隐隐的催促。

  我最后一横心,心说去他娘的吧,反正吻也接了,不差最后这一哆嗦了。

  我张大嘴,跟她**起来。但我舌头也在配合着,最后把那个小纸条接过来,又藏在后压床的侧面了。  ·

  丑娘对我这举动很满意,最后我俩的嘴唇分开时,丑娘拿出温柔的样子,多说一句,“小子,你吻我,你绝对不吃亏。”

  我总觉得这话还有什么言外之意,但一时间我想不透。

  至于胡子,这一刻也遭到了妖女的强吻。妖女跟丑娘完全不一样,这绝对是个暴脾气的主儿。

  她吻着胡子的同时,还伸出双手,握着胡子的脖子,把胡子强行拎了起来。

  我不得不佩服妖女手上的力道,另外胡子被这么一举,别说抵抗这个吻了,他简直都有些缺氧。

  但这又不是打斗,外加在平时,胡子一直有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他就强忍着没发作。

  妖女跟胡子足足吻了小半分钟,尤其还在众目睽睽之下。

  最后他俩分开时,胡子揉着嘴,他嘴唇都有些红肿了。胡子还试着抠牙,含含煳煳的说,“什么东西?”

  我猜妖女也借着接吻,给胡子嘴里送了什么纸条。

  我怕胡子说出啥来,就接话来了句,“兄弟,被美女强吻,这是美差,你要好好享受。”

  胡子跟我互相看着,我还对他不露痕迹的使了个眼色。胡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其他那些随从,这一刻也有人起哄。

  狐姐对丑娘和妖女的这个举动,倒是有些不满,甚至脸沉的更加厉害。但她一门心思都放在伊木身上,对此事也不打算多追究。

  她又对丑娘这么人下了逐客令。丑娘她们也不打算多留,这就转身准备走人。

  狐姐心思细腻,对随从们摆手,让他们送一送丑娘。原本我和胡子作为随从的头领,送客这事,我俩本该带头才对。

  但狐姐又指名点姓的让我俩留下。最后有六个随从,外加大毛,这些人组成了送客的队伍。

  狐姐还拿出一个竹筒,给其中一个随从,她当着丑娘面,嘱咐这随从,“这竹筒上面有引线,一拉之下,就会有烟花飞上天,记住了,送到南地头的边界就可以,这一路上,好好待客,要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就烟花报警,我们为了客人安危,会第一时间赶去支援。”

  这随从连连点头。而丑娘她们,都明白狐姐这话的言外之意,尤其丑娘手下的那个龅牙女,又轻轻哼了一声。

  我和胡子本想目送丑娘她们离开,狐姐却带着我俩,立刻返回别墅,来到二层。

  我发现这才隔了多久,别墅二层就有些凌乱了,就说伊木所在的那么小屋的门前,被撇出来不少东西,包括一把椅子。

  我心说还真没想到,伊木这爷们,人小脾气大。

  狐姐让我俩在走廊里等着,她独自走回那个小屋。我不知道她跟伊木说了什么,但大约过了一支烟的时间,狐姐又独自走了出来。

  她右脸颊红红的,估计是挨了伊木一巴掌。她沉着脸,让我和胡子先回去,还说伊木累了,等到明天,她再叫我俩过来,跟伊木好好聊聊。

  我巴不得是这个结果呢。尤其我和胡子的嘴里都藏着纸条,我怕纸条一直被口水浸泡着,别泡烂了。

  我俩这就离开别墅,往小破楼走去,

  小破楼一直死气沉沉的,因为在晚上这里也没个照明的灯光,但当我和胡子刚进了楼门,平底锅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他跟我俩关系好,也不把我俩当随从头领,所以说话很直接。

  他说,“之前有一群红衣女过来找我和胡子,我跟这些女人说你俩被一个随从带到别墅那里去了,这些红衣女都有些急了,尤其为首的带着面具的老女人,喊了句糟了,又立刻带着其他人往别墅赶去。”

  平底锅顿了顿,又问,“那些红衣女看着不简单,难道是东地头的人?而且没多久,别墅那边就吹出海螺号了,到底发生了啥事?”

  我当然不能把真实情况都说给平底锅听,我索性随便应付几句,那意思,丑娘带人过来找茬,不过现在这麻烦事已经平了。

  平底锅啧啧几声,说那个老女人原来就是丑娘,果然霸气。

  我不想跟平底锅多聊,又说我和胡子累了,就跟他告别了。

  我俩往住处走去的路上,我脑中还琢磨一番。我心说当时伊木非要我和胡子喝那杯酒,也亏得丑娘及时赶到,帮我俩化解了这场危机。我原本以为是巧合,现在一看,丑娘这次去别墅找茬,其实是想给我俩解围才对。

  从这点看,我不得不感激丑娘。

  胡子当然没我想的多了,他一路默默地,也没发表啥看法。等坐到我俩屋内的草垫子上后,胡子又开始抠牙。

  他抠牙的姿势很不雅,甚至也有点恶心。但我没管那个,因为我也抠起来。

  我俩最后拿出两个湿乎乎的,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纸条后,胡子迫不及待的把他手中纸条展开了。

  我带着好奇,还把打火机掏出来,捂着点火,借着微弱的火光,我看到这纸条上的内容了。

  上面写着:“夜晨点右窑面合毒做据后狱。”

  我和胡子把这内容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我还默念着,甚至都把这内容牢牢记在心里,但不得不说,这内容太有玄机了,我和胡子一时间都参悟不透。

  胡子还分析说,“难道这他娘的是古文言文?”

  我觉得不像,反倒像是一组加密的数据。我把这猜测说给胡子听。

  胡子拿出不服气的架势,说不就破解么?老子这脑袋,绝对够用,当初破解密码箱时,只要我出马,无人能出其右。

  他因此还绞尽脑汁的想了起来。而我没他那么“积极”,这倒不能说我偷懒。

  我心说还有我手里的纸条没打开呢,这纸条上的内容,或许还能为我俩做出什么提示呢。

第二十九章 偷袭

  我没打扰胡子,趁空摆弄起我手中的纸条。? ?·

  想把这纸条展开,有一定的难度,因为它被沁的太湿了,但我有耐心,也尽量轻轻用力,防止破坏纸条上的内容。

  这么过了大约一分钟吧,这个纸条终于被完全展开了。

  我借着微弱的打火机的光,看着上面,它的内容是:“今凌两左,菜北集,夺药证,之越。”

  我还喂了一声,给胡子提醒。

  胡子把这纸条抢过去,又把两个纸条放在一起做了一个对比。他依旧一头雾水,甚至骂咧几句,说跟他娘的天书似的,丑娘到底要告诉咱们什么?

  之前胡子还说,他对破译密码有一手呢,我现在严重怀疑这话的可信度,因为我稍微琢磨一番,就明白这俩纸条的意思了。

  我让胡子先看从我这里拿走的纸条上的第一个字,再接他那个纸条的第一个字,然后依次一个字一个字的接龙。

  胡子照做后,很快念出一句很完整的话来:“今夜凌晨两点左右,菜窑北面集合,夺毒药做证据,之后越狱。”

  胡子拿出佩服的样子,对我竖了竖大拇指,强调说,“你厉害。”

  我倒不较真谁更厉害,反倒琢磨一番,又跟胡子说,“看来养殖场下方的那个地下通道被挖通了,而且丑娘也没耐性继续等下去,想今夜就动手走人了。”

  胡子赞同的应了一声,随后他又问,“丑娘这人,到底信不信得过?”

  他的言外之意,我俩真要跟丑娘一起行动,成功固然是好,但真要说这人就是个忽悠,我们越狱不成反被抓,又或者直接被她出卖了,迎接我俩的,很可能是死。

  我有些纠结,不过我好好思前想后一番,也跟胡子说,“有时候人就得赌一把,综合各方面来看,丑娘不像是个不靠谱的人,而且我俩总不能一直在这小岛上混,那样除了等死,我俩这辈子还能做些什么?另外,我们也吃了虫卵。?·”

  胡子最后被我一通劝,拿定了主意,跟我说,“干他娘的吧!”

  我跟他又准备商量一下后续的细节,赶巧的是,有个脑袋从门口处探了探。

  这大夜里的,随便门外黑咕隆咚的,我却很敏感的第一时间发现了。

  我问了句,“谁?”胡子更在乎手中的那两个纸条。他不想让外人看见,外加这纸条的内容已经被我俩知道了。

  胡子索性一张嘴,把纸条嚼巴嚼巴,吞到了肚子里。

  门口那人,在我刚一问话的瞬间,他就嘿嘿笑了笑。

  我听出来,是刀哥的语调。我猜他这么晚了找我俩,一定有事,而且很可能又没憋好屁。

  我硬着头皮,让他进来。刀哥一闪身,又直奔我和胡子坐的那个草垫子。

  我看着刀哥的身体状况,冷不丁挺诧异,因为他现在也不瘸了,看走路姿势,伤也没大碍了。

  这才几天,他就恢复到这种程度?

  而胡子一直对刀哥的印象很一般般,这次看刀哥也想坐到草垫子上,胡子故意挪了挪屁股,没给刀哥地方。

  刀哥很机灵的观察到这一幕,他没在乎,最后蹲在我俩面前。

  我故意打着哈欠,说我和胡子都困了,那意思,让他有事就长话短说,也甭绕弯子,直奔主题。

  刀哥说他听别人说了,我和胡子升为随从头领后,这两天正在一等奴内选人呢,选中的人可以成为我俩的手下,做一名南地头的随从。

  刀哥又指了指自己,说他身子骨挺壮,外加跟我俩关系这么铁,如果真有这好事,希望我俩能考虑到他。?·

  我听明白了,这爷们是来毛遂自荐的。另外我心说他的耳朵倒挺灵,狐姐交代我俩的事,也不知道他从谁的嘴里挖到了。

  换做平时,能从一等奴升级为随从,这绝对是个优差,毕竟伙食和各方面的地位,都会上升一大截。问题是,这只是个假象,那些随从每天都要吃充满毒素的炖肉和鸟蛋,久而久之,早晚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单从这方面考虑,尤其真把刀哥当朋友了,我一下子脸沉了下来。

  至于胡子,更是不客气的哼了一声,说这事先不急,等改天再跟刀哥下结论。

  刀哥耍了个滑头,这期间故意掏出一个打火机,他也不吸烟,光是把打火机打着了,借着火光,他能看清我俩的表情,另外他盯着胡子的嘴,咦了一声。

  胡子不明白刀哥这举动的意思,念叨句,“怎么了?”

  我顺着往胡子嘴上一瞧,他的一个门牙上沾着一个写着字的纸屑。

  我猜是他刚刚嚼纸条时,不小心弄上去的。我给胡子提个醒,胡子立刻把这个纸屑摘下来,又使劲一搓。

  刀哥拿出怪表情,不过稍纵即逝,随后他又干笑着,试着求了几句。

  胡子对刀哥置之不理,而我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也隐隐点了他一句,让他回去休息。

  刀哥最后也看出来了,他这请求,一时半会是不能成了。刀哥看了看窗外,又说,“算了,都十二点了,两位兄弟早些休息吧。”

  刀哥起身要往外走。我却被他最后这句话弄的心头一震。

  我叫住刀哥,反问他,“你怎么知道现在是午夜?你有手表能看时间?”

  胡子稍微一愣神,又拿出感兴趣的样子。

  我俩之所以这么在乎时间,因为丑娘的纸条上清清楚楚告诉我俩,凌晨两点去汇合,我俩要能有个具体的时间观念,就不会迟到。

  刀哥的回答出乎我意料,他说他从小在朱海的贫民村长大的,那村子里的人都做豆腐,而且做豆腐很辛苦,一到下半夜就得起床准备着。也就是因为村里人的夜猫子习惯,让他从小也跟村民一样,会看月亮。说白了,只要让他看一眼当空的月亮,他就知道大体什么时间了,也绝对不会差太多。

  我暗自佩服刀哥这项本领时,也再次问他,“确定现在是午夜?”

  刀哥点头,还拿出拍胸脯的样子,做了个保证。

  我对他说了声谢谢,这让刀哥一头雾水。不过我没再跟他聊什么,他又带着这股子纳闷劲儿,离开了。

  我跟胡子说,“咱们都大体心里有个数,现在是午夜,咱俩再休息一个半钟头左右,就上路。”

  胡子说行。我俩也不针对丑娘的计划多说什么了,因为我怕隔墙有耳,尤其怕刀哥别在外面偷听。

  我俩躺在草垫子上,各自闭目养神。我时而有些困意,但我也怕自己睡着了,索性就坐起来吸根烟,等精神一些后,我又躺回草垫子上。

  我和胡子都各自估算着时间,我承认这种估算也有误差,不过不会太大,最后胡子提醒我,说时间差不多时,我打心里也认可的点点头。

  现在这时候,像平底锅那些一等奴,早就睡熟了。我和胡子悄悄起身,又踮着脚,尽量不发出声响的往外走。

  整个走廊很黑,我俩也并没点火照亮,等出了小破楼,我和胡子也不再耽误,借着夜色的掩护,全力跑了起来。

  我们现在的位置,离菜窑有一段距离,上次刀哥带我们去偷食物,我们因为刀哥的伤势,并没走的很快。

  但这回不一样,我和胡子最多用了不到半个钟头,就赶到菜窑附近了。

  我俩累的都有些喘粗气,胡子还提醒的问,“集合地点在窑子北面,但具体的没说,咱们索性往北走一走?”

  此刻我把精力都放在菜窑上,这菜窑一直有随从守夜。我心说我俩要跟丑娘在菜窑北面汇合的话,别出什么岔子,被这些随从发现了。

  纸条上也明确指出,丑娘要先弄到毒药,然后再越狱。我怕到时这该死的随从拉响烟花,别让我们整个计划都泡汤了。

  我为了稳妥,回答胡子说,“咱俩现在也是随从头领,何不去菜窑看看?要是那些随从还没睡,咱俩先把他们弄昏。”

  胡子赞我这个想法好。我俩又临时调整方向,向菜窑奔过去。

  我一直提防着,怕突然间冒出个随从来,甚至他也会大喝一声,问我俩是什么人?

  但直到我俩来到菜窑的门口,我也没见到任何人影。

  胡子指了指门内,说他先进去看看,让我给他守门。

  我应声说行。胡子拿出小心翼翼的样子,先探个脑袋往门里看去。其实这里没什么灯光,胡子这么看着,也挺费劲的。

  我估计胡子要适应一下,之后才会让整个身体都钻到里面。但这时候,出现岔子了。

  有一阵风刮起来,这菜窑很简陋,没啥窗户,这风还穿过了菜窑,吹到了我脸上。

  我闻着这风,能感觉到里面充满了屎臭味。我打心里冷不丁这么琢磨,心说这是菜窑,又不是旱厕,难道有什么食物变质了?

  没等我再往深琢磨,有个黑影,他原本躺在菜窑的地上,现在突然跟弹簧一样,勐地站了起来。

  他对准胡子的脖子,伸手抓了过来。

  胡子措手不及,还被这黑影抓了个正着。

第三十章 丑娘不丑

  这黑影一看就懂身手,他掐胡子脖子的位置特别刁钻,外加他用的力气也大。 ·

  这么一下子,胡子被憋得难受,嘴里呃、呃的直叫唤。

  这黑影又推着胡子,试图往外走。胡子被他完全要挟住,压根没办法抵抗,只能配合着他,一步步倒退着。

  但这并不能证明胡子完全放弃抵抗了,他身体刚出了菜窑门,手上就做了个小动作,对我偷偷摆手,那意思,让我偷袭,帮他解围。

  我看到这一幕后,心头早就一紧。我也试着凑过去,找机会下手,但这么一离近,我又闻到了更浓的屎臭味,很明显,这味道就是黑影身上的。

  我一下想起一个人来,随便一直闻名没见面,但我猜,十有**,就是这个人。

  我也不急着动手了,反倒悄声念叨句,“屎哥,都是自己人,别误伤!”

  胡子也有了点小动作,不过他现在气短,更没法开口说什么。

  这黑影哼笑了一声,勐地一推胡子,这一刹那,他还把手松开了。

  胡子自行退了几步,又咳咳起来。黑影望着我俩,啧啧几声,不满意的说,“丑娘在我面前可把两位说的很厉害,但实际一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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