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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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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跟两个随从汇合,这俩随从看着平底锅他们,有个随从忍不住念叨说,“在我俩出发前,狐姐嘱咐过,这次去守夜的人不要太多,但……”

  他再次看了看平底锅这些人。平底锅对随从还是打心里往外的有惧意,他立刻指着两个一等奴,说你们哥俩回去吧。

  这俩人也立刻转身。但我喂了一声,让他们又止步了。

  我心说到底谁是老大?我和胡子身为随从头领,我俩还没发话呢,他们就私下做主了?

  我又指着牵着大毛的随从,那意思,让他带着大毛回去吧。而这么一来,人数不就立刻降下来了么?

  这随从低下头,看得出来,他打心里不想听我的话。我当然知道,大毛能来,肯定是狐姐特意吩咐的。

  我不想这么沉默下去,就又一摆手,那意思,人多就多吧,其实也没多到哪去,我们这就上路吧。

  有个随从又试探的多问一句,那意思要不要走之前再跟狐姐说一声,尤其把人多的情况也跟狐姐说 ?·

  我觉得没必要。胡子还插句话,适当的点了句,那意思,狐姐是他们的领**,难道我俩就不是了?

  等我们这帮人上路后,我和胡子原本打着头阵,不然平底锅他们也没去过养殖场,压根不知道怎么走。

  细算算,我在这条路上一来一回,总共走过两次,但都是白天,等到了晚上,四周这么一黑,尤其这种岛上没啥建筑物,瞅哪都很像。我一时间真有些晕头转向的感觉。

  胡子跟我差不多。最后我俩也没死磕,没非要什么面子,我让那俩随从认一认路。

  这俩随从却挺有招的。他们让大毛带起路来。

  我知道,像狗或者马这类的动物,确实路感极强,问题是,大毛其实是个人。我因此也没料到,大毛竟会有这种优势。

  我们晚上行走的速度也不怎么快,比白天多费了不少功夫,在接近半夜时,我们才赶到养殖场。

  在夜色笼罩下的养殖场,有些荒凉。在养殖场外的四处,都没什么人,而再看养殖场里,有一个小草房亮着灯。

  胡子对着草房喊了几嗓子,有个红衣女子,从草房里走了出来。

  我原本心里就压着事呢,一直想着德叔的话,说这养殖场闹鬼什么的。而现在我看到这红衣女子时,心里连带着也一紧。

  她这种装扮,跟厉鬼倒是有点像了,但我知道这应该是丑娘的一个手下。

  另外我瞥了其他人一眼,平底锅这些一等奴,基本上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他们平时能接触到的,除了狐姐以外,就是那些打饭的壮女了。

  他们不敢对狐姐有非分之想,对那些肥女,纯属在生理上没啥反应,而这次出现的红衣女子,或许是被衣服一衬托,让她看起来有些清新脱俗,这让平底锅这些人全有点小动作了。 ?·

  他们一个个的,要么拿出流氓样儿,要么忍不住的揉了揉裤裆。

  我本来还当心闹鬼的事呢,现在一看,尤其纯属被平底锅这些人的反应一弄。我心说得了吧,我担心有些多余了,这里真要出现啥俏女鬼了,她还敢吓唬人?不得被平底锅这些人一拥而上,按在地上轮着做那事?

  我也怕平底锅这些人一会别太失态。毕竟这是丑娘的人,她回去真要念叨点啥,也丢我们的人。我就又对平底锅他们嘱咐几句。

  这红衣女最后来到养殖场外围,把一个栅栏门打开了。我们依次随她走了进去,来到草房内。

  红衣女拿出一沓子资料,交给我和胡子,她还说,“这是养殖场内现在所有资产的一个清单,外加还有养殖场的地图。”

  我是真没想到,交接一个养殖场而已,竟这么复杂。胡子也看着这一沓子资料,一时间有点愣。

  红衣女又主动把资料翻开,尤其指着几个表格,跟我说,“这里是猪、羊和鸭子的数量,你要不要清点一下。”

  我看上面写着,有五头猪,三十六只羊,还有三百二十只鸭子。

  光凭鸭子的数量,我真服丑娘这些人,心说这帮老娘们真没少折腾,竟养了这么多。

  红衣女又催促我们,让我们清点下数量,不然等她走了,真要有所偏差,这责任赖谁?

  我心说可拉倒吧,大半夜的,我们这些人有病么?还得结伴去数数?尤其猪和羊都好说,那鸭子怎么数?那可是三百多头,而且真要等我们数到一多半时,有几个鸭子乱跑,我们岂不白数了?

  我首先表率,摇头说不用了。但那俩随从很有心,或者说他俩有些较真了。他俩跟我建议,那意思让他们去数数看。

  我一琢磨,他们这是自找苦吃,外加也不用我跑腿。我跟胡子就都同意了。

  这俩随从带着大毛,也跟红衣女一起,他们拿了一个火把,这样又出了草屋。

  我估计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和胡子也不想干站着等他们,外加我一打量,这草屋内就一把椅子,剩下还有个大草甸子。

  我对椅子挺头疼,觉得谁做这椅子都不合适。我最后把它抛到一片,招唿平底锅他们,一起坐到草甸子上。

  平底锅这些人,真就是被我强行带过来的,他们本身也没啥任务,这几人趁空打起牌来。

  胡子也手痒了,他跟平底锅这些人凑到一块去了。

  我无聊之余,翻看了资料。这里面主要都是一些账本,我也真搞不懂,这账本记得很专业,连借、贷这类的都出现了。

  我对会计不感冒,也对账不感兴趣。我快速翻阅着,最后我看到那个地图了。

  这地图看似是养殖场的一个平面图,但我摸着这地图的纸张,感觉它不是一般的厚,而且很像是几页纸粘到一块去了。

  我挺纳闷,想到了夹层。

  我也很像知道,这地图中间到底有没有猫腻。我就又带着地图,出了草屋。这草屋外还有一口井。

  我压着井水,当然也控制着尺度,没让水流出来太多。

  最后我把这地图弄湿了。出乎意料,这地图一遇到水之后,竟自行起皮了,说白了,在页脚的地方,自动分成三层。

  我小心翼翼的拽着一层纸,慢慢把它撕开。

  就这样,我很快看到中间那层纸了,这上面乍一看也是白纸一张,但很明显,之前被铅笔画过什么,又被橡皮擦掉了,因为很多地方还能看到残留的铅笔印。

  我因此琢磨上了,我总觉得这地图似乎在对我传递着什么消息。问题是夹层里面并没太多提示。我又没太想明白。

  等过了半个多钟头,那俩随从带着大毛回来了。我没见到那红衣女的影子。

  按随从说的,那红衣女已经离开了,而且对账之后,他们核实了,这些猪、羊和鸭子的数量,并没错。

  平底锅那些人还口不对心的赞了这俩随从几句,那意思,这俩随从办事很认真。

  但我对这结果不满意。因为账和实物要全对上了,我们今晚还怎么开荤?

  我特意绷着脸,跟这俩随从说,“账好像不对,羊的数量少了一只。”

  我这话一出,其他人都诧异的看着我,平底锅还特意问了句,“七伤哥,你也没数,怎么知道不对的?”

  那俩随从很聪明,最先明白过味儿来。

  我不知道他俩心里怎么想的,但他们一同点头赞同,其中一个随从还补充说,“我记起来,没错,不仅少了一只,还是个羊羔子。”

  我赞许的笑了笑,也觉得这爷们够机灵。

  平底锅还拿出傻愣愣的样儿。我懒着多解释,对那俩随从说,“现在就去,逮个羊羔,其他人找柴火,咱们尝尝烤羊肉的味儿。”

  这些人立刻准备起来。我发现人多力量大,很快草房前堆起一个支架和柴火。

  那俩随从身上带着简易的匕首呢。他们把羊羔逮回来后,也不同其他人帮忙,这就用匕首把羊羔子宰了。

  平底锅这些一等奴,绝对是馋大发了,连羊血都不想丢掉。

  这草屋内也有几个空置的椰子壳,平底锅几人就捧着椰子壳,蹲在死羊前面,跟那俩随从配合着接羊血。

  本来这看似没什么,吃个羊肉而已,能出什么岔子?

  我和胡子不想脏了手,就故意站在一旁,看他们忙活着,但怪事来了。

  平底锅接了一会羊血,他嗅了嗅,拿出古怪的表情,扭头看我俩说,“不对劲吧!”

第二十二章 毒血(二)

  我和胡子都很纳闷的看着平底锅,我心说他接个羊血而已,又怎么不对劲?

  胡子顺着他的话还反问,“咋了哥们?在血里现金粒子了?”

  平底锅知道胡子是在调侃他,他也没太在意,反倒依旧拿出严肃的样子,把椰子壳捧起来,给我俩递过来。

  平底锅让我俩问一问羊血的味道。

  其实让我吃羊肉还行,但生羊血嘛?我总觉得膻呼呼的,打心里我也真不想闻。

  我本来摇头示意,不过平底锅拿出坚持的样子。

  当我看着椰子壳都递到我和胡子面前时,我知道躲不过去了。

  胡子还示意,让我先来。我耍了个小算盘,估计屏住呼吸,凑到椰子壳前,特意“闻了闻”。

  我没闻到什么,但随后我又把头缩回去,跟平底锅说,没什么异常嘛。

  平底锅很诧异。胡子则像我那样,也凑了过去。只是这哥们很实在,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胡子突然嗝了一声,还翻着白眼,这就仰面就倒。

  我看在眼里,也立刻施加援手。

  胡子被我拖着,并没真的摔到地上。而且借着这么一会的缓冲,胡子回过劲儿来。

  他又咳嗽上了,还跟我说,“他娘的,你是不是鼻子锈住了,我怎么闻的时候,觉得那么苦呢?”

  我嘿嘿笑了笑。胡子彻底反应过来了,说我竟敢耍滑。

  我跟他斗了几句嘴。但接下来,我也把精力也放在羊血上,这次我为了验证胡子的说法,稍微对着羊血闻了闻。

  不得不承认,不是一般的苦。

  我和胡子都犯迷糊,胡子念叨说,“奇怪了,这只羊怎么搞得,难道是胆有问题,胆汁啥的,都渗透到血里来了?”

  我觉得胡子这说法不太靠谱。而我能想到的是,这只羊平时被喂了药,往深了说,或许不仅是它,整个养殖场里的牲口,都被喂过药。

  我把这分析说出来,平底锅依旧拿出懵逼的样子,胡子却觉得我说的有点意思,他接话说,“难道丑娘那些娘们很讲究,把这里的某些猪、羊都弄成‘药膳’了?”

  我们没法再往下求证。平底锅趁空又问,“这只羔羊还要不要吃了?”

  要在平时,我肯定不会再打这只小羊的主意,但在这小岛上,随意丢弃肉类食品,这让我觉得简直跟暴殄天物没什么区别。

  我最后有了计较,让平底锅去捉个鸭子回来,我们把羊血喂给鸭子喝,要是鸭子喝完了没啥事。我们也别太较真了,把这只羔羊烤着吃了吧。

  平底锅绝对是被羊血的问题闹得,他脑筋现在都有些转不过来。他又问我,“鸭子能喝血么?那玩意平时也不吃荤啊?”

  我提醒他,“鸭子最爱吃的就是鱼!你说它吃不吃荤?”

  平底锅拿出顿悟的架势,立刻屁颠屁颠跑着离开了。

  他很快拎回来两只鸭子。这俩鸭子或许是被惊吓到了,哇、哇的一直叫唤着。

  我对鸭子这状态比较满意,毕竟它们越活分,就说明它们越健康。

  我又找了两个一等奴,让他俩配合平底锅,强行给鸭子灌血。反正折腾一番,这俩鸭子都被喂饱了,尤其嘴巴全红呼呼一片。

  我们把鸭子放在草屋内,一边观察着,一边这就点火,把刚死的羔羊扒了皮,架在火堆上了。

  一直等了半个钟头,这俩鸭子还没啥事,外加那个羔羊都烤的差不多熟了。

  我们这些人问着烤肉味,早就馋了。我们不再等了,一起开吃。

  这一次是我们所有人,包括大毛,都聚在一起。我们围着烤羊,坐了好大一圈。

  平底锅这些一等奴,冷不丁跟两个随从聚餐,有些不习惯。想想也是,平时他们吃饭时,都是被等级制度限制着。

  我索性有话当面说了,让他们放开身份,也别想那些用不着的,我们现在就是一群好哥们,聚在一起搓一顿。

  胡子为了调节尴尬的气氛,还主动胡扯起来。

  他先讲了一些小故事,但气氛还没被他调动起来,有些死性。胡子看着默默吃饭的这些人,哼了一声,说真是要逼老子使出杀手锏。

  他又一转话题,聊起女人。我打心里不得不感叹,心说不管什么样的男人聚在一块,似乎一谈到女人,大家就全真都有共同话题了。

  很快的,两个随从和平底锅他们都彻底放开了,偶尔胡子讲完一个荤段子,这些人还嘻嘻哈哈的坏笑起来,包括那大毛,他不会像正常人那般笑,却会哇哇的叫几声,表示兴奋。

  一晃又过了一个多钟头,这只烤羊几乎被我们吃完了。我、胡子和平底锅这些人,都只是腆着肚子,随意的坐在地上,而那俩随从和大毛稍有异常。

  他们一脸通红,时不时傻笑着。就说那俩随从,他们还非要跟我们说一说狐姐的秘密。

  按他们的意思,狐姐一直是梨王的女人,但梨王太胖了,走路都快成问题了,更别说做那事了。所以狐姐偶尔被梨王摸几下之外,他俩根本不生关系。

  另外狐姐正是好年纪,她总不能一直被梨王挑起欲望,却无处泄吧?最后狐姐就偷偷跟黑鸡好上了。黑鸡那是啥人?听外号就知道,他那方面很威武雄壮的。就凭他这优势,也绝对能把狐姐弄得舒舒服服。

  我听这俩随从说这些的时候,也偷偷观察平底锅这些人。他们都挺诧异,也绝对被这种爆炸性新闻震慑住了。

  我一直觉得这俩随从是挺有尺度的,但为何这次这么失态,非要当着这些一等奴的面,说狐姐这些原本不能公开的秘密呢?

  胡子跟我有类似想法,他还盯着这俩随从,喂了一声,多问说,“两位,喝大了吧?”

  这俩随从摆摆手,说哪有?但我被胡子这话一提醒,再这么一观察,反正也觉得,这俩随从跟醉酒了一样。

  而且没多久,这俩随从互相肩靠肩的依偎在一起,呼呼睡了起来。而大毛呢,耷拉个脑袋,也拿出昏睡的架势。

  平底锅先有疑问,说我们刚刚吃的是烤羊,并没喝酒啊?

  我凑到两个随从和大毛身旁,试探下他们的鼻息。他们呼吸有力,不像是中毒。而且我冷不丁又想到白天打斗时的经历了。

  黑鸡也好,大毛和这些随从也罢,他们都在大中午时,像得了流感一样,时不时往下流鼻涕。

  只是后来他们的症状都轻了,我就把这事忽略了,现在一看,我觉得这些随从和大毛的身体有古怪。

  我一时间没法把这事想的太明白,外加这俩随从和大毛没啥性命之忧,我就招呼这些一等奴,先把这三人抬到草屋里,让他们睡醒了再说吧。

  随后我们又收拾一番,至少把吃剩下的羊骨头,外加扒下来的羊皮和下水啥的,都弄到一块去。

  平底锅还主动要把这些“垃圾”扔了去。我把他拦住了。

  我想的比较深,明天狐姐她们肯定回来养殖场,到时她们真要现这一大堆垃圾,我和胡子作为随从头领,不好解释这事。

  我就让平底锅把垃圾给我,我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垃圾处理了。

  现在大半夜的,外加胡子吃撑了,他说陪陪我,也借机溜达溜达。我说行。

  我俩把羊骨头和下水都裹在羊皮里,我拎着一把简易的铁锹,胡子拎着羊皮,我们随意的走起来。

  我本意是找个什么小沟,挖个洞,把羊皮丢进去。而胡子说他想到个更好的地方,还张罗着带我去。

  我一时间挺纳闷,等跟他走了一会,我现,他带我来到猪圈附近了。

  这里有一个恶臭凹地,借着月色一看,这里全是屎,有人的,也有猪的和羊的。

  胡子说,“怎么样?咱们把垃圾埋到这,是不是更保险一些。”

  我点点头,问题是,这里太脏了。但胡子不在乎,他拎着铁锹,当先小心翼翼,踩着相对干净的地方,一步步走到里面。

  他还立刻戳起土来。

  我俩就带了一把铁锹。我一时间帮不上忙,外加我也不想往里走,就蹲在外围,默默等起来。

  没多久胡子咦了一声,还加大了戳土的力道。我隔远看的纳闷,心说他咋跟挖坑较上劲了。

  我喊了他几声。胡子最后因为力道大,还差点把这简易的铁锹弄断了。

  他招呼过去看看。我不得已,压着嫌脏的心情,也走了进去。

  胡子挖的坑并没多深,尤其坑底的地方还直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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