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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姓易)-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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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赛之前,我们还为了发愤图强而在寝室门上贴了个标语:“奋发图强,前三不要,光宗耀祖,必夺第一。”
看见如此有奋斗精神的我们,导员表示异常欣慰。
但在比赛之后,我们就默默地把标语换了。
“妈的,重在参与。”
各位没看错,标语的前面确确实实是有那两个不和谐的字,导员也叫我们改一改,但在我们据理力争之后,他还是放弃了。
因为几乎所有见到这标语的学生,都异口同声地说那个“妈的”是语气助词,而不是脏话。
“易哥参加过千米接力?得了第几名啊?”周雨嘉似乎是害怕从我背上掉下去,便用左手轻轻抱住了我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则微微举起,拿着雨伞。
“名次不重要。”我虚伪一笑,随即顾左右而言其他。
几分钟后,我们总算是在距离车站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辆刚下乘客的出租车,没等周雨嘉叫出声来,我就以百米十一秒四的速度狂奔了过去。
“师傅,麻烦走一下西山乡,随便找个农家乐停车就行。”我淋着雨把行李都扔进了后备箱,坐进后座给司机说道。
“一百五。”司机瞟了我一眼。
“这么贵?”
“山路不好走,那边的路一下雨就都是泥,要不你们换辆车走?”
我叹了口气,答应下来后便没再跟他多说。
“走走走,现在就走,一百五就一百五。”
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是息烽县,想要去那个所谓的向日葵花海,估计最少都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先得到西山乡找个农家乐住下来,再从西山那边找路子往山里走……
妈的周雨嘉这丫头是从哪儿得来的小道消息?她咋知道那儿有向日葵花海呢?
一边想着,我一边好奇的问了句:“雨嘉啊,你是咋知道那边有花海的?”
“我们有同学去过呢,那里人很少,风景很美,是个旅游的好地方。”周雨嘉笑道。
事后我们才知道,我们去的方向跟她同学去的方向,完全是相反的。
只不过目的地都在我们中间,她们是从另外一边去的目的地,而我们,是从道路最烂的一边也是最……
“这里没农家乐,你们想去的是葵花地吧?”司机很有职业道德的把我们抛在了路边,山路两边都是布满野草花丛的野地,不远处是座高山,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座山:“那上面就是葵花地,车上不去,得你们自己爬,我记得那儿有人住的,你们可以去看看,我手机号给你们了,要走的时候打电话叫我来就行。”
“我……”
伴随着油门轰鸣,车远远的开走了,而我的脸也白了。
这荒山野地的你他妈让我露营啊?!
“走吧。”我摇摇头,蹲下身子,打算继续背着周雨嘉赶路,可她却拍了拍我的肩,示意让我往山路对面的方向看。
“那里好像有人住,咱们过去看看?”我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百米外的那栋小屋,见窗子里正往外冒着徐徐炊烟,我心里也松了口气,只要是有人住,那么给点钱的话一般来说都应该会行个方便。
凑合着住一晚上,第二天看了向日葵咱们就撤退,这种荒山野地谁爱来谁来吧。
就在这时,雨也小了一些,我便没再背周雨嘉,给她说让她自己打着伞走,我淋着雨倒是没事,反正雨也不大了。
等我们往那屋子走上一段距离的时候,这才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附近都是青草地没错,但越往那屋子走,地面上的青草也就越少,直到最后地面上的青草都彻底消失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尽是一层最普通不过的沙石。
“请问有人在家吗?”我走上前,敲了敲木门。
这院子可也是有年头了,跟我当初在湘西住的地方一样,一个栅栏围着的小院子,一栋小屋子,外面还摆着个磨盘。
“谁啊……”里面传来的是一个有气无力的老人声音,话音落下了一会,木门才缓缓被里面的老人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老爷子,身形消瘦,里面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毛线衣,外面裹着一件丢大街上乞丐都不会捡的脏外套,用浑浊的目光看着我们,嘴唇微微颤抖着问:“你们找谁啊……”
“老爷子,能花钱在你这儿借住一晚吗?”我直接切入了正题,打算用往常对付那些农家户的办法对付这老爷子,可事实却出乎了我的意料。
老爷子颤颤巍巍的对我们招了招手,笑呵呵的看着我们:“小娃儿们进来吧……不收钱……你们住一晚上也没啥事……”
听见他这话,我稍微愣了愣神,没反应过来。
说完,老爷子自顾自的走进了屋子,声音略显开心的说:“我在这里住好几年了……难得有人来……你们先进来避避雨……”
看着那老人脏兮兮的背影,我有点恍惚。
当时,我以为我看见了老爷子,真的。
走进屋子后,周雨嘉揉了揉鼻子,低声说。
“这老人家真可怜。”
“嗯……”
屋子里并不杂乱,反而很简洁,我们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客厅,左边跟右边目测都是住人的地方,客厅里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椅子,还有一些摆放着墙角的杂物,其他的东西则一样都没,显得无比空荡。
天花板跟墙壁都没有刷油漆,全是石头砌的,也不知有多少年我没看见过这种屋子了,总感觉在那一瞬间我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湘西。
“小娃子们……不要嫌弃……多吃点垫垫肚子……不要饿着喽……”脏兮兮的老人从右边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颤颤巍巍的端着一个铁锅,见此情景我急忙迎了过去,接过铁锅,帮这老人把菜端上了桌子。
锅里就只有两条普普通通的小鲫鱼,还有几根青菜,看起来无比寒酸,本想着把我们带的零食给拿出来分分吃了,可一看这老人家满是皱纹的脸上所布满的笑容,我还是没把那话说出来。
“老爷爷你的手艺真棒。”周雨嘉皱着鼻子闻了闻鱼汤,笑容温婉地说道。
“嗯,真香。”我笑了笑,看着老人拿出来的几个有明显缺口的破碗,鼻子隐隐约约的酸涩了起来。
第17章 水潭
似乎很久都没人跟这老人家说话了,在饭桌上,他也没顾我们是爱听还是不爱听,自顾自的就跟我们聊了起来,时不时的还跟个孩子一样担心地看着我们,仿佛是怕我们厌烦他一般。
老人姓王,据他自己说,他是个抗战时期退伍的老兵。
“在刚进部队的时候……我就被编入了九十九军……就是徐司令的部队……”老人笑呵呵的跟我们说着,语气很是微弱,比起老爷子那种老当益壮来说,这位老人是真正的到了风烛残年的时候。
“老爷爷,您跟着部队打过鬼子吗?”周雨嘉好奇地问道。
“打过打过!”老人激动的拍了拍桌子,一脸自豪,说话时的方言口音很重:“苏北战役,我杀过十三个鬼子!”
我试探着问了句:“王爷爷,您说的九十九军,是不是国民党的第九十九革命军?”
也许是我当时脑抽的缘故,也有可能是我真没多想,总而言之,我就是把这话问出来了,事后我差点没给自己一巴掌。
听见我的话,老人脸色僵硬了一下,干瘪的嘴角露出了苦笑,点点头:“对……我是国民党的军人……”
“在苏北战役之后……我们被俘了……”老人叹了口气,颤颤巍巍的埋下头,喝着不知其味的鱼汤。
“你们不是打鬼子了吗?为什么还会被俘?”周雨嘉有点奇怪,毕竟有的东西不是书上的内容能说清的,更不是普通人能猜得出的。
老人并没继续讲下去,默默的喝着汤,浑浊的双眼渐渐发红了起来。
见此情景,周雨嘉也明白不该追问下去,我急忙帮她转开话题:“老爷爷,你这儿离城镇挺远的吧,买这鱼回来可费工夫是吧?”
“这是我捞的……”老人笑呵呵的抬起头,指了指我们所坐位置的后方,当然,那里不过是一堵普通的墙而已,他所指的东西,恐怕是在墙后面。
“那里有个潭,很深,但面积小……”老人说着,不断跟我们用手比划了起来,在他的描述中,那是一个怪潭。
水面的面积恐怕还没有一个房间大,也就是三四平方米的样子,水呈黑色,深不见底。
最让我摸不清头脑的就是这水潭所处的位置。
“在后屋的树下面……一堆枯叶都飘在潭水上面……别人找不着……”老人这么给我们说:“几年前我凑巧找着了这地方,里面有鱼,但不多,时不时才能捞着……”
“老爷爷,平常你是靠什么过日子?”我有点好奇这问题,毕竟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去城镇也得花一段时间,更别说这地方荒山野地的找不着车出去,光凭这老爷子孤家寡人一个,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山上野菜多,时不时还能去潭里捞点鱼……”老人扁了扁嘴,笑得很轻松:“附近的乡亲经常来接济我,过得不错……”
我忍不住看了看老人脏兮兮的外套,又扫了一眼破破烂烂的屋子,低声问:“国家没给点补助啥的?”
老人愣了愣,摇头笑着:“不能随便给国家添麻烦……”
“是因为身份的关系?”我见老人眼里有点闪烁的意味,随即就隐隐约约的想到了一些不该想到的事。
闻言,老人没回答我,只是笑着,可笑着笑着脸上的苦涩就变得难以掩盖了。
“小娃子们,你们坐着休息,爷爷去洗碗……”老人颤颤的站了起来,乐呵呵的收拾着碗筷,脸上全是开心的意思:“好久都没人来陪我聊聊天了……”
“我去吧,老爷爷你先坐着。”周雨嘉笑道,随即站了起来,从老人手中拿过碗筷,转身就要去洗碗,可忽然一愣:“在哪儿洗啊?”
“得去潭里打水,我去打水,你们俩娃子坐着休息就行了……”老人笑着走到了房屋的角落,将地上摆放着的木桶拿了起来,步履阑珊的就要往屋外走,我跟周雨嘉互相对视了一眼,尽不约而同的跟了上去。
这老人家年纪可不小了,让他一个人去打水我们可不放心。
虽然以前都是他自己去打水的……但是见着了总不能不管啊……
“这老人家好像没亲人了。”周雨嘉跟我并肩走着,低声说道。
我点点头,这肯定是必然的事,如果有亲人,那么他后辈跟其他亲戚能忍心见着他一个人在这儿受苦?
“对了,我刚看了一眼,他家屋子就两间房,如果晚上要在这儿休息的话,你去睡另外一间,我睡大厅,凑合过一晚上就行。”我说道。
“嗯,然后明天就去看向日葵!”周雨嘉兴奋地说道。
就在我要说“明儿绝逼要出太阳”的时候,忽然,我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只感觉有种难言的危险在靠近我们。
不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我们在靠近危险。
“老爷子您先别急着走,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我上前一步拉住了老人,双眼紧盯着不远处的一堆枯叶,心都提了起来。
那地方绝对有东西,而且是异常棘手的东西……妈的……危险的感觉……
“啥子?”老人转过头来看着我,奇怪地说:“你说的是潭水里?”
我稍微一愣神,随即点头,皱了皱眉头:“那堆枯叶下面就是水潭吧?”
“对诶,那下面就是水,只不过枯叶太厚,全盖着了。”老人指了指不远处的树丛,给我解释着:“每年的落叶都会被风吹到水潭里面,叶子落进去,再也出不来了,久而久之就埋了这么多,我想要捞鱼都得用竹竿把叶子扒开才能捞……”
“我先过去看看,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躲着,貌似是动物。”我随口扯了个理由,便伸手将老人拽到了我身后,随即自己就壮着胆往前走了几步,只感觉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水潭绝对有问题,我越靠近它,那种莫名其妙的危险感就越重。
这不是个好兆头。
在距离枯叶堆两米处的时候,我捡起了地上的一根长竹竿,用竹竿头探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扒着堆在水面上的枯叶,不到一会,枯叶下盖着的部分就映入了我的视线里。
潭水确实是黑色的,不过不是脏的那种黑色,而是幽深看不见的黑暗,拿手电一照,看起来可不光是吓人那么简单……
“那是……”我微微眯着眼睛,向某个反光处看了过去。
枯叶堆的最侧面,有着一小块类似于金属的物体在反光,打眼一看,那玩意儿通体都好像是黄铜做的,看起来好像是个……
“水缸?”我一愣一愣的。
“怎么了小娃子?动物在哪儿?”老人左看右看的巡视着,生怕走到半路就有野兽从灌木丛里蹦出来。
我强忍住过去一探究竟的冲动,转头向老人问了句:“老爷爷,这水缸一直都在这儿的?”
“是啊,我第一次看见这水潭的时候,就见着这水缸了。”老人点点头:“这水缸太重,拿不起来,否则我早就把它搬回去用了。”
“铜的?”我试探着问。
老人点头说:“铜的,应该是黄铜,上面的花纹精美得很,跟文革的那时候砸出来的古玩一样,应该能值不少钱。”
“老爷爷,这水潭下面通的是地下暗河吧?”我牙疼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眉头皱得死紧,想了想又问:“我记得鲫鱼不是在地下暗河里生活的吧?”
老人疑惑地看着我,应该是不明白我在闲扯些什么东西。
“难道这是封着冤孽的东西?”我心里自言自语似的问着自己,双眼不停打量着那个普通水桶大小的水缸,心里越发没底。
我还真没听过有人用水缸封住冤孽啊……难道是有冤孽住在里面?
没理由啊。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只听不远处的水潭里传来了……
“咚……咚……”
在听见那两声闷响的同时,我的双眼都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那个水缸好像在往岸上游……
第18章 白路神,黑路神
看着那个正在缓缓游动的水缸,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老爷子说过的冤孽名字。
半截缸。
所谓的半截缸,又有另外一种称呼,半截刚。
别看名字差不多,读音也是完全一样,可实际上这俩冤孽的长相可差远了,半截缸呈普通水缸状,但大多外形短小,缸口处就如被人用东西砸烂了一般,坑坑洼洼的边缘极其不规整。
这种半截缸在人看来的材质大多似是陶做的,当然也有铜的。
而另外一种半截缸就不一样了。
半截刚的样子,是一个只有下半身的人,上半身难寻其踪,腰间似是被利器拦腰斩断,内脏清晰可见,血淋淋的样子可不是一般的吓唬人。
在清朝某文人撰写的《民言野记》中,就曾有过关于半截缸的记载。
“景河镇北,居民十家,有人夜半闻犬吠,邃提灯出视,见路中有一躺卧水缸,缸口血染,有脑存于缸中,人即惊呼,邻里并出,缸已无踪,有老人言,此乃半缸之孽。”
(翻译:在景河镇的北边,有十余家住户,在某天晚上,有人夜半听见了门外的犬吠,以为是有人在外面,便提着油灯出去巡视,出门后只见路中间躺着一口水缸,在水缸口有着鲜血浸染的痕迹,有“脑”(这里的脑不是人脑就是畜生脑,因为记载不详细的缘故,解释不明白。)在水缸之中,这人立马就尖叫惊呼救命了,于是周围的邻居全跑了出来,但那水缸却已经消失了踪影,有年纪大的人说,这个水缸就是半缸之孽,半截缸。)
也不知是为什么,或许是为了好记的缘故,无论是人还是水缸,这冤孽在民间都被统称为半截缸,只有行里人才会明白第二种称呼的来历。
有这么一个记载,有个叫刚胡的,在古代是一个朝廷高官,但具体的生活朝代却已不可考究。
但是据极少的历史记载,还是能看到一些蛛丝马迹,说刚胡这人曾无意中犯下了过错,也不是什么大错,按道理说保命应该没问题,但他倒霉,就因当时圣上的心情不好,二话没说就把这人给砍了。
这砍可不是一般的砍,是腰斩。
在刚胡死后的第八天,也就是头七过后的第一天,有个巡卫兵就在皇宫中大老远就看见矮一截的身影在那晃荡,本以为是皇子或者谁家孩子在那里游玩,便走上前想要询问,结果走进那身影后,就见到了一个只有着下半身的阴魂在游荡。
肠子掉了一地,鲜血淋漓的样子让人不敢直视,恶臭扑鼻的味道,犹如茅厕。
那卫兵当场屁股尿流的跑去禀告皇帝,不得不说皇帝手下的能人众多,还没到半个时辰,几个老道士就急匆匆的赶到了现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把那冤孽给收拾了。
“此孽无能,恐不能害人也。”
这就是那几个道士对半截刚的评价,说白了也就是吓吓人的本事,很客观,也很是让人心安。
“半截的阴魂害不了人,但没说这水缸不能害人啊……”我干涩的喃喃道,这次出门我可没带任何跟抓鬼驱邪有关的东西,除了零食跟换洗的衣服还有钱包,其他的东西一股脑的扔家里了一件都没有拿,要是真来个棘手的冤孽,我等死就行,完全不用垂死挣扎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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