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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姓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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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子有点阴啊,透露个消息就顺道把小佛爷塞我这儿来了!
“叔,好像是下蛊人弄的。”我递了支烟给胖叔,自己点上了一支抽着,缓缓吐了口烟雾:“我记得蛊毒里面好像没这种让人吃人的东西吧?”
胖叔笑呵呵的摇了摇头:“你个瓜皮,井底蛤蟆知道多大个天?蛊毒又不四(是)饿们滴专长,得找行里人问问才知道。”
听见这话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一个人,昨天才跟他见过一面,没想到今儿又得去找他了……
我叹了口气,心说张立国也是爱给人找麻烦,回来还没两天呢,麻烦的事就一件接着一件的往我这儿塞,真是觉得我闲了所以给我找事?
“陈叔?”我听电话那头人接通,问道。
“细伢子啊,怎么了?”陈叔似乎是在吃饭,碗筷声很明显。
“我这儿接了个活儿,被害的那个人好像是中蛊了,莫名其妙的就发疯把他三个同事都咬死了,还把他们的脸给吃了,这种蛊您知道吗?”
陈三听见我的话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似是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问我:“那中蛊人的眼珠子是不是有点红?还能见着瞳孔吗?”
我回忆了一下,下意识的摇摇头并说看不见瞳孔。
“恐怕那人中的是豺虫蛊。”陈三低声说。
“豺虫蛊?啥玩意儿?”
闻言,陈三在那头点了支烟,缓缓给我解释了起来所谓的豺虫蛊。
豺虫便是一种寄生在豺狗体内的虫子,附着于胃的外层,样貌很像是蛔虫,但却是血红色的,很容易分辨。
下蛊人若是捉到了豺狼,便会将它肚子剖开,把豺虫取出炼制活蛊,被下了豺虫蛊的人,多会变得癫狂,食欲旺盛,见到活物就想吃。
别以为这东西牛逼,下一次这蛊折寿十五年都是少的,而且这玩意儿不能传染也不能收回,属于一次性产品,并且豺虫难得一见,想炼制这种活蛊,不是麻烦这两个字能够形容的。
“这种蛊要人吃下去才会中,那被害人估计是把这蛊给吃了。”陈三叹了口气:“炼制好的活蛊就跟蛆差不多,会自己把身子卷成一小团,跟筷子粗细的小肉球一样,很少有人会注意到。”
我心里一阵后怕,八号当铺的人也是够狠的,屁大的事儿就能下这么要命的蛊,要是惹上他们的是我……
“能解吗?”我脸色发白的问。
陈三迟疑了半晌,低声说:“能倒是能,解这蛊也不难,就是……”
(注释:豺狗,又名红狼,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性情凶猛,外貌与狗、狼相近,体型却较小,栖息于山地密林中,中国西南部的山中便有这种动物存在。)
第12章 小佛来了
第二天,我跟海东青早早就到了机场,等待着小佛爷的到来。
我所带的是一腔热忱,而海东青则是带了满脸的杀气跟凶器,例如匕首。
张立国那边已经得到了我的消息,下蛊人的名字我也通过短信传给了他,据说张叔调出那人档案看了之后就乐了,他们在抓捕那群人的时候就正巧看见过档案里的这人,我估计吧,通缉令就快出来了。
胖叔在我的“吩咐”下已经出发了,前往花鸟市场,买一些解蛊必须要用到的东西。
昨天,我听完陈三说的解蛊方法后差点没吐出来,那方法实在是……
“来了。”海东青脸色变得冰冷了起来,静静地看着正打着哈欠往我们这儿走的年轻人。
小佛爷还是老样子,穿着个普普通通的衬衫,脸上的表情要么懒懒散散,要么就是见到我跟海东青时的不耐烦……
“我哥说了,让我先谢谢你,这几天麻烦你了。”小佛爷一脸不情愿的看着我说道,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写着“我他妈真想一枪崩了你们两个孙子但是我不能崩真是不开心。”
我装出了一副客气的样儿:“没事,走吧,你不拿行李?”
“过两天就回去了,拿个JB行李。”小佛爷依旧出口成脏,很有礼貌的问我:“你们这儿的客车站在哪儿?我去那里拿点东西。”
“打车过去吧。”我说,招手叫来了一辆出租车,我坐前面,海东青跟小佛爷坐在了后面。
一路上我不停地往后视镜里瞟着,生怕这两孙子忽然打起来,说真的,他们打起来是小,要是不经意的影响了司机开车导致我们一行人含笑九泉,那事可就大了。
幸亏海东青这鸟人还是听我的话,在车上除了拿眼睛死盯着小佛爷表露杀气之外,还真没什么敌视的举动。
“看JB呢?”小佛爷皱着眉头看着海东青。
“我看的就是JB。”海东青平静地说道。
“别闹了成吗?”我无奈地说道:“要闹下车再闹,要打也等一会找地方再打,你们在这里也施展不开不是?”
我这话纯属是在劝慰他们别闹了,真没煽风点火的意思,可我万万没想到,海东青跟小佛爷出人意料的面面相觑了一会,点点头,说,好。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到小佛爷,上一次还是棋盘山……
也许是时间的作用,隔了这么些天,再加上大清重地里的那些麻烦事,小佛爷给我的印象还真没那么深刻了,或者说是,没那么让我害怕了。
你牛逼,你有阴齾之孽牛逼?
就在这时,小佛爷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通后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应该是师爷给他打的电话,就是问这孙子到贵阳了没。
“你来贵阳干什么?”我找着话题,想要把现在的气氛给缓和下来,要不然总是你死我活的气氛很是让人不舒服,也没安全感。
小佛爷犹豫了好一会,估计是在想“我给不给面前这个我看不爽的人回答”,最终还是师爷教给他的礼貌占据了他的心,很客气地回答道:“妈的问这么多干嘛?我来办人。”
不听他的回答还好,一听我就心慌了,这孙子不会是来办我的吧?!
“那孙子在东城那边抢了我们一批货,进到这边卖了,真JB以为我找不到他。”小佛爷似乎并不是很难沟通,也算是个健谈的人,只要他的谈话对象能忍住不动手抽他并无视他的脏话,我觉得这人还是蛮好沟通的。
“什么货?”我问。
“古玩,老不死给我们弄来的,这孙子硬是不要命来抢,太找死了。”小佛爷咧着嘴笑了笑,一字一句的说:“老子非得把他的手指头全剁了不可。”
司机听着我们的谈话脸色很难看,估计他在琢磨是不是该报警了。
正当我准备找个理由给司机解释这事的时候,小佛爷抬头看了看,不耐烦地问:“看什么呢?你听见啥了?”
司机没说话,踩下油门,一脸微笑的加快了速度,直奔客车站。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八字真言引领司机走向了一条光明大道,如若不然,我真担心按照小佛爷那心性会不会杀人灭口。
忽然,我手机响了,接通后是胖叔给我的电话。
“材料搞定咧,剩下的工作你自己干!饿不管咧!恶心!太恶心!”胖叔的声音很愤怒,我很理解他,毕竟听见材料跟亲眼看见材料,那是两码事。
“叔啊,我好歹是你侄子对不对?这种小忙你都不帮了?”我苦口婆心。
“你个瓜皮,真四(是)要坑叔叔咧,四吧?”胖叔怒发冲冠。
我及时挂断了电话,光是猜我就能猜出来,胖叔下面的绝对是得骂街了。
半小时后,车在客车站外停了下来,我刚把车费给付了,还没等我说话,只听一声轰鸣,司机一踩油门就飙了出去,比他妈F1还F1。
“等我。”小佛爷拿着手机看了看时间,拨通了电话,对我们招呼了一声,转身就从客车站大门走了进去,往右一拐就失去了踪影。
我打了个哈欠,突然感觉有人在拍我肩,回头一看,是海东青。
“少跟他说话。”海东青皱着眉头:“看他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人。”
“我知道,这不是礼貌问题嘛。”我点点头。
“别理他,早死早超生,最好他办人的时候被人给办了,那可就是普天同庆了。”海东青这么说着,嘴损的一面再度让我惊讶得不能自已。
人嘛,总会有那么几个天敌,或者说是怎么都看不顺眼的人。
海东青看不顺眼的人,正是小佛爷。
小佛爷看不顺眼的人可多了去了,我,胖叔,海东青,联合国秘书长,美国总统……
除了他哥,好像他看谁都看不顺眼。
几分钟后,小佛爷拿着一个黑色旅行袋走了过来,对我们点点头:“走吧。”
这袋子是长条状的,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些什么,小佛爷警惕的左右看了看,自顾自的走到马路边招手,叫来了一辆出租车。
“枪。”海东青用眼神示意着我:“目测是五连发。”
“别管他,咱们送他去酒店,然后回家,把张叔那事给了解了。”我说道,带着海东青跟上了小佛爷,坐上车后,我给司机说了个地址,只听一声轰鸣,汽车霎时就向目的地疾驰而去,这时候小佛爷也没了刚开始的那么多话,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等我们将小佛爷安顿好,天色已经抹黑了,本打算尽尽地主之谊请他吃顿饭,可这孙子压根就不买账,骂了一句事多就进了酒店,留下了一愣一愣的我跟满脸冷意的海东青。
“吃饭去。”
“别吃,要不然晚上你得吐。”我忠心的说道,海东青迟疑了一下,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他还是相信了我,没去吃东西。
当时他是一脸的不解,但到了晚上,他可真是感激地五体投地。
回到花圈店,我装作没看见满脸怒意的胖叔,咳嗽着去厨房拿了一个汤盆,又拿了一个较粗的擀面杖,坐在大厅,把胖叔带来的两个塑料袋拿了出来。
一袋子装的是面包虫(又称黄粉虫),一袋子装的是早已凝固的鸡血。
“这有一斤吧?”我看着成百上千的面包虫有点头皮发麻,转头想叫胖叔过来搭把手,可他完全没过来帮我的意思,只是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假装看电视,眼神不停往我这儿瞟着,估计是准备围观。
海东青很有义气的走了过来,坐下,看着我,不说话。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别怪我。”我看着活泼无比扭动不停的面包虫说道,强忍着恶心,在手上套了个塑料袋,抓起一把虫子放进碗里,然后抬着眼睛用擀面杖的一头往下捣着,感受着不时溅射到手掌上的汁液,我真想吐。
虽然我现在没吐出来,可胖叔是受不住了,看着那些面包虫被捣成浓浆,他捂着嘴就直奔厕所而去,海东青还是稳得住的,起码没吐,只是脸很白而已。
“拿一斤面包虫捣成浆,混合鸡血,再弄点香灰进去,搅拌匀了,给病人喝下去,不出半小时就能见效。”陈三给我出的主意是这个,妈的这真是天杀的主意啊!
我一边干呕着一边在心里骂着陈三,心说你这么牛逼,怎么就没别的办法收拾豺虫蛊呢?!就这一个天杀的办法你也好意思给我说?!
“呕……妈的……太恶心了……”我干呕了几下,海东青也是跟我做出了相同的动作,然后不动声色的捂住了嘴,给我说了句“我去上厕所”,随即,飘飘然的就进了厕所。
你直接说你想吐不就得了吗?装蛋呢?!
“闹不住了……”我不经意往汤盆里看了看,只觉得胃都开始往上蹿了,见海东青跟胖叔已经吐完了在往外走,我直截了当的就把擀面棍靠放在了汤盆里,一个箭步就冲向了幸福的彼岸。
“交给你们了!我内急!”
第13章 病人醒来
次日清晨。
我本还睡得好好的,却没想到张立国急到了催死人的地步,大清早天还没亮就给我打了电话,叫我赶紧出去跟他去医院一趟。
“那人疯得更厉害了,昨天换口罩的时候差点没咬着医生。”张立国坐在驾驶位上抽着烟,见我上车,摇了摇头:“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大清早就麻烦你……”
“客气。”我勉强笑了笑,从包里拿出“解药”,把手里装着“解药”的矿泉水瓶递给了他:“治病的东西,喝了保准好。”
张立国愣了愣,接过瓶子打量了一下,疑惑地问:“这就是你昨天说的解药?”
我点点头。
“怎么看起来有点恶心呢……”张立国皱着眉头看着瓶子,见其中面包虫的残骸还在浮浮沉沉,凝固的鸡血沫子更是和浓浆打得不可开交,张立国忍不住问我:“喝了不会死人吧?”
“甭担心,死不了。”我笑道,虽然我也很担心喝了这玩意儿的人会不会命丧黄泉,但是……试试总是好的,死马当作活马医,这是至理。
刚开始知道这是蛊在作祟的时候,我还以为解这蛊会很麻烦,甚至是要把陈三从湘西请过来,让他做个法什么的,但事实上却一点都不麻烦,如他所说。
“蛊毒蛊毒,这可不是说着玩的,蛊,无论是死活,它都与毒药有相同的地方,做法解蛊只是一种办法,找到相应的解药,一样可以解除人体内的蛊。”陈三说这话时有种教导后辈的感觉。
没再继续瞎想,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靠在了车窗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不断的变换的路景,眼神无比平静。
好像现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了,变得很麻烦,而且充满了莫名其妙的危险。
小佛爷来贵阳,这事不简单,绝对不可能像是师爷说的那么简单。
带路?当向导?
小佛又不是傻子,找个出租车司机问问路不就成了,有必要叫上我?
之所以我没多说什么,那就是因为师爷这孙子太聪明了,守口如瓶那都是必须的,哪怕是我旁敲侧击或者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他都决计不会说些靠谱的东西。
指不定我这么一问,他那边立马又有了对策,再给我下一个套,到时候我可就真麻烦了,毕竟那孙子比我聪明,我动脑子动不过他,只能顺着他来。
“麻烦。”我挠了挠头,拿出烟递给了张立国,自己则点上一支,慢慢抽着。
这次答应帮师爷一把,原因就两个,第一,这是贵阳,张立国海东青他们都在这儿,我还真没什么好担心的,第二,卖个人情,免得那畜生以后找机会为难我,我还欠他一个要求呢,要是他以后看我不爽,让我摘个月亮给他……
“我操,那孙子不会这么干吧……”我冷不丁的颤了一下,往窗外抖了抖烟灰,继续抽着烟压惊,欠钱的感觉不好受,欠人要求的感觉更不好受,只能用提心吊胆来形容。
二十来分钟的样儿,我们又到了昨天看望“疯子”的那病房外,走廊上的武警还是那几个,见到我跟张叔一起上来,也没多说什么便让开了路。
进房,关门。
“疯子”依旧被绑了个结实,似是没什么变化,可仔细一看,这明显是比昨天绑得更紧更结实了,昨儿我来看他的时候,这人还能动弹几下,现在可真跟死尸一样了,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瞪着个眼睛就看着我跟张立国。
床边又多了几个高科技的机器,电影里都有,就是那种病危的人床边特摆的显示器,上面有一条不断变化的波折线,嘀嘀嘀的声音听起来特高端。
那“疯子”身上貌似被插了好几个管子,目测是在输液,具体是在干嘛我还真不知道。
张叔拿着瓶子走了过去,低声问我:“怎么喂他喝?”
“放心吧,这事好办。”我笑了笑:“摘了口罩,把瓶口塞他嘴里,然后一切就简单了。”
张立国点点头,弯下身,立马就将我的话付诸于行动了。
此时此刻我们都忘了一点,那就是……
“啊!!!!”
刚摘下口罩的瞬间,这病人霎时间就惨叫了起来,不对,应该是嘶嚎!
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们,牙龈上都有了些出血的迹象,吼声吓得我一哆嗦,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场中情况。
张立国不愧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这心性可是够稳的,那病人吼的一嗓子也只是吓了他颤了颤身子,脚步照样不退。
在扭开瓶盖后,便要往那人嘴里灌解药,我扭过了头,不忍再看。
如果我是那人,宁愿死都不愿意喝这玩意儿,绝对的。
几年后我意外的看见了一部纪录片,名叫《荒野求生》,里面的男主角就是号称站在食物链顶端的贝爷(贝尔·格里尔斯),当时我就想起了今天的这病人。
“张叔,他在这儿这么嚎,不会把外人引过来吧?”我皱着眉头问道。
“没事,都打招呼了。”张立国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拿瓶口往那人嘴里塞,脸上的表情异常难看,皱了皱鼻子:“这味儿太臭了,你是在里面加了些啥玩意儿?”
“秘方,能治病就行了。”我捂着鼻子说道。
等张立国千辛万苦的把瓶口塞进了那人嘴里,“解药”已经被洒了不少出来,见此情景,我也没怎么担心,陈三说的半斤就够用了,但我就是怕量不足搞不定,特意多来了半斤,别说洒一点在地上了,只要洒出来的解药不超过半瓶就成,一切都是轻松随意。
“吼!!!”
“喝!!快喝!!!”张立国眼睛瞪得很大,死死的按着瓶子,瓶口估计都被塞到那人喉咙管那儿了,嘴被撑得老大,虽看起来不人道,可这却是最有效果的办法。
那人又不是正常人,中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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