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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姓易)-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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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上次不是有个小年轻把北边仙儿从洞里背出来了吗?”小佛爷笑道:“他在被财神爷的人捂死之前,透露了一个消息。”

我脑门上的冷汗渐渐多了起来,没出声,等着小佛爷接下来的话。

“有个年轻人坏了他们的大事,如果不是那人掰断了贡香,恐怕那些尸首也不会失控,北边儿仙也不会受到重伤,最后那妖怪出来的时候,三掌柜的眼珠子也不会被挖出来。”小佛爷似乎是在复述他知道的消息,语气很玩味。

“然后呢……”我拿着筷子的手有点哆嗦,见周雨嘉疑惑地看了过来,我安慰的一笑,继续埋头吃了起来。

“然后就没了啊,他们又不知道你是谁,傻逼。”小佛爷的话让我想要骂娘。

妈的你说话能不大喘气吗?!草你个祖宗的!!!

小佛爷没在意我在这边吓得半死,自顾自的说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听着他接下来的那些话,我有了不好的预感,那是一种很直观的危险感。

2007年,12月1日。

师爷三分钟前坐的车在街上意外受到袭击,前挡风玻璃被七八个人开了总共十几枪,正准备下车吃饭的司机当场身亡,而师爷本人则毫发未伤,因为那时候他正坐在后面的烧烤摊里跟小佛吃烧烤,亲眼看见了这一桩让他脑门见汗的谋杀案,从那天开始,他就发誓以后出门只坐自己的防弹SUV,坐其他的车,他就是孙子。

2007年,12月3日。

财神爷意外受袭,身边的保镖当场被人开枪打死了三个,财神爷本人则连根头发都没伤着,有在场的人说,开枪的那个人,很像是小佛爷。

2007年,12月7日。

老佛爷把所有掌柜的都召集去了北京,据说是八方会谈,谈的内容就是北边儿仙死了,他剩下的地盘生意该怎么分,当时谁都没争这块地,但财神爷却莫名其妙的说他要接手,小佛爷笑得很开心,当场就掀了桌子,掏出枪抵在了财神爷脑门上。

结果是两败俱伤,财神爷没成功接受北边儿仙的生意,小佛爷则被老佛爷一脚踹飞了出去,肋骨当场就被踢断了三根。

2007年,12月10日。

小佛爷意外受袭,左腿被人用手枪打了一枪,没有大碍,该吃吃该喝喝,然后那人被大牙意外的抓住了,可抓住归抓住,凶手却打死都不说出是谁派来的。

小佛爷是一个从善如流的人,既然别人不说,那么他肯定不会逼迫别人。

只是亲手把那人的眼珠子扣了出来,然后将他从二十三楼的楼顶扔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财神爷的公司门口就多了个快递送来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对人的眼珠。

2007年,12月,20日。

一切好像都平静了下来,没有任何争端再产生,也没有任何冲突再出现,一切都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惊胆颤。

2007年,12月,24日。

小佛爷拨通了我的电话,也就有了以上的一幕。

“墓里可是空的,老佛爷去墓里之后,没怪你?”我见周雨嘉吃得正香,便装作打哈欠侧过了头,压低声音问道。

“怪我干啥?老子装不知道不就得了,我扫荡只扫荡周围,又不进墓,对吧?再说了,有我哥帮我出谋划策呢,我怕个屁。”

“嘿,这下子好玩了。”

小佛爷在电话那头怪笑着,语气很兴奋。

“有什么好玩的?!你他妈有病啊?!”我强忍着骂街的冲动,用稍微文雅一些的词儿吐露了自己的真心想法。

“我最喜欢的生活有两种。”小佛爷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又像是在跟我推心置腹,语气就如普通朋友谈心一般,很和谐,和谐得就像是……

如果他没杀黑子,我跟他也算是朋友,但是现在,不是了。

“什么两种?”

“要么,风平浪静,要么……”

小佛爷的声音越来越疯狂,充满了兴奋。

“天下大乱!”

第六卷 天云水宫

第1章 过年

二零零八年。

二月,六日,除夕。

这是个阴天,冷风嗖嗖的天气确实很让人不舒服,但各处各地都在张灯结彩,似乎大家都没在意天气降温降得有点夸张,也许是人们情绪高涨的原因,这个冬天似乎也没那么冷了。

对了,对于我来说,只要是十一月后到春暖花开之前,那都是冬天。

“天道之道,无情也,仙人之道,无望也,长生之道,无寻也,人情之道,无明也。”

“欲还阳者,尸需完也,使尸饮半棺之油,施术使尸化齾,还阳可也。”

我蹲在厕所里排泄着五谷之物,手里拿着从墓里带出来的丝帛,就是那《道记》,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百无聊赖的看着。

这玩意儿我看了不下五十次,每看一次我都得激动一次。

左慈这老大哥可真不是盖的,一张丝帛写的法术不多,但个个都是牛逼上天的东西。

别的不说,就说最牛逼的那一套还阳术法,就不是普通人能写得出来的。

虽然他是从鬼谷子写的那《尸解无量上品妙经》抄下来的,但足以说明,他当初得到了很多我想象不到的东西。

左慈写东西的风格我很喜欢,单刀直入,没有废话,十多种术法都被他一一写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小字与图案中,从施展前要准备的东西,到施展时所要注意的事项,可以说是一点不漏的全给我抄下来了。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给我准备好了上面所需要的东西,我能一个个的把这些术法全施展出来,只不过威力就不一定能保证了。

“瓜皮!!!你掉厕所里气(去)咧?!饿要拉裤子上咧!!小畜生快滚出来!!!”胖叔使劲地拍着厕所大门,似乎是要准备破门而入了。

我没好气的大喊道:“我才进来一个小时!!急个蛋啊?!”

对于每一个有上厕所看书爱好的人来说,一个小时,那就是个屁。

“饿数三声,你不出来,饿就踹开咧。”胖叔威胁的意味颇浓。

“你数,我等着呢。”我没在意,继续埋头苦读。

胖叔笑了笑:“雨嘉在咧,正好让她瞧瞧你个瓜皮滴出恭场景。”

我操。

三秒钟后,我擦干净屁股就打开了门,满面春风。

“叔,您请。”我恭恭敬敬的把胖叔迎进了厕所,随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昂头挺胸地走向了大厅。

周雨嘉是在大厅里,这点没错。

但我很好奇啊,她为什么拿着一种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我呢?

“寡人今日很帅气吗?”我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睡衣:“不觉得啊。”

“你刚才是不是在大?”周雨嘉不敢相信的问我。

我点点头。

“胖叔说你忍不住拉裤子上了,真的?”

“我操。”

姜还是老的辣,怪不得都说惹谁都别惹阴的人,他表面上跟你和谐了,指不定就在后面怎么黑你呢。

“这种话你也信?”

“胖叔说你在厕所里洗裤子,你看看,都一个小时了。”周雨嘉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懒得继续解释,便转开话题:“你咋来了呢?按理来说你都应该是晚上才来啊,你不陪你爹妈了?”

“要呀,但我想你肯定是忘了买对联跟炮仗了,就顺路给你买过来了。”周雨嘉把地上的两个大黑塑料袋递给了我,不停的嘱咐道:“对联别贴歪了,让胖叔帮你看着,我先回去,晚上来陪你。”

说完,周雨嘉很大姐大的摸了摸我的头,说:“乖。”

“你大爷的,老子又不是小孩子了,乖个蛋。”我没好气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很是无奈,但也很欣慰。

从我认识周雨嘉之后的第二年开始,每年除夕她晚上都会来陪我跟老爷子。

她给我的理由是:“在家里呆着无聊所以就来找你玩呀。”

事实上她为什么会来陪我们,其中的缘由我明白,老爷子更是清楚。

“看咱俩爷孙可怜就来陪陪我们呗。”老爷子跟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满脸笑容:“咱们是孤家寡人,大过年的就咱们俩吃年夜饭,确实挺没意思的。”

周雨嘉在花圈店待了一会儿就走了,而胖叔此时也走了出来,话没多说,笑呵呵的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拿起桌上塑料袋就领着我往门外走。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跟胖叔都安静了下来,虽然脸上有笑意,但都显得挺无力的。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时候我们贴的对联,很普通的对联。

上联是,人和家顺百事兴,下联是,富贵平安福满堂。

横批,富贵吉祥。

“饿气(去)做菜,今儿菜可多咧,你有口福咧。”

“我去叫老爷子他们出来吃饭。”

“对咧,你帮饿叫饿师父出来吃饭,他在饿钱包里。”

“知道了。”

挺傻逼的对话吧?

我也觉得我挺傻逼的,胖叔也挺傻逼的,但此时此刻,可能只有傻逼呼呼的对话才能表达出我们的心情。

上一次过年,吃年夜饭的时候,老爷子还在。

这一次过年……

“爷爷,走,整理一下吃饭了。”我没像往常那般叫他老爷子,也没叫他死爷爷,笑着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相框,看着老爷子的黑白照片,我沉默的笑着没出声。

前段时间我还觉得自己成熟了,但现在我才明白,在老爷子面前,我永远是那个傻逼到极点老被他踹的孩子。

老爷子在照片里笑着,很慈祥,眼睛似乎透过了相框的玻璃,欣慰的看着我。

他在跟我说话,但我却一句都听不清,我坚信这是我耳朵的问题,跟老爷子无关。

帮老爷子收拾了仪表,我又将老太爷的牌位擦拭了个干净,随即,我又将胖叔摆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包拿到手里,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是彩色的,里面有两个人。

一个是很久前的胖叔,另外一个,是满脸流氓气的老人。

这应该就是胖叔的师父了,归藏子。

“老前辈,您徒弟现在混得牛逼了,走,跟咱们凑一桌去。”我对着照片笑了笑,转身将装着老爷子照片的相框拿起,又把老太爷的牌位捧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出了里屋,在大厅的饭桌边放下。

今天桌上一共有五副碗筷,桌旁有五张椅子,正好一人坐一个。

“人齐了,难得这么多人诶。”我笑着点点头,满足地说道。

胖叔端着菜走了出来,见我已经将他们摆在了桌上,胖叔也笑了:“老爷子爱吃红烧鱼,饿师父爱吃回锅肉,今儿都有做!”

“小胖子诶,朕肚子甚饿,还不快给寡人将菜……”

打断我装逼状态的是胖叔的巴掌,在后脑勺挨了一记锅贴后,我悟道了。

“叔您坐着,我去端菜。”我狗腿子地说道。

半晌后。

我们一家团聚的坐着饭桌前,大吃大喝。

胖叔在跟他师父还有老爷子说话,我在跟老爷子和老太爷说话。

其实我明白,我们现在很不正常,看起来就跟疯子似的,但是……

谁都不是我,谁都不是胖叔,所以外人根本理解不了。

那时候胖叔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说话说到最后舌头都开始打结了,我估计自己也是喝上头了,看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哭的。

最终我们还是没有如长辈所愿的笑下去,互相抱着对方抱头痛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老爷子在照片里微微笑着,眼里有着担心,似乎是在安慰我:傻逼细伢子,你哭个蛋啊,我不是还在这儿坐着的吗?

没错诶,老爷子在,老太爷在,胖叔在,大家都在。

但是为什么我和胖叔还是感觉到了一种举目无亲的感觉?

忽然,街道上的鞭炮声响了起来,我这才回过神来。

对了,现在是大年三十,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

过年了,要喜庆。

“要喜庆……”我自言自语似的点了支烟,默然的坐在椅子上,忽然感觉跟这个世界有点格格不入了。

别人在笑,我在哭,多不和谐。

就在这时候,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的头,我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温暖。

“来了啊?”我头也不抬的问。

“不哭了,没事的,你还有我呢。”她自然的走到我身前,很出乎意料的将我拥入怀中,温柔地抱着我说道。

周雨嘉好像喜欢我吧,我当时这么想,然后随嘴就问了句。

“怎么进来的?”

“侧门是开着的。”

“哦。”

“我不喜欢你哭,看见你哭,我心里难受。”她抱紧了我,跟哄孩子似的摸着的我头:“别哭了,一切都会好的,老爷爷也不希望看见你哭。”

我没有坚强下去,或许我不算是个爷们,但我感觉,老装坚强也挺累的。

毕竟我不是个坚强的人,我有自知之明。

“谢谢。”我闭上了眼,安静的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原来这世界上除了老爷子,除了胖叔,还有人能给我温暖。

“丫头。”

“啊?”

“谢谢。”

我没再说什么,似乎是本能的抱住了她的腰。

在那瞬间,我感觉我抱住的不是她,是我世界里难得的温暖。

爷爷。

我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我。

我现在有钱了,不会经常饿肚子了。

身边有很多朋友,还有胖叔,还有周岩,还有周雨嘉这丫头。

我不孤单。

霎时,街道上的鞭炮再度响起,随之响起的,还有漫天烟火的声音。

爷爷。

新年快乐。

第2章 看不见的朋友

从泰安市回来之后,我已经平平安安的度过了好几个月,小佛爷他们也没再跟我联系,似乎早就把我遗忘了一般。

这现象很让我欢喜鼓舞啊。

妈的总算是从泥水里拔出腿来了,这他妈值得庆幸啊!

在二月底的某个清晨,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张立国打来的,看见这电话的同时,我就感觉这孙子又在给我揽活儿了,真的,这是直觉。

“喂?”

“小易啊?吃饭了没啊?”

我把手机从耳朵边放下,迷迷糊糊的扫了一眼,在见到上面显示的时间后,我想骂街。

清晨,五点整。

张大叔诶,您现在问我吃饭没,是找乐还是找乐呢?

“我这儿有点急事,要不你过来一趟?”张立国说话的语气有点讪讪的意味,估计也是不好意思了。

“行吧……”

听他这么说,我也不太好拒绝他,刚答应下来,张立国下一句话就让我傻逼了。

“就知道小易你是个热心的好孩子,我在你家侧门外面,赶紧出来吧,我开车载你过去。”

我操,您可真不带一点客气的。

挂断电话后,我见胖叔还在熟睡当中,便也没叫醒他,偷摸的去厕所洗了把脸醒神,几分钟后,我两手空空的便出了门。

拉开门的同时我就看见张立国了。

老样子,穿着一身规整的警服,就站在外面抽着烟等着我,脸上有些焦急。

“哟,张叔,过年那段时间咱们还喝了好几顿酒呢,那时候你可是一副发福的造型,再才过了这些天你就瘦了一圈了?”我皱了皱眉头,问道。

张立国笑了笑,拿出烟递了一支给我。

“我有个亲戚,他儿子出了点问题,你能帮忙看看不?”张立国试探着问了我一句。

我愣了愣,点点头。

难道他亲戚的儿子是碰见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然咋能想到我呢!

“您细说给我听听呗?”我点燃香烟吸了口,缓缓说道。

张立国点头,带着我上了警车,等他抽着烟稍微整理了一下语言,便压低声音,细细给我说了起来。

他所说的亲戚就是他堂弟,那出事的小孩儿就是他侄子,叫他大伯。

这小孩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前天开始,就一直胡言乱语,老是说什么神啊鬼的,还经常蹲在窗台上,跟外面的空气说话,有说有笑的。

送去医院看,说是癔病,要不然就是妄想症,精神出问题了。

等张立国知道这事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想起来了我,然后半小时不到,他就已经在我家花圈店外面给我打电话了。

“很奇怪,那孩子老是絮絮叨叨的说些不明不白的东西,我也没听懂,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张立国沉着声音说道。

“行,咱们现在去那孩子家?”

“没错,去他家,如果再解决不了这事,恐怕那孩子都得被送进精神病院治疗了。”张立国摇着头苦笑道:“那孩子才八岁,要是真进医院治疗了,那可真是造孽啊。”

半小时后,车开到了新添大道边上的某个小区大门外。

“走,我带你上去!”

张立国停好车后,便急匆匆的拉着我进了小区,直奔最靠里的一栋住宅楼。

五楼,504室,这门牌号我还是记得挺清楚的。

“咚咚咚!!”

“老六!开门!!”

不一会儿,门被一个满脸疲倦的中年男人打开了,见到我们,他眼睛一亮,急忙将我们迎了进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大叔就已经开始发烟了。

“小兄弟您就是易先生吧?”

“叔叔好。”我尴尬的笑着,接过烟。

张立国使劲地拍着我的肩膀,对我(也在对那人)说:“这是我的小兄弟,你叫他小易就行了,别易先生,多生分,这个你叫六叔。”

“六叔。”我无奈的招呼道,心说张立国也是够二乎的,你都说我是你小兄弟了,还叫你堂弟叔叔?这不是乱来么……

张立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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