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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秋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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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就是学上几十年,也没什么出息。像阎相,还有谭清,无不是老道沉稳之人。但心地邪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阎相在很多拜师孩子当中,成为唯一一个被看中的。他跟师父学了几年道术后,二十出头了,家里急着想让他讨上一房好媳妇,所以另立门户,自己出道挣钱了。他凭着几年苦学很快在十里八乡树起了名声,挣了一些钱,父母就拜托媒人给说了门亲事。
跟姑娘一见面,还算中意,就定在年底成亲。过了几个月,临近成亲的时候,亲家母又生了个儿子,生出不过几天却染上一种怪病,不吃不喝,瘦的皮包骨头,跟二毛一个模样。姑娘家知道他是阴阳先生,所以就请他去看看。
说到这儿,咱们先表表姑娘又多一弟弟的事。在以前那个时候,还没有计划生育这个词,并且受到传统思想的束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家里没儿子就无法传宗接代,是为不孝。姑娘家里已经生了五个丫头了,但他们还在做着不懈努力,最后生出儿子才算完,小弟跟大姐差二十多岁的,在当时比比皆是。
阎相过去一看,当时就吓坏了,这并不是简单的中邪,因为两个屁股上各长了一只邪恶的眼睛。小孩整体痛哭不止,把嗓子都哭坏了。阎相一时看不出这是什么邪祟,就先用艾叶把屁股上的眼睛给捂住,用红绳绑好,孩子便不哭了。
艾叶能遮障鬼目,挡住邪祟眼睛,跟二毛用手攥起来差不多,让孩子不吃痛也就不哭了。他慌忙跑到师父那儿求救,师父一听马上说这是夜魔眼,七个月之后便会要了小命。阎相忙问该怎么办,师父也是跟他一样坐在那儿半天没说出话来。
过了半晌他老人家才说,夜魔眼根源在聻冥幽境,想要解决这双邪恶眼睛,除非连根拔除,可是自古几千年以来,也没听说有人把手伸进过这个地方。别的办法嘛,不是没有,那就是用童男童女的血,点到眼睛之中,再开坛做法七七四十九天,以阳世阴阳之血把夜魔眼化掉。
这阴阳之血,并不是随便一个男孩和女孩的血就成的,而是要纯阳之男和纯阴之女才行。什么才叫纯阳之男?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才叫纯阳之男,纯阴之女亦是这个道理,两个孩子八字还不能冲克,这是很难找到的,跟中彩票几率差不多。
但师父对他这个徒弟挺疼爱,为了帮他解决未来媳妇家的难事,说阴阳之血,他老人家搞定。过了十几天,他师父来找他了,但却伤的很重,走到他家就趴在了地上,吐血不止。他问这是被谁打伤的,师父只说了一句被一头畜生给伤的,还好搞到了灵血,可代替阴阳之血,说完咽气了。
他当时悲痛欲绝,师父为了他的事才没命的,为老人家披麻戴孝办了丧事,才拿着装着灵血的小瓶子来到亲家家里。先摆好了法坛,倒出灵血在小孩屁股上的每只眼睛上滴了一滴,眼睛立刻痛的发出怪叫,闭上再不肯睁开了。
他知道奏效了,就开坛做起了法事。谁知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后,小孩屁股上的夜魔眼没消失,反而暴睁,硬生生的把孩子从中裂为两片,那个惨状,过了多少年他都记忆犹新。说到这儿的时候,他一反常态情绪变得很不安,端起我面前的酒碗一口喝下去。
我心里感到奇怪,是师父找到的灵血不对路,还是他法事做的不对?他这时满脸痛苦神态,我也暂时压住好奇没敢问。
过了一会儿,阎相情绪逐渐平复了,又接着说下去。因为那次的事,亲家要把他告上法庭,说是他害了孩子。当时像这种假冒阴阳先生害死人的事屡见不鲜,吃官司的人也大有人在,他心里一怕,连夜逃走了,至今没敢回过家。
在外面这二十多年之中,他遍访名师,最终才弄清楚了小孩是怎么死的。那种灵血虽然不知道从什么东西身上搞到的,但血应该没问题,因为正统道术无力时,往往会用偏方代替,也能达到以其目的。关键错在滴血上。
在夜魔眼上滴血是有讲究的,不能说从瓶中倒出滴进眼睛就行了,而是要用一根铁钉在血内浸泡一会儿,才可以滴的。这样血内含有铁钉金气,便会刺瞎夜魔眼,然后再做法事,会让夜魔眼逐渐萎缩直至消失无影。
因为师父死的太过突然,没有交代清楚滴血之法,这灵血又不是阴阳之血,反倒是被夜魔眼利用,法事过后,眼睛被养炼的更加邪恶了,当即把孩子给分尸两片。
我听他说完,心里更犯愁了,虽然知道了有办法拔除夜魔眼,但这办法跟没有是一样的。跟哪儿去找纯阳之男和纯阴之女,恐怕没找到,二毛就挂了。
第123章 秦思华惨死
阎相说这种事只能是可遇不可求,他明天会通知一下省城的几大家阴阳先生,看有没有碰到过阳男阴女的,尽量帮我把二毛身上夜魔眼拔除了。我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要不然,我明天去求一下沈冰或是龙少辉,让他们帮忙给在网上搜下各地户口,看能不能找到这样的孩子。
既然阎相刚才已经破戒,索性就喝了起来。他的酒量不错,两个人一会儿整完了一瓶,又要了一瓶打开。
我又提起了医院死的这个医生,把在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女孩死状说了,怀疑与夜魔眼有关,不然两个人死状不可能一样,都是眼珠被挖,连躺在地上的姿势都是毫无分别。
阎相沉吟半晌说,夜魔眼的确有勾引恶**乱的可能,因为当时那个小孩长出了夜魔眼后,隔壁一家女孩就死了,过了没几天,来给他看病的赤脚医生也离奇死在家里。
我听到这儿心头一动,怎么都是死的女孩和医生啊,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又问其中有什么关联吗,阎相摇摇头,喝了口酒说他也不明白。
这老小子喝了酒,话也多了,我们在一块聊的挺投机。最后我们喝了两瓶,意犹未尽,但已经是十一点多了,餐馆催着我们结账,他们要打烊了。我们两个争着付钱,最后还是没争过阎相,他结了帐跟我摇摇晃晃的走出餐馆。
他车是不能开了,跟我一人打了一辆车,他回家我回酒店。刚躺在床上,王子俊打电话过来了。
“兄弟,昨晚你跑哪儿去了打电话也打不通?我刚才坐车的时候钱包被人给划拉走了,你在哪儿呢?”这小子带着哭腔说。
“那你滚过来吧。”我然后告诉了他这个酒店地址和房间号,挂了电话。
我刚睡着,这小子来了把门敲的山响,我揉了揉脑袋没好气给他开门。但一看到他,我乐了,那股气一下消失不见,这小子鼻青脸肿,好像不但钱包被扒了,敢情还挨了顿打。
“笑个毛,老子被打你开什么心,还是不是弟兄了?”靠,他也满嘴的酒气,我现在闻到这味胃里就往上翻。
我关上门退回到床上躺下,哈哈大笑道:“是哪个见义勇为的好汉为民除害了?”
“呸,我又没做坏事,什么打我的鸟人就变见义勇为了。”他一边脱衣服一边骂道。
“鸟人?会飞吗?”我脑子正迷糊,一时没转过这个圈来。
王子俊一下倒另一张在床上说:“你别跟我没正经的,我都挨打了,怎么也该安慰安慰我吧?”
我打了酒嗝,问他:“谁打的?老子明天找他帮你出气去。”
王子俊翻身趴在床上,一脸兴奋的问:“真的?”
“嗯,当然了,兄弟挨揍,那不是打哥我的脸吗,老子明天让他尝尝特种兵的拳头。”我越说舌头越大。
“是一个小白脸……”
我听到这儿,突然忍不住笑起来:“你也是小白脸,他也是小白脸,两个小白脸遇一块,居然会打架?”
王子俊气的差点没气哭了,带着哭腔说:“你就别损我了成吗?那个小子是曲陌大学同学,我跟着去蹭顿饭吧,他老是拿话挤兑我。曲陌不帮我反倒是帮着他,你说我生不生气?趁他上厕所的时候,我跟着过去跟他翻脸,没想到我们正动手的时候,他又过来两个同学,结果老子好汉敌不住人多,被他们狂催了一顿。”
我一听还是被群殴的,笑的都喘不过气了,最后见王子俊实在生气了,我就绷住脸,一本正经的问他:“那个小白脸是干嘛的?”
“他是个厨师……”
“厨师有小白脸的吗,都是脑袋大脖子粗的。再说你搞错了吧,大学生怎么会去当厨师?”我翻着白眼问他。
“他是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好工作,就在一个景点自己开了家特色小吃店,自己研究了很多道特色小菜,听说生意非常好,赚大发了。”王子俊苦着脸说。
我“哦”了一声,这世道大学生不见得会找到好工作,只要自己脑子好使,开个小吃店一样会发财。我这会儿酒劲上涌,脑子里阵阵迷糊,眼睛也酸的睁不开,对他说:“明个哥去给你找回这场子,先睡吧。”闭上眼睛,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早上八点多才醒,见王子俊正坐在床上看电视。他见我醒了,急忙跟我说:“刚才早间新闻里播出一个叫秦思华的舞蹈演员死在地下停车场,眼珠被人挖走了,跟火车上小女孩一个死状!”
我心头嘣的就是一跳,一下坐起来,心想这事可就不对了,她身上邪气被我用符水驱散了,怎么还没逃过这一劫?对了,当时姓梁的老家伙看出附在她身上邪祟时,她说了一句话,三天之后才会死。
连忙扳着指头数了数,正好三天了!这会儿只顾想事,也没想到就三天根本用不上扳指头,我都变弱智了。
“什么时候死的?”我问。
“新闻说,警方从停车场调出监控录像,她死亡时间是凌晨两点,刚开车回来下车被杀了。”
“录像上看到凶手了吗?”我突然心头跳的厉害。
“新闻没说这个,只说案子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靠,监控录像上能看不到她是怎么死的吗,调查个毛?不过真相对我并不重要,她肯定是死于鬼杀!
我呆呆盯着电视,上面演的什么节目根本没看到眼里,脑子里全是这两天发生的诡异事件。要说小女孩、医生和秦思华同一种死状,应该是同一个凶手做的案,这只鬼已经在火车上被姓梁的老家伙给收了,还怎么能出来杀人呢?
难道老家伙那瓶子不抗事,被鬼搞了窟窿逃出去了?也不对啊,瓶子外面贴满了黄符,那可都是正宗的道家符咒,老家伙也不嫌麻烦,贴了足有十几张,就是装在里面的是黑白无常也得掂量掂量。
我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杨东浩,地府同样有黑社组织,这起连环杀人案,会不会是冯公子派鬼干的?
第124章 龙兴居寻仇
秦思华这个女人虽然很令我讨厌,为了出名,在我头上栽赃,还借机约见记者大肆炒作,害我在号子里关了一天。但她的死引起了我的不祥预感,这并不是二毛身上夜魔眼带来的灾难,好像这是地府黑恶势力有预谋的杀人动机。
“老大,你不是说今天要帮我去出气的吗,咱们出去吃点东西,找那个王八蛋去。”王子俊推了一下正在发愣的我。
我茫然抬起头看着他:“你叫谁老大呢?”
“你啊,你帮我出气,不叫你老大我叫鬼啊?”王子俊等大眼珠子说。
昨晚喝多了,只不过跟他开个玩笑,没想到这小子当真了。他要不是先找人茬,大学生一般都是斯文人,怎么会群K他?再说喝了酒,谁对谁错很难判定,我现在因为二毛还有这几起离奇的死亡案,搞的脑袋都大了,哪有心思跟他去胡闹?
“算了吧,那小子是曲陌同学,这么打来打去的,让曲陌在中间也不好做人。”
王子俊一听这话立马又瞪大了眼珠子:“什么意思,你昨晚不是耍我的吧?习风你别忘了,你小时候瘦的跟虾米似的,还有脖子上挂个鬼牌子,老有人取笑你欺负你,是谁帮你出气的?现在老子被人打了,你就这么忍心让我受气?”
这小子倒是把我说的哑口无言,小时候我的确又瘦又小,是个小孩都能打的我满地找牙。加上我戴着鬼事桃木牌的事,总有同学羞辱我欺负我,是二毛和王子俊一次次帮我摆平的,不然我幼小的心灵得受到多少伤害,恐怕早就辍学不上了。
他这意思是骂我忘恩负义,让我一下感到挺羞惭的。这件事反过来想想,他妈的那个厨子也混蛋,你说王子俊是曲陌朋友,不就吵几句嘴,至于跟人合伙把他打的鼻青脸肿的吗?分明也不给曲陌面子嘛。
“好好好,你别骂了,我陪你会会那个王八蛋去。”
王子俊露出笑脸,说这才够哥们义气,搂着我膀子走出酒店。我们俩在酒店附近小吃店简单吃了点东西,一看表快九点了,先打车跑到医院,刚进二毛病房被赶了出来。这是重症病室,我又不是二毛亲爹,那就不准进去。
我来医院不只是要看二毛,主要担心夜魔眼会再引来邪祟,祸害医院的人。好在一打听,就昨晚那个倒霉的医生死了之后,医院一夜太平。我松了口气,然后问王子俊知道那个厨子的小吃店在什么地方吗?
王子俊说昨晚他们喝酒时商量,今天中午大伙去他的小吃店再聚的,地址是龙兴寺大门南侧,店名叫“龙兴居”。龙兴寺我知道,是省城最出名的一处名胜古迹,大概有七百多年的历史了。传说是南宋末年,蒙古大军攻破临安府后,宋军保护一位皇子逃到这儿避难,建了一所寺庙遮掩身份,以图复辟,得名为龙兴寺。
本来想去警局找龙少辉帮忙查找阳男阴女户口的,现在被王子俊死缠着,只有先找那厨子了。去的路上,心想见到那个厨子该怎么说啊,要他道歉万一这王八蛋不肯低头,动起手来,我怕自己出手太狠,再给整进号子里怎么办?
龙兴寺在城市东南角上,距离市中心有七公里,我原本要打车,但王子俊倒是有良心,说打车太费钱,就做公交车吧。结果,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到了龙兴寺。
寺门外停满了大小车辆,来这参观的游客络绎不绝,不能说人山人海,反正满目是人的脑袋在晃动。游客来这儿无非两个目的,一是瞻仰古文化遗迹的,二是来上香许愿的。后者居多。
我看看表,快十一点了,拉着王子俊匆忙走向寺门南面,我急着赶在曲陌头里把事搞定。不然当着她的面,怎么好意思去找茬呢?
往南走了大约五十多米,看到路边有一家餐馆挺显眼的,门面装修的非常有个性,古式建筑中融合了现代流行风格,龙兴居三个金字以一条龙形图案连绵而就,看起来既气派又高雅,店主一看就不是个普通小老百姓。
说是小吃店,从几幅明亮的落地窗往内看,店内空间很大,布置的清雅别致,光是在外面看看里面的摆设,便能让食客动心了。这是个规模不小的餐馆!此时店内已经有不少客人在吃饭,没看到曲陌的影子,我和王子俊推门进去。
立马有个长相清纯的女服务员冲我们微微鞠躬:“欢迎先生光临!”
王子俊黑着脸问:“你们老板呢?”
他这小子因为长的太帅了,就是再刻意装的凶神恶煞,看起来还是挺可爱。倒没吓着这个小女孩,她微微一笑,用甜甜的声音回答:“老板在厨房,请问您找老板有事吗?”
王子俊还要说什么,我拉他一下,跟人小姑娘叫什么劲,是老板得罪了你,又不管人小姑娘的事。反正知道这混蛋在厨房,我们直奔厨房不就得了。
我直接冲着里面一个门口走过去,但凡进过餐馆的都知道,这个门肯定是通向洗手间和厨房的。汗,怎么把这两个地方联系在一块了。服务员以为我们要上洗手间,谁也没拦没问。进了这个门里,正对面是洗手间,左侧一个狭长的过道,从里面传出铲子碰撞炒锅时发出叮当响声,厨房肯定在这儿了。
顺着这条过道进入一个房间内,有两间房子大,里面七八个人忙的团团转,有切菜的有翻勺的,煤气灶火发出呼呼的响声。他们正忙的不亦乐乎,谁也没注意我们的出现。其中一个厨师站在灶台前,一边翻着炒锅,一边叫道:“炒完这个菜,大宇来顶替我,我几个同学要来了去招待他们,今天中午全靠大宇掌灶了。”
王子俊马上指着那个人小声跟我说:“就是他!”
不用他说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小子是大厨,个头挺高大,长的有几分帅气,只不过长期在油烟的熏烤下,显得油光粉腻的,两只大眼睛透着一股机灵劲。
这小子把锅里的菜盛盘后,摘下了围裙,转身就要出门,一下看到我们俩,先是一怔,而后看清了王子俊,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带有嘲笑的口气说:“怎么,找帮手来了?”
“我就是找帮手了,你怕了吧?”王子俊马上还以颜色。
厨房内噪音很大,我们说话声其他人也没听到,都没注意我们这边已经冒出了火药味。
那小子嘿嘿笑道:“在我地盘上,我怕什么?你是挨打没挨够,皮又痒了!”
我本来没打算闹事的,不管昨晚谁对谁错,毕竟他们几个人打了王子俊一个,道个歉说和一下算了。谁知道他态度挺不和谐,老子最看不惯就是这种自大的混蛋,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对,我们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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